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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颜天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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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瑶这才松了手,点了点头,没想到怜儿这么细心,这些上下打点的事儿,她还真是一点也没想到。
  转念一想,齐王拼死护着她?宇文宪?哎,这不是又再给她上眼药呢么,本来宇文邕一旦听见她提及跟宇文宪有关的事情,就会无比的小气,这可倒好,她不提,他倒是迎风而上。
  不过宇文邕这次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他毕竟不能大张旗鼓的帮着婉瑶洗脱罪名,一来让宇文护看了去,对婉瑶来说不见得是件好事儿,宇文护日后肯定又会换着法子的逼婉瑶生孩子,二来,也不至于让薛世妇更加的记恨婉瑶。交由给宇文宪来做,他还是更放心些。毕竟,宇文宪不是别人。。。。。。
  婉瑶突然想起,已经好久没有看见阮希了,这会儿,她怕是已经快生了吧?正好她也要去见一见宇文宪,让他带一份厚礼给阮希,就当是她这个姨母的一点心意了。
  怜儿见婉瑶一直不语,试探性的叫了声:“阿姐?”
  婉瑶抬起眼帘笑对着她,道:“我没事儿,你别担心了。你说阮姐姐产子,我作为姨母总不能什么也不表示吧?你心思细腻,快帮我想想应该送些什么好。”
  怜儿轻叹了口气,这都什么时候了,她阿姐居然还有闲情去考虑别人,哎,也不知是她已想好了对策,还是真的就完全不在意。
  怜儿又退了回来,拉开一张黄花梨木的椅子坐了下来,思忖了半天,道:“阿姐还是要先知道阮王妃生的是个小王爷,还是个郡主,这样才能送礼。”
  婉瑶点了点头,也对。
  “那你派人告诉孙小海,散朝的时候让宇文宪先别急着离开,在玄武门等等我,上次太后赏了我些燕窝,让陌依装起来,一会儿让宇文宪给阮希带回去,她本就身子弱,又带着孩子,一个人吃的东西要供给两个人的营养,所以需要多补补。”
  怜儿点了点头,这才出了寝宫。
  散朝的时候,孙小海上前拦住了宇文宪,道是婉夫人约了他在玄武门见面。
  宇文宪先是一愣,随后嘴角染笑,笑的像是三月的阳光,无比温暖灿烂。
  婉瑶收拾妥当后,瞧了瞧时间,约莫着这会儿已经散朝了,又等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前去。怕遇上那些满口假仁义的老臣,更怕遇上宇文护。临行前,想了想,还是将昨日穿的那一身衣服及轿撵上的坐垫包了起来,一并带了出去。
  宇文宪负手而立,一身玄色朝服穿在他身上英俊挺拔,他微扬着下巴,桃花眼微眯着,嘴角噙着笑。
  婉瑶远远的瞧见了他,还笑着跟怜儿打趣他,道:“一看就是有好事儿的人,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怜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阿姐真是心大呀,还有心情逗趣别人呢,哎。。。。。。
  “宇文宪”
  婉瑶远远的,冲着他喊了一声。
  宇文宪闻声复身回头,对着她笑,一排整齐齐的牙齿看着人心情就好。
  她把一个红褐色的荣绸缎子的锦盒递给了宇文宪,道:“帮我捎给阮姐姐,她是不是这几日就要生了呀?”
  宇文宪面露尴尬,伸手接过,却不知还如何解释阮希的事儿。
  他能怎么说?说自己喝酒误了事儿,害阮希不仅没了孩子,还险些丧命,现在每日里人也精神恍惚的,婉瑶若是知道这些,怕是恨不能一刀砍了他吧?
