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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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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如一听,这哪成,红着脸看了他一眼硬要起来。
荣猛怕自己粗手粗脚把她弄痛,也就顺了她的意松了手。
喜如有心思,饭菜摆在面前着实没什么胃口,却又怕被他看出来,便硬往嘴里塞。
硬塞的结果就是吃完饭没多会儿就吐得昏天黑地,吓得荣猛赶紧让人请了御医,御医开了几帖有益脾胃的药,喜如临睡前灌了一碗。
接下来的几天,喜如一直惦记着妻妾的事,也假装无意问了绿楠。
结果得出的结论就是,灵宫的人之所以会那么说,是因为顾念着她能不能产下王嗣,王族血脉纯与不纯。
喜如只晓得他们这黑色身份最高,她上辈子生的恰好也跟他一样的颜色,但至于王族血脉纯不纯,她是真不清楚。
思来想去无果,导致心情连着好几天都不好。
食欲退了大半,喝下去的药一点作用都没起,不到五天时间,脸上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肉又没了,心疼得荣猛晚上都不敢碰她。
喜如心思会这么重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她从小被陈桂芳跟阮全厌恶,阿三傻了后日子更不好过,上辈子又出了那种事,眼睁睁看着自己没能力救下的小崽子被阮喜珠溺死在水里。
她很担心如果她生的小崽子血脉啥的不纯就会跟那些人口中说的姨娘生的娃一样不受待见,甚至于会被打死也说不定。
更甚至,她还想到了他会不会因为她生不出纯种的崽子就不喜欢她,然后娶跟他同族的女子来生纯种的崽。
反反复复这么一想,心里就慌得不行,但表面却还不得不做出没事的样。
到了第六天晚上,依旧是吃什么吐什么,请来御医又说没事,急得荣猛好几次想发火吼人,却都被喜如阻止了。
荣猛看她脸色苍白如纸,平日里水灵灵的眼儿也失了神采,心疼得整个人发躁,却又不能对她发,只好将她连人带被子抱起来。
“我带你去找顾升。”
他能想到的也只有顾升了,那些个庸医,请一个过来说没事请一个过来说没事,如何能靠得住。
喜如也不清楚自己这样儿是心思重所致,便依了到平定塔。
顾升洗漱完毕正准备就寝,听到敲门声便以为又是张阳那黏人精,正烦着,就听小童在外头说:“师父,苍王殿下带王妃来了。”
第三百二十章 小妻子的耍赖(二更)
因着先前的事端因这二人起,喜如的身份目前还未落实,所以顾升特意准了他们不必受拦截,到了平定塔即可入内。
小童的话方才说完,他还未来得及回话,男人低沉的声音就响起了:“你出来,给她看看。”
好家伙,放眼整个灵宫,怕是敢对他这么说话的人也就只有那大块头了。
小童在外冷汗涔涔,恭敬道:“殿下,师父正准备就寝,怕是得更衣,麻烦您随小的到外屋。”
闻言,荣猛只用眼角看了他一眼,却是不理,腾出一只手来将门板砸得啪啪响。
正准备再砸下去的,顾升从里头开了门,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情。
“上茶,”顾升淡然地对小童做了吩咐,随即侧身将人放到屋内。
荣猛一进屋便用那双利眼飞快地扫过屋内,而后直接将喜如抱至软榻,冷着一张脸道:“她吃不下东西,吃了就吐。”
顾升勾起一丝笑,眸中波光微转,眼下的朱砂痣在烛光映照下艳丽照人,“御医苑里又不是白养了人,这点事也用得着到我这来?”
他是国师,又不是医师。
荣猛抬眸冷道:“他们若是有用,我犯得着来你这?”
喜如扯了扯他的袖子,以眼神示意他不要迁怒别人。
荣猛默不作声了,捏着她的小手亲,“我不气,你别操心了。”
啧。
顾升被俩人酸到,行至软榻前故意将荣猛挤开,而后在喜如的手腕上搭了跟银丝,不过两口气的功夫就收了。
荣猛:“什么毛病?”
