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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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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娘自语道;“刚进府……”还未说完,原本笑吟吟的脸上挤满了厌弃,勉强道:“姑娘不知道那贱蹄子才是好,趁早离得远远地。”
  见苏望青一双眼睁得大大的,脸上净是纯真,厨娘便陪笑道:“姑娘莫嫌小人说话粗鄙,要小人说,您这样知书达理的好姑娘就别理那种贱骨头,能离多远就多远。”
  苏望青假装没有听见“知书达理”四个字,心道毓秀亦常夸她好,一句好姑娘的奉承还是受得住的,嘴上却问:“为何这样说?我先前瞧着她,觉得她瞧着怪机灵的,只是我听说她病了,没来由地便想起来了。”
  厨娘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就是病,那也是脏病,这不知廉耻的浪蹄子,竟敢勾引……”
  苏望青一听,便知可以安心吃饭了,她低头吃,那厨娘亦发觉自己口没遮拦,险些爆了家丑,便甩甩抹布笑道:“罢了,姑娘还是先用饭,不听这些腌臜糟心的事,也免得坏了您吃饭的兴致。”
  苏望青从小厨房出来,手上还端着笼包子,原来是厨娘见她喜欢,特意又备了一份。她一路边走边盘算,回了一趟屋子将东西放好,又趁着劲头还在,去了一趟承平那儿。
  两个红衣侍女正聚在一起说话。
  一个说:“你说她怎么样了?”
  另一个冷淡道:“管她呢,就这样的骚‘浪‘货就是死了有什么可惜的,这还是主子心善,若是放在平南家里,不乱棍打死才算好的。”
  “可你明明知道……”
  “怎么?你还想跟她一道儿是吧?就跟你明说了吧,她得罪那么些人,早该想到有今日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管好你自己!”秀气的侍女张眼一瞪,显出几分刻薄凶狠。
  两人虽不至于当庭吵起来,但言谈间已是火星四溅。苏望青远远听着,没想到自己还没问,一来便撞上好戏。她在心里琢磨着,墙角听够了便出来:“两位妹妹,不知郡主可在?”
  那两个侍女一张笑面迎上来:“呀,原来是望青姑娘,您来的不巧,咱们郡主正歇着呢。”
  苏望青抬眼望了望日头,红汪汪的,正是午憩的好时候。苏望青便道:“既然郡主在睡,那我改日再来。”
  话音刚落,便听见屋内传来一声脆响,两个侍女闻声脸色一变,手脚竟有些慌乱,只好先对苏望青道:“呀,这时候大概是醒了,姑娘不如先等等,容我们去通传一声。”
  苏望青倒是没想到会这么巧,她笑一笑,那两个侍女便连忙跑进屋。屋内又是传来一阵骚乱,苏望青凝神听了听,似乎有人在骂人,没两下安静下来了,通传的侍女急忙忙跑出来,道:“主子已经醒了,姑娘随我来吧。”
  苏望青见着承平的时候,她正斜靠在一张美人靠上,鬓发有些散乱却不影响其姿容,她狠睡了一会儿,眼角还带着淡淡的红晕。
  脚边跪着珠儿,她似乎犯了什么错,趴跪在地上不敢起身,战战兢兢地抖着肩膀。
  承平见了她淡淡一笑:“来了这么些日子也不见你主动上门,怎么今日倒有这兴致了?”
  苏望青道:“奴婢思量这些时蒙姑娘款待,不来拜见未免说不过去。奴婢一向驽钝,亏得主子不吝教训,昨日您走后奴婢被狠骂一通,这才明白事过来。”
  承平道:“这是什么话?公子未免小题大做了。原本就是我邀你过来,照顾你是应该的。”
  苏望青道:“昨日奴婢的一个小姐妹出了些事,奴婢忙于劝慰,一时怠慢了郡主,一宿纠缠于此,当真是心中难安。”
  承平听着,柔柔一笑:“你不要多想,这都是小事。”
  苏望青这才看到地上跪着的人:“细蕊姑娘这是怎么了?”
  承平道:“噢,没什么,小丫头笨手笨脚的,还让你见笑了。”转而又向地上的人道:“还不将地上的东西捡一捡出去,你这副样子是怕我吃了你么?”
