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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独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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鳎俊

    开心回过神来,倒是反应敏捷,强自镇定下来,伸手轻轻拂过皇甫煊羿的唇角,淡定地说道:“回王爷,您嘴角有一粒米粒,民女替你拂了。”状尽边技。

    沉默片刻,皇甫煊羿竟然笑出声来,他在御书房面见皇帝直到此刻才出宫,茶水倒是喝了不少,可晚膳却是动都没动,这小丫头找的理由也太烂了吧。然而,他并不点破,只觉得鼻尖沁入一股淡淡的芳香。

    开心见皇甫煊羿嘴角带着笑意继续阖目,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再也不敢窥视王爷,只得安静地坐在马车上。不知何时,马车突然停下来,只听外头传来一道谦恭的声音:“爷,容华阁到了。”

    皇甫煊羿这才缓缓睁开眼,一双桃花眼含着温润的笑意,对着惊愣的开心温和地说道:“难道想跟本王回府?”开心回过神思,急忙跳下马车,而后立在原地,周周正正地行礼,感激地说道:“民女欠王爷一个恩情,民女之力虽不足挂齿,有机会报答的定然会全力以赴。”

    皇甫煊羿俊雅的眉目微微一皱,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惹到他了,并未回应开心的话,但见马车调头就走。开心一愣,不过看到自己此刻身在容华阁门前,大大地呼了一口气,把一切抛在脑后,小步快跑地走进容华阁。

    却说,皇甫煊羿才入王府,卫佩兰已然侯在垂花门等着了,一见到王爷,她便周周正正地福礼,满面愁容地说道:“爷,您回来了。”

    皇甫煊羿温淡地点了点头,一路迈进穿堂,来到主卧里。卫佩兰伺候着他换下了家常华袍,这才听皇甫煊羿温淡地问道:“见你面色忧愁,可是府里有什么事?”

    卫佩兰的手一顿,扣完最后一颗领扣的时候,退离三步,福身不敢起来,颤抖着声音说道:“王爷,都是妾身的不是,今儿温贵妃召见,还在宫里的时候便接到王府的消息,说是冯氏肚子里的孩子不大好,妾身禀告了温贵妃,娘娘让两个太医跟着回府,不想急急赶回来,那孩子还是没了。”

    卫佩兰说着,手绢儿不停地擦拭着脸上的泪珠,时不时还偷眼瞄着皇甫煊羿的脸色,但见他俊雅的面色波澜不惊,只是眼底浮现出一丝悲痛来,毕竟是个不曾见过面的孩子,且本就对王府所有的女人淡淡的,可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到底还是有些伤感。

    良久,皇甫煊羿才温淡地说道:“本王不怪你,是和那个孩子无缘,你且替本王安抚一番冯氏吧。”

    卫佩兰领命,见王爷眉目间落着一丝疲倦,不敢再多叨扰,安安静静地伺候着,片刻,温柔体贴地问道:“爷,您还没用晚膳吧,妾身去传饭?”皇甫煊羿摇头,淡然地说道:“本王不饿。”

    卫佩兰心疼,到底还是壮着胆子劝道:“您一早就入宫去了,午饭定然也是用得仓促,这会儿回府,多少还是用一点。皇上倚重您,您可要好好顾着身子不是?”

    皇甫煊羿心下虽有些许的恹恹,可到底不忍拂了侧福晋的心,漫不经心地点点头。侧福晋高兴,即刻差了木莲去传饭,她无微不至地伺候在一旁。

    戌时,皇甫煊羿在卫佩兰的寝殿歇下,一宿无话。

055 春日美人

    倏忽已是初春三月,柳絮纷纷扬扬的时节。这日,开心接到陆舟松的便笺,邀她去陆府赴宴。

    “若夏。贺礼可备下了?”开心打点妥当,临出门前还是确认了一番。若夏手中抱着一方精致华贵的锦盒,笑意盈盈地说道:“自然的,陆公子如今可是高升,又凭小姐和陆公子的交情,我怎敢不放在心上?”

