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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归位-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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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听了不再言语,可是这心里却还是放不下,他觉得琅王这等阴险之辈,若是肯这么说,那么必定是有什么法子,备下了什么后手。
  可是现在他不出招,自己便是看不清路数,这等被动等待的感觉真是不好!
  反观琅王,却是一副怡然自得的光景,也不知那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因为此时干系到太子的清誉,皇帝也颇为重视。到太阳下山后,一向难得出宫的皇帝竟然也来到了船坞之上。
  他坐在六架骏马的龙辇上,隔着棉帘子问道:“可派人要去验看,当真有什么证据不成?”
  文泰安挥手叫了几个内监府的差官,问清之后回道:“白家的大小船只,全都清查了一遍,没有任何不妥之处,不过依着琅王的意思,若是要真相大白,却要等到一会月光明朗高升时,也不知是何意思。”
  皇帝点了点头,便起身下了龙辇。
  诸位大臣皆是跪下迎驾。
  那白家老爷更是诚惶诚恐,只是他乃一介商贾,不可靠近万金之躯,只带着儿子仆役在人群之外,远远地迎接着圣驾。
  此处乃是江岸边,入了夜甚是寒冷,皇帝手里拢着鎏金的手炉子,对着琅王道:“有何证据且别卖关子,尽在人前展示一下吧。不然朕这满朝的文武,都要冻成冰溜子了……你看那胡大人,都冻得打颤了。”
  皇上所言并不假,那诸位大臣们平日里出入有轿子,身上只一件薄薄的大氅,手里捧着个暖路子就够了。
  当初他们来到井边码头,也不过点铆一下便可,哪里想到会在此处耗时这么久?
  结果因为来得人甚多,那白家码头上的柴草都不够了,热水供应得都不及时,热炭也供应得差不多了,手炉全都冰凉凉的,就连穿着厚皮貂绒大氅的大人,也觉得从脚底跟往上泛着冷气。
  反观那琅王,似乎做了万全的准备,不但穿了加厚的大氅,还带着暖靴子和貂绒的薄被搭腿。手炉也甚是齐备,旁边的小厮还有自备的炭炉自烹茶,四层的大食盒子,糕饼果子俱全,竟是来这里郊游赏雪的光景。
  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余下的大臣们竟是觉得自己的肚子也生生发饿了。要知道他们从太阳没下山便赶来。因为琅王要求他们佐证,便是不能离开。
  然后这才郊外,加之天黑再无商贩,便是听着彼此的肚肠犹如蝈蝈一般,此起彼伏叫个不停,却没什么打牙祭的东西。
  那白家的两父子也忒可恨!船坞上原本供应船工的吃喝能精致到哪里去?可就是那些有限的吃喝,也全都紧着供应了太子和那几个一品大员,官衔低些的,便只能看着他们就着面疙瘩汤吃热茶蛋。
  这冻得脑袋发胀了,便恍惚想到:琅王是不是嫉恨着他出征时,文武百官在他背后捅刀子,便拉了满朝文武来挨冻?
  就在这时,琅王已经走到了皇帝的近前道:“万岁,时辰差不多了,还请登上船坞的高台,以观得更清楚些。”
  当百官伴着皇帝一路登上高台时,月亮而琅王的侍卫们指挥着白家的船工,将几只大船调转方向,将平时在码头一侧不易看见的船尾调转一下,朝着高台上的人。已经高高升起,照得江面若泛起白霜。
  刚开始,琅王下的命令还叫人摸不着头脑,可是船身整个沐浴在月光之下时,所有的人都哗然惊呆了。
  只见,平日在江岸边看不到的船尾正面,竟然不知用什么涂料,画着硕大的鱼身翻腾的黑碟牌的图样,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着妖冶的光。
  就在这时,天上的月光被云层遮挡,那图案的光竟然黯淡下来,几乎要消失的光景。
  琅王冷笑道:“既然是黑碟牌,难道要那些个匪徒像水衙官员般,上船验看完了,再决定是否杀人越货?这用东海水母的汁液挤榨,搀兑了特殊染料绘制在船帮子上的图案,才是真正的黑碟牌。那些个水匪,在夜间踩盘子时,远远的看了这些个船尾的图案便会自动让行。可笑有人竟然在崔记的船上放上几个牌子就以为诬陷得了王妃?塞牌子容易,画图却难,诸位可以去崔记看看,他们崔记的船上,可有这等同通匪的图样?”
