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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归位-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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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康帝此话一出,琼娘的心里顿时明镜一般,知道这是万岁给自己留了情面,乃是委婉地给琅王纳妾呢。
  而且这等子赏赐丫鬟的厚赏,也真是叫人无法拒绝,总不好说王府里洒扫之人够用了,万岁您还是自己留着打扫皇宫之用吧?
  果然琅王听过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了句替贱内谢过皇帝的隆宠一类的客套话。
  从王宫里出来时,琼娘的脸上一直挂着的客气的笑意,便也淡淡散了,只默默走着也不说话。
  琅王如今也算了解了自家娘子的脾性,倒是怕她气闷,憋出个病来,便直言道:“万岁老是担心各府的丫鬟不够用,你自受着好了,府里的柴房不是一直说劈柴的人手不够吗?等那些个丫鬟入府,叫她们劈柴好了,这等子小事,便莫要往死胡同里钻了。”
  琅王说的是心里话,在万岁跟前他之所以答应得痛快,全是因为皇帝下的谕旨就是赏赐丫鬟啊,既然是这般,他也就是从善如流了。
  琼娘原是立意不想跟琅王说话的,可是听他之言,却是忍不住噗呲笑了一下,然后又强自收住,板着脸,一本正经道:“我可不敢,那是皇帝御赐之人,只是我跟前的人已经够了,要不然将那两位赠与王爷,免得每天清早,总是往我身上蹭……”
  琅王斜眼道:“这可是你说的,明儿就去看那两人的成色,若是好,收进房里……”
  只这一句,琼娘就变了脸儿,那下巴也是微微抬起来,脸皮绷得薄凉,若冰皮儿的月饼一般。
  琅王爱极了她这吃醋的模样,偏嘴上还在一本正经地逗弄:“怎么,本王收了,你倒是不乐意了?”
  琼娘也不说话,径直往前走,等到了宫门前,还真看见一辆宫里的马车等在了她的马车后面。
  不一会,两个娇滴滴的女子便被大太监文泰安领了过来,给王妃请安,只说这两个,一个叫恋花,一个叫蝶衣,都是品行端良,容貌昳丽,懂得体贴人的,以后入了府,一切且得听从王妃的差遣,伺候好王爷与王妃呢。
  琼娘面容清冷,淡淡谢过了文总管,生平第一次在文总管的手里接了赏赐,却没让人给文泰安递送辛苦的红包赏钱。
  琼娘看也不看那两个姑娘,只转身带着丫鬟上了马车,也不等王爷上马,径直扬长而去。
  文泰安摇了摇头,总觉得万岁爷这回心疼儿子,可能把他的这位心肝给架送到火炮膛子里去了。
  在马车里,喜鹊可是快言快语地道:“万岁爷这是关心王爷都照拂到被窝里去了。若是怕王爷冻着,赏赐个金铸的汤婆子便好,弄了这么两位不生不熟的进府,算哪门子事儿?”
  翠玉觉得喜鹊不懂事,专门往王妃的肺门子捅,当下狠狠瞪了她一眼道:“你又胡言什么?可是那两个姑娘耽误了你?”
  喜鹊赶紧摇了摇手,瞪着眼儿,带着小乡丫头特有的率直道:“翠玉姐姐,可别当着王妃乱言,奴婢也老大不小了,便指望着王妃给奴婢指婚,嫁个好人家呢!”


第134章 
  翠玉有点被喜鹊的胆大惊吓到了; 略带惶恐地看着琼娘。
  琼娘倒是被喜鹊逗笑了; 问:“既然是这么说,可有好人选?”
  向来爽直的喜鹊突然脸色一红,略带扭捏,却是不好意思说的样子,可看那光景; 分明是有了意中人。
  琼娘心里却是一宽; 原来还以为喜鹊这几日愈发爱打扮,一副春心萌动的样子; 是动了旁的心思; 还有些失落,以为自己以前是错疼惜了这丫头。现在看来自己倒是错怪了她,就是不知是不是府里的哪个后生入了喜鹊的眼。
  不一会; 到了王府; 琼娘看都不看王爷伸过来的手; 自己便下了马车。
  楚邪看琼娘似乎还未消气的样子; 便扯了她的手; 一边走一边贴着她的耳道:“老这么气,可不是成了鼓气儿的猪皮筏子?方才皆是逗你,一会进了房,让你咬上两口泄气可好?”