  珠儿连声道不敢,扑到承平脚边将摔碎的茶盏捡起,匆忙间划开了手,来不及顾,直接用袖子将水渍一擦,躬身退下了。
  承平对苏望青笑道:“来,过来帮我挑挑衣物首饰,我也不知道公子的喜好,还要劳你帮帮我。”
  承平的衣物便似春日的娇花,鹅黄魏紫,华美非常。苏望青细心挑选了几件,都被承平否决,这件太素,那件太艳,一番筛选下来,只剩下她原本中意的几件。
  承平似乎有些不满,脸色有些浮躁。苏望青道:“郡主天生丽质,这些衣物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各有风采各有韵味,郡主又何必拘泥于哪一种?”
  承平听了将信将疑:“真的吗?”
  苏望青点头。
  这些问题没有爱上殷素问的承平怎么会想不到,那样的她冷静自持,绝不会犯这种错误,不会被没有定论的东西牵着鼻子走……
  忙活了一下午,天色擦黑,偶有几只燕子在薄暮的云间穿梭,影影绰绰看不清轮廓。
  苏望青回屋用完饭便一直耐心等候,等到夜幕降临人声渐渐匿伏的时候,便带着一些水与糕点悄没声儿来到了关押细蕊的地方。
  那孩子早已等着在,远远地瞧见苏望青做来,便小声叫道:“苏姐姐,你来了?”
  苏望青点点头,照着昨日的法子炮制一遍。等细蕊吃饱了,她便问她:“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什么被关进来的。”
  细蕊原本愉悦的声音戛然而止,低声道:“我……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苏望青道:“可是我今日知道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你有何解释?”
  “我……我,”细蕊害怕道,“苏姐姐,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说谎!”
  苏望青俯下身子,直视窗子上的那个洞,她面无表情的样子有些吓人,细蕊腾地一下摔倒了,趴在地上低声哭泣来,“我也不知会到今日这一步,那日雪鹰不知怎么就乱窜起来,我一路追着它跑,追了好久才捉到它,却不小心跑到你们那里去了,结果回去她们就笑话我,说我勾‘引殷家的公子,可是我真的没有。”
  苏望青在殷素问身边伺候,自然是知道她没有。虽说承平常常带她过来,但是细蕊却很本分,都是埋头不理人的。更何况众人在侧,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做别的什么。
  苏望青听到此处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她问:“你家郡主驭下可好?”
  细蕊只说:“我家郡主带我很好。”然而这话一说她便惊醒过来,颤声道:“不会的,她们不会这么对我的!”
  苏望青有些同情地看着她。
  那边已经哀哀哭起来:“不会的,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的……”
  又是一个纤尘不染的人!
  经过此事,苏望青不免担心起蜻蜓,只在心中盼望殷素问不会糊涂到不辨是非的地步。然而,依着上位者的性子,即使他不被蒙蔽,若是为了顾全大局牺牲一个无关紧要的侍女又该如何?她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一连几日,承平都未曾到主屋去。她对殷素问的热切仿佛在一夜之间冷却下来。竟日赏花品茶,逗猫弄雀,连带着对苏望青的态度都冷淡下来。
  那一日就像一个分水岭,只是离开片刻的苏望青觉得自己似乎错失了一个巨大的秘密,以至于现在“前摸不着村,后摸不着店”。
  苏望青再次想起殷素问的提议,他竟然要让她回去,摆出了一副除了你旁人都伺候不好的模样。她怀疑殷素问是否同承平露了一点口风,以至于到今天这局面。 
  真是怪哉。
  当时自己是怎么回复的呢?她自己都不大记得了,大约是面无表情地道,要不等郡主身边的侍女病好了再说?
  结果回来便遇上这么一遭,原本病重的侍女被关在小黑屋子里等着她搭救,原本无关紧要的人却成了负担,苏望青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盐吃多了闲的。她此时于进退维谷之间十分想回到那个傍晚殷素问问她的时候,若当时顺水推舟应承了他该多好?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

  第三十九章 

  乔木搀天而长,倚着高阔寥远的天空。间或有几只身披黑羽的乌鹊在低空划过又急速向最高处射去,发出嘹亮的“嚯——”,身形连同清脆的鸣叫声一同消失在天空的尽头。
  空气清爽湿润,混杂着清晨露水与草木的清香,让人心情舒畅愉悦。苏望青拎着刀在走在铺满了碎花与落叶的小路上。四下无人,空旷寂静,她还是支起耳朵仔细分辨着,直到确定没有任何人跟着她,她才身形一闪折到一条幽僻小径。
  周围是层层叠叠的藤蔓与随意牵扯勾连的树枝,她一点点扒开,缓慢地前行,兜兜转转来到一座木屋前。
  这里关押着一个人,她平日都是披着夜色前行,前来探望。虽然有些不方便,但夜色却是最好的保护,此次陡然暴露在日光之下,倒有些不适应,一路上要比往常谨慎数倍。
  屋内的人还在睡着,苏望青站了一会儿,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便敲敲铁窗的栏杆叫醒她。身处危险而与世隔绝的地方,人往往变得敏感多疑,细蕊即使在梦中,听到细微的响声便像野兽一般警惕。她抖了抖身子,迅速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纵然还未睡醒,眼前模糊看不清眼前的世界,她的已经凭着本能坐起来了。她爬到窗边,透过小洞观察着眼前的人,半晌才犹疑道:“苏姐姐?”
