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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归位-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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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负责协理找寻楚邪的下落,在江岸两旁安排了不少人马,明面是找寻楚邪,实则也是怕楚邪死里逃生,折返回京。他暗地里已经向自己的死士下令,只要见到楚邪杀无赦,尸体扔入江中便好,但绝对不能让他活着回京或者折返江东。
  心里这般想着,本该是心安的。可是今日琼娘的话里有一句,也是勾起了他的心魔。
  是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但愿这前世里唯一阻碍了他皇权之路的隐患彻底消失不见。
  再说琼娘,这边得了圣旨后便着说准备前往灾区的事宜。既然太后的话在,她倒是不好先叫公孙无奕带着自己父母还有儿女先走了。
  若是真这般不言不语地走,想来皇帝那边也会横生枝节,当务之急,要先找到楚邪再说。
  她当初之所以向皇帝求来三司的兵马,只因为这些都是与楚邪相处甚久的下属,有不少人都曾经到王府吃酒,琼娘作为王妃也是打过照面的,从楚邪的嘴里也清楚这些个部将的人品,便是拣选那些忠厚可靠之人,整编成船队,前往找寻。
  而公孙无奕自然也带着熟谙水性的部下跟随琼娘前往。
  琼娘复又洗净红妆脱下罗裙,身着男装,也不乘轿,只跟着公孙无奕他们一起骑马,现自从陆路进发,沿江而下,顺流找寻。
  当亲临到了灾区时,琼娘才发现,二皇子的话中,有一部分是属实的——这次的灾情实在是严重。沿途大部分的房屋倒塌,许多灾民流离失所。
  琼娘甚至还看到有人拼命地攀爬高树,想要取下枝头悬挂着的死羊来吃。
  但凡天灾人祸时,总有趁火打劫的,不过这些宵小一看琼娘马队个个都是是人高马大,身佩长剑短刀,自然不敢靠前。
  而琼娘到了灾区最重之地,便下马上船。
  这里叫牛尾镇,因为江水到了此处水口骤然变窄,分流,因此而得名。
  因为水窄,此处被一早搜寻的人挂上了三层的大网,用来拦截顺流而下的尸首。
  不过尸体打,打捞上来不少,可是都没有见到有琅王特征的尸首。
  琼娘又问有没有发现常进等琅王的随从,公孙无奕说,他来后又看了一遍,琅王身边的人都无发现。
  琼娘听闻了此话,心里略稳了稳。若是他们都不再的话,至少说他们并没有在水中丧生。
  秉持着这般想法,她现在安心,然后又命人去搜寻龙吸水的落风点,看看有没有人从天而降,若是琅王他们被风卷中,侥幸落到房顶,树枝上也不一定丧生,说不定落得偏僻又受了伤,无法与官府中人联络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就在搜寻如火如荼地进行时,那尾风竟然又来袭。
  公孙无奕怕琼娘有了闪失,找寻了附近当地富户的大宅,借了间厚砖重瓦片的房子,让琼娘住下,躲避风尾。
  琼娘带来的人有一部分在上游,一部分在下游,都四下分散开来。这几日接连不断地搜寻,无论上下都很疲累,借着这风尾,倒是能好好地休息一夜。
  营帐不禁狂风,自然是不能用的,便在城镇里私下分散开来,找寻坚固的房屋庇护场所。
  而跟随琼娘居住在这地主宅院的,便是公孙无奕等五六个护卫,居住在相邻的屋子里,打地铺凑合一宿。
  那员外倒是好客的,听闻这一行人乃京中贵人,自然好酒好肉地招待,还命人杀了两只母鸡煮了一铁锅的炖鸡肉。
  公孙无奕他们几日不得饱足,自然吃得酣畅。可是琼娘这几日都是胃口不畅,尤其是见不得肉,不然总能联想到江边看到了那些个尸首,是以只夹了几筷子的青菜,便再吃不下了。
  是夜,琼娘拢衣而眠,睡不一会,便被梦里一张张水泡得发白的面孔惊醒。此时屋外狂风大作,透过窗棂,竟然有鬼哭狼嚎之感。
  在这般凄厉的风声下,琼娘根本睡不着,只愣愣看着窗外的电光闪闪。
  风声雨声夹杂,遮盖了屋子四周的异响。是以琼娘并没有发觉自己紧闭的房门的门闩被薄薄的刀刃轻轻拨弄开。
  等到大门被风猛的吹开时,琼娘才惊觉门口站着几道黑影。
