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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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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输拓讶然,什么乱七八糟的。
  兰猗却擦着他翩然而去。
  公输拓想了半晌还是不明白,就嘻嘻哈哈的拉着他的友人寻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了,伙计上来招呼:“侯爷可是有日子不来关照小店了,今个想来壶什么茶呢?”
  公输拓挤眉弄眼的看了看那几位友人,拉着伙计低低道:“你这里可有唱曲的?”
  伙计知道他素来爱这一口,讪讪一笑:“侯爷饶命,咱这店小,养不起姑娘。”
  姑娘,不过是歌妓舞妓的尊称。
  公输拓朝地上使劲呸了口,瞪着大眼珠子:“早知不来了。”
  伙计赔笑道:“侯爷恕罪。”
  公输拓不耐烦的推着他:“去去,滚回去拎壶大红袍来。”
  伙计像得了赦,欢欢喜喜的去了,知道公输拓虽然脾气不好,太出手向来大方,等下少不得打赏他几块银子。
  公输拓继续与友人闲扯,拍了拍离他最近的那位脸色蜡黄的中年男人道:“怎么样老朱,你这身子能不能挺到过年?”
  年马上到了,谁都明白他这是说笑,那朱姓友人唉声一叹:“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今朝有酒今朝醉罢,不过侯爷今个怎么有这等风雅心情,来茶楼而不去酒楼?”
  公输拓又捶了下老朱的肩膀,老朱就剧烈咳嗽起来,公输拓忙又抚着人家后心,道:“还不是见你身子骨不济,怕你一杯酒下去就蹬腿了。”
  老朱止住咳嗽却止不住喘,一口接一口,好半天才道:“左不过都是死,给酒缸淹死给女人骑在身上折磨死,我乐意。”
  公输拓哈哈大笑:“你个老不正经的,今个请你出来是有大好事,我那贱内方才你也看见了,别看她长的如花似玉,还懂医术呢,回头让她给你捏几下,听说拿穴也可以治喘病,你说他娘的邪门不邪门。”
  老朱一听,浑浊的两眼顿时亮了:“尊夫人还会治病?”
  公输拓一拍桌子:“糊涂东西,我那老泰山是谁,是太医院院使,言传身教,我夫人当然会治病。”
  老朱恍然大悟的,转瞬又大吃一惊的:“那么宜妃娘娘……”


第126章 宜妃娘娘是给皇上下毒而落了胎的
  彼时人多,老朱欲言又止。
  公输拓会意,打哈哈的把话转到别处。
  待茶吃完了,要拜托这几位朝中好友的事也交代清楚了,各人散去,公输拓却拉着老朱不放:“说,宜妃娘娘怎么了?”
  老朱全名朱渊渔,顺天府府尹,正三品官职,他有个亲戚在御膳房当差,多多少少听说了这么一件事,皇帝宇文佑命人给兰宜的饭食中偷着下了药,使得兰宜落了胎,这涉及到皇帝,还关系到皇脉,天大的机密,方才老朱差点顺嘴说出,也知道公输拓难缠,诓他道:“我是说宜妃娘娘难不成是尊夫人的姊妹。”
  刚才他分明是大吃一惊的样子,宜妃娘娘是兰猗的姊妹并非秘密,更不会让他如此惊惧,是以公输拓晓得他在瞒着自己什么,揪住他的衣裳坏坏一笑:“你老儿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同筱凤仙的事告诉你夫人。”
  筱凤仙,倚门卖笑的妓女,容貌中上,哄男人的手段堪称一流,偶然的机会认识了朱渊渔,两个人如漆似胶,不过这事是瞒着朱夫人的,因为朱夫人的哥哥是当今皇上的老师,帝师,谁人敢惹,由此朱渊渔非常怕老婆,给公输拓一恐吓,他哭丧着脸道:“我与侯爷交游非一年两年了,感情真挚,侯爷何必赶尽杀绝。”
  公输拓手一松,朱渊渔把持不住平衡,一屁股坐在地上,震得五脏六腑剧痛,公输拓哈腰看他奸笑:“既然是老友,你还敢有事瞒着我,行,你不仁我不义,我不单单要把筱凤仙的事告诉你夫人,还要告诉皇上,当朝三品大员狎妓,你说皇上是罢黜了你的官职?还是判你个斩立决呢?”
