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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恶后从良-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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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荷将衣服重新收在了盒子中,委屈开口,“奴婢万万不会叛主,只是看姑娘您婚期临近,却还没有开始准备嫁衣。其他姑娘若是嫁人,在这个时候早早就开始动手,嫁衣基本都成型了。我就无意中和九歌侍卫说了一句,谁知道他告诉了顾相,所以……顾相就送了嫁衣过来。”

    江采苓没绣嫁衣,一来是她不善女红,二来……她根本没想嫁给顾既明,虽然现在她知道当初杀害她之人并非顾既明,但是她对于顾既明,始终还是有一个心结。

    当时的江采苓对顾既明喜欢得紧,想要逗他开心,让他多看看自己。

    然而此时的她已经缺少了当时追逐的勇气,人是会累的。或许,她再也不会想前世深爱顾既明那样,再去喜欢一个人了,哪怕这个人是他。

    见自己姑娘不说话,面上浮现出淡淡的忧伤,白荷继续说道,“我知道姑娘对苏公子念念不忘,但是苏公子那就是个花花公子,不靠谱的!”

    闻言,江采苓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有时候她真的很想看看白荷的脑回路是怎么构造的,问道,“你怎么看出来我对苏清城念念不忘的?”

    “奴婢也说不好,总觉得姑娘和苏公子在一起的时候情绪很自然,而和顾相在一起,总觉得拘束了些。”

    江采苓没有说话,白荷不曾经历过情爱,不知道有时候越是相处拘束,越证明心中有鬼,问心有愧。

    伸手让白荷退下,窗外的雨声阵阵,透过青纱窗看着庭院,牡丹花颜色又娇贵了几分,芭蕉也又绿了几分,在昏暗的天地间,难得可贵的颜色尤其动人。

    江采苓站起身轻轻拂过嫁衣的面料,柔顺丝滑,让人爱不释手,她也曾幻想过,有一日身穿凤冠霞帔嫁给顾既明。

    “江采苓啊江采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喜欢就是喜欢,顾既明现在表现得这么明显,他喜欢你啊!”

    一个声音忽然传了出来,江采苓一愣,四处寻找着是谁在说话。

    “是我啊!我是你的内心……”忽然间,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尽态极妍的曼妙女子,朦胧的烟雾散去,正是江采苓原本的身体。

    “你别看顾既明表面看着聪明,感情上比谁都要迟钝、别扭。还记得你挂在未央宫最醒目地方的、顾既明临摹的《洛神赋图》吗?当初你可是为了那副画和长公主撕破了脸。

    但你想没想过,顾既明一代相国,不缺银子,也不缺声誉,临摹画卷全凭喜好,画卷自然会放在相府珍藏,怎么会流传出来,又怎么会正好被你找来了呢?”

    “什么意思……”

    “你呀你,你没有了好看的皮囊,怎么连智商都下降了!那明显是顾既明故意的,故意让那画落在你的手里!为什么他费尽心思把画交给你呢,因为他喜欢你啊!你们二人还真是有趣,前世,你热烈追逐,他反应迟钝、性子别扭;今生,他一而再再而三表白心迹,你却矫情起来。”

    女子啧啧一声,然后站起身,伴随着缭绕的烟雾,消失在屏风后面。

    嗡——

    “姑娘,您醒了?”

    睁开眼,对上白荷的圆脸,看着窗外大雨依旧滂沱倾洒,屏风处并没有烟雾缭绕,江采苓这才发觉刚才是一场梦。

    桌上嫁衣的颜色如火如荼,江采苓眉间一展,眸间染上了明亮的光彩。

    什么时候自己开始变得矫情起来,她说得对,喜欢就是喜欢,什么没有勇气,什么不会再爱,都是矫情的借口。

    浅浅一笑,伴随着悦耳的雨点,轻声说道,“白荷,你帮我更衣吧,我想试试那个嫁衣!”