  她立刻翻身喊人,可是那话没等出门,便被狂风打落得七零八落。
  那几个歹人进来后,只朝着琼娘扑过来,将一只大麻袋套着她的头,将整个人拢在麻袋里,背起来就走。
  琼娘方才在匆忙时,从枕头下摸到了琅王赠给她的匕首藏在宽大的衣袖里,此时被人被肩上,感觉到雨水打湿了麻袋的冰凉感。
  她心知决不能叫这些贼人掳去,便是拼死一搏。只在麻袋里掏出匕首,迅速一划,整个人便从断裂的袋口里跌落了出来。
  在落地的那一刻,她朝着离自己最近的贼人狠狠地刺上一刀,然后拼命朝着旁边的屋舍跑去,使劲拍门,指望唤醒公孙无奕他们。
  可是狠敲了几下都不见动静,琼娘匆忙中,顺着被雨水打透的窗棂望去。屋内烛光未息,那时连同公孙无奕在内的几个汉子却“睡”得东倒西歪,一看便不正常,竟似中了迷药一般。
  就在这时,那几个歹人扑过来。
  琼娘跟随柳将琚学的拳脚功夫,此时竟然全都激发出来,加之手里的匕首凌厉,那些人喝骂着带了不少伤。
  可是一个女子怎么敌得过这么多的男人,最后只听撕拉一声,琼娘的衣服前襟竟然叫其中一个给扯破了。
  就在这时,院子的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撞开。
  竟然二皇子刘剡领人闯了来进来,见此情形,命人将那些个贼人拿下。
  然后他几步走到琼娘身边,柔声道:“公主,本王来晚叫你受委屈了。”
  说着便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在了琼娘的身上。琼娘衣服湿透,前襟也被扯破。露出了里面月白的肚兜,只能拽紧他的披风,替自己遮掩住身体。
  此时狂风渐大,二皇子不由分说拉着琼娘入了她先前的屋子,然后转身便插上了房门。
  琼娘警惕地望着他到:“现自谢过二殿下解围,只是我要更换衣服,还请二殿下回避。”
  刘剡微微一笑,从来都是端正谦和的脸上,竟然带着几分邪笑:“好啊,本王正可在此处替公主更衣。”
  琼娘后退几步道:“二殿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二皇子看着琼娘,语气轻柔,不无蛊惑地说道:“本王来此处剿匪,正好遇到公主遇险,当场你被歹人扯破衣衫,名节尽丧,本王倒是可提你遮掩这丑事,此时屋外风大浪急,你我便也趁着风声云雨一场。本王已经在圣上面前允诺会待你好,你嫁给我,待我登上帝位,便立你为后。”
  琼娘听了心中咯噔一下,这话却是与沧海大师所说的不谋而合。难道沧海大师的意思便是自己嫁与二皇子便可以成为皇后,并进而结束与楚邪的世世纠缠吗?
  琼娘心中烦乱,脑中各种想法纷至杳来,可待二皇子靠近,身体却是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伸手便将刚才捡拾在手的匕首猛然向二皇子刺去。
  二皇子是同琅王一起习过武的,自非琼娘一个弱女子能对付的,侧身一闪躲过匕首,右手探出握住琼娘的玉腕,微微用力便将匕首夺去,左手一把搂向琼娘,面带笑容,语气轻佻地说道:“我喜欢的便是你这般表面柔顺,内里泼辣强硬的性子,与其他女子全然不同,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说着手里一用力,便将琼娘的匕首折了下来。
  琼娘心知自己难逃此劫,突然心里涌上一股悲意,若是自己注定这一世与楚邪不得正果,那么何不早早结束这一世,期待下一世的重逢?
  想到这,她想咬上自己的舌根。
  可是二皇子话音未落,窗外有个黑影一闪而过。
  二皇子立时警觉,转首看向窗外。大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一个人影裹挟一股凉风扑向二皇子,手中亮起一道寒芒,带着森森冷意劈向二皇子胯下要紧之处。
  那人红着眼,呲着一口白牙,狠狠道:“欺负本王的女人,刘剡,你是活腻了!”
  

第180章 
  也就是二皇子晃神的功夫; 只觉得身下一阵刺痛。
  楚邪的速度太快; 就算他事先有准备也不一定能抵挡下来,一瞬间便血染裤裆,二皇子疼得啊呀一声,人便往后仰去。
  常进跟着进来时,吓得下巴上的连鬓胡须也跟着往上翘; 当看到楚邪还要去补刀时,赶紧带着几个人去阻拦; 趔趄得绊倒在地也不放手; 连抱带拉的才算是拽住怒不可遏的楚邪。
  乖乖,这要是屠戮了二皇子,该是怎么写折子?那岂不是满门抄斩的罪责?
