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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归位-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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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虽然都醒了,却未急着起身。只是叫翠玉将两个新灌的汤婆子送入屋子里来,塞入被窝里。
  琅王有寒腿的毛病,往年到了冬季会复发,也与他不拘小节,不按时用药有关。
  可是今年娶了新妇,自有能看管住王爷的人了。汤药,外敷全都紧盯着,症状居然大减。
  饶是这般,琼娘还是请来了位医术高明的郎中,准备再给琅王号脉请个保靠除病根的方子。
  这郎中乃是前世琼娘为尚云天寻访来的,治疗他的失眠多梦,外加盗汗内亏的症状。谁知调理好了尚郎的身子,却全贴补在柳萍川的身上。
  如今,她再为人妇,请来这神医时也是几多感慨,不知自己这一番心力会不会尽付东流水。
  不过琅王却并不认为自己那点子寒症算得了什么。只是看他的小王妃披散着长发,将几幅膏药放在被窝里的汤婆子上烫软,立刻手脚麻利地贴在了他腿上的穴位上,那等子娴熟劲儿,看了招人喜欢。
  楚邪爱死了琼娘围着他转时的感觉,逮着机会,便不让琼娘闲着,只说腿又疼了,让琼娘用喜一双细滑的手给他揉捏腿穴。
  窗外寒风凛冽,若是这般跟他的小娘在床榻上消磨一天,也是惬意。
  不放过提起待会让那郎中看病,楚邪才想起一样事情来,一边摸着琼娘的胳膊一边道:“一会且让郎中也给你看看,嫁入王府月余了,怎么肚子总不见动静?”
  琼娘的手缓了缓,弯长的睫毛微微一动道:“王爷……有时生不出孩儿,也有男子的原因。”
  若是别的还好,这点事关男子的威名,不容含糊。
  他虽则先前恶意抹黑自己,但那也是大丈夫自信的表现不是?
  可琼娘这般说是何意?江东王就不爱看琼娘跟自己死杠的样子,当下抬起下巴道:“本王这般,又不是稀软的货色,怎么能播不下种?让你看病又不是嫌弃你是盐碱地,怎么这般矫情?”
  如果可以,琼娘很想学了自家娘亲的嗓门,大喝一声:“老娘上辈子跟别的男人生了两个呢!田肥地沃,高产着呢!偏跟你没动静,还真备不住是王爷您的毛病!”


第90章 
  可这满腹的真言没法吐出,便只能强忍着。
  其实依着琼娘的意思; 也很想要孩儿。前世遗憾太多; 最大的憾事便是孩儿跟自己不亲。
  若是再有孩子; 琼娘打算便连奶娘都不要请; 自己手把手的教养孩儿; 绝不再有疏漏。
  可是这般想着; 也是无用。琼娘突然想到上辈子风流的琅王为何一直没有子嗣?还真是备不住内有暗疾呢!
  只这般想; 望向琅王的眼神未免怪异; 心内对这姻缘也更加无望。
  琅王不爱看她那诡异的眼神,一抬手将琼娘拨拉到一边,伸手拽了一下她的长发:“敢再这般看本王,且收拾你呢!”
  一时敷药完毕,二人也终于起身进早餐,翠玉领着小丫鬟端着水盆热巾帕子伺候。
  而廊下喜鹊则领着几个小厮将房檐下的冰凌子用棒子打断,免得一会中午冰化掉下来; 砸到主子头。
  一时屋内屋外,甚是热闹。
  琼娘洗漱完毕; 便与王爷坐在外室的硬塌上一起就着矮桌吃饭。
  虽则外室还有个大圆桌子,可是琅王不爱用; 更爱在硬塌上与琼娘挤在一处。
  久而久之,琼娘也被琅王拐得乱了规矩; 只觉得盘腿吃饭甚是舒服; 闹得现在没有机会是下地吃饭的。
  因为一会要请脉; 早餐吃得也清淡; 只一砂锅子白粥,外带一碟子底儿焦黄酥脆的羊肉煎饺。那小菜是琼娘自己腌制的金丝菜,鲜甜里带着咸味,用来进粥开胃得很。
  待得吃完饭后,稍事休息了一会,那郎中便进来给琅王请脉。
  老郎中满头白发,年近古稀,不过目光矍铄,两只手指搭在琅王的脉上,初时面无表情,随后面色凝重,半晌不语。
  琼娘在一旁看得心内一紧,出声问道:“陆先生,可有不妥?”
  那郎中没有开口,只伸手在针袋里抽出一根长银针,在碟子里点燃的白酒上燎烧了一下,然后朝着琅王腿部的三里穴刺去。
  待得片刻的功夫抽出来时,再看那银针,竟然针尖漆黑一片!
