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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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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抬手小心地往刚才感觉到疼,这会儿却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痛意的地方摸去。
荣猛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说:“别碰,就一个口子,估计伤到血脉上了,流血比较严重,我用热水给你清理下。”
喜如当真不碰,拨了拨头发,略微难为情地看着他,抿着嘴说:“麻烦荣大哥了。”
荣猛瞧着她心疼,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遂放了人到厨房烧水给她处理脑后的脏东西。
喜如想到隔壁屋的阿三,心里着实愧疚,赶紧过去瞧,让她放心的是阿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自己脱了鞋子躺炕上睡着了。
因为喜如没有就着白天穿的衣裳钻被窝的习惯,所以阿三这会儿就只用被子的一个小角盖着肚子,懂事得让人心疼。
喜如给她扯了扯被子,没将人叫醒,去厨房跟荣猛待着一边问他这段时间去哪了一边等水烧好准备给阿三洗漱了把人塞到被窝里。
面对喜如的问题,荣猛坐在灶台后闭嘴不言,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来,火光在他冷峻的脸上晃动,给他眼底多多少少增添了些温度。
喜如见其不说,抿了嘴也不问了,垂了眼帘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对于这个人,她了解得真不多,虽然认识得早,也知道他只是表面看着不近人情,实际却是个大好人。
但他平时除了下地做木雕外还会做什么她就不知道了,而且他不爱说话,她就不无从得知,之前若非这样,他们俩也不会发生不愉快了。
有了这十多天的教训,喜如这次也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他不说,定有他不说的原因,所以她就……
“在临镇,”荣猛打断喜如的思绪,往灶里添了一把柴,“怕你不想看到我,想去做几天活,老板留人,回来晚了。”
简单的几句话交代前因后果,一如既往地符合他寡言少语的性格。
只是在喜如的记忆里,自从两人表明心意后,他在她面前多数时间还是说的比以前多的。
这件事她不想再提,估计他也一样,所以才不想多说的吧。
想着,喜如抠了抠膝盖,正好这时候水也热好了,她索性不再纠结这件事打算出去拿盆儿弄点水给阿三洗漱去。
“过来,”就在她起来的时候男人突然朝她这边看,唤了一声。
喜如微鄂,不解地走过去,刚到他面前,男人便伸手一把将她抱到腿上坐着。
“荣大哥……”
突然的亲近让喜如多多少少有些臊,但却没挣扎着下来,只弱弱地喊了一声。
荣猛的一只大掌摸到她纤细的脖颈上,低头在她耳边问:“以后都不吵架了,嗯?”
灶台这儿本来就暖烘烘的,结果男人的呼吸还是如此的灼热,喜如立马就觉得热了起来。
“嗯……嗯,”点了点头,她抬头看向他,视线定在那火光微闪的眸子里,“不吵了,再也不吵了。”
荣猛未言,瞧了她半晌后低头轻轻啃噬她的唇。
喜如伸了手勾住他的脖子青涩地回应,两人便在这灶台后细水长流般地温存了小会儿。
一吻毕后,荣猛的手在她腰上轻轻摩挲,哑声道:“以后住我屋里?”
喜如方因这个吻有些迷醉,正缓着,这会儿一听他这话,以为是要那什么,立马就紧张起来,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住……住你屋?为……为什么呀?要……要洞……房么?”
男人放在纤腰上的手猛地一紧,眸底颜色沉得厉害,“阿如想么?”
问题被抛到自己面前,喜如浑身上下都臊了,脖子跟耳尖泛起鲜艳的红,一双眼珠子转啊转的,看得荣猛身上疼,心里却觉得好笑。
喜如自是不好说出她想不想这种话,只将自己往他怀里靠,极为小声地说:“要是……要是你想的话,也……也可……”
“嘘,”荣猛捂住她的嘴,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再等等。”
喜如一听,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这说的好像是她太着急了似的。
两人缓了缓,荣猛才将喜如松开,喜如臊臊地看了他一眼,遂一阵风似的跑出去拿了盆端了热水,又逃也似的走出厨房去给阿三洗漱。
荣猛看着她来去的小身影,眼底的深沉渐渐化开,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疑惑。
那个时候,为何她会说出那般话?
