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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归位-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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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端上来时,已经换上了细麻长衫的琅王指着一道凉菜说:“这是东夷进宫的一种肉肥的海鱼,晒干后再蒸锅泡发后,肉质鲜美又不失韧性,本王知你口娇,特命人备下给你尝鲜。”
  说完便用筷子夹了一大块放到琼娘的碗里。
  可是琼娘自从听完茶馆之言后,便一直吃不下,便先自把那话说给琅王听。
  琅王停了停筷子,便又如常布菜,又往琼娘的碗里填了一颗肉丸子。
  “原来是这事儿,看把你急的,一会本王吩咐管家,将宴席改日便好。”
  琼娘却依然忧心忡忡道:“若只是这般,我哪里会急?王爷,你究竟是因为什么得罪了太子,为何他这般有意针对着你,这般行事,难道王爷不担忧以后会处事艰难吗?”
  琅王淡淡道:“本王为何要担忧?他现在是太子,还为一言九鼎,自然不能奈何本王。”
  还有一句是他未出口的,那就是等到皇帝驾崩时,那也要看登基坐上皇位的是不是他刘熙!
  楚邪懒理朝政,原本这天庭的风云变幻自不干他的事儿。然后从结识了这小娘起,大沅朝的第一散人,却难得生出了几许振作之心。
  这小娘从柳家本赶出来,又成了商家女子,每天抛头露面,让人嘲弄无数。
  自己这般闲散下去,就算她嫁入王府,也难叫旁人生出艳羡之心。自己若是勤奋些,让她领了圣旨在京城里风光大嫁,这才让小娘长了脸面,贴补了之前的遗憾。
  楚邪生平一向顺遂,现如今生出了难得的进取之心,是以掌管了三郡后,才会日以继夜分外用心。
  这也叫先前听闻过江东王恶名的三郡将帅们深感吃惊,暗道传言果然不可信。
  这位江东少主虽然年轻,但行事颇有老琅王的遗风,与将士同甘共苦,毫无世袭侯爵子弟的架子。
  而此时,这位勤勉踏实的王爷,正吃饱喝足,毫无形象可言地瘫倒在一个商贾小娘子的腿上,只懒散道:“为了你这小娘,本王多吃了多少的苦头,整日里没个甜的,便全无盼头,且借了你的纤手,替本王揉揉头,松松筋骨可好?”
  琼娘心道:若不知前世,哪里敢想这等全没了骨头的浪荡子,竟然是敢造反起事的反贼!
  不过他肯收敛锋芒,不与太子唱对台戏也是好的,若是就此在三郡那里煞了威风,不成事情,灰溜溜地折返回江东更好。
  因为尚云天的那一句,琼娘心里一直隐隐觉得不妥。
  她有心提醒琅王,却不知该怎么言语。总不能说尚云天是我前世夫君,他说你前世弑君,今世必得造反。你若想要保命,便得除掉那尚云天!
  且不说琅王会不会相信她这一通疯言疯语,单是她教唆琅王杀害朝廷命官一项,又与撺掇琅王造反有何区别?
  但是,有一样是必须做的,那就是她得提醒琅王,尚云天已经投靠了太子,此人有大才能,绝对与他不善!定要加倍小心。
  只是她说得多,可是那琅王似乎全没听进的样子,直叫她心里又气又急。
  就在这时,卢卷入了王府,琅王嘱咐着琼娘多吃些,不可总茹素,一会他会验看后,便先起身去了书房。
  卢卷也听闻了太子摆宴一事,不无担忧地说:“太子的宴席与王爷相撞,虽则王爷敬重太子,取消了早先定下的宴席。可是难免在三郡将帅里留下太子与王爷不和的印象,只怕王爷你以后难以服众啊!”
  琅王却心不在焉地道:“用人如下棋,不在多,而在精。明日你且看,有谁在明明收到本王宴会取消的帖子后,依然来到本王府上,这人便堪大用!”
  卢卷沉默了一会,领悟了琅王话里的意思,只竖起了一个拇指道:“若你是皇子,那太子只怕早就被丢在冷宫,怅惘天凉好个秋!”


