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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上龙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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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不眨的望着夜珈蓝,分明眼底波澜不惊,给人的感觉却说不出的压迫。
夜珈蓝在那样的目光中,显得有些无措。但他既然能坐稳这可汗的位子,自然也拥有不一般的气度,遂他面上没有一份窘迫,依旧浅笑盈盈的解释道:“实不相瞒,就像之前我为太子妃……姑娘看的那样,她体内的情蛊乃南疆最厉害的一种情蛊。”
怀墨染微微敛眉,她什么时候让夜珈蓝看过?不过看百里邺恒那凝重却不意外的神情,想必他们之前便已经来看过她了,而那时,她还没有从那迷药中脱离出来。
想至此,怀墨染便恨百里邺恒恨得牙痒痒。
“想必你们都知道,如果姑娘体内的蛊毒解除,那么下蛊之人一定会遭到强烈的反噬,加之鲜于将军种的是相思蛊,所以若姑娘解除体内的蛊毒,那么鲜于将军将会承受两只蛊虫钻咬之痛,直到血尽而死。”夜珈蓝依旧在忧心忡忡的解释着。
百里邺恒和怀墨染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底读出一抹讶异,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而夜珈蓝比他们两个人都要紧张,因为他很担心百里邺恒二人会后悔。
怀墨染却只是淡淡一笑,一手缓缓端起茶盅,漫不经心道:“既然可汗这么说,想必可汗有既能解决我的情蛊,又能保住他性命的方法了?”
夜珈蓝微微颔首,一双眸子中甚至带了几分激动,他有些急切道:“没错,事实上只要姑娘肯取身上的一碗血,给鲜于将军喝下,或许能够让他化险为夷。”
百里邺恒一听到要让怀墨染放血,面上便染了一丝不悦,冷冷道:“要我娘子给那个人血喝?”
夜珈蓝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不由笑道:“自然,姑娘的血极其珍贵,所以为了补偿姑娘,我会将我们南疆最珍贵的一样宝物送给姑娘。”
怀墨染扬了扬眉,没有理会百里邺恒那警告的眼神和不悦的神情,勾起一抹笑意饶有兴致道:“什么珍宝?如果是竹马牛羊的话,那便算了,我没那个闲情逸致。”
“怎么会?我们南疆珍宝无数,竹马牛羊算不得什么,而且那个宝贝绝对会让你大开眼见。”夜珈蓝提到那个“宝贝”,面上不由笑意深浓。
怀墨染思量片刻,淡淡道:“既然如此,那我便等着你的宝贝。”
夜珈蓝这才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而一旁的百里邺恒则是一脸阴沉道:“好了,既然都谈好了,便让红粉白将那混血草吃掉吧。”
夜珈蓝这便让阿富进来,抱着红粉白去自己的宫殿找那药草了,而他也声称有事告辞离开了帐篷。
这时,帐篷内便又只剩下怀墨染二人。
百里邺恒的面色有几分难看,他闷闷的坐在一边喝着茶,也不看怀墨染,而怀墨染也没有理睬他,只是起身,准备去床榻上休息休息。她知道他在生气,可是她的血是她的,她爱给谁就给谁,他管得着?
“怀墨染,本王发现本王是不是太纵容你了?”被晒在一边的百里邺恒见怀墨染一脸的冷漠,看也不看他,遂终于忍不住怒气冲冲道。
而怀墨染这才恍若看见他一般将目光投向他,挑了挑秀眉道:“我们两个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为何要纵容我?你不过是管不了我罢了。”
“你……”百里邺恒被她不冷不热的一句话堵得实在没话说,他只能猛灌一口茶,沉声道:“你该知道,尽管我如今已经不是大华国的太子,但夜珈蓝依旧称我为太子,而且对我们二人颇多顾忌,这说明纵然你不答应他,他也不敢怎么样。”
怀墨染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表面上来看,百里战成是夜珈蓝的恩人,可是谁都知道,他不过是想着让这小可汗做一个傀儡,待时机成熟了便将南疆一举收入囊中,所以对夜珈蓝而言,百里战成也好,他最器重的儿子也好,只要他们做皇帝一天,那么他这可汗的位子便坐不安稳。
而百里邺恒虽然也是狐狸,可是他们之间有共同的敌人,所以夜珈蓝才会这么爽快的答应将混血草给他们,而且对他们十分客气。在夜珈蓝看来,百里邺恒要想登上帝位,便一定需要他的帮助,而他也要抓住这个机会,与百里邺恒达成某种协议,让自己稳坐可汗之位,更能让南疆不受侵犯。
“我对那个宝贝比较感兴趣。”怀墨染却只淡淡道,然后便翻了个身,继续眯眼去了,“等饭菜来了,记得叫我。”
百里邺恒望着帷幔中她那窈窕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怀疑,和夜珈蓝当着她的面谈这些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却不知道,怀墨染有自己的打算,纵然百里邺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狗急了还要跳墙呢,何况夜珈蓝这个人,虽小小年纪却给人一种老谋深算的感觉,这个人……很危险。他既然留下鲜于荣时,想必也绝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只是,事情定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毕竟鲜于荣时绝对不是那么容易驯服的人。
所以,怀墨染想来一场将计就计……
过了一会儿,方才那个侍女便呈上了午膳,清一色的大华国的饭菜,可见夜珈蓝为了谋求与他二人的合作,真的是卯足了劲。
百里邺恒唤醒怀墨染,两人依旧没有多少话,只是他总是用吃人一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而她也只视若无睹,只安安静静的吃自己的饭菜。
怀墨染根本不必去问穿云去了哪里,他既然是百里邺恒的隐卫,做完他的车夫,自然要做回本职工作,只是不知道他要吃什么,喝什么。
怀墨染这样胡思乱想着,待吃晚饭后却猛然发现一个问题:红粉白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有回来?
