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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爷们自家疼-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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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流一听到主上两个字又疯了,又是一阵疯狂的乱戳:“哈哈哈,主上?她何时在乎过我。在她看来,我和她养的信鸽没什么区别,不管我做什么,她都不在乎,不管我内心里有多在乎她,她都不在乎!”
  鹤流一挥手,十几把黑色匕首飞了过来,尹蘅躲了挡了,趁着鹤流不备,一剑刺出。直击脖颈,鹤流速度很快的躲过了。
  “不要徒劳了,你碰不到我的。”鹤流脚尖点在树枝上,一脸悲悯的俯视着尹蘅,尹蘅也不急,用剑将身边的一块泥石挑起来,叮叮几下就砍碎了,看起来好像是在发泄怒气,但又不能将鹤流怎样,便只能找石头出出气了。
  尹蘅将剑缓缓收回了鞘。
  “你没想过自己不得宠是不是因为一直都没长脑子。”尹蘅说罢抬头看向鹤流,嘴角噙着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如果我是你,不会在这样的时候杀我,而是等我两军交战之时再偷袭,胜算岂不是更大?说到底,还是你太笨。”
  若是换了别人估计还能好好想一想,觉得尹蘅说的有理,可是鹤流本来就已经崩溃了,再被尹蘅这么一刺激,气的怒吼两声就从树上跳了下来,尹蘅趁势将脚下碎了的泥石一踢,正落在鹤流的落地点上。
  “啊”的一声,鹤流脚踝一扭,尹蘅趁此一剑挑出,鹤流的右边手臂中了一剑,后退了好几步。
  尹蘅提着剑缓慢的朝着鹤流走过去:“虽然我不会移莲步,但是我知道这种步法的要求,点过之处借力起身,为了能够移动的更快,但凡是你脚点的地方,受力是非常大的,也正是如此,你的脚才会被这泥石所伤。”
  鹤流将脚底的泥石碎片拔出来,狠狠的扔在地上,暗器伤不了尹蘅,如今因为移莲步他脚又受伤了,简直是可恶!
  “还有,我夫人是不是对你说让你来杀我?”尹蘅说着看向鹤流,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她能让你来,并不是她怕你,而是她相信。我一定能杀了你。”
  尹蘅说罢手起剑落,剑锋挑破了鹤流的喉咙,再往里深一寸就能毙命,鹤流却猛的向后一躲,看样子不是他自己为之的,因为他连尹蘅的招式都还没看清。
  “你们够了。”
  “主上!”鹤流没站稳就跪在了地上,尹蘅左右看了看,奇怪的是,主上居然没有露面,只有声音,但能将鹤流从他剑尖拖走,不可能是别人。
  主上的声音继续传来:“尹蘅,移莲步确实如你所言,落地点受力很重,但若是你能将之反过来,便能解决你无法解决的问题。”
  尹蘅一想就明白了,若是兵士们不求速度,只求轻便,稍有一些轻功底子的就能从那泥石碎片上轻易经过,这就像是人跑的快了脚尖就不会挨地太重了是一个道理。
  那如果再穿上加厚的鞋底。基本就不会受伤了。
  “至于鹤流,留他一命,毕竟也是跟着我这么多年的人了。”
  鹤流又是“啊”的一声,眼见着两只手的手腕被金光所伤,疼痛袭来的时候手已经动不了了。
  “你……你居然废了我。”鹤流咬牙切齿的对虚无的空气怒吼,他接着就又是痛苦的一声:“啊!”
