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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瑶凤-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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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翩忽的轻笑,“你何时又多了个赚钱的买卖?”
红娘听安子翩的笑声,以为无事,方松口气抬头,却对上他半眯着的眼眸,愣怔片刻,便是惶恐不安:“属下知错!”
安子翩没开口,只是心头念起红娘提及的云瑶之计,反而有些莫名的感触。
究竟是怎样的境遇,能让一个未及笄的少女有如此心境和智谋,他越发想要去探究一番。
而地上的红娘,心里却是一阵后怕。若非她在与那杨云瑶谈话间发现了她袖中的“瑶凤”乃自家主子所有,短短片刻间已知厉害,这才由着杨云瑶如何摆布与策划,且那杨云瑶说话皆戳中要害,就算是为着乐音坊,她也不会冒险去得罪杨云瑶。否则如今,只怕她此刻难以向安子翩交代。
沉寂片刻,安子翩便又看向桌上的二人,“他们两个,就这么放着吧。”
原以为能从宋洋和宋芹口中套出几许宋府的情报,谁想这两人满脑子只知道花天酒地,除了言语中对自己的巴结外,竟无一丝让人刮目相看之态。
红娘也是明事理的,毕恭毕敬应声后,又道:“属下已派人搜集了关乎四大家族所有的密事,却无那样东西的下落。”
安子翩并未惊讶,也未失望,浅浅道:“若你能轻易查出,只怕这东西早就落入安耀臣的手里了。”
“那可否要属下夜探四大家族?”
“不必,你只要继续搜集苏州官员的情报便好。”安子翩一双凤眸轻弯,“不过如此,又要辛苦你了。”
“为主子做事,属下万死不辞,不言辛苦!”
早晨的扶云院总是格外安静,因为云瑶被免去了晨昏定省,一帮人也不必起得太早,可如今云瑶才用过早膳,就被跑进来的香寒嚷住了心神。
“小姐,可出大事了!”
初夏拿眼嗔着香寒,“还不长记性,成何体统。”
云瑶没说什么,淡然的体态让香寒更加着急,“真的出大事了!”
妙菡与初夏面面相觑,也顿住了手头的活儿。
“可是有客前来?”
云瑶轻描淡写地吐出几个字,倒把香寒整得愣住了:“小姐怎么知道?真真神了!”
云瑶虽未想到红娘动作如此之快,心头却也知道了大概,反倒是初夏等人不知,催道:“别贫了,快说吧。”
原来是乐音坊派人来了,说是昨日与杨府的人约定好,把杨府小姐拐到坊中即可有赏金拿,不想拐卖错了,对方却不给钱了,虽说办事不周全,可怎么也是出力的,必须讨个说法。
“对方可直接点了二小姐的名字!”香寒说着,愤愤难平,气得不行,“老爷和夫人都听懵了,此刻正在前厅闹着呢!”
云瑶眸中泛着波澜,却一语不发。
早在昨晚她得知杨芷柔怂恿杨政去乐音坊找自己时,她就清楚杨芷柔这是给自己挖坑。
若是换做别人去了乐音坊,听到了那个花魁的名字,许还不会入耳,可那人偏偏是杨政,怎的会记不住呢?
“给我换身衣裳,我们也去会会客。”
☆、手下败将
当云瑶来到前厅时,红娘派的人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
“咱儿是来讨个说法的,不是来听老爷夫人们训人的,若是如此大的杨府为人处事都如此草率荒唐,传出去怕老爷夫人的面子也挂不住吧。”
云瑶一眼看去,就见一个身着流气,模样牙尖嘴利的猴头男子站在厅前说着话,杨政显然气得不轻,宁氏面色也十分的差,而杨芷柔一脸委屈地跪在地上,厅外头三三两两围着下人,见云瑶来,都退了几分。
“若是仅凭你这一面之词就给你银子,我杨政才真正叫草率荒唐!”杨政素来注重门风家教,听了这话,是断不信杨芷柔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你若要讹诈,便是来错了地方!”
宁氏扶着杨政,心思却已不如从前那般,她看着地上的杨芷柔,面色复杂,并未过多规劝,她终究是过来人,十几岁孩童的把戏,未必能吃得她死死的。
那猴头男子本就是市井中人,出入乐音坊之地,如何担忧脸面,见四下都有丫头婆子,便嚷开了嗓子:“都来瞧瞧呦,庶女陷害嫡女不成,不给付钱言而无信,老爷重面死不承认嘿!”
