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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大小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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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的林森森大小姐,号称“千杯不醉”,虽然实际上绝对没有千杯那么夸张,喝趴下一桌子棒小伙子还是有详细记录的。

    “嘿嘿”,巴掌脸上浮现一抹傻笑,哥儿们姐儿们都没猜到,林大小姐乃是百里挑一的“酒漏”体质,边喝酒边用毛巾擦拭胳肢窝儿的汗液,她能稳稳当当从黄昏喝到第二天清晨,照样眼不花脸不红……

    可惜啊,回不去了,富二代醉生梦死不考虑明天不犯愁未来的好日子。

    此刻,一小竹筒的绍酒,都舍不得抿一口,要留着,想办法多挣出些温饱钱来。

    “哦——”,下决心一路上不出声音的林大牛,忽然发出由衷的感叹,顺着小青河,圈了一块儿百十平米的水塘,水塘里荷叶婆娑,几朵粉红色的荷花,在水波中潋滟生姿。

    “哇——”,林葱儿也在赞叹,被扔到大圣王朝以后,眼里看到的多是灰突突的色彩,猛不丁几朵荷花在视野里摇曳,心神一荡。

    “姑娘家都喜欢这个,丫头下去多看几眼吧,这劳什子不一定能挣钱,王五家里早就后悔了呢,明年可就见不到啦。”王大叔乐呵呵的接过了大牛手里的缰绳。

    林大牛闷着头去搀扶妹妹下牛车,林葱儿根本不需要,木拐往地上一拄,单脚往地上跳,看起来完全就是作死的节奏。

    大牛停在了原地,不尴不尬的。

    林葱儿三条腿跳跃着靠近了水塘,空气中的香气更浓郁了。

    此情此景,怎么能不赋诗一首?

    反正距离牛车的位置不近,林葱儿心花怒放的清了清嗓子“咳咳……咳咳”。

    读书时候唯一能考到高分儿的学科,就是语文,毕业后每天吃撑喝醉的,经典诗词歌赋却是没忘干净。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就背到这儿,后面我们大小姐还会呢,却被一道煞风景的声音,“咦?”给半路上截断了。

    接天荷叶无穷碧,没料想脚底下水塘边荷叶遮挡,就有个隐藏的很深的人影,“霍”的站了起来。

    还挺有看点的,弱不禁风的身材,白里透红的脸皮,发髻上包着块儿书生巾,身上的衣着也是读书人的打扮,白色长袍下摆处,沾了些许的泥痕。

    好不容易有了背诗的欲望,却被个酸书生给听了去,林葱儿后半截诗句被堵住了,不由恶狠狠瞪向酸书生。

    那书生却双眼放光,脸颊也是红润润的,跟猫见到老鼠似的,一拱手一弯身,抬眉问道:“小姐——能作诗?”

    “小姐?”林葱儿更怒了:“你才是小姐,你们全家都是小姐!”

    她甩袖子就要离开,忽然又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大老远的跑来王家村,不是想买几张荷叶回去么?顺便跟水塘主人熟悉熟悉,以备将来采购个莲藕啥的,这个酸不溜丢的白衣书生,不会就是水塘的主人吧?

    林葱儿的脚步停顿,那白衣书生忙不迭的从荷塘沿儿绕上来,半点儿没受到打击似的追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是姑娘所做诗篇吗?姑娘——识字?善诗文?”

    这是看清楚了眼前的拄拐大仙穿着破烂,判断家境贫寒,不可能有读书认字的机会吧?

    瞧那双眼睛眯缝的,打小看书满腹经纶又有什么鬼用?早成高度近视眼了吧?

    林葱儿可没心思跟个酸书生谈经论诗,她目前唯一的心思就是“吃”,微蹙着眉转了话题:“请问,我想买些荷叶家用,你做的了主吗?”

    酸书生自然不知道柴米贵,又忙不迭的点头和摇头:“姑娘需要荷叶,自管取去就是,不要钱,莫谈钱。”

    “不要钱?”林葱儿当即眉开眼笑,三条腿欢快的往书生眼前跳了跳:“果真?你能确认?”

    对面的酸书生的脸颊红的都能滴出血来了,眉眼低垂声音也有点点发抖:“小生——能确认,此乃小生叔家的荷塘……”。

    三条腿的拄拐大仙,完全不计较他后续说的是什么,一径转头对大路上的林大牛召唤:“哥,拿根杆子来,咱们摘些荷叶。”

    王大叔的牛车上有备用的竹竿,杆头还绑着铁丝状的机关,大概是预防半路下雨支棚子使得,正好,可以借来一用。

    “这丫头,玩心大。”王大叔眯着眼睛摇头,帮大牛取了杆子,扬声对酸书生招呼:“帆娃儿今儿个不在家看书啦?出来松泛松泛好。”

    酸书生眼睛高度近视嘛,自然看不清大路上的人模样,听声音却可以辨识,于是又一施礼,回答:“是二叔公吧?您老又去县城看四丫姑姑了?”

