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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颜天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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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瑶睁着双空洞的眼睛,声音似如死亡来临前的平静一样,小声道:“沈格然,求你闭上眼睛,求你了……”
  沈格然第一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他错了,当初万不该将婉瑶送进宫里,拱手让给别人,明明是他最先遇见她的,他相信婉瑶会爱上他,一定会,可是,当初为什么就鬼使神差的觉得,宇文邕也会爱上她呢?所以不顾及自己的贪念,一步步的设计将婉瑶送了进来,期间,他有那么多的机会带她远走高飞,可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遭人欺辱糟蹋,沈格然恨不能砍自己几刀,他到底对婉瑶做了什么?
  沈格然哭了,哪怕曾经被人踩在脚下,命如草芥也从未哭过,他嘤嘤的闭着眼睛,心死如灰般……
  直至婉瑶昏死了过去,宇文邕才停了下来,他意犹未尽的下了床,捡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后,回身扫了眼婉瑶。
  只见婉瑶发丝凌乱,脸色惨白,他心中一荡,上前探了探婉瑶的鼻息,微乎其微,婉瑶的身体慢慢的变冷、变凉,身体渐渐的僵硬,宇文邕突然害怕了,他试着推醒婉瑶,可婉瑶像是生了气一样,怎么也不肯醒来,身下更是留了一滩子血,宇文邕疯了一般的抱起婉瑶,用自己的身体为她取暖,他发了疯的大吼,喊着“太医呢,太医,快去传太医……”
  怜儿与陌依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双双的出了屋子,见婉瑶的屋子灯火通明,心下慌了,连忙赶了过去,只见门扉大敞,冷风簌簌,烛灯被风吹的明明晃晃,烛台上的烛泪积累了厚厚一层,地上躺着两名被一剑穿心的侍卫,血流了满地,边上立着的是双眼猩红如猛兽的沈格然。
  怜儿镇定如斯,她撇了眼沈格然后,连忙走上前去。
  宇文邕怀里紧紧抱着婉瑶,坐在那里如一蹲石像一般岿然不动,婉瑶更是脸色惨白,毫无生气。
  怜儿当下惊了,连忙走上前,她扯了扯婉瑶的手,试探的叫了几声阿姐,婉瑶依旧紧闭着双眼,死气沉沉。
  浮生来的很快,额头上还冒着虚汗,脸颊红红,气虚不稳。
  手刚探上脉络,惊的睁大了双眼,她稳了稳心神,又仔仔细细的瞧了瞧,这才满面严肃的站起了身子,宇文邕连忙上前问道:“婉夫人怎样了?要不要紧?”
  浮生直视着宇文邕,眼底带着谴责,“婉夫人有了身孕,她身子本就亏空,能够再一次怀上孩子实属不易,奴婢用了整整两只的天山雪莲为她调养,皇上怎能如此不爱惜她?您是要她丧命于此么?”
  宇文邕整个人呆住了,他嘴巴阖了阖,说不出话来。
  浮生气急,直接道:“皇上还是出去吧,奴婢要为婉夫人施针了,孩子保得住保不住,全看造化了,如果婉夫人这一次再次小产,以她的身子,怕是以后再也难怀上孩子了。”
  怜儿站在一旁泣不成声,却还不忘做了个请的手势,宇文邕看了眼床上毫无生气的婉瑶,转身出了屋子。
  屋内早已没了沈格然的身影。
  宇文邕站在门外整整一夜,看着怜儿与陌依忙里忙外却无能为力,他愤恨的一拳打向院中的香樟树干上,手背上血肉模糊。
  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朝阳冲破云霄露出了笑脸后,浮生才从屋内出来,她神色疲惫,汗流浃背,额前的碎发更是被汗水打湿黏黏的贴在脸上也不在乎。她虚弱的下了台阶,还未走至宇文邕身前,宇文邕便迎了上来,焦急问道:“婉瑶怎么样了?孩子保住了么?”