正文 第100章 酒后,终结双向暗恋

    是夜,书房中灯火通明,顾既明一边读着《孙子兵法》,一边在旁边做些标注。

    阿瓜因为外面接连下雨,不能出门撒欢,心情不好,就赖在顾既明脚边趴着,还发出巨大无比呼噜的声音。

    顾既明像是用棉花堵住耳朵了似的,依旧做着手中的事情,一旁的九歌却听不下去了,想要把阿瓜赶出去,结果待在顾既明身边温顺得像是小猫儿似的阿瓜忽然狂吠起来,露出森白的牙齿,就对着九歌的手臂下口。幸好九歌躲闪及时,才没有见血。

    “汪汪!”原本趴在地上打呼的阿瓜忽然兴奋起来,摇着尾巴,大叫起来。

    九歌警觉起来,刚要吹哨子集合暗卫,然而顾既明却淡淡开口,“你先出去吧,告诉所有侍卫、暗卫,若是一会儿发现异动,无需出面。”

    九歌疑惑,但还是听命走出了房间。

    ……

    雨势减小,夜,显得格外安静。

    江采苓既然确定了心意,就立刻来到了相府。然而三更半夜,一个世家小姐求见年轻男子,而且这个年轻还是未婚夫,若是传出去未免会被人当做话柄。

    思前想后,便让贺潇潇和鹤风换上夜行服,由他们二人一起带着自己偷溜进相府,可是这一路未免太顺利了吧?

    所有关卡的侍卫都像是眼瞎了一样,看不到他们吗?

    还有暗卫,堂堂相府怎么说也得有一群暗卫保护吗,没看到有人偷偷溜进来了吗?

    一路通顺无阻,江采苓站到顾既明书房外面的时候却犹豫了起来。

    “进来吧!”顾既明的声音从门缝中传了出来,悦耳动听,琅然仿佛笙磬之音。

    江采苓心中更加疑惑,难不成这顾既明又在她身边安插了暗卫,知道了自己的一举一动。

    推门而进,倏地一个金黄色的影子闪过,江采苓幸好向旁边侧身半步,才险些避免被扑倒在地。

    “汪,呜呜——”

    低头,看到了摇着毛茸茸尾巴、在她身前一跳一跳的阿瓜,江采苓心中的疑惑渐消,俯身摸了摸阿瓜柔顺的毛发,笑着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汪汪!”

    顾既明终于觉得阿瓜有些碍事了,从桌案上拿过一个竹球抛到了门外。

    “汪汪——”

    像离弦的箭,只见一抹金黄倏地冲了出去,顾既明起身,走到门口,关门,落锁,动作一气成呵。

    灯光煌煌,阿瓜离开之后房间只剩下了二人,空气安静得很。

    视线落到江采苓身上,看到乌黑的发髻上沾着雨水,肩上也有被雨水沾湿的痕迹,顾既明不禁皱眉道,“下次要是你有急事,让人通知我,我去找你。”

    看着顾既明黑眸中透出来的担忧,江采苓心中一暖,绕过了顾既明,坐在一旁的方桌旁边,从袖子中掏出了一小瓶酒,笑着开口,“你这里有酒盅吗?”

    顾既明拿出了两盏琉璃酒盅,摆到了桌面上,坐到了江采苓的对面,“你遇到了开心的事情?”

    江采苓点点头,眼睛完成了月牙似的形状,“我想通了一些事情!”

    言罢,拿着玉酿小瓶给其中一个酒盅倒满了酒,然后举起瓶子就放到了唇边,顾既明还没有来及阻止,江采苓便喝光了瓶子里的所有酒。

    顾既明拿起酒盅,放到鼻翼下一闻,味道醇香甘冽,似乎就是纯度低的果酒,放到唇边一饮而尽,没有半点果子甘甜,反而十分的辛辣,像是刀子一样割着喉咙。

    这是神仙醉,正常男子若是喝了刚才江采苓喝下去的分量,也会昏醉到明日清晨。

    江采苓此时已经身形微微晃动,顾既明站起身,一双大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声音中略有着责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顾既明,你给我听到了,我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神仙醉上头很快,江采苓此时已经面带红霞,舌头发麻。

    酒壮怂人胆,她之所以喝下这么多的神仙醉,就是来确定顾既明心意的。

    顾既明闻言一愣,清冷的墨色眸子涌上了情绪,饶是他往日舌灿莲花,能舌辩群儒,然而此时却像是愣头小子,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江采苓像是猜到了顾既明的反应了一样,勾着顾既明的衣领,将他拉到自己的眼前,幽幽的杏眸盯着那双轮廓极好的眼睛,红唇轻吐,“我问你,你临摹的《洛神赋图》怎么会到我手里?”

