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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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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蓬庵茫然:“这,下官不知。”
  不知就是不负责任,公输拓想怒,耳听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须臾客厅的门给推开,沈钱氏又抱了坛子酒来,进了门将酒坛子咚的放在桌子上,抢过沈蓬庵的杯给自己斟满了,大声嚷嚷着:“侯爷大名如雷贯耳,我知道侯爷是海量,一坛子酒怎么能够,这会子下面不忙了,来来来,我陪侯爷吃个痛快。”


第194章 他那母夜叉的老婆不一定能接纳姐姐
  沈钱氏的突然介入,使得公输拓同沈蓬庵的谈话不得不中断。
  后来,沈钱氏喝了个酩酊大醉,公输拓也微醺,对于姐姐怀孕一事沈蓬庵不知该如何面对,公输拓亦不知怎样才能解决,所以,没什么结果的回了侯府。
  午后时光悠长,兰猗正坐在炕上看着妙嫦出行所需物事的清单,大多置办齐全了,还有些小物件需要增补。
  公输拓迈步而入,春喜朝兰猗道:“少夫人,侯爷回来了。”
  男女之间,有了肌肤之亲后,相对的态度就再不似往常,过去兰猗对公输拓存着戒心,所以相处起来倒还有几分客气,而今有了夫妻之实,少了客气多了随意,她手里仍旧捏着清单若有所思,漫不经心道:“给侯爷沏壶酽茶来,这一身酒气。”
  等把单子看完又提笔加了几样该补充的,忽然感觉公输拓今个出奇的安静,转头来看,就发现公输拓枕着双手倒在炕上,眼睛直勾勾看着天棚出神。
  春喜的茶端来了,兰猗接过来到公输拓身边:“侯爷这是怎么了,闷声不响的。”
  公输拓嗅到了茶味,起身,坐在炕几边,接过茶抿了口,又沉默良久,没有回答兰猗的问,却反问:“你我之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倾慕我吗?”
  这话问的突兀,兰猗没什么思想准备,只能打哈哈:“夫妻之间,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公输拓摇头:“姐姐与那个沈蓬庵就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姐姐倾慕沈大人,才会以身相许。”
  沈蓬庵?兰猗猜度应该就是那个沈大人,听公输拓说媚嫦是出于倾慕才对沈蓬庵以身相许,兰猗便知道他果然是妙嫦腹中孩儿的亲爹,问:“侯爷见过沈大人,他知道不知道大姐姐已经有了身子?”
  公输拓将茶杯放在炕几上:“别打岔,本侯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
  兰猗学着他的口吻:“别打岔,我问侯爷的话侯爷也没回答呢。”
  她不肯回答,公输拓当她是默认了某些事,心里很是不爽,也还是保持着随性的笑:“小狐狸。”
  兰猗着急道:“你快说,沈大人决定怎么办?”
  公输拓神色黯淡:“沈大人已经娶妻,即使姐姐肯纡尊降贵为妾,他那母夜叉般的老婆也不一定能接纳姐姐,更何况母亲那里,哎,这些个事本侯不在行,你替我想想。”
  沈蓬庵是有家室的,这让兰猗很是意外,转瞬又释然,沈蓬庵年纪不轻了,当然已经娶妻生子了,如此,妙嫦该怎么自处?当然,若能成全沈蓬庵和妙嫦,不仅仅妙嫦有了好的归宿,那孩子也不用担个私生子的名声,有爹有娘有家,多好。
  兰猗突然起了个念头,很想成全妙嫦与沈蓬庵,当把这个念头告诉公输拓,他就点头:“我也正有此意,这事就麻烦夫人了。”
  兰猗一怔:“为何是我?”
  公输拓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这事没成之前不能声张,再说,两广总督高崇要回京述职,我得准备见他。”
  兰猗咯咯一笑:“高大人回京述职那是皇上的事,侯爷准备见他作何呢。”
  她以为公输拓是在推脱,这样的托词未免幼稚。
  公输拓却一本正经的:“这次高崇奉召回京述职其实是皇上想杀他的借口,他来了恐就走不了,我要救他。”
  兰猗一惊:“他若有罪,侯爷首先未必能救,另者,他是个恶人,侯爷不该为一己之私而拉拢他。”
  公输拓脸色一凛:“他无罪,是他的属下张贺全弹劾他,说他有个堂弟在两广一带做响马都是他给撑腰。”
  兰猗叹道:“莫说堂弟,亲弟弟行恶,做哥哥的也不一定能管得了,这回倒是那高崇委屈了。”
  公输拓手指探入茶杯中,蘸了点茶水后在炕几上闲闲的乱画着,心里却想着该如何救高崇,宇文佑已经怀疑他,他这次替高崇说项必然会加重宇文佑对他的猜疑和戒备,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一时间脑袋里没思路,只坚定道:“所以我要救他,我救他一是处于侠义,二,我想要他那堂弟的两万人马。”
  说这话时,夫妻对视,兰猗心底砰砰的,因她了解了公输家族同宇文佑家族的百年仇怨,是以她知道公输拓在做什么。
  公输拓发现她突然严肃起来,笑问:“你怕了?”