    “嗯哪。”王大叔很豪爽的摆手:“帆娃儿大气,中个秀才没有问题。”

    他们二人高声寒暄着,林大牛已经踩了两裤腿泥巴,忙乎了一头热汗,好悬没秃噜进去荷塘,终于割了二十几张荷叶下来。

    林葱儿抱着清香硕大的荷叶,满足的眯眼嗅鼻,嘴里还没忘记道谢:“谢谢帆娃儿啦,下次我再要用到荷叶莲藕,可不能不收钱啦。”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三条腿跳啊跳啊,便乐不滋儿的跳到大路上去了。

    独留下白衣书生,还在绿莹莹的荷塘边凌乱,口中喃喃:“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王大叔很骄傲的介绍这位本族的孙子:“有出息哩,学馆的先生说了,这两年中个秀才没有问题,这不,他娘怕他分心,原先定好的外村的亲事也退掉了,媒人上门也都不应,非要等中了秀才再找个能识字的大家姑娘匹配呢。”

    酸书生,不是林大小姐的菜儿。

 第二十三章林有财的怒火

    “嗯,像这种只认的读书的酸——书生,确实不适合找不识字的村姑成亲,互相说不到一块儿去,不成冤家了?”林葱儿配合的赞同,两口子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文化程度相差太远,没有共同语言嘛。

    跟王四丫说好的,要把王大叔安全送进家门口,兄妹两个说到做到,婉拒了去王大叔家里喝口水的建议,留下六个铜板的车钱和一份没煮过的生馄饨,顺着另一条小路回林洼村,酸书生帆娃子,就此完全抛在了脑后。

    家里,还不一定是什么情况等着他们呢。

    离开了牛车,每走一步路都疲累的全身叫嚣,疼痛也是新鲜的,胳肢窝儿被木拐杵的脱了皮,汗水浸进去,火辣辣的。

    林大牛倒是习惯了这种疲累,眼看着天色将晚,心里着了火似的担忧。

    这时候早忘记了不搭理妹妹那回事了,嘴里叨念:“咱爹——得着急了吧?”

    早晨从玉米地里消失的,天黑透了才进家,还是祸祸了没熟透的玉米棒子,家里灶房外面可是暴晒着玉米秸秆的残存尸体的……

    大牛同学越琢磨就越觉得大事不好,路上越发的看不到行人了,林洼村才有了影子。

    此刻,林葱儿的注意力全在村后的影子上,模模糊糊黑黢黢的山脉,夜晚来看算不上多么高大,隐约只分辨得出三个远近不同的山头。

    有山有水,应该是发家致富的好地方啊。

    兄妹两个从王家庄回程时,就是沿着小青河走的,河道粗细不一,但是水流丰沛,不见断道干涸。

    那为什么自家三口人穿成叫花子似的?

    只可惜做为一家长子的林大牛浑然不觉羞愧,满脑子都是他爹会怎么发怒怎么处罚的担忧。

    林葱儿担忧的是另外的问题:“哥,咱村子里有没有每天去县城的牛车?”

    好歹托那位不知道柴米油盐的酸书生的福,大牛的腰带里还抿着几个铜钱呢,明儿搭车再去卖一遭熟玉米,应该还能挣点儿零碎钱。

    大牛迈进村口的脚步越发沉重了,脑回路暂时便没那么活跃,直统统的回答:“去镇子上的时候多,去县城,得提前定下。”

    其实林洼村距离平寨镇跟寿安县城差不多远近,在村民心里,却觉得县城跨了一级似的,畏惧接触。

    “那就去定下。”林葱儿直接下结论:“你去定牛车,咱明儿早去早回,别不舍得花钱。”

    她的眼睛在朦胧的夜色里闪光:“我先回家顶雷。”

    最后这一句,林大牛莫名的就理解了,妹妹这是要替他解决亲爹的怒火啊!

    “咱爹拿鞋底子揍你……”,大牛兄感动了,一咬牙:“还是我先回……”

    “噗——”,林葱儿喷笑:“谁敢揍我?”

