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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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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喜如嘱咐了好几遍,说是今后不管阮家的谁来找老太太都不能答应,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准备跟西施往坡上走。
老太太就说:“要不就在底下了吧?上头不太平,我不放心。”
喜如闻言停下,心思微转,“还是没把东西找出来?”
老太太皱眉叹气,说:“哪能啊,要找出来了也就不在这闹了,也不晓得最近是咋了,感觉啥都不顺,弄得人心难安,不晓得是不是得罪神明老爷了……”
后面的话老太太状似自言自语,喜如只听进去了前半截,后半截就没听了。
最后到底没留下来。
那人不在家,家里就旺财一条狗在,不能没有人,所以喜如跟老太太又说了几句后就跟西施一道上去了。
经过熟悉的地方时她下意识地便往那边看,心里的感觉复杂得连她自己都说不上来是种啥感觉。
明明她都见过那东西了,明明早就决定要报仇的。
趁着这个时候把见过那玩意儿的事说出来,再等晚上去山上弄死些山鸡野兔啥的,把这些事都嫁祸到那玩意儿身上,就算暂时找不出来,谢云峰也会想办法请官府出动的。
届时官府大面积搜山,就是那玩意儿真有本事,恐怕也不能逃脱。
这样一来她就能报上辈子的羞辱之仇了。
可她到底是咋了?
就因为那天它没伤害她,就因为那个时候它救了她?
还是因为那个人说它弄死的都是些对人们不好的东西,她才心软的么?
说还是不说?说给谁?他们会不会信?
或许错过这一次机会以后就再没机会了,或许再这样犹豫下去上辈子的事又得重演,或许……
“喜如,你没事吧?”西施走在边上,看身边的人半天都没说话,只一个劲儿地盯着地上看,就忍不住喊了两声。
喜如闻声心中一紧,赶紧着收起心思,笑了笑摇头,“没,没事。”
西施以为她只是表面不在意,其实心里还是很在意阮全那老货被打的情况,就说:“别担心,你刚才做的都是对的,还顺带救了阮喜珠呢,她该感恩戴德。”
喜如闻言笑了,说:“感恩戴德我倒是不指望,就盼着她能少整些幺蛾子就谢天谢地了。”
西施忍不住笑,“是这么个道理,不过我估计她不会就这么算了,你想啊,赵权不要她了,又被阮全打成这样,还是个寡妇,你爹他们今后估计也不会让她再住屋里了,啧啧啧,真惨啊。”
“是啊,狗急跳墙,何况是人,”喜如嗤笑。
阮喜珠那样儿以后是肯定不能再住家里了,二黄留下的房子还没修葺,而她就只有那一处地方可去,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阮喜珠最后肯定会……
“反正你别管太多就成了,”西施拍了拍她的肩说,“到时候再来招惹你,直接打得连她老子娘都不认识,管她啥姊妹!”
喜如笑笑没说话,一路无异常。
回到家,跟前两天晚上一样,黑灯瞎火,只有旺财在家等着。
喜如在院子门跟前站了片刻,想起之前跟那人的种种,再想到他临走前的那个表情,心口便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险些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第二天,阮家的事再次在村子里掀起了波浪,一传十十传百的,到中午的时候连镇上的人都晓得了。
喜如跟西施早上下来得早,还没咋听到这些闲言碎语,阮全报废的事儿都还是她们从来摊子上吃面的人口里听说的,说是肿得不像话,现在在家里躺着呢。
不过四十来岁的汉子,就连那方面的事都不能做了,说这事儿的人有看笑话的也有惋惜的。
喜如跟西施听后对视了一眼,各自心知肚明。
因为昨儿个赵权来这走了一遭,又当众跟大伙儿撂下话把喜如他们这小摊收到了他的名义下。
所以从一大早开始,他们这摊子的生意就比前几天要好。
很多人都来问喜如他们跟赵权的关系,问他们是咋认识的,不然赵家少爷咋可能罩着这么个小破摊儿。
当然,也有知情人士也不知从哪里听说喜如的名字,又知道了阮喜珠跟赵家少爷的事,所以联系起来就有人说这赵家少爷莫不是看上了阮喜珠这妹子?
