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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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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五嘿嘿一笑:“师父放心,这点道道我还是有的。”
  张贵玉挥挥手:“速去速回。”
  魏五就从他这里告辞回到自己的住处,拿了外头采办的令牌往神武门而来。
  按理,他们这些太监还有宫女,都是不能轻易出宫的,可是宫中还有另外一个规矩,三等以上嫔妃的掌事宫女和掌事太监,一个月准许外出一次替主子采办生活所需,也就是胭脂水粉一类,魏五的主子可以说是宇文佑,他并无这个特殊的优待,但他还是张贵玉的徒弟,因为经常住宫里有点闷,他就撺掇张贵玉给他弄了个出宫的令牌,名义是替张贵玉采办生活用品,可是自得了令牌他还出来过呢,今个刚好用上。
  手不停摸着怀中那两大锭银子,有了钱底气就足了,在神武门交了令牌的一半,离开皇宫往街上赁了辆马车,然后直奔顾纬天的大驸马府。
  顾保三闲人一个,每天闲的发慌,就同府里的小厮们弈棋解闷,后来棋下腻了,偶尔往街上找个茶楼听听书听听曲,捎带喝个微醺回来,总之过的优哉游哉,回想自己做纸扎铺掌柜时的苦日子,现在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了,庆幸自己当初慧眼识人,认了顾纬天这个儿子,而今自己的一切都是儿子给的,所以他疼爱顾纬天像亲儿子一样。
  今天他没有外出,也没有下棋,而是等在出府必经之路后宅的小花圃旁,他要趁顾纬天不在家,同高阳长公主谈谈。
  等了半天,腰都站酸了,才看见高阳长公主带着几个侍女往这里而来,他一转身迎上,至高阳长公主面前笑眯眯道:“长公主这是要进宫么?”
  虽然他是长辈,但高阳长公主是金枝玉叶,所以他需这样称呼。
  高阳长公主不十分喜欢他,都因为知道他是个净过身的阉人,不男不女的,打心里瞧不起他,所以冷冰冰道:“嗯。”
  说完绕过去想走,顾保三道:“长公主留步。”
  高阳长公主回眸:“你有事?”
  顾保三微微一笑:“请长公主移步花厅,我是有些重要的话对长公主说。”
  高阳长公主轻慢的看了他一眼:“不巧,本宫今个真的着急。”
  顾保三是个老江湖,晓得她的心意,这是懒得搭理自己,本来平时翁媳两个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很少碰面,这个媳妇以长公主之尊,对他从未像民间百姓人家的媳妇奉茶倒水煎汤熬药嘘寒问暖过,他也不屑于那些,而今吃穿不愁,还风光无限,走出去谁不尊他一声老爷子,因为他是大驸马的爹,所以他满足现状,可是这个长公主有点笨,他想调教下,于是道:“是关于二十年前那些事的。”
  二十年前的事?
  高阳长公主猜测,大概是关于自己身世的,她的身世已经如淤泥中是石头,给河水冲刷下,慢慢的已经显露出原型来,她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太后的亲生女儿,也知道自己是北苑那个莫等宫女芳艾所生,更知道亲生母亲多年前的落魄和多年后突然暴毙,必然与太后有关,这些她都是偶尔从那些老公人的闲谈中听来的,当然她不知道的是,这些老宫人的闲谈其实是芳蔼刻意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要她了然自己的身世。
  是以,她突然对顾保三的话起了兴趣,因为顾保三是打宫里出来的,按顾保三的年纪,该了解多年前自己身世之谜。
  她就佯装道:“今个就是进宫探望母后,不急于现在。”
  说完掉头往花厅而行。
  顾保三看着她的背影冷笑,随后跟了上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花厅,当然高阳长公主的那些侍女都给她留在外头候命,花厅内只有翁媳二人,高阳长公主大概是不习惯同顾保三单独说话,所以几分拘谨几分傲然的站着。
  顾保守指着条案旁的椅子道:“这话很长,长公主还是坐着听吧。”
  高阳长公主就面无表情的坐了过去。
  顾保三不敢与之对坐,就在旁边的椅子上也坐了。
  高阳长公主急不可耐道:“二十年前到底是什么事?你说吧,我这里还急着进宫呢。”
  顾保三呵呵一笑,道:“那我就长话短说罢,二十年前,有个叫芳艾的宫女,年轻貌美,给先皇宠幸,后生下一个皇女……”
  不知为何,举凡自己的身世要真相大白,高阳长公主就会莫名其妙的害怕,说到底她是不想承认自己竟然是个末等宫女所生,抢过顾保三的话道:“芳蔼?她没有孩子啊!”
