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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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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后,他又补充道:“只要你愿意,以后去哪都带着你。”
喜如视线微顿,撤回来不是很确定地看他,然而翕了翕唇,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很想问你要去哪?上辈子那个时候是不是早就有打算了?这次为啥又没有?
但她问不出口,问出来了,就得牵扯到她上辈子死了又重活来的事实,她不想他觉得她是个怪物。
心里的不安有因他的这句话有了丝丝的安定,但喜如却不能全然平静,说不出的感觉,她就是这么觉得。
看着眼前的俊脸,她紧了紧揪着他衣襟的手,鬼使神差地做了她每天只敢在梦里做的事。
缓缓地靠近,轻轻地触碰。
那看起来柔软温暖的唇果然如她想象中的一样,只轻轻一碰,便舍不得再放开了。
荣猛眸色微沉,搂着她的双臂不着痕迹地收紧,任由那双小鹿般的眼睛湿漉漉地瞅着他。
喜如觉得有些渴,心跳如雷的她明知道这样不妥,却还是舍不得就这么松开,张嘴,在那柔软的唇上咬了一口,再伸出舌尖学着他的样子轻轻描绘,本想再深入的,岂料男人却不给他机会。
喜如呼吸有些急促,抬起眸子小意地看着他,带着鼻音小声道:“荣……荣大哥,张嘴好不好……”
轰!
荣猛紧绷的那根弦,心里那堵本就岌岌可危的墙在此刻轰然倒塌,野兽的本性驱使他猛地将怀中的小丫头狠狠吞噬,占据她口中的每分每寸。
不大会儿的功夫喜如便弃械投降,一个劲儿地推着他,“不……不亲了,难……唔!”
都这个时候了,要是就这么松开,那他就不是男人!
眸光乍现,原本空无一物的桌脚处陡然出现一条黑色的毛绒尾巴,黑亮蓬松,顺着地面绕到喜如身后,在徐徐上升轻抚到她后脑。
“叩叩”
就是这时,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两人皆是一惊,喜如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是猛地一把推开了面前的人。
荣猛如大梦初醒,浑身一震,眸色在喜如抬眼的瞬间消失,而那条原本要缠上她的尾巴也不见了。
喜如未发现异常,通红着一张脸要起来,却不料方才被他亲的失了力,这会儿突然起身腿上竟是一阵发软,若非男人出手扶着,她怕是就这么跌下去了。
“谢……谢谢……”这时候才想起方才行为的孟浪,喜如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荣猛却已经恢复如常,抱起她将她安置到他方才坐的地方,继而前去开门,不想那门外站着的竟是本该睡着的阿三。
“姐,”她揉着眼睛,像是睡到一半刚醒的样子。
喜如被阿三那双清澈的眼睛看得阵阵心虚,撑着凳子起来发现双腿恢复了些力气。
她赶紧起来走过来,摸了摸阿三的头后仰头朝荣猛脸上看了一眼,又很快地收回目光,磕磕巴巴道:“那……那啥,荣大哥你早些休息,我……我回屋了,嗯……早些休息,再……再见。”
说着说着她险些把自己舌头咬掉,在荣猛出声之前逃也似的领着阿三出了这间屋子。
荣猛看着她急匆匆地走开,又眼瞧着她手忙脚乱地关上隔壁的门,微眯了眸子,继而转身进屋也关上了门。
回到屋里,喜如安置好阿三后却没有一点睡意,回想起刚才在屋里的点点滴滴,她的脸就跟要着火了似的,哪里睡得着。
啊啊啊啊!看她刚才都做了些啥啊,还“荣大哥张嘴好不好”。
天!上天啊!快来一道雷劈了她可成?!这种羞耻孟浪的话她是咋说出口的啊!
完蛋了,真的完蛋了,每次一面对他她就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她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啊!