反正说啥话的人都有,但都是背着人说的,也只敢背着人说。
对此,喜如跟西施只说是赵家少爷心好,可怜他们这些穷人,别的啥话都不曾多说。
那些人见问不出啥来,就更加肯定了赵家少爷是姐姐玩完了就看上妹子了。
有些不知情的头一次过来这边看喜如脸上蒙着布,就以为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好多都想把那块布给摘了一睹芳容。
喜如也不藏着掖着,既然他们想看那就让他们看,看完了再说是不是赵家少爷看上她。
等她把脸上的那块布一摘,这流言蜚语果然不攻而破,上午才闹起的这事儿,过了中午就没有人再说了。
好不容易过了中午吃饭的点儿,来吃面的人也寥寥数几。
喜如西施跟刘坤三人也趁这时间给他们自己煮了碗面,正吃着,谁知那些吃面的人突然像见鬼了似的面也不吃了坐也不坐了,赶紧着起来。
喜如抬头看去,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午才被人讨论得热闹的赵家少爷赵权。
这么一来,他们这面也吃不下去了,三人不得不起来跟赵权打招呼。
赵权却是跟先前态度不同,上来便笑得平易近人,摊开双手往下压了压,笑道:“别介,我就是来吃饭的,同桌?”
有钱人的想法他们这些底层百姓搞不懂,唯有照做。
喜如不想因为自己这张脸把人给招了,抬手便要重新把脸蒙上去给他煮面,谁知却听赵权道:“别,就这样挺好的,去吧,本少爷不挑,随便做。”
说话就罢了,他还伸手将喜如手中的布给夺去交到了自己手下手里。
喜如跟西施对视了一眼,遂小声地道了声“是”后便去给赵权煮面。
赵权落座而望,手肘放在桌面上撑着头斜坐着,好看的眼从喜如转身开始便盯着她。
人是挺小一只,但胜在身段好,腰细腿长比例好,胸前虽然不大但胜在她年纪小还能再发育。
她转身了,往他这边看了一眼,忽视那块斑,能看清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透着光亮,果然不像第一次见时那般无神阴沉了。
看着那道娇小的身影,赵权便忍不住想,他为何总想着这双眼睛呢?
是因为这丫头只有这双眼睛能吸引人,还是因为他真像那些无聊的人说的那样他对她有了兴趣?
他不说,不代表对底下的事不知道,不过是不在意罢了,毕竟这种事以前多了去了,且只要他不搞出人命来,老爷子也不会管他。
但这回他却怎么也想知道她对这事的态度,不知不觉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到这了。
那么一道毫不掩饰的视线放在自己身上,还一放就是这么半晌,就是再迟钝的人也发现了,何况喜如本身还就是敏感的人。
蹙了蹙眉,她实在想不通这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到底在想什么,抬眼冲他礼貌地笑了笑。
第二百二十二章 人类的感情(二更)
盈盈秋水晶莹明澈,就这么一个笑,赵权忽然感觉自己的心尖儿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
痒痒的,又带了点儿颤抖,像他幼年吃的酥心糖,软酥可心。
一时间,赵权眼里竟只有那娇小的身影,甚至连她脸上的那块斑都让眼睛自动给忽视了。
喜如被他看得发毛,端着碗的手都颤了颤,差点就给摔地上去了,好在她还算镇定,双手捧着碗走到赵权跟前。
“赵公子,给您混合放了两样,油不多,您看合不合您的口味。”
说完,已然将碗放到了他面前。
赵权收起视线,垂眸便瞧见那双白嫩的小手捧着黑色的大碗颜色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喜如的手先前并不是这样的,因为用了荣猛给买的手膏才渐渐好转的。
本来她是舍不得用的,但之前听那人说那玩意儿好像时间久了就不能再用了,便想着与其浪费还不如珍惜他的心意。
所以就算这几日他人没在,她也没忘在每晚洗手后抹上些许。
赵权抿了抿唇,正看着,那双小嫩手已经收起来了,他心底莫名升起一丝的失落。
但想想自己好像也太奇怪了些,分明就是个丑丫头,他怎么会有这种怪异的感觉呢?