第60章 
  琅王听了卢卷的话; 眉峰未动; 只询问新近准备顶换军装的事情,便自岔过去了。
  琅王主动回避太子锋芒,临时更改了宴席之事,在三郡的将帅中果然震动不小。
  这样的事情,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
  有那善于洞察明火的老油条; 当下心内自站了阵营; 暗道这个从江东来的三郡督司,为太子所厌; 大约也是做不长久的。
  既然是这样; 倒是要早早划清了界限,免得日后储君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 被这外乡的王爷连累; 成为新皇的眼中钉被排挤出去。
  到了原该办宴的那一天。
  因为是临时取消的宴席; 原本早一天在宴厅摆下的桌椅还没来得及收入库里。厨下早几天买下的鱼肉蔬菜堆积如小山; 加之天热的缘故; 如若不做,便是要全部坏掉了。
  整个王府显得冷冷清清,连下人做事也是扫眉耷眼的。
  按理说,琼娘是不用来的。毕竟取消了宴席,也不用她来张罗什么。
  可是那一天; 琼娘却早早就醒了; 望着头顶的蓬帐发呆。那日琅王说取消宴席时; 脸上倒没有什么不悦的神情。
  但是琼娘自问,这样在自己下属面前颜面扫尽的事情,谁遇到不糟心呢?
  起床时,丫鬟喜鹊首先觉察出姑娘的不对劲,人虽然起来了,可坐在床边半天不动地方,问姑娘要不要用水,她也心不在焉。
  等琼娘洗漱完毕后,也终是下了决心。
  就算是个普通旧友,遇到了不顺心之事,若是方便,也应该去抚慰一二。
  而琅王与她虽无甚如清水般的友谊可言,但总算担起一个“旧”字,总不该在他失意之时,熟视无睹。
  当下寻了个借口,只当是去归还他前些日子送来的手札还有一些古籍。
  既然去探望失意人,总不好两手空空,便又熬煮了平气去火的药膳粥放入食盒里,一并给他带了去。
  这日,琅王是一早便做好门可罗雀的准备的。
  可未曾想过,未及中午,就有了访客。
  听闻琼娘竟然肯主动来了,江东王只迈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便来到了王府的后门。
  刚到门槛处,便见从马车上下来的女子戴着兜帽,宽大的帽口里露出一张白莹莹,湿漉漉的嫩脸儿,许是天热的缘故,脸颊都透着红,鬓角的碎发都贴附成一绺一绺的了。
  天儿这么热,马车里原本就不大通风,偏偏她还戴着兜帽,可不是要闷死个人?原本脸上带这微微笑意的琅王登时心疼了起来。
  只扶着她过了门槛,关起门来说话道:“来见本王又不是甚么丢人之事,何苦来回回都是穿披风戴兜帽儿的?”
  琼娘心道,谁让王爷你名声狼藉,我就算是个立志不想嫁人的小小商家女,频频出入你的府中也是要被人说嘴的,少不得遮掩些。
  那后门直通琅王的院落,待得入了房,狼王立刻命人去打洗漱的用水,又命人取了里外全新的衣物来。
  琼娘只想将东西送到便走,哪里肯洗,只解开披风,任着王爷将她拉到窗下,又亲自为她打着折扇。
  待缓过了初时的燥热,她道:“王爷不必忙了,我只略坐坐便走。”
  琅王却微微瞪眼道:“浑身都湿透了,一会遇到了风,便吹得透心凉,风热症都是这般不小心得的。本王已经命人打了大桶温水,你且洗洗,换了干净的衣服,陪本王用了午膳再走。”
  一边说着,一边蹲下替琼娘去脱绣鞋。
  琼娘只一缩脚,气急道:“丫鬟才做的事情,王爷怎么这般熟手?你再这般,以后便不来了。”
  琅王却不肯撤手,扬着浓眉道:“本王还厌烦你这等假正经呢!掏心掏肺的对你,倒成了连丫鬟都不如!”
  说着,便将鞋袜除掉。琼娘爱干净,那对莲足倒是不怕贴近欣赏,十根脚趾白皙而纤巧,因为害羞而打结儿到一处,煞是叫人怜惜。
  琅王见琼娘快要恼了,倒是强忍住亲吻上一口的冲动,替她除了鞋袜,松泛了后,又捧着冰过的绿豆汤哄她一口一口地喝。
  琼娘倒是不忘自己此来的初衷,便是借着闲聊,开解了琅王莫要懊恼,事情且得一步步做,尤其是他初来京城,万万不可带着江东时的傲慢随性,言行要谨慎,待人要周全……
  琅王倒是难得耐着性子听着,可是眼见着这比他小了三岁的小娘,脸上犹带着少女的烂漫,偏偏一副越说越上瘾的劲头,便再也绷不住,只笑着封了她的口,吮了吮那香滑的小舌道:“还未嫁人,便是童养媳教训小丈夫的做派,难道本王是扶不起的阿斗,叫你这般的不放心?”
  琼娘心说,可不正是这一遭,你跟那阿斗刘禅一般,最后可都是被软禁了的下场!