“太子殿下,姑娘,我们可汗说今晚会为你们接风,届时再好好款待你们二位一番。”那女子进来收菜的时候,恭谨说道。
看来,所有人都知道了百里邺恒与她的身份,这样的话,不知道那颓败的鲜于荣时会不会出现在接风宴会上呢?怀墨染只是这样转了一个念头,下一刻便冷声道:“红粉白去了哪里?”
那女子微微一愣,旋即好奇道:“您说的是九尾神狐么?亚麻不知,亚麻只知道它早就吃了那混血草,而且不喜欢让人抱着,可汗便让它自己跑回来了。怎么?它还没回来?”
怀墨染的眼底闪过一抹锋利的光芒,她的唇角扬起一抹冷笑,一双眸子中更满满都是嘲讽,她一手撑在桌子上,压着那女子准备收拾的瓷碗,一双眸子里闪烁着潋滟水光,幽幽道:“你是说,红粉白早就该回来了?”
那女子微微敛眉,一双眸子中带了几分闪烁不定的光芒,喃喃道:“是啊。难道神狐没有回来么?”
怀墨染收敛了眼底那冷冽的流光,缓缓松开手,淡淡道:“没呢,许是寻了个地方打盹呢,也许晚上就回来了呢。”
那女子一脸的狐疑,兴许她不明白为何怀墨染会一点都不着急,而且神情也有些古怪吧。
“你叫什么名字?”怀墨染坐到一边,漫不经心道。
那女子垂首恭谨道:“回姑娘的话,奴婢名曰阿蛮。”
怀墨染微微颔首,一双眼眸犀利的在她的身上打着转,而阿蛮显然有些紧张,在怀墨染的目光下,她甚至有些发抖,虽然她极力控制的很好,可是这一切又怎能逃脱的了怀墨染的眼睛?
待阿蛮收拾东西下去后,怀墨染便转身问正在品茶的百里邺恒道:“你怎么说?”
百里邺恒却冷冷哼了一身,斜斜倚在美人榻上,一副高傲而冷漠的模样,冷声道:“你凡事都有了定论,何必再问我?”
怀墨染自然知道他还在生闷气,不由觉得这人的度量真是越发的小了,遂也懒得与他多说,只笑眯眯的颔首道:“也是哦,就算我问你,以你的智商又能给我什么帮助呢?还不如靠我自己呢!”
“怀墨染!”百里邺恒这下子被这洋洋得意的家伙气的脸都绿了,而怀墨染却是一脸悠闲地玩着自己的手指甲,听到他那低吼声,她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刺激他,遂还愉快的哼起了小调。
百里邺恒气哼哼的起身,三步并作两步便来到她面前,而后抬手,怀墨染以为他又要将她拽入怀中,遂早早做好了应对方式,谁知他却似看穿她一样,在她的手指准备勾住他的手腕时,他竟然迅速的绕了过去,而后便毫不犹豫的点了她的穴道。
怀墨染:“……”
百里邺恒缓缓捏起她的下颔,眼底闪过一抹嘲弄,坏笑道:“娘子啊,你该不会以为为夫真的不会对你用强的吧?”
