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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世卿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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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二小姐,救命呀!”婵娟一边尖叫,一边朝颜欢跑来。

    颜欢无奈,一大早的,能消停点儿吗?

    颜欢被婵娟鬼哭狼嚎地拉到后院。只见一棵老槐树根部渗出血来,血已经将周围的石板染得通红,乍一见,诡异又骇人。

    颜欢半是心惊半是气愤,她知道这一定是红苑的手段,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见她。忽然,一阵阴风呼啸而过,夹杂着幽怨的女声:“颜小姐,一个时辰内城外五里坡见,否则后果自负!”

    颜欢感觉到透骨的阴冷,她战战兢兢道:“你我无冤无仇,你究竟想怎么样?有话直说就是,何必装神弄鬼。”

    “我也是受到胁迫,颜小姐,莫怪。你我都只有一个时辰,时间一过,所有人都要死!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想魂飞魄散!”红苑的声音满是凄厉,令听者毛骨悚然。

    颜欢怕她突然爆发,忙服软道:“好,你等着,我这就去,莫要伤及无辜。”话音刚落,阴风散去,院子里又恢复了宁静。

    颜欢惊魂未定,她想着红苑还算手下留情,至少没有大开杀戒,为了众人安危,这一趟她必须去。只是她也不想有去无回,伸手拔下一只步摇,交给婵娟,让她去找陵钧救自己,希望一切都能赶得上。

    婵娟被吓得不轻,她拿了步摇,慌慌张张就往外跑,活像见鬼了一样。颜欢自身难保,也没心情再叮嘱她什么。事已至此,她只能赌一把。

    城外五里坡,虽然临近正午,天色却暗沉沉的,四周阴风阵阵,好不吓人。颜欢心里怕得厉害,却也无法,只能祈求陵钧快点出现。突然,前方森林里影影绰绰,好像有无数人影在晃动,颜欢吃了一惊,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颜小姐果然言而有信,这样很好,也免得我再造杀孽。”红苑幽幽的声音响起,一道红影幻化出人形。平心而论,人形的红苑看起来一点也不吓人,甚至可以说是美丽,只是周身泛着挥之不去的阴气。

    颜欢见她现身,略带警惕地问她:“我来了,你想怎样?”

    红苑看着她,笑声尖锐:“我不想怎样,可碰上惹不起的人物,我也没办法,再者你本就是个短命的,既然没福分,不如早死早投胎,也省得再受罪。”

    颜欢觉得这话实在不中听,有劝人好的,哪有劝人死的?没听过“好死不如赖活”吗?再说她活得好好的,怎么就福薄命短了?咒人也不是这么咒的。

    “我跟你说不清楚,还是请正主出来,要打要杀也好说个明白。”颜欢憋着一口气,这时候也顾不得怕了。

    话音刚落,一阵笑声传来:“哈哈哈,颜姑娘有点意思,贫道佩服,佩服!”只见一个身穿道袍,手持拂尘的道士走了出来。那道士年纪不大,约是三十来岁,面目普通,一双眼睛倒是炯炯有神,令人不敢直视。他走到颜欢跟前,行了个拱手礼,口中道:“道祖慈悲,贫道出尘子,有不敬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颜欢见出来的是个道士不是什么邪祟,心下稍安,但疑惑不减,福了福身:“见过道长,不知道长找我何事?”

    出尘子做了个安抚的手势,“颜姑娘莫怕,贫道不是坏人,只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贫道听闻颜姑娘快要成亲了,是也不是?”

    “是。”颜欢大方承认。

    “这亲成不得。”

    “为何?”

    “唉,不瞒姑娘,贫道早就将颜家的事打听得一清二楚,也知道姑娘嫁他是为了报恩,只是这次怕是所托非人了。”

    “这是什么话,我嫁什么人与道长何干?”颜欢气恼道,这阵真是走了霉运,遇到的尽是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出尘子见她执迷不悟,语气不由强硬了几分:“贫道好心劝你,既然你不信,那就眼见为实吧。”话音未落,出尘子忽然后退了几步,像是受到了什么攻击。

    “你来啦。” 颜欢看着凭空出现的陵钧,又是欢喜又是惊奇。

    陵钧看了看她,确定她没有受伤,才把目光转向出尘子。

    红苑不知什么时候遁走了,想来她之前定是受了出尘子的威胁。整个五里坡就剩颜欢,陵钧和出尘子,两厢对峙,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陵钧不着痕迹地将颜欢护在身后,出尘子见了,冷笑道:“你既然来了,就自己跟那姑娘说清楚,人鬼殊途,强行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颜欢愣了一下,什么人鬼殊途,这听着像是话本子里说的。听出尘子的意思,陵钧竟不是人是鬼?

