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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倾城之情倾李世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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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还真是兄弟来的,都对我意图荼毒帅哥的神情表示了不满。但素,人李弟弟多可爱啊,只是抗议下。靠,请问大哥你哪位啊?连我什么表情都管!我又没色迷迷的看你,你嫉妒是咋的?!我瞥一眼他那整洁之极的素白外袍,转转眼珠,故意用力一顿墨块,几点焦黑,非常善解人意的凌波飞渡了上去。“吆!不好意思啊,我没留神。”我得意地笑道。
“你……”李世民气得从椅子上直跳起来,还没说完,我顺手拿起手绢,非常负责任的抓起他的衣襟一通乱擦,顿时把一件月白的袍子染的乌烟瘴气……
“杨天曦!”他吼一声,抓住我的手腕,隔着书桌拎过来。我翻个白眼,望天道:“人家不小心嘛,你不会这么小气吧?大不了赔一件给你了,我们家多的是……”李世民看我一眼,冷笑道:“知道你是公主,不用了!你既然不希罕银钱,那不如赔点别的!”
他说着就开始脱衣服,我倒吸口冷气,下意识的退了两步:“你……你要干什么?!”
☆、第128节、乱红飞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8节、乱红飞上
李世民挑眉轻笑道:“你说呢?”我惊疑不定的叫:“你……你别过来……”“你以为我要干什么?龌龊!公主赐墨,微臣又岂可轻费!”
他嗤笑一声,把外衣平铺在案上,随手抓起支毛笔,沾了点我折腾出来的碳水,几下点染,就勾画出一丛苍劲枯枝,抬头看我道:“如何?”
嗯,枯枝掩映在雾气迷蒙之中,把我那凌乱的墨迹弄成了惨淡的人生,还挺有意境的说!咦?只听说他字写得不错,没听人说过他会画画啊。嗯,不过我擅长的就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尤其是挑他的骨头,啊哈哈!我撇撇嘴:“凑合看吧,一团乌漆抹黑的,太单调啦!”
他皱眉看看桌上的外袍,点头道:“不错,只是我并不曾带的颜色水粉来,现下又哪里去找……”“这简单,你会武功是吧?给自己一掌,哪,照胸口拍,用力点,不行多拍两下,打到吐血为止,不就有颜料了!这画出来……瓦卡卡,好一幅红梅艳雪图!堪比古人那投炉祭剑啦,万一不幸驾鹤老,也就是名垂千古、千古佳话啦,啊哈哈……”
我这边掐腰狂笑,他已经快气昏了,咔嚓一声折断了笔杆。我指着可怜的毛笔,笑得前仰后合。他忽然眯起眼,危险的看着我微笑道:“哦,这主意听起来不错,不如咱们试试!”
嗯?他让我气糊涂了吧?!他随手丢了断笔,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铃儿响叮当之势抓住了我的右手,然后就……猛地凑到唇边一咬。啊啊啊……李世民咬人!从今日起我指天立誓,要是下次再见他,我不带讨厌来,我就不姓……嗯,我该不姓啥?杨?张?周?
在我的惨叫声中,他抬起头,冲我邪邪一笑道:“咱们瞧瞧,你的血,够不够艳丽?”他抓着我可怜的食指,硬生生在袍子上按了几下。我呲牙咧嘴的对着手指吹气的功夫,他已经拿支新笔轻晕血迹,画好了那该死的红梅图。他掷笔道:“你再看看,如何?”
“哼!”我扭过头不理他。他不以为忤的笑笑,指缘抿一丝唇边的血丝,舌尖微舔,轻轻吮吸道:“唔,很甜,比茶好喝。而且,拿来作画,远胜墨汁。过来。”
“呀!”那张俊朗无匹的脸,唇上微沾了一点血迹,把雪白肌肤衬得更无暇,冬日昏暗的光中,却显出一点惨白,漆黑的深眸,倒透出阴郁的红光来。凑在一起,艳丽不可方物中,只觉妖异逼人。我下意识的一声惊叫,就把手藏在了背后面。他蛊惑的笑:“过来啊。”
那神情,混合了极致的美,与凛冽的杀意,让人窒息。更恐怖的,是那势在必得、猎手对猎物的眼神。仿佛能感到,他漠然的指尖,触上你最脆弱的脖颈,在温柔的轻抚与冷酷的扼断间徘徊……在这爱与杀之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甘心沉沦,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自己的一切,甚至乞求,这双手,能到自己颈间,不论是哪一种……
或许到此时此地,我得承认,他的确是天生的王者,但是,我不愿意!他搞错了一件事,我是狮子,也是丛林里最好的猎手。如果一个男人,没有让我扑过去撕咬他的欲望,如果他不愿意把脖子伸过来让我咬,对不起,不管他再好,我不要,更不会爱!
