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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妻-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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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喜忙解释:“我不是来要孩子的,我是陪……”
  想说陪我家少夫人来的,忽然想起兰猗是穿男装的,忙改口道:“陪着查案的。”
  当年田家的事丁福来是知道的,听说是来查案,吓坏了,连连后退道:“我收养了这个孩子不假,但与他爹娘并不认识,他们家的案子也与我无关。”
  兰猗走上前道:“丁掌柜稍安勿躁,我们只是来看看这孩子。”
  丁福来松懈下来,轻声嘀咕着:“这孩子有什么可看的。”
  兰猗权当没听见,回头再问甜喜:“像你哥哥吗?”
  忆念哥哥,甜喜哽咽道:“一模一样。”
  兰猗不自觉的与楚临风对视,彼此都是为了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田壮的骨肉而来的,若这孩子不像田壮,就有一点点可能是别人的孩子,即便他像桃喜,也有可能是桃喜同其他男人所生的,比如公输搠、公输捷、李灵虚甚至薛庆,若这孩子真是这些男人其中某一个的,那么田家的命案也就有可能是灭口,田壮和桃喜死了,也就没谁知道这孩子的身世,于是这孩子的亲生父亲就安然了,至少能够维持住以前的好名声。
  当然,这都是兰猗和楚临风来之前的猜测,现在听甜喜说这孩子同田壮一模一样,最大限度的排除了桃喜同别个男人所生的可能。
  想了解的了解了,兰猗道:“回去吧。”
  甜喜舍不得侄儿,看了又看,忽然想起什么,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包袱里摸出个拨浪鼓递给小男孩。
  丁福来不想要,他不想这孩子再与田家有任何牵连,他一厢情愿的认为这孩子就是自己的,所以又是一躲。
  甜喜来了脾气,往前一扑,想抱侄儿,不料裙子刮在案板边缘的一个钉子上,刺啦!她低头一看,哎呀一声,裙子破了,很长的一道口子,这样穿出去怎么见人。
  秋落同时看见了,也哎呀一声:“裙子破了。”
  丁福来伸长脖子往这里看,果然是刮破了。
  本来就给他气坏的甜喜,此时更怒了,指着他厉声道:“你赔我裙子!”
  秋落正想说“不如买一条吧”,突然闭口不言了,看甜喜的阵势,再看看丁福来的样子,秋落坏坏一笑,不如看一场热闹。
  丁福来自感理屈,歪着脑袋道:“赔就赔。”
  秋落噗嗤笑了,还以为他能抵赖呢,至少挣扎一会子,没曾想这么轻易投降。
  甜喜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就瞪着一双杏眼看着丁福来。
  丁福来从衣架上随手扯下一条裙子甩给甜喜:“这是新裁制的,赔给你。”
  甜喜接住裙子愣愣的。
  这时丁福来将小男孩放下,取过针线笸箩,蹲在甜喜脚边道:“缝一缝还能穿。”


第348章 我这种人,谁肯嫁。
  甜喜垂头,望着飞针走线的丁福来,可真是骂不是打不是怒不是动也不是,只能僵硬的站着。
  丁福来对这些毫无察觉,一双手比女人还灵巧,不多时便将甜喜裙子上的那道口子缝合,虽然未能完全复原,然针脚细密,乍一看,看不清裙子破了。
  “真不错。”
  秋落一旁赞叹着,看甜喜,见那丫头臊得满脸通红,秋落偷着捅了下兰猗,然后朝甜喜努努嘴。
  兰猗会意,问已经将小男孩再次抱入怀中的丁福来:“你说你一个人带孩子,那么你夫人呢?”
  丁福来轻抚小男孩后背,低叹道:“我这种人,谁肯嫁。”
  兰猗蹙眉表示好奇:“你这种人?你怎么了?”
  丁福来环顾这巴掌大的裁缝铺子:“又穷,又不像个男人。”
  穷,兰猗就没看出来,虽是斗室,好歹也算买卖。不像男人,兰猗默认了,他男生女相,不知是不是因为这种缝缝补补的活儿做多了。
  秋落也环顾了下这铺子,指着那些衣架上的衣服道:“你这买卖不少啊,怎么会穷?”
  丁福来害羞一笑:“那都是替人家浆洗的,不是我做的。”
  甜喜听了,看看自己怀中抱着的那条丁福来赔给她的裙子,突然明白什么,用力一丢,丢给了丁福来。
  原来如此,兰猗见他怀中的小男孩白白胖胖,穿戴也不错,顿时对丁福来产生了更大的好感,有心帮他,就问:“我瞧你手艺不错,为何没有买卖呢?”