  顾保三真以为她听错,毕竟芳蔼与芳艾两个人的名字太接近,顾保三于是道:“长公主听错了,是芳艾不是芳蔼,同是芳字辈,那个生下皇女的叫芳艾,艾草的艾。”
  高阳长公主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波澜起伏,故意把声音放平淡道:“那是我听错了,不过,那个芳艾,她的人现今在哪里?”


第374章 让芳艾的死真相大白
  顾保三眯着双眼,一副追忆往事的神态,忽而轻叹:“芳艾,她死了。”
  高阳长公主的心就一沉,这感觉非常奇怪。
  顾保三继续讲着:“她死在北苑,据说她死的时候很惨,因为常年做粗使,手脚变形,穿的也破烂,还是给人一刀毙命。”
  高阳长公主只觉心口揪痛,使劲扯了下手中的绢丝帕子。
  顾保三留意着她的表情变化,觉着是时候了,突然脸色一凛道:“芳艾是给太后杀的!”
  高阳长公主像给明火烧了手,一抖,绢丝帕子飘然落地,她霍然而起,以愤怒来掩盖自己的失态:“你敢以下犯上,太后会砍了你的脑袋!”
  顾保三哈哈一笑:“今个我说的话,天知地知我知长公主知,又无旁人知道,怕什么。”
  高阳长公主余怒未消:“我现在就进宫告诉母后。”
  拔腿想走,顾保三道:“长公主认仇人做母,天理不容,你不怕下雨打雷么?”
  高阳长公主脚步一滞,回头瞪着他:“谁是本宫的仇人?以你的意思,本宫的仇人是太后对么?你信不信我这样告诉太后?”
  顾保三轻蔑一笑:“我不信,因为,你就是下一个芳艾。”
  彼此皆静默,静得能听见高阳长公主颤抖的呼吸,她脸色煞白,良久,结结巴巴道:“你,你什么意思?”
  顾保三正色道:“很简单,太后明知芳艾是你的亲生母亲,而纸包不住火,这件事当年很多人知道,虽然她认为自己做的很周密,但没有不透风的墙,而太后也怕你会得知这个秘密,她既然杀了芳艾,血浓于水,必然怕你报仇,所以会先下手杀了你。”
  高阳长公主感觉腿脚绵软,这是有人第一次认真的深入的跟她谈她的身世,她往椅子上重新坐下,目光茫然的望着对面的窗户,道:“本宫的身世,一直以来都是传言,没谁有真凭实据,本宫不十分信,太后怎么会杀本宫呢。”
  她这样的执拗,顾保三感叹道:“纬天他跟你谈,你就同他吵,我厚着脸皮跟你谈,你又说不信,我们父子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规避灾难,好好的活下去,因为你是纬天的结发之妻,是我的儿媳,咱们是一家人。”
  顾保三说的语重心长,高阳长公主不免动容,虽然自己同顾纬天吵了无数次,甚至嚷嚷着要和离,可是顾纬天依然惦记着自己的生死,这或许,就是因为彼此是结发夫妻罢。
  她轻叹,苦笑道:“而今本宫又能如何呢,找太后报仇?”
  她说着,看向顾保三,一方面是自问,一方面是询问。
  顾保三轻轻摇头:“不,完全没有必要,无论你是太后所生还是芳艾所生,你都是先皇的女儿,是名副其实的长公主,是堂堂的金枝玉叶,你该享受先皇和宇文家祖上留给你的一切,而不是打打杀杀,那样于谁都没有好结果。”
  高阳长公主蹙眉道:“是你方才说的,太后会先下手杀了我,难不成我就坐以待毙?”
  顾保三今个同她谈这件事,不是兰猗的目的,要她们母女反目然后自己坐收渔利,顾保三的目的很单纯,就是希望高阳长公主明辨是非,保护好她自身,从而才能保住顾纬天大驸马这个身份,而自己才能保住大府马父亲这个身份,继续荣华富贵,一直到瓜熟蒂落终老。
  是以,他道:“长公主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但长公主也不用同太后厮杀,只需做一件事,一切都圆满了。”
  高阳长公主虽然不喜欢这个公爹,但还是认可他的心智和能力,遂问:“哪件事?”