在心里猛捶了自己一阵,喜如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今夜能视物的她即便没有光也能看清楚屋子的情况。
喜如一个激灵,竟是迅速地冷静了下来。
------题外话------
上午好宝贝们。
第一百六十四章 阮喜珠杀夫(二更)
扭头看了看身旁已经再次熟睡的阿三,喜如想了想,随即轻手轻脚地起身穿衣下床,再轻轻打开门瞧了瞧隔壁的屋子。
光已经没了,想是这么晚了也该睡觉了。
重新回到屋里拿了火折子,喜如跟前两次一样轻轻关上门后做贼似的出了院子。
旺财在发现她的时候只动了动耳朵便继续睡下了。
照着熟悉的路一路往下,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喜如停在了二黄家门口。
初冬微寒,带着丝丝寒意的吹拂着夜晚的一切,门前干枯的树枝上好似已经结上了一层淡淡的冰晶。
走路无声的本事该说是她上辈子练出来的一个本事么?
阮全跟陈桂芳不喜欢她,在家走路声音大了往往都是一顿打,久而久之她就练就了这么一身神出鬼没的本事,往往能把二丫吓得跳起来。
阮喜珠白天受了那种对待,依着她的性子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只是她不确定那个人究竟会……
有人!
不远处一抹黑影闪出,喜如赶紧着藏到那棵树后面,扒着树干往那头看去。
夜色漆黑,她能看到的距离虽然有限,但就在四五丈之外的事物还是能尽收眼底。
那从屋内出来的人,不就是她方才还想着的阮喜珠么?!
她要干什么?
眼瞧着人进了另外一间屋,喜如迅速看了看周围的情况,确定没人后猫着腰挪到了另外一个比较近的位置。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刚才阮喜珠进去的屋子正是二黄家的厨房,这么大晚上的,她去厨房做什么?
“吱呀”
正是不解,阮喜珠从那屋开门出来,手中多了一盏油灯。
漆黑的夜晚,身穿白色中衣的女人忽然拿着一盏灯出现,摇曳的火光从下至上打在她的脸上,将那张脸上的狠戾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我的娘诶,这也太恐怖了吧?
喜如在她转身看到她脸的那一瞬间吓得差点叫起来,看着阮喜珠这个样子,她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了一个词——鬼。
可不就像鬼么?
看她,披头散发,身穿白衣,火光从下巴上照到脸上,眼睛周围没照明显,明明暗暗的,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不对,她手里还提着一个东西,一壶油!
喜如睁大眼,猫着身子屏着呼吸,就那么眼睁睁瞧着阮喜珠一手拿着油灯一手拎着油壶走进了方才她出来的那间屋子的隔壁。
那……不就是二黄睡觉的屋子么?
一时间,喜如心如明镜顿时了然。
原来如此,跟她想象中的一样,阮喜珠果然要动作了,她还以为她会忍到什么时候呢,结果她还是高估她了,忍这么大半天应该就是她的极限了吧。
方才这么想着,就见那间屋子忽然火光一闪,几乎是一瞬间的事,火光“腾”地一冲,顿时外头大片地方被照亮了。
为避免自己被发现,喜如赶紧着闪到边上空着的牛圈里,随即就从栅栏的缝隙看到阮喜珠从那屋出来后迅速回到刚才的屋子,再出来的时候,她手里已经没了油灯和油壶了,更甚至,她又再次进到二黄的屋子里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喜如飞快地转了转眼珠,眼睛瞥到脚边的一个背篼,心思一转,她拿起那背篼就往自己头上套去,而后就在照到外头的一片火光里出了牛圈,猫着身子顶着背篼飞快地跑到厨房位置。
“啊!救命啊——”
一声尖叫划破夜空,在喜如用毛巾包着那油灯跟油壶出了二黄家的那一瞬间,阮喜珠的尖叫也跟着从那间屋子传了出来。
“呼,好险……”喜如站在距离他们家不远处的地方,大呼一口气。
天知道她刚才在进去拿这两样东西的时候有多紧张,这个时候要是被阮喜珠发现了,那事情可就完完全全翻转了。
“救命,有没有人啊!救命……救,咳咳!”
