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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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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劝你还是招了吧,否则,你这这张漂亮的脸蛋可要遭殃了。”

    “不不不要!”

    眼看着那被烧得火红的烙铁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香月甚至能感觉到那烙铁上的热度扑面而来。

    “你还是好好想想,到底是谁指使你的?或者是慎嫔娘娘中毒那天,你碰见了什么可疑的人?”

    电光石火之间,香月忽然想起,慎嫔中毒的前天深夜,她从太医院回来后,在华清宫附近碰见了穆充衣。她本欲上前行礼,穆充衣却是一副躲躲闪闪的模样。

    想到这,香月忽地眼前一亮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我想起来了,是穆充衣!”

    司刑官闻言将烙铁拿远了些。命一旁的侍从取来了纸笔。

    香月便将那夜的情景说与他听:“慎嫔娘娘中毒前夜,我曾在华清宫附近撞见过穆充衣,那时候我朝她行礼,她却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待她说完,那侍从搁下笔,将那口供交于司刑官看,那司刑官细细看了一遍,确认与香月所说一致,才命人给她松了绑,又差人将红泥呈到她面前让她画了押。

    太和殿中,慕容璟烨正阅着早朝时大臣们呈上来的折子,殿外忽然想起宫人的禀告声:“皇上,惩戒司的人来了。”

    慕容璟烨抬眸朝殿门口望了一眼,又低下头去将目光放在折子上:“让他进来吧。”

    司刑官手中举着一份口供弯腰行至慕容璟烨跟前行了礼:“微臣参见皇上。”

    慕容璟烨却是头也不抬淡声道:“审出结果了吗?”

    司刑官道:“审了三日,她也没说幕后是谁指使,不过,她倒是说慎嫔娘娘中毒前夜在华清宫附近遇见了一个行踪可疑的人。”

    慕容璟烨这才合上折子,抬起头来望向他:“遇见了何人?”

    司刑官略一思量道:“穆充衣。”

 第八十九章、根本没有毒害她的动机。

    殿中的蜡烛被穿窗而入的风扑得厉害,慕容璟烨的脸便在不停跳动的烛光中变得晦暗不明。

    这皇帝的性子,下面的人一向是摸不清的。司刑官站在书案前,弓着腰低着头,等待着皇上下令。

    慕容璟烨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叩着手边他刚递上去的折子。

    他忽然觉得有些看不懂自己。他不明白心中那一闪而过的犹豫是何缘故。他明明一直就很讨厌那个女子的。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偷走挽歌送给他的玉佩,甚至不顾女子的矜持竟然像他示爱。对于这种颇具心机又不自爱的女人,他应该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的。可是,当司刑官说出她有极大可能是陷害慎嫔的凶手时,他心底里却有一个深深的声音告诉自己:“不,她绝对不是凶手!”

    他被自己的矛盾闹得十分烦躁。

    殿中寂静的令人窒息,墙角漏壶里的滴水声和着手指敲击折子面的“笃笃”声,却也扰得人心乱如麻。

    “皇上,您看这”

    司刑官斗着胆子打破了这份寂静。

    慕容璟烨叩着折子的手指蓦地停住,他抿了抿唇,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看向守在书案边的吴广祥:“传穆黎落吧。”

    吴广祥得了令,一刻也不敢耽误地退出了太和殿。

    伊人宫院中的小角落里,黎落正同云棉几个围在一起拿着小锄头刨着土。

    一旁的云锦为黎落拍了拍裙摆上的土道:“主子,这些脏活累活让咱们几个做不就好了,您何苦自己亲自动手?”

    黎落淡笑一下,手下刨土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下:“自己酿的酒,得自己刨出来,这样喝起来才有滋味。”

    “主子,您不是说要等到中秋节才刨出来解馋嘛?这还没到中秋,您怎么就急着要喝?”

    阿羽一边帮着她将那些刨出来的土捧到一旁,一边道。

    黎落刨土的动作忽地一顿,继而又展开笑意,说出的话却是带了些别样的意味:“人生无常,我怕再晚些天就可能喝不到这些佳酿了。”

    云棉和云锦皆是心中一颤,一种莫名的将要离别的伤感突然涌上心头,几乎要逼得她们掉下泪来。黎落要随夜楚的王爷离开的事,她俩是知道的。黎落这大半年里受到的冷落,她们都看在眼里。如今她要离开这个伤心地,她们是真心为她高兴。可是,当她以这般风轻云淡的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们忽然就有些不舍了。这伊人宫,她们住了大半年,虽然破败,却也自得其乐。还有阿羽蕴儿和阿福祥贵,如若她们离开了,他们四个又该怎么办?

