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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归位-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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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行的大臣们一个个撑着伞,在雨里打着哆嗦。
  虽然他们身披厚重的大氅,可是那寒气还是从脚下往上走,真想呆在屋子里挨着火盆好好烤一烤。
  可是万岁放着名山大川不看,非要来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破亭子赏历一番,着实叫人摸不着头脑。
  一个个只能上上下下审视着亭子的木柱茅顶,指望找寻出哪位高士隐者的留墨刻痕,琢磨些门道出来,好迎合万岁的品古心境。
  而琅王则是敛眉独立,不屑于揣摩万岁的心思。
  琼娘倒是隐约猜测出万岁此时所思,料想着接下来的赏玩应该也不大有趣。
  而立在琼娘身侧的嫔妃们则一脸艳羡地看着穿得圆滚滚的韶容公主。
  当初能跟皇帝出来的,除了如静敏妃资历老,加之是江东人,万岁体恤,让她可以返家感受故土之情,其余哪个不是年轻貌美正邀宠时。
  一个个借着出游的机会,都着薄衫彩衣。讲求线条优美,随着外面兜了毛氅披风,在这连绵的阴雨前,也有些不足以抵挡风寒。
  现在皇帝在个破亭子里兜转个没完,泪湿长襟。下面这些个美貌的嫔妃们纷纷忍耐不住,鼻子里吸溜起清涕来。
  偏偏这人多的场合还没法揩拭,皇帝正入情伤感,也不好借口更衣离去,便只能借着手帕遮掩,频频揩拭。
  此时一阵冷风呛来,个个紧紧合着大氅,搂紧怀里的暖炉,脚儿冻得发麻,也不好频频移动。再看那韶容公主,便是安然地将手插在肥大的棉长衣里,粉白的脸儿被棉长衣领口的黑狐狸毛衬得嫩光红润。
  她脚下那双厚毡底儿的棉靴子,先前还被她们私下里嘲笑,说这韶容公主没名没份地流落江东,真是活得不如在京城里滋润。
  可是现在,真恨不得立时跟她交换,将冻僵的脚插进厚实的棉靴子里。
  好不容易,这皇帝总算知道冷了,这才移步回沂园用膳。
  用膳后,万岁问道:“在风里站了甚久,着实有些发冷,爱卿可知有何去处,能消一消寒气?”
  琅王陪王伴驾,吃得倒是不多,此时正在一起吃茶,便放下茶盏,道:“附近有一处温泉,泡浴起来,甚是解乏……不过二殿下能否温泡?”
  这泡温泉,乃是本朝风尚,最讲究个众人老少同浴,衣服除下,不分尊卑,一起喝着温酒,吃着果品温泡畅谈。
  可是王爷却偏偏说着,眼睛充满带着些许探究地望了望刘剡的裆下。
  这刘剡如今刚刚愈合伤口,陪同父王一起来到江东。
  先前他与楚邪照面,二人一直未有交谈。而如今楚邪倒是主动来给他言,可是一开口,就让刘剡想要摔茶杯吗,骂他的祖宗十八代。
  他明明知道自己伤在何处,却偏安排这种众人一起解衣除衫的营生,简直是用心恶毒以极!
  然而二殿下向来是能忍的。在万岁面前摔茶盏是失态,骂楚邪的祖宗十八代,也是骂自己的祖宗十八代,更是失德。
  既然两样都不能失,便只能生硬勾起嘴角,笑着道:“身有不适,一直未曾痊愈,恐怕受不住温泉的热力,父王与诸位大人自便就好。”
  楚邪将身子微微前倾,一脸不解地问:“二殿下哪里不适?可否明示?”
