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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瑶凤-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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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无论是你还是二哥哥,都理解不了我的苦,更代替不了我的恐!”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尖,叫人听起来有些刺耳,可她却始终保持着昂首的姿态,极力将泪水藏在眼底,“自古皇室中人的婚事便身不由己,你们尚且可以娶妻纳妾,可我只有一次机会,若不把握住,便是死在塞外,客死他乡,连爹娘的面也再见不到!凭什么一个婚事就能左右我的命运,凭什么杨云瑶可以嫁给你!”说到最后一句时,秋怡几乎是用叱责的语气,她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从小青睐想嫁的对象,会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女子给夺去了,甚至那样的轻松。
  
  安子翩久久望着她,良久道:“她比你成功的地方,不是运气,而是心性。没有谁能左右得了谁,终究都是自己的心魔。”说罢,他转身离去,没有再同她多说一句话。
  
  来了西门,就见沐水面色复杂地看着他,安子翩清楚以刚才的动静,只怕沐水也听见了。
  
  果然,沐水低声道:“为何不借此机会扳倒安耀臣?”
  
  “皇上会因借我之手除掉安耀臣的手下,而让我去监察疫情,同样也会为了平衡我和安耀臣之间的关系,将这件事压下来。”
  
  “可就算如此,也会让皇上在心中对安耀臣有防备,毕竟谋害太子,如同弑君,其心可诛。”
  
  “可你就能确定,他不会将我猜疑成第二个安耀臣?若他为了保住太子,先将安耀臣除了,再对我下手,又待如何?”
  
  “虎毒不食子……”
  
  “你别忘了,他不仅是虎,还是君,是天下的王。”说到这里,安子翩不再往下说,只是同沐水默默往外走去。
  
  想来这一回,是秋怡亲手断送了他对她作为兄妹之情唯一的念想了。
  
  云瑶和香寒离宫时,香寒忍不住抱怨道:“小姐,昨日的事奴婢实在后怕,那璃贵妃娇蛮狠毒,七皇子眼看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好在昨日七皇子出来了,也算变相给咱们解围,不然璃贵妃的宫女就要一巴掌打下来了,不过奴婢拼死也是会护着小姐的。”
  
  云瑶一语不发,瞧了她一眼,香寒忙噤声不言,直到二人上了马车,云瑶方才开口道:“那一巴掌,还不如打下来得好。”
  
  香寒疑惑道:“奴婢不明白。”
  
  云瑶看着她,宽笑道:“这些事,到底不知道为好。但你要清楚,七皇子和璃贵妃是骨肉至亲,又都性子暗沉,断不会为了咱们出言解围。”
  
  香寒似懂非懂地点头,云瑶亦默不作声了。
  
  若璃贵妃当真打了那一巴掌,她自然能在成帝那里讨回公道,更能替傅澜教训一下璃贵妃,可安耀臣何等精明,阻止了璃贵妃的一时冲动,更化解了二人的矛盾,看起来反倒是云瑶的不是。
  
  经过这次的接触,她才真正明白过来,璃贵妃能坐上今天的位置,能享这样的荣华富贵,与她尖利狠毒的手段断然逃不开干系,可更多在背后出谋划策的,只怕就是这位七皇子了。
  
  回到杨府时,宁氏亲自去了她的院子,见云瑶当真没事,这才放心下来,因小锁再过三月就要周岁了,也越发爱闹腾了,没见到宁氏便哭,就算奶娘哄着也不管用,所以宁氏便回了主院。
  
  云瑶本打算好好歇息一番,才叫了初夏来,妙菡就从外头疾疾走了进来,跟在她身后的还有南风。
  
  见了南风,云瑶的心又悬了起来,便让初夏和香寒去里屋准备洗漱的东西,让妙菡去院子外守着。
  
  自她发现有人监视自己后,对于隔墙有耳十分留心,就算是在自家的院子里,也难免有了层戒备之心。
  
  南风比从前更加沉稳和利索了,清秀的一张脸已经越发成熟,略带着一丝滑头的面态,那便是替云瑶打探消息,久而久之练就的。
  
  “大小姐,您要小的调查的事,小的不负所托,倒都有了些眉目。”

☆、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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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瑶听了,心下也是一紧。自那日从安子翩口中得知北岐国宝藏后,她便将此事放在了心上,回府便让南风开始逐一调查府中的奴婢,而重点便是三十岁以上的奴婢。毕竟北岐国灭国是在十年前,北岐国皇后的陪嫁宫女少说也有二十出头,因此如今尚未二十岁的奴婢,便可排除,如初夏、香寒和妙菡等,也因此她敢让南风着手调查。
  