  兰猗故意抱紧了双臂:“我是冷。”
  本是搪塞的话,却与那一晚如此雷同,她突然臊红了脸。
  公输拓伸长胳膊一把揽过她:“算命的说你是皇后娘娘命,这是天意,我不能违背天意。”
  虽然兰猗明白公输拓所做的一切是所有背负家仇的男儿该做的,终究这事太大,牵扯的或许是整个天下,那一刻来临时,即使不能天翻地覆,也会惊天动地,她心里不知如何面对,仍在刻意回避:“哦,我得去看看大姐姐,既然沈大人已经知道了她的事,到底她是走是留,得看她自己的。”
  说着从公输拓怀里挣扎出来,下了炕喊秋落进来给她取了斗篷,逃也似的离开倚兰苑去了漏月庵。
  能够离家,能够走出漏月庵,妙嫦非常兴奋,更何况还是为了腹中的孩儿,这是她下辈子的倚靠,是她好好活下去的理由,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妙嫦因为开心,素日里惨白的脸上也多了些红润之色,看着净凡和净尘打点着行李,她偷偷拿出枕头底下的手镜照了照,年华不再,容颜依旧,镜子由下往下,看见身上的缁衣,离开家后或许可以恢复曾经的俗家女儿妆扮,她心底添了份欢喜,那时也可以自由自在的想给沈先生写信就写信,不用再担心给母亲发现。
  想了一样又一样,样样都是那么甜蜜,她忍不住笑弯了一双秀眉。
  外头有人喊:“大小姐,少夫人来看你了。”
  是秋落的声音,妙嫦赶紧吩咐净凡出去相请。
  兰猗随着净凡走了进来,妙嫦以为她来是为了自己出行的事,指着榻上那硕大的包裹道:“瞧瞧,这么多物事,恐要多出一辆车才行。”
  兰猗神色凝重,对秋落道:“你和二位师父先出去下,我与大小姐有话说。”


第195章 大姐姐同沈大人的事,侯爷拿个主意罢。
  禅房清幽,能听见外头松柏林中传来声声鸟雀的啼鸣,一炷檀香将尽时,兰猗谨慎的道:“大姐姐为何不肯把有了身子的事告诉沈先生呢?”
  此事在兰猗这已然不是秘密,妙嫦也就毫不隐瞒了,手轻抚上小腹,眼底泛滥着母爱的光泽。
  她十六岁嫁人,二十二岁守寡,夫家之人皆说她克夫,若非忌惮她是公输大小姐,给她脸色看是轻的,也说不定就拳脚相向了,弟弟做主把她接回了娘家,本打算给她寻个好人改嫁,母亲却执意建了这个漏月庵让她潜心修行,十年光阴或许在别人那里不过是弹指一挥,在她,却是数不清的漫漫长夜对影垂泪,后来认识了沈蓬庵,他对她好,她乐得把自己身心都交给他,却没曾想在先夫家里时她没有生养,这次却怀了沈先生的骨肉,为了至爱之人,她轻声道:“虽然我从来没问过沈先生可否娶妻,想想他那样的年纪怎能不娶妻呢,我若把这事告诉他,他一定会娶了我,只是,他夫人肯吗?娘,肯吗?”
  所担心的与公输拓一模一样。
  兰猗听她说并无问过沈蓬庵有没有成家立室,也就是说,沈蓬庵其他的事她也并不知道,比如,沈蓬庵是两江安抚使,兰猗试着道:“可这毕竟是沈大人的骨肉,说不定他知道后非常高兴呢。”
  沈大人?妙嫦蹙蹙眉,搞不清这是兰猗的口误还是另有其他,疑惑的问:“他不是画师?”