    二人距离很近,近到顾既明可以数清江采苓的睫毛有多少根,近到可以看到女子鼻尖冒着的细汗,近到一低头就会吻上那抹嫣红的唇瓣……

    扑面的酒香混合着少女身上晴有雨的兰花香味,顾既明的眼底闪过一抹暗红颜色。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曹植笔下的宓妃,华容婀娜,令人忘餐。

    当初他临摹名画本是随心之举,然而为洛神点睛的时候,脑海中却总是会闪现出江采苓的笑容。

    或许,那个时候,他就喜欢上了她。

    她想看他笑,会拉着他讲各种各样的故事,每次讲完她都会笑得乐不透支,然后问他为什么不笑。

    他想,要是他笑了,下次她或许就不会拉着自己讲故事了……而且每次她表示自己会再接再厉,准备下次一定让他发笑的样子实在可爱得紧,他存着逗他的心思,即使有的故事真的很好笑,他也会忍着不会发笑。

    顾既明陷入了甜蜜的回忆,然而那张向来不喜形于色的脸习惯了面无表情,让人一点都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这表情,落在江采苓眼中,便是另外一种感觉。

    见顾既明不说话,江采苓仿佛回到了旧时光,每当宫人不在的时候,她便追在顾既明身后,拉着他讲笑话,就是为了逗他笑一下。

    然而,那是的顾既明就像是现在这样,不笑,也不说话。

    是她会错意了吗?

    顾既明还是那个冷巴巴的顾既明,她还是那热脸上赶着贴人家冷屁股的江采苓……

    从心中蔓延出来的自卑、自嘲和挫败感纷纷涌了出来。心中自嘲着,江采苓啊江采苓,你活了两世,怎么还不长点脸,全天下就顾既明一个男人了吗?前生你上赶着追在人家身后,现在人家不过就是给了你一点好脸色,结果又巴巴地贴上去……

    真是犯贱啊!

    想到这里,像是被人用力打了脸似的,江采苓觉得脸上生痛,猛然起身,怒道:“顾既明,你以为我以为会一直喜欢你吗?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一天到晚冷着一张脸,除了我没有人会喜欢你……”

    推开了顾既明,江采苓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门口,推门离开的瞬间,眼泪夺眶而出。

    “那副画,是我故意传到你手里的,因为画洛神的时候我眼前是你;你讲笑话我不笑,是因为我的私心……就像是你说的,我一天到晚冷着一张脸,除了你没有人会喜欢这么无趣的我。”

    江采苓愣在门口,顾既明的声音像是天上的云白,缥缈得不真实,这是幻听吧?

    “我从小就被父亲教育,一言一行都不能出格,一举一动都要比别人优秀,要成为人上人,爬到最高的位置。别人玩游戏的时候,我在背诗书论语;别人鲜衣怒马郊游踏青的时候,我在学习剑术。”

    “我的生活就是单调、乏味,直到我遇到了你,你会逗我开心,问我的喜欢还是不喜欢,这是我之前二十五年来从来没有过的。这对我来说是离经叛道,和我所学到的知识完全不同。”

    “我把自己困在这个矛盾的牢中,以为时间会给出答案,可是时间只等来了你死亡的消息。苓儿,我自私,无趣,后知后觉,也不会甜言蜜语……”

    江采苓还没有消化大段话的意思,后背一暖,就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拥抱中,顾既明的声音也像是染着酒似的,低沉而迷人,而江采苓耳边轻轻道,“我喜欢你,你继续喜欢我,好吗?”

    不同往日清冷的语调,说道最后竟然带着微微的乞怜味道。

    “你……”江采苓刚要启唇说话,忽然,左肩膀一沉,一侧头发现顾既明闭上眼睛倒在了她的肩膀上,玉白色的脸蛋浮上了层薄红,淡淡青草熏香味道中透着阵阵酒味。

    顾既明从来不喝酒,就连皇帝敬酒,他都会以茶代酒。

    看着空了的酒盅,江采苓这下终于明白原因了,因为顾既明根本就是一个一杯倒……

    都说酒后吐真言,她应该相信吗?然而同样醉酒的江采苓脑中已经无法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而是弯着腰大笑了起来。

    “哈哈,一杯倒!你不仅自私,无趣,还是一个一杯倒!”嘲笑顾既明酒量差的江采苓笑着捏了捏顾既明玉白色的俊脸,“不过喝醉了之后倒是软萌可人,比阿瓜还可爱!”