  其实二殿下那点子伤情,朝里也有影传,可是毕竟没有落在实处,就连万岁爷也不好直接派人去给本就受委屈的儿子验伤。
  是以楚邪这么以刨根问底,还真有那好事之人或目光炯炯,或借着茶杯盖遮掩,俱是好奇等待着二殿下的回应。
  

第187章 
  二殿下被架在火塘上; 屁股被烤得嗞啦响; 挨了一刀处也隐隐抽痛。可是面儿上却是云淡风轻,不甚在意的表情,只温文尔雅笑道:“脾胃补偿,体虚乏力,倒是不能展示给王爷您看了。”
  楚邪笑得意味深长; 斜看向二皇子的眼神明显不怀好意。
  这两人的神色落在嘉康帝的眼里,愁在帝王的心上。
  他原来有心传位给刘剡; 除了因为他克己奉公; 认真勤勉,在群臣里甚有口碑外,更重要的是他与忘山交情甚好; 让他不用忧愁百年后,忘山的归属。
  可是现在因为一个女人; 两个兄弟便彻底闹翻了脸……
  想到这; 他不由得瞟向了一旁的韶容公主; 此时因为在厅堂内; 她已经脱去了臃肿的棉衣; 露出里面肩头镂花窄袖的玫色长裙,只在香肩处; 搭上一条长长的轻纱披帛,眉眼含笑,玉颈挺直,神态怡然; 一颦一笑皆是独特的气韵。
  红颜祸水啊!也难怪两个儿子争抢。
  嘉康帝在寻思此事时,下意识地将自己要将琼娘赐婚给二皇子的事情忽略了过去,便将这罪过一股脑尽数推卸在了琼娘太过貌美的缘由上。
  不过嘉康帝缅怀了一天的往事,随着他一起入江东的臣子们却没忘了正事。
  那个不依不饶直谏皇帝,不可纵容姑息江东蛮政的胡大人率先开口道:“琅王,您可知将江东的百姓因为你的苛捐暴敛,而民不聊生,按理说您掌管着运河的税务,并不短缺银两,为何还要收刮百姓,收取什么“悦目税”……这是什么个税,真是前朝历代都翻找不出,既然如今万岁亲临,便由你好好解释一番吧!”
  楚邪一早便听闻朝中有人上书写了个什么“十罪状”弹劾自己,倒是早有准备。
  听胡大人这么一说,连眼皮都没有掀动道:“既然连胡大人都觉得荒谬,本王岂会去做?江东连年灾害,百姓食不果腹,本王一早便下令减免今年的耕税,赈灾的粮食更是本王自掏的腰包,别说运河的税钱,便是本王陈年的家底都搭入不少,以致于现在想要娶妻纳利,都有些力不从心,深恐折损了王妃的脸面!”
  就在这时,已经身为吏部司司马的卢卷笑着道:“昨日来了江东,圣上便命微臣去探访民情,原来这‘悦目税’乃是王爷当街戏言,当时街市上有一貌美女子被郡百姓层层包围,追看个不停,琅王为了人群自动退散,才高喊了这么一嗓子,不过是让百姓散去,也并未收一文钱,不知怎么以讹传讹,就成了琅王横征暴敛了。”
  琼娘这时不急不缓地开口道:“全是我的罪过,当时因为初来京东,在街市上行走,也许打扮与当地人不甚相同,引来了他们的好奇,马车差点被掀翻,危急时,恰好琅王赶到,这才解了围困。”
  若是旁的女子说这话,未免有些荒唐走板得可笑。
  可是说这话的是韶容公主,却不会有人觉得夸张。
  不过是数月未见,这位太后的义女竟然是比在京城里更加丰姿绰约,
  这女人的姿色有六分在皮骨,三分靠气质,二分靠打扮,可是这位崔琼娘却是十分尽占,当初京城里流传着她才是京城第一等的美人,可惜出身太低,不能与云曦之类的贵女比肩,才未能入选。
  这等子的美人骤然立在江东的郡城之内,惹动了全城百姓围观,真是太入情入理了。
  若真是这般,那琅王没有举刀维护前妻,已经算是格外施恩了。
  胡大人一时语塞,心内暗闹那写下奏折之人以讹传讹,竟然未加考证便妄议重臣,当真是还降罪。
  跟胡大人一起变脸的还有万岁。为何总有人要害他的忘山?这种吓唬愚民的戏言,却被人拿来去朝堂上弹劾,还把韶容公主污蔑成烟花女子,便是连太后也一并折损了。
  想到这,万岁的脸面岂会好看?当下便决定,定要将那污蔑琅王的官员拿了严办。
  倒是一起随着皇帝出巡的雍阳公主笑着道:“若是韶容公主,便是收钱也是应当,如今我们这些身在京城的却是命苦了,不得时时看着你的打扮,竟是不知该怎么穿衣才好。”
  她此时已经嫁人,夫婿为人宽厚勤勉,皇帝其实也是心疼这个女儿的,便提拔了驸马,他在朝中一路顺遂直升,夫妻二人感情甚笃,也算是琴瑟和鸣。
  然后这雍阳公主说话不过脑子的毛病,算是今生改得不掉了。竟是这般大咧咧地要出钱看琼娘。
  不过琼娘是知道她的,当下便微微一笑,将话题岔到别处去了。
  其实这群臣来江东之前,全是备下腹稿,准备到江东陪王伴驾,抓住了琅王的错处后,再口诛笔伐。
  只是没想到,这胡大人出师不利,一下子便被琅王驳斥得干净。