喜如就藏在他们家对面那片地里的田埂边,从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阮喜珠的样子。
披头散发衣衫凌乱,脸上还糊上了一层黑糊糊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是她自个儿糊上去的。
“啊——”
就在这时,屋内男人也传来惨叫,比起阮喜珠的声音来更加惨烈。
废话,那能不惨么,指不定人这油啊就是往他身上泼的呢,也亏得她都一个来回了才发现自己的屋子被烧了,这瞌睡得是有多大。
在心里暗暗腹诽一阵,眼瞧着周围的人家开始有了响动,喜如不能多做停留,当即在阮喜珠转身背对着这边的时候猫着身子快速跑开。
“啥事儿?!出啥事儿了?”
周围的人骚动起来,纷纷披着衣裳举着油灯往这边来。
喜如看了一眼就飞快地从另外一头绕到二黄家后面的林子里,这地方平时没啥人上来,就算来,也是为了到下面的那块地里去。
喜如脑子转得飞快,迅速找了个树多的隐蔽地方把那油灯跟油壶藏到那,然后再借着她那夜能视物的能力从那处精致爬上边上的小路,在底下的一片混乱中抄小路拐到了她回家的那条路。
他们住的地方在半坡上,离下头还有一段距离,越接近他们家,底下的声音就越小。
喜如呼出一口白气,有些疲惫地在临近院子门口的时候喘了喘气,而后再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回到自己屋子。
这一来一回的,大概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回屋关上门后喜如惊魂未定,坐在炕边捂着心口缓气。
太惊险了,太刺激了!
本来还想着把那两样东西给埋起来的,但奈何她那时候没工具,从二黄家出来的时候时间也有限,看来只有等明天晚上再去搞了。
呼……
大呼一口气随便找个块布把手上的油擦了,再躺会炕上睡上一会儿,明儿个又有好戏可以看了。
这么一想,喜如便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冷笑,而后一转身,抱着边上的阿三会周公去了。
而与此同时,隔壁屋里炕上躺着的原本闭着眼的男人却在这个时候忽然睁开了眼,流光微转的眸子朝门外看了看,却是什么也没做,片刻后重新闭上了眼。
算了,那丫头的事她要自己处理就自己处理吧,左右那个男人本就是要死的。
翌日,喜如在天麻糊糊亮的时候转醒,迷迷糊糊的她睁眼看着窗外隐约的亮光,有那么一刻忘记了自己昨晚做了些啥,直到一抹高大的身影从她窗户外经过她才有一丝丝的清醒。
啊,对了!
她猛地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起身,三两下套上衣服梳了头发开门。
荣猛已经挑了好几挑水到厨房的水缸里了,喜如正好看到他从厨房出来,大冬天的清早冻得她直打摆子,偏偏那男人却还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汗衫。
喜如看着就冷,缩着肩搓着手朝他屋子走去,边说:“我去给你拿衣裳。”
“不用,”荣猛放下桶,拿洗脸架子上的帕子在脸上擦了一把,然后朝她招手,“过来。”
又跟唤小狗一样。
喜如往手上哈了一口气,哆哆嗦嗦又听话地跑过去,“咋了?”
荣猛坐在凳子上歇气,她一过去,他就直接握住了她正在搓的手,一股热气顿时从手上传到心里,喜如这才看到他额头上的汗水。
难怪这大冷天的穿成那样。
“冷不?”荣猛把她的手拿到嘴边哈了一口气,抬眼问。
喜如脸颊开始发烫,任由他捂着,摇头说:“不冷。”
荣猛哂然,就这么捏着她的手又是搓又是捂的。
喜如心里甜滋滋的,但因为还记着坡底下的事,所以转了转眼珠,说:“昨晚半夜好像底下有啥动静,荣大哥听到了么?”
荣猛闻言抬眼看向她,沉吟片刻后说:“好像是。”
喜如便趁机说:“那一会儿你下去的时候我跟你下去瞅瞅好不?”
昨晚二黄叫成那样儿,想必阮喜珠真的是把油给弄床上了,要不就是他身上。
她虽然不是很明白二黄跟阮喜珠到底啥时候搞在一块去的,也不知道好端端在屋里的人咋就到了草盘子。
但不管怎么样,总归是在某些方面帮了她。
只是一码归一码,她可不会因为这辈子改变的事就把上辈子的耻辱给忘了,二黄要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对她来说未必不算一件好事。
荣猛假装没察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颔首应下了她。
“荣……荣大哥!荣大哥!”