  其实早在婉瑶嫁给了宇文邕,阮希怀上了孩子之后,他们就已经没了可能,只是宇文宪还抱着一丝希望,以为只要自己放弃一切,只要宇文邕肯放手,他们就还可以回到最开始相识的时候。
  只是如今,他才慢慢的体会到,原来,他们之间似乎真的没了可能,他们最终,还是退回到了好朋友的位置。(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章 装疯卖傻

  烈日当空,白云万里,宫门口的迎春花早已凋落,繁茂的枝叶从树干上延伸下来,肥硕的叶子挡了半许光阴,树影落在婉瑶的脸上,影影错错,委实好看。
  见宇文宪不语,婉瑶笑了笑,以为他在害羞,又道:“回头生的王爷还是郡主,记得找人通知我一声,我这个做姨母的,肯定是要备上一份贺礼的。”
  宇文宪面色僵硬,想要说什么,可嗓子里就像是咔着根刺一样,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只道了句:“我替阮希谢谢你。”
  寒暄过后,俩人这才言归正传。
  婉瑶将包裹递给宇文宪,道:“我闻着这坐垫上的香味有些不对,虽说轿辇我乘坐的少,但是上面的气味儿我还是知道的,用的都是我平时惯用的香,但是这个味道不一样,有些香的厉害,甚至是刺鼻,拿起来时,上面的粉尘很多。还有我的这身衣服,香味虽不至于那么浓烈,可也不是我惯用的香,我怀疑有人在这上面做了手脚,所以小皇子才中了毒。”
  宇文宪面色严肃,他接过后闻了闻,顿觉有些头晕目眩,不免更加相信婉瑶的话。
  收了起来后,道:“好,我找个可靠的人查一查,看看这衣服上到底粘了些什么。”
  他收好后,抬起头来,煞有介事的盯着婉瑶看。
  婉瑶也不避讳,由他盯着,半响,他才道:“这脸上的伤是薛世妇打的?”
  婉瑶苦笑了声,点了点头。
  宇文宪皱紧了眉头,“你的脾气要改一改,否则得罪了什么人都不晓得。这宫里不比外头,多阴谋算计,你看着以为是个软脚虾的,未必就能任由别人捏着,什么时候反咬了你一口你都不知道。”
  其实宇文宪说的还是不够直白,他想说婉瑶心直口快,哪句话得罪了别人不知道,人家或许当面没说什么,但是背地里却来报复她了,所以才出了这档子事儿。言外之意就是告诉她多留个心眼,何话该说,何事该做,都得谨慎些。
  婉瑶抬起眼帘对视着他,感谢他的仗义执言,亦感激他的出手相助。
  临走前,婉瑶叫住他,笑着道:“宇文宪,阮姐姐出身卑微,人也懦弱了些,所以你要多多疼爱她,毕竟她是真心爱着你的,我们残忍的,往往是对待最爱的人,别等到她的心凉了,你才想起来,她曾经如何拼命的对你好过。”
  宇文宪侧身回头望着婉瑶,她站在宫门前,身后是气势磅礴,伟岸壮阔的皇宫,与之比起来,婉瑶显得尤为的娇小,更是给了他一种强大的保护欲望,他多想伸手拉她一把,带着她一起逃离这些阴暗和肮脏,可是宇文宪知道,他不配了,也回不去了,或许再也无法去到她的身边了。
  宇文宪鼻子酸酸的,冲着婉瑶笑了笑,离开的那一抹身影,落寞成殇。
  宇文宪回到齐王府的时候,阮希正苦苦的等着他呢,见他回来后,光着脚跑了过去,青衣连忙回房取了鞋子过来。她笑的明朗,挽着宇文宪的胳膊,亲昵的道:“王爷,你回来了?去看看我们的孩子吧?你一天没见他,他都想你了。”
  宇文宪吸了吸鼻子,无比心酸,他欠的债,他要还上。
  青衣提着阮希的鞋子出来后,对着宇文宪委身福了个礼,刚要低头去给阮希穿鞋,被宇文宪止了去,道:“给我吧。”
  说着从青衣的手里接过鞋子后,弯着腰蹲下身子,抬起阮希的如玉般白皙的脚趾,用手心替她拂了拂脚上的泥土,穿上了鞋。
  阮希抿着唇,隐忍着泪水,最终,咽了回去。穿好鞋后,又道:“王爷走吧,我们去看看孩子。”
  说着就要拉着宇文宪回风月居。
  宇文宪伸手拉住了她,轻柔的道:“不急,本王会一直陪着你,还有好长的时间呢。本王下了早朝后遇见了婉夫人,她托我给你带回了一盒燕窝,一会儿叫人给你熬成粥,你喝一些。”
  阮希心下一顿,随后笑了笑,点了点头,这才没再提及孩子的事儿。
  安抚阮希午睡了之后,宇文宪换了身衣服出了王府,直奔位于东街巷子口最里面的那一户普通人家,那是浮生的家。
  红色的漆木大门,两间不大的院子,房门前放了几簸箕的药材,门梁上挂了几串红辣椒和玉米,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正捧着一碗面,一边吃着,一边看着手中的医术。
  “浮元”
  宇文宪边喊着,边推开了门,长腿跨了进去。
  浮元抬起头来,模样俊秀,神情倒是跟浮生有几分相似,眉目清冷。倒是也有一对好看的梨花窝。
  浮元连忙放下筷子及医书,上前一步,恭敬的道:“五哥哥怎么来了?姐姐还没有回来呢。”
  浮元声音轻朗,文质彬彬。听他的称呼,便知宇文宪常来。
  宇文宪揽过他的肩,俩人并排往院里走,问道:“你姐姐可有说具体是哪一日回来?”
