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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归位-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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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娘身不能动,口却能言,她吸了口气,决定试探一下,便问道:“敢问……上次皇寺相见时,大师所说的前世宿怨纠缠,是真是假?”
  大遗和尚阴森森地一笑,倒是觉得自己不用隐瞒,便说道:“女施主当真是个聪慧的人,有难怪能有此等大机缘,当日所言有七分真,三分假,至于哪些为真哪些是假,贫僧却是不能透漏,只得女施主自己去想了。”
  他当初受命于二皇子,借着沧海云游之际,去皇山装扮成了师兄,竟然骗过了守山的小童子,也骗过了琼娘。
  当时他巧用江湖异术拿玉盆做了轮回异象,便是想让琼娘生出畏惧,远离了琅王,依附于二殿下。
  而他助力二殿下登基后,二殿下的命盘便为真龙命格,与他有大裨益。
  没想到,这个福缘厚重的女子竟是不信邪的,一意跟从琅王那个天煞孤星到底,最后竟然搅得二殿下这个前世的最后赢家,这一世输得彻彻底底。
  大遗和尚觉得也许这个琼娘的命格,比那真龙天子还要福缘厚重,是以蛰伏数年,与尚云天做了这局。
  琼娘被推拽了一出山洞时,一早布置法坛的柳萍川转过头来,在摇曳的烛光里,冲着琼娘阴沉沉的笑:“姐姐,过不了多久,你我又要重活一世了……”
  再说琅王今日下朝比往日要早,出宫后骑上马就向佛云山赶去,准备接琼娘回府。
  还未到山脚,就看到一个保护琼娘的侍卫正满头大汗地疾驰而来,不时用马鞭用力抽打马臀,把身下的骏马打得咴儿咴儿的嘶叫。
  琅王心中一惊,连忙喝住侍卫,问发生何事,王妃现在如何?
  侍卫见到琅王,连忙说道:“王爷,属下失职……卑职在山上失了王妃的踪迹,似乎是奸人用阵法迷惑住我等,那路甚是怪异,一定有人趁机掳走王妃。卑职原本是想下山叫人,好细细搜山,没想到在此处遇到了王爷您,他们还在阵中追寻着……”
  不待他说完,琅王听了心中大惊,猛催战马,全力向佛云山赶去。到了佛云山下,琅王也不停步,骑着战马风一般的冲上山去。
  山路狭窄曲折,还有几处小径在悬崖之上,见琅王不要命般地打马疾驰,紧随其后的侍卫紧张得脸都变了形,害怕琅王万一闪失摔得重伤,甚至会掉下崖去,却又不敢喊叫,唯恐分了琅王的心。
  

第204章 
  待琅王赶到山茶林时; 身后的侍卫已经有十余骑因山路难走摔下马来; 或者被甩在其后。
  保护王妃的侍卫还在林中摸索,听了事情缘由的琅王脸色森然,冒着冷气的声音说道:“把这片林子统统砍了!”说完,他跳下马,抽出身上佩剑; 对着面前的树干狠狠砍去,哗啦啦的声响中; 树木斜着倒了下去。
  这佛云山跟皇山一样; 乃是帝王家的产业。虽然不禁人上山,可是山上的树木都是禁止乡民砍伐的。
  但是琅王动手了,侍卫们也不迟疑; 一起动手,很快便清除一小片空地。琅王突然站定; 鼻子不住抽动; 他以前因为身中剧毒; 拔得毒素后; 对药味尤其敏感; 那茶花香味里的异样立刻为他察觉,竟是类似摄人心魄的迷香; 叫人为之恍惚,说不得侍卫们就是这般被花香懈怠,以致于丢了王妃,他立刻高声喊道:“林中有毒; 用湿巾护住口鼻。”
  只是心内越发焦灼——究竟是什么邪门歪道的人,竟然摆下这样的毒阵掳走琼娘?
  侍卫们皆是经验丰富,闻言立刻从随身的包中取出面巾,用水打湿,绑在脸上。
  一阵功夫后终于将面前的茶树尽皆砍倒在地。这时便看出这片茶树林占地并不大,但却有四五条小路通行不同地方。
  琅王拉下湿巾,嗅了嗅,在几条小路处分别逗留一会,突然瞥见地上的一根发簪,正是琼娘的,然后带着侍卫沿着这一条路直追了下去。
  走了一段路,便看见不远处断崖上有一处山洞,洞里隐隐有火光。
  琅王心知琼娘十有八九就在此处,不由得心内高悬,不知她的安危。
  当下,他抽刀快步向前,待得走到山洞门口时,便嗅闻到一股子血腥的味道,当下竟似脚下踩了惊雷直串了进去。
  只见那地洞里烛光幽暗,一个干瘦的和尚坐在石块垒成的祭坛上,正脸色苍白不停咳嗽。
  如果给这老和尚加上白胡须白眉毛,便是皇寺的沧海大师。可惜那和尚虽然样貌甚像,眉眼却透着邪气。
  在那老和尚的法坛下,有两处草席,上面端躺着一对皮肤溃烂的男女,正爬起来急切地问那和尚:“大遗法师,祭品已经齐备,怎么你却不能成?便是说立时便能重现一世吗?”
