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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宠不休:夫人要爬墙-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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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夫君,我有身孕了。”
某女摸着小皮球一样的圆肚子,笑眯眯道。
“……谁的!”某男咬牙切齿,脸黑成了夜。
“……君子修,我要跟你和离,敢质疑我!”
“不可能,我都三年没碰你了!”
“好巧,我正好也怀了三年了……”

标签:宠文、君主、专情、宝宝、权谋


第1章 梦中缱绻

  
        孩提稚嫩的小手
  
        勾出古老永恒的约定
  
        即便世界终湮
  
        混乱扭曲的时间轨迹
  
        仍然微笑相逢
  
        你的守护
  
        你的等候
  
        你的悲伤
  
        你的追寻
  
        依然黑暗的无尽苍穹
  
        温柔的和音咏叹
  
        交握的双手无所畏惧
  
        只待耀目的赤红破空
  
        在漫天倾泻下的光辉中
  
        迎接烙印希望的明天……
  
        *******
  
        昏暗的房间里,男女缠绵后的暧昧气息,不断的萦绕着,——
  
        “你是谁?”
  
        “你叫什么?”
  
        扣合的十指,汗湿的肌肤相贴,白兰和身下的男人同时出声。
  
        白兰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不知多少次的抵死缱绻,身体已经彻底软成了烂泥,回味着体内蚀骨酥麻的情潮,不想再动一动,哪怕是根手指头。
  
        “叫我……兰。”喃哝的嗓音,慵懒娇媚。
  
        “兰!”男人舌尖儿玩味着她的名字,嗅着她身上的玉兰香,忽而低笑出声,那声音如酒醇美,性感撩人,“喜欢吗?”
  
        “嗯。”这个男人真是棒极了。除了动作太过猛撞,没有半点瑕疵挑剔。
  
        “再来一次?”男人声音再次暗了下来,是情动。
  
        “嗯。”白兰应道,反正是在做梦,梦中她尽情畅欢就是……不过,这梦好真实!
  
        男人邪魅一笑,“三日后我接你回府。”翻身压住她,身体一抵……
  
        回府?白兰根本来不及细思他的话,就被他扯入了欲海狂浪之中……
  
        沉欢之际,她想起一句至理名言——男人在床上说的话,绝对不能信。
  
        不想也罢。
  
        彻底轮欢……
  
        ……
  
        每逢阴天下雨,白兰身上的枪伤遗痕便会隐隐作疼。
  
        从左手掌心而始,膝盖,大腿,肩胛,肋侧……忘了有多少处的伤,浑身的疼痛令她如躺针毡,也把昨夜春梦留下的些许旖旎余味全部驱散干净,渣都没剩。
  
        白兰右手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战栗着从硬床上爬起来,拉开些许银色遮光布窗帘……
  
        果不其然,窗外的天阴沉的可怕,层层低沉黑云劈天盖地而来。
  
        平日小区里不时带狗遛弯儿的老人一个也不见,甚至连喜欢在她的大阳台慵懒躺卧的野猫们,也看不到一只。
  
        已至秋末,想必这场雨结束后,冬天就该来了。
  
        ‘叮咚、叮咚……’门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有些突兀的响起来,打断了直愣愣望着乌云发呆的白兰。
  