  朱渊渔坐在地上干哭无泪:“侯爷,咱不带这样玩的,你瞅瞅我都快死的人了,何必与我计较。”
  公输拓单手拎起了他,吧唧,在他脑门子上亲了下,留了一滩口水,朱渊渔又恶心又尴尬,公输拓却哈哈一笑:“既然快死了,本候就送你一程,来来来,尝尝爷的铁砂掌。”
  说着佯装要拍,唬的朱渊渔忙双手乱摆,急匆匆道:“宜妃娘娘是给皇上下毒而落了胎的。”
  公输拓推出掌僵在半空,暗暗骂道,有道虎毒不食子,宇文佑连自己的孩儿都不放过,可他为何要除掉宜妃娘娘腹中的胎儿呢?
  低头小声问朱渊渔。
  已经泄了天机,朱渊渔不敢再多言,只道:“这我确是不知。”
  公输拓也不想再逼迫他,当下拍拍他的肩膀道:“改天去我府上,让我夫人给你治治你的喘病。”
  朱渊渔欲哭无泪:“侯爷能替我保守方才的秘密,我就阿弥陀佛了,不敢劳烦尊夫人。”
  两个人又少坐了一会子,彼此告辞后公输拓打马回了家,径直找到兰猗。
  兰猗正于炕上同周嬷嬷商量着事,老夫人说后花园的墙太矮,不足以防盗,想加高围墙,让兰猗核算下工本银子,对于这些个事兰猗不是很在行,就想到了周嬷嬷,倚兰苑所有的开销包括丫头小子的月钱都是周嬷嬷负责的,管了些许年,懂得如何算账。
  自己家里,也不用通禀,公输拓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周嬷嬷忙下地见礼,他就大手一挥:“行了你出去,我有事同兰猗说。”
  反正账目已经理清,周嬷嬷躬身退了出来。
  房里再无第三人,公输拓便把从朱渊渔处听来的事告诉了兰猗。
  任凭是谁都会吃惊,遑论兰猗,她收拾账簿的手停了下来,喃喃自语:“怎么会?”
  公输拓也上了炕,盘腿打坐,闲闲的用火钳拨弄火盆里那燃得已经泛白的炭,不想竟从里头翻出几个红薯,他三两下剥了皮,就着桌子上兰猗的茶水边喝边吃边嘟囔:“君心难测。”突然凑到兰猗身侧,“你今个为何去见白马西风?你们何时认识的?”
  兰猗一门心思想着姐姐,给他一搅和,没好气的敷衍他:“一点小事。”
  公输拓哼了声:“你是女人,不该经常出去抛头露面。”
  兰猗睇他一眼:“依着侯爷,我该作何?”
  公输拓想都不想道:“留在家里相夫教子。”
  只许州官遍山放火,不许百姓半夜点灯,兰猗将账簿悉数收进屉子里,回头一句看着他,手还抚在自己腹部,柔声道:“孩儿,你爹可以出去寻花问柳,娘出去向白马掌门打听一下刘姨娘的事都不准,你说他是不是太霸道。”
  她这段话没等说完呢,公输拓已经将嘴里的一口茶喷了出来,傻傻的望着兰猗的肚子:“你,你……”
  兰猗顺着他的目光看下来,脸腾地红了,那番话不过是顺着“相夫教子”衍生出来的玩笑,忙转移话题:“我问过白马西风,他说秀儿在往边地找你的途中,同星辰会的那些人见过面。”
  星辰会,本朝头号反贼,秀儿与他们打交道非同小可,公输拓脸色一凛:“她疯了不成。”
  此时天已经擦黑,几个丫头进来开始将房里的灯火逐个点燃,又问兰猗何时传晚饭,兰猗想与公输拓认真说说秀儿,便道:“等下罢。”
  婢女们出去,兰猗下了炕,将八仙桌上的那盏油灯移来炕几上,然后从怀中摸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很多字,这是从秀儿房中搜出来的,兰猗看不懂,请教公输拓。
  咔擦爆了个灯花,公输拓眼皮一跳,隐隐有种不祥的感觉,看兰猗退给他的那张纸,简单道:“都是星辰会反朝廷,鼓动人心的话。”
  兰猗长叹:“秀儿疯不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这是将整个公输家族放在了砧板上,她是你的妾侍,这事你自己掂掇着吧。”
  公输拓正在思虑,听了兰猗的话忽然就怒了:“她不是我的妾侍,当时不过是权宜之计,这你不是不知道。”
  兰猗像突然吃了口蜂蜜,从心里舔到嘴巴上,态度软了,语气好了:“可她是以你妾侍的身份重新回来的,我又不能将她赶出府去。”
  公输拓抓起那张纸揣入怀里,下了炕道:“行了这事你甭管了,我自有主张。”
  人高腿长,几步到了门口,突然踅回,至炕前朝兰猗呵呵一笑:“你好好养胎。”
  兰猗:“……”


第127章 大小姐如果真与人有私情,你打算怎么办?