  等入了房里,左右无人时; 楚邪还真解了衣服凑过来让琼娘咬。琼娘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见王爷这般死皮赖脸; 便再也绷不住脸皮; 只笑着道:“哪个要咬你这里,白白的凑过来,不知道的还是以为是府里新请的奶娘……”
  楚邪倒是不慎介意,只凑过来道:“既然是样,请王妃亲自品尝下成色,看看本王这奶娘可否当得?”
  于是琼娘心内的那股子郁气便这般被琅王的胡搅蛮缠搅合得有些七零八落了。
  他们归府的时候有些晚了。管家楚盛不方便请示,知道这两位姑娘是万岁爷赏赐下来的,心里竟是明镜一般,自然也不敢怠慢,便将这两位安排到一处清静的院落暂且休息一宿,待得明日主子们安排着这两位。
  不过他的心里可是替王妃捏了一把汗。乖乖,也不知万岁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两个小姑娘,个个长得像新生的水葱,眉眼也是娇娇柔柔的样子,可全是照着王妃的模样找来的。
  别人他是不知,可是自家王妃那是什么脾气,他可是门儿清啊!
  这可是新婚第二日便跟王爷闹着写和离书的主儿。
  万岁爷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这究竟是对王爷隆宠有嘉,还是看着王爷的舒心日子太悠长,来特意搅合搅合呢?
  有道是家和万事兴,万岁若是有心整治着王爷,来的这么一出后宅点火,那可真是高啊!
  可是王妃有孕在身,的确是要给王爷安排一两个通房,就是不知这两位是什么脾性……
  管家一时东拉西想,却也想不得法,便只好静候第二日主子的安排。
  到了第二日,乃是大年初二,因为王府京城里的亲眷少,倒少了挨个过府拜年的折腾。
  楚邪怕琼娘累到,便决定只留在府里,让琼娘好生将养,他去了前厅去接待些部下故里的拜访。
  就在这时,管家楚盛来报,说是两位宫里来的姑娘来给王妃请安。
  琼娘刚刚吃罢一小碟子红枣,因为怀了身孕不能饮茶,便让厨下用晒干的玉米须子煮水代替了茶饮,喝上一杯正好解了嘴里的甜腻。
  听管家这么说,琼娘便道:“那就让那两位姑娘过来吧。”
  不多时,恋花与蝶衣两位姑娘便袅袅而来。
  这两位乃是江南小吏家的庶女,家境还算宽裕,自然见识谈吐也上得了台面。
  这几年,皇帝许是年岁大了,纳起妃嫔来,不若以前那般频繁,再说宫内佳丽三千,想要熬将出头来也是甚难。
  这两位只以为便要白发老死在宫中不得出头。哪里想到,皇帝竟然亲自将她们俩挑选出来,又亲自赐名,将她俩赏赐到了琅王府。
  琅王何许人也?那是皇帝的新宠,与太子的恶斗中,居然能熬倒了太子的主儿。
  这样有封地,有实权,又得万岁隆宠的藩王,试问满朝能有几个?是以这两位姑娘听了皇帝的圣旨后,真是满心的欢喜。
  昨儿在从宫里出来时,她们隔着马车也看到了琅王的模样。
  竟然是个头高大,模样俊美异常的年轻郡王,只看得她俩心噗通乱跳,暗道自己这竟然是这般好命!
  她俩明白,皇帝的意思便是将她俩赏赐给王爷做妾室。听说琅王府里清静得很,除了一个正头王妃外,连个侍妾通房都没有。而且王妃又是怀着身孕,一年半载的也伺候不得王爷。
  这一入府门,被王爷纳上床去,便是舒舒服服的承宠。
  至于她们二人,哪个分得的宠爱更多,那就各凭本事了。看那王爷威猛健壮的模样,承宠几次,必定能鼓了肚皮,待得生下子嗣,由姑娘抬作侍妾,甚至最后成为侧妃都是指日可待的了。
  抱着这样的心思,二位昨日竟是激动得入了半夜才睡。虽然睡得晚些,可是今日却是早早起来,各自梳妆打扮,施了粉,戴了花,便准备给王妃请安见礼,若是运气好,说不定便能在王妃的房里见到王爷。
  可是等了半响,不见王妃召唤,那蝶衣的性子急些,便去问了管家,什么时候去给王妃王爷见礼。
  她们是宫里的赏赐,按照常理,就算长得面目可憎,得了赏的官员都得闭着眼自受用了。更别提她们的模样可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想必王爷定然是不会厌烦。只是碍着王妃有孕,王爷大约是不好意思主动纳了通房。
  少不得她们懂事些,主动去见了主子,便自在王妃的房里伺候着。这通房的姑娘大都如此,先自讨了主母的顺眼,主动些伺候在当家主母的房中。
  然后便是自己拿捏着火候时机了,便是等着主母倦怠午睡时,寻了空子伺候王爷,这书房,外室皆是能成事的地方,且得懂得些情趣,撩拨得王爷起了性儿,泄了火,自是尝到了别样的滋味,
  这伺候男人的本事,在出宫前,都是有专门的嬷嬷教习过她们,那画册子也看了不少,想到那王爷俊美的模样,自是叫人羞涩之余又有些心痒,心内盼着早点伺候上王爷。
  可是哪里想,那个王妃也是能睡的,竟然日上三竿才起,待得王妃漱洗完毕,又食了饭,大半天也就过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王妃点头,她们便是入了王妃的房中,去见女主子。
  昨日也是匆匆一瞥,她俩并没有细看清王妃的模样,现在下午阳光倾斜,看得正是清楚。
  她们自问在宫中见过的美人也是不少,可是这等绝色就算入了宫去,也是出挑的头一份儿啊!