    陵钧神色平静,他不去看颜欢,而是对出尘子道:“这事跟你想的不一样。我接近颜欢的原因不便相告,但绝不是要害她,而是护她。”

    “你以为贫道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男鬼接近人间女子,除了采食阳气,还能是什么?你同她非亲非故又凭什么护她?”

    “我说过不便相告。”

    “是说不出来吧,原本贫道念你尚未铸成大错,只要肯悔改,贫道定会从轻发落,谁知你执迷不悟,那贫道只好为民除害了。”说着拂尘一甩,一副凛然的样子。

    “我问心无愧,不悔,一诺千金,又岂能随意更改。”陵钧声音坚定,无惧亦无怒。

    “你以为你还能继续留在人间兴风作浪?”

    陵钧不语,伸手接出尘子的招式。



    


第十章黄泉共为友


    出尘子知道陵钧的厉害,不敢托大,他左手虚晃一招,右手拂尘直攻陵钧面门。陵钧动作极快,只见他后退两步,身形一晃躲过拂尘,反手擒住出尘子手腕。出尘子捏出一张符篆,口中念念有词,那符篆似活了一般朝陵钧飞去。陵钧不得已放开出尘子,仰面躲过符篆。趁这空档,出尘子重获自由。他自知拳脚功夫比不过陵钧,也就不再贸然近身,只见他站在一丈开外的地方,手执拂尘,面目严肃,道袍随风而动,竟有几分仙风道骨。

    颜欢在两人交手时,躲到一棵树后面。她从小到大过的都是普通人的生活,这样的阵势对她来讲无异于神仙打架,她一下便看呆了,见两人分开,这才从树后探出身来。若是平时她断没有这样的冷静和胆量,但她刚见识了两人的身手,心知双方都还没尽全力,再打下去恐怕两败俱伤,这不是颜欢所乐见的。她并不是悲天悯人的性子,而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出尘子是个嫉恶如仇的道士,虽然他利用红苑将自己骗来,又利用自己引陵钧前来,这一行径不够光明磊落,但若是真能制服陵钧,别人只会佩服他智勇双全,这就是所谓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而且他独自一人,淡定从容,想来斩妖除魔的事没少干,这样一个有头脑又有经验的道士着实不好对付。而陵钧,颜欢只能用“深不可测”四个字来形容。她还记得红苑对他是何等惧怕,还称他“大人”,再加上出尘子的话还有以前的种种,料想他应是鬼魅无疑。她想通此节,却并无惧怕,只感叹造化弄人,为鬼尚且是如玉公子,不知为人时该是何等风采!若是平日里她还可能纠结陵钧的真实身份,理智分析一番,说不定还真会桥归桥,路归路,可是现在却没时间计较那些,她担心陵钧是真,爱陵钧也是真,她整颗心都扑在陵钧身上,再不作他想。

    “道长且住手,容小女子说两句。”颜欢从树后走出来,站在两人之间,见两人都没有表示,继续道:“道长嫉恶如仇,小女子佩服,只是不知道长如何知晓这里的事?”

    “我鲜少遇见女子遇到这种事还能冷静询问事情来龙去脉的,既然如此,也罢,贫道就说与你听。前段时间,贫道途经落霞镇,那里有一女鬼作祟,贫道欲将她收服,谁料她竟逃到长安,贫道追至此处,得知曹家公子梦魇之事,顺藤摸瓜,便知道了这许多事情。”

    “那女鬼莫不是红苑?”

