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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爷每天都在演戏[重生]-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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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初白嘿嘿一笑,“阚师父,求您帮个忙。”
  阚阳转向她,“什么忙?我在重黎楼呆不久了,等看完至臻阁的热闹,我就打算出去游山玩水,不再掺和你们的烂摊子。”
  “来得及。”温初白贼笑着,在阚阳耳边嘀嘀咕咕了半天。
  阚阳瞪圆了眼睛,“你个小丫头!胆子够大的!有你娘亲当年几分样子。”
  “嘿嘿。”温初白笑着跑了,声音却还飘在身前,“阚师父,乖乖吃糖葫芦哦!”
  阚阳瞧了瞧眼中的糖葫芦。
  这么多天以来,他日日去文贝街买这糖葫芦,可他却从未吃过,他根本就不喜欢糖葫芦,日日去买,只不过找个不呆在房间里的理由罢了。
  柳清芳的假死,甚至后来发生的种种,都没有让他脱离执拗与杀伐的桎梏。
  他以前不懂,也想不明白自己的“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却没想到,在这小小的面霜铺子给想通了。
  或许他该多出去走走,说不定能在杏花树下,结识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或许不漂亮,但一定温柔。
  “咔嚓。”他咬了一口手中的糖葫芦,果肉酸的人一机灵,“呸!”
  果然还是很难吃。
  半月后的至臻阁大展被阚阳定在了下午,说是算过之后是个吉时,江煜虽然莫名其妙,却也觉得阚阳能接受就实属不易,没再多说。
  这会儿,午时刚过,受邀前来的观展的人已经快要把天门峰踏平。
  新修建的至臻阁坐落在半山腰上,被修成了一个巨大的半圈建筑,像是个饱满的瓷碗倒扣在地,又有异宝的光芒笼罩着,像是个发着淡光的琉璃圆球。
  众人往里进时,皆在赞叹。
  奇珍异宝流光溢彩,皆被挂在了至臻阁的内壁。正中一道粗柱直通房顶,每隔三米高度便有一层半圆形的落脚处,供人上去近距离观赏。
  因为料到了人数众多,至臻阁一层修得格外的大。
  可即便如此,地上摆放的椅子也不够人坐,边缘上满是站着的人,整个至臻阁更是四处都是交谈声。
  “重黎楼主到——”有人报道。
  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千万双眼睛目光灼灼,盯着一身鎏金白袍,带着银白面具的江煜。
  “这……重黎楼好像是转了性子哈。”
  “是啊,竟不穿黑袍了。”
  江煜对于底下的嗡嗡声恍若未闻,他立在前头,既因为听说皇城中母妃沉冤得雪感到快意畅然,又因为温初白不愿意陪他一同上场而烦躁气闷。
  “诸位。”他道沉下气道,“一月前,我曾说过,重黎楼日后收集珍宝异术,会征求物主意见,不是儿戏。今日邀各位前来,就是请大家监督。”
  底下便又一阵嗡嗡。
  “重黎楼主不自称‘本座’了?”
  江煜继续说着,讲完了承诺,又说有人自愿捐赠,会获得重黎楼的奖励,他说了不少,一条条、一件件,都让下面的人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关于重黎楼未来的改变,大致就这么多。”他这样说完,正要离场。
  吾正忽然从旁边上了台,他今日着了一身庄重的暗红长袍,面色一反平常地带着几不可见的笑,“各位江湖豪杰,今日呢,除了我至臻阁重开大展,还有一件事要请大家见证。”
  场内不少人见过吾正,知道他是重黎楼的右护法,纷纷好奇地翘首观望。
  “那便是,请诸位一同见证我重黎楼现任楼主的大婚!”
  众人从中间分开,细长的红色地毯直通门口,温初白穿着嫁衣,盖着红盖头,在白桃的搀扶下缓缓前行。
  “叮。”不知是谁拨响了留音盅,琴音便如流水般骤然响起。
  江煜还在发怔,身上竟被吾正披上了一件红色的外袍。
  琴音如流水,暮色也艳红,重黎楼人不知从哪儿接连地冒出,将红色的绸缎挂满了目光所及。
  只是从门口到台上的短短距离,原本素雅的屋子,便成了婚礼大堂。
  温初白走到江煜身边,伸手勾了勾他的小指。
  她知道江煜在因为江卿做的事而烦恼。她虽没能力改变江卿,却可以郑重地以行动告诉江煜,温初白喜欢他。
  温初白想嫁给他。
  以温初白自己的身份。
  柳清芳与阚阳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上座,一个是男方的师父,一个是女方的娘亲,作为高堂就位。
  温初白盖着盖头,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可江煜又不说话,只好略带不安地小声道,“喂,你不会被吓坏了吧?”
