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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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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猗侧过脸来看着母亲,眼底有几分惊喜:“娘不信?”
  贺兰氏不知她重复自己的话是什么意思,听她口气似乎在反问,贺兰氏立即挑起眉头,满怀期冀道:“你的意思,私奔是假?”
  一瞬间,房内阒然无声。
  兰猗僵了半晌,将头扭过来,淡淡道:“姐姐是不是马上要选秀了,娘这个时候应该想着怎么给姐姐做些漂亮的衣裳。”
  是该忙些兰宜选秀的事,不仅仅要做些漂亮的衣裳,还要打些首饰,眼瞅着入宫初选的日子临近,定做首饰恐来不及,只能去玉器铺子买些现成的,还要准备些礼物,听说初选是由内侍引阅,复选亦是内侍主持,贺兰氏怕兰宜禀性纯良毫无心机,陷入汉代王昭君的窠臼,王昭君因为不肯贿赂画工,不得汉元帝召幸,最后出塞和亲,先嫁呼韩邪单于,呼韩邪去世,再嫁呼韩邪单于长子复株累单于雕陶莫皋,后来雕陶莫皋又去世,按匈奴规矩,她需要再嫁呼韩邪的孙子,王昭君承受不住这种屈辱,服毒而亡,何其悲惨。
  所以,贺兰氏决定给兰宜准备充足的礼物打赏那些内侍,为女儿入宫铺平道路,未来女儿在宫中青云直上,狐家甚至狐氏一族都跟着沾光。
  可惜,容貌在长女之上的次女不检点,否则兰猗入宫,更让她有信心。
  贺兰氏幽幽一叹,转身出了兰猗的闺房,突然发现廊柱后面人影一闪,她喝问:“谁在那里鬼鬼祟祟?”
  半晌,扭扭捏捏的挪出个身影,是兰宜的贴身丫头春盛。
  贺兰氏冷着脸问:“你不在房里伺候大小姐,在这里作何?”
  春盛局促的扯着手中的帕子,咕噜下眼珠子,屈膝道了万福:“夫人容禀,是大小姐怕二小姐想不开寻了短见,所以遣奴婢过来看看。”
  贺兰氏纳闷,兰宜不是刚刚离开这里么,转念想,大致是兰宜也知道妹妹是什么样的性子,说不定就能做出出格的事来,派人来盯着也是正常,贺兰氏感慨道:“哎,到底是做姐姐的,同为娘的一样心思,好了你去罢,兰猗不会有事,秋落在呢。”
  春盛紧绷的神情松弛下来,忙不迭的屈膝道了声是,转身走了。


第004章 死也不嫁公输拓
  入宫初选的这一天,京城的大街小巷车粼粼马萧萧,因放宽了条件,秀女便多,车轱辘碾着青石地面,躺在炕上的兰猗感觉耳中轰轰隆隆。
  天子脚下,繁华都市,这种盛事并不鲜见,因是规制之外,仿佛额外的恩赐,且高品阶官员的女儿大多已在上一次选秀中人才用尽,此次都是低品阶官员之女,所以坊间百姓还是议论纷纷,不知谁家女儿有那等好命,可以入宫成为皇帝的女人,于是一荣俱荣,她个人风光,门楣生辉。
  兰猗没能让自己的家族跟着荣耀,却以私奔的名声给家族抹黑,她心里真是百味横陈,若非出了这么档子事,此时自己亦是坐着家里那辆翠英朱轮红盖车,兴致勃勃的进宫了初选了,然后到复选到皇帝钦定,倘或自己能给选中,进宫的第一件事是去看看御花园的太华池中是否真有传说中的龙。
  这,其实是她期盼选秀的唯一因由。
  而今这个机会让给了姐姐……忽然想起自己应该去给姐姐送行并祝福的,于是喊秋落给她更衣,宫绦都还没系利落,她便急匆匆跑出去。
  一路出了后宅过了垂花门来到仪门,遥遥见仪门处停着那辆狐彦视为珍宝的翠英朱轮红盖车,兰宜一身盛装,本就明**人,精心妆扮后,更显倾城绝色,兰猗从远处看,几乎不认得那是自己的姐姐。
  秋落一旁叹口气:“这荣耀本来是二小姐你的。”
  造化弄人,兰猗道:“是姐姐的也不错,姐姐未来的荣耀,便也是狐家的荣耀,便也是我的荣耀。”
  秋落嘟着嘴,替兰猗抱不平:“这怎么能一样呢,大小姐将来若成了妃嫔,即便是老爷夫人也得尊她一句娘娘,二小姐可是已经坏了名声,指不定嫁个什么样的混世魔王呢。”
  私奔附带的一些事情兰猗没有考虑过,将来嫁个什么样的男人于她仿佛还是遥不可及,看着姐姐已经上了马车,她着急的喊着:“等等我!”