我努力平稳着颤抖的身子说:“你……你别这样看我……”他低笑道:“没什么,只是我们今日这光景,倒让我想起了一句前人旧诗。”我颤声道:“什……什么诗?”
李世民仰进圈椅里,悠闲的道:“你过来,我就告诉你。”“我……我不过去……”我哆嗦着往后退,白光一晃,他已经欺了过来,扯住我的袖子,带着我一起坐回椅子里。
我刚想挣扎,他一紧箍在我腰上的手,凑近我耳边低语道:“咱们再打一次赌,你说对了,我就放了你。”我脑子都一团浆糊了,还知道什么诗?!我磕巴着说:“不……不知道。”他轻笑一声,口中呼出的热气吹拂着我的耳朵,一字一顿的说:“乱红飞上……赭龙袍。”
我一怔,他的意思是……他把下巴枕在我肩上,下颚有节奏的轻点着我的锁骨,懒洋洋的说:“你相不相信,我们,会有这一天。”他的语气,不是询问,不是猜测,而是肯定!
我愕然地回头看他:“你……你不怕我去告密?!”“怕?怕你说我谋反么?”他若无其事的看我一眼,低头伸指用力按着我的背,一道道得慢慢划着:“不知道,是我看中的,果然跟其他女子不同,还是我太看重自己……呵,我还以为,你会比较在意,前面半句。”
背上凌乱的痒,脖劲间,全是他灼热的呼吸,似乎连空气都稀薄起来。我下意识的觉得惊慌,想挣扎出他的怀抱。他轻咬一下我的耳朵:“别动!我只想抱抱你,你再乱动,就难说了!”呃,原来只是抱抱,早说啊!我马上高举双手投降说:“我不动!”他这回倒是真的笑了,指头戳着我的后脑:“傻瓜!有画无书总不成轴,提点什么吧,你说,写什么好呢?”
我脑袋已经进入死机状态了,啥数据都不分析,我管他写啥呢,有本事他写杨天曦我爱你,我都当看不见!忽然窗户上呼楞楞一响,窗扇撞到两旁,一股劲风,扑面而来,吹灭了室内高照的红烛。好机会!我马上再举手:“我去点蜡烛!”
趁他看着窗外一愣的功夫,我已经跳出他的包围圈,关上窗户去折腾蜡烛了。他看着我装模作样的摆弄着火折子,笑道:“怎么突然这么乖了?还知道剪烛花?!”
呃,烛花,西跨院,俺也想起一句诗,这典型的何当共剪西窗烛啊!话说,怎么越来越往才子佳人里发展了呢?!不过,还有一句更好,我看看自己拖泥带水的衣裳,那话怎么说的来着?倩何人,唤取红巾翠袖,揾英雄泪!原来就是这么个意思,让英雄流泪的,都是女子。嘿嘿嘿,你说咋样,他才会哭呢?比如,听说丝织品主要组成为蛋白质,是易燃物。我给他验证一下,21世纪的科学理论知识……
我举着烛台就走了过来,却见他从窗外收回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看我,提笔往锦袍上落去。哦哦哦,传说中的皇帝书法家李哥哥亲自写字了,大家快来看啊,我说小虞呢?!
他看着我不怀好意、气势汹汹地拿着个烛台,不动声色的笑:“今个儿,是好大的西北风,直往东吹,天干物燥,容易失火,别人许还没什么,张良行动不太方便,倒要小心。”
☆、第129节、执手盈尺素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9节、执手盈尺素
呃,这个……好像真的是,万一来个火烧连环船,那些南诏使臣背不动张良,他又没及时变成阿甘,可就糗啦!“是啊,是啊。”我傻笑的凑过来,装作好奇的伸头看他写些什么。“洁野凝晨……曜,装……墀带夕晖。集条分树玉,拂浪影泉玑。”我费劲的念道。
李世民看我一眼:“难为你倒还认得!”“呸!”我怒道:“你才不识字!外面下雪了吗,你就在这里鬼扯!”他嗤笑一声道:“你怎么知道没下雪呢?你再往外看看!”