想着,他便暗暗在暗中将这怪异的想法撇去,遂看了喜如一眼后拿起筷子优雅地挑起一筷子面吃了起来。
他吃得很斯文,面到嘴里都听不到嘬面的声音。
喜如屏着呼吸,就怕这大少爷一个心情不好就把碗给砸了桌给掀了,要知道她现在可是一点儿也不想惹上麻烦啊。
方才想着,那大少爷便停了下来,边上有人立马递来方巾供他擦嘴。
喜如嘴角微抽,不确定地问道:“是不合您的口味吗?”
西施一听,如临大敌,哪还敢跟这少爷同一桌啊,赶紧着起身。
赵权抬眸,本想说不好吃的他直接闻着就不会动筷子的,结果一抬眼看到的便是那双小心翼翼的眸子。
到嘴边的话忽然就被他给情不自禁地咽下去了,开口却是:“他们也没吃饭。”
喜如一听,抬头看向边上站着的几位汉子,跟昨天的人差不多,赵武也在。
她立马心领神会,颔首笑着赶紧转身去煮面。
赵权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皱了皱眉。
喜如跟西施的动作很快,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煮好了几大碗面,但在调料跟臊子上却没怎么多。
赵权之后也没再说什么,附近铺子的人跟小贩看他又在这吃面,忍不住又有了猜想。
只是这回赵权并没有做出什么值得人看热闹的事,斯斯文文把那一碗面吃了个大半后便留下银子带着人走了,还说什么“下次再来”。
喜如心说你下次还是别来了,虽然给的挺多,但我这心脏受不了啊。
方将人送走,西施便忍不住看着喜如手里的银子,一脸懵地说:“他不会是脑子吃傻了吧,山珍海味不吃,跑来吃咱这路边摊?”
对此,喜如比她还不能理解。
昨天给的一两,今儿个给的二两,这加起来两天就相当于他们赚了三两,还不加本身卖出去的。
这钱来的……
不过好在第二天赵权并没来,第三天也没有。
而因为他的缘故,喜如他们这小摊的生意状态一直不错,几乎每天都能把食材卖光,有人来吃他们都没办法再煮,只好再等第二天。
这当然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西施每天都能拿到三十文银钱,刘坤也在荣猛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难得地挣了几天钱,跟西施两人笑得合不拢嘴。
喜如当然也高兴,但比起这个,她更在意的是这都过了第五天了,那人还没有回来。
阮家一家子人因为三天前的那件事这几天家里可算是消停了,阮全这几天都没办法下地,听说有人路过他家门口的时候听他在嚎。
这可是阮全第二回伤到那地方了,跟上回一样,这事儿成了人们的饭后茶余,没事儿坐一块儿了就拿出来说着玩笑。
大概是因为阮全不能动吧,所以阮喜珠并没有从家里出来,一天天窝在屋子里别人路过的时候都不带瞧见的。
陈桂芳跟王大妞娘这关系算是彻底掰了,两个女人一见面是一个白眼过去一个白眼过来。
家里总有人带伤,这药费加起来就是一大笔,家里的情况大伙儿都看着,阮喜福因此也没有去学堂了。
是阮喜福自己不去的,说是家里已经没钱了,不能再让他浪费,他想去镇上找事做。
可十岁的孩子能做啥?跑趟都没人要的,而且阮全两口子打小就想他能出息,就算将来考不上状元,至少得弄个秀才举人啥的不是?
