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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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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纷纷撇嘴,“谁稀罕你家那点儿,谁没有似的,切……”
陈桂芳也不在乎,狠狠瞪着喜如,就仿佛她只有阮喜珠这么一个女儿似的。
喜如也不在乎,就等着阮喜珠的反应。
“娘……”阮喜珠心里有鬼,这个时候当然不敢草率,何况两百文根本就不是一个小数目,就算要蒙混也不好忽悠。
“叫你去!”阮全看不下去了,冲着阮喜珠就是一吼。
阮喜珠被吼得浑身一颤,咬着牙使劲瞪了喜如一眼,然后磨磨蹭蹭往自己屋走。
荣猛冷眼以待,唯有方才喜如说的那句“我要用银子我家男人会给”让他很是享受。
其实按照他的处事习惯,这种事很简单,但照现在的情况看来他家阿如另有打算,那么他就只要顺着就好。
喜如面无表情地瞧着阮喜珠进屋,不禁暗笑道真是天助她也,原本她只打算用阮喜珠的钱财来办事,先失财再说别人。
却不曾想这个时候居然把这三个人抓了个现行,这下她倒要看看阮喜珠这回要怎么掰扯。
阮喜珠进屋期间,院子里头的人都小声地议论着,陈桂芳看喜如的眼神就跟想把她吞进肚子里去一样。
阮全的鼻子里也在不停喷气,两口子就跟看仇人似的看着喜如跟荣猛。
陈老太看不过,在一边使劲揪陈桂芳胳膊上的肉,女婿她管不了,自己的女儿总能说得。
过了一会儿没见阮喜珠出来,张阳就在那假装不经意地说:“咋还不出来?不就拿个银子么,别不是连她自己都忘了搁哪了吧?”
周二丫很机灵地接话,说:“谁知道呢,刚刚看着还像是那么回事,结果让她去拿银子就给拿了半天,真当咱图她的啊?”
这话一说,立马就有人不安逸了,说:“我呸!谁家里还没个几文钱啊,多了不起似的,给我我还不要呢。”
“可不,有那些个钱又咋的,还不是用来干些缺德事儿的,咱可要不起。”
“就是就是……”
“你们!”
陈桂芳被他们说的脸红脖子粗,抬起手方才指着人,阮喜珠就从屋里跑了出来,一脸慌张说:“爹!娘!我的银子……我的银子不见了!”
第五十七章 威胁,是不是你偷了银子!
“啥?!”陈桂芳立马扭头,阮全跟着把眼睛瞪得跟牛眼睛那么大。
阮喜珠红着眼眶说:“我……我也不晓得,我……我记得明明就放在床底下的,可……可我进去找了一圈,没……没有……”
话才说完,阮全跟陈桂芳已经跟两道风似的从她边上冲了过去,差点把她给撞倒在地。
“搁哪了!”阮全一进去就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砰砰两声后里头传来他的怒吼声。
阮喜珠吓得浑身一震,一大颗眼泪从她脸上落下来,她一转身那颗眼泪就砸向了地面。
叮叮咚咚在屋子里找了一圈,陈桂芳跟阮全都在屋子里吼:“你再想想是不是记错了!”
阮喜珠哭着摇头指着床底下说:“没有,我……我就放那的,没记错……”
“那咋没有?!”阮全停下动作冲她吼。
十几年的压岁钱,每年二十三文二三十文这样地收,十年了也得近三百文,都够买好些粮食了,他们还等着以后用这个钱往嫁妆里头填呢,现在竟然说不见了?!
阮喜珠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转眼这才注意到窗子上的纸竟不知什么时候烂了!
“啊!”她喊了一声,随即转身就跑到外头冲到喜如面前,伸手一把要去揪喜如的领子,结果被一直护在喜如面前的荣猛给隔开了。
不得已,她只好红着眼瞪着喜如,说:“喜如你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银子,是不是?!”
不然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早不见晚不见偏偏这个时候不见!
喜如皱眉,一脸不解:“大姐,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说是我偷的?”
“就是,”周二丫不屑道,“人荣猛家根本就不缺银子使好不好?就算是要偷,那也是偷你爹娘手上的五两白银,谁会专门惦记上你那几个铜板?”