  此时高台上已经是一片的静默,众人皆是瞠目结舌,不知说什么才好。
  琅王说得句句在理,若是崔记的船上被塞个巴掌大的铁牌子便算通匪的话,那么白家这般硕大的图样,更是铁证如山了。
  一时间,众人皆是静默,等候着皇帝的圣裁。
  嘉康帝铁青着脸,看着那图腾上那鱼狰狞的图样——与江北民间的河神图腾不同的是,那成了水匪标志的大鱼嘴里满是尖利的獠牙,在那图案被放大之后是尤为明显。
  太子此时活撕了白家两父子的心都有,白家船坞上的都是死人吗?怎么大船被人画上了这么大的图案都不自知?让他毫无防备之心,竟是一时被动得很,甚至不知该如何跟父皇应对辩白!
  慌乱之中,他抬眼想要找寻尚云天,看他能给自己出个什么主意。
  可是自己的身前身后,都找寻不到尚大人的身影。
  而此时嘉康帝的心里,却是火山爆腾。
  这个长子手脚不干净,他是知道的。那个白氏在商市横行,肆意敛财的消息也不时传入他的耳中。
  太子以为自己手眼通天,可惜他这个父皇却并不是眼瞎耳聋,可以任意欺瞒的混沌老头。
  只不过身为储君,铺排甚大,养个会敛财的妾侍也无可厚非。他自认不知严苛的父亲,只要不太过分,也便任着太子蓄养个钱罐子罢了。
  但是凡事都是怕比较。观那琅王也是娶了个商户的妻子。
  但是那韶容公主的行事,可是与白家截然不同。同样是经商,崔记的名声清清白白,从没有依靠琅王敛财的行为,反而时常开设善堂,给城郊穷苦的百姓施粥散药。
  这样一来,更显得太子失德,纵容了妾侍的父族欺行霸市。
  按理说,运河的开通,琅王居功甚伟,那琅王妃完全可以凭借这一点要求减免船税,争取些优势。
  可事实上,在水运上,崔记完全竞争不过白家,那些大船有一多半都是闲养在船坞,日日亏本,偶尔走船,也不过是个运输些自家店铺的胭脂水粉而已。
  通匪交买路钱?就那几船的货物,全卖了钱,不知够不够缴纳通匪的路费呢!
  皇帝当初接了弹劾琅王的奏折,一早便派人暗自查访了崔记的运营情况,圣心早就做了判断。不过奈何朝中附庸乱喊之人甚多,便是派人下去做做样子,一昭示琅王的清白。
  他选派的三人里,二皇子与琅王私交甚好,胡大人虽然看不惯琅王,却是正直不阿之人,不会被人收买构陷琅王。
  至于这太子,嘉康帝派着他去,便是存了试探之心。毕竟将来太子继承大统,若是一朝大权在握。他要好好看看,自己的大儿子会不会容得下琅王这个臣子。
  可是太子在江北大营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叫嘉康帝失望。他甚至可以确定,一旦自己驾崩之日,恐怕太子不会容得他与晴柔的孩子活得半日!


第119章 
  就在圣上不语时; 那琅王又扬声道:“太子殿下; 您主理此事,可否给本王看看在本王船上发现的黑碟牌为何等模样?”
  太子心知自己又是中了琅王计谋,却不能不走情面上的过场,于是便强装镇定,挥手叫人拿来在崔记船行上的搜查证物; 那琅王拿起托盘上的碟牌一看; 便冷笑出声。
  “什么瞎眼的来诬陷本王?二皇子,请您来看看; 这碟牌上的黑鳞齿鱼; 为何没有那满嘴的獠牙?随便去江东找个百姓来,都能说出这江东的鱼身河神与水匪的黑鳞齿鱼图腾的区别……这哪里是什么黑碟牌,分明就是要替王妃船行的船只祈福啊!”
  听了琅王之言; 众人皆是一愣; 纷纷传看那碟牌; 太子更是一愣; 连忙也拿起托盘上剩余的几个碟牌……可不是; 分明是只有鱼身却没有那鱼齿。
  有了白家船只船尾上那只狰狞的黑鳞齿鱼做样板,更轻易辨别出了二者的不同。
  琅王就此面色一沉,狠狠甩了那碟牌道:“参奏本王的都是哪些位?还请上眼看看,究竟是琅王妃的船行通匪,还是这白家通匪?”