  用过晚饭,兰猗让秋落陪着往后花园走走,看看那围墙,也算做消食。
  皎月初升,天地间慢慢的一片光明,后花园此时因花凋草枯树木不发,也就少有人来,道路上还是做了清扫,其他处就铺着厚厚的雪,雪色辉映着月色,更兼立于夜色中久了,能清晰的看见雪地上那一行脚印。
  兰猗同秋落正说着兰宜的事,宫里传来消息,年后兰宜要回家省亲,狐家上下忙的不是过年而是如何接待兰宜,听说狐彦还下令将兰宜曾经住的闺房重新粉刷装潢,花园里没看头也还是立了几块太湖石作为点缀,总之阖府上下如临大敌。
  兰猗看着面前的这行脚印,突然把话中断,脚印的起始是花园的角门,终点,看方向应该是漏月庵,她蓦然想起了妙嫦画上的那把老铁锁,思路演延下去,这是有人趁夜前来见妙嫦的,假如那画上的老铁锁是暗示,这脚印便是偷情。
  兰猗突然不寒而栗,老夫人突然想加高围墙,亦或许是与此事有关,也就是说,老夫人知道了女儿的行径。
  兰猗怔怔的看着那行脚印,花园虽然甚少来人,一旦有那么个吃饱撑的来花园玩,看见了这行脚印必然禀上去,老夫人视公输家的颜面为天,断不会允许女儿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来。
  综上的一切虽然只是兰猗的揣摩猜测,一旦是真,妙嫦便是大祸临头。
  “二小姐你怎么了?”
  秋落见兰猗痴痴呆呆的,忙晃晃她的手臂问。
  兰猗醒过神来,眼波流向漏月庵方向,想起了上次见到妙嫦时,那倾城之色掩在肃穆的缁衣下,让人顿生不尽的怜惜,礼佛没什么不对,假如妙嫦也如秀儿身在佛门心在红尘,漏月庵便是囚牢,囚禁的不单单是妙嫦的身子,更是她不安分的心,那种折磨兰猗没尝试过,但她尝试过如何思念一个人,煎熬久了,泪水成灾,度日如年。
  几乎是肯定的,兰猗要救妙嫦,此时心里已经救妙嫦的法子,但今晚不行,必须放在明天清晨,今晚行动必然会适得其反,那个来访妙嫦的人或许在漏月庵呢。
  她心里祈祷今晚谁都不要来后花园,不要看到这行脚印,这一祈祷竟至沉睡时梦中都在念叨,好歹熬到天微微亮,她一梦惊醒,慌忙爬起,也不让春喜和冬喜服侍她洗漱,简单穿戴后抓过黑狐裘的大氅穿上身就走了出去,到秋落的房间喊人出来,主仆两个直奔后花园。
  这时节清晨更比夜里冷,冻得她脸色煞白嘴唇哆嗦,到了后花园时见那行脚印变成了两行,说明昨晚那人从漏月庵出来后又在此处出去侯府的,兰猗附耳交代秋落几句。
  秋落先是愣了下:“大小姐她?”
  兰猗急道:“她只是个可怜的女人,快喊啊。”
  秋落哦了声,张开嘴巴试了试,有点为难:“二小姐,这合适么?”
  兰猗来了脾气:“你还啰嗦,等会子给别人看到,整个侯府必然炸了锅,我是掌家夫人,到时的麻烦还得我来解决。”
  涉及到二小姐,秋落便鼓足劲扯开嗓子高喊:“来人啊,有人行刺少夫人!”
  就这样接连的喊了一阵子,首先跑来了伍松带着那些护院,见了兰猗伍松急急问:“少夫人你怎么样?”
  兰猗道:“我没事,那人跑了,快搜,整个花园还有府里都要搜到,大小姐的漏月庵有片松柏林,二小姐的凤翔苑有很多假山石,这都容易藏人,都给我搜到。”
  总算是英雄有了用武之地,伍松非但没紧张,还非常高兴,喊着手下的护院:“听见少夫人的话了么,兵分两路,赶紧去搜。”
  护院们纷纷应了,掉头就跑,却给兰猗喊住:“抄近路,不然一耽搁,那刺客早跑了。”
  伍松听了觉得有理,高呼护院:“快快,听少夫人的,抄近路。”
  于是,护院分成两拨,一拨去了漏月庵,一拨去了凤翔苑,如此,人多脚步杂乱,不多时昨晚那人的脚印便给覆盖了。
  兰猗望着那踩踏得不成样子的雪地,长长的舒口气。
  最后的结果是,当然什么人都没搜到,但兰猗还是奖赏了那些护院们,一怕这其中有人发现端倪而泄露出去,二来大清早折腾人家,实在不好意思。
  有人在家里行刺兰猗,公输拓得知后雷霆震怒,正打算进宫,突然折了回来,进门即问兰猗:“到底怎么回事?”
