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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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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人出现……怕是皇上又像从前那般除了去未央宫之外,再不肯踏进别的宫门一步了吧。

 第二百二十一章、如意算盘怕是打错了。

    深夜的时候,慕容璟烨竟发起了烧。

    黎落守在床边,刚刚伏在他身边睡着,就听见床上的人在梦中呓语着什么。

    黎落将耳朵凑近,微微变了脸色。

    他说,挽歌,不要。

    黎落直起身子,才发现他的额头上早已冷汗涔涔。

    黎落从腰间解下手帕,为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竟滚烫的厉害。

    黎落忙扶着大肚子从凳子上站起来朝门口去:“云锦,云锦,快去请程太医过来。”

    守在外面的云锦得了令,忙去了程秋砚的屋子。

    慕容瑾妍因为慕容璟烨受伤,本就睡得不踏实,隐隐听见外面的喧闹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身来:“夕云,是璟烨那屋吗?”

    夕云听见床上的人转醒,忙走过来扶住她:“主子,刚吴广祥来报,说是皇上伤口发炎,发起了烧。”

    慕容瑾妍一听,面上的担忧更甚了些。她忙撩开被子转身下床:“夕云,快为本宫更衣。”

    虽是深夜,桌案上烛影惺忪,床下却是围了满屋子的人。

    程秋砚再次为慕容璟烨处理了一遍伤口,又开了药方朝着黎落和慕容瑾妍说了些注意事项。

    这一次,程秋砚没敢再离开。虽说他的房间被安排了在慕容璟烨的隔壁,但慕容璟烨情况严重,他只得在屋里守着,以备不时之需。

    慕容瑾妍也因着慕容璟烨伤势加重而留了下来。

    黎落看着满满一屋子的人,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院中的尸体已被情理干净,清浅的月光下,灰色的地砖上还有已干的血迹,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四周,让黎落不自禁地蹙起眉头。

    这里本是佛门重地,在这里杀戮,是冒犯了佛祖。

    黎落走到那棵落了叶子的菩提树下,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默默出声:“阿弥陀佛。”

    “这么晚了,娘娘还未休息?”

    忽然,身后响起方丈的声音。

    黎落睁开眼睛,转过身去,见逆着光的方向,方丈一身金色袈裟朝着自己走来。

    黎落将手竖在胸前,俯身朝着方丈躬了躬身。

    “刚照顾完皇上,得了空,便想出来走走。”黎落抬头望着头顶挂满惨败叶子的菩提树,“方丈,这棵菩提树有多少年了?”

    方丈捋捋下巴上雪白的长胡子声音有些缥缈:“据说这座寺庙未建成时,这棵树便在这里了。少说也有上百年了。按理说,菩提一年一开花,可是老朽自打来了这奈何寺,却从未见这菩提开过花。”

    说罢,方丈叹着气默默地摇了摇头。

    黎落不禁有些微愣,她是听过菩提树的,属于榕树科,一般三四月份开花,七八月份结果。可是,她却没有见过这般年代久远的菩提树,百年菩提,密密匝匝的枝桠覆盖住整个头顶的天空,占据了这个后院上方的一半天空。

    黎落站在那树影下,心里有些惆怅。

    方丈不动声色地看着她面上的表情,月色朦胧,可是,她面上的伤感却是清晰可见。

    方丈俯下身子,道了声“阿弥陀佛”,才接着开口:“敢问娘娘是有何心事?”

    “方丈,你可知世间情为何物?”

    黎落吸了吸鼻子,然后扬起双眸笑着看向方丈,只是那眼眸深处却是淡淡的愁绪,像是一团雾,迷迷蒙蒙的。

    方丈抬头,充满智慧的目光穿过重重枝叶望向头顶的月光缓缓开口:“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

    黎落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伸手指了指树下的石凳,请方丈坐下:“黎落愿闻其详。”

    “便是醒时不可得,觉者如虚空,一切有因有果不由己,且是外物非由性生,不过太过介怀。爱有缘由,不爱也有缘由。一切由不得人。人人都说,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想许,殊不知情与缘却是密不可分的。”

    黎落听罢,心中一片澄明。她伸手抚上自己隆起的腹部,有缘无缘,都结了果,情来不由己,情去更不由己。

    黎落起身,朝着方丈微微颔首:“今日谢过方丈了。”

