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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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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临风何止因为这个才更多的怀疑薛庆,他住进侯府之后,接触了很多男用女婢,询问了很多人,也知道薛庆与冬喜和来喜的事,冬喜和来喜不算特别美貌,薛庆都不放过,更何况当年艳若桃李的桃喜呢,所以楚临风进一步怀疑到薛庆,只是苦于没有他同桃喜有往来的目击证人,偏巧李灵虚落网了,兰猗在侯府故意散播是李灵虚杀了田家人,楚临风偷偷观察了本案的几个嫌疑人。
  大爷公输措,背后骂过:“大爷我总算可以洗脱嫌疑了,差点让狐兰猗那个妖女害了。”
  五爷公输捷,背后同妻子白氏争辩过:“一个臭老道都能拥有几十个女人,我当年只是喜欢桃喜而已。”
  十七爷公输搠,背后只是长长的一声叹。
  楚临风感觉这三个男人包括白氏那一个女人,都不像凶手,反倒薛庆,听闻李灵虚收监,他背后的做法是,哈哈大笑,笑得那个得意,是一种幸灾乐祸的表现。
  楚临风觉着这个薛庆嫌疑最大,于是找到曾经同桃喜的男人田壮交好的茂生,有兰猗的交代,茂生知无不言,田壮活着的时候醉酒,说李灵虚对妻子桃喜心怀不轨,几次托管家薛庆给桃喜送东西,大多是女人喜欢的胭脂水粉,也有首饰,有一次田壮忙了一天回到家里,才生下孩子的桃喜哭的眼睛通红,田壮就问她怎么了,桃喜说管家来了,替李道长给她送来很多礼物,李道长之所以给她送礼,是觉着她与道家有缘,希望能收下桃喜为徒弟。
  田壮就骂李灵虚,可是发现桃喜的手臂上有淤青,就问桃喜怎么回事,桃喜欲言又止最后说是不小心碰到桌子了,田壮不信,感觉是管家薛庆所为。
  就这么一点之后,茂生再也提供不出其他线索。
  楚临风为了一探虚实,夜闯薛宅,当时薛庆睡得正香,楚临风就当当的敲他的窗,薛庆忽然醒来,问是谁,楚临风捏着嗓子道:“我是桃喜。”
  本来他的声音只有三分像女人,更别说桃喜了,可是薛庆啊的一声惨叫,随后道:“你别杀我你别杀我!”
  分明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即便这样,楚临风还是不能确定他为凶手。
  直到方才兰猗设下了这个局。
  薛庆若不是凶手,身为管家,也不过奴才,就该对着少夫人跪地喊冤,而薛庆的反应却是,对兰猗这个少夫人的言辞充满了不屑与傲慢,这实在不是一个奴才该有的嘴脸,楚临风遇到过形形色色的凶犯,深入了解过凶犯的心理,感觉薛庆在内心深处,即潜意识中已经承认了自己是凶手,对死的惧怕,也就变成对兰猗的愤恨,所以他才表现出一个奴才不该有的态度。
  当然,关于他的这种专业的分析,薛庆是不懂亦不肯承认的。
  楚临风就以大理寺的名义抓捕了他,押回大理寺审问,薛庆终于承认了所有罪行。
  话说当年……
  当年的桃喜是侯府所有丫头里最美貌的一个,为此很多女主子都不待见她,但这不能阻止很多男主子都喜欢她,薛庆身为管家,以职务之便可以经常接触到桃喜,他对桃喜垂涎三尺,怎奈当时的五爷公输捷想纳桃喜为妾,他不敢同五爷争夺女人,就怂恿给老夫人请来驱邪魔的李灵虚,因为他看出李灵虚虽然是个道士,但对府里的丫头总是频频回顾,薛庆料到李灵虚身在曹营心在汉,他让李灵虚接触桃喜并非是想把桃喜让给李灵虚,而是想以此搞臭桃喜的名声,从而让五爷公输捷打消纳桃喜的念头。
  后来他发现,桃喜真正喜欢的其实不是她口口声声要嫁的田壮,而是十七爷公输搠,但桃喜明白自己是奴婢,不配嫁给十七爷,就转而嫁给了田壮。
  田壮的父母是陪房,在侯府地位不可小觑,薛庆不敢为难田壮,他就想到了一个法子……


第270章 他对田家杀人灭口,这是有人对他杀人灭口了。
  为了得到桃喜,薛庆故意给田壮分派了一个好差事,那就是负责采买菜蔬。
  田壮不知是计,非常感谢薛庆,因为经常往外跑,就给薛庆接触桃喜空出了时间,
  那次田壮又一次离开侯府去采买菜蔬,田大牛夫妇一个在马厩养马一个在上房伺候老夫人,这些个事身为管家薛庆都了解,他就大胆的去了田家,刚好桃喜和儿子两个人在家,薛庆对她污言秽语逗弄,还动手动脚,这个时候田壮突然出现,原来他已经知道薛庆对妻子不轨,所以装着出去采买菜蔬,之后偷着藏在自己的米缸中,等薛庆来了并欲对妻子动手,他就跳出来将薛庆揪住,准备暴打一顿,薛庆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跪地告饶,并信誓旦旦永不再犯。
  堂堂一个管家,对自己跪,又赌咒发誓,淳朴的田壮信以为真软了心肠,就让薛庆走了。
  可是薛庆却不平静,首先在田壮面前丢了颜面,其次他也怕田壮把此事告诉田大牛夫妇,要知道田大牛夫妇可是老夫人的陪房,一旦把此事告诉了老夫人,他这个管家的地位就摇摇欲坠,即使有自己的母亲维护,也不一定能保住。
  于是,他决定灭口,虽然他恶事做绝,却没杀过人,为此他犹豫过。
  不凑巧,心无城府的田壮醉酒之后对交情深厚的茂生说:“管家竟敢对我家桃喜有非分之想,哼!”