  可是他们看见了琅王煞气腾腾地闯入,立刻惊恐地瞪大了眼。
  毕竟他们先前是算好了琅王今日上朝不能陪琼娘同来,又买通了雍阳公主驸马府的马夫,算准了今日动手的。
  琅王拿眼再四周打量,终于发现,那男女面前的水缸里似乎有动静。
  等他冲过去时,简直是眼眶欲裂。只见琼娘被绑缚了手脚,抱着一块石头陈在了水缸里,水面上泛着一串细微的水泡。
  他立刻将琼娘捞了出来,而随后跟上了的几个侍卫便上前去拿和尚。
  可是就在这时,那和尚居然狂呕出血,从法座跌落,捂着胸口,惊疑不定地望着琅王怀里的琼娘,喃喃自语道:“这女人……这女人竟然有天命庇佑,吸福不得?她……她难道身奉帝命?不可能……不可能……”
  琅王正在解开琼娘绑缚的绳索,移开她被迫抱着的石头,却发现她的手腕也被狠狠地划开了一刀,那鲜血直流。
  他快速地取出自己荷包里常带的金疮药,撕下布条为她绑缚止血,然后便按动她的胸口,为她催出呛进去的水。
  琼娘脸色苍白,吐了几口后,便长长地哭了出来。
  琅王知道她前世乃是在井中溺死,心有阴影,可是谁知今世竟然还被人用相似的手法迫害,心疼之余,怒火烧灼的只想杀人泄愤。
  当看到琼娘醒后,他立刻起身,拿起长刀,根本不屑于审问,冲上前去,冲着那老和尚。
  那和尚见他直冲过来,便大喊:“莫要杀我,我能助你改命称帝!”
  他那话若是对二皇子喊,可能甚是诱惑,可琅王哪里听得进去?他现在只想将这和尚剁成肉泥!
  只冲上去前去,手起刀落,朝着那和尚疯狂砍去。
  那和尚惨叫了两声便不再动,鲜血喷溅得老高。
  再说那尚云天和柳萍川,在琅王冲进来时便也跟着起身来。
  那柳萍川就算活了两世,何曾见过琅王这等将活人改刀成肉泥的切法?当下吓得手足发软。
  尚云天趁着这个功夫要往外跑,却被手疾的侍卫一脚踹了回去,然后转头问琅王:“王爷,这对男女如何处置?”
  琅王抹了抹满脸喷溅的血,磨牙道:“也给我剁成肉泥!”
  说完,便转身抱起正虚弱咳嗽的琼娘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柔声道:“我的好琼娘,莫怕,我这就带你回家!”
  说完也不理身后凄厉的男女哀嚎,快步抱着琼娘下山就医去了。
  再说三王妃和雍阳公主,先是焦虑着琼娘迷路。
  谁知这琅王倒是将人救下了,却是满身的血葫芦,一脸的血迹,当真是凶神恶煞一般。
  她们吓得也不敢靠前,只看着琅王带人骑马走人。
  再说琅王一路将琼娘带下上来,上了马车便直回府里去。
  琼娘此时已经醒转。
  当初在江东时,琅王见她畏水,便在每年夏时带她游泳。初时她不愿,却被琅王逼迫着学,直言江东乃水乡,她身为江东的主母,不会水怎么行?
  于是这几年间,生生是被楚邪逼迫的学会了泅水憋气。
  她当初被绑缚沉下水缸时,便强忍着恐惧深深吸了一口气,待入了缸里时,便是慢慢憋气,直到最后实在是无气可换,才呛入了水。
  虽然只呛了几口,琅王便及时赶到。可是那种水从鼻腔涌入的感觉,一下子唤起了她前世的痛苦回忆,以至于最后琅王打开杀戒时,她都视而不见。
  而如今被抱到了马车上,琅王接过侍卫递来的手巾擦干净了脸上的血迹,又脱下了沾满血的外袍后才过来抱琼娘。
  这时琼娘也渐渐醒缓过来,抱着琅王呜咽着哭。
  那声声的啜泣,直叫楚邪的心尖疼,更是心恼着雍阳公主叫琼娘来这山上,遭遇这等子险境。
  听那尚贼之前的言语,竟是妄想重活一时!