  兰猗觉着沈蓬庵功成名就,这是桩喜事,所以直言:“侯爷认识那位沈大人,他懂书画不假,但他还是皇上钦点的两江安抚使。”
  其实兰猗说这话时还是有点担心的,怕妙嫦性子不如媚嫦开朗,对沈蓬庵的欺瞒会生气。
  不料,妙嫦非但没有生气,心头一热,眼中一酸,垂头看自己的小腹哽咽道:“这孩子将来有倚靠了。”
  兰猗愿意锦上添花:“这孩子的爹更是才华横溢,所以我觉着大姐姐给把这事告诉沈大人。”
  妙嫦之前不肯把怀了孩子的事告诉沈蓬庵,不过是为了保护心上人,她只以为沈蓬庵是个画师,收入不菲,但能力有限,而今知道他人在仕途,还是个不小的品阶,心里有底,点头:“就依你,可是,我见他一面并不容易。”
  兰猗给她建议:“找侯爷商量下罢,毕竟他了解那沈大人。”
  关系到孩子的前程,妙嫦没有反对,于是兰猗遣秋落回去把公输拓找了来。
  公输拓同家里的其他男人一样,不轻易涉足漏月庵,来之后先环顾了下禅房,各处除了佛像就是经书,等看到坐在炕上羸弱的姐姐,他心头一紧,奔上前故意轻松地笑了笑,却又郑重的作了个揖:“弟弟给姐姐道喜了。”
  这是桩丢人现眼的事,见弟弟如此态度,妙嫦泪珠扑簌簌滚落,伸手虚扶下,指着自己身侧道:“快坐姐姐这里。”
  公输拓坐下,姐弟对视,一个哭一个笑,公输拓还用袖子笨拙的给妙嫦拭泪,边宽慰道:“那沈蓬庵虽然已经娶妻,但他老婆不能生养,他听说姐姐有了他的骨肉,甭提多高兴了。”
  竟还有此事,妙嫦惊喜的问:“真的?”
  公输拓故意绷紧脸色:“瞧瞧,像弟弟经常诓骗姐姐似的。”
  妙嫦连忙道:“我信,我信呢。”
  兰猗也感觉这是妙嫦的额外之喜,道:“沈大人势必会更疼爱大姐姐。”
  回想起在先夫家时,因为多年没有生养,不单单是夫家那些人,连先夫也是经常对她恶语相向,而今自己给洗了清白,妙嫦揩了把泪,感叹道:“不求他更疼爱我,只求以礼相待便可。”
  以礼相待,这是夫妻之道,也就是说妙嫦大致是想嫁给沈蓬庵了,兰猗看了看公输拓道:“大姐姐同沈大人的事,侯爷拿个主意罢。”
  她为难的不仅仅是沈蓬庵已经娶妻,还有妙嫦的寡妇身份,沈蓬庵是官,纳妾纳个寡妇或许还不会招人非议,但他若想娶妙嫦却有些难度,更何况他还有妻子呢,而他若把妙嫦纳为妾侍,老夫人那里又过不去,总之这事有点麻烦。
  公输拓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横竖要以姐姐的利益为重,道:“沈蓬庵明日即将启程前往两江待天安抚百姓,事不宜迟,我就再去见一见他,让他稍晚些日子动身,先娶了姐姐,他若不肯……”
  沈蓬庵娶妙嫦就得先休妻,兰猗觉着这样匆促决定不妥,首先沈蓬庵妻子不知会怎样闹呢,另外老夫人这边也什么都不知道,突然提及,势必会掀起轩然大波,她认为这事该选择个迂回的方子最好,截住公输拓的话道:“我倒觉着不如这样,那沈大人明日启程往两江,大姐姐也是明日启程往青烟寺,不如把大姐姐的行程改一改,可以随沈大人往两江,沈大人的这趟差事也不是一日两日能回来的,也说不定得三年五载,总之两江距京城这么远,大姐姐可以安心养胎,沈大人还能亲眼看见自己的孩儿出生,岂不是好,另者,他二人同行,路上有沈大人照拂,咱们不是更能放心么。”
  待她说完,公输拓首先叫好,这可真是个十全十美的法子,当着姐姐的面止不住夸赞兰猗聪明。
  兰猗有些害臊,妙嫦却微微叹口气,觉着弟弟对这个狐氏的心意远比对原配陈毓离好,而兰猗确实聪慧又善良,妙嫦也不得不服。
  如是,事情就这样定下,公输拓再次往沈记客栈而去,他要通知沈蓬庵。
  来过一次,轻车熟路,他到了客栈门口下了马,惯常的把缰绳交给麒麟拿着,他推开客栈的门迈步而入……
  飕!迎面飞来一物,他头一歪,伸手抓住那物,发现是个碟子。
  刚想问这是怎么回事,飕!又飞来一物,他故技重施再次接住,这回是个饭碗。
  等他接了水瓢、擀面杖、烧火棍、砧板等等物事之后,最后接了把菜刀,哪有这样待客的,他大怒,高喊:“沈蓬庵你给本侯滚出来!”