  这下连琼娘都看出来了,三里穴通肝脏,这……这分明是中毒的迹象!她不禁失声叫道:“怎么会这样?”
  郎中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老朽有生之年居然还会看到有人用此毒害人,这毒叫千日醉,乃是失传的唐门用毒。与其他的快毒不同,此毒讲求的是个慢字。每日进服一点,悄无声息,人只会慢慢呈现衰减的不足之症,待得油尽灯枯的时候,也不过是脾肾出了病症,仿佛病沉而死罢了!就算到死,也不会有人是疑心中毒。”
  琅王紧盯着那针尖,问道:“此毒经由哪种途径而下?”
  陆郎中道:“一般经由饮食下毒,此毒因为含量甚少,经得起银针试毒的考验,但讲求个天长日久,得是每日饮食,日积月累才有效。不过王爷最近似乎服用的甚少,这毒看着下了甚久,却积量不足的样子。”
  一旁的琼娘听到“饮食下毒”那一块时,心内便是一沉,她自入府来,每日总有那么一两餐是自己动手来做。此番若是真是毒从口入,自己也脱不开干系。
  她还没来得及想出开解之词。可是琅王却连想都没想,便接着郎中的话道:“本王三个月前成婚,王妃素喜烹饪,爱与本王烹制小菜,许是这般,才打乱了那下毒者的进程。”
  琼娘的心内一热,没想到琅王竟然不求验证,便自将自己排除了出去。
  郎中此时倒是笑了:“王妃正是旺夫的贵人,不是老朽托大,若不是她请老朽来,换了旁人可能发现不了此种奇毒,到时候亏损了身体,就算后来发现了也调养得不大好了。”
  琼娘此时倒是无心领受赞美,她忽然想起一事——前世里,琅王曾经因为饭食不爽口,暴虐地打死了厨子……
  若是以前,她自是不疑心。可是现在,她自认为对琅王有几分了解。此人虽则骄横,连带着属下都有着一股子骄横劲儿,但并不是暴戾之徒,这般一口不顺便打死厨子的传闻如今落在她嫁的这个人身上,便透着匪夷所思之感了。
  琼娘不禁想到这传闻的另一个版样子,据说是那厨子乃是皇上暗中派去,欲除掉琅王这个反贼而后快……大约就是前世,琅王机缘巧合发现了什么才这般行事吧?
  想到这个,琼娘自开口道:“王爷,派人监视府中的几个厨子,看看能不能找出端倪,不过从今日起,府里其他人做的吃食不要动了,你的饮食全由我来做。”
  陆郎中点了点头道:“幸而王爷现在中毒不深,与身体无大碍,待老朽开了方子,配以针疗,当能排净余毒。”
  琼娘犹自不放心,又补问了一句:“那这毒,现在于身体有何妨碍?”
  陆郎中道:“此毒耗费人的根源,大约会妨碍子嗣,但一经根除,便也无碍了。”
  这话一出,琅王的脸更阴沉了。可是琼娘此时却全然没有调侃他的心情,只一个劲儿询问着相关的排毒事宜,用纸笔一一记下。
  最后在琅王的要求下,郎中又给琼娘号脉,发现她体内也带了些毒素,但是因为入府后大多吃自己的吃食,倒是不甚多,只微乎其微。
  琅王乃是好吃的老饕,府里的厨子都是惯用的老人,有些甚至是从老琅王起,便在府里当差的了,但也有几个是入京后雇佣的名厨。
  若问哪个有嫌疑还真不好说。
  因为有夏宫的经验,琼娘先是暗中排查厨房里的配料调味,并无关隘后,便得看做饭人的手笔了。
  为此,琅王在厨房隔壁开了个暗间,命专人整日轮班把手,看这几个厨子做饭的手笔。
  没过几日,便看出的端倪。
  其中一个入京时皇帝赏赐下来的厨子,此人最善烤肉,这也是喜食肉的琅王的爱好。
  可是那厨子每次烤肉时,用的红柳枝,却并不是府里备下的,而是自己从屋子里带出的柳枝。
  几次之后,常进带人搜查了那人的屋子,自在他的屋子里发现了浸泡柳枝的木桶。而那木桶拿去给郎中检验后,确凿无疑,便是含有那千日醉的药性。
  原来这厨子并未直接在食物中下毒,而用穿肉的柳枝浸毒,再在高温炙烤下沾染到烤肉上。
  这般进行,自然无从觉察。
  待得琅王听了常进之言后,开口道:“审,看看是何人指使!”
