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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宠妻日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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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景不敢惊动她,小心将她护在怀中,又叮嘱车夫行驶的慢一些。等马车到将军府门口停下时,缈缈已经睡了过去。
  容景小心地将她抱下马车,而后自己匆匆忙忙去洗掉身上的酒味。
  身边的床铺陷了进去,缈缈迷迷瞪瞪有所察觉,挣扎着醒了过来。她闭着眼,伸手一捞,抓住一件温热的衣裳。
  缈缈含糊了一声:“将军?”
  “嗯。”
  容景应得很低。
  但缈缈也听到了。
  她仍旧闭着眼睛,脑子里混沌一片,仅剩的一点意识还抓着某件事情,在意识快要重新消失时,紧赶慢赶地把憋了一晚上的话说了出来。
  “我只喜欢将军了……”
  容景一顿。
  他伸手将蹭入自己怀中的夫人抱紧,听着怀中人含糊不清地道:“没有……没有别的人……只有将军了……”
  缈缈意识消失前,只感觉眼前光都被遮挡住。
  她也分辨不清,容景是否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
  只是抱着她的怀抱骤然收紧,隔着薄薄的里衣,她耳边仿佛听到了谁的胸膛里扑通扑通的剧烈心跳声。
  连她的嘴唇也痒痒的,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蹭了一下。


第67章 
  因为过新年; 容景难得的有了空闲。
  第二日,缈缈醒来时,便发觉身边人还未离开。她的眼睛都还没有睁开,便先翻过身; 钻进了身旁人的怀中。
  容景的身躯滚烫,自从有了身孕之后,缈缈就十分怕冷; 屋子里的炭盆依旧在缓缓地燃烧着,可缈缈依旧觉得有些冷; 便眯着眼睛把手伸到了容景怀里。
  容景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 而缈缈的手冰凉,隔着一层里衣接触到,容景登时浑身僵硬起来。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也不敢把身边的手拂开; 一动也不敢动,喉结滚动了一下; 却是从喉咙深处压抑又轻缓地喊了一声:“夫人。”
  缈缈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容景却是不敢看她。
  昨天夜里,他偷偷摸摸做了大胆的事情; 缈缈睡得十分安稳,可他却一整夜都舍不得合眼睛。对于容景来说,一整夜不睡不算什么,甚至他现在大脑清明; 连半丝睡意也没有。
  缈缈非但没有离开; 甚至又往他怀中蹭了蹭。她的眼睛仍然闭着; 看上去像是要睡个回笼觉。
  容景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道:“夫人,该起了。”
  “什么时候了?”缈缈闭着眼睛问:“大过年的,还不能偷懒一回吗?”
  “……”
  夫人说的太有道理,他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屋门吱呀一声,奶娘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她本是想来看看两人醒了没有,谁知道刚进门就与容景黑沉沉的视线对上,顿时被吓了一大跳,往后踉跄几步,哎哟一声撞在了门框上。
  这下,缈缈想要不醒都很难了。
  她总算睁开眼睛,“奶娘?”
  “小姐,原来您已经醒了。”奶娘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脯,连忙说:“小姐昨夜回来的晚,今日醒的也晚,府中的人可都一早就起了,就等着小姐和将军呢。”
  听她这一说,缈缈也不敢赖床了,连忙坐了起来。
  她睡得多,今日醒的比平日里还要晚很多,缈缈看了一眼天色,便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府中下人是如何看她的。
  今日她也是认真打扮了,从衣柜里拿出一身新做的衣裳,等忙完一切之后,回身却发现容景并未像平日里那样站在一旁边看边等,反而在不知道何时已经出去了。
  缈缈愣了一下。
  她去用早膳的时候,才重新看见容景。缈缈拿起勺子,先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热粥,才问:“将军今日可有什么去处?”
  容景摇头:“明日我再去军营里。”
  “那正好。”缈缈欢喜地说:“云珠也不能出宫来,将军便待在家中陪我一起,外头所有铺子都关了,我一个人待着,反而是无趣的很。”
  缈缈没有什么亲人,唯一的亲人就是杨家,她更不想在大过年的见到杨家人的脸。至于容景这边的亲人,昨日在皇宫里便已经见过。前些日子,缈缈便听将军府管家说起,说每年这个时候,容景都是在军营里与所有将士一起度过,所以她猜想,将军应当也没什么要事。
  容景沉默点了点头。
  用过早膳以后,府中下人都过来拜年,口中说着喜庆的话。奶娘早早就准备好了打赏的金银锞子,这会儿大把大把散了出去。
  等发完了,缈缈回头问容景:“军营那边,将军可有准备什么?”