  车前随侍的春盛瞅瞅兰宜,等着她的示下。
  兰宜脸色肃然,对兰猗的喊恍若未闻,手中的软帘徐徐落下,她淡淡吩咐车夫:“走罢。”
  车夫喊了声“驾”,马蹄哒哒,往西侧门而去。
  兰猗追得气喘吁吁,最后放弃,朝渐行渐远的马车喊着:“姐姐,祝你旗开得胜!”
  车内的兰宜嘴角勾起一抹笑,随即抬起手来,欣赏着由骠国而来的红宝石戒指,仿佛一切都成竹在胸。
  马车拐了弯子,兰猗看不见了,也就转身准备回房。
  有风吹过,吹在兰猗面上,心神一阵舒爽,此时是暮春初夏交替,荼蘼开的正旺,古诗说“开到荼蘼花事了”,而京城此时却给这些秀女延续了春色,仅仅是国色天香的姐姐,那个皇帝宇文佑都有福了。
  兰猗一行走一行正胡思乱想,刚好遇到早在府门口等候兰宜,亲送女儿之后回来的贺兰氏,见了她,贺兰氏叹口气晃晃头,然后走了。
  那神情,是绝望,是无奈,或许还带着星星点点的厌恶,最近几天,每每见到母亲都是这个样子,兰猗已经习以为常,倒是让父母因自己而焦虑,她内心不安。
  回到房中,她从炕柜里翻出一身夜行衣,这是她之前听多了江湖故事,学着上面的样子做的衣服,是准备闯荡江湖时穿的。
  秋落看着那黑乎乎的一堆问:“二小姐你想作何?”
  兰猗一壁吩咐秋落给自己更衣,一壁道:“逃。”
  是的,她想逃出家门,天大地大,哪里都能容身,然后就扬言说自己死在外面了,从此既不用看到爹娘成日唉声叹气的脸,家里因为没有了她这个丢人现眼的女儿,亦不会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穿戴整齐,因秋落执意跟着她,兰猗就带着秋落出了房门,沿着墙根,偷偷往前面的后罩房溜去,那里有个角门,是平素府里购置柴禾菜蔬必经之路,一路没遇到什么人,她谢天谢地,终于到了后花园时,她就松懈下来,单等绕过假山,就可以直奔角门了。
  “兰猗!”
  假山后绕出父亲,唬的兰猗一哆嗦。
  “你怎么这样打扮?”
  父亲打量她通身是黑,奇怪的问。
  兰猗舔了下嘴角:“耐脏。”
  狐彦:“……”
  总之这个女儿做出再奇怪的事都是有可能的,狐彦就过来拉住女儿的手:“走,回去,爹有话对你说。”
  给父亲带了回来,逃跑计划宣告失败。
  上房内,父亲告诉她:“姐姐代你去选秀,而你,要代姐姐嫁给安远候。”
  听着耳熟,兰猗问:“可是那个混世魔王公输拓?”
  狐彦脸色有些尴尬:“可不许这样说侯爷。”
  本朝有四大家族,皇族宇文,候门公输,商贾贺兰,江湖白马。
  宇文家稳坐江山一百多年,现在以宇文佑这个皇帝为首。
  公输家是建国功臣,有话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公输家是一家之下万家之上,现在却给公输拓败坏了名声。
  贺兰一族是最大的商贾,富可敌国,现在是以贺兰令为首。
  白马一族的天下镖局可真是遍布天下了,现在是以白马西风为首。
  无论宇文家族、贺兰家族、白马家族,无论宇文佑还是贺兰令还是白马西风,个个都是年轻有为,独独这个公输拓臭名远播到差不多妇孺皆知了。
  所以,听说把自己嫁给公输拓,兰猗头一扭:“女儿不嫁。”
  狐彦脸一沉:“不行。”
  贺兰氏一甩帕子:“这可由不得你,你同顾纬天的事传的沸沸扬扬,丢尽狐家的颜面,安远候肯要你,那也是他丢人现眼在前。”
  狐彦忙制止夫人:“出言慎重。”
  贺兰氏自察失言,公输拓不仅仅是侯爵,公输家族不仅仅是开国功臣,更因为公输拓的母亲是当今太后的表妹,公输家便是皇亲国戚,背后议论皇亲国戚,触犯律法,实属不当,贺兰氏忙改口:“安远候相貌堂堂文韬武略,更何况人家是侯爷,若非是续娶,怎么肯与咱这样的门庭结亲呢,所谓坏名声,也不算行差踏错,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没去吃过花酒,比如你爹。”
  狐彦正凝神听着,突然拐到自己身上,他一怔,随即脸一红,埋怨道:“好端端的提我作何。”
  当着女儿说这些是不妥,贺兰氏忙掉转话头:“你非嫁不可。”
  兰猗噘着嘴:“总之女儿死也不嫁公输拓。”
  贺兰氏哼了声:“若非你自己做错了事,你当娘愿意让你给人做续弦,怪就怪你自己不成器,看看你姐姐,恪守闺道,娴雅端庄,天生就是娘娘命。”
  恪守闺道……兰猗心里重复着母亲的话。
  胳膊扭不过大腿,兰猗自知说什么多没用,气呼呼的回了房,说到做到,死也不会嫁给公输拓,就扯下湖绉的床幔,翻出剪刀剪出来一条,踩着鼓凳子往房梁上一抛,拉下,打了个死结,准备悬梁自尽。


第005章 您就别糟践人家女儿了
  ,。
  二小姐想自杀,端着茶水果子进来的秋落乍然见了,唬的手中的茶盘当啷落地。
  “二小姐不要!”