    开心笑嘻嘻地轻拍了下若夏脑门,说:“人家如今可是白帝城陆统领,日后可得改口叫一声陆统领。”若夏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跟着开心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逶迤来到陆府,却见陆府门前此刻并无什么宾客,开心和若夏下了马车,进了正门。穿过抄手游廊,步入垂花门的时候,见吴氏正笑呵呵地等在穿堂。开心一脸笑意地小跑到吴氏跟前,亲昵地撒娇道:“大娘。今儿阿松若是没有好吃好喝的招待我,我是不依的。”

    吴氏慈爱地挽着开心的手,一路将她领到正厅,笑呵呵地说道:“丫头,你放心,那小子要是亏待你,大娘非捶他不可。”

    老少两人携手进了正厅,但见陆舟松意气风发地立在门口等待,一把搀扶过母亲,嗔怪道:“我说了这丫头自己不会客气,您偏就要亲自等在穿堂,便宜这丫头了。”开心将吴氏带到椅子上坐了,瞪了一眼陆舟松,噘嘴说道:“在大娘面前,你还敢欺负我?别以为你升到白帝城总统领的高位。我就怕了你。”

    吴氏笑着岔开两人的闹嘴。说:“自去年年末,阿松把我接到这里,可是头一遭这么热闹。”说着,握着开心的小手,到底忍不住替自己儿子说话,笑呵呵地说道:“前几日他倒是请了他那些什么同僚,今儿独独请了你们几个要好亲密的亲朋好友再热闹热闹一番,连我这把老骨头了也硬是拉来凑热闹。难为他孝敬。”

    话音方落,只听外头传来一道爽朗不拘的笑声,“好小子,一收到你的便笺,我可把手头的事都扔下来,特地来你这里蹭酒喝。”

    开心微微蹙眉,但小脸上却带着笑意,一听这话就知道来人必定是南宫江墨了,这半年来,他们一来一往,在斗嘴间不知不觉地就混熟了。只听开心回头,嘲讽道:“说得好听,你手头上的事情无非就是斗鸡走马,还能是什么公务不成?”

    南宫江墨不以为意,前脚迈进门槛,嬉皮笑脸地看着开心,反驳道:“此言差矣,说你见识短还不信?你可知道,许多事情就是在觥光交错间就给办成的。”言毕,对着吴氏微微拜了拜,端正了态度,笑说道:“伯母近来身子可安康?”

    吴氏笑意盈盈地点头,急忙请了客人坐下,见跟在南宫江墨身后的袭采薇娴静地立在身后,一脸笑意地不言语。她赶紧携着袭采薇的手入座,慈祥地说道:“袭姑娘,你能赏脸来,我很高兴。今儿,阿心也来了,大伙儿可尽兴乐呵乐呵。”

    南宫江墨豪饮了一杯美酒,嘻皮笑脸地说道:“伯母一碗水可端不平了,表妹是花容月貌,可我也是一表人才,怎么伯母只疼表妹不疼我?”

    陆舟松摇头一笑,对着袭采薇颔首问候,眼底明显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喜色,而后转头看着南宫江墨,说:“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自夸的时候尽量含蓄点。”

    开心同袭采薇说了几句话,夹起一筷子青菜吃了,对着南宫江墨不客气地打击道:“什么自夸,明明就是自欺欺人好么?哪里一表人才了?采薇,你觉得呢?”

    袭采薇抿嘴一笑,笑意盈盈地说道:“表哥是一表人才,自是表得一般,连陆公子的一半都不及。”南宫江墨瞪了一眼表妹,惋惜地说道:“你们这些没眼光的女人,我该拿你们怎么办?”

    陆舟松的星目对视上袭采薇,眼底含着柔情,袭采薇一愣,急忙移开目光。然而,这小小举动却被开心看在眼里,她嘻嘻一笑,饮了一杯美酒,笑说道:“陆统领,你今儿的眼波可不一般那。”陆舟松瞪了一眼开心,幸幸地举杯饮下美酒,岔开话题,说:“来,大家吃菜,吃菜。”

    待到酒宴欢散,开心带着薰薰的醉意登上马车,她迷迷糊糊地睡了。突然,马车一停,若夏受到惊吓,见小姐睡得迷糊,她掀开车帘,见到眼前站着伍伯,赶紧跳下马车,礼貌地说道:“伍伯,您怎么来了?”

    伍伯点头一笑,说:“丫头你先回容华阁吧,老奴带着你家小姐去一趟逸轩阁。”若夏知道是黄煜让人来接开心,心里自然放心,可这会儿小姐喝了酒,熏熏然的,不觉担忧地说道:“可这会儿小姐喝了些小酒睡在马车里。”

    伍伯打断若夏的话,已然坐上容华阁的马车,斩钉截铁地说道:“看来,只能直接用你们容华阁的马车带甄姑娘过去了,还有几步路,就麻烦你自己走回去了。”

    马车在逸轩阁门口停下来,伍伯掀开车帘,却见开心果真睡得迷糊,无奈之下,只得喊醒她,哭笑不得地说道:“甄姑娘,劳烦你下马车走几步路。”

    开心听是伍伯的声音,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揉了揉,见果真是伍伯的脸,不觉醒了大半,且并未喝得烂醉,还是清醒的,不觉疑惑地问道:“伍伯,我怎么来这里了?”状尽史才。

