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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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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大哥,我们走。”
不想跟这儿浪费时间,在那女人颤颤巍巍站起来稳住身形之前喜如捡起地上的发簪,然后拉着荣猛的手转身就走。
荣猛下颚紧绷,看了看那受了他连续两招却还站得起来的女人,眸底闪过一抹异色。
“喂,你没事吧?骚成这样,人家压根儿都不带理你的好么,别犯贱了。”
“就是,看看你自个人像啥样儿,赶紧着回去收拾一下吧,啧啧。”
“谁说那男人在外头养女人了?你别不是真信了这话吧?上回还有人看他们在外头亲嘴儿呢,你还真以为这样就能巴上那男人啊?”
“也不知道那男人稀罕那丑货稀罕个啥劲儿,宝贝得跟啥似的。”
“……”
两人一走,那些人就开始说开了。
柳寡妇凌乱着头发,身上胸前一个大大的脚印,脸上也因为刚才的倒地在地上搓掉了一块皮,这会儿正在往外渗血,嘴角也因男人刚才的那一脚往外流血,看上去好生狼狈。
可就在身边的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开时,她却死死盯着那两人离开的方向,竟是勾起了一丝笑。
刚好这时脸上的血顺着流下来,衬得她这一笑甚是诡异。
“啊!你……”
刘家女人看到了她的这个笑,顿时寒毛竖立,其他人听到声音也都朝她脸上看去。
然而这时柳寡妇却已经敛起了唇,侧目看了刘家女人一眼,然后转身就往自家走去。
“她……她不会是真有病吧?”她走后,站在刘家女人边上的人就说。
……
“荣大哥,你没事吧?”
走了差不多有一小段距离,喜如由着男人给她整理头发,扭头看上去如是问道。
荣猛的一双大掌很轻易地便将她的头发理顺,随手从边上的树上折了一小截给她绾了个简单的发髻。
“没事,”他用指腹摸了摸喜如脸上刚才被柳寡妇指甲擦到的地方,额角青筋暴起。
“我没事,”喜如把他的手拿下来,道:“我们快回去吧。”
被柳寡妇这么一耽误,也不知道赵权有没有追来,他们现在可得抓紧时间。
荣猛颔首未语,加快步子后在分岔路口跟喜如分开,喜如去陈老太家,他则往自家走去。
只是在走了小段后,他扭头看向喜如去的方向,确定气息已经远了方才转了方向。
喜如跟荣猛分开后直接就用跑的,生怕自己动作慢了那赵权一会儿就该出现在村口了。
可是,就在她跑着眼瞧着已经到了老太太家门口时,面前忽然一道黑影闪过,快得她根本来不及捕捉到那黑影便绕到了她后面。
下一刻,她的脖子就被紧紧勒住,同时嘴也没捂住了。
随即,没等她来得及任何的反应,身子就被拖到了牛圈后面的粪坑边。
“嗯!”
背被一道大力低到墙上,后脑更是狠狠一碰,脑中几乎立即就嗡嗡地响。
太快了,快得她眼睛跟不上,思绪更跟不上,几乎对方就用了这么两招,她浑身的力气就像全部被抽走了一样。
大口喘着气睁眼,入眼的这张脸却让她惊讶地睁大了眼,“是……是你?”
青红的筋在脸上交错,无故肿起的肉瘤已经消下去了,然而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消下去的那块地方的皮肤下竟是能清楚地看见一条蜈蚣在爬!
除却这恶心的地方外,不管是从身形还是样貌来看,都是喜如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一张脸——阮喜珠。
喜如的脖子被阮喜珠一只手紧紧扼住,脸上有呼吸不顺开始变颜色。
刚才后脑的那一磕让她眼前发黑,一股酸水从喉咙里冒出来。
本能反应,喜如强忍着想呕吐的冲动双手一把抓住阮喜珠的手往外掰,腿上也未闲着,提起膝盖照着她的小腹就狠狠踹去。
可阮喜珠就像是早就看透了她的意图,在她抬腿的同时另外一只手狠狠在她膝盖上一打,一股剧痛瞬时间袭遍全身。
“唔!”