杨政气得铁青了脸,宁氏忙安抚着,地上的杨芷柔从地上起来,就低呼着叫人来把这闹汉拖出去。
云瑶把这一切都揽入眼底,这才往前走去,“我在这里,谈何被害;空口无凭,谈何无信;报官捉你,谈何面子?”
猴头男子面色一变,待拿眼看去,先是被云瑶的容貌惊艳住,接着脑中想起红娘的嘱咐,晓得云瑶就该是那个厉害角色,却又不甘怕了个小女子,便睨着细长的眼痞笑道:“要是想报官,还由着等到小姐慢吞吞出来相见?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四大家族之首的杨府也不过如此嘛,大家快来评评理……”
杨政咬着牙,他到底是在官场上混迹的人,明白其中的厉害,此时他若把这男子好言迎进去,外头的下人不知如何猜想,若斥喝男子,又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好在安子翩昨夜留宿了乐音坊,否则这桩闹剧更不好收场,便唯有扳下一张脸,对着同样青色面孔的杨芷柔低责道:“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爹爹明鉴,芷柔就是有千万个胆子,也不敢对姐姐有半点觊觎,何况还是名声这样重要的东西!”杨芷柔说着,嘤嘤哭泣起来,娇弱得不行。
宁氏则宽慰道:“老爷,先安抚那闹汉要紧,至于真相如何,对质一番便知。”
宁氏虽心中生疑,却明白杨府和自己女儿的名声更重要。
“你既是来索要报酬,自然要把酬劳之事、白纸黑字一应说清楚、拿出来,如此蛮夷,就真以为我们杨府会怕了你?退一万步说,就算你说的事情是真的,进了官府,谁讨的到好?若再放肆,不说酬劳,就是你自身……”
云瑶不曾把话说满,已然让猴头男子蹙起眉来,他知道云瑶在警告他,只要把来龙去脉说清就可以离去,若再胡闹,她便不会保他周全,一时也静默了。
杨政也逐渐冷静下来,抬头看了眼云瑶,愈加觉得他的大女儿长大了,也像他了,转眼又看向一旁哭泣的杨芷柔,眉头深蹙,又看了眼外头围着的下人,厉声道:“还不各自务作去!”
“是!”
霎那,下人四散。
就在这时,许姨娘和陈姨娘闻风而来,一时大厅里人都齐全了。
杨芷柔见到陈姨娘前来,面色又愤又怨,心底又松了口气,既恨她这不争气的娘,又觉得有陈姨娘在,就算事情真捅了出来,至少还有人站在自己这边。
“你方才说是二小姐去你们坊中谋划要绑架大小姐,并以五十定金达成协议,可有证据?”宁氏眉眼间透着股肃色,她是决不允许有人在她眼皮底下害自己的女儿。
猴头男子咂嘴:“二小姐精打细算,而妈妈又没那心思,所以并未画押。”
杨芷柔的面色更显委屈,走进杨政就抽泣道:“爹爹要为芷柔做主……”
“不过二小姐把府内马车的特征巨细相告,这才能让咱们一路跟踪,不过途中大小姐下了车,这才叫我们抓错了人,可到底我们也以‘云瑶’的名字推出了花魁,也算是成了买卖……”
“放肆,杨大小姐的闺名也是尔等琅琅上口的?”宁氏听了有些气恼,再温惠也是忍不住了,转头便瞪向杨芷柔,“你真是好狠的心肠,好大的胆子!”
杨芷柔噗通一下就跪下,颤抖着双肩叫人止不住的疼惜,“爹爹明鉴,芷柔从来大门不出,如何作祟?”