  茂生震惊,打门房路过隐隐听见田壮叫嚷的薛庆更害怕,于是决定必须杀了田壮。
  然而刺杀,他怕打不过高大结实的田壮,去药房买砒霜又怕田壮死后衙门查案,会查到他去药房买过毒药,刚好李灵虚当时在侯府做客,驱邪魔之后李灵虚就回去柳林庄了,薛庆找到他,以邻有恶狗相欺为由,管擅于摆弄草药的李灵虚要毒药,说要毒死那恶狗。
  面对白花花的银子,李灵虚什么都没问,就给了他自己新炼的丹药,并告诉他,这药可以使人神志不清易于驱使,给狗喂食,毒不死也会失去斗志,那样薛庆想打死那狗就容易多了。
  银子多,给的剂量就多,薛庆虽然不十分满意,毕竟不是毒药,也还是拿了回去。
  李灵虚的丹药里加了很多草药,其中有提味的,因为清香,容易服食,他当时是冲自己囚禁的那些女人才炼这种丹药的。
  薛庆回到侯府,一进门就听说府里来了客人,老夫人要他去库房取些好茶来。
  他来到库房,当时库房管事是刘顺家的,同薛庆暗地相好,薛庆因为要去上房送茶叶,就随手把丹药交给刘顺家的,让她先替自己经管着。
  不料,等他去上房伺候老夫人一阵子,出来又有别个事务缠身,一忙活竟把丹药的事给忘了,想起时赶紧去库房找刘顺家的要,刘顺家的却找不到那丹药了。
  薛庆气极,一边喝骂一边自己找,最后在一笸箩晾晒的茶叶上发现包裹丹药的纸,他问刘顺家的,刘顺家的说这茶叶倒是好茶叶,可是她在清扫库房的时候不小心洒了些水上去,怕老夫人责怪,就把茶叶摊开来晾晒,薛庆给她的那包东西,她顺手放在笸箩边缘,大概是掉进笸箩内,纸包自动散开。
  只能说,一切都是天意。
  薛庆凝眉想了又想,不知道丹药融入茶叶后还有没有药效,又不想再花大把银子从李灵虚那里购买,于是决定试试,他对刘顺家的道:“这茶叶已经进水,晾干味道也变了,一旦老夫人和侯爷品出来,你这个管事是不想干了。”
  仗着是老情人,刘顺家的赶紧撒娇卖嗲,央求他帮忙料理。
  薛庆就道:“这茶叶我拿走丢掉,然后我再弄些好茶来替你填补上。”
  刘顺家的感激不尽,从此对他更加唯命是从。
  再说薛庆拿走了入了丹药的茶叶,怕与田壮发生过龃龉田壮不肯要这茶叶,他就找到在马厩用铡刀剁草料的田大牛,给了他一包茶叶,说这是老夫人赏给府里劳苦功高之人的,还是这茶名贵不宜久留,回去后即冲泡。
  他以老夫人的名义,田大牛确信无疑,拿回去,晚饭后就冲泡了,因为听说是好茶,即与家人分享,且那茶里有丹药中提香味道,果然吃到嘴里非常香,甜喜不在家,田大牛老夫妇并田壮小夫妻,吃得津津有味,慢慢的,神志有些昏沉,心智就涣散,如此更贪恋这茶的味道,一晚上竟然将一包茶叶都冲泡光了。
  连薛庆都没想到的是,那丹药与茶叶起了反应,竟然比砒霜还毒,于是,田家四口,一夜毙命。
  甜喜报案,大理寺受理,当时的大理寺卿是姚琛亲自带人来了侯府,接待他的是老夫人。
  田家四口之死,老夫人亦是痛恻心肝,可是老夫人视公输家的颜面为天,怕大理寺查个水落石出之后影响到公输家的名誉,因为她虽然不知道谁是凶手,也料定是侯府之内的人所干,老夫人权衡再三,最后决定只能昧着良心做事了,于是老夫人偷着给了姚琛一笔银子,这笔银子足可以养活姚家晚生后代三辈人,如此巨大,姚琛便将田家人的死判为正常死亡了。
  当然,老夫人同姚琛的勾当薛庆是不知道的,他交代完自己杀人的过程,就等着人来救了。
  他等谁呢?他在等他的新主子,当今皇上,宇文佑。
  他以为宇文佑扶持他做了侯府的内线,不会对他的生死置之不理。
  等到张纯年下令将他收监,又判了秋后斩,不见宇文佑派人来救他,薛庆慌了,给关到大牢不停吵闹,还胡言乱语,晚饭也不肯吃,狱卒就撬开他的嘴喂他吃,他没进过监牢,不知道监牢里怎么还有这样的规矩,犯人不吃饭还有强行喂食的,嘴巴给撬的剧痛,他就乖乖的自己吃了。
