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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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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昀有心了。”
安清绾伸手接过那荷包,然后又递给安儿,让她帮自己挂在床头。
“今后可不准在跟自己置气了。到时候坏了底子,我看你怎么办!”
江温尔握着她的手道。
安清绾笑着看向秦宛昀:“宛昀,你看江姐姐这啰嗦劲儿,想不想个老妇人?”
秦宛昀亦是含笑道:“安姐姐,你别说,还真像!”
“还有心思取笑我!”江温尔作势要打她们二人,两人趁势往一旁一躲,江温尔便扑了个空。
她也不恼,收回手,继续和二人说着话。
第一百五十四章、也算得上是狐狸精!
<CDATA 楚落衣因着中元节献舞,皇上将其封为贵人,又赐了名号,长公主也做主,翎坤宫的偏殿翎福阁赐给了她,一时之间,楚落衣成了后宫之中风头最甚的人。
暮凉夏看在眼里妒在心里,她甚至有些后悔当初弃淑妃而投嘉妃的举动。
这日晌午,暮凉夏用过午膳之后便去了楚落衣那里。
“臣妾给娉贵人请安。”
一进门,暮凉夏便双手交叠搁在腰间恭恭敬敬地朝楚落衣行了个礼。
楚落衣忙上前去将她扶住:“暮姐姐这是诚心笑话落衣呢!”
暮凉夏望着佯装生气的楚落衣,忽地笑出了声:“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可恭喜楚妹妹晋升。”
楚落衣含笑低下头道:“是淑妃娘娘的主意好。”
暮凉夏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妒色,不过又很快被她隐了去。
她牵住楚落衣的手,朝着殿中走去:“听着你今儿要搬过来,我便过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
楚落衣同她一起在桌前坐下道:“都已经拾掇好了,今日晨起长公主派了几个手脚麻利的宫人,不一会儿便都收拾好了。”
暮凉夏闻言,抬眼在这屋子里环顾了一周,只见这屋中的物什都是顶好的。甚至比有些嫔位主子宫里的东西都精致。
单说那正堂里面那扇用蚕丝织成的屏风,便是价值连城。
“啧啧,这皇上可真是宠着你。”暮凉夏起身走到那屏风边上,伸出手指顺着那金线绣成的花纹勾画着,“你瞧瞧这金线绣成的喜鹊,就跟真的似的!”
楚落衣满脸谦逊的低下头去道:“这屏风是长公主今日早上命宫人们抬过来的,说是以贺我乔迁之喜。”
暮凉夏收回手,转过身去满脸艳慕:“虽说妹妹之前在贤妃那儿没少受气,可是如今,你有皇上和长公主的宠爱,之前所受过的委屈也就值了。”
楚落衣闻言垂下眼睑,脸上浮起一抹悲色:“若是可以,我倒是希望可以用这些恩宠换回香儿。可是……”
说着,她便快要掉下泪来。
暮凉夏见她又在为香儿的死难过,便伸手握住她的胳膊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妹妹你就节哀吧。”
楚落衣执起帕子擦了一下眼角道:“从小香儿与我亲如姐妹,若是当初要是不让她陪着我进宫,她现在定还好好活着。”
“这天下哪有早知道。这都是命啊。”
暮凉夏拍拍她的后背,拉着她重新坐回到桌前。
忽然,守在门口的兰儿报:“主子,淑妃娘娘身边的碧桃姑娘过来了。”
“快快有请。”
楚落衣说着站起身来迎到门口:“碧桃姑娘,你怎么过来了?”
碧桃先是笑着朝楚落衣行了个礼,又错开身子,亮出身后端着赏赐的几个宫人。
“我家主子说,以贺娉贵人新晋之喜,让奴婢送些赏赐过来。”
说着,便将那些盘子上盖着的红布取下。
有西岳的珊瑚,有大颗的月明珠,还有各种首饰绫罗。
楚落衣一脸受宠若惊地低下头去:“淑妃娘娘的赏赐太过贵重了。”
碧桃笑道:“我家主子说了,娉贵人如今的身份和从前大不一样了,自然是要挑着配得上娉贵人的赏赐送过来。”
楚落衣谦逊地屈了屈膝道:“那臣妾就多谢淑妃娘娘了。”
碧桃领着宫人刚刚离开没多久,云琅婳,梨落,江温尔,和安清绾的赏赐也接踵而至。
唐泠的赏赐是在近傍晚的时候送来的。
宛翠满脸不情愿地将宫人手中的盒子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件精美的孔雀氅。
楚落衣眼皮一跳,忙低下头去:“这么贵重的礼物,落衣是断然受不起的。”
宛翠心中冷笑一声,暗道:真是虚伪!