  “前几日刚收到她的信,说是也就这一半日的功夫就能到。就怕她又起了念头,去了别处,那就不知道何时能回来了。”
  宇文宪坐在了浮生刚刚做的地方,拿起筷子挑了口面条吃,点了点头,“还是你做的饭比较可口,你姐姐只会看病。”
  浮元不好意思的挠头,嘿嘿的笑了两声。
  宇文宪这才拿出了包裹,道:“你帮我看看,这个坐垫及衣服上的粉末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人闻了之后,会觉得头晕目眩,浑身发力呢?”
  浮元跟着浮生学了几年的医术,也时常出外就诊,赚些生活费,在这一带,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大夫。但是又不同于别的大夫,墨守陈规,他因得了许多浮生从外带回来的医术,所以懂的比看了几十年病的大夫还要多。
  浮元接过后,闻了闻,不免皱起了眉头。
  他找了个盆来,将衣服扔进盆里,倒了些水后,清水立刻变成了沉丹红色。
  宇文宪惊的不免睁大了双眼,雪白色的衣服怎么会变成红色呢?果不其然,问题确实出在这里。
  宇文宪急着又问道:“浮元,你可知这是何物?可有解?”(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 归来

  浮元皱了皱眉,用手点了点放进嘴里,跟平常的白水无意,只是带着些香味。又仔细的闻了闻,香味又不似普通的香,应该是几种混合而成的,有曼陀罗、五色梅,还有什么?
  浮元摇了摇头,道:“五哥哥,我实在是闻不出来这里到底有几种花研制而成,不过我敢肯定的是曼陀罗及五色梅均是有毒之花,吸入之后虽不知死亡,但是能短暂的使人晕厥、互呼吸困难甚至是痉挛等症状,伤不及性命。以我的本事,一时半会肯定看不出来。”
  宇文宪叹了口气,他能等得起,可婉瑶和小皇子等不起,小皇子若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婉瑶也难辞其咎,朝堂上那帮大臣肯定是不会绕过她,一帮见风使舵的老狐狸,肯定是受了宇文护的应允,不然也不敢如此嚣张。
  看来宇文护是想警告一番婉瑶,亦或是婉瑶不够听话,想要弃了这颗棋子也说不定。
  正当景儿,门被从人从外推了开。
  来人穿了身粗布的衣服,拄了根棍子,一身男子的装扮,背上背了个竹筐,很沉的样子,整个人佝偻着,神色淡然,略显疲惫,一对梨花窝格外的显眼。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浮元连忙跑过去接过浮生的背篓,瞧着她瘦弱的脸庞,手背上几处擦伤,不禁心疼的眼泪直在眼眶中打着转转,道:“姐你以后还是别出去了,你看你,又不能好好的照顾自己,还老是喜欢一个人往外跑。”
  浮生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宠溺的道:“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宇文宪顿时看见了希望,他站在原地,笑容如春风般温暖,道:“浮生,你可算回来了,婉瑶这回终于有救了。”
  浮生寻着声音望过来,不想竟是宇文宪在此,连忙上前福礼,宇文宪摆手道:“无需多礼,快,快来帮我看看,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能研制出解药?”
  浮生走上前去,低头闻了闻,皱了皱眉头,随后直接拿起包裹里的明黄色的坐垫,对着阳光看了看,厚厚的一层粉尘。她走回屋里拿出了把剪刀,小心翼翼的顺着垫子的边缘剪开,又找了个勺子,将覆在垫子里的白色粉末刮到了碗里。
  “浮元,去找根银针来。”浮生专注的研究着碗中的粉末,捏了一小把放进嘴里舔了舔,宇文宪忙上前拉住她,道:“有毒,你小心着点。”
  浮生弯了嘴角,梨花窝浅浅,道:“齐王放心,我有分寸的。”
  浮元递过银针来,浮生试了试,果真没有变色,看来不是花粉本身的问题,那就是遇到什么之后才变的,所以现在的问题是需要知道,中毒之人究竟是碰了什么东西,又吸了这花粉才发的病。
  浮生净了手,回头对着宇文宪道:“齐王,奴婢刚听您说婉夫人的名字了,莫不是跟婉夫人有干系?”