  其后,甚是体恤臣子的万岁,甚是关心琅王无力娶妻一时,当下便道,趁着他巡游江东是,便做主再为二人主持婚事,破镜重圆,重接秦晋之好,成为百年佳话。
  至于礼金当面,他与诸位皇子臣子们都不会吝啬,也算是变相周济下为民倾家荡产的琅王。
  嘉康帝说得顺溜,下面的臣子们都是一苦脸。
  按理说,同僚们互相贺礼是应当应分,可是琅王这隔三差五娶正妻,实在是让人心内不忿,尤其是那新娘子都不带换一换的,隐隐有圈取贺礼的嫌疑,偏生还不能出口质疑,不然未免小气,外带调唆琅王夫妻不能破镜重圆的嫌疑。
  当下只能自认倒霉,大老远千里迢迢从京城赶到江东来给琅王送贺礼。
  琅王自然也只能谢过君恩,自依着原定的日子迎娶琼娘。
  连着几日陪王伴驾,琅王的政务且需得处理。便是每日回去看看已经熟睡的一对小人,吃了琼娘亲手为他做的饭食,才去了书房处理因为陪伴圣上耽搁的政事。
  这日,晚餐甚是丰盛,琼娘看他劳苦,连日来给他时时进补,今日做了剁椒的烤鱼,配着斑鸠丸子汤来吃。
  待得吃完后,他便来到书房,却听管家通报,有个本家的亲戚前来板房,说有要事告知琅王。
  狼王对待江东的本家,一向秉持平易近人之风,对叔公姑母一类的亲戚多有照拂,见这么晚前来,说不得是遇了难事,当下便让人将他引入进来。
  随着书房门推开,一个中等身材的圆脸男子走了进来,笑着对琅王施礼道:“王爷,”。
  琅王看了一眼来人,认出乃是一个远房叔公家的长孙楚得胜。楚得胜刚过而立之年,因为纵情姿色,脸色有些青白。
  这位叔公原本也是家财颇丰,可惜遇到一个只会花钱不会赚钱的儿子,渐渐低坐吃山空,到了楚得胜这一代时曾经的万贯家财已被耗尽,虽然尚能衣食无忧,但是日子过得却是连个富商都不如。
  琅王问道:“唐哥进来所为何事?”
  楚得胜讨好的笑着说道:“王爷每日庶务甚多,本不该打扰,可是我近日才得知一事,须得让王爷知道……王爷可知我们差点便是成为亲兄弟?”
  琅王听了这话,脸色立时沉了下来,眉头皱起,喝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得胜被琅王的表情和语气吓了一跳,恍然琅王误会自己的话,赶紧说道:“昔日老王妃还未过世时,也许是觉得膝下只王爷一人,有些空旷,曾有意收我为义子,准备与我那早逝的大伯商定后就改了族谱,举办仪式将我收养,这件事几个叔公俱是知道的。可惜天不假年,王妃遽然离世,大伯伤心过度也病故了,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琅王剑眉一挑,这事他从未听闻。但是既然提到几位叔公知情,想来这位表哥还没这么大胆子编排一戳就破的故事消遣自己。不知他今日为何提起此事?
  楚得胜却是未说一件事,那就是当时老琅王似乎不太赞同,是以老王妃去世后这事便没了后续。
  那时他还是十余岁的童子,生平第一次进琅王府,被王府的豪华阔绰深深震撼了。见到的琅王妃,更是比画上的美人还要美丽几分。
  王妃摸着他的头,笑着戏言:“待过了籍你便是哥哥,是王府的嫡长子,日后琅王的王位也要你来继承。”
  他那时也是年幼不懂,等到后来年纪渐长,他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他无数次想若是王妃当日并未身亡,会不会戏言成真?自己现在便是江东的主宰,在广厦千间的琅王府做个一呼百应的王爷了,再看看现在家徒四壁的窘状,他的心便像被无数蚂蚁撕咬一般的痛。
  楚得胜甩了下头,将脑中无用的想法去除,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毕恭毕敬地递给琅王,说道:“这是当时王妃给我父亲的信,言明若是当今圣上来到江东,便让我父亲将信交给您。我父亲走得早,临终时话也未交代清楚,倒是耽误了些,我也是最近才得了这信,今日便奉老王妃之命将信送给王爷您。”
  

第188章 
  琅王慢慢伸手接过; 展开陈年泛黄的信纸慢慢看了起来; 其实当他接信时,心内便隐约猜到了什么。等得打开一看,是老太后给自己母亲的信,信中一段话让人触目惊心,言母亲若是还纠缠着圣上; 便是给自家招惹祸事,而那落款的时间; 也正是母亲去世不久。
  这……如果没搞错的话; 正是琼娘提及太后丢失的那封信。
  琅王拿着信纸半天不动,他在想,如果当初琼娘没有跟自己提起这段往事; 而自己也不知道身世的话,此时心内该是作何感想?