就在这时,院子外传来小虎子的声音,两人不约而同循声看去,就听小虎子跑到院子门外,边喘气边说:“荣大哥,出事儿了,村长让你跟喜如姐赶紧着下去!”
喜如假装不知,不解道:“出啥事儿了?”
荣猛从站了起来,视线往身前人的头顶扫了扫,跟她一块看向气喘吁吁的小虎子。
小虎子跑得一脸通红,他喘完一口气后一脸惊恐地看着两人,说:“死人了!喜珠姐的男人,死了!”
果然……
尽管已经猜到结果了,但这样的结果对喜如这个从来都没有害过人命的人来说还是很震撼的。
第一百六十五章 咋把傻子带来了(一更)
“荣大哥,这……”
喜如扭头看向他,便见他依旧是那一脸镇定的样子,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是听到死人的消息。
喜如便不由得纳闷,像他们这种普通人,一般听到死人的消息怎么说也得吃上一惊,即使他是真不爱说话,但毕竟是条人命不是么?
可他没有,从她认识他到现在,不管发生啥事,她都没能从他脸上看到任何的别的表情。
是因为他胆子太大了?还是说他的确对其他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为啥能做到不管碰上任何事都能这么冷静呢?
荣猛垂眸刚巧与她来了个对视,但他并不知道面前人此刻的想法,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后便用巾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洗把脸就下去。”
说完,没等喜如说话便端了盆子转身往屋里去了。
小虎子喘了一会儿说:“那你们快点儿来啊,我先下去了!”
说完,也没让喜如说话转身跟风似的往下跑。
喜如站那咬了咬下唇,遂进到厨房,见荣猛那样子又是要用冷水洗脸,她无奈制止,随即把昨晚烧好的保温桶子里的水倒进他盆里。
看热闹也是要填饱肚子再说的,反正对于底下的人来说她跟这个人都是怪人,也就没必要这么遵守时间。
所以荣猛洗脸的档儿喜如就把猪食锅里的火给挪到了煮饭这边来,烧了水后调了小半盆子的糙面,加了点儿香油,把昨晚没用完的豆角切成碎沫加上,又加了几根洋芋丝,拌好就就着烧热的锅给烙了几个薄饼。
荣猛从外头进来,瞧着灶台边烙饼的人,眼底眸色闪了闪,却是什么也没说地走到灶后弄火去了。
等到喜如烙好饼,荣猛才开始拿起火钳在灶窝里拨弄,喜如纳闷儿看了一眼,这才看到他进来的时候原来手上拿着一个小碳笼,看成色是新的。
喜如把饼端到外头屋里桌上,这才把阿三叫起来漱口洗脸,弄好的时候荣猛也出来了,只是手里没提那个小碳笼,喜如以为是他用,也就没过问。
两人跟平常一样好好生生地就着饼跟白水吃了一顿后便拾掇着下去,这种事老太太肯定也是要去的,这么一来阿三也就不能给她送下去了,于是想了想还是只能把人锁在屋子里看旺财看着。
只是当喜如把人领到她们那屋交代两句准备关门走的时候阿三却在这时拉住了她的衣裳,“姐……”
她喊了一声,脸上的神情看上去比方才低落了一些。
喜如动作微顿,虽于心不忍,却还是摸着她的头说:“听话,我跟荣大哥一会儿就回来,你在家……”
“姐……”
她的话被阿三打断,听那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一丝丝的哭腔。
喜如犯难了,自从上次那件事后这孩子就稍微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脸上偶尔会像现在这样露出一点以前不会出现的表情。
这对她这个照顾了她十年的当姐的人来说当然是件好事,只是今天这种情况下面的人一定很多,而且阮全陈桂芳阮喜珠都在,万一……
“带上,”荣猛这会子提着那个小碳笼过来了。
“诶?”喜如抬头看他。
荣猛面色无常,看了一眼阿三,边道:“带上,有我在。”
言下之意也就是他会护着阿三。
喜如被他这句话感动得一塌糊涂,却还是不怎么放心,“下面人多,我怕吓到她。”
这一吓,保不准又是尖叫又是闹,最重要的是上回就是因为陈桂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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