周二丫说这话其实还是带着酸味儿的,同样是姑娘家,周家对待她的态度跟阮家两口子对待阮喜珠的态度却千差万别。
就因为阮喜珠长得好,阮家两口子就一直想着以后能找个金龟婿,因此她家娘也天天在耳边念叨,说什么要是她也能跟阮喜珠那样长得好就好了,以后还能找个有钱的女婿。
反正在她面前,她娘张口闭口就是夸阮喜珠长得好,要么就是变相地酸人家,反正就要把她跟阮喜珠做对比。
自然而然的,她也不可能像阮喜珠那样每年还能拿啥压岁钱,就算有,那也是全部交给她老爹老娘的,哪里像阮喜珠这样还自己存着。
同样都是人,是女儿,同样也是差不多的家庭,凭啥她阮喜珠就能过得这么潇洒,而她周二丫就得过着每天被自己爹娘数落埋汰的日子?
难道就因为她阮喜珠长了一张讨人喜的脸?
可她也没觉得有多好看啊,喜如要是没了那个斑绝对比她好看很多好不好。
阮喜珠被周二丫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很明显周二丫不过是为了嘲讽她才说这话的。
但阮全跟陈桂芳一听却如临大敌,生怕周二丫说了真话似的,赶紧回他们屋子瞧了瞧,确定昨儿个才到手的五两白银没有被偷后才放下心来。
便有人说:“二丫说的是,除非那贼娃子是个傻的,不然怎么可能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要偏偏就偷小钱呢?”
“再说了,你家不是养着狗么?大黑还是个凶的,有没有遭贼难不成你们还不知道啊?”
说着,人们的视线就都往边上站着的正谨慎地盯着他们的大黑身上看去。
陈桂芳跟阮全顿时不晓得该说啥了,阮喜珠见状,急了,跑到陈桂芳跟前说:“娘,娘你信我,我真没给他们拿过银子,钱罐子的确被人偷了!”
“你放屁!”癞头龇牙咧嘴,任凭谁被这么没脸地绑了这么久脾气也都上来了。
“把老子们用完了就算完事儿了是吧?要不是你告诉老子们阮喜珠会去找那个傻子,老子们犯得着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去弄一个丑婆娘么?!”
荣猛眯了眯眼,虽没有动作,但深沉的眸子里却闪过一抹狠戾。
二黄接着癞头的话说:“你不承认也没事,那就闹到老子们大哥那去,看到底谁说的对!”
这话一说,阮家人顿时都不敢说话了,癞头他们的大哥是谁村里绝大多数人都晓得。
先不说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就算不是,要是真闹到那去了那也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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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好宝贝们~
第五十八章 混乱,你怎么不去死!
“依我看啊,就是她没错了。”
“果然是把银子给了这些人,这会子害怕被清出来才说丢了,莫不是把人当傻子?”
“啧啧啧,真看不出来,看着是个好的,结果……”
“我觉得癞头他们说的对,换成别人就算了,喜如……”
“别看阿三是个傻的,平日里我看着倒是个听话的,从来就没给她家老二找过啥麻烦,那天咋就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可不就是有人干的。”
“……”
于是,在阮喜珠红着眼掉猫尿的时候,在场瞧热闹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开了。
阮全跟陈桂芳的脸色都不好看,一来是没想到还有这档子事,二来则是因为他们得罪不起癞头几个的大哥,两人的脸色都跟吃了屎一样。
喜如狠狠往自己大腿上揪了一把,鼻子一酸眼眶一红,低头开始抹眼泪。
“我……我竟不晓得原来大姐你……你这么恨我,或许他们说的对,像我这种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何不如去死了算了!”
说罢,低头一捂脸转身就往左前方的柱子上冲去。
“喜如!”周二丫惊叫一声。
有人却是比她的喊声还快,长腿一跨,长臂再一伸,轻松就把那小身板儿都拎了回来。
周围人一阵唏嘘,阮全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们也不好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偏袒阮喜珠,要真这样的话,以后他们走到哪都得被人指着背后说闲话。
“不通惯的混账东西!”阮全气极,索性转身一巴掌直接扇到阮喜珠脸上。
阮喜珠一个趔趄,当场摔倒在地,捂着脸惊惧地看着打她的阮全。
“有事就说你打她做啥?!”陈桂芳尖叫,冲过来对着阮全就是一掌狠狠推去。
阮全也跟着狠推了她一把,吼:“老子就打她了,打的就是她!小小年纪不学好,个黑心眼儿的,是要把她老子的脸都丢尽啊!”