  一时众人愕然; 太子更是将主理此事的白氏和尚云天恨得咬牙切齿。
  可是明面上; 他又不得不强装镇定; 不露半点痕迹。
  嘉康帝也看到了诬陷琅王的黑碟牌有何不妥之处,龙颜暗沉了片刻,他心内虽然将太子恨透了,可是废储一事不可儿戏,可不能一朝废储,只要他是太子一日,混账不肖子的脸面也是大沅朝的脸面,他少不得维护周全,于是便慢慢开口道:“这通匪不通匪,仅凭一副鱼画便定了生死?难道说我朝堂堂如太子也会暗中与匪徒勾结不成?”
  此话一出,百官们愕然的五官至此归位,一个个随声附和,痛骂贼人的构陷。
  琅王立在一旁,双手抱着暖炉沉默不语。
  就在这时嘉康帝又是话锋一转道:“那贼人之心当真可诛,先是构陷琅王,接下来又朝着太子下手,这是要闹得朕满朝文武皆通匪,让朕在史书上落得养匪昏君的骂名。”
  此言一出,众人有噤若寒蝉,依着皇上的话锋,这琅王与太子通匪的事情皆是贼人陷害。
  谁若还是拿着这事情不依不饶,那便是跟大沅的储君过不去,更是跟圣上的千古声誉过不去。
  先前随声附和的众人,更是不敢多言,不然岂不是背负逼迫陛下废储的千古罪责?
  这一夜,众位官员大多冻得脸色发青,跺着脚儿,淌着老长的鼻涕各自回了马车归府。至此狼王通匪一事便是不了了之。
  琅王归府时,已经是深夜了。
  一进内院,便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在院门口前徘徊,琅王皱眉看着她有些单薄的身体,上前道:“怎么不在屋里躺着,在这里冻着作甚?”
  琼娘看他平安归来,心里终于是一块石头落地,搂着他的腰身说道:“心里发燥,睡不着,便出来走走……那事可是成了?”
  琅王一把抱起琼娘娇软的身子,将她抱回到屋子里,出了鞋子,摸着她冰凉的脚掌道:“自然是成了,不过……你先前说过不是船尾的一点子图腾吗?怎么竟有整个船尾那么大?”
  琼娘一听,也唬了一跳。
  她先前派人秘密监视刻意自己哥哥的吴添寿,却发现他总是想方设法地接近自家的船行。
  后来便发现他还买通了船行的伙计,竟然将贼人的黑碟牌放置在了货船上。
  琼娘当时心知,若是当时戳破贼人计谋,就怕那藏匿在背后的黑手,一计不成,又升新的毒计。
  索性便只当自己落入了全套,只是暗中命人查清了这碟牌图腾的意思,又命人假制了几个,只是去了那鱼儿的利齿留下了些微破绽,以待他人构陷自己时,辩驳之用。
  不过琅王听了她早前的安排后,却觉得不够解恨,只顺着她的计谋再添油加醋一番,命人勾兑了特殊的颜料要在白氏的船尾上画上真正的黑鳞齿鱼的图腾,便是将那一盆臭屎也淋在太子的身上,叫他也尝尝被人构陷污蔑的滋味。
  不过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偌大的船尾上作画却不是容易的事,这事便有公孙家兄妹承担。
  琼娘本来委托公孙家在船尾画个年画大小的图案,但是不想公孙家却是个认真的,选了几个水性好擅画画的手下,用了半个月时间,偷偷在白氏整个船尾画上图案。
  不过这样也好,便是那明晃晃的刺眼,让人想不通的不可能,才造成今日百官愕然的效果。
  不过皇帝最后和稀泥,糊涂地了结此事也在琼娘的意料之中。毕竟她上一世并没有听说替换储君之事。涉及到储君,皇上必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过提起那作画一事,琅王倒是生了些微的醋意。说道:“此事既然了结,便莫要再和公孙家联系了,时刻记得,你已是有夫君的人了。”
  琼娘说道:“怎么,难道你也将公孙二姑娘当成男人不成?”
  琅王道:“那厮满脸的倾慕之意,当别人是瞎的不成?先前不是还以为你是云英未嫁的姑娘,总是差使着他妹妹与你接近,你还真以为那公孙二姑娘是个好交际,结交朋友的?”