她“哐当”一声将盒子盖上,命宫人将盒子放到翎福阁的桌子上,又极不甘愿地朝她行了个礼道:“我家主子派奴婢过来送这个,奴婢只是依命行事。奴婢告退!”
说罢,宛翠便领着宫人离开了翎坤宫。
暮凉夏看着宛翠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装着孔雀氅的盒子一脸莫名其妙:“这良嫔娘娘平日里温驯贤良,却不曾想身边的宫人竟这般不知轻重。”
楚落衣轻轻地摇了摇头道:“都是我的错。”
说罢,她转身朝屋里走去。
只是她和暮凉夏还未来得及在桌前坐下,外面便传来宫人的禀报声:“贤妃娘娘驾到——”
楚落衣纤瘦的身子蓦地一抖,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
暮凉夏知道她心中的恐惧,忙伸出手去轻轻掐了一下她的手背道:“别害怕,如今你有皇上和太后宠着,她不敢把你怎么着的。”
楚落衣心中的恐惧这才稍稍退了些。
关雎鸠扶着冬青的手腕大摇大摆地走进屋中,见楚落衣和暮凉夏笔直地立在桌前,脸上忽地扬起一抹笑意:“呦!暮良人也在呢!”
暮凉夏讪讪一笑,朝她行礼道:“臣妾给贤妃娘娘请安。”
楚落衣也忙跟着暮凉夏一起行礼道:“臣妾给贤妃娘娘请安。”
关雎鸠也不叫她们起来,只是走到二人对面的凳子上坐下,抬眸将两个人打量了一番道:“也真是奇了怪了,淑妃和嘉妃向来不和,暮良人和娉贵人感情倒是好得很呐!”
言外之意便是你们一个投靠嘉妃一个投靠淑妃,却在这儿演什么姐妹情深。
楚落衣咬了咬嘴唇,鼓着勇气问道:“不知贤妃娘娘今儿过来是为何事?”
关雎鸠勾了勾嘴唇,斜了她一眼道:“娉贵人新喜,本宫岂有不来道贺之礼?”说罢,她便喊了候在外面的宫人进来。
“这宁国的冬日向来寒冷,便想着赐你一张狐皮,改日让尚衣宫为你改件披风。”
楚落衣屈了屈膝道:“多谢贤妃娘娘。”
关雎鸠那双小眼睛里闪出一些打趣的光,朝着宫人拖得盘子努了努嘴:“娉贵人先别急着谢本宫,先过去看看那狐皮你喜不喜欢。”
楚落衣闻言,道了声“是”,便走上前去将宫人手中托盘的红布揭开。
“啊——”
在看见盘子里的东西时,楚落衣大叫一声,狼狈地摔在地上。
暮凉夏闻声望去,只见那木托盘里放着的是一块连狐狸头一块剥下来的狐狸皮,那洁白的皮毛上还沾着殷红的鲜血,难怪楚落衣会吓成那样。
暮凉夏忙走上前去,将受到惊吓的楚落衣扶起来:“楚妹妹,你没事吧?”
楚落衣喘着粗气摇摇头。
一旁的关雎鸠却捂着嘴笑了起来。
“娉贵人,你这胆子可真真是小啊!”
楚落衣强忍住心中的委屈低头道:“贤妃娘娘见笑了。”
关雎鸠那双小眼睛却忽然笑意全无,她走到那木盘边上,望着那狐狸皮道:“这狐狸本是快要成了精的,不料却落在了本宫手里。本宫只能扒了她的皮,赐给娉贵人。”
她说着,朝楚落衣凑近一步道:“因为……这快要成了精的狐狸,也算得上是狐狸精!哈哈哈哈——”
说罢,她便大笑着离开了翎福阁。
楚落衣望着搁在桌子上的狐狸皮,双腿一软,若不是暮凉夏扶着她,她就摔到地上了。
暮凉夏看着满脸恐慌的楚落衣,心中竟觉得有些痛快。但她还是装作关心的样子握住她的手道:“这贤妃娘娘也真是欺人太甚了!”