所以为了这事儿阮家在第四天的时候又给闹了一通,最后还是身为先生的顾升去家里才解决的。
可以暂时把阮喜福下个季度的学费欠着,能有钱的时候再补交上就行。
磕磕巴巴的,这事儿才算解决。
喜如因为白天几乎整天都在镇上,所以这些事儿还都是从周二丫那听来的。
对此她并没有任何表示,反正她早就不算是那家的人了,他们要怎么闹也不关她的事。
时间晃眼过,眼见着距离那男人离开已经第十天了,村里的人也开始在看到喜如的时候问起这事儿来。
问她家男人到底去哪做啥了,咋还不回来之类的话。
每当遇到这类的问题喜如都说那边老板生意忙,暂时回不来。
人们对她的回答并没有任何的怀疑,荣猛个头大力气足,在娶喜如之前就有人看到他在镇上给一些老板搬货什么的,有时候也会去更远的地方。
只是顶多也就一两天的时间,都没这次来得时间长。
喜如面上无常,可心里早已急得快跺脚了,几乎每晚等身边的西施睡了之后她都是睁眼到天亮的。
而因为这十多天都没再出现啥大蟒蛇或者畜生被弄死的事,村里人找了这么一段时间也没能找出什么来,这事儿渐渐的也就被人们淡了。
有人便说有可能是从别处来的畜生,这会儿老早就给跑得没影儿了。
大伙儿也都认同了这说法,也就没再上山寻了。
那人没回来,喜如一门心思都在琢磨这件事上,哪还有心情想别的。
第十一天的时候,西施家的阿婆风寒太严重,西施也担心,喜如便未让西施再作陪,让她留在家照看老太太。
为此,这天她专门比前几天早收摊了半个时辰,赶在天黑前回到村里。
因为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但又没人可问的,想了想便决定再去先生家一趟。
萦绕着淡淡檀香的房间里,银白色的猫儿从悬浮的空中落下,稳稳落在浅毛的地毯上,双模微闭嘴角有丝鲜红,明显受了伤。
“哥,你没事吧?”
顾箜叼来了小帕放到他嘴角的位置,用小爪子轻轻摁了摁,算是给他擦血了。
银白色长毛猫儿睁了睁眼,露出一双泛着银光的眸子。
“无碍,”他从地上微微起身,身后的尾巴向前盘过来尾尖落在了前爪的梅花小脚上。
“是我低估他对那丫头的心意了,”顾升的声音有些无力。
荣猛气急攻心灵脉紊乱不受控制,导致玄苍压制了属于荣猛的那一面魂格,灵脉因此受到损坏出现断裂的迹象。
玄苍的魂格还未成熟,难以承受灵脉断裂带给他的创伤,岂料这时那丫头又出现刺激了他,加快了灵脉受损的速度,才会使得在跟那丫头分开后陷入了昏迷。
原本以他的灵力本该只需两日便能将已经损坏的灵脉接好的,再养上三日,玄苍便会得到重新压制,荣猛也就能醒了。
可从近日的反应来看,灵脉是接上了,然人却始终没有苏醒的迹象。
比起身体上的伤,他心上受的伤才是最重的吧,所以才不愿醒来就此逃避。
思及此,顾升忍不住发笑,轻叹一声道:“大老爷们儿,心眼儿比女子还小,若让他族知晓,指不定会如何笑话。”
顾箜舔了舔嘴,道:“要我说啊,干脆把人带走算了,回头你给抹了他的记忆,万事大吉。”
顾升侧眸,“然后任由灵种流落民间造成灾害?”
顾箜就道:“要不我来堕算了,灵力没了就没了,用那丫头的性命跟我的灵力换灵族安然无恙,不亏。”
也省得他们这未来的王为了一人类女子在这要死要活的。
顾升无奈摇头,起身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小窝边,边道:“你啊,这么多年还是没学会人类的感情,玄苍可是短短三十年不到便会了。”
顾箜眨了眨猫眼儿,小尾巴跟着在地毯上扫了扫,说:“我为什么要懂?我又不是人类,再说了,学会人类的感情有用么?这么要死要活的?”
“再说了,”他迈着短腿儿走到顾升的小窝,也跟着窝了进去,“我对那丫头一点兴趣都没有,她的死活对我来说并无关系。”
灵族中也分善恶之人,并非所有灵族都心存善念的。
灵族与神族是由于人们的希冀形成的,换句话说也就是只要这世间还有一个人祈祷,他们就不会消失。
所以灵族能害人命,只要害的不是不该害命之人,神族便不会追究责任。
而人类只要不消失,他们也会因此一直存在。
第二百二十三章 双胞胎?(一更)
顾升轻哂,到了小窝优雅地卧下,微微迷眸看了看自家的弟弟,方才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外面便传来了响动。
顾箜拢了拢眼睛上方那几根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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