嗯?我使劲吸了吸鼻子,屋里确实多了一股阴冷的湿气,刚才没注意,好像真的下雪了。我过去把头伸出窗外仔细看看,果然撕棉扯絮,不只下了,还下的挺紧。“呵!”他揶揄的笑:“原来我们三公主,是用鼻子来判断东西的,不知长那么大的眼睛,要做什么?!”
嗯,我以前是近视眼,所以其他四感比视觉灵敏,现在还习惯用鼻子,这叫条件反射。嘿嘿……我脸上有点发烧,不自觉地摸了摸,冲他一昂下巴,理直气壮地说:“看美人的!”
“美人,美人……”他喃喃念着,猛地跳起,将我拎了过来。“喂喂!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老抱着我干什么?!”我挥舞着爪子抗议,带起阵风,忽然闻到他身上一股似有若无的馨香,有点熟悉,好像以前在哪里遇到过,但又有些不同,一时也想不起来。
他笑道:“既然用了你的血,这幅画,就算我们合著的,你也题两句吧。”“我?!”我的字能跟他这大书法家搁一块吗?这不诚心埋汰我吗?!我一撇嘴:“我不会!”他忽然握住我的右手,轻笑道:“没关系,看你这不学无术的情形,就知道是这样,我教你。”
他的手指有些凉,可是,手心是暖的。手背上渐渐升起一阵温热,听说,手心热的人,心也是热的。我呆滞的任他握着,他动了动,握得更紧,皮肤上传来慢慢清晰的触感,不只可以感觉到他的温度,还有指尖的力量。谈过恋爱的都知道,喜不喜欢一个人,握他(她)手的感觉,是不同的。说不清哪里不同,但就是知道不同,至少力量不一样。
那是不是说明,他是真的……我忽然觉得,也许脸红了。他低头看我一眼,带着我的手,慢慢地写了下阕:色洒妆台粉,花飘绮席衣。入扇萦离匣,点素皎残机。我看着那一笔一划写成,字迹明显不连贯,甚至带着颤抖的四句诗,忽然感到身后好像停着个火炉,热焰逼人的烤着我的背。他顿了顿放下笔,我只觉得身上一疼,他轻咬着我的耳朵,手指在我颈中摩挲着说:“好光滑,忽然很想咬你的脖子,你愿不愿意?”我浑身一阵颤抖:“我,我……”
“二公子,大事不好了!元先生说苏平……”门砰的一响,一个家丁模样的人直闯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形,顿时一呆:“小……小人,打扰公子……”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趁着李世民一愣的工夫,跳下来拔腿就跑,一口气逃进张良的住处,喘了半天才发现,那堆人走得干干净净。
不知为什么,只觉得浑身一点劲也没有,直想睡觉。我颓然地坐在张良床边的椅子上发呆,他起身坐在我旁边,拍拍我的肩:“被欺负了?”我回头看到深绿色的眼睛,才反应过来,他是迦萨甘。这一次居然并不觉得惊异,只是无力的点点头。
迦萨甘轻笑道:“怪不得张良那么看重你,你倒是挺讲义气的。一个女孩子,为了朋友,去应酬不喜欢的人,也算难得!”我鼻子里哼一声,就算是回答。他顿了顿,忽然低叹道:“别怪他,其实……那条龙对你,真的很不错。”我猛地回头:“我怎么不觉得?他只会戏弄我!”迦萨甘摇摇头:“你不明白吗?甘露苑有人想杀我,他把这些人都找来,是想试探他们,看看谁在我……是张良面前,表现有异。”我翻个白眼:“就算是好了,那他干嘛……”
“你呀!”迦萨甘无奈的笑道:“有时聪明,有时又糊涂的利害!他明目张胆的带你走,就是想表明给他们看,你跟他的关系,远胜张良。眼下是什么时候?他这么做等于引火烧身,冒这么大的风险,只为救我,值得吗?别说张良跟他没什么交情,就是有,你以为他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么,舍生取义、杀身成仁?还不是为了你!”
迦萨甘的话,像一记重锤,猛地砸在心上,这意思一想就明白,他说得多半是对的。我无话可说,不知道该怎样辩驳,只是呆呆的看着迦萨甘。他叹口气:“你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我不是替你做决定,也没让你有什么改变。只是,你先入为主,对他抱着偏见,这对他,不公平,虽然世上,本没有绝对的公平,但我也不希望,你做一些,以后会后悔的事。”
我出来寻到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到处找我,只差去搬杨广的云儿和琦秋,失魂落魄的回紫泉宫。云儿看着我这副样子,想问又不敢问。我不管踩了两脚泥水,一进寝宫,马上叫云儿她们都走得远远的,找也不找,就开始咆哮:“李元吉,你给我出来!马上给我滚出来!”