  顾保三神秘一笑:“让芳艾的死真相大白。”
  高阳长公主显然没听明白,皱眉:“芳艾的死真相大白,岂不是把本宫的身世公之于众了,本宫的身世一旦不再是秘密,太后也就不是本宫的母亲,你将本宫置于何种境地呢?”
  顾保三笑眯眯的,一副不急不躁的架势,和颜悦色道:“长公主的身世公之于众又怎样,你还是先皇的女儿,还是长公主,这些都不会改变的,或许因为这样,皇上会对你另眼相看呢。”
  高阳长公主懵然不懂的样子:“皇上?”
  顾保三想着,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了,索性就全部说清吧,否则这个笨女人不知如何自处,会殃及到他们父子,这样斟酌一番,他道:“众所周知,皇上与太后面和心不和,因为皇上怀疑当年自己生母的死,也是太后所为,所以那次他陪着太后往保国寺进香,暗中派人刺杀太后,不成想太后老奸巨猾,事先让安远侯夫人与她换乘轿子才逃过一劫。”
  其实那事是兰猗叫白马西风做的,但大家一致怀疑是皇上所为。
  顾保三继续道:“皇上早晚会杀了太后给生母报仇,假如这个时候长公主的身世清楚了,皇上必然会改变对长公主的态度,之前他一直以为你是太后所生,难免会迁怒与你,假如你的身世明了,皇上至少会放过你,并且会因为芳艾是你的生母,而测查芳艾的死因,皇上想查,就一定能查出真相,知道是太后所为,即使皇上不能以儿子来弑母,也会将太后软禁起来,如此,长公主不就高枕无忧了么。”
  高阳长公主认真听着,仔细捋顺着,感觉似乎很妙,抬头看顾保三:“可是,本宫如何让芳艾的死因真相大白呢?”
  顾保三十拿九稳的神态:“这个,我已经替长公主想好,以长公主的能力是查不出芳艾是给太后所杀的,但你可以到处宣扬,就算是造谣吧,三人成虎,说的多了,大家也就信了,然后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宫中都信以为真,皇上就会下令彻查,太后也会坐不住的,她一慌乱,容易出错,而长公主你,也就容易抓住她的把柄,扳倒太后,你依然是长公主,过着安稳的日子,何乐而不为,而皇上会因为你是芳艾的女儿不是太后的女儿,格外怜惜你,因为那个芳艾对皇上的生母无害,皇上说不定会追封芳艾为太妃呢,如此,长公主有个身为太妃的母亲,比有个心如蛇蝎的太后母亲不好么。”


第375章 你以为你女扮男装我就看不出么
  高阳长公主最终接受了顾保三的建议,经常往来宫中,四处散布谣言,说北苑那个末等宫女芳艾的死是太后所为,其目的因为二十年前的一桩往事。
  舆论的力量是无穷的,没过多久,这种说法充斥宫中,太后坐不住了,宇文佑也坐不住了,下旨,敕封一品夫人狐兰猗为大理寺协办,同大理寺名捕楚临风一起测查芳艾的命案。
  芳艾的案子一直有查的,只是没查出什么来,都不了了之。
  而今宇文佑动用了名捕楚临风和无冕之王兰猗,可见他这才的铁了心的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圣旨下到安远侯府,兰猗自嘲的笑道:“我这个协办可是亘古第一人。”
  是了,本朝没有这样的官职,这是宇文佑为了让她名正言顺的参与破案而临时设的官位,宇文佑考量的是,兰猗是女人,女人不得做官,所以就虚拟了这么个官名,案子一破,官位取消,不在规制中。
  同样得了圣旨的楚临风,马不停蹄的赶来安远侯府,同兰猗商量案子的事。
  看样子皇上有点着急,兰猗就道:“咱们现在就进宫,一边走一边谈。”
  仍旧只带着秋落,又将家里的事务安排了下,有茂生管着,她完全放心,只是叮嘱小老虎的乳母和保姆照顾好儿子,最近她还把连喜拨到儿子身边,成了小老虎的贴身保镖。
  一切妥当,她就换了身男装,男装骑马方便些,骑马同楚临风说话方便些。
  为了配合她,秋落也穿男装,三人皆骑马,于街上缓缓而行,引来无数侧目者,楚临风气度不俗,她和秋落穿了男装立即变成两个翩翩美少年。
  对路人的指指点点兰猗毫不在意,侧头看楚临风道:“以你之见,这案子该从何处入手,毕竟这案子发生的太久了。”
  楚临风笑了笑:“当初我们查田家一案时,不是发生的更久远么,没有天衣无缝的事,想查,就一定能查清楚,至于何处入手,我觉着该从最近宫里传的谣言入手,只是这谣言是关于太后老佛爷的,我怕皇上会让我们有所规避。”
  关于这个,兰猗反倒与他想的不一样,因为兰猗了解宇文佑同太后之间的事,甚至觉着这才宇文佑下令查芳艾的案子,就是针对太后,一旦查明真是太后所为,可是替宇文佑拔除了眼中钉,他何乐而不为,这样想着,兰猗道:“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方式,从另外一个谣言入手。”
  楚临风一勒马缰绳,回头看她:“另外一个?”