  常进这个时候也是机灵; 赶紧让人把疼得满地打滚儿的太子抬了出去。
  然后对楚邪道:“琅王,王妃刚刚受了惊吓; 您就别再白刃穿肉地吓唬她了; 赶紧安慰安慰她才是!”
  说着便合上房门叫夫妻团聚。
  楚邪尽量放松脸部的肌肉; 想要好好抚慰下我琼娘; 而琼娘呢; 在呆愣之后,借着烛光仔细看清来人的确是琅王后; 便箭似地飞扑了过去,然后举起纤瘦的两只胳膊,左右开弓,雨点似地噼里啪啦打起了。
  “你竟然还敢出现; 不是死了吗!不是半点音讯都没有吗?怎么还敢这么的出来了……”她一边打,一边骂,到最后已经是泣不成声,打得自己的手都红肿一片了。
  楚邪挺挺的也不躲,不一会,俊脸便通红,可他却心疼地抱紧了怀里,歇斯哭喊的小女人,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琼娘这时才紧紧抱住怀里死而复生的男人,放声痛哭。
  楚邪也是许久没将琼娘抱在怀中,此时紧紧抱住,感受着她的绵软,心内也是一阵激动。只一把抱起了她,径直朝着床榻走去,然后将她压在怀中,唇舌纠缠,抵死缠绵。
  外面的风雨虽大,可是此刻却已经尽被隔绝在幔帐之外,琼娘只能听见他坚实胸膛里的心跳声,便是索性骑在了他的身上,附身下去,迫切地感受着他的体温。
  楚邪空旷甚久,哪里受得了这个?当下竟是胸膛猛喘,便是千里的水闸,即将开泄,堵泛不住。
  待得二人大汗淋漓地鏖战了几个回合,楚邪这才紧搂双眼还在泛红的小娘,细述自己的经历。
  原来他当初上船后,只走了一日,便从水路折上了陆路。
  江东今天连天暴雨,粮食歉收。最糟糕的是,贮存粮食的仓廪竟然也漏水,许多粮食都发霉长芽。
  有几个郡县发不出赈灾的粮食,百姓闹得厉害。就在这个关节,出现了官员枉杀灾民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虽则后面镇压了下来,若不加以控制,便又要演化成揭竿而起的造反起义。这些个事情,都不是他回去便能解决的。
  所以楚邪在船上了解了情况,并最近似乎有人暗中把控粮食买卖,不卖与江东后,便在沿途下了船去,骑马偷偷奔赴到了湖西产量的大县,以粮商的名义了解实情。
  江东的祸乱,需要他带着大批的粮食回去才能解决。
  去了粮县后,他很快查明,是户部下旨,说是水患刚平,为免盗贼再死灰复燃,禁止大宗的的粮食不经户部审批流入外省。而江东的买卖却又被户部往后往后延压,结果便造成了空有银子却买不来粮食的窘境。
  琅王了解了实情后,一边些奏折请示万岁,质问户部这等罔顾百姓生死,一味拖沓的做派何为?
  只是就算皇帝责问户部,眼下这产粮大县的仓廪已经卖空,不肯让再给江东筹集粮食了。
  于是琅王调来临近江东的子弟兵,抽出长刀,包围附近官道,以周济难民的名义,凡是过往的粮车,都要抽成二层的粮食,银子照付,并颁发褒奖书,感谢过往粮商被江东灾民的赈济。
  这样不算大宗的粮食买卖,算是这些个批来粮食的粮商的零卖。可是通向四面的数十条官道这般围堵,积沙成塔,集腋成裘,最后竟是满满的十几船的粮食。
  琅王盘算着江东眼下的关卡算是勉强能够度过。便准备折返回京,去接琼娘妻儿与岳父母大人一同折返回京。
  谁知再次折返回来,沿途的情形让人看了心惊,问了过路的旅客才知,沿江发生了风灾,
  可是奇怪的是各个路口都有人排查堵截,楚邪如今甚是谨慎,便着人前去细细打听,一问才知,竟然影传说是琅王葬身大江,现在到处都有官兵打捞他的尸体。
  楚邪却觉得不对,打捞尸体是真,可是那路上盘查人是怎么回事?他堆躲在暗处看了一会,只要是有与他肖似的,便被那些个官兵控制住押送到一边。
  这哪里是寻找落难的王爷?分明是找寻潜逃的罪犯啊。
  就在这时,他派出去的人马便打探到韶容公主亲自带着水司的兵马找寻自己的消息。
  他当下便着人探听琼娘的落脚点,想要赶紧让她知道他并无事,再细细了解眼前的乱局。
  当他看见二皇子刘剡的身影时,登时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
  哪里想到今夜,当他冒着狂风暴雨前来时,却刚发现有,两伙人马分别鬼祟前来。
  原来这便是自己死了后的情形,不等热孝过了,便有人主动地来给他一顶硕大的绿冠。
  当下怒极攻心,便斩下龙根一条。
  琼娘听闻了他的经历,长舒了一口气。
  她料想江东的断粮便跟二皇子有关,他现如今主理户部,自然是由着机会做一做手脚。
  可是二皇子可能也万万没有料到,他这般却是弄巧成拙,反而让楚邪逃过一劫。
  接下来当琼娘讲述这些时日,她经历的事情时,便换琅王渐渐瞪大眼睛了。琼娘并不愿挑拨琅王与皇上这对亲生父子的关系。
  可是琅王方才已经二皇子所说在皇帝面前允诺的话来,就算琼娘不说,也架不住他的刨根问底。
  最后到底是被琅王一点点细致逼问出了寝宫允婚的那一节。
  琅王登时气得从床上站了起来,低着头虎视眈眈地望着琼娘:“老匹夫竟然要将我的妻儿送给他人!”