  秋落扑过来,死死抱住兰猗的腿。
  “假的假的。”
  兰猗踩着的鼓凳突然左摇右晃起来,兰猗也就左摇右晃起来。
  秋落手抚咚咚狂跳的心口:“哎呦我的娘啊,您老人家顽什么不好,顽上吊,可真是吓死奴婢了。”
  兰猗指着敞开的窗户,连声嘘着,然后下了鼓凳,拉着秋落,脑袋抵着脑袋瞧瞧的吐露了真相,她寻死觅活是为了逼迫父母推掉公输家的婚事。
  公输拓实乃混世魔王,二小姐可不能嫁给这样的人,秋落认真的听着兰猗的安排,交代清楚,开始实施计划。
  兰猗重新踩了鼓凳上去,把脑袋伸入套子里,然后朝秋落点下头。
  秋落站在门口大喊:“不好了,二小姐上吊了!”
  兰猗立即踹翻了鼓凳,整个人就吊了起来,身子东摇西晃,喉咙处无气可出,今个总算体会到死是什么滋味,这滋味不好受,越是着急,平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丫头嬷嬷媳妇子们,秋落都喊了三遍了,还没有到来。
  兰猗脸已经发紫,再不来人,她想自己真死了,总算在她咽气之前,丫头嬷嬷媳妇子们哗啦啦跑来一群,又一会子,狐彦与贺兰氏也跌跌撞撞的赶来,见丫头婆子媳妇子们正把兰猗从半空中解救下来。
  狐彦顿感天旋地转,双手颤巍巍的伸向女儿:“那门亲事,爹替你推了!”
  兰猗揉着勒痛的喉咙立即笑靥如花:“谢谢爹。”
  差点昏倒的贺兰氏方晓得这又是二姑娘的诡计,对丈夫道:“你明知道她是诓你的。”
  狐彦一甩袖子:“一旦是真,我岂不是没了女儿。”
  这个贺兰氏也怕,二姑娘再不好,那也是她怀胎十月所生,可是兰猗不肯嫁,安远候府该如何交代,皇上得罪不起,安远候又岂是得罪得起的,怎奈又怕女儿想不开真轻生了,必须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最后想起苦肉计来,对于孝女,这是上上策,于是掩面呜呜哭了起来。
  不知就里的兰猗过来安慰母亲:“娘啊,你看我好好的没死呢,以后我也绝对不用死来吓唬你了。”
  贺兰氏哽咽着摇头:“你不嫁安远候,你死不成了,恐你爹的命不保。”
  兰猗骇然:“为何?”