    说罢,她便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方丈望着那抹清瘦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默默地摇了摇头。

    冤孽啊,真是冤孽……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第二日,一早,慕容瑾妍便派了夕云去了黎落那里。

    云锦转过脸悄悄看了一眼坐在桌边的黎落,只见她神色淡淡,眼中没有任何起伏。

    “夕云姑娘,长公主是不是搞错了?我家主子得留下来照顾皇上。”

    夕云面上的表情淡漠而疏离,她虽是回答云锦的话,脸却是对着黎落的:“我家主子说,梨良人有孕在身,不便连夜操劳,所以请梨良人移步回宫,安心养胎。”

    黎落点头,微微欠了欠身子:“多谢长公主挂念。”

    说罢她便吩咐云锦收拾东西,准备回宫。

    云锦待在黎落那么久,自然知道她心里不是真的想走,可是长公主都发话了,她们又没有办法,只得听主子吩咐,硬着头皮去收拾东西了。

    送黎落主仆二人回去的,还是来时的那辆那车,黎落由云锦扶着从奈何寺中出来时,便看见她的那车旁还停了另一辆马车。

    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先是从车上下来,然后又将车上的另一个人扶了下来。

    黎落站在奈何寺门口,默默地看着不远处的女子,

    一身纯白的翠烟罗衫,散花水雾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绢丝轻纱。一双月牙细眸似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凌云髻上斜插一根玉花簪子,缀着点点蓝色玛瑙浅蓝色流苏一直垂到耳边。随着她下车的动作,头上的流苏也跟着左右微微摇摆。

    黎落心下明了,长公主这般急着让自己回宫,原来是打得这个算盘。

    她不禁心觉凄然,为慕容璟烨感到可悲。他与慕容瑾妍明明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可是那慕容瑾妍却是不顾他的心思,总是为他身边塞女人。

    黎落虽有时看不清慕容璟烨的心,但对于他的性子,她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黎落无奈地摇了摇头,正准备踏上马车。却不料那女子身边的小丫鬟认出了她,扶着那女子径直上前来,那小丫鬟似乎是在耳边提醒了女子一声,却见那女子朝着自己逶然行礼:“见过梨良人。”

    黎落微微点了一下头道:“你进去罢。”

    那女子道了声“是”,便告退离去。

    看着那女子的背影,不知为何,黎落心中渐渐涌起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云锦扶着黎落上了马车,她似乎是看出了黎落心中的不快,不觉吐了吐舌头:“那女子美是美,除了那双眼睛与主子您有些相似之外,别处也不如主子您好看。奴婢觉得,这长公主的如意算盘怕是打错了。”

    “云锦!”黎落低吓一声,“不得妄议长公主。”

    云锦撇了撇嘴,只得闭嘴。

    慕容璟烨遇刺的消息是在第二日传回宫中的。

    因着如今后宫中以蒋芷澜为首,所以众人在得到消息后,纷纷去了华清宫。

    蒋芷澜和南槿安正在冬暖阁对弈,碧桃忽然夹着一股冷风从外面走进来:“主子,慎嫔娘娘,各种主子都候在外面求见。”

    慎嫔将目光从棋子上移到对面蒋芷澜的身上:“不打算出去看看吗?”

    蒋芷澜叹道:“怕是都是因为皇上受伤一事而来,我现在不过是一个失了宠的淑妃,有如何去惩治皇上心尖儿上的人?”

    说罢,蒋芷澜脸上露出一抹落寞的笑意。

    她和南槿安今日一早便得到了皇上遇刺的消息,此时她正在用早膳,听见碧桃的汇报,她忙将手中碗放下,便要碧桃准备车马要出宫去。

    相较而言,她身边的南槿安倒是要淡定许多。

    她微微掀起眸子,淡声道:“你去了皇上的病就能马上好了?”

    楚落衣也托着圆圆的肚子起身走到蒋芷澜身边,温声道:“淑妃娘娘,慎嫔娘娘说得对,您就算过去了,也无济于事。奴婢听说昨晚长公主已经带着程太医出宫去了,想必皇上如今也脱离危险了。”

    蒋芷澜这才稍微冷静下来。

    南槿安又道:“你还是想想该如何应付后宫中的其他人吧。保不准,一会儿便有人来了。”

    果不其然,南槿安和蒋芷澜的棋刚刚开盘,外面便有人拜见。

    南槿安看了一眼不想出去的蒋芷澜,却转脸对碧桃道:“碧桃,将她们都请进来吧。”

    “可……”碧桃有些不确定地望了自家主子一眼,见她没反对,她才出去传话了。

    下棋的兴致顿无,蒋芷澜干脆将手中的棋子扔在棋盘上:“南姐姐你本知道我的心思,为何却要叫她们都进来?”