  常进审人,自有一套,其细节是常人不能忍,那厨子早就挨受不住了,可是目露恐惧似乎不敢透露事主的身份,只说:“求求王爷,杀了小的吧,小的也是被逼无奈,小的一家老小,尽在那人的手里捏着呢。”
  常进卸了腿架子,看着那满脸污血的厨子,磨着槽牙道:“你以为你硬抗,王爷就会放过你一家老小?不过棋子而已,你死了,你们家人也便要被灭口了事,还真以为有人管你家人的养老吗?”
  到了最后,那厨子终于招了,琅王下了府内地下的私堂听完之后,一脸阴沉转了出来。
  琼娘在灯下见琅王进来,便小声问:“他可招了?”
  可琅王却并没有说话,只一味沉默。
  只过了一会,常进来请示琅王该如何处置时,琅王沉吟一会道:“乱棍打死!”
  琼娘在一旁听得却是一急,拉住了琅王手道:“王爷,这般恐有不妥……”
  其实琼娘也看出,这背后指使之人的身份恐怕是不可言说,所以琅王才一脸难以纾解的阴沉。但是厨子乃是外雇之人,又是皇帝的恩赏,并非家奴,怎可说打死便打死?
  琅王向来是不在乎自己名声的,自然是怎么解气怎么来。
  但是琼娘却知,这厨子若真死在王府,外面的人言会将王爷妖魔化成何等的模样。
  想到这,她温言开解道:“甭管那背后的致使之人为谁,我们琅王府是证据确凿,人赃并获,何必动用私刑,污了自己的清名?既然审出了,自己心里有数便好,那人还是移交给大理寺,只说此人下毒,请大理寺代审,至于那人会不会说,自有人操心,全不管我们琅王府的事情。”
  在琼娘的认知里,这背后指使之人保不齐便是万岁,虽则这样的想法让人背后生冷汗,可既然发生了便要从容面对。
  但琼娘又觉得,琅王身为一国重臣,怎么这般下作地去除?实在是不似皇帝之所为。也可能是太子一流,但无论是国君还是储君,都不是臣子能妄言的。
  移交了大理寺,其实也问不出什么,肯定有人会出手让这厨子悄无声息地死去,但是至少琅王不会背负暴虐打死下人的污名。
  琅王在琼娘温柔的开解细语下,渐渐压制住了火气,自又想了想,便吩咐常进道:“按王妃所言行事,将人移交到大理寺。”
  人到了大理寺,初时过审还好,只是过三日,那人便畏罪自挂在了牢房里。
  皇帝闻听此案震怒,下旨抄那厨子的全家。同时派人清查了琅王府外请之人的籍贯,家眷,全部记录在册,但凡有人再心怀不轨,便是以这厨子为例,全家满门抄斩,诛连九族。
  这等处置,乃是加害皇族之人的责罚。自然又有御史请奏,直问圣上是否量刑太重。
  嘉康帝这次毫无明君风范,直接将奏折甩在了御史的脸上,质问他放着国家大事不管,为何来包庇残害栋梁的罪犯,那下毒之人,可就是他派去的?
  这样的铁帽子,谁的脊梁也受不住,再无人敢言。
  但经此一事,朝中的文武也终于看出了些许的名堂。
  这位琅王,还真是深得圣心,难怪能把持运河盐税十年,这就是圣眷在身,一朝宠臣之相啊!


第91章 
  不过这内里的详情,却是局中人才知。
  琼娘虽不知那下毒人为谁; 却替琅王担忧; 那下毒之人显然位高权重; 叫琅王忌惮不已。既然那人已经动了杀机; 琅王身在根基未稳的京城岂不被动?