  这个楚得胜之言; 处处透露着母亲已经知道了自己时日不久; 又特意嘱咐远亲留下这样一封信给他; 岂不是像她糟了强权迫害; 万不得已; 只能待着自己唯一的儿子成年后,才托人辗转告知?
  而且为什么待得皇帝来了; 才拿信?岂不是暗示着他要为含冤死去的母亲报仇雪恨吗?
  楚邪慢慢地放下了书信,目光炯炯地看着楚得胜,半天也不说话。
  楚得胜等得半日,却不成想; 楚邪是这么一个不咸不淡的反应。他只能再接再厉地暗示到:“这……王妃当年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心事,才委托为我父亲代为转交书信?”
  楚邪依旧不说话,只是满脸的腾腾杀气,过了老半天才缓缓说道:“时辰不早了,表哥你也该回府休息了。”
  楚得胜便这般没头没脑地被“请”出府去。
  江东的夜晚比白天更阴冷,楚得胜紧了紧半旧的厚棉衣,快步朝着自己的府宅方向走去。
  可是快到府门时,却被人一把拽进了一个阴暗的巷子里,一个低沉的声音道:“那信可曾叫到琅王的手中?”
  楚得胜被两个孔武有力的人按捺在了地上,看着眼前这个皮肤白皙,书生模样的人道:“送了……依照大人的吩咐说的。”
  尚云天听了,紧了紧大氅的领口,问道:“……那他是什么反应?”
  楚得胜道:“半天没反应,就是那脸色难看,看上去像是想要杀人……”
  尚云天半低下身子道:“那他……没说些什么?”
  楚得胜摇了摇头道:“只说时辰不早,让我早点返家……大人,能否让我起来说话?这地上的砂石太磨砺裤子,我家里就剩下这么一条能见人的了。”
  尚云天挑了挑眉,心道;真是王公子孙,各有不同,若不是楚家还有这么一个没骨气的破落户,这趟差事可就难办了!
  想到这他挥了挥手,示意着手下让他起来。
  楚得胜又连忙问:“事先答应给我的赏银呢?”
  尚云天从怀里抽出了五大张银票递给了楚得胜,又嘱咐他嘴要严实些,这些赏银留得些时日再花,便放他走了。
  待看着楚得胜一路连跑带颠,轻快跑远时,尚云天才挥手叫人来说:“过几日,让这个人醉酒掉入粪坑里溺死吧……记得要做得像是意外。”
  他手下的人都做惯了脏事情,自然心领神会,点头领命。
  尚云天出了巷子,转身上了马车。
  他前世里却也不知楚邪谋反的缘由。直到他被静敏妃亲自召见。
  这个前世里他在宫宴上见了无数次,不多言多语的贤惠的妃子,却是不动声色地盘问着他许多问题,虽然语调温婉,可是那种抽冷子提问,盘问细节的种种,莫不体现了她极有心计。在这一点上,他总算知道二皇子承袭的是谁的衣钵了。
  若非尚云天前身是真的经历过这些事情,说不定还真要被这妇人问得卡住。如果自己的话一旦有破绽的话,那这静敏妃会怎样待自己?
  他曾经这般自问过,心内却知,那妇人的心肠并不二殿下柔软几分。
  是以,当她拿出这封信来,授意着自己找寻个楚家那楚得胜的来给琅王递信时,尚云天心内便隐约猜测到这位皇帝的贤妃是要做什么了。
  也许当年就是因为这份书信,加之楚邪在朝中名声扫地,处境艰难,他才愤而造反。
  而现在,静敏妃是故意要让琅王造反的日子提前啊!
  前世里,那时的江东已经挨过了灾荒,仓廪丰登,钱银充足,兵强马壮,是以造反时,势如破竹,竟是差一点就能成事。
  可是现在,江东刚刚经历大旱,又逢水涝。正是内外交困,流民骤然增多时。
  而静敏妃手里的那封陈年旧信若是能起作用。楚邪如前世一般,不顾部下反对执意造反,便再无前世的天时地利。
  若是及时派兵镇压,必定剿灭之……
  只说尚云天有些不解的是为何选在此时行事。要知圣上就在江东,此时引导楚邪造反,置圣上于何地?难道他们想圣上死于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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