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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瑶凤-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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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妈点头笑道:“夫人记性好,昨日确是陈姨娘嫁入府中整十四个年头。”
怎么又是昨日?南风说看见陈姨娘去祭拜的时间也是昨日……云瑶心下沉思,十四年前的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朝堂初争
大裕国王宫的的御书房内。
成帝一手握着本册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下头跪着的男子,男子一身白金蟒袍,金发束冠,身材有些圆润,眉毛倒八字拧着,身形微微哆嗦,看起来一副懦弱胆小的模样。
成帝越看安莫秦这样越是来气,本来凌厉的目光变得更加犀利,一把将册子丢到安莫秦脚边,挥袖指着他骂道:“看看你都做了什么蠢事!”
安莫秦碰也不敢碰那册子,立刻匍匐着爬到前头,“儿臣知错了,父皇息怒,气、气大伤身……”
“你还知道朕生气了!”成帝重重呼着气,眼里尽是恨铁不成钢,“太子,你是太子!不是朕的奴才,说你不解释,骂你只道歉,朕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受气包!”
安莫秦低低垂着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安子翩,希望他能替自己求情。
安子翩亦看了眼一旁站着的男子,那男子近二十的年纪,穿着一身白色道袍,面容清俊,目光平和,斜眸看了眼安子翩,不急不缓地往前探了一步,躬身道:“皇上可否听贫道一言?”
成帝见沐水开口,略仰起了他尖瘦的下巴,眼带敬意,“抚清真人有话但说无妨。”
“朝堂之事贫道概不知情,也无法替皇上分辨孰是孰非,但太子终究是出于好意,为的是天下百姓,法子虽差强人意,心却不坏。且在贫道看来,父言而不辩,君威而恐谢,这是秉性纯良之态,是以贫道在此替太子求情。”
成帝微点着头,可眉头还是紧蹙,目光又落到安莫秦身上,百是无奈之态,“你说说,你怎么就想出了这么个馊主意?谁叫你私自发放银两赈灾?就你那些破家当,能救济多少人?这下好了,所有的难民都涌入京城,不到一日的时间,不是发生了暴乱,就是踩踏,死伤无数!好歹你也想个由头,再待时日出城布灾,如今这烂摊子,是嫌朕头还不够大?”
安莫秦唇动了半晌,终究也解释不出什么话,磕头道:“儿臣知错!”
“你……”成帝气得不去看他,目光落到一旁始终没开口的安子翩身上,神情复杂地看着他,脸上却是舒缓的表情:“翩儿难得进宫,可有事?”
安子翩恭敬地行礼道:“本也无事,只想向父皇请安。”
成帝面色这才松了松,“今日的事,你怎么看?”
地上的安莫秦又抬起头来看他,显然是很信任和依靠他。
安子翩笑了笑,“太子心系天下,儿臣自愧不如。”
短短一句话,表明了立场,也安抚了成帝的心。
“只不过……”
成帝和安莫秦同时看向他,成帝眼眯了眯,“只不过什么?”
“儿臣倒觉得,七弟也有功劳,据说这点子还是他给太子出的。可惜城外的灾民消息太过灵通,不然也不至于弄巧成拙了。”
成帝蹙着眉,半晌没说话,良久才挥了衣袖,叫他们退下,待人退至门槛时,又叫老监进来,似要传唤安耀臣。
安莫秦一出了御书房,就拍了拍胸脯,长舒一口气,转头就抓上安子翩的手,笑道:“二哥又欠你一回,改天要二哥帮你什么忙,尽管说!”
安子翩摇头佯作可惜,“每次都是这句话,太子爷可真把臣弟当孩子哄了。”
“哎!哪能啊,不过话说回来……”安莫秦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跟前道:“你怎么把七弟出卖了?七弟可是千叮咛万嘱咐我,叫我别提他,否则日后再不给我出谋划策了。”
安子翩笑了笑,“谁叫我是太子党呢?”