    伍伯一边向开心解释,一边将她搀扶下马车,一路领着来到黄煜的无逸斋。在月门的时候,伍伯让开心自己进去,他自己却退了下去。

    开心用手绢儿擦拭了下脸颊,定了定神,到底还是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勉强撑着提裙进了月门。黄煜此刻就立在廊下逗弄着一只花斑鹦鹉,见一袭湖蓝色烟纱从一簇竹丛中飘悠悠地走来,墨黑得垂到纤腰的青丝被春风吹拂得幽幽飞舞,莹白如玉的小脸上晕上两团云霞般的绯红,额际勒着贊珠抹额,腰系湖蓝穗子,好似一副娇憨春美图。

    黄煜微愣在原地,身上一袭白袍一层不染,见开心娇小的身子蹒跚几步,面前一条笔直的小径愣是留下歪歪曲曲的步伐,他眉目微微一皱,眼底含着笑意,几步走到开心身边,二话不说将她横抱起来。

    开心一惊,眼波如水,眉目含情,见是心上人,便搂着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结实的胸膛,安心地合上美目。黄煜嘴角一挑,似笑非笑地说道:“你竟敢喝成这样?”

    开心呢喃道:“今儿高兴,多贪杯了几杯。倒是你,怎么这会儿让我来?一点也不体谅我。”黄煜哭笑不得,他还没找她算账,她倒先来问罪了,脸色冷峻,声音含着几分柔情,说:“把头抬起来,我倒要看看你脸皮是有多厚。”

    开心笑嘻嘻地把脸抬起来,对上黄煜炽热的目光,娇憨地说道:“好吧好吧,都是我的不是,不该耍赖。这回,你就别骂我了。”

    一股芳香伴着酒香沁入黄煜的鼻端,他觉得浑身一热,阳春三月,身上是烈烈雄风。眉梢一挑,眼底含情,横抱着开心快步进了无逸斋,温柔地将开心放置在横踏上,好似眼前是世间最美好的珍宝似地。

    开心醉意熏染,从柔软结实的怀抱中离开,小手不自知地扯着黄煜的一角衣袍,喃喃道:“不要睡这里,不舒服。”黄煜一笑,一向冷毅漠然的神色含着温情的笑意,俯下身子,耐心地说道:“先忍忍,给你喝一碗醒酒汤。”

    听着黄煜的哄劝,开心迷迷糊糊地放开他的衣角,翻了个身稳稳地睡去。黄煜哭笑不得,突然不舍得离开,一把坐在床沿上,看着眼前娇憨的美人,忍不住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开心觉得额头上温软冰凉,她缓缓睁开眼,见黄煜那好看的俊脸在她面前放大,不禁呆愣住,喃喃说了胡话,“好看。”以为是在梦中,难得可以无所顾忌一回,她促然搂上黄煜的脖子,伸出舌头舔了舔黄煜的唇,而后又昏昏然睡了过去。

    黄煜一愣,只觉得身子火燎一般,他嘴角一挑,眼见开心就要放开他,促然俯身,将脸贴得很近,鼻翼对鼻翼。开心虽迷糊,可如此挑逗,她怎能不觉?身子不由然一蹴,见黄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鼻端传来他身上的檀香,这才知道不是在做梦,想要退缩,不想身子却被黄煜牢牢扣住。

    “青天白日的,这样不好吧。”开心嘴角一抽,酒醒了大半,结结巴巴地说着。黄煜轻笑出声,见开心还想推辞,印上她甜糯柔软的唇,慢慢撬开她的薄唇,舌头探入她的小口中,一番缱倦缠绕。

    直到开心几乎喘不上气,黄煜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眼里含着柔情的笑意,戏谑道:“这会儿就受不了了?”开心的酒全醒过来了,此刻小脸上火烧一般绯红,别开头不敢看他,噘着小嘴说道:“你欺负人。”

    黄煜被开心的娇憨逗得笑出声来,不知道有多久,他从来没这么笑过。开心看着此刻畅怀大笑的人,竟一时忘记了恼羞,不知为何,心底涌上一丝心疼,小手轻轻抚摸着黄煜俊毅的脸,轻启朱唇而语道:“你这么笑,真好。”

    黄煜一愣,慢慢收敛了俊脸上的笑意,满眼尽是宠溺之色,不再调戏她,安安稳稳地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拥入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说话。

    突然,黄煜从袖中抽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说:“这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好好收着。”

    开心翻了个身,撑着半个身子心疼地看着黄煜,却并未接过他手中的珍贵玉佩。黄煜嘴角一挑,将开心重新拉回怀里躺着,将玉佩塞交到开心手中,握着她的小手,温和地说道:“你迟早都是我的人。乖,好好收起来。”