陈桂芳一怔,一眼看到靠在荣猛身上哭的喜如,再一看坐在地上捂着脸哭的阮喜珠,也不知哪根神经不对了,尖叫一声直接就冲到喜如面前。
“丧门星!都怪你!你咋不去死!咋不去死!”
如果早晓得这丑货长大后是这个样子,她老早就该把她掐死!
不然老大的事也不会黄,老大的事不黄,他们这会子就该过上好日子了。
那事儿要是不黄,老大也不会心里生了恨,又咋会所有人都来看他们家的笑话!
喜如方才被她抓到袖子荣猛就把人往怀里一带,粗壮的胳膊轻轻松松把陈桂芳跟喜如给隔绝了。
但陈桂芳并不甘心,挥着拳头不停往荣猛胳膊上砸去,瞅着缝儿就想往喜如身上打。
就在此时,荣猛下颚一咬,大掌一捏就把陈桂芳的双手一把给捏住,然后使劲一推,陈桂芳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被重重摔在地上,只听得一声尖叫,所有人都倒吸冷气。
荣猛不顾众人在场,胳膊一带把喜如抱了起来,绷着一张冷峻的黑脸瞪着阮家的人。
“我看谁敢当着我的面打我媳妇儿。”
他声音不大,就是很低沉粗犷,加上他本来长得就不和善,还五大三粗的,眼神再一凶,还真就没人敢吭声。
谁不知道荣家汉子在前几年抓了两个贼娃子,断手的断手断脚的断脚,这会子连癞头他们都敢绑,谁敢在这个时候吭声?
阮喜珠吓得连哭都忘了,跟其他人一样呆呆地看着抱着那高大的汉子。
陈老太最先回过神来,她气得浑身颤抖,指着陈桂芳说:“混账玩意儿!我咋就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早就叫你一碗水端平,结果你到现在还把所有事都扣在喜如头上,你……你……你是要气死我才甘心对不对?!”
一说完,老太太立马就有些晕头,周二丫赶紧过去扶着。
陈老太深吸好几口气,继而转身就看向大伙儿,大声道:“正好大伙儿都在,好给我这老太婆做个见证,从今天起,这儿就不是喜如丫头的家,她的家在我这老婆子那,就算回娘家,那也是老太婆那,不是这!”
这话说得可以说是很重了,这种事别说在他们村里里从来没有过,就是镇子上,县里头这些大地方也没有过。
这可就相当于分家了啊,跟嫁女儿完全是两回事。
要换成平常人家,那定然是不干的,毕竟姑娘是家里生养的,哪有为了这点儿事就给分出去的道理。
但撂阮家就不同了,阮全跟陈桂芳是巴不得喜如早些出去。
一个不仅不能给家里带来福气,还只会带回来霉运的丑女,还带着一个啥都不会做的傻子,两个拖油瓶,谁爱要谁要去。
第五十九章 听话,荣家汉子的温柔
“走!都走!”阮全一挥手,压根儿没把陈老太当自己丈母娘,“老子就当没生过她!老子不稀得她!滚!都滚!”
说罢,回身抄起身后的笤帚就朝在场的各位扫过来。
“你娘的!”最先被扫到癞头呸掉嘴里的脏东西,奈何手脚还被绑着不能动。
于是就冲荣猛喊:“荣猛!把老子松开,老子今天不弄他老子就不姓秦!”
癞头,姓秦名壮。
荣猛给了张阳一个眼神,张阳立马心领神会地把癞头三两下就给松开了。
于是,场面一度混乱。
尖叫声骂喊声哭声,不绝于耳,整个阮家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热闹了。
荣猛抱着喜如跟陈老太一行人离开阮家,走了好一段都能听到癞头他们跟阮家人的动静。
人们就说:“要不咋说这是报应呢,这人啊,就不能存着一点儿不正当的心思,你瞅瞅,都闹成啥样儿了,啧啧。”
“那也是自个儿造成的啊,我就说那些个长得好的没一个好心眼儿的,就跟那村头的柳寡妇一样,一个个的心肠黑得要死,活该!”