  “每逢过年,军中都会备下年礼。”容景解释道:“夫人不必担心,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前些日子,夫人也送了不少东西过去,将士们都高兴的很。”
  缈缈这才放心。
  两人也没有什么共同的爱好,一个自幼习武,只会舞刀弄枪,另外一个则跟着林父读书,有空便抓起书看。容景干脆也拿了一本兵书,坐在缈缈旁边看。
  只是他心不在焉的,注意力却无法停在书中,没看两行,视线就忍不住朝着缈缈瞟了过去。
  平时他收敛气息时谁也发现不了,可他偷看的眼神毫不掩饰,缈缈想不发现都难。她一抬头,与容景的视线一对上,容景却是火急火燎地率先移开了目光。
  缈缈不解地放下书:“将军是有事想要与我说吗?”
  “不……不曾有。”
  缈缈怀疑。按照她的了解,容景这幅样子,分明就是心虚了。
  她回想起昨日,忽然又来了兴致:“我倒是有事情想要问问将军的。”
  “什么?”
  “若不是云珠说起来,我都不知道将军心中原来是介意这些的。”缈缈笑眯眯地看着他:“我如今与将军是夫妻了,将军看见杨新立,是不是觉得十分可恨?”
  “……”
  容景不禁挺直了脊背,他的双手放在膝上,拳头紧握,一本正经地答道:“是他作恶在先,害了夫人,那等恶人,本就可恶。”
  “只是因为这样吗?”缈缈咦了一声,故意道:“我还以为将军是有别的心思。”
  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人,缈缈也不怕他们的对话被人听见,这会儿只有两人独处,她都大胆了一些,甚至敢对容景说:“我还以为将军是喜欢我,才不喜欢杨新立。”
  她亲眼见着,眼前人的耳朵慢腾腾地红了起来。
  可容景面上却还是一本正经的,仿佛在商讨的是什么国家大事一般:“夫人……何出此言。”
  “毕竟将军也知道,我与他曾经定下过婚约。”缈缈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不想放过任何一丝变化,她轻轻地说:“虽说没有交换生辰贴,可也交换过信物,那信物我还留着……”
  容景霍然转过头来,目光锐利:“你还留着信物?”
  缈缈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
  他原先强装出来的镇定,一下不攻自破。
  “我早就扔了。”缈缈安慰道:“我留着那个东西干什么?早就给扔到后院湖中去了,谁都找不回来。”
  容景满脸不赞同:“丢在湖中怎么会找不回来?既然是要毁掉,就该先将信物砸碎,让人再也拼不回去,而后再分散丢掉,这样才能免了被找回来的可能。”
  “……”
  缈缈无言地看着他。
  容景轻轻咳了一声,撇过头去。
  “将军明明知道的。”缈缈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亲昵地窝进了他的怀中:“就算曾经有婚约,可我在就已经死了心,如今我只……”
  “我知道。”容景小声地断了她的话。
  缈缈愣了一下。
  容景的耳朵又慢慢红了起来:“昨天夜里,你已经亲口说过了。”
  缈缈眨了眨眼,这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了睡着之前的事情。那时候她已经接近神志不清,隐约好像是说过什么,却又好似在梦中。
  原来不是梦。
  那她后来听到的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也是将军的了?
  缈缈可从未听过一个人的心跳声这样快,容景在她面前,想来都是稳重自持的模样,遇着危险时也十分冷静,缈缈好像从未见他害怕过什么。他向来不动声色,唯独心跳出卖了他的内心波澜。
  缈缈盯着容景红红的耳朵偷笑。
  她的将军表面看上去正经,可私底下竟是这样容易害羞的人。
  她依偎进容景怀中,“是呀,我已经说过了。那将军呢?”
  “我……什么?”
  “我只喜欢将军一个人,也最喜欢将军,那将军呢?是不是也只喜欢我一人?”