  贺兰氏望望一旁垂头丧气的狐彦道:“整个京城,对安远候哪个不是谈虎色变,咱们若是悔婚,他能杀上门来,听说他在城外的庄上打猎,抓着了野物当即。茹毛饮血。”
  兰猗愕然。
  贺兰氏看自己的话奏效,继续推波助澜:“娘还听说他带兵打仗的时候,抓着敌首,双手抓着人家的双腿,竟给活生生的劈开了。”
  兰猗一哆嗦。
  狐彦呵责着夫人:“行了行了,那些捕风捉影的话你也信,再说我活了一把年纪了,死不足惜。”
  说完,拉着贺兰氏走了。
  丫鬟婆子们也都相继离开。
  兰猗呆呆的坐在临窗大炕上,一直坐到天黑,坐得久了,她感觉自己像已经生根发芽似的,屁股与炕似乎黏在一处了。
  秋落过来传晚饭,扶她下了炕,她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然后狠狠抓着秋落的手狠狠道:“我嫁。”
  这话禀给狐彦、贺兰氏之后,狐彦朝夫人竖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贺兰氏狡黠一笑:“二姑娘聪明,到底还是年轻。”
  狐彦却摆摆手,沉沉道:“应该说是兰猗孝顺。”
  总归这桩婚事成了。
  好在当初公输家来提亲的时候,虽然定下的是兰宜,时间仓促,并未合婚,所以,狐彦让管家狐禄带着兰猗的泥金更贴去了安远候府,提亲的事他答应了,是时候合婚了。
  坊间传,本朝十分繁华公输家占了九分,本朝女人十分人才卫沉鱼占了九分。
  狐禄无幸得见卫沉鱼,今个却有幸见到公输家的繁华,梧桐大街公输家占了少半,三道牌楼开始都是公输家的地盘,单等来到府门口,朱红的大门,威武的石狮,狐禄暗暗吸口气,没敲门呢,腿都有些打颤,感慨家里的那个二姑娘可真是因祸得福,能够进入这样的门庭不比入宫差多少,更何况没听说安远候有妾侍,可是皇帝的嫔妃却多如牛毛。
  狐禄在门口挺了挺身子,又整整衣裳,方抓起俯首叩门。
  不多时正门旁的侧门开了,露出一张四旬左右的男人脸。
  狐禄连忙呈上拜匣,复又说明来意。
  那门子道:“你等着。”
  转头将门关上,去了里面禀报给了管家,管家又来到上房向公输老夫人禀报:“老太太,狐家来人了,说是拿着狐家二小姐的庚帖。”
  拿着庚帖,这就是要合婚的,老夫人正歪在炕上打盹,眯着眼道:“咱们不急,女家倒着急了。”
  炕前伺候她的修箬淡淡一笑:“一个太医院院使的女儿,能嫁给侯爷,这是她上辈子积了阴德了,那狐彦能把太后伺候的舒舒服服,必然是个鬼精人,当然怕夜长梦多,还不得赶紧着将女儿嫁过来。”
  老夫人最爱听这样的话了,睁开眼搭着修箬的手坐起,让管家去把狐禄请过来,忽然想起一事,口中咝了声:“我好像记得当初定下的是大小姐,怎么狐家送来了二小姐的庚帖?”
  修箬沉思状,忽而抬头:“是了,是这么回事。”
  老夫人满腹狐疑的等着狐禄来到,看狐禄对她行大礼参拜后,接过由修箬呈给她的庚帖,打开来看了看,挑眉问狐禄:“我们求娶的时候,狐大人许下的好像是你们家的大小姐。”
  狐禄来之前,狐彦早对他耳提面命,是以有准备的道:“我家老爷口误,是二小姐不是大小姐,因为大小姐是待选秀女,没经过选秀,怎么能许人家呢。”
  原来如此,老夫人颔首道:“这倒是,不过这个二小姐是什么样的人品呢?”
  狐禄心里咯噔一下,事先没准备这一宗,二小姐出了私奔那么档子事,人品实在是差,可是又不能说,替二小姐美言又恐将来事情败露他给殃及池鱼,正抓耳挠腮呢,听外头有人高声道:“娘啊,我不娶的,您就别糟践人家女儿了。”。。,。


第006章 安远候说二姑娘是水桶腰、蜡黄脸、扫帚眉、三角眼……
  话音没落干净呢,秋香色团福的软帘打起,老夫人房里伺候茶水的丫头燕喜端着茶水托盘,微躬身子引进来个二十七八的男人。
  福禄偷觑一眼,见此人身穿黑色刺着大幅花卉图案的长衫,外罩一件紫色薄纱鹤氅,更兼他浓眉朗目身形伟岸,整个人看上去凝重中带着放浪,威严中含着狂野,猜测他差不多就是大名鼎鼎的混世魔王公输拓。
  狐禄没有猜错,公输拓方从宫里回来,听家人说老夫人前些日子给他提亲的狐家送来了女方的庚帖,他便匆匆赶来上房,外头喊完,进了门又嚷嚷着:“娘,我说了多少次了,我克妻,您就别祸害人间女儿了。”
  老夫人立即沉下脸来:“浑说一气,是毓离她短命,与你何干。”
  毓离,公输拓的结发之妻,殁了已有三年。
  修箬也从旁道:“是啊,侯爷怎么能妄自菲薄呢,克妻这话可不能乱说,侯爷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相。”
  “哈哈哈哈哈……”
  公输拓放浪形骸的大笑,笑得头上的麒麟髻乱颤,他随后还矮了身子朝修箬挤眉弄眼:“姑姑偏爱我,是以怎么看我都是好。”
  所谓姑姑,是因为修箬来自宫中,三十多年前外放出宫,却不肯嫁人,因与太夫人是旧识,是以自愿来到太夫人身边为奴为婢,公输拓尊她为姑姑,不仅仅是因为她深得老夫人心意,更因为她曾经的一顿不寻常往事。
  修箬接过燕喜手中的茶水亲自奉给公输拓,边道:“狐家虽不是名门大户,横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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