  南风低眉道:“府中上了三十以上,又是从本家带到京城的不多,其中有三个掌厨老妈子,底细干净清楚,都是实打实的苏州人。剩下的便是夫人的陪嫁陈妈和老夫人的丫鬟飞槐,夫人的大丫鬟寻双和许姨娘的大丫鬟如松也都二十八了,所以小的都一并查了。”
  
  云瑶沉吟道:“陈妈是自幼看着我长大的,断然不会是北岐国皇后的宫女,飞槐、寻双、如松倒都是后来买进府的。”
  
  “大小姐聪慧,陈妈确实底子厚实,从前的街坊邻里也都夸陈妈是个顾家的。飞槐是九年前被老夫人买进府的,从前的家世不太清楚,说是父母双亡,人是从南方来的,颠沛流离来到苏州,后来老夫人上街被小偷抢了荷包,是她拼死抢回来的,这才被老夫人带回了府中。至于寻双,买进府有十二年了,虽然年纪上和大小姐说的相仿,可进府时间不大对,倒是身家背景也查不清,只知是扬州人。而如松是十年前许姨娘进府时,嫌人手不够,特意让老爷从外头买来的,原是打杂的,后来就爬到了大丫鬟的位置。”
  
  云瑶静静听着,纤细的白嫩玉指轻扣石桌,默了片刻,反问他:“你觉得谁可疑?”
  
  她没有跟南风说宝藏的事,他只当是云瑶要替安子翩抓出敌国余孽,斟酌番道:“若按着进府时间推算,如松倒是像些,若按着年纪,又像是飞槐。”
  
  云瑶没说话,想了想,让南风先下去做事,又将初夏叫了来,让她以小锁周岁为由,让许姨娘身边的如松和关敏身边的飞槐帮着绣些样品,为了不显突兀,她吩咐初夏去宁氏的屋子里,让寻双也绣一些来。如此才稍作安心,洗漱一番,这才歇下。
  
  瘟疫持续了半月,虽然得到了极好的控制,且有了傅澜后,虽说疫情没有很大的进展,可成帝能为了百姓破例封一个女子为官,这样的安抚不可不尽心,云瑶不胜唏嘘,想来这也是成帝突然召见傅澜的目的之一吧。
  
  太子的病情一直吊着,没有恶化,却也没有转好的形势,太医院研发试用了不下三十多个药方,却都不能根治瘟疫,成帝连日气大,已经当朝发了四次脾气,也贬了几个官员,以示惩戒。如此,整个朝堂人人自危,深怕卷入这场纷争中。
  
  云瑶便在这样的日子里迎来了十六岁生辰。
  
  府中不敢太过张扬置办,虽然这是她及笄后的第一个生辰,也是第一个成为郡主后在京城的生辰,可是恰不逢时,且众人都忙碌疲劳得很,不过是寻常吃了寿面,收了些贺礼,也就作罢了。云瑶倒是记挂着傅澜,瘟疫一日不除,城中人心惶惶,上街也是满目萧条,自然也无心过生辰。
  
  岂料午后便收到了三份贺礼,一份是在皇宫中努力研制解救疫病的傅澜,她感念着这份情,心中十分暖,亲自收了起来。第二份是来自宸妃的,是一把墨色绝尘紫竹箫,她悄然让初夏收好,未表露出欣喜,反倒叫初夏有些不解道:“宸妃娘娘这样用心,小姐却怎么不太开心的样子。”
  
  她浅浅微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何况我会吹箫的事在苏州尚且算不得出名,如何在京城就入了宸妃的耳。”
  
  初夏再是稳重,也不免低呼道:“小姐的意思是,宸妃派人查过小姐?”
  