  “……”容景抿紧了唇。
  缈缈迟疑:“难道是……”
  “不是!”他飞快地应道:“我也的确是……”
  “什么?”
  那三个字,似乎是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还带着气音,轻不可闻。可缈缈离得近,仍旧听见了。
  她一下子笑了出来,眉眼弯弯,脸颊上的酒窝也深深的。
  容景脸上的表情却是越发正经,他似乎做了很大的心理准备,才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说:“我还做了对不起夫人的事情。”
  缈缈愣住。
  “对不起我的事情?”
  容景颔首,十分严肃地道:“昨天夜里,我趁夫人睡着时,偷偷亲了夫人一下。”
  “……”
  缈缈呆呆地看着他,有些不明白,这样的话他怎么能用如此正经严厉的语气说出来。
  容景继续道:“这涉及到夫人,本应该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想要做,也得先征求夫人的意见,若是夫人同意,我才能实行。可我却趁人之危,偷偷做了,夫人却不知道此事。我思前想后,实在是不应该的。”
  缈缈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险些傻了。
  “既是我做错事情在先,那夫人如何处置我,都是应该的。”容景低下头,“我也实在是对不起夫人,我明知道夫人心软,仗着夫人不会苛责我,却做了如此逾矩的大事……”
  缈缈可总算是回过了神来。
  她心中原先有多少喜悦,这会儿都只剩下了沉默。
  好半天,她才深吸了一口气,没好气地捏了容景一下。她的力气不大,容景的手臂更是硬邦邦地像块石头,容景反而还要担心是否会伤到她。
  “你这个呆子!”缈缈又掐了一下:“你真是……真是……”
  容景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这种事情,为何还要与我说,与我道歉?”缈缈又气又害羞:“我们既然已经做了夫妻,那……那本来就不算什么逾矩之事了……”
  “……”
  容景沉默半晌,恍然大悟。


第68章 
  既然是做了夫妻; 虽无夫妻之实,却也是正儿八经拜过堂成过亲的,有天地长辈宾客作证,也是正儿八经地上了家谱; 不论是京城还是桐州,两边都摆过宴席。在缈缈心中,当然是真心把容景当做了自己的夫君来看待。
  只是他们二人的情况特殊; 与普通夫妻不同,就算是洞房花烛夜; 也与其他夫妻过得不一样。缈缈有身孕在身; 自然不能做寻常夫妻能做的事情。
  只是虽然没有做,可她心里已经将容景当做夫君,早已经做好准备,有朝一日会补完洞房花烛那一夜没有做完的事情。
  哪怕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容景也从未逾矩过,缈缈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对; 只以为是他小心谨慎的性格缘故。却没想到,原来容景心中自有另外一番想法。
  她又羞又气; 下手时都忍不住加重了力气。只是她那点力气在容景眼中根本不够瞧。
  缈缈天性绵软内敛,平日里说话都细声细气的,难道她还会主动对容景索取什么不成?在这等事情上,在她看来; 自然是要容景主动一些。
  可某个大呆瓜却连主动都不会!
  容景连忙拉住了缈缈的手。他不怕疼; 就是怕会累着夫人。
  “我知道错了。”他双眸亮晶晶地看着缈缈; 一本正经地道:“从今往后,我一定会与夫人多实行夫妻的分内之事。”
  “……”
  缈缈的脸色涨得通红,骂也不是,不骂也不甘心。她只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容景,不明白他为何能把这种话说的如此正经。
  容景反而还疑惑:“夫人,我说的话有何不对?”
  “你……”缈缈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质问道:“这种事情,你为何要说出来……”
  “为何不能说?”容景拧着眉道:“我与夫人是拜过堂成过亲的夫妻,天地为证,夫人也说了,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情并不算逾矩。我是皇上的臣子,为皇上征战沙场,是我的分内之事。我是夫人的相公,那与夫人欢|好,就是我的分内之事。”
  “欢……欢……”缈缈结结巴巴地想重复,却怎么也不好意思念出那个词来。
  容景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欢|好。”
  缈缈:“……”
  “你……”
  缈缈无话可说了。
  反而是容景更加疑惑地看她:“夫人为何脸这样红?夫人在害羞?为何要害羞?”
  缈缈红着脸想:为何不能害羞?