  一道金光,这次鹤流的右脚也废了。

  ☆、第61章 麒麟侧妃

  迫人的寒气消失了,尹蘅知道主上已经走了,鹤流瘫在地上浑身都在抽搐,尹蘅走到他身边将一瓶创药放在他一旁说:“鹤流,枯骨教里没有人不是为了仇恨而生的,你家仇未报反被嫉妒占据了内心,所以你才会这样惨。”
  尹蘅说罢起身离开了,只留给鹤流一个冰冷无情的背影,多少次了,都是一样,就好像任凭他如何挣扎,不论是上天还是主上,偏爱的都是这个尹蘅一样。
  以前,他打不过他,他忍,如今就算他学成了移莲步,还是奈何不了他,他确实没有尹蘅聪明。可仇恨能使人强大,他没死,他就还有机会。早晚有一天,他会亲自掏出尹蘅的心脏,再让那个目中无他的女人,彻底跪舔他的脚趾。
  “鬼孃!你不杀了我,我也不会感激你的!不会!”吼到这里,鹤流又开始发狂的笑了,还能动的左脚在不停颤抖,鹤流努力想将自己撑着站起来,可是许久都没能成功。
  杜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巡逻兵时刻注意着梁军的动向。邓岚在沽城吃了大亏,身上的伤口被那金汁泼过,已经发炎红肿,用了很多药还是不能愈合,但不管怎样,他至少还能站着,顾展就惨了,和莫夜对招的时候被剑划破了侧腰,再深点就能见到内脏了。
  汴元信坐在主帐中,看着自己的得力干将受伤,其实很生气,又不能明显的表现出来,毕竟他是主心骨,他的情绪直接决定着军心是不是稳定。
  烛火静静的燃着,帐中沙盘最中央是代表着杜城的小棋,周围洒满了尖利的石头,汴元信其实并不赞同这样的守城方法,在他看来,出城酣畅淋漓的和尹蘅打一仗才够痛快,只是如今邓岚伤了,从燕国离开之后,暗卫也伤了几个,若是稍有差错失了杜城,撤兵中再被燕国夹击……
  在援军赶来之前,他不能这样做。
  “陛下,坚回来了……”来通知汴元信的是夜,只是不似往常一般,语气非常低落,关键是坚也没有跟着夜一起进来,汴元信起身步至夜身边,沉默的望着他,夜微垂下头说:“铎快不行了,坚的腿也废了。”
  汴元信闻声怒掀营帐门帘,出门就看到了跪在地上膝盖处衣物都已经磨破的坚,头发也乱散着,暗卫从没有像这样狼狈过。他身边躺着的是已经不知道是死是活的铎。
  坚抬头看了汴元信一眼,痛苦的重新低下了头:“陛下,铎他……恐怕是不行了。”
  暗卫都已跟随汴元信时日不短了,从他当初带兵揭竿而起时,坚就一直都是他最忠诚的护卫,铎是他们后来收留的。但在暗卫中他们二人关系最好。
  “……你们,这是遇到了什么。”汴元信攥紧了拳头,他真的没想到,尹蘅身边的人能将暗卫伤成这样。
  “陛下,我们遇到了枯骨教主。”一向硬汉的坚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哽咽了,汴元信不可思议的看向他。枯骨教主?他只是以前听铎说过,他们一家都被枯骨教血洗了。
  坚沉重的低下头,声音都有些沙哑的说:“她就在李诺身边。”
  汴元信语调都有些变了:“那个丫鬟?”
  坚点点头。汴元信半天都没说话,他之前对那个丫头没什么印象,特别没有存在感的人,只记得瘦瘦小小的,办事也不是特别利索,居然是这样厉害的人物。
  枯骨教却已经存在多年了,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们到底为什么而存在着,包括汴元信都不知道,只有些传闻说枯骨教很可能控制着梁国和戴国的君主,冷涅也很可能是他们的走狗。
  汴元信想将坚扶起来。他却已经不能站立了。
  “不怪你们,是朕对不起你们。”
  “陛下,未将李诺带回来是属下失职,只是……”坚一脸痛苦,手抖着将铎胸口的衣服缓缓掀开,鬼孃留下的字已经发炎红肿了,只是伤口中间还冒着浓黑的血,看上去就像是被用浓墨写上去的一般。
  汴元信看到那几个字,深吸了一口气,后退了一步,再看向那字,又后退了一步。
  李诺乃薛诺。
  邓岚也看到了,惊的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这,不可能。”汴元信难得出现了迷茫的表情,他又看向那五个字,想到李诺在麒麟国时的种种,想到他觉得她身上让他觉得熟悉的地方……
  汴元信音色一向沉稳,如今也带了些哑,这是情绪极度波动的表现:“昌平公主的脸侧是有豆沙色胎记的,她分明没有……她……”
  正当此时,有守卫过来禀报:“陛下,燕国密使求见,说有重要的消息告诉您。”
  汴元信尚在震惊之中,密使过来之后对他行了礼,他是闰涵身边的书官,说话办事都是很妥帖的。
  书官也看到了铎胸口的字,浅笑着说:“陛下托下官向您捎句话,但看样子您已经知道下官要告诉您的信息了,那下官就将这消息里您不太明白的信息也一并告知。实际上,您的侧王妃昌平公主确实没有死。当初她被您的王妃骗出了麒麟关,逃跑时又遭了王妃派人放的野狼追咬,整张脸都毁了,那胎记自然也就毁了。”
  书官说这些的时候嘴角一直是挂着笑容的,邓岚却对他怒目而视,这人就是来挑拨的,陛下虽然和王妃关系一直都不好,但是王妃家族对陛下的政权巩固出了极大的力,当初侧王妃出逃陛下也是怀疑过王妃的,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故意遗忘王妃的过错,他这种时候出来说这样的话……
  汴元信看向书官,方才的不冷静已经逐渐褪去了:“所以。她是被尹蘅救了,然后成为了现在的将军夫人么?”
