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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恶后从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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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采苓在床上静养,这身子是她的,她本是懂得医理,知道若是不养好这病,将来是要落下病根的。

    于是就乖乖地在床上卧了五天,白荷怕她无聊,还买来了很多好看的话本。

    等江采苓终于能下地走动的时候,才听到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说顾既明已经提过亲了,并且处理了那个叫做达哥的捕头,京兆尹曹大人本来想力保这个侄子,然而他这次得罪的是顾相,曹大人只求看来他面子上留侄子一条狗命。

    顾既明答应了曹大人,但是一点也没客气,只听到那个孙妈妈用极为夸张的语气说道,“你们当时是没见到,那个人从顾府走出来的时候身上没有一点伤痕,可是精神却是失了常,疯疯癫癫的,听人说他经过一个猪肉铺子的时候像是疯了一样就夺过了屠夫的刀割下来了自己的舌头,估计下半辈子只能是一个不能说话的疯子了。”

    顾既明一向是处事优雅,就算是处理一些穷凶极恶之人,处理得也会滴水不漏,让旁人称赞顾相长了一个好心肠。可唯独这次,将人弄得又疯又哑,失了他一贯的风度。

    江采苓没有想到顾既明将事情闹得如此之大,百姓却半点都没有说他半句不好的话,反而都在夸他一怒为红颜,热血真英雄。从此顾既明也有了一个外号——宠妻狂魔。

    就比如是一个丫鬟听到孙妈妈说的故事之后,一脸憧憬向往,双手交叉握成拳头放在下巴上痴痴笑着,“女人若是有一个这样的男子作为相公,后半生的定是会十分幸福。我们姑娘也算是因祸得福,原以为顾相冷冰冰的,没想到对妻子是如此的疼爱关心。”

    听到这里江采苓不禁轻轻咳嗽了一声,讲话的下人们知道江采苓听到了刚才的谈话,也没有像上次一样惊慌,刚才讲故事的孙妈妈站起身笑着说道,“姑娘身子可好些了?本来顾相提亲的事情应该一早就告诉姑娘知道,不过顾相吩咐说您现在身子弱,让我们不要打扰。”

    江采苓淡淡点了点头,“我身子好了许多,你们继续休息,我要去母亲房间一趟。”

    “使不得!”

    只见孙妈妈连忙拦在江采苓面前,堵住了她的去路,“顾相吩咐我们,姑娘的伤口需要静养,若是姑娘在七日之内想出这个院子让我们好生劝着姑娘珍惜身子。”

    江采苓闻言,眉头不禁一皱,怎么她院子的人都要听顾既明的话。居于高位的人最厌恶的就是这种情况,江采苓虽然不再是江太后了,但是身边的人一口一个顾相吩咐,让她总觉得没有安全感。

    脸上蒙上淡淡的不悦,“既然你这么听顾相的吩咐,不如我哪日得空将孙妈妈你推荐到顾相府上?”

    “姑娘说这话就是偏了,老奴并非听顾相吩咐,而是听对姑娘好的吩咐。”

    这一句话说得是大义凛然,噎得江采苓说不出话反驳,孙妈妈如牛健壮的身子依旧横在她面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看这架势若是她再不回去休息,孙妈妈会像扛米袋一样将她扛回房间。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朱弦断,与君绝

    江采苓思前想后只好回了房间,百般无聊,躺在床上看话本,话本上的故事千篇一律,不是才子佳人就是江湖恩怨,江采苓看得烦了,索性坐在桌案前,将她现在所知道的所有线索记在了一张白宣纸上。

    达哥曾说过,是有一个人花一百两买她的命,这点是江采苓最想不通的。

    若是想要她的命岂不是很容易,只需要买通一个她身边的人,就能随时要了她的命,为何要弄这么大的一场局呢?

    吃了晚膳之后,孟云带着府医瞧过一次,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就离开了。

    就在江采苓准备休息的时候,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出现了。

    江采苓知道应该是苏清城来了,从床榻上坐起来,朗朗开口,“苏公子好歹也是富甲一方的金贵公子,怎么每次来见我却像是蛇鼠之辈一样,只躲在暗处?”