  兰猗点头:“对,另外一个,都说高阳长公主不是太后的亲生女儿,而是死了的那个末等宫女芳艾的。”
  楚临风凝神思索:“算我孤陋寡闻,这件事还真没听说过。”
  兰猗心道,你当然没听说过,因为这个谣言是我才散布的,你是听到的第一人,心里这样笑,嘴上却道:“你太忙了,而我经常入宫看嘉宜皇贵妃,所以听说的事多一些。”
  前几天才过了兰宜晋为皇贵妃的册封大典,这事楚临风知道,就拱手对兰猗道:“恭喜了。”
  兰猗正想着案子,无端给恭喜,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微微一笑:“多谢,姐姐她能有今天的荣耀实属不易,你知道后宫生活的艰难,希望芳艾的事不会再发生于其他人身上。”
  后宫生活的艰难虽然楚临风没经历过,但可以想象得出,于是宽慰兰猗道:“皇贵妃能短短几年就坐到这个位子,可见是有超出一般人的心智和能力,夫人大可以放心。”
  兰猗暗笑,若姐姐算得上什么心智和能力,那也是害人的心智和能力,只是替兰宜担心,为了名正言顺成为皇贵妃,假装怀孕,不知将来如何收场。
  宫规是,没生下皇子皇女按理不该晋升,但有宇文佑的首肯,姐姐还是如愿成了皇贵妃,仅一步之遥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不知姐姐现在有多着急呢,听说那些言官为了此事把宇文佑的耳朵都快磨破了,但宇文佑就是坚持一条:“早晚会生。”
  他是皇上,言官败下阵来,集体哭天喊地,在宇文佑这一代,朝廷已经乱得不成样子。
  胡思乱想至此,三个人也就到了神武门,既然是宇文佑下了圣旨要他们进宫查案,当然配发了出入宫禁的令牌,何况兰猗之前就有,侍卫看过,也就放他们进去。
  而今是花红柳绿的季节,但皇宫就是皇宫,除了那些威严的肃穆的宫殿,没有什么景致可看,若有,都一股脑的击中在御花园。
  楚临风感慨道:“不知为何,每次进宫,心口都有种压迫感,说话走路都非常小心,这大概就是皇家威仪罢。”
  兰猗颔首承认,想着姐姐长年累月的生活在这种压迫感下,会不会越来越变态呢?
  同时也理解了为何宫里的人都像皮影戏里的人物,没有一丁点鲜活的气息,僵硬的笑,僵硬的姿态,再次庆幸自己当初给姐姐剥夺了秀女的资格,从而避免了在这样的氛围下生活的可能。
  进了宫先去承天宫面圣,神武门下马后步行往承天宫而来,沿途碰到很多宫人,无论是太监还是宫女,无一不是垂头走路,默然不语,个个都像个拴着绳子的傀儡,这样的情境下,兰猗也感觉压抑。
  “咯咯咯……”
  银铃般的笑声传来,虽然动听,但在这种森严的地方,就显得非常突兀,不仅仅是兰猗,连一贯不贪女色的楚临风都循声去看。
  长长的宫墙拐角处,跑出来一个年约十五六的少女,她穿着胡服,不知因为什么事开心,晓得花枝乱颤,而她后面,跟着不下十个宫女。
  秋落偷着问:“这是谁呀?好大胆。”
  既然那少女穿着胡服,应该是外邦之人,兰猗心里咯噔一下,猛然想起苏赫来。
  那少女掠过他们身边,后头的宫女慌乱的喊着:“贵人小心!”
  娘娘?
  兰猗猜测,这位大概是宇文佑的新宠,可看她的服饰分明是瓦剌之人,而看她的容貌,又像西域之人。
  这时那掠过他们身边的少女退了回来,截住正昂首阔步的兰猗继续咯咯的笑:“你以为你女扮男装我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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