  丁福来舔了下嘴唇,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此时从门外走进来的那个徒弟道:“还不是因为我师父心眼实诚,不会逢迎那些贵夫人贵小姐的心思。”
  做买卖,逢迎是必须,看着丁福来不像是呆头呆脑的,兰猗问:“此话怎讲?”
  那徒弟详细解说:“比如量尺寸,人家贵夫人贵小姐体丰的,怕说胖,体弱的,怕说瘦,一般的裁缝都会一边量身一边说几句过年话,哄客人高兴,买卖就好做,我师父倒好,实打实的说人家或是太胖或是太瘦,说人家穿衣服不好看,还建议人家或是该减掉身上的肉或是该多吃饭,人家能高兴吗,久而久之,都不来光顾了,仅有的一点点微乎其微的活儿,都是那些不计较太多的老相熟来照顾。”
  兰猗无奈的看着丁福来。
  那徒弟又道:“再比如选料子,人家喜欢红你就说红色好看,喜欢绿你就说绿色好看,可我师父,不是说人家脸黑穿红更显黑,就是说人家脸上没血色穿白像鬼,人家不气才怪。”
  兰猗甚至有些同情那些客人了。
  丁福来给徒弟数落,开口骂道:“猴崽子,我说的不对么,我不过是希望她们都能穿得好看些,若她们都像这位姑娘一样,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我还用说那些话吗。”
  兰猗看他的目光,竟是对着甜喜。
  甜喜已经羞红了脸,甩头不理他,躲去兰猗身后。
  单单是丁福来对小男孩的疼爱,兰猗很想帮一帮他,听他还读过书的样子,心里又多了几分欣赏,所以道:“坊间有言,买卖精买卖精,买卖人最精明,你这样可不成,你觉着你说的都是实话,可人家不爱听,或许你认为你没错,可是你这买卖就没法开了,没了买卖,你怎么养活你儿子。”
  听兰猗说“你儿子”,丁福来面上露出难以抑制的喜色,突然对兰猗转变了态度,指着自己鼻子感慨道:“我也忒笨,只懂把活儿干好,没想过其他。”
  兰猗同意他对自己的看法,然后道:“你开的是买卖,是掌柜的,不能只懂把活儿干好,还得懂如何经营买卖,这样,我来教教你。”
  她左右看了看,看见放在案板上的尺子,拿来,又拉过秋落当客人,一壁量身一壁道:“姑娘好身量。”
  姊妹多年相处,彼此心意相通,秋落配合道:“不行啊,我感觉我有点胖。”
  兰猗退后一步,装模作样的把她端量一番道:“姑娘这不是胖,而是丰满,颇有些当年杨妃的模样,那杨妃可是大唐第一美人。”
  秋落就假意高兴道:“真的。”
  兰猗也假意赞赏:“那是。”
  秋落忽而又叹气:“不成啊,我感觉我有点瘦。”
  兰猗随着她的话道:“姑娘这不是瘦,而是苗条,顿时让我想起了汉时能做掌上舞的赵飞燕,那赵飞燕可是大汉第一美人。”
  两个人一通煞有介事的表演,看得丁福来茅塞顿开,看得楚临风嘴角勾起轻烟般的笑。
  之后,兰猗把尺子丢给丁福来道:“有时候说假话是善意的,并非是你不诚实,你是买卖人,一切都以赚钱为主,只要不是昧着良心的害人,说些假话,还是很有必要的。”
  丁福来拿着尺子若有所思。
  兰猗觉着事情差不多了,手一挥,秋落和甜喜跟在她后头,三人出了铺子上了外面的马车,准备打道回府。
  丁福来追了出来,手指甜喜道:“姑娘住哪里?改天我专门给你做一条裙子送去。”
  甜喜低垂着脑袋:“不必了,我这条还能穿。”
  秋落却咯咯一笑:“穿是能穿,但已经破了,那个丁老板,她叫甜喜,住在梧桐大街。”
  丁福来若有所思:“莫不是安远候府?”