在此之前,他可有对她做出什么越矩的行为?
下次见面就会要他的命……么?
虽然在灶台那儿的时候没能把住哪个屋子明确下来,荣猛也没硬逼着她一定要跟他一起住。
但等他瞧着敲响了他屋门抱着枕头过来的小媳妇时,眼底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掩不住。
喜如在门口以脚尖蹭了蹭地,仰着脖子看着他说:“我……我瞌睡了,可以到你这来睡吗?”
废话,当然可以,一千个可以一万个可以!
荣猛轻笑,未言语,直接抱起人就转身进了屋。
还是跟回来时一样的姿势,抱孩子似的。
喜如被这姿势臊得慌,小小地推了推他,说:“我又不是小孩……”
话虽如此,却没吵着要下去。
荣猛不着痕迹地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吃了一把嫩豆腐后将人放到炕上,压上去亲了一通。
于是,这个问题就直接被忽视过去了。
喜如的确是瞌睡了,十多天以来的担心跟忙碌,晚上还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几乎是头沾枕头就睡过去了。
荣猛跟她同时间上床,喜如窝在他脖子里揪着他的衣襟。
荣猛才刚动了动手打算给她掖被子,怀中的小媳妇就跟孩子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钻,紧紧抓着他的衣裳不松手,手脚并用的。
荣猛眼底闪过琥珀色的光,在被窝里索性化了尾将她紧紧圈住。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两个男人(一更)
漆黑的夜里,寒风阵阵,乌鸦在枝头嘎嘎叫个不停,周遭空无一人。
她揪着衣襟环视四周,入眼的却只有一大片的坟头草,都是一丈高的,看过去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就在这时!
“唔!”
有人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紧接着在她头上狠狠砸了好几下。
“唔……唔唔!”
她痛得很,感觉温热的血从头上流下来都流进背里了。
“小贱人,你能啊,继续能啊!”男人将她的手脚绑住,一屁股坐在她身上,压得她肚子上一阵剧痛。
“啪啪”两巴掌,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
男人睁大了眼,眼底全是下流猥琐的表情,一只手还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没看出来啊,这张脸不咋样,身子倒是挺上手的,说明老子生的这玩意儿还不算太差。”
“唔!”她被塞住了嘴,手脚被束,脑子跟脸疼得嗡嗡响,什么都想不到了,就只看得清眼前的这张脸。
她老子!
“老子是你爹,”男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拍着她的脸说:“是你把老子弄死的,老子这会儿寂寞得很,你这当闺女的下来陪老子消遣消遣也算尽孝道了。”
说完,他把视线一直往下滑,下流道:“老子生你养你,也是时候该得到回报的时候了。”
说着,便将手往她衣襟上的盘扣上伸……
“不……不要……不要!”
喜如猛地睁眼,汗流浃背,入眼的却是温暖宽阔的怀抱,而她的手正被男人抓着。
“荣……大哥,”喜如大喘着气,意识到是梦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荣猛一把摸上她汗湿的额头,将被子松了松给她散热,然后抱着人将她往上提溜了一下。
“做噩梦了?”他问。
喜如躺在他胳膊上,往他怀里靠了靠,说:“我梦见阮全要我下去陪他,让我尽孝道,还要羞辱我。”
荣猛一听,泛着浅色流光的眸子微微一眯。
喜如靠着他,忽然抬起头来,说:“荣大哥,我很坏对不对?”
说实话阮全死的时候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别说死人,就是随随便便死个什么畜生有人都会大惊小怪的。
可她好像从小对这方面的感觉就不大,不管是谁家谁走了,或者山上死了什么畜生,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阮全的死对她来说原本就是该的。
她想,如果不是那个大家伙来了的话,当时要是有一丝机会能让她活动,她都绝对不会让阮全再活着。
只是现在想想,这人对阮全这件事的反应好像也太过平淡了,也没多少表态。
那他到底是咋看的?会觉得她可怕么?