    这个大逆不道的妹妹,昨儿个还不是对后娘对亲爹,都敢……

    林大牛语结,妹妹的对错就别讲究了,反正,估摸着亲爹确实揍不了她。

    林葱儿拄着拐,慢慢儿往家的方向挪动,没有人陪着插科打诨,身体的疲累感更清晰。

    夜色笼罩的小乡村,格外清静,习惯了没有夜生活,家家户户全窝屋子里,要么做活儿,要么早睡,些许需要串门子的才会留在外面,有客人的门户便敞开着。

    狗叫声,响起又落了,伴随着主人家的呵斥。

    村子最北头儿,就是林葱儿的家,院门四敞大开,门外一点点暗红色的火星子,时不时闪烁一下。

    三条腿缓缓走近,火星子的高度一下子提起来。

    林有财的习惯大概就是蹲着,站起来的身影还挺高大。

    “你——去哪儿啦?你哥呢?”

    还好还好,没有一上来就抡起鞋底子抽过来。

    林葱儿的树杈子却下意识的挡在了身前。

    夜色很重了,看不清彼此的脸色。

    林葱儿懒得多做解释,尽量言简意赅:“今儿去县城卖玉米棒子了,能挣钱,你现在拿个布袋到地里再摘些回来,我们煮熟了明儿继续卖。”

    这得算是命令式的语气吧?

    林有财大概有些接受无能,喘气也粗了,闷声问:“还没熟透的棒子,你们就卖了?”

    “嗯,卖了好几百文钱呢,你快去,拣长得诚实的掰,甜沫儿秸也运回来,都能卖。”

    都能卖钱,卖好几百文钱!

    林有财迷迷糊糊就走了几步,然后,转回身进院子拿麻袋,拿了麻袋又跟在了女儿身后,确认了一下:“是真的吧?都能卖钱?”

    “真真的,再晚,就来不及了。”林葱儿举起了树杈子向院门一指,亲爹的身影已经消失。

    说好的抡鞋底子揍孩子呢?都没再仔细问问亲儿子到底哪里去了……

    林葱儿一屁股坐在枣树下的老树根上,闭上眼睛稍作歇息。

    肚子里早饿的肠子都拧一块儿了,嘴唇也干的冒火,这是前世的富二代娇娇女从未经受过的磨难,可是,没人送上吃的喝的,没人表示怜惜。

    在牛车上时,王大叔还曾经赞美过这个土的掉渣的名字,说是:“咱乡下的娃儿,起的名儿越贱,阎王爷越懒得搭理,好活哩。”

    可不是好活?没爹疼没娘哄缺吃少喝破衣烂衫都觉得挺正常,孩子深更半夜走回家了,也不见嘘寒问暖心肝宝贝的叫一通,脚疼不疼啊到底?

    前世里虽说也是独立长大的,到底有什么不痛快了还能打个越洋电话,跟亲爹亲娘抱怨几句发发狠撒个娇的……

    当林大牛回家的时候,院门依旧四敞大开,各屋里黑洞洞,没有半点灯光。

    “爹——葱儿——”,傻小子惊慌失措。

    枣树下传来有气无力一声响应:“去烧水……”。

    那声音里貌似还带着哭腔儿呢。

    被鞋底子揍了吧这是?

    林大牛越发羞愧难当,下决心从此以后更得听从妹妹的指挥,太仗义了啊!

    烧水,大牛在行,做饭,自己玩不了。

    已经收拾好心情的林葱儿拄着拐进了灶房,一项一项安排。

    新买来的食物全亮出来吧,洗洗大棒骨当汤底炖着,打一锅掺了白面粉的杂面疙瘩汤对付对付肠胃,去后院里拽些嫩菜叶洗净,跟捎回来的生馄饨一块儿再丢进锅里……

 第二十四章一切行动听指挥

    “石头家的牛车,跟咱去县城的话,人少,来回要……十二文钱。”林大牛小心的探看妹妹的脸色,如果是去平寨镇,两个人来回六文钱就差不多了,他心疼。

    “哦,不够的话,明儿回来再给。”

    对于曾经一掷千金的富二代来说,十二文钱坐车,简直不值一提。

    面疙瘩汤是最容易做的,揭开锅盖热气腾腾,大骨头带来的肉香味儿直往鼻子里钻,表皮上的绿白相间分外好看。

    “爹怎么还不回来?”林大牛盛了三个海碗,疑问道。

    就林有财那个一辈子没做过饭的德行,肯定肚子里还只剩早上那点儿粮食。

    掰一袋子玉米而已,老庄稼把式,还不是手到擒来?