    “不错,贫道见她已化为厉鬼,唯恐她祸乱人间,便设法擒住她。”说到这里,出尘子看着颜欢:“我知道你必定气恼我利用红苑将你引来,但此事关系到长安城内所有百姓的安危,我不能掉以轻心。不过你放心,贫道知你无辜,定会护你周全。”

    颜欢实在说不出感谢他的话,也不知他哪来的自信一定能赢陵钧。她相信陵钧性善,但出尘子可不这么认为,但他仍拿自己当诱饵,这本身就是在赌,赌陵钧不会杀她。一条无辜生命和全城无辜生命相比,显然后者更为重要,颜欢没法责备他,但想到自己是被牺牲的那个,怎么也不会高兴。

    “道长大仁大义,颜欢无话可说,只是陵钧不论是人是鬼都与人为善,从不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道长实在不必大动干戈。”

    “你不懂,人鬼殊途,岂能以常理度之,有些鬼骤然失控,防不胜防,何况是鬼就应该呆在阴间,哪有常住阳间的道理?”说着从袖里掏出一把符篆,口中念念有词。 颜欢不妨他骤然出手,惊觉不妙,忽然感到一股力量将自己向后拉扯。

    陵钧将颜欢护在身后,温声道:“待会儿再跟你解释。”话音刚落,对面的符篆爆发出一阵金光,一张张符篆漂浮在半空,连接成网,气势汹汹地扑向陵钧,看起来威力惊人。

    陵钧镇定自若,伸手捏诀,出手快若闪电,颜欢还未看清,金网已碎,只余零星的光点浮在空中,转瞬即逝。出尘子见陵钧不费吹灰之力便破了他的符阵,心下骇然,知道自己看走了眼,少不得要丢了性命, 但他一心除魔卫道,自有一股凛然之气,是断不肯退缩的,当下又从怀里掏出最后一张符篆。这符篆据说是祖师爷留下的,威力自不用说,如今拿来对付陵钧,乃是不成功,便成仁。

    颜欢见二人实力相差悬殊,终于放下心来,她站在一旁观战,心想等打发了出尘子,她得听听陵钧的解释,至于以后怎么办,她还没想清楚。分神之际,忽然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推出去,她来不及呼救,便看到符篆已到眼前。两种力量在颜欢的身体上交汇,当她倒下时,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也没有感到痛苦。她能听到模模糊糊的声音,却无法开口,意识渐渐消散,她想,这回不用纠结陵钧是人是鬼的问题了,她很快就能再见到他,既然生时不能结为夫妻,黄泉下相伴也是好的。

    陵钧见颜欢闭着眼气息全无,知道她大限已至,自己纵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法逆转生死,他将她抱在怀中,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竟有些不知所措。

    出尘子也没想到没伤到陵钧,却白白搭上颜欢一条性命,虽说自己利用她在先,但见她香消玉殒,心里也多有不忍。

    陵钧抱起颜欢,冲出尘子道:“颜欢之死,罪不在你,然修道讲究清静无为,你自诩斩妖除魔,匡扶正义,却不知天道轮回,自有法度,强行干涉只会扰乱既定命数,于自己修行也无益,好自为之吧。”说完,身形一晃,消失不见。

    出尘子张张嘴,却没有说话。往日都是他讲大道理,今天被一只男鬼教训,按理说是荒谬,但听他言辞玄奥,想是道行高深,亦或是得了机缘,又想到自己行事的确鲁莽了些,颇有悔意,然于事无补,只得悻悻而去。



    


第十一章幽幽地府情


    颜欢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有姐姐,青梅竹马,纨绔子弟,女鬼,道士,还有未婚夫婿。哦,对了,未婚夫好像也是鬼来着,真是有趣。

    奈河水平静无波,颜欢顺手摸一块石头投进河里,“噗通”一声,溅起些许涟漪,很快又归于平静。真是无聊啊,颜欢心想,她入地府已经多时了,和她差不多一起来的,早都投胎去了,偏她留在这里,连前世都记不清了,想找人问问,都不知该找谁。阎王不是想见就能见的,鬼差们一问三不知,无常只管锁魂,其他无可奉告,害得她孤孤单单到处飘,没个着落。陵钧倒是隔三岔五能见着,但他好像也有自己的差事,只教自己再等一等。

    等一等,等什么呢?等投胎吗?颜欢没个主意,就这么浑浑噩噩地飘着。

    “怎么,还没决定吗?那姑娘无聊的都快化成三生石了。”崔判左手生死簿,右手判官笔,百忙之中还不忘调侃陵钧。

    陵钧蹙眉,显然一副苦恼的样子。颜欢意外身亡是他始料不及的,出尘子伤不了他,却不妨别人暗中做手脚,趁二者相斗,朝颜欢下手,想来出尘子也是被利用了,他不杀他,也是这个缘故。可他到底疏忽了,竟托大,没做个结界罩住颜欢,害她死于非命,如今到了地府,也没脸见她。

    崔判看着他,叹道:“你不能这样,那姑娘本来就福薄命浅,三十岁的寿元,放在凡人里也是个短命的,原本她行善积德,再添几年也是可以的,谁知遇见你经历了这些事,又生生耗掉了十多年,不到二十岁又得重新回来走一遭,如今徘徊在奈何边,进退不得,是何道理?”