  她甚至有股子冲动; 想要劝琅王及早返回江东; 早点离开京城这是非之地。
  这些话; 她都压在心底; 不想在琅王中毒,身体有恙的节骨眼儿,让他上火烦心。
  不过琅王心烦的其实是另一桩口舌官司。
  陆郎中开的是拔根去毒的方子,贵在固守培元,是以用药期间,不可同房动欲。
  楚邪先前满口说是琼娘的缘故,这肚里才不见动静; 没想到全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心里自然是憋气带窝火。
  更没想到中了这劳甚子的毒; 却连新娶娇妇人的床都上不得,这下更是自己有些没脸见琼娘; 生怕那牙尖嘴利的妇人让自己下不来台,便是接连几天公干不见回府。
  琼娘心知这男人脸面的将养且需要些时候; 便也不问他何时回王府; 只每日叫人去琅王近身服侍的小厮; 询问琅王有无按时敷药; 饮食如何。
  听闻琅王用那拔毒的药,苦得嘴里全没了滋味,以至于三餐敷衍,不甚进食。她便自挑选了山楂,剜掉了果核,配以蜂蜜、桂花酱熬煮成汁,给琅王代替了茶饮。
  红艳艳的汤汁盛装在大肚的瓶子里,送到了琅王的督府上。
  待得小厮说,是王妃自己熬煮酸汤汁后,琅王倒是饮了大半瓶,酸酸甜甜的,用汤匙舀了果肉放在嘴里嚼,觉得那软软的果肉,甚是抚慰舌尖。
  待又吃了几口,满桌案的公文都没心处理了,只要能让小厮备马,他要回府用饭。
  待得回到府中,他也没叫人通报,只一个人溜溜达达地回了院落,离老远便看见自己的屋室门外,堆砌了个雪人,那雪人的眼儿是两颗红红的山楂,肚子上还插着几只刚刚挂了糖浆的糖葫芦。
  只听了屋里传来了一阵清亮的声音:“喜鹊,看看那冰糖葫芦冻结实了没?拿一串进屋解一解馋!”
  楚邪挑了挑浓眉,心道:“这贪嘴的小妇人,自己这几日没在府,她倒是过得悠闲自在啊!竟是满院子的零嘴吃食!”
  其实还真是不是琼娘没心没肺,只是给琅王熬煮开胃汤汁时,剩了小半盆已经剜了果核的红果子。
  琼娘也是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了许久没吃的糖葫芦,往年京城雪下得不厚,都存不下寒气。
  难得今年下了几场厚雪,倒是不能辜负了这等子天气,于是用去了瓤子的山楂夹了捣碎的红豆馅,外面滚了一层金黄的糖浆,摔在案板子上让喜鹊拿出去,插在雪人肚子上降降温。
  等待得一会再暖融融的屋子里吃,比吃冻梨还顺口呢。
  谁知琅王正碰上这关卡,便也不用喜鹊,他自己取下两串进了屋子。
  待看那小妇,穿着一提花嵌着兔毛的短褂子,衬得脸儿白净净的,正坐在被窝里做着针线活,只将陆郎中配给琅王的两幅药袋子缝在一副宽宽的腰带子里,正好带上贴附腰间的穴位温补进药性。
  抬头的功夫,便看见琅王踱步进来,琼娘便是喜道:“你回来的正好,且看我这腰带封得合身不合身!”
  说着便跪在了榻上,示意着琅王过来试。
  琅王走过去时,撩起衣衫让她将腰带贴附着腰部围了一圈,顺手将手里的糖葫芦递送到了她的嘴边。
  琼娘顺势咬下一个,外面的焦糖衣薄厚正好,酸酸的红果里是甜糯的红豆泥,咬上一口,好吃微甜得让人半闭了眼儿。
  她那副样儿引得琅王也咬了一口,却觉得自己吃不如看着琼娘吃来得香甜,顺势便去亲她的脸。
  琼娘平日里嘴不饶人,真到动心忍气的关卡,绝不会在人的伤口上撒盐。只对二人先前的口舌之争,只字不提。
  隔了数日的生疏尴尬,竟然便是在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吃闲谈里消融殆尽。
  也不知为何,回到这屋子里,琅王只觉得舌尖全被方才的果子催发活络了,几日不知饥寒的肚子也叫了起来。
  琼娘今日正好吩咐灶上顿了只三黄参鸡汤。整整一只砂锅满溢着鸡肉的香味。那烂熟的肚子里除了塞入了老参,还有大枣和剥了壳的板栗,连汤带水的正好下饭。
  琼娘一做针线活,手边的零食便不断,是以并不怎么饿,倒是看着琅王吃了不少。
  待得饭罢时,琼娘一遍递给他手巾帕子一边道:“府外人多手杂,以后王爷若是不忙,还是回府用饭吧。”
  狼王此时吃完后,只觉得浑身暖融融的舒心畅意,靠躺在琼娘的大腿上,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琼娘摸了摸他的额头,也便一并跟他躺在一处,二人倒是婚后难得,只躺在一处什么也不做,只借着雪后暖阳,睡了一场慵懒的午觉。
  不管怎么样,琅王府的进账如今是日渐增多,琅王知道琼娘有心漕运,便大笔一挥,将府里的库银调拨给琼娘让她看着指使。
  琼娘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再多预定三艘大船。
  乔掌柜觉得东家有些冒进。这么多的大船,得是吃进多少货物才能装满?
  而崔家在漕运一块上,根本就立不住脚儿啊!
  其实琼娘也有自知,虽然在脂粉生意上打赢了白家的第一战,但她知道那是占了重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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