  只见那王妃的脸色若糯米粉团,脸上未施用粉黛,却明艳异常。嘴儿也不知方才吃了什么,红艳艳的。那如云的长发被个镶嵌了碧玺的扶摇发钗高高地束在了头顶,却有几绺发丝俏皮地滑落在颈后。
  也许是因为在家中,她并未着长裙,只上身一件松泛泛的薄棉素花坎子,内着件同样宽松的缎子半裙,露出一双涂了蔻丹的白嫩纤足,半插在锦被里,红艳艳的脚趾尖半露,看得人心痒。
  总之这整个人都是一副自然纯真,又透着十足慵懒的舒适气质,若是不知她的底细,当着觉得这是娇养出来的贵女,通身的富贵典雅气质。
  这二人看着王妃的模样,隐隐有些自惭形秽。而琼娘也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们。
  她向来与仆役下人和善,绝少打骂欺凌。可是如今明知道这两个女人奉旨勾引自己丈夫的,再心胸宽大的女人,对着她们也和善不起来。
  是以,琼娘冷眼看着她们精心勾描的美艳,宽腰带勒得鼓囊囊的胸脯,真是处处都是风情,心里顿时不大舒服。
  不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丈夫要睡通房,这都是阻拦不住的事情。
  她也是前世里受足了恩爱丈夫偷睡女人的教训,刻意将对楚邪的期待降至最低。
  反正她的态度是摆在了那里,王爷若是整日看着这两个貌美正当时的艳婢心里动了意,这偌大的府宅,书房、楼阁、假山洞子那么多,她哪能防范得住?自是懒得操心围堵,且走一步看一步了。
  但是放着两个碍眼的在眼前的肚量,恐怕她再跳井重生也是生不出来。
  既然如此,便是要将这两个碍眼的远远地调离了眼前。
  可是毕竟是皇帝的御赐,总不好真像王爷所言那般,分到柴房劈柴去,只给她们安排个清闲的活计,白养着便是了。
  于是她开口道:“我的身边不缺人,王爷也是用惯了小厮,不耐侍女服侍的,既然如此,你们俩便去花园子西侧的楼阁里负责洒扫去吧。”
  那两个姑娘一听,面面相觑,全都愣住了。
  她们俩可是皇帝的御赐,怎么这王妃竟然真准备拿着她们扫地抹灰的粗使丫头?这是吃了熊心,还是尝了豹胆?


第135章 
  还是那蝶衣沉不住气; 微微抬起头道:“王妃; 这临出宫前,万岁吩咐奴婢要照拂好王爷与王妃的起居,可是如今安排到了那西阁,不能日日侍奉王爷王妃,日后万岁责怪; 奴婢实在是惶恐……”
  琼娘觉得怀了身孕后; 自己的气量不知怎么的,日渐的小了。有这两位美娇娥在屋子里; 实在是碍着了她吃下一碟子果盘的心情; 于是也懒得再听这个叫蝶衣的跟着皇帝攀附着交情,淡淡道:“皇兄那里,本宫自会去说; 你们做好分内事; 照拂好西阁里新买来的名贵家私便好。”
  那一句“皇兄”登时将那想拿万岁压人的蝶衣噎得脸色尴尬。
  可不是; 若是从太后那边儿论起; 韶容公主可算是万岁爷的皇妹的。
  这兄妹之间过话; 哪里容得个婢子挑唆?
  一直沉默不语的恋花,这是便是向琼娘作揖后,便拉着蝶衣识趣地退下了。
  那蝶衣出来时,不高兴地对恋花道:“方才怎么不见你说话,你我已经入了王府; 若是真任凭了王妃摆布; 岂不是永无出头日; 便是要做了洒扫的丫鬟?”