    南槿安却浅浅一笑,一边示意乔月将小桌上的棋盘收拾好,一边道:“虽说你心里不甚待见那些个喜欢推波助澜的人,可是你毕竟为后宫之首,皇上不在,你更应该替他管理好这个后宫。皇上瞧见你的能力,便不会轻易让人取代你暂理六宫之权的地位。”

    说话间,传了话的碧桃领着一众人进了冬暖阁。

 第二百二十二章、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

    为首的是大着肚子的何青槐,她本是想去禧祥宫哭诉一番,可是却被春欢告知,长公主昨夜便去了奈何寺,她无奈,只得领着后宫各妃子来到了华清宫。

    不过,过来的都是一些平日里不受宠的,存在感比较低的,位份也不高的嫔妃。

    蒋芷澜抬眸看了一眼何青槐身后的几个人,心里不觉稍稍松了口气。得亏是几个不成气候的,除了怀着孕的何青槐和最近盛极一时的暮凉夏,其余人她也没必要应付。

    众人进来,先是朝着小炕上的蒋芷澜和南槿安行了礼,尔后才十分委婉地道明来意。

    蒋芷澜示意碧桃为怀着身孕的何青槐搬个凳子过来,待春欢扶着何青槐坐下,她才开了口:“本宫也知道你们心系皇上安危,可是,皇上如今在宫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本宫尚不清楚。”

    坐在椅子上的何青槐默默地转了转眼珠子,然后看着蒋芷澜笑道:“虽说这皇上遇刺是个意外,但是若皇上没有陪着梨良人出宫祈福,也不可能发生这般大事。夜楚的刺客虽已被绳之以法,可是那日臣妾分明看见那刺客是从江嫔娘娘的寝宫里出来的,保不准是江嫔娘娘和梨良人里应外合……”

    蒋芷澜闻言眼皮一跳,后面的话何青槐虽没有点明,但她心中已经明了。何青槐无非就是想说是江嫔和梨良人合着伙的想谋害皇上。

    蒋芷澜虽不信江温尔和黎落有这个胆子,但是看何青槐的表情又不似作假,更何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断不可能骗自己,便出声问道:“你何时见那夜楚刺客从江嫔的寝宫里出来的?”

    何青槐回想了一下道:“大概是两个月前,臣妾本以准备宽衣歇息了,可是却听见江嫔娘娘的正殿里传出了些许动静,不大一会儿,又有宫人来报,说是看见一个黑影翻墙进了江宁宫,臣妾心系江嫔娘娘的安慰,便又整理好衣裳,去了江嫔娘娘那里,却不料江嫔娘娘堵在门口不让臣妾进去,臣妾只得将长公主搬出来,这才进去看了究竟,却见一着着宁宫宫女衣裳的女子低着头受忆秋责备,那时殿中烛光虽然有些不大明亮,可是臣妾却清楚地记得,那面生的宫女,正是那日的刺客。”

    何青槐本想将这些说给长公主听,可是听说长公主出宫去了,皇上又受了伤,这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何时回来,她只好选择告诉蒋芷澜。

    蒋芷澜摸着下巴微微思忖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向对面的南槿安:“慎嫔,你怎么看?”

    南槿安道:“若是真如何贵人所言,那江嫔是脱不了嫌疑的,至于梨良人,我们也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她与刺客有联系,所以以臣妾之见,还是先审问一下江嫔为好。”

    蒋芷澜点了点头,又对着一旁的碧桃道:“去请江嫔过来一趟。”

    秦宛昀得到慕容璟烨遇刺的消息,一早便急急慌慌地来了江宁宫。

    此刻她正坐在桌前,握着江温尔的手,担忧道:“江姐姐,你说皇上会不会有什么事?黎姐姐会不会受牵连?”