  浮生抬起眼帘望了眼宇文邕,眼底意味不明,她真想骗他说孩子没了,婉夫人死了,让他悔恨终生去吧,可还是理智的道了句:“婉夫人身子弱的很,再也经不起皇上这般不顾及她性命的折腾了,孩子暂时是保住了,日后什么情况还需要时刻观察。”
  宇文邕这才吁了口气,紧绷的身子终于放松了下来,他嘴角露出了笑容,抬腿便要朝婉瑶屋子走去,被浮生拦下,“皇上还是不要去的好,让婉夫人好生歇息吧,奴婢怕她万一醒了,见着皇上情绪激动,情况会更糟糕,有奴婢在呢,还请皇上放心。”
  宇文邕顿了顿,复身回头看向浮生,最终还是淡漠的离开了,他走的时候步履蹒跚,彷如一位年过花甲的老者,他的背脊微微佝偻,步子如千金一般沉重,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当日早朝,宇文邕便下令,将梅花视为禁花,整个北周,砍掉所有的梅花树,一颗不留,他极度讨厌梅花香气,若有违背者,杀无赦。
  朝堂之上议论纷纷,更有甚者直接提出异议,梅花树开在冬季,腊雪寒冬里顽强生长,开的妖艳欲滴,是一种坚强不屈的象征,既能制药,又能当作食材,毁了是种损失。
  宇文邕勃然大怒,惊案而起,赏了求情者二十大板,打的那位学士险些丧了命,再无一人敢提……
  婉瑶醒来时,只见浮生趴在她的床边睡着了,她虚脱的挣扎了起了身,想要下床喝些水,不想轻轻的,还是吵醒了浮生。
  浮生揉了揉眼,睡眼惺忪,她咧嘴笑了笑,一对梨花窝很是好看。
  浮生柔声道:“婉夫人可是饿了?奴婢让人给您弄些吃的来。”
  婉瑶前倾身子拉住浮生,苍白的笑了笑,半边脸红肿,说起话来丝丝疼着,“我不饿,就是有些渴了。”
  浮生点头,连忙去给婉瑶倒了杯热茶,替她吹了吹上面的浮沫才递给她,“小心烫。”
  婉瑶呷了口,向外探了探身子,四处望了望,焦虑道:
  “沈格然呢?宇文邕把他怎么样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两败俱伤

  浮生笑笑,道:“怜儿姑娘临走前,让我交代您,沈公子已经安全的出了皇宫了,叫您不必担心。”
  婉瑶这才放松下来,她又呷了口热茶,问道:“怜儿与陌依呢?”
  浮生道:“被皇上宣去了。”
  话音刚落,婉瑶慌张的连忙要下床,手上不稳,茶水洒了她满身,烫的她“哎呀”一声,红了一片,也顾不上疼痛,还要强撑着下床,浮生连忙接过茶盅放于一旁,回身拉住婉瑶,问道:“婉夫人这是要去何处?您现在还不能下床呢。”
  婉瑶拂开浮生,焦急道:“我得去找她们,宇文邕现在恨不得我死,她是不会放过怜儿与陌依的。”
  浮生又上前一步挡住婉瑶,道:“婉夫人别急,皇上只是宣了两人去跟宫里的老嬷嬷学习如需伺候有了身子的您,并没有想要处罚她们。”
  婉瑶愣在原地,像是没有听清一样,又问了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便我没有听清。”
  浮生严肃了起来,拉着婉瑶回了床上,随即伏膝跪地,请罪道:“还请婉夫人责罚,是浮生擅自做主,将婉夫人交代下来的避子汤,换成了补血补气的药,里面更是加了安胎的药材。”
  婉瑶徒然一愣,她前倾身子向浮生身前探了探,声音弱的不敌一只蚊子,“浮生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啊?你说让我给你两个月的时候调养身子,可没说要用两个月的时间让我怀上宇文邕的孩子啊?这个孩子我不能留,她生下来就没有父爱,我不能那么自私啊,浮生啊,你帮帮我吧,我不想让自己活得这么悲催啊,我已经够凄惨了,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像我一样啊……”
  婉瑶泪流满面,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她絮絮念念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想要表达些什么。
  浮生亦是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她抬起头,声泪俱下的问道:“婉夫人,奴婢记得您曾说过,您有遗憾,您遗憾没能为皇上生个孩子,遗憾皇上的幸福不是您给的。奴婢没有权利要求您留下来陪在皇上身边,但是,婉夫人您敢说您没有爱过皇上么?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就是不能在一起呢?您所要求的不多,为什么就是不能得到幸福呢?或许您觉得无所谓,但是奴婢替您不值,奴婢想,若是您怀皇上的孩子,兴许就不走了。”