“又瞎想了,”荣猛用袖子给她擦了擦发根的汗,低头咬了咬她的唇,安抚道:“你做得对,那种人该死,别多想,睡觉。”
尽管说的不多,但喜如一听心里却安了很多,松了一口气趴在他胸口不久后再沉沉睡去。
浅白色的流光如一个罩子一般忽隐忽现地笼罩在两人上方,而这一次,喜如没再做梦。
第二日起来,喜如脸上的肿已经消下去了,本来就她这受了伤的情况荣猛是不想她继续去镇上摆那小摊儿的。
但一想到阮全那事还是没有阻止她卯时就起来。
两人一道吃了个简单的早饭后送阿三到陈老太家,老太太一看到荣猛立马就拉着说了好些话,说人可算回来了,她也能放心些。
从村口出来的时候时间还早,两口子跟往常一样坐上牛车。
只是他们刚走不久,一道凄厉的尖叫声就打破了神玉村的沉寂,紧跟着挨家挨户的光都亮了,灯笼火把油灯什么的全都往那坟头上去了。
寒风凛冽的坟头,丈高的坟头草的另一边,一人在风中摇摇晃晃,伸长的舌头跟那一脸的紫青让来发现他的人吓白了脸。
更是骇人的是他前门大开的地方那一团模糊的血肉。
于是,整个神玉村早早地就热闹起来了。
西施在看到荣猛时也是大呼一口气,念叨着人可算回来了,完了还不忘调侃一下这些日子时不时就发呆出神的喜如。
村里死了人,跟他们无关,他们全当不知道这事儿,照样摆他们的摊。
荣猛看着他不在的这些天却让喜如他们处理得很好的小摊儿,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西施逮着机会凑到喜如边上,小声说:“你家男人还不知道你跟赵权的事吧?”
喜如动作没停,扭头看了她一眼,说:“我跟赵权能有啥事?”
西施用手肘拐了拐她,“你傻啊,赵权这段时间几乎天天到咱这来吃面,你男人看到了那不得吃醋啊?”
喜如皱眉,后忍不住笑,说:“能吃啥醋,人家就来吃面,又跟我没关系。”
西施不屑一笑,“切,现在说得好听,我才不信,你就等着吧,回头跟你闹我可不帮你解释。”
喜如莞尔,摇了摇头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只是她们这头刚把这话说完,那边人就骚动起来了,一看,可不就是他们刚说的主角?
“赵少爷来了,快快,这边请!”
西施暗笑,面上不动声色,一边招呼着赵权往位置上坐一边偷瞧那边男人的表情。
可不,在看到赵权的那一瞬间,荣猛的眉头就皱起来了。
怎么会是他?
同样,赵权也看到他了,秀气的俊眉也跟着皱了起来,“什么啊,这头熊回来了啊?”
熊?
荣猛眉间的褶皱又多了一个,他怎么听这纨绔子弟的语气,好像经常来这?