  苏望青点点头,将包袱里的食物拿出来:“我昨日有事。”
  这么一说,屋内的人便心领神会,不多嘴询问,只是乖乖地等着“投喂”。
  今日的食物同往常不一样,是鸡蛋与青团,还有一份冷粥。苏望青一向吃得多,小厨房的厨娘们已经自觉每餐给她备上两人份的食物,她便只了吃一半,将另一半留给细蕊。苏望青想起厨娘们和蔼良善的笑容,不免庆幸有些庆幸。
  待细蕊用完饭,苏望青将东西收拾好准备待会儿带走,细蕊则巴巴地透过小孔看着外面的世界。两人沉默相对一言不发,然而这也是她们二人之间的默契,不谈论不该说的话,只是一个送饭一个吃,直到承平将她放出的那一天。
  苏望青在做一件好事,只是此事不允许额外的声张。只看承平最终如何处置细蕊,即使将来她能够出来,这件事也只能湮没于这无声的默契中。
  没有谁欠谁,谁施予谁一说。
  细蕊叫了她一声:“苏姐姐?”
  苏望青看向她,目光却落在锈迹斑斑的铁栏上,真没想到神医府里还会有这样破旧的地方。
  “您,晚上还来么?”
  西四院的人每日上午才送一顿饭给细蕊,她害怕苏望青此时来了,晚上便不再过来。人被关在此处竟日忍受无边的孤单,苏望青的到来为她提供了物质与情感上的双重慰藉。
  苏望青点点头。
  那边细蕊便欣喜地笑了。
  寒食时看郭外春,野人无处不伤神。平原累累添新冢,半是去年来哭人。①
  寒食清明之节乃是祭奠踏青之日,悼念亡者感怀来者的好日子。马车在田间小路上缓慢行驶,车檐车辙上挂着金色的小铃铛,随着马车的颠簸起伏在空中摇曳摆动,画出流畅的曲线,叮铃铃地招徕着充满野趣的生灵。
  人的心情便想那小玲铛一般轻盈愉悦。
  承平坐在恢弘的马车之内,手支着脸,透过轻薄飘摇的窗纱看着车外乡间的田埂。她装束精美,梳着婉约的发髻,细眉红唇,腮边点着一朵妩媚的海棠。
  现在又是海棠初卖的时节,十分应景。
  她这装扮花了一宿的心思,今日来见成效,确是美艳不可方物:“望青,你说他是喜欢我这模样的么?”