    话音刚落,就传来一阵笑声,很是动听,但是江采苓却没有心思欣赏。

    一个红衣男子慵懒地依靠在窗前,如墨的青丝全都披散开来,随着晚风微微摆动,月光倾斜洒落在他如画的眉眼,映着灼灼明星,白皙到透明的皮肤似乎能透进月光,像是暗夜中的妖精,美艳不可方物。

    “你若是有事,关窗进来;若是无事,关窗离开。”江采苓清冷开口,没有理会苏清城妖娆的造型,只能感受到顺着窗户涌涌进来的寒风,随手披了一件斗篷在自己身上。

    关了窗户,苏清城不见外地坐在了江采苓身边,抬手抚平江采苓皱着的眉心,“可是谁惹了我们翎儿不高兴?”

    感受到他指尖的冰冷,江采苓向后躲去,动作过大,不禁扯到了前胸上的伤口,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翎儿可是哪里不舒服?”

    “苏公子想多了,公子若是有什么话就尽快说,翎儿还是未出阁的姑娘,三更半夜房中出现一男子算怎么回事?”江采苓的指甲深深陷入了手掌心中,以免在苏清城面前露出痛苦的神色,只希望他能赶紧离开。

    “我这几日去了杭州进货,回来听到有关你的事情,听说你被京兆尹无缘故地拉进了监牢中?他们可曾伤了你?你刚才莫不是动了伤口?”

    “顾相已经帮我解决了,而且等我伤好了之后就会嫁进顾家,若是苏公子再纠缠我,为了保全名声,我愿意以死明志。”江采苓眼中闪过了坚定,他接近她的目的是想利用她得到相府的什么东西,若是她死了,他所有的心思就都前功尽弃了。

    果然,苏清城想要查看她伤势的手停在了空中,一双桃花眼中含着失落和悲伤,“你真的要和我断得一干二净吗?”

    “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晞,芳时歇。”

    这是汉朝时卓文君写给司马相如的诀别诗最后补写的一行字,苏清城自然听得明白,一双好看的褐色眸子低垂着,纤长浓密的睫毛扑在眼睑处,投下来的阴影像是一团扑扇,美则美矣,却看不到他的情绪。

    若是旁人看到此番情景,定会以为苏清城此时被爱所伤,感叹一句“多情总被无情恼”,而她却知道,此时的苏清城只是正在想事情。

    江采苓必须让他放弃自己这枚可以利用的棋子,若是他不肯放弃,势必会成为她退婚路上的最大阻碍。

    苏清城大抵是真的认为她心中只有顾既明,不会再成为他的棋子,一句话没有说离开了江采苓的房间。

    趁着他还没有走远的时候,江采苓扶着窗户忽然开口,“苏郎,天下之大,你总会找到你命定佳人,愿你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莫要她像我一样,注定面对着丈夫三妻四妾的命运。”

    苏清城的身影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脚尖轻轻点地,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关上窗户,江采苓捧着手炉暖了暖手,看着架子桌上面袅袅生着青烟的兽头青铜香炉,一双杏眸中闪过了狡黠的神色,但愿苏清城能听懂她“好意”提醒。

    天下美人众多,顾既明身为堂堂相国,又怎么会只有一个女人,这眼线耳目也不是非她不可。

    又过了两日,孙妈妈终于放行了,江采苓第一件事就是去京兆府感谢郝捕头,结果就得知郝捕头辞了官职。

    问清了郝捕头的家在哪里之后,江采苓便按照地址寻了过去。

    经过多次打听,才来到了一户人家前,大门并没有关,透过一丝缝隙就能看到里面是一个简单的小屋子,不算宽敞的院子中挂着红辣椒和大蒜串,一捆大葱放在了角落中,不过最吸引人的是玉米黄橙橙地铺了一地。

    里面有一对老夫妻搓着玉米粒,黑黝黝的双手手法极为熟练江采苓也发现,其中那个老妇人似乎眼睛看不清东西,需要用手在地上摸一摸才能拿起下一个玉米。

    这应该就是郝捕头的父母。

    看样子,一家子的生活应该是有些拮据的,上次在监牢中也看到了他官服上面缝着补丁。

    她虽然和好郝捕头接触不多,但深知他充满了正义感,心中秉持着但行好事不问前程的原则。如果此番她以还人情的名义给他金银,定是会被婉拒。

    “贺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身后传来郝捕头的声音。

    江采苓回身,就看到他手里拎着青菜和一摞子汤药,“郝捕头病了?”