    陵钧听崔判一席话更觉对不住颜欢,“是我的不是,我不该擅自介入凡人的命理,本想着同她成一次亲,叫她高兴一回,日后入了地府也觉圆满,谁知竟扰乱了她的命数。”

    “你能想通此节,甚好。有件事我还是要给你提个醒,那姑娘命数与常人不同,既不是寻常人,当是为历劫而来,所以…”

    陵钧何等通透,崔判的后半句话虽未明说,他也是知道的,无非是叫他管住自己,若是颜欢真是天上哪位仙子历劫,日后见了难免尴尬。当下也不多言,只把话记下。

    却说颜欢整日在奈河畔游荡,连个说话的对象都找不到,实在无法,只得蹲在三生石旁自说自话,来往投胎的鬼魂见了她,都当她是积年的老鬼,实在熬不住,疯癫了。

    颜欢知道那些鬼对着她指指点点,没个好话,起初还愤愤不平,久了也就麻木了。众鬼见她不理不睬,也就失了兴致,只赶着投胎。

    孟婆沉着脸,将熬好的汤一碗接一碗地递给要投胎的鬼魂。鬼魂们在她跟前都很乖觉,喝了汤放下碗,一点不给她添麻烦。

    “哎,那个谁,过来给我端汤!”孟婆开口,她的声音和她的脸一样阴沉。

    颜欢开始也没当回事,直到察觉无数道目光朝自己射来,才激灵一下反应过来。她不敢耽搁,一路小跑到孟婆跟前,接了汤,乖巧地叫了声:“婆婆。”

    孟婆没理她,做着手里的活计,她也识趣地闭嘴,只管端汤。

    陵钧看到颜欢给孟婆帮忙,识趣地没有上前打扰,只站在三生石畔等候。孟婆余光瞥见陵钧,状似无意地对颜欢说道:“你去吧,这里不用你了。”

    颜欢端汤端得正起劲,忽然听到这话,只当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正要开口询问,忽然看见陵钧,当下明白过来,放下碗,对孟婆甜甜一笑:“那婆婆我先走了,明天再过来。”说完冲孟婆可爱地摆摆手,极力做出一副乖巧的样子。

    “做什么对孟婆这样殷勤?”陵钧笑着问道。

    颜欢眨眨眼睛,无辜道:“我看孟婆面善,每日工作甚是辛苦,心中不忍,所以帮衬一二。”这话说得委实可笑。孟婆千百来阴沉着一张脸,那颜色只怕比奈河水还要深,面善?亏她想得出来!

    陵钧笑着伸手在她额头弹了一下,“你这丫头倒是越发古灵精怪了。”

    颜欢揉揉额头,笑得有些没心没肺:“做鬼嘛,当然要开心一点,反正也投不了胎,不找点事做,迟早郁闷死。”

    陵钧闻言收敛了笑容,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很想投胎吗?”

    颜欢有些不明所以,鬼要投胎,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只有十八层地狱的恶鬼才不投胎呢!她上辈子又没做什么坏事,不然早就抓去受刑了。既然如此,不投胎还等什么?

    陵钧明白了颜欢的意思,当下也不再多言,只说她过两日就可以去投胎了。

    颜欢呆了一下,只觉得这个消息来得突然,她默默消化了一下,抬头看着陵钧,有些莫名伤感:“这样快呀,那真是…太好了。你,我走了你多保重。”她说得有些语无伦次,自己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下来,她却不自知。

    陵钧抬手摸着她的侧脸,温声道:“莫哭。”

    颜欢听了这两个字,内心更是酸楚,一时间竟生出一种想要留在这里的念头。“陵钧,陵钧。”她无助地喊着他的名字,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陵钧低头不语,任由她抓着自己的衣袖。说来可笑,他在凡间与颜欢相处月余也能泰然处之,虽处处关心她,凭的却是一句承诺,真正的男女之情并无多少,即使是成亲,多半也是为了成全她不留遗憾,颇有怜悯之意。可是在地府的这些时日,他竟渐渐有些放不下,明知她对前尘往事已经记忆模糊,却执意不许她去投胎,行事着实荒唐。“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大概就是在说他,崔判想必也是察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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