“唉,这事儿其实也不好说,要不是当初喜如……”
吴婶子的话说到一半儿就被边上的人给拐了一肘子,吴婶子往荣猛跟陈老太那头一瞅,立马噤了声。
家里刚出了那样的事儿,荣猛自是不放心带喜如回去,就把人直接带到了陈老太家。
喜如看着是在荣猛怀里哭,实际上她已经快把汗水都捂出来了,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整张脸红成了番茄。
这么近的距离下,她能清楚地闻见他身上的皂团味儿,其中还夹杂着一股子淡淡泥土味儿。
先前也因为一些原因有过靠近,在镇子上的时候他也抱过她,但却从没像现在这样来得让人难为情,当着村里这么多的人面什么的……
“阿如?”荣猛把人放下,低头看着跟孩子一样被放下来后就一直规规矩矩的站在那的小姑娘,担心地喊了一声。
喜如一惊,猛地一抬头差点撞上弯腰看她的荣猛,连忙退后几步,这才发现原来天早就黑了,而他们已经到了老太太家。
“荣大哥。”
喜如被他看得有些气弱,心里其实很担心他会看出来她在阮全面前都是装出来的。
“嗯,”荣猛面无表情应了一声,随即道:“今晚你跟阿三在陈婆这,明早来接你们。”
他今晚也有点事要做。
喜如微鄂,不明白地看着他:“我可以跟你回去的,我……”
“听话,”荣猛没等她把话说完,大手便停在了那软软的头发上,语气也跟着放软了。
陈老太一回来就去看了被安排在家里待着的阿三,荣猛说这话的时候她刚巧从屋里出来,闻言后先是愣了愣,紧跟着就忍不住扬起唇角,方才的气好像也顺了不少。
喜如余光捕捉到边上有道影子进屋了,扭过头一看没人,这才放了心,低了头不甚理解地抬眼瞅他,问:“为什么?”
荣猛收回手,没说话,转身就要走。
“荣大哥!”喜如追上去,心里似乎有些意识,便想了想道:“如果你是想回去找癞头他们的话,能不能听我一句话?”
荣猛垂眸看她。
喜如说:“我还有点事想跟他们说,所以……”
“嗯,”荣猛还是没等她说完话,微微颔首后转身就投身于方才落下来的夜幕中。
喜如抿了抿唇,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轻叹一声转身往屋里走。
本以为昨晚的事是因为荣婆婆来看她孙子,看来不是啊……
是夜子时,本该安静的小院落里却还隐约亮着烛光,李老幺、二黄癞头三人分别坐在吃饭的那张桌子两边,正对着门的上位坐着荣猛。
晕黄的烛光下,那张平时看起来硬朗老实的脸有些晦暗不明,他一抬眼,三人就是一惊。
癞头急性子,能在这一坐就是一刻钟已经算是极限了,实在忍不住,他道:“我说你够了啊,把老子们从村口堵回来不会就是为了让老子们陪你来坐的吧?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要不是因为干不过他这蛮子,他癞头啥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娘的,真憋屈!
“癞子,”李老幺不是很赞同地皱眉看了他一眼。
癞头还想说什么,跟他坐在一边的二黄用手肘拐了拐他。
之后便又陷入了沉默,荣猛看着三人,冷硬的脸上没有情绪。
就在三人不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忽然闪过一道异色,琥珀色的。
三人神情一滞,眸子在下一刻也跟着浮现出淡淡琥珀色,转瞬即逝。
------题外话------
上午好,宝贝们,(╥╯^╰╥)有宝贝在看书咩?
第六十章 尺寸,女人们的话题
喜如是在第二日才知道阮家的具体情况的。
癞头三个人因为丢了脸,所以当时在那些看热闹的人走了之后就把阮全两口子和阮喜珠打了一顿,顺带砸了家里的一些东西。
没有受到殃及的,只有因为害怕躲在屋里的阮喜福。
陈琼芳听到动静后带着自家汉子来帮忙,结果也被打了,阮家这会儿可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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