  秋落点头:“正是,她是安远候夫人房里的大丫头,年十七,还未婚配。”
  甜喜忍不住推搡了下秋落:“秋姑娘说什么呢。”
  秋落不以为意道:“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兰猗戳了下她的脑门:“甜喜乖巧不愁嫁,倒是你,伶牙俐齿,得选个什么夫婿才能把你降服呢。”
  本是玩笑话,说过方想起秋落的心思,她一心在顾纬天身上,而顾纬天已经成了大驸马。
  秋落倒是没在意,欢快的笑着,还朝已经翻身上马的楚临风挥挥手:“楚大人,不好意思,今个我们抢了你的风头了。”
  兰猗这才感觉出,自己来了之后,楚临风似乎没说过一句话。
  车夫老宋已经催马,兰猗望向楚临风,他也看过来,四目交投,兰猗坦坦荡荡,楚临风忙将把眼睛看向别处,然后一拍坐下骑,疾驰而去了。


第349章 给你做媒
  夜幕低垂,华灯初放。
  梧桐大街安远候府,如一只庞然大兽,巍巍然俯卧,主子们贪早睡的已经就寝,习惯熬夜的还在玩乐,男用女婢,劳碌了一天,交了差事就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小子们喜欢吃酒打牌,丫头们头抵头的做着针线,总之一切都按部就班。
  兰猗心绪茫然,田家案子牵涉之人太多,她想,这个时候该逐个排查了。
  重新在纸上一笔笔的写下几个人的名字——公输措,公输捷,公输搠,薛庆,李灵虚,白氏,想想又添了个郑氏。
  关于郑氏,怕只怕她同白氏是一样的心思,白氏给公输捷纳了个貌丑的柳絮,便是司马昭之心,曾经,她一定嫉妒过桃喜。
  脚步欻欻,甜喜端了洗脚水进来,将铜盆放在炕前道:“少夫人,泡一泡脚,解乏。”
  兰猗依言挪到炕边,伸出双脚,甜喜褪下她的袜子,慢慢将她的双足放到水中,然后抬头问:“烫不烫?”
  兰猗不想她再麻烦问一遍凉不凉,就道:“不烫亦不凉,刚刚好。”
  有花香随着水汽悠悠而来,这是兰猗教甜喜的法子,如此泡脚更加舒服和解乏。
  一垂头,就见甜喜仍旧穿着白天在丁记裁缝铺刮破的裙子,兰猗瞬间想起丁福来,更想起丁福来紧抱小男孩的样子,脑中电光石火般,侧身抓过笔,在纸上又添了丁福来的名字。
  这个名字看似与案子无关,谁又能料到丁福来会不会是为了得到小男孩而干了件杀人越货的勾当呢。
  泡脚的时候,甜喜就蹲在那里,时而给兰猗按摩一下脚背脚心,话不多,闷头做事,这样的丫头最让兰猗喜欢,她轻拍了下甜喜的脑袋:“在水里泡着就好,你起来。”
  甜喜应声“是”,起身后垂手侍立。
  兰猗用脚哗哗的撩着水顽,一壁道:“你也十七岁了,到了婚嫁的年龄,你心里可有喜欢的人,提前告诉我,否则我怕乱点鸳鸯谱,最后苦的是你。”
  甜喜大概是没防备兰猗会提及这种事,稍微愣了愣,随即面上飞起两朵云霞,脑袋低垂,双手绞在一处,却不言语。
  兰猗笑道:“这里没有旁人,你可以告诉我。”
  甜喜摇头。
  兰猗不懂。
  甜喜沉默。
  兰猗催她。
  捱不过去了,甜喜才怯怯道:“府里头,我没有喜欢的小子。”
  兰猗瞬间想起了那个丁福来,他虽然缺乏男人气概,但好歹是个小老板,有自己的铺子,有个可以温饱一生的手艺,能疼爱毫无血缘关系的小男孩,说明他还很善良,但这一切需要先排除他与田家的案子有关。
  所以,兰猗没有提及丁福来。
  泡完脚,甜喜将水端走倒了,兰猗就继续伏在炕上思索田家的案子,公输拓留了话给她,今晚公输拓要去见甘州兵马提督张元继,恐要很晚回来,要她先行歇息。
  他不在家,少了个人阻止自己外出,兰猗怎么能歇息,于是喊进来两个丫头,替她穿戴整齐,本想叫上秋落,琢磨自己秋落成日的陪着自己东奔西跑,甚是辛苦,这都晚上了,还是让她好好歇着,兰猗遂独自一人离开倚兰苑,也不坐轿子,一路就走到了大门口,出家门的时候,茂生问:“这么晚了,少夫人去哪里?”