  晚饭后他还在心存侥幸,想着自己的事或许皇上不知道呢,一旦皇上知道,一定下道圣旨赦免了他的罪,他即使不能再回侯府,凭借这么多积攒下来的银子,也可以出去置办宅院,做个优哉游哉的闲适老爷。
  直到他咽下几口菜感觉肚子剧痛,才明白狱卒为何强行喂他吃饭,自己对田家杀人灭口,这是有人对他杀人灭口了。
  可是,他明白的太迟了,挣扎着喊出一个词:“皇上……”
  倒地而亡。


第271章 是啊,准备把你嫁给十七爷呢。
  田家命案告破,甜喜拿着香烛纸钱去祭拜父母兄嫂,告诉他们大仇得报,告慰他们在天之灵。
  距坟地遥遥处,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于兄嫂的坟墓前伫立,那人像是十七爷公输搠。
  等到了近前,果然是公输搠,甜喜愣住,不知十七爷为何出现在田家坟地,毕竟他是主子田家是奴仆。
  公输搠大概也没料到甜喜回来,他亦是愣了愣,随后随手一指道:“我朋友的墓地在那边,我过来祭拜他,刚好路过这里。”
  甜喜左右的看,自己经常来祭奠父母兄嫂,从未发现附近有其他墓地,但公输搠是主子,主子的话甜喜不敢质疑,于是谢过公输搠能来看望父母兄嫂。
  公输搠淡淡一笑就走了。
  甜喜若有所思,等祭拜完,回去后一边干活一边琢磨,连兰猗进来都没发觉,手里拿着盆水差点撞到兰猗身上,秋落那里气道:“丢魂了不成!”
  甜喜猛然清醒,连忙给兰猗说对不起。
  兰猗倒是无所谓的挥挥手,问她:“看你失魂落魄的,怎么了?”
  甜喜也不隐瞒,父母兄嫂的仇是少夫人给报的,她对兰猗感激不尽,就直言:“上午我向少夫人告假去祭拜父母兄嫂,不料在我家坟地碰到了十七爷。”
  这是有点意外,也有点反常,兰猗忽然就想起薛庆在大理寺公堂上说的那句话,他知道桃喜喜欢的并不是田壮而是十七爷公输搠,不过桃喜知道自己身份卑微配不上公输搠,所以才嫁给了憨厚朴实的田壮。
  亦或许,公输搠感念桃喜的真情,在桃喜的仇得报之后去看看她吧。
  兰猗如是想,转而去谈甜喜的婚事了:“你觉着那个裁缝店的丁福来如何?他向我求娶你,我答应了,但得看你的心思,我不强迫你。”
  丁福来甜喜当然不陌生,因为可怜的小侄儿是被丁福来收养的,身为奴婢,自己的终身大事甜喜总觉着不该是自己做主的,只等到了合适的年龄主子把自己指给哪个小子,就算嫁出去了,没想到此卑贱之躯还能成为掌柜夫人,虽然那裁缝店不大,买卖也不太好,总是脱离了贱籍,并且也可以同小侄儿生活在一起,那是田家的根苗,而丁福来对小侄儿无论怎么好,家里没个女人,小孩子得到的爱就不完整,而自己去养小侄儿,这就不一样了,比丁福来娶了别的女人来养小侄儿更好,毕竟血浓于水,自己可以像嫂子一样的疼爱小侄儿,倘或丁福来娶了个母夜叉呢,小侄儿岂不是给她虐待,所以甜喜迅速想了这些之后,对能嫁给丁福来,她当然求之不得,所以听说兰猗问她的意见,她羞涩的低垂着头:“全凭少夫人做主。”
  兰猗舒心一笑:“你同意了,那好,我这里可就给你张罗婚事了,我瞧那丁福来忙的晕头转向,又是做衣裳又是带孩子,实在不容易,所以就近择个日子,你就嫁过去吧。”
  马上要出嫁,马上可以成为那丁记裁缝铺的女主子,马上可以同小侄儿生活在一起,甜喜甭提多高兴了,跪下谢恩。
  兰猗让秋落把人扶起,秋落拉起甜喜时止不住感叹:“那个娘娘腔时来运转,三十大几的人了还能娶到咱们甜喜这样的好姑娘,可怜咱家十七爷,再不娶亲八老爷八太太快给他愁死了。”
  她说着看了眼甜喜,有句话欲言又止,等甜喜出去了,她才对兰猗道:“那十七爷会不会是也喜欢桃喜,至今不肯娶呢?”