    开心心里涌上幸福的甜蜜,将玉佩放置在胸口,珍爱地说道:“我会好好收着它。”抬眸看了一眼黄煜,见他闭上眼,俊脸上一片安然,她在心里默默说道:“玉在人在,玉毁情毁。”

056 因玉入天牢

    四月底,开心再次被温贵妃召见,此次自有宫里的太监接她入坤霓宫。开心小心翼翼地跟在梁公公身后,犹记得那时候冰雪还未消融。这会儿已然是满园春色,促然想起,自己穿越到元和国已经有四载了。

    梁公公将开心带到坤霓宫,自己入了寝殿禀告温贵妃娘娘后,这才出来将开心带入大殿中。开心周周正正地行了叩跪礼,温贵妃一脸妩媚地歪在美人踏上,慵懒地说道:“容华阁果然名不虚传,上次进贡的胭脂本宫用得很好。”

    开心再次行礼谢恩,恭恭敬敬地说道:“蒙贵妃娘娘荫爱,容华阁才可荣入贡品之列。”

    闲言少叙,况且温贵妃和开心着实也没什么言可叙的。开心稳稳妥妥地着手料理美容之物,有一盏茶功夫后。她手中捧着精致的水晶缸,缸中盛着冰凉芳香的花泥,款款步入墨荷插屏内,只见温贵妃已然闭目躺在紫檀木的藤椅上,边上宫女手中轻挥着团扇。

    温贵妃听到衣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响,缓缓睁开一双细长的眉目。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她晃了晃神,目光顺着玉佩往上移到开心那莹白如玉的小脸,但见她花容淡然如水。温贵妃微微蹙眉,目光再次落到开心穗子上的玉佩上,本慵懒的语气冷了几分。严肃地问道:“你那玉佩是哪里来的?”

    开心一愣,低头摩梭着那莹润精致的玉佩,眼底隐着笑意,嘴角微微上扬,低语道:“是民女爱慕的人送给民女的。”

    温贵妃妩媚的眉目紧紧一皱,示意开心将那块玉佩拿给她看,良久后,温贵妃才懒懒地问道:“你可知道,你手中的这块玉佩可不是块普通的玉佩?”开心发愣,看着温贵妃突然冷淡起来的神色,心里不知道哪句话触怒到了她,不觉心里一阵打鼓。谨慎地应道:“民女晓得此玉佩价值连城,着实不是块普通的玉佩。”

    温贵妃冷笑一声,手中捏着开心的玉佩,丝毫没有打算归还的意思,说:“重点不在价值上,而是它所牵连出的危险!”温贵妃一字一句吐出这句话,吓得开心脚步微微跄踉,脸色登时苍白一片。

    温贵妃让宫女伺候她梳妆打扮。自是无暇再顾忌到美容这回事,看着菱花镜镜中开心涣散不安的眼神,冷声道:“你且在本宫的坤霓宫等着,回头便晓得如何?”

    温贵妃妆扮一番后,扶着宫女的手缓缓地出了坤霓宫,坐上一起肩舆往皇帝的乾轩宫行去。到了乾轩宫大殿外,待到跟在皇帝身边的李公公引领,温贵妃才袅娜踏进乾轩宫大殿。

    “爱妃有何事?”皇帝着一身明黄皇袍中衣,似乎才歇午觉醒来,此刻眉目一皱,威严地看着温贵妃问道。温贵妃一惊,低垂着眼睑,福身行礼说道:“皇上恕罪,臣妾来的不是时候。”

    见温贵妃楚楚可怜的模样,皇帝一笑,拉过温贵妃的手,让她陪坐在身边,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吐息暧昧地说道:“看你如何让朕恕罪了。”温贵妃脸色一红,半推半就道,“皇上,臣妾可是有重要的事向您禀告。”

    温贵妃慢慢地将手中的玉佩奉上,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请过目,此玉佩可是凝魂殿中明妃像上的那块玉佩?”

    皇帝的脸色在看到玉佩的时候一顿,登时对温贵妃毫无兴趣,接过她手中的玉佩细瞧一番,眼神渐次朦胧起来。他将近五十出头了,因保养得好,看上去不过才四十出头似地,此刻盯着玉佩潜入沉思,周身不觉散发出一股凝重的气息,吓得温贵妃不敢发出一丝响动。

    眼前这块价值连城的和田玉佩正是二十年前,他亲手赐给明妃的。那时候,明妃是他最受宠的妃子,他向来知道,帝王可以博爱,可不能专情,可到底还是待明妃有所不同。当时,明妃诞下他的子嗣,与其他替他剩下皇子公主的感觉不同,好似明妃生下的孩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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