喜如吃痛,收紧了双手的力道,生生将指甲陷进阮喜珠的手背上,划出好几道血印子。
然而,阮喜珠就跟没感觉一样,那只手依旧不动分毫地扼住她的脖子,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喜如的腿疼得打颤,胃里的不适跟喉咙上的窒息感让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并不是让她最在意的,她最在意的,是消失了两天再出现在她面前的阮喜珠的反常。
阮喜珠平时明明在家都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跟速度一下子就把她拎到了这?
还有她脸上那恶心的蜈蚣是怎么回事?但是那肉瘤起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这玩意儿,还在动!
还有,就阮喜珠对她的怨恨程度,抓着她难道不该说些什么吗?
为什么她到现在都不说话?
方才想着,便见她那脸皮下的蜈蚣在她左脸上爬了一圈。
“呕……呕……”
喜如胃里翻江倒海,喉咙却偏偏被掐住了,后背一阵汗湿,生理性的眼泪很快溢出眼眶。
然而阮喜珠却像没看到她的反应一样,一只手死死掐着她的脖子让喜如既不能喊也不能动弹,另外一只手则压在喜如的双腿上禁锢着她的脚。
而她自己,则始终目不转睛一言不发地看着喜如。
第二百六十三章 事情突变!(一更)
“感觉怎么样,阮喜如?”
正是不知该如何摆脱这种困境时,一道熟悉的嗲里嗲气的声音从左侧传来。
喜如侧目一看,心底不禁再次升起疑惑,“是你。”
能这么说话的放眼整个村里就再找不出第二个!
“没错,是我。”
本该在家的柳寡妇这时却出现在了这里,松散的头发已经重新梳好了。
身上的衣裳也换了一件,脸上虽然收拾了,可那被搓破皮的地方并没有多做处理,这会儿还在往外冒血。
“你……”
喜如才刚艰难地说出这么一个字,柳寡妇却是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且在她身上两个地方点了点,喜如立马就觉得自己好像浑身都僵硬了。
费劲儿地动了动抓着阮喜珠的手,然手上却跟僵住的石头一样,保持着这个姿势动不了。
“放开她,”柳寡妇微微侧目,就这么一句,竟然让刚才一直掐着人的阮喜珠真送开了手。
“咳……咳咳!”
喜如宛如缺水很久的鱼儿被放回水中,大口的喘着气。
柳寡妇与她面对面,遂勾起她的下巴,笑道:“别想叫,否则我可不能保证里面的两个人会被怎么样。”
喜如一听,心头顿时一惊,警惕地看着她,“你做了什么?”
柳寡妇闻言轻笑,细长的狐狸眼里流出一股风情,“我做了什么不重要,关键是你不能做什么。”
说罢,放下手,眯了眯眼道:“从现在起,你要是敢喊一声,我立马就让她去要了那小傻子的命,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说完,她朝着站在那跟个木头一样的阮喜珠身上看了一眼。
喜如又试着动了动身体,结果还是手脚都动弹不了,再看阮喜珠,两眼无神地站在那,眉宇间一点儿生气都没有。
事情到这里,她就算再蠢也明白了,阮喜珠肯定是被柳寡妇做了什么,也是被柳寡妇给放出来的。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副德行,喜如脑子转得飞快也没想明白。
收回放在阮喜珠身上的视线,喜如审视着本不该这么快就追上来且言行举止异常的柳寡妇,笃定道:“你不是柳花。”
她就说今天的柳寡妇奇怪得很,以前明明都没这么难缠过的,今天却跟不要命一样。
而且,她刚刚分明被那人下了那么重的手,按理说应该像之前的阮喜珠那样才对。
可是她这会儿看上去也就脸上受了伤,其他地方根本不像受伤的样子。
最重要的是,她居然能让阮喜珠变成这样,还抓了她。
柳寡妇抚了抚鬓角,笑着说:“看不出来你一个小小的乡野村姑遇事还挺冷静的,是因为你身边的男人么?”
喜如蹙紧眉,从她的字里行间似乎听出了什么不对劲儿。
“我是乡野村姑,难道你不是?”