楚落衣攥紧手中的手帕,忽地就掉下泪来:“也不知道是我前世做了什么孽……”
——分界线——
本来黎落,安清绾,江温尔和云琅婳的册封典礼是在中元节之后的十天举办的。
可是,安清绾自那日生病之后,一直不见好转,就连程秋砚也没找到病因。
于是,慕容璟烨便下令将安清绾一人的册封礼推后,其余三人的册封礼照常进行。
册封礼当夜,慕容璟烨本是想去黎落宫里过夜的,但是他在岔道口徘徊了一阵儿,又转身去了碧琅宫。
云琅婳本要歇着了,听见外面宫人禀报说“皇上驾到”,她连外裳也没顾上穿,只着了身中衣便跑出门去。
“皇……皇上,您来了。”
慕容璟烨见她出来,微微皱了皱眉头,将她搂进怀中:“这大冷天的,怎么就这样出来了?”
云琅婳忍着眼皮的酸涩道:“臣妾高兴过来了头,一时忘了穿衣。”
“都是生了孩子的人,还跟着孩子似的!”
慕容璟烨点了点她的脑门,便拥着她进了殿。
“皇上,您用过晚膳了吗?”
云琅婳仰起脸问他。
慕容璟烨道:“已经用过了,不过处理了这么久的政务,朕倒又有些饿了。”
云琅婳忙吩咐若晓去做点宵夜进来。
慕容璟烨拥着她在桌前坐下,昏暗的烛光下,云琅婳看起来竟有些消瘦。
慕容璟烨轻轻捏了她的手一下道:“瘦了。”
云琅婳忍着眼中的泪水低下头道:“难为皇上还惦记着臣妾以前的胖瘦。”
慕容璟烨将她额前的刘海儿撩到两边,捧住她消瘦的小脸道:“难为你了。”
难为她与亲子分离,难为她忍受着他这段时间对她的冷落。
云琅婳含泪摇了摇头:“只要皇上心里还有臣妾一丁点儿的位置,臣妾就不觉得为难。”>
第一百五十五章、不是来受你这些虚礼的。
第一百五十五章、不是来受你这些虚礼的。
慕容璟烨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没再言语。若晓端了夜宵进来,两人又吃了点夜宵。
云琅婳望着身边这个眉目静安的男子,只觉得已经有好久没有同他这样一起吃一顿饭了。
上次本来皇上要留在自己这里用膳,却因为梨嫔落了水而匆匆离开。
后宫中的女人,所思所想所念,全都只是那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为了博他青睐,不惜学着争宠学着算计。她们也曾幻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可那只不过是一场奢望。
今夜,慕容璟烨虽留在了碧琅宫,可是他却并未碰云琅婳。
云琅婳躺在床里边,望着背对着自己睡去的男子,眼里的泪一滴接着一滴,打湿了绣着戏水鸳鸯的枕头……
安清绾的病并没有像预期那样好起来,而是一天比一天严重。到后来,她竟连床了下不了了。
黎落和江温尔几乎每天都去凝玉轩陪着她,只是,大多数时间,安清绾都是睡着着的。偶尔会醒来,陪着黎落她们说一会子话后,又沉沉睡去。
从凝玉轩出来,黎落不禁红了眼眶:“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病成这样了呢?”
江温尔亦是眉头紧锁:“程太医说,他用的药都是对着清绾的症状的,可是却不知为何,她的病迟迟不见好。”
一旁的云棉回想起前两日从别的宫人那里听来的话,说道起来:“安嫔娘娘真是苦命。宫里人人都说,这安嫔娘娘的病就跟当年慎嫔娘娘如出一辙。”
黎落闻言,眼皮忽地一跳,轻轻训斥云棉:“这种话可不准瞎说!”
慎嫔那病,都说是要命的命。
江温尔轻轻地捏了捏手中的帕子道:“你也别训云棉,她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黎落哽咽了一下道:“江姐姐,你说安姐姐会不会也……”
“不会!”还未等黎落说完,江温尔立刻出声将她心中的担忧否定,“一定不会的!清绾才十八岁,她还有许多大好时光。”
像是在说给黎落,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两人分开之后,江温尔让忆秋去太医院请程秋砚去了锦华阁。
“伯之,清绾那病……还能治吗?”