    云棉和云锦默默对上目光,又迅速别过脸去。

    吴广祥带着两个小太监踏进伊人宫的时候,她们谁也没有发现。

    吴广祥望着空无一人的伊人宫,眼中闪过一抹狐疑。

    按理说这还没到就寝的时间,这里的人都哪里去了?

    “这穆充衣该不会是去别的娘娘那儿了吧?”

    其中一个小太监凑到他跟前问道。

    吴广祥摇摇头:“这大门敞开的样子也不像是没人。你,去黎春阁找找。”他指着刚才那个说话的小太监道,又朝着另一个人:“你去宫殿后面瞧瞧。”

    那两个小太监领了命,便分别去找人了。

    吴广祥立在院中望着那棵结了梨子的梨树,一时间不禁感慨万千。想当年,他还是个小太监的时候,便是在这伊人宫当差的。那时候,这伊人宫的主人还是长公主。当初的伊人宫也不似现在这般破败,皇上每每来这宫中与长公主相见时,长公主便会拉着他坐在这棵梨树下聊天,一晃好几年过去了,这宫中的梨树被尽数除去,倒没成想,这伊人宫中竟还留着一棵,不知是皇上有意为之还是宫中侍卫疏忽。

    吴广祥正在唏嘘之时,去宫殿后面那小太监领着黎落和黎春阁的宫人们走了过来。

    黎落迎上前去朝着吴广祥微微颔首道:“吴公公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吴广祥脸上挂着惯有的笑容,抱拳朝黎落弓一弓身子身子回道:“却是有十分要紧之事,否则也不至于这么晚了过来叨扰穆充衣,还望穆充衣莫要怪罪。”他稍稍顿了一下,便道明了来意:“穆充衣,皇上请您去一趟太祥宫。”

    黎落闻言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朝宫门口望去,却没有看见承恩步辇。她在心中自嘲一下,转过脸来:“走吧。”

    吴广祥却是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一圈略一犹疑:“穆充衣您就打算以这付打扮出门?”

    只见淡淡的月光下,黎落一袭素白色绣花罗裙,因着在宫殿后刨了许久的土,那罗裙的裙摆蹭了些许泥土。那一头青丝只被一条浅碧色的丝带挽起,因为晚风急了些而微微凌乱,巴掌大的小脸也沾了些许泥土,又被顺着两颊流下的汗水润湿。

    黎落却是不在乎地用那洁白的衣袖抹了一把脸道:“左右皇上也不待见我,打扮与不打扮又有何区别?”

    吴广祥被她这么一问,倒是不知该如何作答了。皇上不喜伊人宫黎春阁的穆充衣,这是整个后宫人尽皆知的事。如今她又深陷慎嫔娘娘中毒一事的漩涡,这为充衣,怕是再没有翻身之日了。

    思及此,吴广祥无奈地摇了摇头,望向黎落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些怜悯的神色。

    这么出众的模样真真是可惜了。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后宫之中就是如此。

    因着夜色微黯,黎落并没瞧见吴广祥的神色。她越过吴广祥径直朝宫门外走去,云棉云锦忽然追了上去:“主子,让我们陪您一起去吧。”

    黎落安慰性地拍拍她们的手:“不用,你们回去等着,我会很快就回来的。”

    云锦云棉知她一向性子倔,便也没再坚持。

    黎落又朝着她俩身后望向满眼担忧的阿羽几人,笑道:“我那些梨花酿,你们可不准偷着给我刨出来,一定要等我回来自己刨。”

    阿羽他们忙点点头:“主子,您一定要快点儿回来。”

    黎落朝他们摆摆手,便转身随着吴广祥几人朝着太祥殿去了。

    这是黎落第一次踏进太和殿。

    偌大的宫殿里铺着祥云图案的金砖,殿中立着一根白玉柱子,上面绕着一条惟妙惟肖的金龙,仿佛下一刻便会一飞冲天的模样。两排烛架上的摆满了红色的蜡烛,那烛光连成一片,将整个大殿照得金碧辉煌。

    不愧是一国之主的宫殿,到底是气派。

    黎落在心中暗想。

    慕容璟烨坐在书案前冷冷地望着殿下那个四处张望着的女子,手一扬将那香月供罪画押的折子扔到了一旁的司刑官的怀中:“将这折子上的供词念给她听!”