柳寡妇眼神一顿,而后捂嘴轻笑,“还挺聪明,就这么一句话都能让你听出毛病来,你都快让我怀疑你是不是阮喜如了。”
喜如咬了咬牙,“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死过一次,她也算是活了两辈子了,她跟柳寡妇从来就不是很熟。
上辈子这个时候她被关起来,也没听谁说柳寡妇的事,只后来听说她跟男人鬼混,最后得病死了。
死了……
“!”
算算时间,那时候好像是听说柳寡妇死在家里好久后才被人发现的,难道这个时候柳寡妇已经死了?
如果真是那样,那闲杂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
“想到什么了?这么看着我,”柳寡妇看出了喜如眼底的变化,放下捂嘴的手笑问。
喜如抿了抿嘴没回答她的问题,盯着柳寡妇的这张脸在心里琢磨。
这人不过就是在她身上点了两下她就动弹不得了,换成那人的话能打得过她么?
关键是她现在啥都做不了,如果喊了,这人要是真让阮喜珠去老太太跟阿三咋样了,那不就害了她们么。
只是看阮喜珠这个样子,根本就喊不醒,那人也回去了……
“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柳寡妇笑了笑,继而小声道:“我就是……想让你看一场戏。”
戏?
喜如冷眼看着她,面上看着十分冷静,心底却是满腹疑问。
这人是谁?为什么会跟柳寡妇长得一模一样?
她是怎么不用钥匙就把阮喜珠带出来的,又对阮喜珠做了什么才让她变成这样的?
连串的问题让她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只是还未来得及多想,下巴便被柳寡妇给捏住,紧接着,嘴里被她塞进了一粒不知道是啥的东西。
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顿时在她嘴里蔓延开。
然就在她欲开口时,喉咙却跟堵住了似的,压根儿发不出来一丁点儿声音。
“带她过去,”柳寡妇收了笑,对一边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阮喜珠说。
方才说完,阮喜珠就动了,一把轻松扛起喜如便从柳寡妇刚才过来的方向转去,而柳寡妇本人并没有过来。
只是在阮喜珠转弯时,喜如清楚地看到转身过来的柳寡妇,那张脸竟然变得跟她一模一样!
!
喜如一惊,想再仔细看时阮喜珠却已经转过去了,她能看到的只有老太太屋后熟悉的墙。
那人到底是谁?为啥会变成她的样子?她所说的看戏又是什么?
好奇心自然是有的,可是喜如更担心的是柳寡妇所说的戏会跟那个人有关。
本来也不知道咋的,心底就有了这样的想法,不然柳寡妇刚才也不可能说“身边的男人”。
她之所以会看上去这么不慌,是因为她好歹也是死过一次的人,总不能遇上点儿事就大惊小怪。
可刚刚柳寡妇却说了可能是因为她身边的男人,而她身边的男人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个人。
现在柳寡妇又变成了她阮喜如的样子,那不就是说,她口中所说的“戏”就跟那人有关吗?
咋办咋办?
一时间,喜如心急如焚,偏偏浑身上下没一处能动的,话也说不出来。
让她奇怪的是,阮喜珠扛着她几个起落,竟是直接进了老太太家挨近猪圈放柴禾的小阁楼里,最后竟然把她靠着柴禾就给放下了。
再次对上阮喜珠的那张脸,喜如差点没忍住给吐了。
可她还没呕出来,阮喜珠就从小阁楼上跳了下去,直接从鸡圈的巷子那出去了。
阮喜珠一走,这小阁楼里就剩了她一个,头顶还有一大块蜘蛛网,不能动弹说话的她隐约还能听到底下屋内老太太跟阿三说话的声音。
方想着该如何是好时,下面传来响动,喜如抬眼一看,刚好能从面前的两块木板的缝隙中看到底下的情况。
“姥姥!”
喜如眼见着那人换了身跟她一模一样的衣裳,甚至连声音都一样,那可不就是柳寡妇变成的“她”吗?!
陈老太闻声从屋里出来,看到是她,语气里掩不住讶异,“你咋回来了?”