安莫秦嘿嘿笑了笑,转头见沐水也出来了,忙转身对他作揖,“今日多谢真人。”
“太子言重了。”沐水亦朝他恭顺回礼。
“那我先回去了。”
安子翩垂了垂首,目送安莫秦消失在视野中,笑意渐淡,也未耽搁,同沐水一同出了宫,坐上了马车。
“你当真认为此番可以动摇七皇子在成帝心中的地位?”一旁传来沐水低沉的声音。
“怎么可能,我又不傻。”
沐水听了这回答,既无奈又好笑,“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帮太子出头?你明知这是七皇子对太子下的套,如此折腾,反倒叫成帝也疑心你。”
“太子到底没心计。”安子翩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扳指,“沦为安耀臣的踏脚石,不值。”
沐水看着他看似冷酷无情,平淡清幽,可内心却有善意,望着他叹息道:“你倒不想是皇家中人。”
安子翩笑得更甚,斜睨他一眼,“你也不像个修道之人。”
“当年良妃曾救我全家,我答应过她,今生拼全力,亦要护你周全。”
安子翩的笑淡了淡,却看向他处,“说说,游历四方有什么收获?”
“那东西确实是在北岐国后人的手中,但逃去了哪儿,至今毫无线索。”
安子翩默了默,“你觉得苏州有没有可能?”
“你怀疑人在苏州?”
“我叫暮楚查过,近年来苏州百姓中皆无新入户籍的,除了四大家族的户籍是难以查清的,所以我才去了趟,不过却什么异常也没有。”
沐水敛眉沉思,“这就怪了,会躲去哪里呢?”
安子翩看着被风吹起的帘子,车窗外,突然下起了今冬的第一场雪,细碎的雪粒被风轻轻吹散着,到最后变成晶莹的雪片,轻轻飘落下来。
他看着雪,良久低声道:“这就说明,确实有宝藏。”
苏州城中,雪亦纷纷扬扬下了两天,云瑶才从宁氏的屋子里出来,就被几人簇拥着疾疾回了扶云院,才一回屋,就看见傅澜坐那里等着了。
初夏忙着掸雪关帘子,香寒早早就在屋里热好了炭炉,此番将手炉递了一个新的云瑶,妙菡从一边端来热乎乎的水,给云瑶满上。
“这天气突然转冷,倒叫人没个防备。”云瑶搓着手,捂着嘴哈气,“你且离我远些,我怕身上的寒气冻着你。”
傅澜可不在意,摆手道:“我自小不怕冷,倒是你,衣服还这样单薄,回头该染寒气了。”
云瑶捂嘴笑着对其他人道:“你们听听,和娘说的一模一样。”
香寒也打趣道:“小姐也只有夫人和傅姑娘能劝得住。”
傅澜笑道:“我这可是金玉良言,秋冬养阴,无扰乎阳,虚者补之,寒者温之。”
众人都被她的之乎者也逗笑了,好一会儿才又说回正题,其他人识趣地退到里屋去。
“我想同你商量个事。”
见傅澜有些支支吾吾,云瑶也不去闹她了,敛了笑色道:“你我之间,但说无妨。”
“我想开个医馆,一来可以多救治些病人,二来我也想多长长见识,同他人切磋切磋,三来我实在不想在这儿白吃白住。”
这一次,云瑶没有劝她。因为云瑶知道,一个杨府是满足不了傅澜的,何况傅澜理应走出去,应该要有属于她的天地,而且她心中也有了想法。
“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回头我叫人先去看看店面再说。”
傅澜很是高兴于云瑶的回答,“你同意了?”
“其实不瞒你说,这阵子我恰巧也在找门店,打算挣些银子,既然你想开,我自然愿意与你合伙。”
傅澜先是惊喜,再是面露愁色,“可我手头没有积蓄,这些日子在府中看病的银两,也才这个数。”
云瑶看着她比划的三根指头,自然也晓得她的难处,握住她的指头,牵着她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掏出一个匣子,递到她跟前,“我这有二百两,是我剩余的所有家当了,租完店铺总归还是有盈余的,你既是老板又是大夫,也清楚该添置些什么,且都拿去。”
“这可使不得。”傅澜忙推托,“你借我一百两银子便是,我这就立字据给你……”
云瑶直接塞给她,笑道:“我这可不白借你,权当放长线钓大鱼,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回头我可要按利息拿回。”
傅澜一派动容地看着云瑶,紧握着匣子,笃定道:“半年,半年我一定让你回本!”