喜如也巴巴地望着顾升,就怕自己是不是得了啥不治之症。
顾升看看她,再看看荣猛,深吸一口气凉凉道:“心病。”
“心病?”夫妻俩异口同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顾升看向喜如,“可有胸闷气短食欲不振精神不济注意力不集中等症状?”
喜如惊呆了,没想到她还啥都没说先生就把她这几天的感觉全说中了。
“那就是了,”顾升话不多说,起身道:“你有心事,再好的药也医不好,心病自然得要心药医,没方子开。”
喜如心里一紧,自是想到自己这几天的心思,忍不住问:“是不是不想就好了?”
顾升回首,别有深意道:“你会不去想吗?”
短短一个对视,他便将喜如此时此刻的想法听得一清二楚,刻意朝那大块头男人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
荣猛当即眯了眯眸,以审视的目光看向榻上的小媳妇,“你有事瞒我。”
不是疑问,是肯定。
喜如哪里晓得这还有心病一说,更不会想到自己这些天的不对劲儿是她想那事儿想出来的。
对上男人如墨的眸子,她心尖儿一颤,捏了捏衣裳没能说出话来。
小童这时奉了茶水进来,顾升却道:“不必了,苍王跟王妃这就走。”
好吧,小童顿了顿,又只有把茶水端出去。
如此明显的逐客令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荣猛一看小妻子那样儿就知道自己没说错了,眼底神色沉得厉害,又不能在这跟她发作,索性重新把人捞起来大步走出了顾升的房间。
出了平定塔,男人沉着的脸让喜如忍不住紧张,抓着他衣襟的手紧了紧,“荣大哥……”
荣猛紧抿着唇,虽上马车时的动作很轻柔,上了车后也还将她抱在怀里,却始终没开口说一句话。
喜如晓得他估计是在气她有事不跟他说,先前俩人闹不愉快的时候也是因为心里藏着事儿没说才有了后来的事。
可想想这种事她又不好说出口。
倒不是她不信他对她的感情,只是现在并不是只有她和他两个人,他的身份也注定了不他不能再像在村子里时那样想做啥就做啥,不想做啥就不做。
他要担起的,是整个圣灵族的责任,而并不是她。
她自是不能做那不贤的女人,可她又不想他真的到时候被逼迫娶其他女人。
这种矛盾,就导致她没把这事儿给他说。
荣猛也不逼她说,上了车后就抿着唇盯着一处看,也不知在想什么,下颚绷得很紧,额头上的青筋偶尔跳动一下表示着他隐忍的怒意。
喜如也没再说什么,毕竟是在外头,她也不想跟他争。
可等回了他们睡觉的屋子,见他将她放到床上后就往外走时喜如就冷静不了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上哪?”
荣猛垂眸看了她一眼,绷着脸把她的手掰开,“有事就好好想,我不扰你,今晚你自己睡。”
说完就走。
喜如蹙紧眉头去拉人,却一个不慎从床上摔下来,荣猛一惊,回身一把将她捞起来,忍着怒意道:“你干什么!”
本来身子骨就不好,还怀着孩子,是能随便摔的吗!
喜如还从没被他这么吼过,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就在耳边的声音听着也不算小。
她缩了缩脖子,并没有因为被吼就胆怯,反而趁此机会抓紧了他的衣裳不让他走。
荣猛对上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喉咙里一口气憋着上不上下不下的,一把将人抱起放回床上起身就要走。
结果前襟被一双小手抓得紧紧的,他又舍不得真把人弄痛了,只好忍着怒火沉声道:“既然你有事我就让你想,你还想怎样?”
他就说她这几天不对劲儿,前两日晚上碰她的时候明明先前躲得厉害,那两日却主动帮他用手,晚上睡觉也比以前黏得紧,也不知做了什么梦。
母后先前特意交代了他,说怀了孩子的女人情绪化种,尤其是最初的几个月,要他一定得顺着哄着。
他便当她是情绪上来了,因此这几日便是再忙,他也会挤时间回来陪她,甚至将事情带回来做。
哪曾想这丫头竟是有事瞒着他不与他说,还将自己搞成这副德行,他能不气么?