  喊了半天,感觉身边有喘气声,低头一看,即见沈蓬庵从一张桌子底下拱了出来。


第196章 娶,但不能休妻。
  沈蓬庵,官服已烂,脸上也是道道血痕,歪戴着官帽,脚上还掉了一只鞋。
  这般狼狈公输拓意识到,他差不多是把同姐姐的事告诉沈钱氏了。
  果然,沈钱氏发泄够了,叉腰站到了公输拓面前,恶狠狠的瞪着沈蓬庵,而楼下的食客已经全给她这通闹腾吓得跑光。
  公输拓抬手替沈蓬庵正了正帽子,噗嗤笑了出来:“你啊你,真没出息。”
  沈钱氏嘴一撇:“侯爷觉着我男人若有出息,就该是休了我娶了侯爷的姐姐喽。”
  没等公输拓言语,沈蓬庵一旁纠正:“我何时说休你了,我只说娶大小姐回来与你不分高下平起平坐。”
  沈钱氏扬起拳头朝向他,沈蓬庵一缩脑袋,沈钱氏不解气的呸了口道:“国无二君,家无二主,男人也不可能有两个妻子,你想纳妾,除非我死了,更别说娶个同我平起平坐的人回来。”
  沈蓬庵气得一口唾沫噎了自己,秀才遇到兵,这等泼妇,实在难缠。
  公输拓见惯了卫沉鱼的雍容娴雅,也见惯了念奴儿的乖巧懂事,更见惯了兰猗的古灵精怪,就是很少见沈钱氏这样粗陋暴躁的女人,见她对自己的姐姐不恭,怒视过去道:“你可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
  沈钱氏愣了愣,明白眼前站着的是安远候,不敢反驳,又不甘心,抓起围裙擦了擦泪眼,声音低了些许,突然变成了委委屈屈的小怨妇:“侯爷容禀,您见谁家有两个正房夫人的。”
  公输拓感觉这女人欺软怕硬,遂冷哼一声:“你能与本侯的姐姐坐在一个位置,那是抬举你啦,你倒还不乐意。”
  沈钱氏刚才是抹眼泪花子,现在可是真哭了,呜呜道:“我与我当家的是结发夫妻,侯爷的姐姐再金贵与我当家的也是半路夫妻,这怎么能一样呢。”
  公输拓想起了兰猗,他与兰猗也差不多算是半路夫妻,但兰猗更让他爱慕敬重钦佩,他道:“你这女人恁多歪理,本侯的姐姐非同一般女子,本侯看你就是欠打。”
  说着转头看沈蓬庵:“这种母夜叉你要她作何,索性休了。”
  沈蓬庵忙道:“这不成啊侯爷,大男人怎么能嫌弃糟糠之妻。”
  沈钱氏听丈夫这样一说,不懂这是丈夫厚道,还以为丈夫惧她,底气足了,道:“休了我,我就,我抹脖子。”
  威胁,公输拓顿时来了脾气,看看手里还拎着把菜刀,递过去道:“来来,本侯看你是怎样抹脖子的。”
  沈钱氏不过是虚张声势,见了菜刀登时傻眼,沈蓬庵却一把夺在自己手里,劝着公输拓:“侯爷息怒,这事好商量。”
  公输拓一脚踹飞了桌子:“商量个屁,你不娶本侯的姐姐,那本侯明个早朝就参你一本。”
  沈蓬庵不知是计,替自己辩解:“下官光明磊落,侯爷参个什么?”
  公输拓早成竹在胸,扯了扯他破烂的官服道:“你毁坏官服,按律当斩。”
  确有此律,虽不当斩,也是犯法,沈蓬庵惊呼:“啊!”
  沈钱氏更惊得瞠目结舌,直至双腿绵软差点跌坐在地。
  此时门吱嘎一响,走进个食客,公输拓听见回头喊道:“滚滚,东主有事,今个不营业。”
  那食客也不认识他,但见他凶神恶煞般,吓得掉头跑了。
  公输拓抬脚勾了把凳子过来,稳稳的坐下,看着沈家夫妻面面相觑,他俨然一副大老爷审案的阵仗:“说,娶不娶?”
  沈蓬庵毫不犹豫:“娶,但不能休妻。”
  公输拓上牙咬下唇,换了副无赖相,指着沈钱氏道:“这母夜叉貌无三分,德更无一分,除了骂人打架,更不把你这个当家的敬重,你要她作何,依着本侯,你休了她娶了本侯的姐姐,本侯保你连升三级。”
  沈钱氏心惊胆战的看着丈夫,这筹码太诱惑人,心里不住的默诵阿弥陀佛。
  沈蓬庵正色道:“钱氏不美貌,这怪不得她,容貌是爹娘给的。钱氏粗言秽语,这也怪不得她,她生在市井长在市井,没有大小姐那番福气托生在朱门大户人家。侯爷说她德无一分却也是不对的,钱氏并无犯七出,除了脾气暴躁点,她一心经营客栈,多少年不舍得买一件新衣裳,她说伴君如伴虎,我性子耿直不会做官,实在不行就让我辞官不做,她养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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