陈姨娘上前福了福身子,开口道:“老爷、夫人,此事兹事体大,切莫凭借三言两语便误会了清白之人,何况此事处理得当便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肆意张扬,只怕对大小姐、对杨府都百害而无一利。”
许姨娘凑着热闹,笑着惊讶道:“呀,这事儿可不能草草作罢,否则以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咱们府里索讨钱财了,还不知下次败坏的是谁的名声呢。”
“都给我住口。”杨政拧着眉,显然已经十分不悦,内心正在捋着思绪,他非愚钝,孰是孰非,自然几眼便知。
“你如此上门,恐怕没这么简单吧?难道你就不怕拿不到钱财,反让自己坐牢?毕竟绑架小姐,罪名也不轻。”
杨政的一席话不无道理,若是寻常人听了此话,确实会被唬住,甚至跪地求饶,可这情景早在云瑶所思之中,她早就把该如何说、如何做悉数告诉红娘,那猴头男子自然不怕。
果然,猴头男子斜嘴一笑,“杨老爷把咱儿的乐音坊想得也太低俗了,妈妈不过是咽不下这口气,说到底杨府也是苏州台面上的人物,妈妈若不是看在这份上,哪会干如此买卖?况且是二小姐包票打得响亮,说什么若毁了杨大小姐,那么整个杨府就都是她说了算的,她便是独女了,妈妈这才信了话。我敢来,自然不怕见官的,左右不过吃个板子,可要是这么一闹,杨府在苏州还有何颜面?若咱儿没记错的话,四皇子可还在苏州呢,昨儿个也是歇在咱乐音坊的,孰是孰非,难道四皇子看不出?”
这一来一回,虽猴头男子拿不出证据,可杨政绝不是糊涂人,他昨日是听得死死的,那新出的花魁确实是与云瑶同名,不禁剜了眼地上的杨芷柔,最终派人打发了猴头男子出去,厅中这才安静了下来。
“爹爹……”杨芷柔委屈得直掉眼泪,又去拉宁氏的裙摆,“夫人,芷柔真的没有这么做。”
云瑶自始自终没再说话,她要看的,便是杨政与宁氏的态度。
“从今日起,到四皇子离开苏州,二小姐都在房中静思做女红。”
虽然没有言明这件事的对错,也没有肯定猴头男子的话,更不是罚面壁思过,但是杨政的举动,已然是再清楚不过了,也没得让杨芷柔喊怨。
云瑶没有开口,因为她这一次的计划,不过是要让杨政和宁氏对杨芷柔不再宠爱仁慈,若是杨政一下就对杨芷柔下狠手,便也不是她敬爱的父亲了,能有如此决断,已经足够了。
报复杨芷柔,不过才刚开始而已,她更要亲力亲为,才能对得起上一世她这个好妹妹对她的所有行径。
☆、满月宴
自从杨芷柔被令闭门静思,杨府清静了不少,虽然安子翩还住在杨府,但在云瑶心中,已是放松许多。
虽然她不清楚这位四皇子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她明白,只要安子翩在苏州一日,便断不可掉以轻心,否则日后必成隐患。
期间,冷榕耀来过杨府一次,碰巧她同宋千语一起游玩了,回府时听初夏说起,云瑶心头微怔,却也没太在意。
只怕冷榕耀这时候过来,不见得是来看她的。
自从安子翩在杨府住下,宋府和裴府隔三差五就会来人,柳府因前段的风言风语有些低调,明面上也曾来过一次,剩下的府邸里,也只有冷家仅次四大家族,所以冷榕耀来,云瑶一点儿也不惊讶。
转眼是裴府满月宴的日子,原本杨芷柔若不动歪心思,此时早该欢天喜地的挑衣服一同前往,可如今,就算她托彩璃彩珠找杨政多少次,杨政也不会放她出来。
倒不是杨政心狠,只是那日的事多少也传到了安子翩耳里,如果他此时把杨芷柔放出来,容她一块去参加满月宴,只怕会给安子翩落下不好的印象,且自那件事后,宁氏对杨芷柔的印象也大打折扣,不仅没劝杨政,反而对这番做法表示认同,自然杨芷柔是无缘去赴宴了。
待云瑶换好衣裳出来时,安子翩已在车上候着了。
今日她着一身缕金挑线纱裙,梳了个双环髻,低调却不失俏皮灵动,尽管一张绝美的脸薄施粉黛,却让人挪不开眼。
虽然安子翩没露面,云瑶还是朝马车行了礼,就随初夏朝后面的马车走去,待她转身之后,安子翩方掀开一角车帘,朝她看了眼,嘴角微微上扬,等到一切就绪,这才一同出发去了裴府。