怀墨染的脸烧的通透,她咬牙切齿的怒瞪着百里邺恒,冷声道:“你胜之不武,还有啊……我从来没想过你不会对我用强!”她不知不觉中被吃干抹净的事情,可不止一次发生了。
百里邺恒对于怀墨染的反应,自然不会感到奇怪。他家娘子有多聪明,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说,她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他才觉得奇怪呢。
“只是我很好奇,你那样跟奸。尸有什么不同?”怀墨染望着此时正欲抱起她的百里邺恒,恶狠狠道。直到此刻,她还是希望能让他对自己失去“性”趣。
只可惜,百里邺恒只是微微一顿,旋即浅笑道:“娘子说的不错,所以这一次,为夫便要尝尝新鲜的。”
“你!”
“穿云!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本王和娘娘!”百里邺恒将她直接扛起,高声道,而后便迫不及待的走向了床榻。
帐外,悠悠传来一声低沉的回答。


第175章 白狐,红狐

红罗帐内,鸳鸯交颈舞,翡翠***笼,此时虽不是春宵,却比春宵更令人脸红。
此时的百里邺恒,就好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身下这肥沃的草原上奔腾驰骋,乐此不疲,直到疲惫。
怀墨染不知道,自己早已经被点了穴道,更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再也没有了要去挣扎的欲,望,而是任由他逗弄,并主动迎合着他的热烈。在她体内冲撞的人,她比任何人都熟悉,也比任何人爱他的气息,所以,她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沉沦。
只是在最后一刻,她似是清醒了许多,她的眼底带了怒火,却不知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百里邺恒的气。只是当时的他即将将她抛向云端,于是,她便狠狠地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誓要让他下到地狱。
所以,当百里邺恒从她的身体中抽身而退时,他的肩膀正流着淋漓的鲜血。而气喘吁吁躺下来的怀墨染,正抿着唇,一脸得意的望着他。
他的血自她的唇角缓缓流下,分明该是可怖的模样,可是因为她的面颊美艳如花,因为她那双眸子此时正带着迷离火光,所以,那血便多了几分***。
百里邺恒没有去管肩上的伤口,而是直接低头将那血舔干净,而后霸道的封住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而后将她贝齿上那些鲜血如数舔舐干净。
浓烈的腥味,混合着唾液,在他们两人的口中荡漾开来,而这嗜血的吻,却没有让他们觉得反胃,甚至更加沉迷。
当百里邺恒的长舌退出她的领地时,他抬手擦了擦唇边,而后舔了舔唇,有些意犹未尽道:“真好闻。”
怀墨染凝眉望着他,而后咬牙切齿道:“***!”
这时,他胳膊上的血,便一滴滴的滴落在她温热的皮肤上,她望着浑然不在意伤口的他,眼底闪过一抹愠怒,遂趁着他回味之际,她抬起一脚,便无情的将他踹翻到一边,他捂着小腹,一脸委屈的望着她道:“娘子,为夫刚刚那么卖力的满足你,你就这么对待为夫么?”
怀墨染咬了咬唇,虽然不想,但她那本就满是酡红的面颊红的越发厉害,她冷哼一声,别过脸去,沉声道:“滚下去!”
百里邺恒捂着肩膀,一脸的受伤,长吁短叹道:“唉……为夫这么卖力,娘子都不喜欢为夫,难道……为夫满足不了你的需求么?”
“我呸!”怀墨染的脸,终于抑制不住的黑了,她狠狠啐了一口,而后起身,粗暴地将他拉到一边,让他躺好。他一脸的欣喜,呈大字型躺好,故作羞涩道:“娘子这是要补偿为夫么?其实为夫不需要什么补偿,不过如果娘子坚持的话,为夫也不会扫你的兴致的。”
怀墨染歪着脑袋,一脸无语的望着他,而后咬牙切齿道:“你最好给我乖乖闭嘴!”说罢,她便掀起帷幔,飞快的下了床,而后三下并作两下的穿好了衣服。
瞥了一眼此时依旧单手撑颐,正在帷幔中笑意盈盈的望着她的百里邺恒,她恨不能挖个坑将他给埋了。上两次他把她吃干抹净,是因为她不省人事,所以她一直都想着自己是被强迫的,可是这一次……她却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吃掉的。
而且百里邺恒自从如愿以偿的把她给吃了之后,也不赌气了,甚至总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嘴脸……怀墨染想到这,心中便一阵恶寒,你妹啊!你以为我和你玩过家家呢?明明都说了,我已经把你给休了!
“你记住,以后你要是再对我做出这种事情,我就要去衙门告你,到时候,大不了我们两个一起浸猪笼。”怀墨染实在被百里邺恒那笑眯眯的满足神情气的晕了头,竟然说出这等话来,自然惹得百里邺恒一阵大笑。
怀墨染翻了个白眼,也不理他,而是来到帐门前冷声道:“穿云,进来!”