  还拉过兰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兰猗好顿打量。
  兰猗推开他的手:“行了,我好好的。”
  随后给秋落使个眼色,秋落便将丫头婆子都屏退,她自己也出了去。
  这时兰猗才把昨晚发现的事和盘托出。
  公输拓听了,若有所思。
  兰猗问:“大小姐如果真与人有私情,你打算怎么办?”
  公输拓立即道:“姐姐如果愿意,就把她嫁给那个男人。”
  兰猗苦笑:“这是你的心意,未必是老太太的心意。”
  公输拓朝兰猗郑重长揖下去:“无论怎样,这件事谢谢你。”
  兰猗一笑:“大小姐风华正茂呢,偏要守着青灯古寺了此一生,真不知当初老太太是怎么想的,死了丈夫已经更可怜,再枯守一辈子,岂不是更可怜,若我是大小姐的娘,就给她重新寻个好人家嫁了。”
  这件事公输拓亦是无可奈何,对兰猗的通情达理亦是非常赞赏,忽然闪过一念,沉吟下兰猗:“若我改天也死了,你是不是立马就会改嫁?”
  问的好突然,兰猗没个心里准备,假如公输拓死了……她抬头看着眼前人,生离死别总不是什么开心的事,眼眶一湿,滴下泪来。
  公输拓很是吃惊,俯身看着她的脸:“怎么还哭了?”
  兰猗揉了揉酸涩的鼻子,低低道:“别死。”
  声音太小,公输拓没听真切,问她:“你说什么?”
  兰猗有些害羞,头垂得更低,重复:“你,别死。”
  这回公输拓听了真切,一把将兰猗搂入怀里,简单的两个字,对于他,却是兰猗对他最好的表白,吻了下兰猗的头顶,激动得哑着嗓子道:“嗯,我不死,我要陪你直至白发苍苍。”
  兰猗不自觉的伸出手搂在他的腰间,头伏在他怀里。
  公输拓突然推开她道:“走,我带你去祠堂,我要给你讲个故事。”


第128章 你……该不会想娶麒麟?
  祠堂那沉重的门吱嘎噶推开,一段故事犹如这扇门年久失修般,艰涩的从公输拓口中讲出。
  百年前,前陈还在,陈后主荒淫无道残暴不仁致使民不聊生进而民怨沸腾,各路英雄揭竿而起,却因多为草莽,不懂战略不会练兵,多番给朝廷镇压了下去。
  公输家族先祖公输磐,宇文家族先祖宇文霸,既是同窗又是好友更同为陈皇室的武官,二人一个据守在南一个据守在北,早不堪陈后主的暴政,于是鱼雁往来,商量共同反陈,一旦大事得成,他们就同坐江山,因此各自率部高举反陈大旗,两下夹击,有百姓的支持,有其他英雄的相助,二人势如破竹,没多久便兵临陈的皇城之下,眼看帝阙可破,宇文霸捎信给公输磐,说毗邻陈的齐国出兵来救陈了,让公输磐赶去阻挡。
  公输磐信以为真,星夜兼程的赶到齐兵出现之地,打了没几下,齐兵掉头就跑,公输磐感觉有诈,没几日,他就听说宇文霸已经登临宝座成了皇帝。
  公输拓讲到这里,一拳打在供桌上,上面的香炉突突震动,震掉那长长的香灰。
  兰猗见惯了他的玩世不恭,他突然一严肃,兰猗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其实,这是蛰伏的另外一个公输拓。
  “宇文霸背信弃义。”兰猗愤愤不平,“他是故意支开公输磐的。”
  出口方觉自己沉浸在故事中不能自拔,竟直呼了老祖宗的名讳。
  公输拓的拳头使劲压着供桌,目光迂回看向后头,牌位太多,看不到公输磐,但他能够感知到当年先祖面对宇文霸的背信弃义是如何震怒和痛心,只是这一段公输家族那泛黄的族谱里没有记载,只是说公输磐回到京城后,已经身为皇帝的宇文霸封他做了安远候,大抵是公输磐的性子所致,连他到底是何种心情都没有描述,只等他年老濒死,一刀割破手指,血书八个大字——奇耻大辱,后世不忘。
  “换了是我,当时就反了,何必耿耿于怀百年呢。”兰猗为人应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百年就太过漫长,真怕经过几代人,岁月会把那仇恨消磨干净,而她更觉得那是公输磐和宇文霸之间的仇恨,不该像种后遗症似的遗留给后代,为了这仇恨多少代人不得安宁,到底划算不划算,这却是见仁见智了。
  至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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