    司刑官便颤巍巍地将那折子展开,一字一句地念了起来:“华清宫宫女香月,于慎嫔娘娘中毒前夜撞见穆充衣”

    黎落听着他念着供词,终于明白了慕容璟烨今夜召她来太和殿的目的。原来,他是怀疑自己下毒陷害慎嫔,可是她却连慎嫔是谁都不知道,又何来下毒毒害她一说?

    黎落抬头望向书案前的慕容璟烨,嘴角却是掀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慕容璟烨被她瞧得有些烦躁,还未待司刑官读完便一把扯过他拿在手中的折子扔到黎落脚下:“这供词中说得可否属实?”

    黎落从容不迫地在殿下跪下,淡声道:“回皇上,臣妾那夜确实遇见过一个生脸儿的宫女,可是,臣妾却没有下毒毒害慎嫔娘娘。”

    慕容璟烨微微眯起眸子:“那你深夜去华清宫那边做什么?”

    “臣妾是去”

    黎落本想说那夜是应楚夜笙之邀同他一起游湖,可是话刚到嘴边,便有忽然停住。孤男寡女深夜游湖,这在现代虽然不足为道,可是在古代,这却是有违礼法的。

    “是去干什么?”

    慕容璟烨见她面有犹色便追问道。

    黎落略一沉吟,低下头去:“臣妾睡不着,是去散步了。”

    “散步?”慕容璟烨冷笑一声,“身边未跟一个宫人,未带一盏灯笼,您竟跟朕说你失去散步了?真当朕就那么好糊弄吗?”

    说罢,慕容璟烨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书案上,旁边的司刑官却是吓得身子一哆嗦,双腿一软下意识地跪倒在地。

    殿下黎落却是异常淡定,她又重新抬起头来对上慕容璟烨盛怒的目光:“且不管臣妾那夜为何路过华清宫,单说慎嫔娘娘中毒一事,断然是与臣妾没有干系的,在您召见臣妾之前,臣妾根本不知道这大宁宫竟然还有一位慎嫔娘娘。就算是臣妾知道这么个人,但臣妾与慎嫔娘娘素无往来,根本没有毒害她的动机啊!”

    慕容璟烨却是嗤声一笑,眸中结起一层寒冰似的冷冷地盯着她:“好一副伶牙俐齿!可是,你没有并不代表别人没有,这后宫中不是惯有这般借刀杀人之事?”

    “呵!皇上,您是说有人借臣妾这把刀毒害慎嫔娘娘?”

    慕容璟烨不置可否,只是死死地盯着她,企图从她的表情中瞧出几分端倪,却是见她一片坦然。

    慕容璟烨收回目光,取过笔架上的毛笔低头把玩着:“那你倒是说说那夜你究竟是干什么去了?”

 第九十章、楚王爷到——

    殿下黎落眼眸如波,朝着案前的男子微微一漾,清浅的目光中闪过一抹倔强:“回皇上,臣妾是去散步了。”

    慕容璟烨面色一沉,直接将手中把玩着的毛笔扔了出去,那上好的狼毫毛笔在半空中划了一道浅浅的弧线,“咔”地一声落在黎落面前的金砖上,毛笔上经年的陈墨滴在金砖上,点出一个重重的圆点。却不料跪在殿下的黎落毫无惧意。

    慕容璟烨彻底被她激怒了,他嘴角勾起一抹笑,眼底却是氤氲着一簇怒火:“朕倒是想看看究竟是你这张嘴硬,还是朕的板子硬!来人!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守在太和殿外外的太监听见他的命令,忙推门进来架起跪在地上的黎落朝外面走去。

    别看这后宫中的阉人平日里娘里娘气柔弱无骨的样子,这力气倒是一点也不含糊。黎落只觉得架着她的四只手如同铁圈儿似的,箍得她的胳膊生疼生疼的。

    黎落被人架到早已备好的长凳上,立在长凳两侧的太监手中的板子便一下接着一下的落在了黎落的背上。

    那实心木的板子隔着衣服,将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传到了黎落每一寸骨头里,黎落狠狠地咬着唇,直到那洁白的牙齿沾了血,她也没吭一声。

    等在殿中的慕容璟烨本以为她痛呼一阵便会老实交代了,可是直至她昏死过去,直至二十板子打完,她愣是没发出一声。

    慕容璟烨本就憋了一肚子气,黎落又这般不顺着他的意,这叫他胸中那燃烧着的怒火烧得更甚了些。

    施刑的太监在门口道:“皇上,穆充衣昏过去了。”

    慕容璟烨皱着眉头揉了揉太阳穴,朝着门口道:“先将她关进惩戒司吧!”