  江煜终于回过神来,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这件事本应我来做的。”
  温初白放下心来,红盖头掩住的脸上也溢满了笑,“没办法了,谁叫本姑娘捷足先登,你只能认命,当着天下豪杰的面,乖乖从了我了。”
  温初白自以为声音不大,可能上这天门峰的又有几个是普通人,江湖人士们大多耳力极佳,且性格豪爽。有人听见了,便立即道,“这个姑娘是个好姑娘!爱恨分明,有胆色,我喜欢!”
  江煜本来欣喜的脸色顿时黑成锅底。
  他拉着温初白转身,面向身后的人山人海,轻轻摘了脸上的面具。
  因其聪慧王的身份,他从未以真面目在这种场合示过人。
  但此时。
  他只想告诉全天下,他江煜,重黎楼主,要娶旁边这个女人为妻,一生一世,白首不离。
  温初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见底下的人忽然喧闹起来,像是瞧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怎么了?”
  江煜轻声道,“告诉他们我是你的人了。”
  吾正轻咳一声,“吉时到了。”
  温初白心如擂鼓。
  两世,她嫁了三次人,可从未有一次像如今这般紧张,这般迫不及待,这般心潮澎湃。
  “一拜天地——”
  各国、各地而来的千万双眼睛见证。
  “二拜高堂——”
  自小而大,最真挚的满腔祝福。
  “夫妻对拜——”
  你、我,从此永结同心。
  三拜终了。
  江煜想,从前小时候最喜爱的是母妃带他去山间玩,后来是山头的明月,现在是月下的人。
  “礼成——送入……”
  吾正的话说到一半,江煜已经将温初白打横抱起,朝至臻阁的门外飞去。
  轻功带起的风吹落了温初白头上的盖头。
  底下的人都在惊呼。
  江煜却在后悔。
  有妻如此,他一人得见,足矣。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呼,写了近三个月,终于把他们送入洞房啦(不是)。
  爱是什么呢。大概就是,我有所执着,但不如你;
  又或是,当我发现爱上你时,你已无可替代。
  正在码番外,但是不知道你们想看什么哎 @…@


第八十八章 【江卿x云岚】一
  哪怕是此时,洞房花烛; 红纱围帐; 我也仍觉是梦。
  …
  新登基的江卿对朝政兴趣很大; 登基大典一过,便在李公公的带领下去了御书房,整理了一天的卷宗。
  但按理来说; 他今日立了“温初白”为后; 便应算作大婚; 二人夜里也是该入洞房的。
  “陛下; 该休息了。”李公公提醒道。
  江卿从卷宗中抬起头; 窗外竟不知何时已经黑了,“初白呢?”
  “自登基大典后; 皇后娘娘便一直在寝宫中候着您呢。”
  江卿心中顿时一阵后悔,“朕这就过去。”
  洞房之中; 云岚仍着着那身凤袍; 文文静静的; 像是任君采撷的娇艳红豆,江卿只是看着便觉得一阵心动。
  初白是他的人了。
  这个想法让他心潮澎湃中又有着满满的成就。
  “初白。”
  床上的人愣了一瞬; 很快笑道; “陛下。”
  江卿坐在她身板; “怎么就你一个人?”
  云岚道,“云岚年纪也大了,上回您又说要惩罚她,我便让她走了; 别跟着您了,您……不会怪罪吧?”