    “没有,是给我娘开的明目汤药。我已经不做捕头了,贺姑娘以后开始叫我郝峥吧。”

    “郝峥大哥,翎儿此番来是来感谢你曾经的救命之恩,若不是你每天都来给我送饭,估计我也没有命活到现在了。”说着,就双手搭在身侧,双膝微微一弯,十分诚恳地行了一套礼。

    “贺姑娘言重了!郝某自小就想着帮助有需要之人,却没有想到事与愿违,险些成为心中不齿的那种为虎作伥之人。姑娘一事让郝某彻底看清,索性就离开了鱼目混珠之地。”

    “郝峥大哥侠肝义胆,翎儿佩服,然而你尚有父母,如此辞了捕头一职,可想过将来如何?”

    “我身强力壮,可以跟着下海、耕地!”

    “下海需要渔船,而且常年出海的人懂得看天气,外行人若是贸然跟进,只怕有性命危险;至于耕地,洛阳城不比郊外,寸土寸金,郝峥大哥买一块地,不是翎儿多嘴,只是想如实相告,若是肥沃的地至少需要许多银子,便宜的也有,可那都是些只能生荒草的地,根本种不出什么好庄稼。”

    “那我也可当走货郎,实在不济就去学吹糖人。”

    “郝峥大哥真是天真,走货郎洛阳城可不缺,但大多都是买的假货,可是你天性耿直,怎么会做那种以次充好的生意?至于想学吹糖人或是其他傍身之技,难道没有听过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俗话吗,就算是做学徒,他也不会早早教你让你抢他饭碗的!”

    听到江采苓如此一说,郝峥觉得十分有理,浓眉间露出了一抹失望的神色。

    的确是他想得太简单了。

    “郝峥大哥,翎儿今日除了亲口和你说一声谢字之外,还想请大哥答应我一个不情之请。”

    “贺姑娘可遇到了什么麻烦,若是我郝峥能办到的一定会帮姑娘。”

    “本是家丑不可外扬,可是翎儿实在也是没有法子了,我们家有一个吸血鬼一般的亲戚,族长又对他们很是偏爱,每每他们家的烂摊子都让我父亲解决。”江采苓又细细地说了之前贺宗耀欠了赌债等事情,一双眼睛泛了红意。

    “翎儿怕那族长以我家只有我一个女儿为由,待我出嫁之后将我父母攒下的家业送给我那三哥。如今我想经营一个店铺防备不时之需,想问问郝峥大哥能否替我管铺子,我一个女子总是不能抛头露面的,可是身边有没有能信任的人,不放心将手里的生意托付出去。”

    “这……郝某恐不能胜任。”若是其他忙他也就帮了,可是让他去管一家铺子简直就是玩笑。

    “大哥无需做什么,只需要你每天都在店里就行,做一个挂名掌柜,伙计和管账先生都由我来找。我也不会让郝峥大哥白白在我店中坐着,每月十两银子的谢金。正在在此期间,大哥也可以想一想未来的出路。”

    十两银子!他之前在京兆府最多的时候也就一个月三两银子,有时候当月就有一两银子也是常事。

    只要每日在店中坐着又可以趁着这段时间细细想一下自己要做什么,这样的好事让郝峥不敢相信。可是他什么也不用做平白拿人家银子,这样的事情他断然做不出来。

    江采苓看透了他的想法,又添了一句,“若是大哥愿意,能否顺带帮我充当一阵子‘门神’,有你这样魁梧的‘门神’那些同行或是喽喽才不会打扰我们的生意。”

    条件对他而言,百利而无一害。看着江采苓的样子,应该的确是需要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帮衬她,想到她那族长丑恶嘴脸,点点头,算是应下了,不过他以为江采苓不知道行价,补充了一句,“不过贺姑娘无需给我那么多钱,十两实在有些多了。”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真相

    江采苓心中感慨郝峥的确是一个实诚忠厚之人,她虽然说让郝峥在这段时间好好想一下未来的出路,但是她私心还是希望郝峥能一直帮他打理经营铺子,她想到一个能让他留在店里的方法,于是轻启红唇道,“那就一个月四两,若是铺子经营得好郝峥大哥会得到每月利润的一成,这便说好了。”

