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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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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以免死金牌来救她性命,于是直言。
  不料,卫沉鱼听了理由非但没有高兴,仍旧不肯同意,站得久了,索性在牢房里溜达起来,一行走一行道:“纵使我能够因为有免死金牌活下来,我仍旧是杀隋富安的凶手,世人会怎么看我?而侯爷娶了我,皇上又怎么看侯爷?所以,我不能嫁。”
  她越是不肯,越让兰猗觉着她的可贵,待她行至面前,兰猗一把抓住她的手:“你不嫁,侯爷就不能安心,另者,皇上对侯爷是怎样看的,不会因为你不嫁而变得更好,我的话,你明白。”
  对于公输家族同宇文家族的仇恨,卫沉鱼一知半解,但公输拓同宇文佑的面和心不合她却是知道详细的,然她依旧犹豫。
  今个从大理寺回到侯府的时候,兰猗听见金鹰向公输拓禀报,窦顿与鞑靼人达成协议,一旦公输拓起事,鞑靼便出兵相助,而进入云南的鲁照已经控制住大部分云南,且已经邀约高彪在大理会谈,当然这其中高崇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他修书给堂弟,说明公输拓准备反叛暴虐的宇文佑,希望堂弟能与公输拓合作,而扈仙娘也在山东重整旗鼓,丐帮许帮主也在加紧把自己的丐帮弟子训练成合格的军人,以备作战。
  公输拓同宇文佑的战争已经开始了,兰猗觉着卫沉鱼是半个江湖人,又做下那么多案子,经验多头脑灵活,对公输拓该是有帮助的,遂对卫沉鱼坦露了自己的心事:“侯爷现在需要有人在身边协助她,我,大概是有了身孕,我既不能,卫姑娘能看着侯爷忙的顾此失彼么。”
  卫沉鱼反过来抓住兰猗的手:“真的?少夫人真的怀孕了?”
  兰猗不敢确定,只是各方面的感觉都像,点头:“差不多罢,总之侯爷现在需要人,卫姑娘嫁进侯府,你,就可以活下来,还可以帮助侯爷成就大业,侯爷,有了你的帮助如虎添翼,也不会因你为他而死一生不安。”
  话说到这个份上,卫沉鱼沉吟下,最终答应了。
  不虚此行,兰猗不知自己是不是该高兴,怎么都感觉心里有点空落落的,一厢情愿的以为是怀孕所致。
  纳妾,不是她上嘴唇碰下嘴唇就可以的,然而卫沉鱼身在牢房,纳妾该走的过场都不能走了,但必须要外人知道,否则自己就无法以免死金牌来就卫沉鱼,兰猗自然有兰猗的法子,出去喊秋落:“外头去找找牢头,叫他把张大人请来。”
  在张纯年到来之前,兰猗对卫沉鱼道:“你你可愿意替我揽下打穴的罪名?”
  说这话时,她盯着卫沉鱼的眼睛,她很怕卫沉鱼怀疑自己答应公输拓纳妾是为了做这个交换。
  难得卫沉鱼是个伶俐人,不仅仅愿意替她背负下打穴的罪名,还反过来宽慰她:“夫人不必为此耿耿于怀,我杀了隋富安是死罪,没有打穴的这个罪名亦是死罪,横竖都是有罪,不怕多添个,能够替夫人做些事,我这心里也少了些歉疚。”
  兰猗如释重负,抚着自己小腹道:“这孩子,是侯爷的根苗,我不能够出事,是我这身子经不起折腾。”
  卫沉鱼眸色亮了起来,感慨:“而今我身子已残,不能为侯爷生儿育女,我是怎么都要保护夫人腹中的孩儿的。”
  兰猗想,这次纳妾不过是权宜之计,怎么听着卫沉鱼像是要假戏真做呢,心底一凉,这个节骨眼上容不得想其他,当下忙把打穴的心法教授于卫沉鱼。
  索性卫沉鱼虽然不会功夫,也还是杀过人的,手下功夫不赖,更兼聪慧,一点即通,待张纯年到来时,已经学得八九不离十。
  彼此见面,张纯年先问兰猗安好,看兰猗脸色蜡黄,劝她:“少夫人该好生歇息方是。”
  兰猗谢过:“等下就回去睡,现在把张大人请来是为了这么一桩,卫姑娘认了罪,差不多就得给绞死,她与我家侯爷相亲相爱了这么多年,临了连个名分都没混到,只怕做鬼都是个屈死鬼,所以我同侯爷商量过了,准备纳卫姑娘为妾,但卫姑娘人在大牢,吃不了席面入不了洞房,就请张大人做个见证。”