  琼娘冷不丁被他掀了被窝,自然是急急扯了被来挡:“王爷,你胡言乱语什么,叫谁老匹夫呢?”
  琅王气得蹦下床,咕咚咚饮了一壶的水道:“哪个打本王妻儿的主意,哪个便是老匹夫!”
  琼娘暗自庆幸现在雨大,琅王这等子大逆不道之言传不出屋堂去,当下自然是好声劝慰,只说那皇帝也不过是急着认回孙儿云云。
  她现在可不敢火上浇油,不然不等别人挑唆,依着琅王这等混不吝的脾气,自己便要揭竿造反了。
  现在琼娘知道了琅王真正的身世,自然也明白了皇帝诸多的偏颇。对于这个流落在外的儿子,嘉康帝应该带着几分愧疚的心里真心疼爱的。只是这位万岁爷当年没能留住他心爱晴柔表姐,如今对于这个儿子疼爱的方式也不大得法。
  琼娘可不想再上演个什么亲子弑父的人伦惨剧。她现在只想早点跟琅王回江东过自己的小日子。
  便是这般好声劝慰,这才将那光溜溜的男人哄上了床。
  不过到了第二日,琼娘也才想起昨夜负伤的二皇子。洗漱完毕,着人去问才知,昨日二皇子伤势甚重,常进足足撒了两瓶子金疮药才止了血。
  二皇子此来是肩负皇命而来。一则是督察自处赈灾,二来是协理琼娘找寻琅王。
  是以听闻二皇子出事后,那跟随而来的大内侍卫先是不干可,直言要拿下琅王面呈皇上。
  可是常进这边更是豪横,直言二皇子是跟着盗匪一起入了院落,乌漆墨黑的,哪个分清先进来的是盗贼,后进来的是皇子?
  再说大半夜的,他直闯韶容公主的暂住的院落是什么意思,面呈皇上就面呈皇上,相信当今圣上乃是有道明君,绝不会偏袒护私。
  那二皇子的下面受了重创,幸而当时他拼命一躲,没有尽数斩断,可是这等子伤势,在穷乡僻壤实在是耽误不得。
  再则满朝上下,跟谁讲理都别跟江东王讲理,他本来就理亏,被死而复生的琅王抓个正着,更没法那个厚脸皮讲理。
  当下便是赶紧上船现自返回京城,先将这事圆过去再说。
  与身下之伤相比,琅王的死而复生更叫刘剡扼腕。
  想起尚云天说起的楚邪才是真龙天子的命。他现如今已经是信了九成!
  既然二皇子以救治伤口为名义现自返京,琅王便也收拾行囊,安排好接下来的事宜,带着琼娘一同返京了。
  虽然人还没有到京城,可是皇帝已经得了信儿。
  他的忘山竟然死而复生,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嘉康帝的病实在是好了大半,便是挣扎着起身要迎接爱子。
  以至于太监接下来向他呈报二皇子受伤的事情时,万岁压根就没过龙耳,只顾着叫着:“快叫忘山来见朕,朕要好好瞧着他是否安然无恙。”
  当时一群嫔妃俱在,众人都哑然皇帝的失态。
  在她们看来,二皇子重伤,似乎伤及了根本才是大事一桩。因何皇帝这把不放在心上,反而只顾着惊喜着琅王的安然返回?
  这般下来,她们的目光纷纷转向眼圈发红的静敏妃,心里实在是替这位一向不多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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