  苏望青还真是不好说这话,但见承平如此兴致勃勃,便道:“奴婢见识少,公子的心思猜不透,只是郡主今日容光照人,谁人见了会不喜?更何况花了这般心思,也不定非要别人喜,自己喜欢便是周全了。”
  承平细细看着她,柔声道:“望青,你是有大智慧的人。”
  苏望青笑道:“奴婢是念‘民亦劳止,岂可小康’②的人,前些时还被人笑话,毓秀幽幽地说我该多读书了,可见我这文盲将她折腾得不轻。”
  “这和你的学识有什么关系?你是大智若愚。”
  承平低眉浅笑间,霎那风采让人迷醉。苏望青心想她分明是个温柔的女子才对。
  马车行驶过狭窄的山道,停在一处小庙前,说是小庙,却无僧人佛像,室内宽敞整洁,宽桌矮凳,凳上垫着方方正正的灰色软垫。室外是青山绿树,浩渺无人,岚气充沛。门庭阔大,沟通内外,眺目望去能将美景尽收眼底。
  几个下人将备好的吃食拿出,饮食寒食之节,要避讳烟火,故而东西都是冷的,尽是青团奶糕,凉茶晒肉之流。殷素问带了古琴随意拨弄,独自坐在堂上。
  承平这几日心情不算愉悦,殷素问则因着苏望青的推拒冷着脸。他今日穿着素白的华服。旁人若是穿着不起眼的白,未免一股丧味,盖因殷素问仪度大方,那衣服又是用的绝好料子,倒显得他气质泠然不可侵犯。
  他低眸弹着,一曲毕,抬起头对上苏望青,一双眼睛里射着冷光。苏望青决计不妄自揣测的,她只消记得她家公子是难伺候的,事情做多了错,不做更是错,只好不动声色地拿捏分寸,短暂地露齿笑了一下,做个痴痴呆呆啥也不懂,只觉得好听的表情。
  殷素问算是被打发好了,他微微低下头去理琴弦,表情倒不似先前那么冷漠。
  承平在一旁拊掌而歌,歌声清亮婉转,苏望青听了不免露出惊艳的神情,再去看殷素问,两人四目相接,殷素问眼中泛出一丝柔意。
  苏望青算是知道了,好嘛,原来粗鄙直白的赞扬他是看不上的,喜爱的是这般高雅的回应。苏望青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自此之后毓秀不定得拿这个标准来要求她拍马。再去看殷素问身边站着的人,毓秀果然充满期待地看着她。
  苏望青渐渐地咂摸出一些滋味来了。毓秀等人将这讨好人的差事扔给自己,无非是自己懒得花心思去勉强自己取悦殷素问,然而又心疼自家主子不想别人家的那般如神龛般供奉着。如今看到新来了一个好苗子,排山倒海的期望便压过来。 
  由此看来殷素问在这个家是极不受重视的,他被一群婆婆妈妈围在一起,连一句恭维的话都听不见,只能从苏望青身上找到一丝安慰。
  以上自是戏言,是苏望青为自己今后绞尽脑汁逢迎拍马的日子找到的一丝调剂。
  殷素问眼一瞟便知道对面的人跑神了,看她,纵着她的下场便是对周围漠不关心,偏偏还是个不懂察言观色的主儿。他心中无奈又好笑,一下下拨弄着琴弦,想着那日苏望青老实本分的脸。
  面无表情地询问:“不如等郡主身边的侍女病好再说?”
  她一心虚就是这般,端正得无懈可击,偏偏这就是最大的漏洞。他一听,还在好奇,心中有些恼怒,是什么让她决定留在承平身边?她是单纯地傻乎乎地要在那里伺候,还是敏锐地察觉到平南沈家要比陷落在漩涡中央的殷府安全得多?
  不知为何,殷素问在想到后者的时候,平静的心中竟然生出了不甘心的情绪,像是有人在拉扯着自己的心脏。那是一种古怪的体验,并不让人好受。
  就像你养了一只鸟,你细心照料呵护,它便乖乖地哄着你作为回报,然而待笼门打开她却迫不及待地飞走。外面有山有水,有更广阔的天地,于是它在离开的时候丝毫未曾想过回头看看你,甚至不肯做戏,哄骗你其实它还有逗留之心。
  他看着苏望青沉稳的面孔,想到她对于活下去的执着,不免怀疑,一旦承平对她许下任何诺言,她便会像出笼的鸟儿一般飞走。
  井五一向是他的另一只手,他自己的手纤弱无力,不能拿持武器,甚至因为要在必要的时候维持风雅,所以常常摆出淡泊的姿态。然而井五却强壮剽悍,很得他的心。
  殷素问便小题大作了一次。
  他想一定是自己被什么冲昏了头以至于主动去探听别人身上的秘辛,但又适时地安慰自己那只是一时的意趣。于是从不优柔寡断的殷素问在这两相平衡之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井五追踪模仿行为的能力是超强的,殷素问便让他跟着苏望青,在暗地里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从而推断出她拒绝自己的原因。
  他坐在幽暗的屋子里看着井五模仿着苏望青的一举一动,面无表情的时候,谨慎行事的时候以及在不知来历的地方照看着不知来历的人时候,每一下,都让他好像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一个人待在暗处看着这个人。
  他不禁想,那个女子每天半夜起来做这样一件事,还真是让人惊讶。
  殷素问以为苏望青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倘使大雪封路她也一定只扫自家门前那一块。实在是很想知道苏望青为何屡屡出人意料,虽则解释就躺在了自己的心间。
  他自幼是个孜孜不倦专心求索的人,热爱解答疑难的问题,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如此年轻便在医术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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