  恋花没有做声,只是回到二人的房中,四下无人时才道:“你看那王妃长得如何?”
  蝶衣被问得一滞,没好气道:“既然庶民出身却被王爷一眼看中的,自然是颜色生得极美,叫男人一看便移不开眼了。”
  那恋花解了自己自己的发钗,拿了把梳子梳着头道:“既然是这般,你我又何必是去自讨着没趣,叫王妃比得没了颜色?不过……”
  她话锋一转,又自是道:“再过几个月,王妃也该显怀了,那腿脚一时浮肿,脸上的斑用粉也自是遮不住了,那时蝶衣姐若是有个上进的心思,再作打算也是不迟。”
  那蝶衣虽然性子急,却也不是傻的,只琢磨了一番,登时明白了恋花话里的意思。
  可不正是这个道理?女人生养孩子,便要脱一层皮,再娇媚的绝色等得怀孕的时候,都还残了相,那王妃看着便还小,不懂得这层道理,只想一味独宠,只怕以后糟了王爷厌弃的时候,便悔不当初,倒不如给丈夫纳了美妾固宠呢。
  这般像俩,蝶衣也渐自有了底气,便决定安心待着王府里,也是要循着机会,慢慢了解了王爷的癖好才好从长计议。
  再说琼娘那,待得那蝶衣、恋花走出了,在外屋负责收拾衣箱子的纤香轻蔑地朝着那两人斜飞了一眼,冲着来给王妃取披风的翠玉道:“初来乍到的,没的给我们王妃上筏子,当真是没规矩的!”
  翠玉瞪了她一眼道:“万岁爷赏赐下来的人,哪轮得着你等乱嚼着舌根?做好自己的差事才是正经!”
  翠玉是王妃屋里的大丫鬟,她一开口,纤香不好多言,便自赔笑着翻找出披风递给了翠玉。
  翠玉将披风取了进屋时,正看见王妃又吃了半碟子的果盘,便是不放心地道:“王妃,你先前吃了枣,如今又吃果子,仔细吃坏了肠胃,先前来给你诊脉的太医说了,要你多走动走动,可别是吃得存了食。”
  琼娘用手帕揩了揩嘴角,笑着道:“也不知怎么,这几日甚是能吃,这便停手歇了。”
  说着便起身洗了手,换了条长裙,再罩上貂绒的披风去花园子里走动走动。
  远处不知哪家府宅在放鞭炮,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琼娘缓缓地吐着气儿,心内盘算着来年的事情。
  如今她身为漕运商会的会长,除了掌控自家的船行外,也是要兼顾着整个漕运的行当。
  最近几日,京城里南洋的舶来品甚是受着青睐,琼娘也自进了批货色,又找了懂行的掌柜估价,那掌柜道,那些个物品原是不贵,可是架不住海运的费用,便水涨船高,别看卖得贵,可是大头都是被海船赚去,就是这样,这些珍稀的玩意儿还供不应求呢。
  琼娘琢磨着,便想着要自己牵头,带着几家大船行涉足下海运的生意。
  若是以前,她自是不干,可是现在有了公孙兄妹这样懂得门道的能人帮忙,她自然可以大着胆子,另外开辟一番疆土。
  那日楚依依的一番通房的话语,既叫琼娘心内觉得不舒服,又是让她再次提醒着自己,万万不可因为嫁了人,便不自觉起了依靠夫君之心。
  她觉得自己对钱银的爱恋,才还恒古不变的。
  如此一来,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切的事情就要早作打算,免得再过几个月,大了肚子,便是不好再张罗周旋了。
  她正自想着,这边看见自己柜下的一个小伙计,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花园子门口,正伸着脖子往园里望。
  待看见琼娘正坐在厅里,那管家吩咐伙计在花园子口候着,自己现在过来跟琼娘通禀道:“柜上的这个伙计有急事要告知王妃。”
  琼娘心知这大过年的,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便叫那伙计过来说话。
  那伙计跪下便道:“王妃,不好了,公孙二姑娘被官府抓去了!”
  楚盛在一旁看着这伙计晦气,只沉着脸道:“先前是怎么吩咐你的?竟全忘了?不是说大过年的讨个彩头吗?怎么张嘴便说‘不好’?你得说公孙二姑娘被‘请’进官府里去。”
  在这管家看来,那个比汉子还要粗犷的二姑娘大约是喝了酒,在街市上与人发生可口角一类才被官府抓了去。这样的事情,便是让人打点下,自能解决的,何须这般丧着脸?
  琼娘微微皱眉,道:“二姑娘是因为何事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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