  浮生哭的更甚,她抹了把眼睛继续哽咽道:“奴婢喜欢您,喜欢跟您待在一起,喜欢您把奴婢当作朋友一样对待,给奴婢讲道理。奴婢记得您曾说过,您说您和皇上就像是两盆仙人掌,被爱的时候从不掩饰伤人的锋芒,因为有恃无恐。因为您觉得无论怎样肆意伤害,那个拥抱你的人都不会离开。可是婉夫人,您现在要抽身离去,您可知在彼此挣开的那一霎那,是连着刺带的皮肉啊,为什么非要疼的哆嗦了才明白什么是两败俱伤呢?奴婢不希望您和皇上任何一人受了伤,更是不希望你们靠回忆来过活下半辈子,所以奴婢斗胆,擅自做了决定。如果婉夫人,真的真的不愿意再留在宫内,那奴婢也恳请婉夫人看在您曾经深爱过皇上的份上,留下孩子吧,您想走,奴婢帮您,奴婢帮您离开还不行么。”
  浮生说的几经哽咽,她拉着婉瑶的裤腿,生怕她被宇文邕伤了心,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儿。
  婉瑶垂着眼帘看着她,不言不语,眼泪晶莹成珠,顺着她的脸颊凝聚在下巴处,滚滚而落。
  宇文邕来的时候,婉瑶已经歇下了,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晶莹剔透。他叹了口气,转身出了锦墨居。
  其实他知道婉瑶与沈格然没什么,因为婉瑶的身上没有一丝欢、爱的气息,但是他就是生气、就是嫉妒,嫉妒婉瑶拼命护着的那个人叫做“沈格然”,那个身上有梅花香气的男人。
  他曾几次在婉瑶身上闻过这种味道,淡淡的,可婉瑶每次都是不假思索的掩饰掉,他愤恨,心中像是有头猛兽一般疯狂的叫嚣着,折磨着他,他想要婉瑶的全部,她的身体她的心,他不希望婉瑶的心里有一丢丢的位置住着别的男人,可是,他好像错了,他好像爱的太过残忍和霸道,爱的太过自私不顾及婉瑶的感受,他好像把她推的更远了……
  当晚浮生来的时候,婉瑶的气色已经好多了,她靠在迎春大枕上失神,浮生喊了她几次才听见。
  浮生坐在绣墩上,一边替婉瑶诊脉一边道:“今年好似比往年都要冷些,要是能下场雪就好了,奴婢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雪呢。”
  婉瑶动了动眼皮子,转眼看着浮生,没有接话,转而道:“浮生,我想离开这里,你帮帮我吧?”
  浮生身子一僵,缓缓抬起头,与婉瑶对视,重新确认了一遍,问道:“婉夫人,这是您最终的决定么?真的舍得么?”
  婉瑶嘴角弯弯,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有时候你把什么放下了,不是因为突然就舍得了,而是因为期限到了,任性够了,成熟多了,也就知道这一页该翻过去了。爱过就好,何必苦苦挣扎。”
  婉瑶抬起头来直视着浮生,又问道:“浮生,你说过你会帮我的,对么?”
  浮生垂下眼帘默不作声,久久,才泪含满眼的抬起头来,“嗯,奴婢会帮您,但是,您也要答应奴婢,好生的照顾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别让奴婢找不到您,奴婢还想时常可以看到您。”
  婉瑶笑笑,一双妙目波光涟涟,她点了点头,应了声“好,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会照顾好我的孩子。浮生,谢谢你,最后送给我的礼物,我很喜欢。”
  浮生知道婉瑶说的是她的孩子,但是,她只是说那是她的孩子……
  宇文邕来的要比平日都早一些,见着婉瑶没有驱赶他,更是兴奋的坐到婉瑶的床边,他欣喜的将手掌放在婉瑶的肚子上,眼内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喃喃道:“婉瑶,你说第一胎,我们是生个皇子好,还是生个公主好?还是皇子好些,现在战乱连年,若是生个皇子,让他早些见识了这些,以后也能操持起国中要事,等天下太平了,我们再生个公主,像你一样机灵漂亮,朕会宠她入天,到时候你可不要吃醋啊。”
  那一句对不起始终在宇文邕的嘴里打着转转,他想要开口,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仿如一旦说开了,婉瑶便会离他而去一样。他幼稚的以为什么都不说,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一章 最后的离别

  宇文邕将头靠在婉瑶的肚子上,小声嘀咕着:“儿子,你得健健康康哦,以后还要帮父王一起打江山,一起保护你母妃呢!”
  婉瑶目视着前方,前几日还算圆润的脸蛋仿如一夜之间消瘦了一大圈,她平淡的眼睛里沉寂无波澜,久久道:“宇文邕,叫上一桌酒菜,陪我喝些吧?”就当是道别。最后一句,婉瑶在心里默默念着。
  声音从宇文邕的头上方传来,有些缥缈不真实,他直起身子看着婉瑶,疼惜的道:“你怀着身子不适合喝酒,想吃些什么?朕派人去准备。”
  婉瑶低下头想了想,俩人好似从未有过单独相处吃过饭,所以,她不知道宇文邕喜爱吃什么,宇文邕亦是不知道她爱吃些什么。这一年多来,她与宇文邕究竟是怎么相处过来的?