  她说完,也不等张纯年同意不同意给她做见证,喊秋落出去管狱卒要了杯茶来,将杯茶交给卫沉鱼,没来由的迟疑了下,最后正色道:“卫沉鱼,你跪下给本夫人敬杯茶,就算礼成了,我答应你,你死后会把你葬在公输家的坟地。”
  卫沉鱼接过茶杯,缓缓跪了下去,把茶杯高举过头顶,颤声道:“夫人,请用茶。”
  之所以有点激动,一者是自己终于嫁给公输拓了,虽然是妾,也是嫁过人了,死后也不会成为孤魂野鬼,另者,感念兰猗的大义,今个兰猗的举动实在是她没想到的。
  兰猗接了茶微微抿了口,把茶杯交给旁边的秋落伸手拉起卫沉鱼,转身对张纯年道:“多谢大人,天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告辞。”
  张纯年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听她说想走,便拱手一揖,一笑,千言万语都藏在这笑里。


第255章 苏妃娘娘的离宫涉及到一桩惊天秘密
  春夜下的京城自然是热闹的。
  天一暖和,鬼市便又开始了,从芙蓉大街绵延到鹊桥,店铺鳞次,摊子一个接连一个,更多的是就地摆放货品,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鼻烟壶、抠耳勺、针头线脑、赝品字画等等,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兰猗坐在车里闷闷的想着什么,仔细感觉其实都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从未有过的迷茫,这感觉是公输拓纳秀儿的时候未曾有的。
  或许,是卫沉鱼太美了罢。
  亦或许,是公输拓同卫沉鱼的事传得甚嚣尘上了罢
  有点烦,她从车窗往外看,观赏下市廛夜景,分散下心中思绪。
  猛然,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恁地像白马西风。
  之前要秋落去天下镖局找白马西风,可是突然出了隋富安的命案,秋落也未去成,此时巧遇,机会不可错过,兰猗忙喊车辕上的秋落:“停车!”
  秋落不知她要作何,让车夫把马勒住,打开车门问兰猗:“二小姐你怎么了?”
  兰猗继续盯着那背影看,一壁对秋落道:“扶我下车。”
  车夫先跳下车辕,把横在车辕上的凳子取下放好,兰猗稳稳的踩着下了车,见那背影已经没入人群中,她急忙跑着追了上去,可是人太多,左右挡着她前进困难,她就高喊:“白马掌门!”
  是的,这个人正是白马西风,他听见熟悉的声音,心就像被什么撞了噗通一下,一个旋身,众里寻她千百度,兰猗却在灯火阑珊处。
  白马西风笑了笑,分开众人走向兰猗,彼此面对面,他见兰猗有些气喘,关切的问:“你怎么了?”
  兰猗理了理给夜风吹乱的发丝:“还不是追你累的。”
  白马西风歉疚道:“人多,没看见你在。”
  当街之上不适合谈重要的事,兰猗往旁边搜寻,很容易就发现一个小茶肆,邀请白马西风同去坐了,一人一杯粗茶,她说出自己的目的:“想请白马掌门帮我找个人。”
  白马西风非常爽快:“夫人要找什么人?”
  兰猗直言:“苏银狐。”
  白马西风怔住了。
  兰猗笑道:“怎么,是不好找还是不敢找?”
  白马西风恢复了常态,把玩着手中的粗陶茶碗,忽而双手一摊:“也不是不好找,更非不敢找,是感觉奇怪,苏妃娘娘据传已经仙逝,夫人要在下去哪里找她呢。”
  世人都以为苏银狐是羽化升仙了,所以白马西风这样说也无可厚非,兰猗缓缓摇着头:“苏妃娘娘还在人世,当年所谓的羽化升仙这种无稽之谈白马掌门也信。”
  因为地处鬼市,这家茶肆虽然门面破又卖廉价茶叶,但客人不少,不时有人进来,都是逛鬼市顺道来坐一坐歇歇脚的,人一多,二人附近就不清静了,苏银狐涉及到皇家秘事,白马西风左右觑了眼,低声道:“当年的事或许是谣传,这更说明苏妃娘娘的离宫涉及到一桩惊天秘密,夫人找她作何呢?”