  宇文宪拂了拂衣摆坐于房前的石凳上,眉宇间透露着担忧。
  “是薛世妇的小皇子中了毒,而且是在婉夫人去了之后的事,当时屋内只有婉夫人怜儿及小皇子的乳娘齐氏,现在薛世妇一口咬定是婉夫人下的毒,而小皇子也危在旦夕,现在所有的茅头都指向她,若是不能查出原因亦或是解了此毒,怕是婉夫人会有性命之忧。至于小皇子具体吃了什么,亦或是碰了些什么,只能是你进宫去问问婉夫人了。“
  浮生当下进去换了衣服,一刻也没有耽搁,随即进了宫。
  婉瑶用过午膳后,一直躺在院中树荫下的太妃椅上闭着眼睛凝神。
  锦冬神色慌张的将殿内里里外外的转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锦秋,这才急了,带着哭腔去找婉瑶,道:“夫人,昨天锦秋姐姐说是去膳房给夫人做碗燕窝粥,夫人最近睡的不好,奴婢们都担心着,可是锦秋姐姐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昨个儿事儿多,就忽略了,晚上的时候还没见她,奴婢以为她守夜呢,也就没在意,可今天早上还是没见她。。。。。。”
  锦冬边说着边哭了起来。
  婉瑶坐直了身子,想了想,问道:“锦秋是何时去的?”
  锦冬擦了擦眼泪,道:“在夫人没去薛夫人那处就已经去了。”
  这么久?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不然以锦秋的性格,不会无缘无故的不回来。遂连忙吩咐了小猴子小马子,锦春与锦夏四人分头去找,先要沿着锦墨居至御膳房的路,再以此扩散,务必要找到锦秋。几人颔首应“是”,急忙的出了去。
  怜儿去了妙莲殿附近守着,随时注意着妙莲殿的一举一动。陌依则去了冯夫人那处,看她是否有什么动作,与何人接触,想从中看看是否能找到什么端倪。
  浮生来的时候,只婉瑶一人落寞的坐在树下,她靠着树干发呆,一双长腿随便的伸展着,懒散着,眼神空洞,不知在想着什么。
  “奴婢参见婉夫人。”
  浮生走近了,婉瑶这才发现,不免惊喜,道:“我的浮生,你终于回来了。”
  又有些心疼,身手摸了摸她的脸,“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这几个月都风餐露宿的,没有好生照顾自己。”
  浮生抿着唇笑,一双杏眼笑弯了,她喜欢婉瑶,跟她在一起,很自在,很随意,也愿意与她分享。
  浮生也跟着坐了下来,道:“这几个月的经历都可以写一本书了,奴婢还曾被游牧的柔然旧部抓了去,要奴婢给她做老婆呢。”
  婉瑶听着,哈哈的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笑容明朗,一排好看的牙齿露在外面,“那人长的可是帅气?”
  浮生撅着嘴摇了摇头,道:“不帅,大胡子,看着就好邋遢的感觉。人也很粗犷,一只胳膊都有奴婢的腰粗了。”
  婉瑶诧异,“那么胖的人,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浮生咧着嘴笑道:“奴婢是大夫呀,所以点了他的穴位,不过,因为他实在是太胖了,以至于我找了好半天才找准了穴位,真是好险呀。”
  婉瑶被她逗的捂着肚子哈哈的大笑。头顶上的阳光透过枝桠斑驳的打在了俩人的身上,看着委实温馨祥和。
  浮生见殿内无人,不由纳闷,这才转到了正题上,问道:“怎么只有婉夫人一人在,其他人都去了哪里?”(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丧命

  婉瑶止了笑,正了正色,这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但并没有说冯姬陷害她的事情,毕竟空口无凭,没有证据。
  浮生轻叹了口气,也是无能为力。即便婉瑶不说她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宫中多算计,特别是得宠的女人,婉夫人既然得了宠,怕是躲不过这些了。
  浮生问道:“婉夫人去之前,小皇子可是有接触过别的什么?还是吃过什么?您让齐王带给我的那个花粉我研究过,虽说有毒,但是不至要了性命,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是相生相克的,说不定哪些东西弄在了一起,就成了剧毒之物。”
  婉瑶想了想,道:“我进去的时候,齐氏刚刚喂过奶,至于之前接触过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顿了顿,又想起来道:“哦,我曾拿着拨浪鼓逗过孩子,她哭的时候曾经抱过他,别的就没什么呢。”
  浮生苦恼着,奶水、拨浪鼓、花粉,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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