不一会儿,穿云便撩开帘子的一角,毕恭毕敬道:“娘娘,您叫我?”
怀墨染蹙了蹙秀眉,露出一副不悦的神情。显然,她很不喜欢穿云依旧用这个称呼,但她也不愿再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遂她指了指一派旖旎的床榻,冷声道:“你们主子受伤了,你去瞧瞧,他死不死得了。”
穿云一听说百里邺恒受伤了,一双眸子中满是紧张,他立时奔上前去,待看到一丝不挂的百里邺恒正用那汩汩流血的肩膀支撑着自己的身子,愣是摆出一副潇洒不羁的姿势时,他恨不能痛骂这无良主子一通。
“主子,我给您上药。”穿云恭谨道。
百里邺恒翻了个身,平躺在那里,而后淡淡道:“嗯。可有看到红粉白的去向?”
穿云恭谨撩开帷幔,去一边的盆架上将帕子弄湿,而后从身上拿出药瓶,方急急来到榻前,开始为百里邺恒处理伤口。
虽然说他是个男人,处理伤口的时候却十分的细心,这让在一旁的怀墨染都有些自叹不如。不过,看他这娴熟的模样,他们之前,是不是经常受伤呢?就像上次被刺杀一般,百里邺恒是不是一直都是在这种刀锋剑口上活下来的呢?
怀墨染这么一想,心就情不自禁的软了下来,她摇了摇头,努力不让自己去想关于他的事情,而是一脸紧张的望着穿云,想等他的回答。
穿云微微颔首,淡淡道:“红粉白自从进了夜珈蓝的寝殿,便没有再出来过,所以刚刚那个女子一定在说谎。主子,要属下去将红粉白带回来么?”
怀墨染微微敛眉,原本紧张的神情被一种笃定所代替,事实上,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只是小家伙没有与她进行心灵感应,这倒让她觉得奇怪。
红粉白在危险的时候,便能向怀墨染传递信息,当然,这需要消耗它的内丹能量,而且也需要一定的距离条件,所以它基本不会用心灵感应。而这一次,怀墨染知道,不是它不想用,而是它的感应被强行掐断了。
这个小家伙,不是百毒不侵的么?看来,这混血草的确不一般,许是因为太毒,而让红粉白暂时失去了知觉。只是,怀墨染能感觉得到它的存在,就说明它还活着,所以她并不是很担心。
只要它还留在夜珈蓝的寝殿,相信任何人都不敢伤害它。
百里邺恒望着正在沉思中的怀墨染,旋即摇摇头,淡淡道:“静观其变,只是一定要保证它的安全,知道了么?”
“属下明白。”穿云说罢,便专心为百里邺恒处理起伤口。当将伤口上的血擦干净后,他清楚的看到主子的肩膀上,一排牙印狰狞可怖。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在一旁正用茶水漱口的怀墨染,脑海里闪过一抹香艳而血腥的画面,不由打了个寒战。要不要这么激烈?
百里邺恒微微眯起眸子,目光危险的扫过穿云。穿云立时将头埋得更低,只定定的望着他的伤口,生怕他看出自己的小心思。毕竟,主子这段时间脾气太好,反而让他感到恐怖。
穿云替百里邺恒包扎完伤口之后便又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而怀墨染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子前,正聚精会神的思忖着什么。
百里邺恒也没有去打扰她,而是拿着一本野史,在床榻中读了起来。
就这样,时间一晃,外面已是黄昏。
期间阿蛮来送过两壶茶,每一次,她都特别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怀墨染的神色,眼底也总带着莫名的担忧,而怀墨染两人只当不知。
感觉到外面的吵闹喧嚣,又看到阿蛮进来点了灯,怀墨染知道接风会已经快要开始了,遂她来到铜镜前,淡淡扫了一眼胭脂水粉,而后便开始准备梳妆打扮。
百里邺恒放下手中书,凝眉望着镜前的女子,干咳一声道:“你这是准备盛装打扮着去参见宴会?”
怀墨染一边拿着眉笔描眉,一边淡淡道:“怎么?不可以?”
百里邺恒抿了抿唇,显然又有些不高兴。在他眼里,怀墨染本就美艳不可方物,若再仔细打扮一番,今夜定又要惊艳全场。而他的私心,不希望她那么高调,否则那么多男人虎视眈眈的望着她,他难免吃味。
何况,说不定那鲜于荣时也要来呢?
百里邺恒并未发现,以前的他从来不会有这种心思,而是只会希望,自己的女人能够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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