柜门一响,李元吉探出脑袋,笑嘻嘻的问:“你回来了?”我冲过去,揪住他的领子,把他从立柜里拎出来,猛地推到床上,跳上去扯他的衣服。他一怔,惶急得喊道:“你……你要干什么?!”我恶狠狠的瞪他:“你说呢,吃了你!”他大吃一惊,下意识的推我的手,叫道:“你疯了你?!”我正抓着他的衣服,两下使差了劲,刺啦一声撕开了他胸前的衣襟,露出大片幼白的皮肤。我不由自主地一伸手,他扣住我手腕急道:“你到底怎么了?!”
我使劲挣脱也挣不开,感觉心里就像笼子里的狮子一样暴躁,低头就往他肩膀上咬去。他忽然浑身一阵颤抖,松开了我的手,也不再有任何挣扎,却梦呓一般的轻声说:“你被人欺负了,欺负你的人……是我二哥?”我一愣,呆呆的看他:“你……”
李元吉低笑一声道:“他抱你了,还……咬你了,是么?”我下意识的问:“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对,马上改口道:“你胡说什么!”
他抬头看我的眼睛:“我胡说吗?当时他在写字,对不对?”我难以置信的瞪着他:“你……都看到了?这不可能!难道,你跟我去了……”
☆、第130节、余香渺渺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0节、余香渺渺
李元吉摇摇头,唇边渐渐显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你忘了,他是我二哥。有些事,我总归比你了解他。他曾经痴迷书法,时人讲精诚所至,以血研墨,方得入道。一次次的取多麻烦,他便请高手匠人,和着自己的血,制了几块上等好墨,取名为芦隐。这样得来的墨块,当然很少使用,可那种清幽娴雅,却又和着淡淡腥甜的香气,很矛盾、很特别,闻过一次,就再也不会忘记……你身上,都是这种味道。还有,你的耳朵……”
我怔怔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抱着双腿,下巴枕着膝盖,像小孩子一样坐在床上,喃喃自语:“你怒冲冲的回来,是因为他欺负你,你不敢对他怎么样,就拿我出气,是吗?你生气,我应该高兴的,可是,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愿意,还是……只是不服气。因为,我知道很多姑娘,都肯的。为什么是你?我真傻,他又写《兰亭序》的那天,我就该想到的!也许,我知道,却故意装作不知道,我只是……不想承认罢了。我,我很怕有一天,我会跟他有冲突……为什么偏偏是他?!”
我看着他委屈、无奈又失望的样子,忽然很想哭,因为,因为我也觉得很委屈。“哇!”我抱着他脖子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我也很害怕,我怕有一天,我也会愿意,那该怎么办?!”
泪水糊住了眼睛,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得到,他混乱的心跳。他修长的手指,只触到我的发丝一角,就突兀的顿住,讪讪的缩了回去,连那指尖的凉,都留不住。
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对着他哭,他还是个小孩子,承担不起女人的眼泪,本该是我安慰他才对。我也知道我应该去找杨浩,但是我怕他听到,我因为害怕喜欢上一个不能喜欢的男人,他之外的另一个男人,而去跟他哭诉,他会跟我绝交。
不知道哭了多久才睡着了,第二天醒来一看,李元吉却不在旁边,我明明记得我昨晚抓着他睡的。赶忙起来看,谁知找了一圈,都不见人,这可是后宫,被人抓住要杀头的!
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许是听到屋里翻箱倒柜的动静,云儿已经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对我笑道:“公主您醒了啊……吆,眼睛怎么肿得这样?!”我随口道:“茶喝多了。”云儿半信半疑道:“李公子差人送帖子来了,说要请您去郊游,赶快梳洗吧。”
又是这个家伙!害我已经弄丢了李元吉,还来烦我!我捶着床板喊:“现在是什么时候?还郊游,想冻死我啊?!不去不去不去,让他的人快滚!”云儿一愣道:“可李公子还约了张良一起……”“等会。”我想了想说:“那还是去吧。”云儿抿着嘴笑:“李公子的家人说了,您肯定说不去不去不去,听说王子去,您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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