    “嗝——”打了一个酒嗝,江采苓笑着将顾既明拖到了床上,然后也晕乎乎地倒在了旁边睡了过去……

正文 第101章 生死与共

    鱼肚泛白,天蒙蒙亮,燃了一夜的蜡烛烧尽了,房间一片朦胧。

    江采苓浑身发沉,头隐隐发痛,习惯性地伸手摸索衣物,却摸到了一个温热的物体,松弛的睡眼一下子睁开,一张放大的俊颜蓦地出现在眼前。

    双眸紧闭,唇角抿成一道直线,发髻散开垂在枕上,比起往日的禁欲清冷模样相比多了几分慵懒气息。

    顾既明!

    江采苓脑子嗡地一响,昨夜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她喝酒壮胆找顾既明表明心意,然后顾既明也表达了他的心意,目光定格在最后两人醉倒在床上的画面:孤男寡女,共处一床……

    脸红成煮熟虾子的颜色,想趁着顾既明醒来之前赶紧离开,然而江采苓刚一动,顾既明也随着动了动,将手臂搭在了江采苓的腰间。

    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了,江采苓甚至能感受到顾既明睫毛的触感。

    神仙醉酒劲大,然而醉酒之人却不会有酒臭味道,相反,如神仙醉一开始的味道一样,呼吸间满是果子的清香。

    小心翼翼地握着顾既明的衣袖,费力地抬起他的手臂,脚尖沾地,缓缓地将腰滑下床榻。

    “咚咚——”

    安静的空气中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江采苓吓了一跳,电光火石间,连忙伸手放下了绑在床柱上的帘子。

    “大人,您起了吗?该上朝了!”九歌的声音响起,点燃了灯,身后跟着一众小厮走了进来。

    闻到空气中的果子酒味,九歌蹙眉,大人从来是滴酒不沾,房间中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酒味?虽然书房设有一个床榻,但是大人也很少在这张床上过夜?

    心中警觉起来,九歌给身后众人一个眼神,慢慢地靠近床榻,手中紧握着剑柄。

    听到细微的脚步声,江采苓屏住呼吸,心脏像是敲打着鼓点一样,甚至已经想象到一会儿洛阳城就会疯传“贺翎儿惊现顾相书房,自荐床榻不知廉耻”的消息……

    九歌不放心,手触碰到帘子上,倏地拉开了帘子,只看到大人一副初醒的模样,被子盖在了脖子处,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见到并无异样,九歌连忙告罪,“大人很少夜宿书房,而且从不饮酒……是属下多疑了,以为房内用坏人,还请大人责罚!”

    “东西放在那,你们先出去吧!”带着宿醉的声音,似乎经过了颗粒状的处理,简单的一句话入耳,仿佛真的春风吹过十里,酒不醉人人自醉。

    关门声响起,江采苓从被子中钻出来,因为被子中空气不足,整张脸都红红的,像是熟透的大苹果,此时大苹果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场景透着说不出来的喜感,不禁笑出了声。

    江采苓听到笑声,刚才害羞的心思全然没有了,白了顾既明一眼,。

    刚才,在九歌要掀开帘子的时候,顾既明一单手伸开了叠着的锦被,盖在二人身上,另一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抱在了怀中。

    顾既明的怀抱很紧,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中似的。锦被之外,根本看不出被子中还有第二人。

    “你什么时候醒的?”

    “在你之前。”

    一想到刚才压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脸颊上依旧存在着顾既明睫毛的触感,江采苓的脸轰的一下变红,“所以……你一直装睡?”

    顾既明并没有反驳。

    “顾既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

    江采苓腾地坐起来,气鼓鼓地就要离开,顾既明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江采苓的手,“昨晚虽然我喝多了,但说的都是真心话。”

    带着宿醉的声音格外的动人,江采苓心中一动,手心微微出汗,掩饰地抽回了手,“你说什么了……我昨晚喝多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其实江采苓心中想的是:这三年她跟着顾既明身后跑,一直被顾既明的冷冷态度伤得透透的,怎么能这么简单,被他醉酒后的话就套牢了……人人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她这层纱却是个金钟罩铁布纱!

    虽然这样想难免矫情,但是她从小被父母嫌弃、入宫后拼命学习、做任务,昭弘帝死后又为大周太平犯愁。生活好像从来没有给她矫情的权利,一直是她迁就着别人。

    这次,就让她矫情一次吧,她都表白心迹那么多次了,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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