  问罢,觉着自己有点多事,忙做解释:“在下之所以问个详细,是怕夫人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
  所谓不该招惹的人,兰猗明白他指的是宇文佑,思量要不要对他说的更细致些,碍于周围人多,兰猗告诉他的只能局限于此:“我已经发现苏银狐的踪迹。”
  这么说苏银狐真的活着,白马西风突然变得很兴奋,那是对一桩机密即将揭破的心理,只是他再兴奋,性格使然,也还是沉静道:“夫人可把在何处发现苏妃娘娘的事告诉我,不为别个,这样或许找她更快捷些。”
  有道理,兰猗往他那厢探了探身子,尽量靠近些,这样可以更小声说话,然后把表哥贺兰令在西凌河码头买了一面镜子说起……
  说的口干舌燥,抓起面前的茶碗就喝了口。
  忽然,白马西风的脸微微红了,原来,兰猗喝的这碗茶是他的。
  兰猗毫无察觉,继续说着继续喝着,说完,收回身子,还渴,再抓起茶碗……想着方才自己喝的那碗茶快空了,这碗却是满满的,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有些尴尬,看着白马西风面前的茶碗想,我这样丢人现眼,总得给人家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公输拓的颜面何在,揉揉鼻子,揉出一个理由:“这种廉价茶你又不吃,怪浪费的,所以……”
  白马西风心里惊涛骇浪般,脸上却不兴一丝微澜,抓起自己的茶碗看了看,戏谑道:“没办法了,夫人吃我一碗茶,改天还我一壶茶。”
  给足了兰猗台阶,她忙不迭的点头:“我还你一壶茶叶。”
  彼此哈哈一笑,云淡风轻。
  说定了事情,天也不早,兰猗起身想走,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方想起自己还没有吃晚饭。
  白马西风是习武之人,听力更好,挑眉问兰猗:“饿了?”
  兰猗捂着肚子,涩涩一笑:“出来时匆忙,没来得及吃。”
  白马西风拍了块银子在茶桌上做茶资,指着外头道:“夫人欠我一碗茶,就还我一顿饭如何?”
  兰猗掰着指头算着:“似乎有点不划算。”
  白马西风给她的滑稽模样逗得朗声而笑,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率先离开了茶肆。
  鬼市附近多的是小饭铺子,小吃花样繁多,兰猗不经常来这种地方,甚少吃这样的吃食,所以兴致颇高,本没什么胃口的,奇怪今晚却胃口大开,吃得打了饱嗝,嘿嘿一笑有点羞臊。
  白马西风其实没怎么吃,他更喜欢看着兰猗吃,饭毕,时辰不早,他就送兰猗上了马车,遥遥招手遥遥注视,直到彼此看不见为止。
  兰猗昏昏欲睡的回到侯府,刚好在垂花门处碰到从外面回来的公输拓。
  “兰猗,怎么还没歇着。”公输拓挽住她的手,“呀,冰凉。”
  兰猗由他把自己的手握得紧紧,过了垂花门上了抄手游廊,兰猗轻声道:“我替侯爷纳下卫沉鱼了。”
  公输拓突然停下脚步,侧头定定看着她,然后什么都没说,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道:“一切都是做戏。”
  兰猗伏在他怀里,眼眶一湿,有点委屈,哽咽着道:“侯爷之前为救秀儿就纳秀儿为妾,现在为了救卫沉鱼又纳卫沉鱼为妾,我想问问,侯爷只会这种手段么,改天是不是为了救金鹰、金雀或是麒麟、金蟾,侯爷也打算纳他们为妾。”
  公输拓一个愣神,随即哈哈大笑。


第256章 卫氏沉鱼乃安远候妾侍,谁敢杀她!
  隋富安的命案一审再审,卫沉鱼背下了所有罪名。
  关于击中隋富安膻中穴的是谁,她依葫芦画瓢的做了打穴的演示,所幸张纯年请来的功夫高手都不懂打穴,而卫沉鱼足够聪明,牢记兰猗告诉她的心法,捅了几下,真把一个武将弄得昏昏沉沉,多亏医道精湛的仵作在旁边,方能够把那武将救了回来。
  张纯年以此落案,定卫沉鱼谋杀朝廷命官之罪,判绞刑,定次日行刑。
  次日,春雨无约而至,牢房里更加湿冷,虽然有兰猗的话在前,仿佛是一场有关死的演习,明知是假的,卫沉鱼心里还是五味杂陈。
  官媒婆来了,仍旧是之前那个,奇怪的是,今天这官媒婆对她的态度非常好,给她梳洗打扮,下手轻言语柔和,大抵,是对一个濒死之人的悲悯罢。
  卫沉鱼如是想,穿戴齐整,看着官媒婆手中那面镜子里的自己,咦,妆太浓,衣裳太艳,整个人太俗气,诈尸似的。
  转念想想也对,若兰猗不来,自己马上可不就是成为尸首了。
  是啊,如兰猗不来,也在情理之中,哪个女子能宽宏大量到可以去救自己丈夫的相好,何况这相好的女人还是个风尘女子。
  所以,卫沉鱼做好了真死的准备,心里默默叨咕着:爹,娘,女儿马上就要下去陪你们了,这样更好,咱们一家人团聚,离开这无情的人世间。
  然而,怎知另一个世界就是充满人情味呢,毕竟那里没有一个人。
  她这样想那样想,思绪杂沓。
  官媒婆那里催促了:“姑娘,走罢,时辰不早,该上路了。”
  卫沉鱼拽了拽大红的衣裙,暗想权当是今个出嫁了,收拾下坏心情,由官媒婆搀扶着离开监牢去了行刑的地方。
  也不过是同监牢没什么两样的地方,若说有不同,便是这屋子更暗,更潮湿,且带着一股来自阴曹地府的气息,甫一进来,卫沉鱼似乎感觉到这屋子里到处都是鬼魂在游荡,她突地打个寒噤,抬头看了看绞刑架,几尺白绫绾着套子,在等着她把脑袋伸进去,然后刽子手用力一拉,她这痛苦的一生便结束了。
  没什么不好。
  她缓缓上了方方正正的木头凳子,慢慢把头伸入套子里。
  官媒婆等着给她收尸,所以没有走,静静的立在一旁,像在观赏一折戏。
  卫沉鱼很好奇,偏头问官媒婆:“你不怕么?”