  琅王不敢想若是真重活一世,自己还能不能与琼娘相守圆满。又或者如琼娘所言,自己如上一世独孤终生,活得行尸走肉。
  就算上苍再给他千秋万世,他也不想要,只想跟琼娘与他的孩儿们这般平安相守到老。
  待得回到府上,琅王急急命郎中来问诊。
  虽然他救下的及时,可是琼娘的手腕毕竟被割开,失了不少血,还泡发了说,弄不好,伤口就会感染。
  郎中先是检验了伤口,发现琅王的伤药很好,及时地止住了血,可那伤口太深,还是要细细将养。
  郎中写药方子前怕有禁忌,给琼娘问了问脉象,结果竟是意外发现,琼娘竟然已经有了喜脉。只是月份还小,脉息微弱。
  当琅王听到这消息时,非但不喜,反而眉头紧锁,只恨不得将那已经成了肉泥的三人再重新切剁一边。
  琼娘身子骨原本就不是特别硬朗的,若是因为此番惊吓受伤,保不住腹内的胎儿,岂不是又要损失了身体的根本。
  他的娘亲怀他时,便是因为最后生产不好,落下满身疾病。琼娘若要因此损了身子,该如何是好?
  琼娘安稳了心神后,听到了郎中之言,心内也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楚邪喜欢孩子,自己又要给他添上一个。忧的是,自己此番受惊吓,又泡了凉水,不知能不能累及到自己腹内的骨肉。
  这次琅王妃在摩云山差点遇险一事,波及甚广。
  那大遗和尚先前在二皇子的府上为门客,尚云天也是二皇子的爪牙。此番和尚虽死,但是却让那被囚禁的刘剡吃了连累。
  是夜,琅王送宫,不知跟皇上言说了什么。第二天,一碗鸩酒赐到了皇寺,二皇子哭求见父王无果,含恨饮下了鸩酒就此怀揣帝王梦归西。
  而那被人之向往的圣地佛云山也封山足有半年。据说是琅王请来的高人在山上修建了一座镇魂塔,塔高千尺,塔下埋着三罐子肉泥。
  据说这塔底有琅王割破手腕亲自洒下的鲜血,更有许多压制魂灵的法器,乃万世不得超生的阵法。
  也不知是什么人与琅王结下如此血海深仇,竟然被这般无情冷苛的镇压。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老二的死,叫大皇子长长出了一口气。
  刘熙觉得外祖父的话对,忍得一时,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那刘剡先前是多么的张扬,仿佛皇位下可一刻便是他的了。谁承想竟然是死得不明不白。
  虽然皇寺对外宣称,那二皇子是害急病死的。可这等说辞瞒得了全天下的人,却是瞒不住他。
  有眼线与他报,二皇子死的那天晚上,楚邪亲自去的宫里,与父王大吵了一顿后,便领了鸩酒为往皇寺送,竟然是不亲眼看刘剡闭眼,都不放心啊。
  这等子能逼死皇子的凶神,还真是千年出这么一位!
  刘熙决定听从祖父的话,顺一顺父王的心思,好好拍一拍马屁,主动请父王下旨,让这位刘家的奇种儿归位。
  

第205章 
  琅王虽然放火烧了佛云山; 可是满朝的御史们居然无一人参奏。
  毕竟琼娘被二皇子余孽劫持的消息都有耳闻。若说楚邪是皇帝的命根子; 那么这位出身不高却步步青云的琅王妃便是琅王碰不得的命根子。
  那差点被奸人利用的雍阳公主被皇帝勒令不能出门,她自己也内疚得不得了,只哭哭啼啼写满了厚厚一信封的书信托人带给琼娘道一声不是。
  琼娘倒是觉得这些福祸都是些发了脓的毒瘤,早发早好,倒也不用埋怨旁人。
  她因为受伤加之怀孕的缘故; 在府中的床榻上静养不能下床来。
  这个时候,便是体现儿女孝敬的时候了。羲和; 还有若华是亲眼看见母亲一年苍白被抱回来的。
  若华是小女娃娃; 没有什么矜持,只吓得是哇哇大哭。饶是浑身都是胆的小英雄羲和也突然害怕起自己骤然没有了母亲。
  那一夜,琅王亲自替琼娘的手腕换了伤药和纱布; 正要抱着她睡去时。
  两个小豆丁却是各自抱着小被子,背着奶娘光着脚丫子跳了窗户朝着父王的卧房跑来; 只哭着喊着要跟琼娘一起睡。
  幸而当初京城王府的床榻定的够大; 就算两个大人加上一对小娃娃也足能睡得下。
  琼娘的身边一边一个; 两个胳膊被死死抱住; 竟是不撒手。最后到底是等他们睡着了; 琅王才将他们都移到了床里,然后将琼娘抱在自己的怀里不撒手。
  说实在的; 琼娘本以为自己经历了那样一刻的惊心动魄,原本应该萎靡惊厥,梦魇不断。
  可是为母则强,为姨母者更要坚强。这夜幕深深; 她只觉得自己床榻上躺着的是三个孩子。
  便是哭笑不得,只能用自己没有受伤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宽大的背:“莫要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吗?”