        白兰侧首,看了看床头上的熊猫闹钟,已经上午十点四十了。
  
        拿起闹钟后面的窗帘遥控,彻底的把窗帘拉开,阴暗的光线透窗而来,雪白的裸足踩在冰凉的黑色地板砖上,格外煞眼。
  
        深秋的寒凉自脚底心传遍全身,一个激灵,白兰所有神智随之清醒,好似身上的疼也消褪了些。
  
        穿过客厅,在门口摁开灯的开关,顿时一室的昏暗被明亮的暖色灯光,驱逐隐匿在犄角旮旯的地方。
  
        从门口的衣帽架上摘下一件灰色风衣披在身上,然后打开里门,透过防盗门的猫眼儿向外看……
  
        没有人。
  
        迟疑了瞬,谨慎的打开防盗门。
  
        楼道里静悄悄的。白兰看向门口的鞋架,一双纯手工订制的高跟皮鞋旁,放置着一个无字的白色信封。
  
        信封,沉甸甸的,里面装的东西厚厚一沓。
  
        回屋脱了风衣,把信封丢到书房,然后进了厨房,打开橱柜……里面整齐摆放着很多药。拿起一瓶止痛药,倒出几颗丢进嘴巴里,就着厨房的自来水管儿喝了口凉水,咽了下去……
  
        吃完药,把药瓶归位后进了书房。
  
        打开书房的灯。明亮的灯光下,书房有些凌乱,书籍放的到处都是,靠窗的地方还摆着一个蒙上了画布的画架。
  
        白兰走到书桌前,拉开紫藤靠背椅子坐下,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一副眼镜戴上。被镜片遮挡住的冷厉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白色信封上。
  
        最后取出笔筒里的美工刀割开信封封口,把里面的东西倒出……
  
        是一沓子照片。
  
        照片里的主人公是一对俊男美女。
  
        内容是俊男美女翻云覆雨时的动作画面,画质清晰,连那处激烈冲撞时……都拍得很清楚……
  
        照片不少足有百余张,每张画面都很精彩,也很狗血!
  
        原因无它,照片里的男人是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个富三代。至于女人,是她为执行一个潜伏任务时,在一家高端化妆品店工作时认识的服务员。因为任务关系,曾和这女人吃过几次饭,其中有两次彼此都是带着男朋友的。
  
        其实在第二次吃饭时,她就已经察觉了这女人的渣性。所以不再和她过多接触,没想到她手脚倒是利索。至于这照片,八成是渣女被劈腿的男朋友的手笔。想要她做些什么吗?可惜,要让他失望了。
  
        摘下眼镜,白兰揉了揉内眼角,没把这些照片放在心上。本来任务结束后,她就要和男朋友说分手,离开这个城市到国外避避。
  
        如此,就更简单了,完全不用再费口舌。
  
        ……
  
    
  
    
  
    
第2章 画中人

  
        ‘噼噼啪啪’……豆大的雨滴终于落了下来,砸在阳台的玻璃幕上‘砰砰砰~’的响。
  
        吃了止痛药,白兰身上的疼痛已经消了大半,只有一阵阵的痒涩酸麻流窜在身体各关节神经处。
  
        白兰不再理会那狗血的照片,走到阳台前,推开窗户,随风飘来的雨滴裹着透骨的秋寒潮冷,袭遍全身……
  
        阳台上放着一盒尚未开封的烟,白兰拆开,衔了一根在淡色的唇间,动作娴熟优雅。
  
        “需要火吗?”
  
        不知何时阳台上多了一名穿黑色考究西装的男人。斯文俊秀的脸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隔着阳台门,温文尔雅。
  
        白兰拉开阳台门,勾唇懒懒的浅笑。
  
        男人给白兰点了烟,顺便自己也抽了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儿,“你不是从不沾手Z国的任务吗?”
  
        “一个亿,够我歇一阵子了。”白兰毫不隐瞒道。
  
        她的身体,已经成了负担。
  
        “呵呵,有人出价四个亿要你的命。”男人撇头看她。
  
        白兰愣了下,继而眼睛锃亮,“能联系上雇主吗?”
  
        “嗯?”
  
        “我想问问看,如果我亲自送上人头,那四亿能不能打我账户上。”
  
        男人:“……这玩笑不好笑。”
  
        “嘿~这次来是什么事?”
  
        一支烟尽,白兰把燃尽的烟头丢到阳台上盛着雨水的空花盆里。
  
        男人随着她的动作也丢了烟头,“有个人想见见你。”
  
        “哦,再等十分钟。”白兰瞥了眼小区马路上停着的黑色加长劳斯莱斯,朝书房走去。
  
        男人紧随其后。
  
        掀开蒙着画布的画架。
  
        半米见方的画板上画着一副未完成的人物画。一张轮廓勾勒的十分完美的脸上……没有五官。宽肩瘦腰的颀长身材,穿古代长袍。
  
        男人托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好奇的看着这幅画。
  
        白兰望着画中人,忍着心底丝丝缕缕不断溢出的翕动,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眼,开始回想昨夜春梦里梦到的那个男人的模样。
  
        渐渐清晰……
  
        八分钟后——
  
        白兰手握画笔,耳、眉、眼、鼻、唇,一气呵成!
  