    江温尔面上亦是一片担忧之色,她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她话音刚落,便见忆秋进来报说是黎落回宫了,她和秦宛昀忙站起身来,就要出去。可是刚打开殿门,却见淑妃身边的碧桃正领着两个宫女朝着正殿而来。

    见江温尔出了殿门,碧桃停在阶下朝着江温色和秦宛昀屈了屈膝道:“江嫔娘娘,我们家主子请您去一趟华清宫。”

    江温尔不明所以,与身旁的秦宛昀对视一眼,道:“不知淑妃娘娘叫本宫过去是为何事?”

    碧桃回之以淡淡的微笑:“江嫔娘娘去了就知道了。”

    江温尔没辙,只得拍了拍秦宛昀的手道:“宛昀,你先去黎儿那里,我去一趟华清宫。”

    “江姐姐,我陪你一起去。”

    说着,秦宛昀转身对碧桃道:“我同江嫔娘娘一起过去行吗?”

    碧桃点点头:“宛贵人请便吧。”

    江温尔和秦宛昀随着碧桃去了华清宫,刚踏进冬暖阁看到一屋子的人时,她和秦宛昀皆是一脸茫然。

    “给淑妃娘娘请安。”

    江温尔和秦宛昀走到江温尔面前,一齐朝着她行了个礼。

    对面的南槿安朝着江温尔微微一福身,算是行了个平礼。

    众人又一齐朝着江温尔行礼。

    蒋芷澜看了一眼何青槐,然后将目光放到江温尔身上:“江嫔,两个月前,有人看到那个被处决的夜楚刺客进了你的宫殿,可有此事?”

    江温尔闻言微微一愣,转脸望了一眼坐在双扶椅上的何青槐,心中顿时明了。

    她朝着蒋芷澜微微福了福身子,回道:“回淑妃娘娘,确有此事。桃夭本是奉着前夜楚王楚夜笙之命来宁宫搭救梨良人,那日臣妾本来想偷偷去冷宫看望梨良人,却不料撞上刚从冷宫里出来的桃夭,她告诉臣妾说梨良人已不在冷宫之中,臣妾想着外面人多眼杂,便邀她去臣妾宫里跟臣妾讲一下事情的经过。后来一切,都如何贵人所言。”

    蒋芷澜听她解释合情合理,便微微点了点头,开口道:“那时大宁与夜楚开战在即,你难道就对于那刺客没有一点儿怀疑吗?”

    江温尔道:“臣妾心系梨良人安危,至于其他,也顾不得想太多。”

    “可是这事情为何这般巧合?”一直未吭声的何青槐忽然开了口,“那刺客刚刚被处决没多久,皇上便要带着梨良人出宫祈福,结果却又那般巧合的在宫外遇刺。若是一次巧合是巧合,那接二连三的巧合却是有意谋划了。”

    江温尔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可真真是好心思!平日里一副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模样,如今却是这般引导众人将皇上遇刺的事与自己联系起来。人人都说,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保不准哪天就突然冲出来咬你一口,叫你毫无招架之力。

    “是不是有人有意谋划先放一边暂且不说,何贵人这般污蔑于本宫,是不是本宫也可以猜测是你何贵人故意派去刺客刺杀皇上,从而嫁祸于本宫?如此说来的话,倒也说得清楚。”

    江温尔不怒反笑,居高临下地望着何青槐。不等何青槐开口反击,她又继续道:“何贵人,人在做天在看,本宫还是劝你多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积点德吧。”

    “你……”

    何青槐面色微变,刺杀皇上,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这江温尔倒是个口齿伶俐的。

    蒋芷澜冷脸看着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相互对峙,她不耐地挥了挥手道:“都安静些吧。”

    说罢,她将目光转向江温尔严肃道:“江嫔,不管你有没有策划这一切,本宫定是要将何贵人刚刚说得如实报给长公主和皇上,至于你是不是被冤枉,本宫说了不算。”

    她又对着何青槐道:“何贵人,如今证据不足,你早早下结论实有不妥。”

    何青槐由春欢扶着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俯首朝着蒋芷澜道了声:“娘娘教训得是。”

    “行了,都散了吧。皇上如今在宫外养伤,本宫知你们心中挂念,但是现在除了一起为皇上祈福之外,也别无他法。”

    众人见淑妃下了逐客令,只得知趣地行礼告了退。

    江温尔和秦宛昀从华清宫出来,皆是一脸担忧。

    “江姐姐,你说,若是长公主将皇上遇刺的罪名怪罪到你头上该怎么办?”

    江温尔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能说,该来的,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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