  书官一向懂得见好就收,点点头说:“您聪慧,下官要告知的便是这些。另,燕王陛下也说了,您既已得了燕国三城又三镇。就不要太过贪婪了,做出这包围之势,不论对燕国还是麒麟国都是没什么好处的,大家相安无事不是更好?”
  汴元信大笑一声:“好一个相安无事,景顺最希望看到的不就是我和尹蘅无休止的拼杀么?不要以为断我后路,玩点阴损之招我就不计较了。回去告诉你们国主,待我杀了尹蘅,第一个踏破的,就是你们弓州城!”
  “下官记下了。”使者依旧波澜不惊,嘴角还是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他其实还想说句话的,但最终将那话咽下去了。
  闰大人的计看样子是成功了,汴元信的心已乱,疯狗一样的作战和狼群一般的撕咬效果是不同的,他该去见见尹蘅,再告知他汴元信已经知道李诺真实身份了,这样,这场仗才能打的更精彩。
  “陛下,不要听信……”邓岚刚想劝汴元信几句,汴元信却伸手阻止了他的话:“替坚养伤,厚葬铎。”
  说罢汴元信重新回了营帐,邓岚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敢冒然跟进去。只是行至铎身边,缓缓归下来,将铎已经冰冷的手握紧,痛苦的凝着双眉,长叹了一声:“兄弟,走好……”
  营帐有天窗。汴元信将烛火吹熄,直接倒在了营帐中央的兽皮上,透过天窗能看到深蓝色的夜,还有不明显的星光。
  其实,他已经不太记得昌平公主的模样了。
  元和二十九年,麒麟国将燕国东南部知更港成功占领,彻底切断了冷涅妄图勾结戴国对麒麟发起水上战役的后路,另一方面,麒麟国土西部紧邻梁国的军事重镇腾月卡也被成功突破占领,眼见着麒麟大军就要踏入梁国,经历着雪灾和瘟疫等灾荒的梁国特别主动的求和,以和亲方式来缓和两国关系。
  昌平公主从梁国护送她来和亲的车队上下来时,汴元信并未亲自去接,他其实并不屑于她公主的身份,但还是好奇梁国到底送了个什么样的女人来,便站在麒麟关城最高处的位置远远望着。
  汴元信没想到,她会是个孩子,还是梁国的内官从车上抱下来的。
  汴元信是愤怒的,可听内官说那孩子体质不好,一路上染了风寒,咳嗽不止,还发烧的厉害,她从梁国来麒麟国共走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梁国也趁着这段时间加强了边境布防。若是将她退回去,这孩子还能不能活着不说,麒麟国和梁国必然也会开战,而麒麟国当下最需要的还是将知更港附近的领土布防巩固完全。
  也正是如此,薛诺才被留了下来。
  汴元信是极不愿意与她行大婚礼的,只是这毕竟不是简单的一场婚礼,更像是两国之间的停战证明。
  薛诺到麒麟国之后,毕竟将来是侧妃,所以她的饮食起居安排都交给了王妃,汴元信也没有心情去过问一个异国来的公主过的好还是不好,只等吉日到了和她行了礼,便将她扔去某处住着。养到什么时候就算什么时候,他倒是也不缺那口粮食。
  那时候,他和王妃的感情还是挺好的。
  汴元信沉默的闭上了眼,不再看夜空的星时,思绪才能回到三年前的那些日子。

  ☆、第61章 鬼精灵的小女孩儿

  薛诺到麒麟国的时候,是夏天,那时候汴元信每天都在忙着与大臣们商量知更港的布防之事,毕竟麒麟不善水战,对港口守备极其经营也没什么经验。
  因为有很多问题想不通,汴元信经常整夜的睡不着,王妃月婆也习惯了每天忙完昌平公主的安排便来为他送点心。
  她年岁还比汴元信长两岁,在汴元信登基成为皇帝之前就嫁给了他,也正是因为她家族的帮助,汴元信才有充足的资金起义,并且取得了一次次的胜利。
  对于生来就有公主身份的薛诺,她倒是一点儿都不吝啬于发牢骚:“陛下,那梁国将只有十多岁的宜和公主嫁给四岁的燕王时,就遭到了各种非议,看起来梁国是相当喜欢把还没有成年的公主送出去的,新送来的这个孩子真的是太难伺候了,您不知道她……”
  汴元信知道自己的王妃是什么性子,从来容不得任何其他女人,如此看来连个十岁孩子的醋都要吃一吃,他实在不想和她因为其他女人的问题再起争执,更是连梁国这两个字提都不想提,便问了句:“王妃今日身子可好些了?”