  她又不是容景这个厚脸皮的人,嘴上说着这样的事情,竟然一点也不脸红,仿佛方才那个红了耳朵的人是她的错觉一样。口中说着荤话,面上却不动声色,这哪里像是她认识的容景!
  “其实夫人也不必如此害羞。”容景说:“早在更久之前,我与夫人就有了露水情缘,只是那时我与夫人是陌生人,如今我与夫人成了婚,可该做的事情也已经做过。原先我以为,这些都要请示过夫人才能做,可夫人既然说夫妻之间没有逾矩的事情,那就应当如吃饭喝水一般习以为常才是。”
  缈缈:“……”
  缈缈只觉脸上的热度已经从面庞蔓延到脖颈,再延脖颈蔓延到全身,连她的指尖都是滚烫的热度。
  她知道,容景年幼时习武,年纪轻轻就上了战场,读的书也都是兵书,平日里舞刀弄枪,行兵打仗倒是擅长,可其他就不擅长了。读书知礼义廉耻,读书人更是羞于将这些方面的事情放到明面上来讲,她从前接触的也都是这些人。可容景并非是读书人,他是个粗人,行事直白,说话也直来直去。
  这样的直白,让他将夫妻之事也说得理直气壮,半点也不觉得羞耻。在军营里,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待在一起,总会说一些荤话。虽然容景没有参与过,可他也听过不少,既然知道夫妻之间没有隔阂,便更不觉得这些有什么难以启齿。
  缈缈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把人一推,自己狼狈地跑了。
  反而留下容景茫然地留在原地,丈二摸不着头脑。
  奶娘正与将军府的管家坐在庭院里,今日难得的天气好,没有下雪,也没有风,反而有暖洋洋的太阳。两人正说着话,便见缈缈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奶娘立刻站了起来,指挥着府中下人:“快扶着夫人,小心夫人摔倒了。”
  旁边的下人立刻冲了过去。
  奶娘也连忙走了过去,却见他们小姐脸上红通通的,再一看她来的地方,是书房。是了!早膳之后,小姐就与将军二人待在书房里呢!
  奶娘眼睛转了一圈,便明白过来了缈缈为何这样脸红。她目光促狭地看着缈缈,惹得缈缈瞪了她一眼:“奶娘!”
  奶娘乐意见得两人相处的好,顿时乐呵呵地道:“好好好……今日天气好,不如小姐也过来晒晒太阳?”
  缈缈这才点头了。
  将军府的花园也大,据说是老夫人生前布置的,将军府一家粗人,谁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只是多年修缮维护的好,风景依旧别致。
  虽说今日天气好,可到底还是深冬,奶娘担心她会冻着,连忙打发人去拿了一条毯子过来,又在旁边支了火盆,泡了热茶,厨房也忙不迭送来了缈缈喜欢的点心。
  管家适时走了,其他人都守在园子外头,奶娘给缈缈倒了一杯茶,这才笑眯眯地道:“这大过年的,将军还说了什么话,惹得小姐生气了?”
  缈缈捧着茶杯,指尖摩挲着透出热度来的杯壁,不敢抬头,“大过年的,有什么好生气的。”
  “若是没有,将军为何在那边等着,都不敢靠近这儿。”奶娘给她指了指。
  缈缈探头一看,果然在远处看到了容景的身影。大冷天的,他竟然还穿着十分单薄。哪怕知道容景的手每时每刻都是热乎乎的,缈缈也不禁担忧地皱起眉头。
  只是很快的,她又收回视线,轻轻哼了一声:“是他不对在先。”
  “从前夫人也常与老爷置气,每回老爷耐心哄几回,夫人就消气了。”奶娘笑眯眯地道:“夫妻哪有隔夜仇啊,说是与老爷生气,可夫人心里头可没生什么气,只不过是故意作弄老爷罢了,她就爱看老爷被急得团团转的模样。将军一向嘴笨,恐怕这会儿还不知道该如何与小姐道歉,总得要小姐给一个台阶下。”
  “这才没多久呢,奶娘怎么就站到他那一边去了?”缈缈不服气地道:“奶娘应当是替我说话才是。”
  “好好好。”奶娘改口说:“将军做了过分的事情,小姐生气也是应该的,将军惹怒小姐在先,小姐就应该冷落将军几日,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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