  吃不准的事,兰猗只能这样说:“或许。”
  秋落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的道:“桃喜已经不在了,十七爷守到何时呢?”
  兰猗没有接她的话说下去,但心里在想,公输拓很是喜欢那个十七弟,但公输拓太忙,无暇顾及十七弟的婚事,大概他心里亦是着急的。
  这样一想,兰猗就对秋落道:“使个丫头去把十七爷给我请来。”
  秋落坏坏一笑:“怎么做媒婆很过瘾?把甜喜嫁了又想给十七爷说媒。”
  兰猗就在秋落脸颊上轻轻拍了下,也笑:“是啊,准备把你嫁给十七爷呢。”
  秋落晓得她是说笑,还是羞臊难当,一扭头:“不理你了,惯会取笑人家。”
  说完跑了出去,喊了个小丫头去请公输搠。
  八老爷家里发生的一幕,正是秋落刚刚说的,八老爷八太太两下夹击,一个训斥一个哄劝,为的正是公输搠的婚事,八老爷将桌子拍的啪啪响,公输搠岿然坐在椅子上不为所动,八太太一边气丈夫对儿子咆哮,一边气儿子不听话,安抚完这边安抚那边,说不服这个也说不服那个,夹在中间长吁短叹。
  公输搠最后终于开口了,冷笑道:“公输家族的男儿何其多,不是非要我来传宗接代的。”
  八老爷骂了半天,口干舌燥,刚端起茶想喝,又咚的放下,怒道:“不单单是你,公输家哪个男儿都有传宗接代的责任,你不肯娶亲究竟是为了什么?你知道外头都在怎么传?”
  公输说满不在乎:“爱怎么传就怎么传,有本事当我面前说,看我不打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八老爷本来是宽厚的性子,今个给儿子气得不行,咚咚咚,用拳头打着桌子,震得茶杯与杯盖相互撞击叮叮当当的响,他胡子都翘起来了,指着儿子道:“你存心气死你老子,别人不知道你的心思,我和娘还不知道吗,你就是喜欢那个桃喜,可是她是嫁了人的,再说她都死了,你何必执迷不悟。”
  大抵是心事被戳穿,公输搠脸上挂不住,霍然而起,连招呼也不打,就腾腾的走了,气得八老爷看着他的背影继续骂:“外头都说你像个黄门内侍不能生养所以才不娶,你这样煎熬下去,苦的不只是你,还有你爹你娘!”
  公输搠隐隐听见,可怜天下父母心,他脚步一滞,终究还是没有回头,心里不痛快,也不知该去哪里,索性出去喝个一醉方休,刚好半路碰到倚兰苑的小丫头,那小丫头道:“十七爷,咱们少夫人有请。”
  二嫂?
  公输搠有点纳闷,不知兰猗叫他作何,就随着那小丫头来到了倚兰苑。


第272章 十七爷,今晚你要了我吧。
  倚兰苑遍植花木,一路往里走繁花似锦,绿叶生凉,红花悦目,公输搠顿觉心情好了很多。
  待进了二门,发现兰猗正由秋落陪着在观赏一株芭蕉,兰猗虽然因为怀孕而略显丰腴,到底还是比别人纤细了些,特别是给宽大的芭蕉一陪衬,更显得娇小。
  “二嫂找我。”
  公输搠朝兰猗的背影深施一礼,直起身子,兰猗已经转过头来。
  “冷烛无烟绿蜡干,芳心犹卷怯春寒。一缄书札藏何事,会被东风暗拆看。”
  绿蜡,指的是芭蕉的心,叶子卷起不展开像蜡烛般。
  兰猗应景的吟咏完,指着廊下道:“屋里闷,十七弟可否同我在这里吹吹风?”
  公输搠微微一笑:“莫说这样的天气,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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