于是下意识的,荣猛回头朝喜如那看去。
喜如也想到之前他让她不要跟这赵权来往,遇见了就得都开的话,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但又想了想,她之所以会跟这赵权有联系,那也是因为想让他们的买卖在这能稳当些。
想了想,喜如便先给了荣猛一个安抚的眼神,决定回头了再告诉他事情的原委。
只是她这想法才刚在心里形成,那赵权就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喜如,你怎么嫁了这么一头熊?我看你干脆改嫁给我算了,也省得被这熊欺负。”
他说“欺负”两个字的时候明显视线往荣猛的裤裆里滑了滑,在座的一些男人也听出了他的言外之音,再看荣猛跟喜如的时候便都眼含戏谑。
经过这十多天,大伙儿对这位富家子弟的行径已经习惯了,想着这人该是平时大鱼大肉吃惯了,忽然想换成小老板娘这样的口味。
反正只是一时的恶趣味,也没啥可当真的,他们就当看热闹。
所以这会儿大家就特别在意荣猛的反应,心想着这汉子十多天不在他家婆娘就给他戴帽子了,是个男人估计都不会忍得下去。
荣猛的确没能忍下去,咬着下颚绷着一脖子的青筋就上来了。
只是他才刚走到赵权面前,手腕就被人从身后抓着,紧跟着手里被塞了一个茶壶。
“赵公子说笑了,”喜如挽着荣猛的手臂,另一只手把面放到赵权面前,边说:“他待我好得很,不存在欺负不欺负,天儿冷了,赵公子可得赶着时间,不然面就凉了。”
喜如这么从容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她根本没听出赵权口中的“欺负”是什么意思。
赵权明显被她这样的态度弄得心情很不爽。
不对,应该说从见到这头熊的时候他就不爽了。
只是他又找不出自个儿不爽的原因,于是就把心里的火气撒到说话的喜如身上,说:“那就是中看不中用,兄弟太小,满足不了你。”
这话说得够明白了,边上其他女人纷纷都开始把视线往荣小猛那看,就好像在辨别赵权话中的真假似的。
荣猛的唇抿成一条线,眼底冷的能冻死人一样。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赵权也不吃面,反而站起来,很倨傲地看着荣猛,然后轻笑一声,说:“不然,你跟大伙儿看看?也省得被人质疑不是?”
那眼神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蔑视跟恶意,摆明了就是要让荣猛出丑。
是男人都比较在意这方面的事,荣猛当然也不例外。
果然,他不在的这些天他家阿如跟这个男人又有联系了,而且,关系还很不错!
这样的认知让荣猛捏紧了垂放在两侧的拳头,沙包似的拳头上青筋暴起。
喜如这时候自然也懂了赵权的话,只是她脸上只闪过了片刻的不自在就恢复了一脸笑,捏着身边男人的手臂,笑得一脸羞涩。
“他不爱说话,赵公子大人大量就放了他吧,他……他挺那啥的,我怕到时候把赵公子吓到。”
这话一说,大伙儿的眼睛都瞪大了一倍。
她看起来说得倒是含蓄,可这话里的意思却是夸了她男人不说,还给赵权抛了一个砖头。
赵权嘴巴一抿,心口的火蹭蹭蹭往上冒,却是怒极反笑,道:“本少爷的胆还没那么小,是不是那么回事还需眼见为实,不亲眼见到又怎知大小,你们说是不是?”
后面小半句话是问在这吃面的和在外面看热闹的人的。
摆明了要给这小老板娘家的男人难堪。
许是荣猛本身看着稳重老实,加上喜如平时对大伙儿也都厚道。
所以这时候大伙儿意识到赵权这是不罢休了,也不想看热闹了,开始为两口子担心起来。
第二百三十章 荣猛有女人了?(二更)
荣猛的唇抿成一条极细的线,眸中深沉怒火一触即发。
然他的手臂却被身边的小媳妇给捏得死死的,硬是不让他动半分。
喜如抿嘴笑了笑,道:“赵公子身为官家子弟,有才华,想必刚才说的应该是玩笑才对,不若依着赵公子的气度,可就有些降低身份了,而且……”
喜如的脸微红,视线顺着赵权的脸上下滑,道:“赵公子人中龙凤,哪是我们这些下等人能比的,要说了不得,那也得数您不是?您若不介意……”
“阮喜如!”赵权气极,一声呵斥打断了喜如的话。
喜如立马垂首,“在。”
赵权气得手都在抖,指着喜如道:“你……你好得很,好得很!”
说罢,愤愤地朝荣猛脸上看了一眼,衣袖一甩转身就走。
先给他戴一顶高帽子,再把话往反了里说,他要是继续这么做了,那就是丢赵家的脸,就是在自掘坟墓!
想他堂堂赵家嫡出之子,怎能在外人面前做出那等不齿之事,她那没说出口的话,分明就是想让他出丑!
如果让爷爷知道他在外跟人……跟人比大小,那他……他……!
“少爷,咱就这么走了啊?”
跟在一起的跟班不解地走在边上,不是很能理解自家主子啥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不就是区区两个乡下人么,看不顺眼收拾了就是,何需这么气自己?
“啪!”
赵权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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