        ‘砰!’一颗子弹透窗而过,射穿了白兰的心脏,钉在了墙上!
  
        完全意料之外的突发状况!
  
        白兰和男人皆是一怔。
  
        还是男人先反应过来,闪身到窗前查看情况,并迅速拿出手机,面色看似冷静但手指已经微微颤抖的拨打着一个电话。
  
        白兰无所谓的低视自己汩汩冒血的胸口,屈指拈起一缕鲜红……涂在了画上男子尚未着色的嘴唇上。
  
        霎那,画上的男子似活了过来!那如神人般的风姿,因着这抹红,竟带了几分邪气和妖艳,也更夺人心魂。
  
        看着画上的男子,白兰慢慢地倒了下去,闭眼前的最后一幕是男人疾奔过来揽住她,一脸恐惧的模样!
  
        “兰——”
  
        白兰失了血色的脸上,露出一抹释然浅笑,“莫尔,这次恐怕要永别了……”
  
        手,无力支撑的垂于地面……常年被枪伤病痛折磨的削瘦身体,在失去了体内生气的支撑后,一瞬间坍塌干瘪……单薄的像是纸人!
  
    
  
    
  
    
第3章 技术活儿

  
        破破烂烂的茅草屋,破破烂烂的房间,破破烂烂的床,身边还有一个嘤嘤哭泣的刚出生的婴儿。
  
        白兰盘腿坐在破床上,静默着。
  
        好想抽根烟啊……
  
        这特么的都是什么事儿!
  
        好不容易熬死了,怎么又活了。就是活了,也给她喝碗孟婆汤啥的,把脑袋里的记忆刷机了,恢复出厂模式啊——啊——啊——
  
        没错,她白兰重生了,还是重生在一名穷产妇身上。之所以说穷,是周围的环境,实在是没有一样能和穷相悖的,都特么的全是破烂玩意儿。
  
        身上的衣服有点儿怪,像是古代女人穿的那种襦裙,身下一大片的血,腥气浓重,这至少得流了半身。
  
        小婴儿的脸上还算干净,长得十分丑,像老头。皮肤紫红紫红的,两只小拳头紧紧攥着,无助而可怜。
  
        “唉!要不老话常说呢,投胎是门儿技术活,显然你这技术没有练到位。我特么的也没重活到位。”
  
        白兰扯过破破烂烂的被子,撕开,里面是黄的发黑的旧棉絮。
  
        把棉絮拽出来,只要被皮儿,把小婴儿包起。
  
        “干不干净,有没有致命的细菌病毒,全看你自己的命了。技术没练好,吃苦受罪都是活该。侥幸死了那是你走大运。”
  
        白兰一肚子的郁闷。
  
        小婴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忽然,无意识的笑了。无垢的纯洁微笑,像是宽恕,像是久旱的甘霖,一下子就撞进了白兰的心里。
  
        ‘砰——砰砰——’她听到了自己心跳鼓动的声音。
  
        小婴儿笑了一下后,就闭上眼睛又睡了。
  
        白兰却久久都没有从那个笑容中回过神,痴痴的望着小婴儿,一动不动。
  
        ‘砰——’破门被一脚踹开,不,是一脚踹烂了。
  
        一个矮黑圆丑的胖女人,一身古装襦裙的扮相,站在门外,朝门内啐了口浓痰,“扫把星,生完杂种,赶紧滚吧。”
  
        很好,她正心气儿不顺,来个通气儿的。
  
        白兰咬紧牙根儿,忍着下半身的无力麻木,抖索着两条腿从破床上下来,见床头有一根棍子,取过,棍子上面全是牙印儿,大概是这个身体在生孩子时,疼的受不了咬的。
  
        “怎么,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打老娘不成。”胖女人双手一插腰彪悍的杵在白兰面前,身上的横肉颤了两颤。
  
        白兰扬手一棍子下去,打在她的脑袋上,“没错,老娘就是要打你。”
  