  琅王依旧将他的脸深深埋在琼娘柔软的胸前,只闷闷道:“莫要管我,你且睡着。”
  琼娘心道:这胸前湿得如雪融的溪流,如何睡得?
  当下便是继续宽慰他道:“你我是数世的纠缠,岂会就此两散,不是说好要白头偕老,共度一生的吗?”
  琅王这才抬起头,深深吻住了她的樱唇。琼娘窝着他宽大的胸怀里,耳旁是两个小儿此起彼伏的酣睡声,加上他的心跳,便自进入了梦乡,竟是一夜无梦,睡得深沉。
  至此之后的几夜,两个小儿都闹着要跟母亲一起睡。
  狼王觉得这一对双胞胎也是够了,夜里总是要起夜几次,有一次若华尿床,那小狗尿都蔓延到琼娘的身下了。
  所以在两个小娃娃又抱着被子搂娘亲睡觉时,被他们的爹爹毫不留情面地哄撵了出去。
  楚邪让孩子听话的方式甚是简洁直接,只跟羲和说,若是再带着妹妹胡闹,搅得娘亲和肚里的宝宝睡不好,便将他的汗血宝羊炖成一锅羊肉汤。
  羲和虽然孩子气上来,会混不听话,但是他向来知道父亲言出必行,说炖成羊汤,就绝不会做成手扒蒜羊肉。
  为了心爱的坐骑,当下便撅着嘴,老老实实地拉着妹妹回自己的屋室睡觉去了。
  琼娘怪楚邪对一双小豆丁太严苛。
  可楚邪却轻轻抚着她的肚子道:“生了这一胎后,便不再生了。”
  这话倒是跟他之前的母猪说法大相径庭。
  可是琼娘知道他的意思,生产太过凶险,若是要冒着失去她的风险生孩子,那他宁可不要。
  如今琅王府里迷信得很,说话动柴都犯着忌讳,绝对不可带着“流、落”等对胎儿不利的词。就连之前三皇子费尽苦思相处的“落月阁”,“流溪轩”都变成了“保月阁”,“保溪轩”。
  这琅王府大摆风水的事情,一时又成了京中隐秘的笑话。
  不过大皇子可是没心看琅王这类的笑话。他这几日往外祖父家走得勤,时时听着外祖父的教诲。
  这日二人闲坐书房。魏申一边摆着棋盘一边说道:“你前段时日韬光养晦做得甚好,让二皇子志得意满下转而对付琅王。现在二皇子亡世,却是最好的结果。”
  刘熙此时不在人前,倒是不用装,说道:“本王却看不出哪里好。琅王算起来,也是父皇的儿子,这个儿子虽不在庙宗,可却手握钱银重兵啊!说句不好听的,若是父皇将来不传位于他,他就是兴兵造反,都有能耐将这万里江山攥在手心里,而且父皇对他的宠爱远在我和二弟之上,如今,本王的那位二弟去地下陪伴他的母妃去了,而本王也是个被废的,剩下的那些个,有几个是能立住的?依着本王看日后继承大统的必然是琅王……本王素来跟他不对盘,只怕到时,他也不会跟本王顾及什么兄弟情长了!”
  魏申落下一字,稳坐钓鱼台般悠哉道:“大皇子放心,就像你之言,除非他起兵造反,否则大殿之上的那个位置永远都轮不到他做。琅王乃私生子,名不正则言不顺。他有着圣眷,平日里自然无人会与他作对,但大家都是读了圣贤书才做的官,祖宗法典在那,刘氏的宗庙未倒了,若是圣上真的发疯立他为太子,百官必然群起而攻之。”
  说到这,他接着道:“大皇子,你便是太心急了,却忘了细细琢磨那楚邪是何等性情的人。那是头牵着不走,打着后退的倔头毛驴。你当他有心为帝?依着老朽看,他如今便是如乡农一般,老婆孩子热炕头罢了。”
  刘熙听得眼睛一亮,又疑惑道:“那外祖父你为何要本王一力在皇帝面前让楚邪认祖归宗?”
  魏申慢慢道:“这便是必须要走的堂会场面,不然这般捂着谁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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