  婉瑶讽刺的笑了笑。
  几道精致的小菜上的很快,婉瑶确实没有胃口,她倒了杯清茶,以茶代酒,对着宇文邕举杯,浅笑嫣然,一张倾城脸看的宇文邕呆愣了几许,“宇文邕,我很庆幸遇见了你。”
  却遗憾只是遇见你。
  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和他相遇的机会,她一定掉头就走。不是她后悔了,是她无法再一次承受这样的结局……
  宇文邕举杯,难得的眉心舒展,这几日前方战事吃紧,连失了几座城,若不是阁老们坚持,宇文邕怕是早已奔赴前线了。
  他高兴的仰头一饮而尽,笑的像个孩子,整齐的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牙齿,“婉瑶,你一笑,朕觉得整个世界都在跟着你一起笑,真好。”
  婉瑶垂了眼眸,眼中大雾弥漫,她死死的掐着手中的杯盏,生生的将眼泪逼了回去。
  宇文邕,原谅我吧,原谅我很爱很爱你,最终却还是放弃了你。
  时间是个厉害的东西,它会慢慢冲淡所有的伤痛与思念,即便没有我,你也会变得越来越好。
  婉瑶苦涩的笑了笑,多伤感的结局,她居然笑的出来,是不是许多故事都跟他们一样,开始的时候都是我想给你幸福,到了最后,却变成了祝你幸福!
  婉瑶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再一次笑着举起了杯盏,“宇文邕,这一杯我敬你。”
  敬你漫不经心的走进我的生命又不动声色的将它搅得天翻地覆,干了这一杯,以后,我们只字不提爱情。
  宇文邕狭长的眼眸黑白分明,流光溢彩,瞳孔中倒映着婉瑶的身影,他盯着婉瑶目不转睛,毫无掩饰的爱恋仿佛要将她看化了一样,随后举着酒杯仰头而尽。
  婉瑶又为宇文邕斟上了三杯酒,她声音哽咽,却还是笑着说道:“宇文邕,第一杯酒,敬岁月无可回首。”却没有深情共白头。
  “再一杯,敬反复无常的人生。”
  “最后一杯,敬我也曾深爱过。”
  婉瑶说着,率先干了三杯,宇文邕端着酒盏,眸中生花,看着婉瑶晕晕转转,仿佛喝多了一样,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婉瑶怪怪的,却还是满心欢喜,他咧嘴笑了出来,亦是不含糊,仰头连干了三杯。
  烈酒下肚,唇齿留香,宇文邕往前凑了凑,他双手握着婉瑶纤细的双臂,薄薄的嘴唇轻轻的吻上了婉瑶的樱唇,辗转反侧。
  宇文邕头晕目眩、眼花缭乱,总觉得眼前的婉瑶不太真实,他紧紧的拥她入怀,再也不会让别人将她夺走。
  宇文邕觉得自己变得很小气,很无理取闹,他忽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碎碎念了句:“婉瑶,朕大概是太爱你了,总怕你会离开,你可不可以答应朕,以后都不要离开朕?朕还记得你曾说过,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嘿嘿,朕很庆幸,此生,有你足矣。未来的路还有很长,朕想、朕想与你携手,一起走过。婉瑶,你可愿意陪着朕坐拥天下,看遍万里江山?”宇文邕刚音刚落,晕乎乎的直接趴在婉瑶的肩上睡着了。
  婉瑶终于放开声音哭了出来,她完全不顾及形象,双手环住宇文邕的腰身哭的肝肠寸断。站在门外的浮生与怜儿和陌依亦是跟着哭了起来,她们以为婉瑶是因为舍不得宇文邕,才哭的如此伤心欲绝,殊不知,婉瑶哭的,是那些不可回首的真心与付出,因为她知道,她再也回不来了。
  浮生止了哭,恢复了平静,对着怜儿与陌依道:“别哭了,咱们抓紧时间,皇上的药效没有那么久,咱们得先把东西送出去再说,免得回头叫人怀疑。”
  怜儿与陌依这才吸了吸鼻子,叩了叩门。
  浮生走至婉瑶身边,蹲下身子与她一齐,叹了口气,问道:“婉夫人,您真的想好了么?奴婢怕皇上醒来后会承受不住。”
  婉瑶伸手摸了摸宇文邕的脸颊,一滴清泪自她的脸颊滑落,她摇了摇头,笑的牵强,“他会没事儿的,因为他是宇文邕。”
  浮生心里面好似被人揪着一样疼,该说的都说了,既然婉夫人心意已决,她也无能为力,只求皇上亦是可以欣然接受这样的结局。
  浮生从袖兜里拿出了一只青花勾莲纹的小瓷瓶,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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