        棍子不经打,一棍子就折了。
  
        便就着折了的短棍,继续打。
  
        特么的,就冲这张臭嘴,也欠揍。
  
        胖女人被打蒙了,没想到白兰真的敢打她。等反应过来,脸上已经见血了,身上也一阵火辣辣的疼。
  
        登时火起,拼着矮胖如墩子的身体,朝白兰扑去。
  
        白兰侧身躲过。
  
        胖女人就直直的朝她身后垫着石头的破床脚撞去。
  
        白兰一惊,忙眼疾手快的把小婴儿从床上捞起来。
  
        ‘哐当~哗啦啦啦’破床散架了。
  
        胖女人倒在一堆破烂废墟里,哼哼唧唧,哎哎哟哟,“天杀的,快来人啊,要杀人啦,救命啊~”
  
        很快,破门外传来一片噪杂的脚步声。
  
    
  
    
  
    
第4章 没有最烂只有更烂

  
        在群众一心的喝骂声中——
  
        白兰从破房子里被撵出来了,连同刚刚出生的孩子。
  
        不过,从那些喝骂声里,她也搞清楚了这身体的身份和发生了大概什么事。
  
        她重生就算了,还重生在古代,属于封建王朝时期,一个名叫元泽的皇朝。
  
        这身体和她同姓,都姓白,复字落桐。
  
        白落桐出生在高官人家,十岁那年,元泽皇朝的龙椅换了主。所谓一代帝王一朝臣,高官因站位失误,被夺了头上的乌纱帽,全家老少,男的全斩,女的全入贱籍被卖。白落桐人有点儿傻,俗称缺魂儿,长得也一般,连妓院老鸨都不要,最后被卖给一个杀猪的人家当童养媳,天天伺候小她五岁的小丈夫。
  
        小丈夫八岁时,意外落水淹死了,她就守起了寡,还被公公婆婆苛待,说她克死了小丈夫。天天被打,身上就没有好皮肉的时候。
  
        正值壮年的公公被当地官府拉壮丁拉去当兵了。就剩下白落桐和她的婆婆两个人。
  
        婆婆有一次打白落桐时,摔了一跤,脑袋巧不巧的磕一块石头上,当场就死了。
  
        这家就只剩白落桐一个人了。
  
        公公的哥哥,要撵她滚,想要霸占那三间大北房,给自己的儿子娶媳妇。
  
        就在这时,白落桐有了身孕。
  
        她平时看着傻,但也知道护崽子,说孩子是公公的,而且她怀的是儿子,将来这三间大北房是她儿子的。
  
        虽然儿媳妇怀着公公的孩子,听起来不好听,但怎么也是自家兄弟的血脉,要是把白落桐撵走,自家兄弟从战场上回来,可不好交代。公公的哥哥,也不好撵了。
  
        怀胎九个月时,公公战死沙场的消息传来。
  
        白落桐彻底没有了依仗。
  
        和白兰干仗的胖女人,就是公公的嫂子,在白落桐要生孩子时,把白落桐撵到了房后的破杂物房里,也不叫接生婆来帮她接生。
  
        白落桐一个刚十四岁未及笄的小姑娘,也从来没有向过来人问过怎么生孩子,哪里知道怎么做,胡乱用力,力竭而亡,孩子也没有生出来,最后还是白兰过来后,一鼓作气产出来的。
  
        “你是我生出来的,我是你亲娘,记好了!”白兰对睁着一双大肉泡眼的小婴儿道。
  
        小婴儿又冲她无意识的笑了。
  
        白兰看着他,良久,一口嫌弃,“长得也忒抽象了点儿!”然后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两腿打颤但脊背挺直的走着。
  
        虽然前途渺茫,但路要走,还是往前。
  
        渐渐的街上多了围观群众。
  
        却没有一个人来帮把手,只指指点点着,说她是扫把星,她的孩子是**的产物,是不祥之人。
  
        白兰听得来了火气儿,抱着小婴儿朝说话声最大的那个人走,边走边咒骂道:“狗日的,你再说一遍,我儿子不祥?”
  
        那个人见白兰半身血,怀中抱着的丑婴儿也带着胎血,龇牙咧嘴宛如厉鬼一般朝他走过来,吓得扭头就跑,“娘咧,杀猪家的傻媳妇儿疯了。”
  
    
  
    
  
    
第5章 恃恐强取

  
        白兰偏就跟着他,反正她也没地方走,人生地不熟的。
  
        那个人,一看白兰粘上他,脸都白了,“你别跟我啊,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大家都这么说。说你自到了杀猪家的,杀猪家的人死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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