  这么一想,担忧便如潮水涌来,滔滔不绝都说不尽对这倒霉王爷的恨铁不成钢。
  而那王爷的确是不受教的,一味的插科打诨,全是油盐不进的样子。
  琼娘曾经为人妇,可是丈夫尚云天向来是个中规中矩的,就算成婚初期,待人接物略有短缺,却也是好教的。
  可是到了这混不吝的王爷身上,她只想学了孔夫子,气急败坏地说一句:“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楚邪一直眯缝着眼儿受用,只最后看那小娘说得哑了声,眼睛瞪得溜圆,全是一副恨不得找一根戒尺抽打他手板的样子,直觉得这般的女子,怎么这么可人呢?
  竟然还不承认爱他,这眼里嘴里可不全是他吗?
  琅王承认,自己当初在猎场初时见这小娘时,虽则惊艳,但也不过是略略记住罢了,外带着一点想要煞一煞娇娇女锐气的心思
  他也未曾想,自己竟有对一个女子这般用心的一天。
  虽然这女子不是一般的假正经,训起人来堪比姨母,可是就是架不住他怎么也看不够的喜欢。
  尤其是今天,当看到汗津津的她从马车上下来时,江东王生平第一次体味到心花迸绽,甜意恣流的滋味。
  可是琼娘看琅王并不见半点官场失意的懊恼,又是不受教的,只顾着在自己的身边绕来绕去的忙,就差将眼睛晃花了,便后悔白白来了这一遭。
  当下由着王府的丫鬟服侍,沐浴了一番后,她便要走。
  可是琅王哪里肯放人,只将剥好的葡萄塞入了她的口道:“大中午的,穷折腾什么?你那马车罩子也不通气,倒是别用了。本王新得了几匹厚纱,烟熏的颜色,几层合拢正好做车罩,即透气,又有私隐。一会叫管家带人给你换上,他们且得缝制一会,你食了午饭,便睡一觉,到了下午,本王送你回去。”
  琼娘心知这王爷向来强势,他既然这般说了必定不会放人,而她昨夜思虑着尚云天重生之事,的确是一宿未眠,方才说的一番子话,更是耗尽了一甲子的功力。
  待得梳洗了一边后,困意便涌上来了,只跟琅王一起在凉席子上说了一会子话,头儿一歪便自睡了。
  待得醒来时,已经过了午后。
  琅王似乎是有客来访,自去了前厅。
  琼娘换了衣服,自带着丫鬟喜鹊,从后门原路而出。
  管家楚盛刚带人替琼娘换好了马车布面,见琼娘要走便是一愣道:“王爷吩咐过要留韶容公主用饭,怎的招呼不打便走了?”
  琼娘一边上马车一边道:“王爷事忙,这等子小事就别知会他了……对了,厨下堆积了那么多的菜品,平白放着府里的人也吃不完,天气又热,多是存放不下。管事若是方便,便让下人们用那些个菜肉熬着糜粥。京城四周的善院甚多,里面多是孤寡流离失所的庶民百姓,琅王府上熬了粥,送了菜肉过去,也算是这些银两没有白白打了水漂,是不是?”
  楚盛一听,连连点头道:“王爷向来是不管这些个小事的,若不是公主提点小的,岂不是要白白浪费了那些个果菜肉面?小的这就吩咐厨下去做,替王爷博取美名的好事,岂敢惫懒不用心?”
  琼娘笑着点了点头:“管家没有暗自埋怨我多事便好。”
  说完,她便坐上马车,那马车轻巧,悄悄地从巷子里驶了出去。
  那一天,快要傍晚时,整个三郡的兵马司,只有三个人在奔赴了太子的宴席后,借口有公干,又去了琅王府,与琅王清谈了好一会。
  刘熙倒是不介意有人事后去琅王那补上几个无用的马屁。他只觉得这一次煞了琅王的威风,那厮日后的军令调度,势必艰难。
  尚云天听了暗探来报时,尤其是听闻那韶容公主曾经从那琅王府的后门拜访时,整个心都酸得难受。
  他暗道这是那个前世里最是讲究大家闺秀名声礼仪的琼娘吗?怎么行事这般孟浪?
  她在琅王府停留了能有半日的时间,究竟跟那好色的王爷干了什么?


第61章 
  太子派出的探子也算是尽责; 不光是报了王府人员的出入; 更将王府管家熬粥煮菜,周济了临近善院的事情说了出来。
  刘熙冷笑:“他不做,难道还等着酒肉臭掉?自己什么斤两?只来京城几日,便学起了沽名钓誉!”