  “能查出来的,便都是不重要的,既然宸妃要安心,就让她查去吧。”
  
  云瑶端详着镜中的自己青春正好,眉眼娇嫩,翠钿疏散,取过一把樱花色花瓣发簪斜插在脑后青丝上,嘴角不自觉笑了,这便是她要的生活。
  
  初夏懂得她的心思,便将第三份贺礼递了过去,柔声道:“这是四皇子派人送来的。”
  
  云瑶听是安子翩,笑容更深了,眼眸中也不自觉涌上一丝期待和兴奋,将东西拆开,里面是大大小小的画纸,叠放整齐,四周并着鲜艳娇嫩的花瓣,她轻轻拿起,就见画上皆是描绘寻常夫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之景,虽然画上的两个人皆是背影,可那伉俪情深和缠绵之情,跃然纸上,每一幅的下角,都被题了一句情意的诗,竟是安子翩亲手所画所写。
  
  明明瘟疫让他忙碌不堪,朝堂更有安耀臣等人与他抗衡,可他心中总不忘她,甚至在无法为她大肆庆生的情况下,亲手作了这些画作,意在告诉她,情谊不绝。
  
  “小姐,这底下似乎还有封信?”初夏的话让云瑶从动容之中回过神来,疑惑地将信拆开,却在看完信后,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面带欣喜地对初夏道:“立刻备车,我们出府去!”
  
  在马车疾疾驾驶了半个时辰后,便停在了一处小府邸中,上头只写了“颐和府”,因为疫情缘故,门口并没有站着仆从,云瑶扶着初夏的手下车,面带薄纱,柳眉不自觉跳了起来,难掩心中的愉悦,初夏忙上前叩门,对来人道出名号后,立刻被恭敬地迎进府中。
  
  直到绕过两个抱夏,才见到同样欣喜匆匆小跑过来的人,“云瑶!”
  
  云瑶听见宋千语唤她,恍如隔了多年不见,眼眶不自觉润了润,双双握上手拥了上去,“好久不见!”
  
  原来安子翩信中所提,是他从沐水那里听到了奔波而来,打算进京修养的宋千语,安子翩自然清楚云瑶与她的情谊,便亲自接了进来,然后将人送进府中,恰巧是云瑶的生辰,便一并给了她这个惊喜。
  
  二人许久不见,站着说了半晌的话,才被初夏和青色等人提醒,互相拥着进了屋。
  
  “一年不见,真是越发玲珑俏丽了。”云瑶看着宋千语,欢声笑语自是不断。
  
  宋千语穿着一身漩涡纹纱绣裙,本就亭亭玉立的姿态因病情的好转,自然更加美丽动人,只是面色仍旧有些不太红润,此刻娇羞道:“你这嘴也越发没正经了。”
  
  云瑶亲热地挽过她笑道:“傅澜随我进京,你的身子没她照料,我原还担心,如今看来也就安心了。”
  
  “也就春日里反反复复些,不然倒确实都大好了,可惜偏遭了大旱,继而又是疫情,原本娘担心我的身子,所以托了两个哥哥送我进京,因我的身子赶不得路程,所以行程减慢了不少,谁知在途中听闻京城里爆发了瘟疫,本是打算回苏州的,却不料干旱引得一些灾民也涌去了苏州,哥哥们担心不安全,所以便还是来了京城,好在四皇子将我们放进城中,倒也平安无事。”
  
  云瑶听她这话,也明白这一路上是多么的折腾奔波,只是听到宋洋和宋芹的名字,不觉面色淡了淡,“他们也住这儿?”
  
  宋千语没瞧出她的脸色,依旧笑道:“这里虽是爹先前买来空置的宅子,到底也是宋府的,自然他们与我同住,只不过初来京城,成天早出晚归,我也不清楚他们在忙些什么,疫情如此严重,我也替他们忧心。”
  
  云瑶不以为然道:“他们惜命得很,自然懂得权衡利弊,只怕此刻不是左右逢源,便是逢迎拍马。”
  
  宋千语有些懵懂,“云瑶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洋和宋芹执意进京,哪里是害怕苏州不安全,想来是难得有个进京的机会,觉得机不可失罢了,就算拼了也得搏一搏。可云瑶不愿去戳破,毕竟她希望宋千语这一生都无忧无虑地过着,便转移了话题:“你一个人住这儿,虽说有青色和墨色陪着,可我终究不放心,不如随我去杨府,暂且住些日子?”
  
  宋千语为难道:“我又何尝不想,在这儿人生地不熟,好在今日你来了,否则我真是有些心慌,可爹娘说了,未得召见,就连他们也不好私自进京,好歹我是女儿家,进京修养倒不打紧,所以一切都得低调些。”这时,墨色从里屋拿出一个锦盒,笑盈盈地递给了云瑶。
  
  云瑶有些糊涂地看着她,就听宋千语笑道:“本来今日是你的生辰,我还不知怎么将礼物送给你,本想着等瘟疫过去了,再送给你的,如今正好能送给寿星了。”
  
  云瑶感动道:“难为你还记得。”
  
  “从前在苏州,只有你不嫌我这病怏怏的身子,还处处替我着想,如今我身子渐好,自然也该为你念些事。”宋千语掩嘴低笑道:“听说皇上将你许配给了四皇子,真是恭喜了!”
  