    门外那小太监闻声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这穆充衣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性子却是这般倔。进了惩戒司那种地方,不死也得脱层皮。何苦呢?

    小太监摇摇头,便按着慕容璟烨的吩咐架起昏死过去的黎落朝太祥宫外走去

    云锦和云棉在黎春阁等了一夜也没见黎落回来,去太祥宫外一打问这才知道自家主子被连夜关进了惩戒司。

    她们又忙去了惩戒司,奈何那惩戒司的守门侍卫却说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探望。这可急坏了两人。

    云棉向来是个没注意的,如今自家主子被关进了惩戒司,那地方又潮又湿,主子本就身子弱,再加上那十八般刑罚,可真真是要人命哪!

    思及此,云棉不禁伸出手来抹了把泪。

    云锦向来主意多,可是到了这般境地,她也是没了办法,见云棉抹眼泪,自己也跟着红了眼眶。

    苏玄影因着今日值班,一早便进了宫。隔着不远的距离,苏玄影一眼便看见了云锦云棉二人,他走上前去,却发现二人皆红着眼眶,满脸的焦虑。他伸手揉了揉云棉的后脑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云棉心中担忧,也顾不得计较苏玄影越矩的动作,她甚至有些激动地握住苏玄影的手恳求道:“苏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家主子吧。”

    说罢,她又将黎落昨夜被关进惩戒司的事说给苏玄影听。

    苏玄影略一沉吟,皱着眉头道:“这事难办了。这样,你们先回去,容我想想办法。”

    说罢,苏玄影安慰性地拍了拍云棉的肩膀。云棉和云锦这才点点头,离开了太祥宫。

    二人六神无主地回到伊人宫时,江温尔和秦宛昀正等在院中,见两人回来,她们忙迎上前去。

    “听阿羽说,你们主子昨儿个夜里被皇上召走至今未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锦强装的坚强在看见江温尔脸上焦急的神色后全盘崩塌了。忍了一路的泪水忽然绝了堤似的流了出来:“江贵人……我家主子她……被关进惩戒司了。”

    秦宛昀闻言眼皮一跳忙道:“是不是与华清宫中慎嫔一事中毒有关?”

    云棉听闻点点头:“太祥宫的人说,是主子下毒害了慎嫔娘娘,可是在这之前,咱们谁也不知道还有慎嫔这么个人,更别提下毒害她了。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皇上怎么就不懂!”

    忽地,云棉又想起什么似的,“扑通”一声跪倒在秦宛昀跟前一边“吭吭”地磕着头一边恳声道:“宛良人,皇上一向宠您,求求您救救我家主子吧!您去和皇上说,那毒根本不是我家主子下的,皇上一定信你!”

    秦宛昀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游移,她撇撇手叹息道:“皇上把黎姐姐关进了惩戒司,定是有理由的,若我这么贸然去向皇上求情,这不但可能帮不了黎姐姐,连我和江姐姐安姐姐三个人也是要遭怀疑的。”

    她话音刚落,江温尔脸色一沉不满地瞥了她一眼道:“你怕被连累,可是我不怕!我这就去太祥宫求情!”

    说罢不等秦宛昀出声便转身离开了。

    云棉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土反倒是对着秦宛昀下了逐客令:“如今我家主子也不在,宛良人在这儿待着也无济于事,您还是请回吧。”

    秦宛昀被江温尔和云棉这么一说,不免脸上有些讪讪之色,她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可是却是编排不出任何理由。她只好一甩帕子离开了伊人宫。

    安清绾得到消息的时候,江温尔已经在太和殿外跪了好几个时辰了。她看了地上有些快支撑不住的江温尔一眼,安清绾知道就算是劝她回去她也未必会听,遂一屈膝在她身旁跪下:“江姐姐,你要是撑不住了就在我身上靠一下。”

    江温尔侧过头去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掀起一个苍白的微笑虚声道:“安妹妹,你来了。”

    安清绾伸手扶住她,眼睛望着太和殿那扇紧闭的大门:“你是我们的江姐姐,你在哪,我就在哪。”

    江温尔鼻尖一酸险些掉下泪来,她轻轻地回拥了安清绾一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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