  尚云天却觉得这周济善院的事情,大约是琼娘替那琅王想出来的。
  想到这里; 尚云天的心里火灼灼的; 心里也再次恨极了柳萍川的提前重生,打乱了他和琼娘的人生轨迹。
  他前世半生顺遂时; 并没有体察到了琼娘的可贵。可是如今重回自己年轻时; 时计为艰的时候,便如潮水回浪一般想起了琼娘为自己付出的种种。
  那会儿她初嫁,自己的囊中羞涩; 可偏偏朝中文武亲眷; 有定期组织去善院捐物的习惯。她拿住了陪嫁的绸衣去给他充场面; 可是回到家里; 除了平日交际要穿的衣服外; 便只能穿些布衣……
  她那时对他说,家里有些困顿也是暂时的,一切都交给她便好,他自管好好处理公务,休要被这些个琐事缠身……
  于是; 他便真的将家中维持生计的事情一并交给了琼娘; 却从来不曾想过; 她一个从小便娇养的千金,是如何靠着娘家给的充场面的那点子嫁妆翻本维系着尚府越来越多的仆役与人事的。
  渐渐的,他对琼娘整日的繁忙心生怨尤,只觉得她连妻子的本分都没做好,整日沽名钓誉,并让那崔萍儿钻了空子。
  却从不曾想到,若不是琼娘的费心经营,满京城里,有几个苦寒出身的同僚,能做到他位极人臣的位置上。
  有许多事情都是事后有了比较,才知后悔。
  而那琅王现如今的名声也比较前世好上太多了,尚云天虽不知详情的来龙去脉,可是总觉得这里面定是跟琼娘有着至关重要的联系。
  尚云天想到这里,慢慢饮下一杯茶——幸好琼娘的出身太低,那琅王大约也不过是跟琼娘逢场作戏。他总是要让琼娘明白,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出身才是最重要的。
  琼娘不该拒绝了柳氏夫妻的好意,拒绝回归柳家,更不该拒绝他的忏悔。
  总之,柳萍川搅乱的一切,他会慢慢修正,但是琼娘也要收一收这玩野了的心,不要再跟楚邪那种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的乱臣贼子再有勾搭。
  跟前夫算起的稳妥的锦绣前程不同。琼娘给自己筹划的前路里,其实跟男人的干系不大。她的思路很简单,怎么来银子又稳又快,就怎么来。
  而未来几年里,出银子的主理接在船厂里修造,为此,琼娘没少往船厂跑。
  丫鬟喜鹊可是没少抱怨:“我的小姐啊!日头这么毒,你再跑几次,晒黑了皮肤可怎么办?”
  过几日便是宫里举行夏髓宴的时候了,到时候满京城未出嫁的贵女都要参加。她的小姐如今贵为韶容公主,倒是也是要跟雍阳公主一起参加的。喜鹊可听说了,京城里那些老字号的胭脂水粉都涨价了不少,小姐在这个节骨眼晒黑了,可怎么用粉去盖啊?
  要是喜鹊不说,琼娘差一点便将这夏髓宴的事情忘在了脑后了。
  只因为在前世里,这时候她的身世已经被揭穿,这一场夏髓宴,她是由尤氏呈报称病,推脱了的。
  所谓夏髓,乃是沅朝定国初时留下的习俗。
  因为沅朝这里京师多炎热,就连在山上静修的太后她老人家,也会不耐山上的蚊虫,回到清凉的夏宫里调养夏身体。
  每到一年中最热的时候,皇家的夏宫里便会开放夏髓池,给京城里适龄的贵女们消暑之用。
  一群如花似玉的贵族小姐们,可以在夏宫里住上五日,由皇后协同执掌礼仪的女官一并考察,拣选了合适的女子,为适龄的皇子们挑选妃嫔。
  琼娘前世虽然没有经历,但也熟谙内里的套路。因为皇子择妻不能如皇帝选秀女一样,名正言顺地入宫验身。便另寻了得体的出路。
  左右是一群女子脱得干净,在水池里泡成一锅水饺,由着皇后为皇子们拣选出挑的。
  而太子妃顽疾不愈,眼看着身子日益清减,这位国之储君挑选新妃的事宜也不动声色地进行中。
  今天的夏宫池子,注定要被雄心勃勃的众位贵女们拥挤得满溢。
  不过琼娘此行前往,却是顶了太后之义女的名头。跟那些个皇子们都差着辈分,加之就是个商户女子,只出身一项便被震荡在了九霄云外,可以笑看饺子汤锅,安静地在一旁看戏。
  这干姑姑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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