  云瑶同她嗔了一眼,二人就这样聊了两个时辰,总有说不完的话,直到快到晚膳时分,云瑶才打道回府,原本宋千语是想将她留下用膳,可她不愿与宋芹碰面,便借托疫情一事,外头不稳定,便带着初夏离开了。

☆、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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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宋千语来了之后,云瑶隔三差五就打发人去送东西,因宁氏担忧外头的疫情,不太放心她出门,因此除了偶尔进宫看望傅澜和宸妃外,云瑶大都呆在府中,有时逗逗小锁,剩下的时间都在房中潜心看着秘籍。
  
  直到疫情持续了整整二十天后,宫中传来令人震惊而喜悦的消息……疫情的解方制出来了!而研究出这种方法的,赫然是才被加封为女医不久的傅澜。
  
  几乎和消息一起传出来的,还有每一碗热腾腾的汤药,城中有安子翩指挥,城外有沐水负责,而皇宫中则交给了安耀臣,众人纷纷喝下药剂,就算没有染过瘟疫的人,喝了也是百无一害。
  
  成帝大喜之余,第一件事便是处理瘟疫后的惨状,下旨按每家死于瘟疫的人数赐与不等的安葬费,而死者尸体一定要家人掩埋,无人管者,由地方官负责安置烧毁,绝不能姑息疫症。至于那些患瘟疫家中留下来的遗孤,若是不满十二岁,一定要由亲属负责养育,官府提供两个月的口粮救济,孤儿名单要上报官府。
  
  此间圣旨一下,所有百姓都直呼万岁,且不到半日,城门就大开,虽然士兵仍然很多,但为了落实到每一位百姓都喝了药剂,不得不逐一排查,而那些米行药行经此一事后,银两掠夺肆意,却皆被成帝下令,捐出三分之一的家当,给予灾民赐粥,但同样的他们也会获得成帝亲赐的牌匾,以光耀门楣。
  
  此事落入云瑶耳中,不过微微一笑,这些事明褒暗贬,不过是控斥那些黑心店家在百姓无助时狠捞一笔,又怕瘟疫才解决民心不稳,这才有了这一招,而这样的计策,据说是安耀臣提出的。能懂得剥削百姓,又博得美名,只怕也只有安耀臣能想到这样的法子。
  
  当云瑶入宫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她才进宫,就被守候在那里的知桃带去了宸妃的宫殿。原来宸妃早就算准了她今日会进宫,当散朝之后,便将才被成帝褒奖的傅澜请到了宫中。
  
  云瑶穿着一身十二破留仙长裙,发间插着镏金点翠钗,带着香寒先对宸妃行了礼,才将目光看向傅澜,今日的傅澜因得成帝赏赐,特许休假三日,下了朝便换了太医院的衣服,一件乳云纱对襟衣衫衬得她多了分英气,人也显得光彩照人。
  
  傅澜感受她的视线,二人莞尔一笑,却不敢太放肆。
  
  宸妃忙吩咐知桃赐座,盈盈笑着道:“你二人也算都有福的,在苏州便形影不离,如今在皇宫中,更是一段佳话,众人都说是静宛郡主慧眼识人,若没有你将傅姑娘带进京城,何来的这些荣耀,又如何能压制住病情。”
  
  云瑶谦恭道:“梅花香自苦寒来,这一切都是傅姑娘的努力和医术得来的,不过是皇上慧眼识人才,又有娘娘这般菩萨心肠的人陪伴,连瘟疫都对抗过去了。”
  
  傅澜亦恭敬地垂首道:“是宸妃娘娘抬爱,傅澜不过一个小小女医,这次能研制出药方,都是皇上和娘娘庇佑。”
  
  宸妃听了很是高兴,“话也不能这么说,听说傅姑娘是前太医院判傅勃生的孙女,这青出于蓝,叫傅太医在九泉之下也瞑目了,从今这傅家的门楣,就得靠傅姑娘撑起了。”宸妃似在感慨,顿声道:“也可惜了傅太医,虽说是滑胎,可这事那年到底叫人想不通……”
  
  话音一落,傅澜的脸色就变了变,“娘娘这话什么意思?”
  
  云瑶敛了敛眉,微笑道:“左不过是为人臣子替天子效命,娘娘也是想起往事了吧。”
  
  宸妃显然是认为自己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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