  王妃将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浅浅笑着,靠在汴元信身上说:“我身子哪儿有不好,只不过是日日思慕陛下罢了。”
  汴元信将王妃轻搂在怀里,一边继续看着面前的公文说:“他们横竖就只有两位公主,以后也嫁不出来什么了。”
  王妃趁着机会又开始了:“陛下不知道。这位昌平公主,脸上有一块巴掌大的豆沙色胎记,今日我见她的时候吓了一跳。这梁国不但送,还送了个残次品,而且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养的,鬼精的不得了,又是晕倒又是发烧的,我看八成就是装的!”
  汴元信真的已经听腻王妃这一套了,哪儿有人发烧还能装?那孩子被内官从车上抱下来的时候他是看到了的,她确实浑身都在抖,那样的恐惧不可能是装出来的,何况想想也知道,一个才十岁的孩子被送到异国他乡,换了谁也受不了。
  她这样的岁数,理应好好养在母亲身边才对。
  只不过……听说她的母妃已经被活埋殉葬了。
  汴元信拧着眉头,脸上有对弱者同情的表情,王妃却以为他是嫌弃,便加紧了说:“她也真是个没教养的。一直缩在房子的角落里,还故意尿湿了裙子,我真是怕她万一跳起来咬了人。”
  汴元信将手中的笔放在了桌案上,原本没什么波动的心里一阵难过。
  他也是曾有个妹妹的,与他相依为命,燕国连年灾荒,他们的父母没的也早,加之朝政动乱,人民被一年比一年重的赋税压的喘不过气,东南部更是强盗山匪肆虐,妹妹很小就被山匪劫走了,他再也没有找到她,王妃方才说薛诺的时候,他却突然想到了她,她当年被劫走的时候,也就昌平公主这样大。
  王妃却不知道汴元信心中所想,娇滴滴的缠着他说:“陛下该歇着了,我将床铺上的软垫撤去了一些,您不是不喜欢软床……”
  汴元信拉着王妃,将她的手从他身上拿开,起身之后略显冷漠的说:“王妃喜欢就好了,我今夜不过去,我去看看那位公主。”
  王妃惊道:“可是您还未与她……”
  汴元信目光阴冷的望向王妃,前几日她才刚将他宠幸了的一个女人投了井,虽然他不愿意与她一般见识,但是没想到她想法这般邪恶,他就是想要女人,也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她是个孩子,我不会对她怎样的,你的醋意也不要这样深。”汴元信说完就走了,却没见到身后王妃眉眼间闪过的嫉妒表情。
  汴元信登基之前就娶了一位夫人,登基后封了王妃,之后也一直都没有再娶。
  他其实并不缺女人,形形色色的女人他也历过不少了,美艳的,温柔的,强悍的,柔弱的,但都是露水情缘,毕竟他不想王妃造太多杀孽,给了那些女子名分,等于将她们推进火坑。
  只是这个昌平公主嫁给他也不可能没有名分,这是她这辈子的命,是注定的,若是因此遭了王妃的妒忌,他也没有办法。
  因为还没有行大婚礼,昌平公主住在旁阁,毕竟麒麟刚刚立国,之前又连年征战,没什么钱修造宫殿,就算国都麒麟关都是破破烂烂的,旁阁其实也就是间普通屋子,也没有多少人能去伺候薛诺,看样子王妃也不待见她。汴元信到的时候,连个通传的人都没有。
  他倒是没想着吓着她,轻轻推开门想看看她在做什么,便完全没发出声音。
  旁阁有两间,外间没人,屋里堆着一些随昌平公主陪嫁而来的嫁妆,也不是什么值钱玩意,汴元信隔着屏风向屋里看了看,一个小人儿正坐在屋内的桌子边上狼吞虎咽的吃着什么。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不小心碰到了脚边的椅子,那小人儿后背一僵,就像一只受惊了的兔子,竖起耳朵认真听了听,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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