喜如抿着唇,眨了眨眼起来去抱他。
“别跟我来这套,”荣猛怒道,手上却还是很轻地捉住了她的腰。
喜如抱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上,讨好道:“我跟你说就是了,你别生气,我们之前说了不吵架的。”
时间久了,亲近也变得自然了,自然也就没有刚到他家时的拘束。
荣猛气结,没好气道:“你自己想就行了,跟我说什么?”
喜如紧了紧双臂,然后稍微松了松手,面对面跟他对视,“我想不通,你帮我想。”
荣猛看她一脸反省的意思都没有,还跟没事人似的,气笑了,“早些干什么去了?现在知道让我帮你想了?”
喜如咬了咬唇,微垂了眼帘,嘟囔道:“早些时候那不是以为自己能想通么……”
犹然记得她刚进他家门时的情形,说句话都战战兢兢,生怕给他添麻烦,一口一个“谢谢荣大哥”“对不起”,面对外人时则阴沉着脸,没一点儿小姑娘该有的生气。
再看现在,小心思一天不知道转多少回,一站在他面前就用那双水眸瞅他,这会儿还学起耍赖了。
荣猛眼看着她一天天的变化,自然高兴她在他面前展示她最真的一面,可这也并不表示他就不会气她的隐瞒。
所以想想他不动声色,大掌捉着小妻子的腰要把人从身上掰开。
喜如就跟长在他身上一样,双腿圈着他的腰,紧紧搂着他脖子不撒手,“我……我给你说还不行么,你别生气。”
“我不想听,”荣猛神色淡然,捉腰不成就去掰那纤细的腿。
喜如自是不肯,便开始耍赖,红着脸倾身咬他的耳朵,故意在他身上蹭,顺着男人的耳侧往下亲,同时闷闷道:“别生气,我跟你赔不是,别生我的气……”
荣猛呼吸一滞,被她蹭得热气一个劲儿地往下涌,偏偏又不能把人怎么样。
深吸一口气,他不想自己在这时候被欲望驱使,便故意冷着声音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颚,没好气道:“尽不学好,谁教你的?”
先前只是亲他嘴儿,现在连撩拨都学会了,贼心倒是大,做的时候却又总跑。
喜如暗暗松了口气,晓得他这是稍微消了些气了,便大着胆子说:“没人教我,我想让你抱。”
“你!”荣猛顿觉气血翻涌,某个地方胀痛得厉害。
“我看你是欠打!”
他双目一瞪,眸中泛起琥珀色的光,咬牙切齿地将人压倒在床上,逮着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就是一通啃。
喜如倒是想让他如意,奈何这些天没吃下什么东西,身子虚得很,不过才亲了一会儿就喘起来了。
荣猛察觉到异常发狠地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惹得她吃痛轻呼才将人松开。
喜如抓着他衣裳,一边大喘着气一边讨好,“别……别气了。”
天知道要她主动亲近他她是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敢的,说出那话,她自己都臊得慌。
荣猛在她瘦下去的脸上揪了一把,入手的骨感让他彻底没了脾气,便这般撑在她上方看着她,声音却依旧不见热情。
“说吧,想不通什么?”
喜如喘了一会儿方才缓过来,想了想便尽量用不会惹他生气的方式把最近这几天的顾虑给他大概说了说。
她自觉说得没什么岔子,却没想到男人一听完脸色比刚才沉得还厉害。
第三百二十一章 就娶你一个(一更)
“这几日,你就在想这个?”
荣猛听完喜如的话,一张脸黑成锅底,声音也沉了几分。
喜如知道说出来他肯定会觉得自己不够信任他,所以再次解释说:“我没有不信你的意思,我就是想到你的身份,万一到时候我生不出来继承人,你娘他们肯定会逼你娶别人生,所以我……”
“你什么?”
荣猛起身,高大的身子将身后的烛火遮住,背对着光,喜如再一听他这淡然的语气莫名心慌,连忙爬起来去拉他的手。
荣猛手臂一挥将她的那只手挡下,冷道:“你说你算我的什么?你连自己是妻还是妾都分不清,这就叫你的信任?”