然后喜如便从缝隙中看到老太太拉着阿三跟那个假冒的她站到了一块,然后就听假冒的她说:“出事了,我们得罪了赵权,您赶紧收拾收拾东西,荣大哥下来我们就走。”
喜如紧紧咬牙。
她为什么会知道他们在镇上得罪赵权的事?是她一直跟着他们?还是……
想着,便听老太太慌神的声音,而后就是“她”将在镇上发生的事粗略地给说了一遍。
不仅知道他们得罪了赵权,甚至连前因后果都清楚。
果然,赵权的异常也跟这人有关!
只是她是怎么做到的?
“那……那咋办啊,咱……咱收拾东西上哪啊?”老太太慌张地揽着阿三的肩,无措地问道。
于是喜如就见柳寡妇将人往屋里拉,边走边道:“不知道,先收拾东西,快。”
后面的声音就听不太清了,但能听到有开柜子的声音。
喜如急得满头是汗,却无奈不管她怎么做还是不能动弹半分。
转眸焦急地看向自己所处的地方,喜如卯足了劲儿,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手脚上,并不断尝试开口发出声音。
而这时,底下本应跟老太太进屋的阿三却在假喜如给老太太收拾的时候从屋里出来了,然后站在院子里朝着她所在的方向仰头。
而荣猛这头,在快速抵达顾升家后他便言简意赅地将事情原委及自己的打算一并说了。
早上好不容易趁那小傻子不注意溜回来的顾箜听后便笑了,说:“看不出来你家那位魅力这么大,都那样儿了居然还会有人看上。”
话说完,空气立马就冷了几分,男人将放在顾升脸上的视线一下子转到了他身上,“你说什么?”
“呃……”顾箜语塞,赶紧顾左右而言他。
“也是,还是你考虑得周到,这个时候的确不能在人类面前使用灵力,而且你现在控制灵力的能力有限,一个不慎可能会酿成其他后果,所以还是我来吧,抹去他的记忆是吧,刚好学了几招,不用劳烦我哥了。”
说着,故意忽视那道一直黏在他身上的视线,扭头看向披着毛毯窝在椅子上的顾升。
顾升侧目往荣猛身上看了一眼,懒懒地阖上眸子,“那你便跟他走一趟吧,别闹太大。”
第二百六十四章 假喜如的戏(二更)
顾箜一听,立马就乐了,起身就对荣猛道:“小意思,走吧。”
说着就要出去,然荣猛却是一把拽住了他的后领。
不等顾箜说话,一道白光自荣猛的手上闪过,紧接着方才要出去的人就成了一只二十多公分的小猫被男人拎着后颈。
他虽不能轻易以灵力做别的事,但幻形这种小事还是可以的。
顾箜:“你!”
荣猛提溜着他,淡淡地道:“这样方便。”
说罢,看了一眼半眯着眼在那笑的顾升,拧了拧眉说:“脸色还是不好,恢复很难?”
他当然只是顾升这样是因为他,只是他没想到以顾升的本事,竟然耗损得这般厉害。
“你以为?”顾箜放弃挣扎,为自己兄长发声,“要不是你……喵呜?喵?”
说到一半竟然不能说人话,发出的声音是猫叫?!
顾箜睁大猫眼,以为是提溜着他的男人做的手脚,结果扭头一看,他家兄长方才收手?!
“喵呜?!”他不干了,在荣猛手上蹬着腿儿,冲顾升张牙舞爪。
你封我言语能力做什么?!我都还没说什么?!
本来就是!
他的灵力外泄,要不是你耗损自己的灵力将其收回,这会儿早就引来术士了!
就得让他知道,这样他以后才不会动不动就乱来!
“喵呜!”
让我说话!
荣猛不是很明白手里这只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激动,看向封锁了他语言能力的人,不禁拧眉拧眉,“你有事瞒着我?”
顾升打了一个秀气斯文的哈欠,道:“我瞒着你的事情多了去了,你指的哪件?”
闻言,荣猛眉头拧得更紧了。
顾升摆了摆手,“他聒噪得很,带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昨日跟张阳那蠢蛋又吵了一架,心情烦躁。
荣猛的唇微抿,两侧鄂骨因咬牙的动作动了动,却是再未说什么,拎着那张牙舞爪的家伙出了门。
待人走后,微眯着眼的顾升方才睁眼,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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