    他不是有想着做走货郎吗,那么不如当是与她合伙开了一家铺子,她出钱他出力。当然她知道郝峥是有些死脑筋的,这些事要慢慢告诉他。

    分红一成就能找一个值得信任之人,怎么说也是她江采苓赚到了。

    郝峥哪里会知道,江采苓铺子开张的第一个月都赚了一个满堂彩,而他分到的一成竟然有五十两白银,比起之前一年全家挣得加一起都要多一倍。

    刚回了家,就听到贺湘湘的案子找到了真正的凶手,是被贺宗耀抓回来的,连忙又随着贺鸣山和孟云去了贺鸣海家,一进门就听到呵斥的声音,接着就看到了贺鸣海、王氏恶狠狠地盯着跪在院子中央的布衣男子。

    男子约莫三十岁上下,身量中等,穿着一个蓝色布衣,脸上的皮肤黝黑,和领口处的肤色形成对比,看样子是一个经常奔波的劳作之人。此时跪着,脸上满是慌张的神色,相必这人就是杀害贺湘湘的真凶。

    贺宗耀穿着一件青衫怒气冲冲地站在大厅之中,脸色比之前恢复了很多,两腮上也有了肉,显得有了几分精神。听闻他这几日倒是浪子回头,正经八百开始准备了春试,每天都会去学堂请教夫子问题,

    见到江采苓进来,贺宗耀收敛了几分怒气,走到了江采苓面前“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面上的神色十分真诚,众人皆是一惊。

    “五妹,是三哥对不住你,之前听信了旁人的一面之词,将你指认成为陷害湘湘的凶手。而五妹以德报怨,那日赌场的人冤枉我出老千,若不是五妹不计前嫌帮助我化解了危机,现在我恐怕早就被人砍了双手。”

    江采苓不知是何滋味,这感谢之言她受之有愧,她若不是为了自己,当时定然不会出手多管闲事的。

    所有人都将视线聚集在她身上,江采苓只好先扶起贺宗耀,“都是一家人,三哥何必说这些。倒是听说你捉到了真正的凶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提到这件事,贺宗耀脸上又浮现出怒气,指着地上跪着的男子大声道,“我最近准备春试,今个儿中午,想请教夫子一些问题,就请夫子去附近的饭馆吃午饭,结果就看到此人,一脸得意炫耀他曾经……”

    贺宗耀声音一顿,显然是说不下去了,额头上的青筋爆出,抬腿踹了跪在地上男子一脚,“你自己说,把整件事都说清楚!”

    那男子没有防备,直接趴在了地上,回头对上了贺宗耀的视线吓得直哆嗦,连忙摆好姿势跪在了江采苓面前,“我刚砍柴从事山上回来,见一个在九曲桥头姑娘哭着,旁边也没有什么人,那姑娘哭得好看,像是仙女一样,看着让人心热气燥的,于是我没忍住就将她打昏……强了她。”

    说着抬眼看了看贺宗耀,便看到了贺宗耀咬牙启齿的样子,吓得又连忙低下头断断续续讲道:“我见那姑娘实在好看,就想给她带回家里面去,我既然是她第一个男人,日久总会生情,说不清能嫁给我当妻子,可是看她的穿着打扮定是有钱人家的姑娘,定是有人要找的……”

    “这时见到水面上浮着一个尸体,我看是一个女尸然后就将尸体打捞上来,换了二人的衣服,怕人认出来我就毁了尸体的脸。”

    “我将姑娘带回家又做了数次那种事情,本来我每天都是会给她灌迷药的,然而就有那么一次我出门匆忙,她醒了药之后就逃跑了,我回到家看到人不见了就去找,结果在一个小山坡下面发现了尸体。”

    王氏听着听着,整个人就疯了似的,冲到了那人面前,“我女儿呢!你说我女儿死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从山坡上崴了脚摔了下来!”

    贺鸣海拉过了自家夫人,冷着一张脸问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女儿现在哪里!”

    “我心中害怕,趁夜色拉到了乱坟岗,如今恐怕……已经被野狗狼群吃了。”

    男子断断续续说完,王氏眼白全都露了出来,然后扭头昏死过去,贺鸣海父子二人连忙扶着王氏走进了房间,一时间整个贺家都十分混乱。

    孟云听到这个故事,心中也充满酸涩,前些日子还活生生的女孩怎么竟会遭遇这些事情,名列洛阳贵女,风光无限,结果命丧乱坟岗,尸骨无存。

    江采苓也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闹了很久,没想到所有阴谋论竟然都是一个男子的见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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