  琼娘懒得与他说那些个醋语,心里也对琅王的话不以为然。
  总之,此事不了了之,倒也是不出群臣的意料,毕竟储君乃是一国之根本,稍有差错就可能引起国势动荡。在群臣看来。太子的一个妾侍的父族闹出的这些个都是小事,最多便是圣上口头申斥一番。
  就连太子也以为此事就此过去了。
  在群臣意料之外的是不久圣上下旨免了太子新近主管户部工部之事,改为掌礼部。户部管着钱银,工部主管营造工程,如运河等,这两部皆是要权有权,要钱有钱。礼部管科举之仪式,却无开卷的权限,虽然同为六部,可是重要性上却是大大不如户部工部。太子权力和影响力却是降低不少。据说下朝后太子回府把最心爱的瓷器连砸了两个。
  近几日,京兆尹判了一人流放,这本是小事,不寻常的是这人乃是太后的同族。涉及到太后便无小事,若是往常,朝臣必然详细打听其中曲折,查明是否关系到自己,早早定下应对之法。
  只是最近朝中事情不少,琅王剿匪,太子减权,众大臣皆是人精,早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现在又出了太后同族这档子事,最好办法便是明则保身,不闻不问。
  此事还没几日,京城又出了一件大事——白氏又摊上大事儿了。因为南方水匪平定,许多客商开始走运河运输货物,一个走马的客商先是去了白氏商行,但是觉得白氏收取费用太高,又去了一家小船行运输货物。
  白氏商行知道时客商的货船却是马上就要出发了。白氏商行几时吃过这等亏,立刻派人去码头截住货船,让客商走白氏商行。小船行自是不乐意,和白氏商行起了争执。结果客商的货物都被白氏商行扔下了运河,连小船行掌柜的独子也被扔了下去。虽然人被救起,却是染了风寒,不久就病死。
  本来白氏商行也未把此事看得多大,大不了赔点钱就是,这些年比这狠辣的事情白氏商行做得多了,反倒是场面越铺排越大。不成想小船行掌柜的因为独子身亡,船行被迫解散,却是铁了心要告倒白氏商行。
  对白氏来说,些许小事随手便解决了,可是不知为何,这事不但没有解决,反倒是愈演愈烈,最后连朝臣都听说了太子妾侍的娘家行事霸道,坏人性命的事。
  最后连圣上都听闻了此事,雷霆大怒,着京兆尹立刻测查此案。结果拔出萝卜带出泥,京兆尹查明白氏不但欺行霸市,强买强卖,与多位官员狼狈为奸,甚至替郡县许多官员赎买官职,贿赂上峰的事情来。
  圣上闻之大怒,一个商贾之家,居然比吏部还了得!掌管着几个郡县的地方官任免,实在是无法无天,一纸令下,测查白家之事,一段定罪,便是抄家拿人,除了罪魁祸首外,无论男女一律充作官奴。
  这一系列的雷雨,让太子心惊,自己的府门前清静了许多。他偷偷去见自己的母后,想要勘探父皇的圣意。
  皇后也是刚与自己父族碰头讨论了此事,此时见儿子来问,便是遣散了左右,恨恨道:“他有心废储,却要做有道明君……便是逼得你自己主动让贤禅位呢!”
  太子听了,身子一靠,颓然道:“父皇怎么会如此心狠?”
  皇后也是恨铁不成钢,只叹了气道:“那个白氏,你处置了吗?”


第120章 
  太子道:“若不是这妇人的连累; 儿臣何至于如此被动?可是正要整治那妇人; 却发现她怀了身孕……”
  因为之前的太子妃体弱的缘故,一直无嗣子出。就连后宫的妾侍们议一直不敢有子。
  皇后闻言挑眉:“那等子货色也配跟你生子?你宫里的嬷嬷们都是干什么的,这等子情况还不处理?”
  太子道:“主要是那白氏求到了太子妃的跟前,直言孩子生下后,过继到她的名下; 那太子妃也会糊涂的; 竟是不跟我商量直接告知了皇祖母……”
  皇后一挑眉:“云曦怎么做事这般没谱?她告知给太后是几层意思?”
  太子也是愤恨着自己的身旁没有个明白人,只道:“她成婚后; 素来喜欢礼佛; 倒是跟皇祖母的志趣相投,儿臣也事后痛骂了她,可是她只说当时正赶上去去皇寺礼佛; 顺便拜见皇祖母; 心里正没主意; 便将此事说了出来。”
  皇后往前探身道:“那太后的意思呢?”
  太子说“皇祖母倒是不同意那过继的话; 但是叫人将白氏接入了庙庵中; 所以儿臣也一时动她不得。”
  皇后心知太后向来是心善之人,倒是不慎介意她维护白氏腹内胎儿的举动。只是叹气道:“当初为你精挑细选,便是想找个伶俐的帮衬着你,没想到千挑万选,竟然又选了根木头给你; 不过那云曦既然与太后关系甚好; 不妨让她在太后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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