  “怎么会呢?”江卿淡淡笑着,抚着她的手背,“不过是个不重要的人罢了,你这样为她担忧不值当的,还有,别‘您’啊、‘您’啊的称呼我,‘你’就可以了。”
  不重要的人……
  心在滴血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但也不重要了,此刻嫁给江卿的是她,她别无他求。
  “你用过晚膳了吗?”她问。
  “还没有。”江卿微微笑着,“但春宵一刻值千金,少吃一顿也无妨的。”
  后脑碰在枕上,但远没有心跳的声音大。
  “你是处子?”江卿惊讶道。
  云岚点点头,“我只有你一人。”
  夜如狂风骤雨,花海席卷,直到喧闹的空气又静下来,化作均匀的呼吸。
  云岚支起身子,在晦暗的月光中瞧着枕边人,在他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我爱你。”她道。
  “初白。”他回以梦呓。
  当皇后的日子似乎与之前也没有太多不同,只不过多了几个使唤的丫鬟。云岚当惯了侍女,忽然有人伺候她,只觉得浑身都不舒坦,干脆轰干净了人,自己在小厨房给江卿炖汤。
  御书房时时刻刻都为她打开,江卿瞧见汤亦是开心,将她拉到自己腿上,“你的厨艺最近长得飞快。”
  云岚险些露馅,吓了一跳,好在江卿只是随口一说,夸完了汤便笑着接道,“一定是我这个师父教得好。”
  云岚更加小心翼翼,声音、身形、语气,她时时刻刻都在模仿着温初白。好在温初白在临走时也故意学了一段时间她,不然要她成日里装作跳脱欢乐,更是困难。
  江卿在当王爷的时候,也未曾娶过妻妾,诺大的后宫便只有云岚一人。
  新皇后宫空虚,江卿未说什么,大臣们却都不乐意了。
  “朕这一世只娶她一人!”江卿在龙椅上怒道,“来人,找宫中最好的画师给皇后画相,将画像贴满整个皇城,朕要让这天下人都知道,朕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云岚是哭着被画完那相的。
  描摹的画师们不解,“皇后娘娘,陛下这样爱您,您应该高兴才是啊。”
  “高兴。”云岚这样答着,一滴眼泪却又悄然滑下。
  她每个夜里都能听到江卿的呓语。
  有时候是“初白,朕终于娶到你了。”
  有时候是“初白,朕心悦你。”
  你不是早就知道这一天了吗云岚,你到底在难过什么?没有温初白,你能日日呆在江卿身边,与他亲近?
  云岚日复一日地问自己,可每个白天搭建起的琉璃盾牌,都被深夜的呓语击得支离破碎。
  江卿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初白,你最近心情不好?”
  “没有。”云岚摇摇头,干脆说出了心中一直的害怕,“只不过有些担忧罢了。”
  江卿坐在她身边,“怎么了?哦,是我疏忽了,我应该让你去见见娘亲,或者给她一个封号?你喜欢哪个封号?”
  云岚吓了一跳,“不是的,我娘亲她喜欢平静的日子,你千万别去打扰她。”
  “好。”江卿笑着,“那你是担忧什么呢?”
  云岚垂着眸,“我曾经嫁给过江煜。”
  她刚说了一句,江卿脸上的笑顿时收敛,“我为了你,昭告天下只娶一个后妃,试问世间哪个帝王能做到,我对你如此,你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
  “不是的。”云岚心中一惊,与江卿以夫妻相处久了,她竟差点忘了自己的主子是个自命非凡的骄傲之人,“我是听他说,他的母妃灵妃因汀贵妃而死,他一直想称皇,就是为了给他母妃报仇。”
  江卿面无表情,“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他母妃平反?凭什么!”
  “你怎会这样想。”云岚蹙着眉,“若不断了他的念头,他万一集聚了力量,起兵造反该怎么办?我是为了你着想,我们一旦为灵妃平反,他就不会因为仇恨而觊觎皇位了啊。”
  江卿蹙着眉头,紧紧地盯着云岚的双眼。
  “当真?”
  云岚一双眼清澈见底,“当真。”
  江卿心中微微一动,竟觉得此时的“温初白”格外的明艳动人,像是一汪甘冽的清泉,他恨不得将自己浸泡其中。
  “皇后心系国家大业,是我着急了。”
  云岚脸颊红了两分,“我……臣妾……只是担忧你,想帮你分忧。”
  “即使如此,我明日便会安排下去。”江卿这般说着,将云岚仰面放倒在了床上。
  床顶是黑色的漩涡。
  云岚想,等灵妃平反,她大概就不欠温初白的了,而能让江卿好,更是她求之不得。
  江煜为之奋斗半生的仇恨,在江卿的一纸诏令下,很快出了结果。
  听说出结果的那日重黎楼要举行一个大展,十分热闹,可惜江卿对其毫无兴趣。
  他如今可是怀川的王,区区一个江湖组织的小聚会,他不屑于去打听。
  再说了,奏折繁多,有那时间,不如多陪陪初白。
  又一日,江卿正在批奏折,御书房外传来了轻叩,云岚端着一个小盆栽进来,浅浅笑着。
  江卿将身子挪开一点,让她能依偎着自己坐下。
  “这是什么?”