  兰猗本想含糊过去,可是又担心公输拓回来找不见自己,道:“我去丁记裁缝铺。”
  虽然不晓得丁记裁缝铺在哪里,终究是外头,茂生担忧道:“这时辰了,少夫人即使非去不可,还该叫上丫头小子或者护院陪着。”
  兰猗朝他嘘了声:“今晚之事甚为机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速去速回。”
  茂生想拦着,明知拦不住,也就只好眼睁睁看她独自消失在夜色中。
  京师帝阙,果然不一般,这时辰街上还是人来人往,兰猗在街边搜寻一番,发现有车马出赁的,她就赁了辆,还特别选了个车夫老朽的,觉着这样安全些,然后上了车,往丁记裁缝铺而去。
  之前去过,也就轻车熟路,待到了裁缝铺,发现已经上了门板,窗户处投出微弱的灯光,她走到门前,当当敲了几下。
  “谁?”里面的丁福来警觉的问。
  “我。”兰猗平静的回答。
  “你是谁?”丁福来显然没听出她的声音。
  “白天来过的。”兰猗给他提示。
  然后,里头是一阵静默,良久,门吱呀开了,接着,门板给卸了下来。
  丁福来露出脑袋看了看,见是兰猗,认识,也还是奇怪的问:“你又来作何?”
  兰猗笑了笑:“给你做媒。”
  丁福来怔住……这厮蛮聪明的,突然想起刮破裙子的那个姑娘来,忙把兰猗躬身请进。
  兰猗进到里面,发现小男孩已经睡着在炕上,而案板上铺着半成品的衣裳,看样子丁福来在连夜赶工。
  一个大男人,又当爹又当娘,还得赚钱养家,实在不容易,兰猗轻微一叹。
  丁福来请她往椅子上坐了,这是他家里,他却显得非常拘束,拽了拽褶皱的衣裳,又挠了挠脑袋,最后道:“稍等,我去给你沏茶。”
  兰猗喊住他:“我还不渴,天不早了,咱们长话短说。”
  丁福来就折回来,拉过一把椅子于兰猗对面坐了,开口前不好意思的笑笑:“你们衙门,还管做媒?”
  兰猗指指自己耳朵,又指指自己喉咙,道:“我不是衙门的,我是安远候夫人,我叫狐兰猗。”
  丁福来伸长脖子看了看她的耳朵,有耳洞,再看看她的咽喉,没喉结,恍然大悟:“天啊,你是女人!”
  突然发现自己这样说话不甚礼貌,忙又道:“夫人,您怎么管起查案的事来?”
  兰猗就直言这是皇上下的圣旨,要她协助大理寺破案。
  丁福来赞不绝口:“夫人实乃当世女诸葛,我活了一把年纪,从未听闻有女人查案的。”
  兰猗摆摆手:“我时间紧迫,咱们说正事,我来真是给你做媒的,提的姑娘,就是白天被你这案板刮破裙子的那个,她虽然是个婢女,但我待她如同姊妹,也因此才不想把她指给府里的小子,我见你们很是有缘,所以愿意牵个红线,但不知你意下如何。”


第350章 别动,动一动我就割破你的喉咙!
  丁福来,年过三十了,记忆中这是有人第二次给自己做媒,第一次是位好心的街坊大婶,那姑娘样貌平平,脾气却大,直言嫁他也行,但需要把福儿给送人。
  那一次,丁福来非常爷们的一甩脑袋:“送客!”
  街坊大神恨铁不成钢的叹口气,拉着那姑娘走了。
  今天又有人给自己做媒了,这媒人还是堂堂的安远候夫人,丁福来使劲咬了下自己的手指头。
  兰猗见状问:“你怎么了?”
  丁福来道:“我看看是不是做梦。”
  兰猗抑制不住笑了:“当然不是做梦,这样说,你同意了?”
  丁福来快哭的感觉:“我怕我配不上那个叫甜喜的姑娘,我这么大年纪了,也没有玉树临风,也没有万贯家财,还带着个孩子。”
  兰猗瞅了瞅福儿道:“你忘了,这个孩子,可是甜喜的亲侄儿,你们若能在一起,你疼这孩子,甜喜会比你更疼他。”
  丁福来一拍脑袋猛然清醒:“老天,还有这等好事!”
  兰猗微微一笑:“对,就有这等好事,也是巧合之事,不过……”
  她话锋一转,丁福来莫名的紧张:“不过什么?”
  兰猗说出今晚来的真正目的:“因为这孩子,衙门怀疑你与田家的命案有关,谁能证明当初你会不会为了得到这个孩子而毒杀了田家四口呢……”
  丁福来实在忍不住截住兰猗的话喊着:“天大的冤枉!”
  声音太大,小男孩给吵醒了,丁福来忙过去轻轻拍着,小男孩翻个身又睡着了。
  兰猗不管他说什么,继续道:“所以你需要洗清你自己,然后才能同甜喜订亲。”
  丁福来茫然无措:“我该如何洗清自己呢?”
  平头百姓,无端惹上命案,他突然慌乱了,站起,走几步,回来重又坐下,接着又站起,满地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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