云瑶点点头,又想到了些事,道:“只不过你一个女儿家,出入给人看病,难免落人口舌,我怕你顶不住那些流言蜚语。”
“在我从小立志要做像爷爷那样的大夫时,爷爷就告诉我会有这一天,所以我早就做好准备了。”傅澜松了口气,“我开医馆,其实是更想将爷爷的医术发扬光大,继承他的衣钵,不求能再光耀门楣,只求做一个像爷爷一样的医者,行医布施,妙手回春。”
这样的傅澜,竟叫云瑶看到了上一世传闻中她的影子,难怪她能成为大裕国第一位女大夫,或许就算重生一世,有些人有些事,也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姑娘,可了不得了……”屋外头,惜儿急匆匆进来,也顾不得给云瑶行礼,引得里屋的初夏等人也走了出来,忙问出了何事。
“方才奴婢见夫人被老夫人叫去了,后来也不知怎的,闹了起来,几位姨娘和二小姐都过去了,老爷恰巧出了府,没人劝的,奴婢就跑来告诉小姐和姑娘了……”
一听宁氏有事,云瑶急得就要出门,被初夏等人拦下急忙套了件披风,亦跟在后头火急火燎地赶去,傅澜也带着惜儿,边走边穿披风,众人都顾不得拿手炉,一路跑到了听雨院。
☆、宁氏有喜
众人由后廊往西,绕过抱夏,未进屋已经听见关敏的骂声,云瑶加快脚步,自行打了帘子进去,就看见关敏坐在上头,宁氏跪在地上,陈姨娘和许姨娘站在一边垂着首,杨芷柔挨着关敏坐着,此刻面上瞧不出什么神态,目光却直直盯着地上的宁氏,嘴角抹不易察觉的微微上扬。
见云瑶这般匆匆行色,杨芷柔的目光顿时一亮,对着关敏道:“祖母您瞧,我说的果真不假,一听夫人在祖母这儿受话,姐姐就担心地立刻跑过来了。”
关敏显然还在气头上,也不管后进来的人中还有傅澜,开口就道:“倒真是母慈子孝,我这老太婆也做不了主、说不得人了!”
许姨娘忙开口道:“老夫人快消消气,大小姐还小,自然心向着夫人。”
这二人一来二去,叫关敏直接把气也移到了云瑶头上,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
云瑶当下便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缓了缓气息,上前未曾开口,就先同宁氏一道跪了下来,宁氏见状,刚要开口,就被关敏截了话:“怎么?你要拿下跪要挟我了?”
关敏同云瑶说话虽还算客气,可同杨芷柔相比,便差得多,用尖酸刻薄来形容都不为过。
云瑶望着关敏涨红的脸色,知晓宁氏已跪了好一会儿,心中越是心疼,面上已越是冷静,“祖母误会了,在云瑶看来,此乃至孝的表现。”
杨芷柔心中冷哼,只觉云瑶再怎么瞎掰也无济于事,关敏显然也不信,“哦?我倒不知无后何来的孝,不劝夫君纳妾何来的孝?”
“娘叫祖母生气,理应当跪,一语不发,乃不敢顶撞,并非视作耳旁风,其一孝。云瑶赶来是怕祖母气坏了身子,叫娘日夜祈祷祖母身子安泰的心愿落空,此娘之二孝祖母。爹不愿纳妾,祖母几次三番劝解亦无果,是爹态度坚决,娘没有坚持,是怕擅自做主替爹纳妾,坏了爹和祖母之间的母子情深,此三孝也。云瑶耳濡目染,见娘跪之,自己立之,乃大不孝也,这才下跪,此间四孝。”
一屋子的人听了,虽觉得有些牵强,可细细听来却无破绽,竟无人反驳,就连关敏听了,也蹙着眉没了后话。
杨芷柔见状,忙尖着嗓道:“姐姐不愧饱览诗书,三言两语竟叫祖母无话可说。”
云瑶斜看了眼她,挑眉道:“我哪有妹妹这般见识,祖母训话,家母跪地,而妹妹却挨着祖母而坐。”
杨芷柔面色变了变,动了动嘴唇,却被关敏打断:“好了,你且站到你母亲那去。”
关敏是出生名门,对于越礼之事十分忌讳和看中,虽然她喜欢杨芷柔,但是规矩是规矩,总不能坏。
杨芷柔应了声,娇弱地站到陈姨娘身边,眼底是对云瑶藏不住的恨意。
宁氏犹豫着,开口道:“等老爷回来,我会再劝劝他……”
“行了行了,当着孩子的面就别说了,省得传出去变成我严苛待人,欺负媳妇儿。”关敏懒得再跟宁氏计较,眼睛看向站着的陈姨娘和许姨娘,也是不悦,“你说你们一个两个三个,怎么都这样不争气,想我当年入府三载就已添儿添女,这如今都十五年了!”