  云岚摇摇头,“在御花园中见到的,觉得好看,便栽到了盆里。”
  “叫不出名字的小白花。”江卿淡淡笑着,“和你的气质相差太多,但即然初白喜欢,便留在书房吧,这样我平日里批阅奏折累了,也能看一看。”
  云岚点头,将盆栽轻轻放在了书案的一角。
  她栽那小白花,是觉得像自己。
  江卿从后面将她搂住,唇贴在她的后颈,“初白,朕愈发喜欢你了。”
  云岚的手微微一抖,眼神也有些闪烁,“是吗。”
  身后的声音清晰地几乎割裂她的心脏,“天地可鉴。”
  突然,怀中的人挣开怀抱,跑了出去,吓得江卿亦连忙追出。
  “怎么了?”他拍了拍云岚的弯着的背脊。
  云岚用手绢擦着嘴角,仍觉得想吐,逞强道,“没事,估计是早上吃坏了东西,有些恶心。”
  “恶心……”江卿蹙起眉毛,随即大喜,“来人啊,快传太医来!”
  事情一如江卿所料。
  二人日日同床共枕,几月如此,云岚自然而然地怀上了江卿的孩子。而出现孕吐,则说明这孩子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时光如流水,随着云岚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江卿忽然想起,上一世柳清芳说:
  如果你重来一世,没有坐上帝王的位置,没有真龙护体,便一定会死。
  但那《逆天改命术》中,却没有这一句。
  他不确定是不是有人撕了这一页,又或者柳清芳干脆是在骗她,只是算着日子,云岚肚里的孩子出生之时,便是三次劫数渡完,满一年的日子。
  江卿知道,他有可能死。
  而在这之前,他必须为自己的孩子铺好路。
  与此同时,怀孕后日日的担忧与惶恐亦让云岚夜不能寐。而为了防止打扰她,江卿与她同睡得也越来越少。
  好不容易江卿留宿,云岚摸着自己的肚子,“你还爱我吗?”
  江卿笑着,“傻初白,我当然爱你了。”
  “那便好。”云岚轻轻点头。
  江卿想了又想,隐晦地道,“若是有一天我走了,你要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你要去那儿?”许是怀孕的原因,云岚总觉得自己没有之前清明,听他这样说,便只是按照字面意思去理解。
  “我随口一说。”江卿摸了摸云岚的头,许是要当娘亲了,她的身上似乎散发着淡淡的光辉,让人仅是瞧着便觉得心头柔软无比。
  江卿盯着她圆滚滚的肚子微微笑着,心里在想。
  初白嫁给他多久了?八个月?还是九个月?
  明明还没到一年,他却觉得已经过了好久好久。久到二人全身心地契合,久到仿佛已经练习过十年,久到似乎之前在瑞和楼,在墨华文玩,在鉴宝盛会的记忆全然模糊。
  初白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好像比现在活跃些。
  但他却觉得,像她如今这样文静些,似乎更好。
  云岚大着肚子,古德国与怀川的边境却小摩擦不断,险些打起来。
  大臣们有的请求攻打,有的希望和解,朝堂上吵成一团。
  此时距离云岚临盆仅有一月,距离那一年之期亦是。
  如果两国打了起来,一月之内没有解决战事,他可能会在沙场山暴毙,因逆天改命术而死,届时军心涣散战役必定失败,百姓定然会陷入一片水深火热,更有甚者,怀川可能会被古德与未安直接瓜分。
  这场战役,不能打。
  江卿找了自己的心腹,暗地里写好了遗诏。
  若他在一月后暴毙而亡,则封心腹为摄政王,立云岚腹中孩儿为新皇。
  正思虑,边关传来书信。古德国国主传书,说两国边境摩擦亦非他所想,但现在边境城市天怒人怨,若两国之君没有作为,恐难平民愤。又闻江卿继任以来后宫空虚,除皇后外无旁的一个女子,愿意将公主嫁来和亲,两国结亲,化干戈为玉帛。
  和亲。
  不用动一兵一卒,却能救百姓于水火。哪怕他死了,他的国家也还能继续存在,他的孩子也能够继任下去。
  “陛下?”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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