一声伯之,叫得急切。
程秋砚微微一愣怔,忽地俯身拱手道:“臣本是有十足十的把握治好安嫔娘娘,可是如今,臣也回天乏术了。”
江温尔闻声,连连后退几步,直接跌坐在身后的双扶椅上,面若死灰。
入春那天,安清绾精神头稍稍好了些,便要安儿为自己梳妆,说是想要出去走走。
安儿蹲在床边,握住安清绾的手恳求道:“主子,现在刚刚入春,乍暖还寒的,奴婢怕您这身子受不住,等您的病好了,奴婢再陪您出去好不好?”
安清绾吃力地闭了闭眼睛:“云影苑的红梅快要开败了吧?我想再去看看。”
“主子……”
安儿甚至带了哭腔,可是安清绾却执意要出去。
“这怕是我最后一次了……”
听她这么说,安儿忍在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大滴大滴地落在盖着安清绾双腿的锦被上。
最终,安儿还是扶着羸弱的安清绾去了梅林。
果然,那一林子的红梅,全像是完成自己使命似的,蔫成一片。
安清绾颤抖着双手捧住枝头的梅瓣,却不敢稍微用一点力。
她望着枝头残梅喃喃道:“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人生世事,最终不过只有香如故……”
安儿站在她身旁,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淌满了泪水。
林中忽然传出一阵悦耳的琴声。
琴音铮铮,气势磅礴。
安清绾不自觉地闭了眼,阵阵琴声如行云流水般萦绕在耳边。
安清绾仿佛听见了初春时节花开的声音,又似乎听见了山泉潺潺,冲刷青石的声音,也好像听见了风吹树林的沙沙声。
她驻足听了许久,直到琴音停住,她才裹了裹身上的斗篷,在安儿的搀扶下朝云影苑外面走去。
南枃桪默默地出了桃林,望着主仆二人渐渐远去的背影,眼中露出些许同情的情绪。
初春时节,慕容瑾妍在各宫赏了几盆迎春,寓意新的一年,新的开始。
江温尔被封了嫔,慕容璟烨将碧琅宫旁边的江宁宫赐给了她。
她搬到江宁宫的那日,各宫嫔妃纷纷过来道贺。但因着牵挂安清绾的病情,江温尔敷衍着接待了几个人,最后便干脆以身子不适为由,推了所有人的造访。
锦瑟宫中,蒋芷澜独自坐在那出了新芽的杏树下,一人默默地饮着一壶清茶。
碧桃从殿中取了斗篷想为她披上,却被她止住。
蒋芷澜将手中描着青花的茶杯转了几圈,又放下,眉间的愁绪似是越堆越浓。
“碧桃,你说,这锦瑟宫像不像是一座冷宫?”
碧桃见自家主子这般问,却不知该如何回答。本是初春,一切本该都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模样,可不只为何,这锦瑟宫依旧暮气沉沉,没有丝毫生机。
碧桃只得俯下身子,安慰她道:“主子,您又胡思乱想了。”
蒋芷澜嘴角露出一抹自嘲:“江嫔没搬出去之前,本宫还总是奢望着,皇上去她那里的时候,哪一天会不会也就忽然来到我这锦瑟宫?可是如今,本宫却是连幻想的机会都没有了。”
蒋芷澜本以为在这后宫之中,自己是最懂皇上的人。她以为,只要皇上心里还爱着宣宁皇后,就一定不会冷落自己。可是,到头来,她才发现,自己有多可笑。
她和云琅婳关雎鸠斗了许多年,如今,她妃位加身,又掌握着六宫之权,可是她却开始羡慕起楚落衣。
哪怕她只蜷居在翎坤宫小小的偏殿里,却能每天见到皇上。
明明去年,她还是这后宫中最受宠的人,可是为何这一切说变就变了?她日日想,夜夜想,可是至今也没想出个缘由……
碧桃见她又这般多愁善感起来,便开口转移话题:“主子,奴婢听说,那安嫔像是得了和慎嫔一样的病。”
蒋芷澜转过脸去,望着碧桃:“怎么会这样?”
“奴婢也不清楚,只知道中元节那几天,安嫔像是着了寒,可是慢慢地病情却越来越严重,那漱玉宫的人,都说那病情像极了慎嫔。”
蒋芷澜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若说慎嫔一人得了那古怪的病是偶然所致,可是连带着安嫔也得了那病的话……这事情怕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主子您的意思是……有人谋害?”
蒋芷澜摇摇头,将小指上的银护甲转了一圈道:“本宫也只是猜测而已。这些年,本宫寻遍了医治慎嫔的法子,可是却始终没有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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