喜如就知道他会计较这个,可她也是担心才想的。
她听绿楠说了,王族最讲究的子嗣,历来继承王位的便从未有过是跟其他族混血而成的。
族王继承者的伴侣一般都是从贵族中挑选最优秀的,这样才能保证血统的纯正。
她虽现在已经算不得人了,但咋说也是别族的人,跟他结合,生下来的孩子肯定血统不纯。
且她跟他现在还没在灵族举行成亲的仪式,算不得正式嫁入王族,谁能保证在他们举行仪式之前会不会因为她不是什么贵族而发生变故。
喜如将自己的顾虑说了,男人却还是那句话:“归根结底还是你不信我。”
喜如:“不是不信你,是怕他们逼你,你……你怎么就……”
荣猛无视她的解释,沉着脸问:“就算他们逼我,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同意?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没本事?”
这不是还是不信任他么,觉得他会受别人摆布,连自己伴侣的人选都决定不了。
喜如哪里想到话竟然还能这么理解。
毕竟在她的认知里,王上跟王后就是他们这里的皇帝皇后,是身份地位最大的,所有人都得听他们的,不然很有可能就会像他们底下那样被砍头。
她是不想他因为她出什么事,怎么就叫吧信任了?
喜如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也晓得自己不把这事儿给他说的确是她不对,可她也是因为想着这几天忙不能为这事儿分心,心想着再找人打听打听等他忙过了再问问看。
另一方面,她当然也担心跟他之间会受到阻碍,担心自己的存在虽得到认可了,那身份呢?
她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件事儿就弄得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啊,她也会饿会想吃饭,可就是没办法。
眼下他却是一点不明白她的担忧,喜如看着他板着一张脸,心里没来由得委屈,眼眶便忍不住发热。
“是,我是不信你,可以了吧?”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屁股坐回床上,掀起被子就把被子蒙住了,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一个人钻牛角尖,可我就是不懂,担心,我就是没胆识没文化,我能怎么办,你以为我愿意想,你以为……我愿意在这事儿上操心,我不是也怕自己肚子不争气么……”
越说越委屈,喜如觉得喉咙被石头堵住,咽一口唾沫都疼得厉害,干脆也不说了,咬着唇把难受咽进肚子里。
荣猛其实没打算跟她置气,她在这会感到不安他并不是不能理解,可偏偏一听到她说妻妾的事他就打从心底里不乐意。
他对她,就差把心给她挖出来了,如何还能经得起这般质疑,不可控制的,脾气也就大了些。
如今听着她小兽一样的呜咽声,他又气又心疼。
不想她被自己闷坏了,他只好将那股怒意忍下去,倾身上前好声好气道:“好了,不该跟你置气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快出来。”
“不要!”喜如滚动着身子,死死地抓着被子,带着哭腔道:“你不明白,你哪能明白……我根本就不想……不想去想你娶别人的样子,我愿意想啊……”
荣猛微叹,将那一团抱住,“不娶别人,你也别想,除了你我谁都不娶,你就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女人。”
喜如隔着被子将他的话收在耳里,“唯一的女人”五个字让她的心颤了颤,抓着被子的手也跟着松了松。
荣猛刚好在这时候去掀被子,正巧将人从里面给剥了出来。
喜如一惊,伸手去抓,打算重新把自己蒙起来,结果却被男人抢先一步给捞了过去。
她也不是擅长撒泼耍横的,便噙着泪推他,“你不是不抱我么……”
荣猛轻松将人压制在怀里,被她这难得使性子的样子逗得心软,硬是将人按在了怀里。
喜如动了两下挣扎不开,加上她这几天又没怎么吃东西没什么力气,便只能由着他这么抱着,在他怀里默默地抹眼泪。
荣猛被她倔强抹泪的样子弄得再没什么脾气,无奈道:“我的错,不该对你发脾气,别哭了,眼都肿了。”
喜如照着他的胸膛给了两拳头,不说话。
荣猛捉了她的那只手,拉了被子过来严严实实将她捂住,低声道:“相信我不会的,没人逼我,也没人逼得了我,我这辈子就你一个,就要你。”
低低的声音震动着胸膛,喜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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