    林大牛是个孝顺的,抬腿就往外跑:“我去接接。”

    “咕咚——哗啦——”,大牛同学摔倒在一堆儿玉米秸秆上。

    在兄妹二人做饭期间,林有财已经打了个来回,灶房外堆积着玉米棒子和成捆的秸秆。

    听说能挣钱,林有财不会想要下血本,提前给玉米斩草除根吧?

    这东西还不禁放,天数多了玉米就老了,谁还买?

    “赶紧的,拦住……”,林葱儿话没说完,大牛兄也不见影子了。

    哎,都是贫穷惹的祸啊!

    今儿晚上,还能不能睡个囫囵觉儿了?

    臭烘烘的猪大肠也得处理……

    好在有两个壮劳力呢,瞧这干活儿热情劲儿。

    爷儿俩回来的时候,收获真心不小,林大牛没来得及挽救第二袋玉米棒子的命运。

    “先吃饭吧。”林葱儿的脑子有点大了,明天再继续在学堂门口摆摊子,能不能消化完这么多玉米棒子啊?

    老闷葫芦喝了两大碗带肉香的馄饨面疙瘩,途中照旧没说一句话,然后就闷头去给秸秆扒皮分段。

    “咱们分工吧。”林葱儿义不容辞做指挥,要不是还得等打铁锅里再烧热水洗个澡,她的眼皮都睁不开了。

    “你——”,她叫不出“爹”来,只能这么大不敬的称呼:“干完这些活儿后先去睡觉儿,明儿早起把玉米都煮熟了,然后叫我们,能完成任务不?”

    他爹没做过饭,亲儿子这两天可有了经验啦,赶紧上前指点:“要是不知道熟不熟,揭开锅扒开皮瞧瞧……”

    “吃几个也行啊,明儿早饭就这个了。”林葱儿补充。

    最艰巨的任务,要放在大牛兄身上。

    “你来清洗猪大肠,下手要仔细,别舍不得东西。”

    套洗猪大肠的方法,要里外翻洗几遍去掉粪便杂物,放入盆内,撒点盐、醋揉搓,除去粘液,再用清水将大肠里外冲洗干净。

    林大牛重重的点头,他每天做农活习惯了,真心不觉得今儿的劳动强度有多大。

    “先把热水倒我屋里去,再动猪大肠……”,林葱儿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儿。

    第一次知道,洗澡也是需要耗费心神的,林葱儿掐了自己好几把,才勉强把自己清理干净,爬出浴桶跳上土炕,头发都没干就睡着了。

    粗神经的主人,也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新收的宠物,猫咪胖胖。

    没人投喂怎么办?自力更生呗!这年头人活着都如此艰难,何况是一只猫?都得勤劳努力,才能丰衣足食啊!

    可怜一只出生不足两个月的小奶猫,在暗夜里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无声无息的守候着可以饱腹的猎物……

    林葱儿这一觉儿,睡得天昏地暗,饿的同样天昏地暗的小奶猫,几次去扒拉主人的脑袋,都没扒拉醒。

    老闷葫芦的觉儿却没睡踏实,他虽然不善言辞,爱儿子的心还是有的,前半夜便帮着大牛清洗猪大肠,后半夜又不怎么敢睡着了,怕耽误了早起煮熟玉米棒子的任务,眼睛略眯了眯,便惊醒了。

    庄稼汉子勤快,既是不敢睡,便又起来忙碌,灶房内的油灯恍恍惚惚的,林有财在做平生第一顿“美食”,烧火,添水,下面煮上面蒸,一会儿揭锅一会儿捞棒子扒皮品尝……

    看起来简简单单的煮玉米,又是被儿子耳提面命的嘱咐过程序的,林有财还是手忙脚乱,甚至不由得思念起卷了家财回娘家的齐氏来,那妇人做饭很熟练……

    也想念老儿子啊,林来福这年龄正可爱好玩呢,从上次离家到现在,得有半个月了。

    按说得亲自去张家屯孩子姥家接一趟,也给齐氏个台阶下来。

    可是……

    林有财熄了火,蹲到灶房门外继续抽他的旱烟袋锅子,他原本就不是个多有主张的男人,能成天按照老天爷的旨意下地干活儿,不动脑子不操心是最舒坦的。

    葱儿那孩子,忽然自己有了主意,说的话做的事儿全不听指派了,甚至敢抡着树杈子打长辈,可见的原先是真受了大委屈……

    天边儿微微亮的时候,一脑门子官司的林有财都没想出应该怎么撕扯自家家庭成员关系,他起身磕打磕打早灭掉了的旱烟袋锅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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