屋子里的人都没敢吭声,关敏也不爱再叨了,甚至看见宁氏就有些心烦,别过脸去,“起来起来,都跪着像什么样。”
云瑶当即搀扶着宁氏起来,宁氏跪了近半个时辰,腿也麻了,站起来有些不稳,却还是轻拍了云瑶的手,示意自己无碍,亲自去旁边斟了茶要给关敏喝。
“其他事倒积极……”关敏轻哼着,也不去看宁氏,手中转着佛珠。
云瑶抬眼,正见杨芷柔朝许姨娘看了眼,二人目光交汇,面色尽是阴险,她不免拧了拧眉,目光落在杨芷柔身上,防她又做些小动作。
那厢宁氏端着茶,小腿有些哆嗦,缓步走向关敏,“娘,您喝茶,消消气……”
话还未落,就听一声叫唤,宁氏身形未站稳,一下子跪在了关敏面前,茶就直直泼向了关敏。
云瑶看去时,正看见许姨娘疾疾收回的脚,当下眸光一寒。众人也是一惊,关敏气得颤抖了起来,宁氏忙跪着要给她擦拭,就被关敏一把推倒,头恰巧撞上了椅子。
“娘!”云瑶立刻过去抱住宁氏,傅澜也忙跑过去,杨芷柔和许姨娘、陈姨娘忙去关敏那里给她擦拭,屋子里顿时乱作一团。
“好啊你!我不过说了你几句,叫你跪了会儿子地,你就拿茶泼我!”关敏又怒又气,拿着佛珠串就指着宁氏吼着。
“老夫人可有烫伤?”许姨娘忙嚷着,杨芷柔也在一旁煽风点火道:“祖母没事吧?夫人怎么能这样对祖母呢……”
“娘,您没事吧?”云瑶如今只在乎宁氏的头伤,忙问傅澜:“娘撞了头,可有大碍?”
“我没事……”宁氏摆摆手,脸色却不太好看,想要起身去看关敏,浑身却难受得很。
傅澜看了看宁氏的头,只见额头有个包,其余倒是无碍,示意云瑶放心,又将手探上脉去。
“姐姐,你也不能光顾着夫人,好歹来看看祖母。”杨芷柔不嫌事大,高着声音道。
“怎么样?”云瑶担忧问着。
傅澜的面色却是半点忧虑也无,眼睛不觉亮了起来,笑着道:“夫人,这症状是有喜了!”
傅澜话音刚落,一屋子的脸面色都变了,刚刚还在那里生气的关敏顿时就起了精神,一骨碌从榻上爬起来,云瑶也是很激动,两只手紧紧抓着帕子。
她一直希望宁氏能怀上,现在听傅澜这么说,竟有些高兴地呆住了。
宁氏也是又惊又喜,靠在云瑶的怀里没了分寸,手却不由自主摸上肚子。
“这……傅姑娘可确诊了?”许姨娘有些不敢相信,面色比杨芷柔还差。
“快,去请陈大夫来!”关敏话音一落,飞槐就立刻打了帘子出去叫,然后又招呼陈妈将宁氏扶起,亲自牵着宁氏的手将她拉到榻上坐着,“有哪里不舒服吗?”
宁氏受宠若惊摇头,“没……”
其实云瑶是相信傅澜的医术的,早已在心中欢庆,可关敏和其他人未必信,就连宁氏也半信半疑,那种迫切的渴望是真的,又怕出错了的矛盾心态,叫她不敢太过表露心态。
杨芷柔和陈姨娘、许姨娘神色各异,云瑶此时已无暇去顾及她们,盼着大夫能来,确诊已安人心。
她急,关敏比她更急,三番两次问陈大夫来了没,最终飞槐引着陈大夫进屋,关敏一刻也等不及,连忙道:“有劳大夫来瞧瞧。”
众人忙挪开了位置,云瑶和傅澜对视一眼,心头都是各自高兴。
陈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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