  官媒婆坦言:“怕,可是没办法,这是我该做的,我一家子就等我这点薪水来糊口呢。”
  哦,原来如此。
  卫沉鱼看了看自己手腕处,所有值钱的物事都给狱卒收走了,包括母亲留给她的那对玉镯,她看着官媒婆问:“我死后,该怎样安葬?”
  官媒婆道:“若无亲眷,便送到义庄,十恶不赦的,就丢到乱葬岗。”
  卫沉鱼皱皱眉,戴着黑色面罩的刽子手催她:“要走了,姑娘想说啥赶紧说罢,别错过时辰。”
  这个人世间的人真奇怪,死都要讲究个时辰,再好的时辰对于一个死者,有何意义呢,卫沉鱼只看着官媒婆:“我是卫沉鱼,我家财万贯,这样,你现在认我做干女儿,然后你把我好生安葬,我家里的钱财大概都给那个贱人碧月拿走了,但那座宅子还是很值钱的,我留给你。”
  官媒婆傻了似的看着她……
  卫沉鱼很纳闷:“你不愿意?”
  官媒婆突然过来抱住她的腿,嚎哭道:“我的女儿,你怎么说走就走呢,干娘我这心里实在不舍啊!”
  起先是假哭,为了那座宅子,后来眼泪滚滚而落,想起自己曾经对卫沉鱼的拳脚相加,人家以德报怨,官媒婆做这个活计太久了,热血变成冷血,而今天,让卫沉鱼唤醒了她原始的人性,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刽子手又在催了。
  没有兰猗的身影,卫沉鱼心一沉,我怎么可以信她呢,我是同她男人一起把臭名远播的脏女人,她救我岂不是疯了,卫沉鱼哂笑下,闭上眼睛。
  而兰猗,却刚跑到大理寺门口,她本是打算让公输拓来的,孰料宫里传来宇文佑突然驾崩的消息,公输拓晓得是宇文佑是假死,但这个时候宫里头一定要出事,他便让兰猗拿着丹书铁劵来救卫沉鱼,他自己赶去了宫里。
  兰猗急匆匆出了房,仰头看天,暗道不好,坐车恐是来不及了,索性骑马,于是喊人给她备马,等马前来,秋落挡着不让她上:“二小姐,你有了身孕不能骑马,更何况下雨呢。”
  兰猗推开她:“骑马我都怕来不及了。”
  翻身上去,秋落抱住她的腿:“二小姐,骑马颠簸,你腹中的小少爷承受不起的。”
  兰猗所答非所问的来了句:“也许是个小小姐呢。”
  踹开秋落,打马疾驰而去。
  她骑马本就不熟练,此时为了救人一命,发疯似的跑,等来到大理寺下了马,已经听见行刑时的炮响起第一声,三声炮过,卫沉鱼就要命归黄泉,去行刑处没时间了,她灵机一动,从身上背着的包裹里拿出丹书铁券高高举国头顶,声嘶力竭的喊着:“皇上钦赐,丹书铁劵,三世免死,福荫眷属,卫氏沉鱼乃为安远候妾侍,谁敢杀她!”
  门口的府役听了,凑过来看,兰猗急的骂了出去:“混账,还不赶紧告诉张纯年,卫沉鱼有免死金牌不能杀她,迟了你家大人就会给皇上砍头。”
  那府役认得字,也认得免死金牌,也知道马上要死的那个女人叫卫沉鱼,听了兰猗的话回头撒腿就跑,急匆匆找到张纯年,说明兰猗拿着丹书铁劵,张纯年愣了须臾,立即明白之前为何兰猗要他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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