因为了圆之前云瑶说的话,杨政一早启程去了郊外,算算行程,莫约后日便可带着关敏回来。
一想起她这位祖母,云瑶难免有些头疼。
关敏虽然对她还算关爱,但因杨宁氏始终没给杨政生个儿子,初时还只是不悦,到如今已演变得十分不喜欢宁氏,对云瑶和杨芷柔也没太上心了,只盼着能抱孙子,这才总往寺庙里跑。
她叫傅澜帮宁氏调理也有半月有余,可紧赶慢赶,也来不及在关敏回来前就彻底养好,只怕待关敏回来,少不得又是闹别扭。
这厢云瑶在想着事,那里初夏唤她道:“小姐,方才奴婢倒像是瞧见了宋府的马车。”
听了初夏这话,她才回过神来,定了定,撩开一席帘布,确实见到宋府的马车驶在前面,竟同他们是一道的。
“不是说裴府只请了四皇子么?”初夏跟着疑惑。
云瑶搁下车帘,浅笑道:“可咱们不就跟来了。”
“奴婢不太懂小姐的意思……”
云瑶望着初夏,虽然今年初夏已经十六岁了,为人稳重,但到底天性纯朴,便对她道:“四皇子来苏州,只有裴府和咱们府与他有交集,其他两府自然按捺不住,而柳府前阵子的闹腾,难免使其低调了些,自然宋府不能落于人后。只是可惜了……”
初夏问:“什么?”
云瑶没再吭声,初夏也没再问了。
方才她看得真切,宋府的马车有两辆,只怕除了自告奋勇的宋氏两兄弟,还有被他二人强行拉来的宋千语了。
这种场面,杨政不适合来,宋应景和宋费也同样不适合来,便只有各自的孩子一同前来,既不打裴府的脸,又可以借机拉拢四皇子。
到了裴府,云瑶一下马车,果真见到身着披风立在一边娇小的宋千语,见她下车,笑着迎了过来,而前头的宋氏兄弟正同刚下马车的安子翩说笑,显然也是刻意等在那里。
“若非那日你告诉我你也来赴宴,今日打死我也是不来的。”今日的宋千语气色稍好,只不过依旧有些体虚,穿着一身粉红色月绣长裙,看上去十分娇美动人。
云瑶抚着她的手,缓声道:“我府中有一位女医,虽无大成,看病却十分方便,哪日得空你且过府来,我叫她给你看看。只不过莫和他人说,怕是人多口杂。”
“我明白。”宋千语微笑着道:“谢谢你,云瑶,也只有你肯和我这病秧子做伴。”
“瞎说什么。我的千语水灵可爱,哪有半点病态。”
二人正打趣惹笑,裴府里已走出裴甫等人,想必是小厮通报,立刻出来迎接。
裴甫本是京官,鲜少回苏州,此番想必也是知道安子翩会久留苏州,这才迟迟未返京。
一同出来的自然还有裴甫的公子裴天风和裴天云,裴甫的妻子花氏也跟着一同出来,带着云瑶等女眷往后花园而去。
眼看着多了两个家族的家眷,花氏却淡定从容,倒也不愧是大家之范,只不过待见到了裴天雨,裴天雨却一副阴柔的模样,根本没去理会不请自来的宋千语和云瑶。
今日满月宴,裴府除了请安子翩,就只请了裴氏和裴天风妻子贾氏的直系家人,花氏去了前厅招待他人,便让裴天雨作陪。
裴天雨兀自带着听白往外走去,全然没有当初那交谈的脾性。
这也怨不得裴天雨,自打杜乔宇一事之后,虽说柳絮馨的名声更差,但裴天雨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也变得阴阳怪气的,如今安子翩到来,裴甫恨不得立刻就把裴天雨塞给四皇子,做侧房也好。
自然,裴天雨也把突然出现的云瑶和宋千语当作了情敌。
不过她二人也乐得自在,挨在一起聊得甚欢,初夏也同宋千语的侍婢青色聊了起来。
转眼到了晚宴时分,男方围在一起坐了主桌,女眷则坐在后面一桌,中间隔了屏障,就这样吃了起来。
宋千语自然挨着云瑶坐,而云瑶的另一侧,则是坐了裴天雨。
裴天雨睨了眼云瑶,又斜看了一旁的宋千语,耻笑道:“也不知今日刮的什么风,不请自来的人还真多,不过是仗着兄长多些,哗众取宠,异想天开。”
云瑶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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