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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女的高嫁之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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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轿子又恢复了平稳,秀棠告罪道:“都是我们的不是,还请姐姐们不要跟夫人说起。我们打翻了玉兰花,回头就够娘子骂的了……”

    一等丫鬟冷哼一声便走了。

    秀棠一把抓住执棋的手,“我们从另一条廊子拐到望风楼,我家娘子说周内司一定去望风楼。”

    “望风楼不是娘子们今个看戏的地方么?”

    “你走还是不走?”

    秀棠和执棋躲在望风楼的墙边,看丫鬟们把轿子抬了进去,门吱呀一声关上。

    很快四个丫鬟都走了出来。

    门又大开。

    秀棠仰头,只见二楼的窗户已经关的严严实实。

    执棋费解:“娘子们在一楼看戏,周内司在二楼,他总不能把窗子关起来看吧?”

    秀棠撇嘴:“你笨!看戏的时候谁会注意楼上的窗户?”

    ****

    秀棠和执棋汇报了消息后,祁孟娘一边婆娑着自个的指甲盖,一边慢悠悠道:“难怪夫人说‘筠娘子是聪明人’!要不是我家执棋亲眼所见,我倒以为你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祁孟娘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你凭什么说此人就是周内司?”

    筠娘子不得不解释道:“其一,夫人今个心情颇好,喜形于色,与昨日判做两人。可是昨日夫人忙了一天又遇到炭炉一事,加上又歇的晚,没理由这一早换了新衣裳如此喜笑颜开。

    其二,夫人月前就请了‘走马派’伎艺人,据说‘走马派’可是除了皇宫就只有达官贵胄之家才能请得动,他们又岂会愿意到后院给咱们小娘子们助兴的?除非——用的是一品瓷内司的名头!”

    最可疑的就是:藏火绝技。试问这世间有几个女子能看藏火戏的?藏火伎艺人不着衣裳,仅披着锑袍耍火,这也是我在家窑里听说的,大家娘子不知这个也是常情。

    其三,就是搭台子。戏台搭的很高,根本不适合从一楼看,可是若是换作二楼,那就是太惬意不过了!

    其四,夫人若真是为了贺端午,有这样的好节目没理由连太夫人都不知情……谁不知道夫人对太夫人可孝顺的紧。”

    三位娘子异口同声:“也就是说这个人一定是周内司!”

    筠娘子莞尔:“现在你们也知道周内司在哪儿了,既然是选妻嘛,自然是周内司自个来选。至于我呢,我弃权!我是给夫人送瓷礼来的,这礼也送到了,别的我就不搀和了,还请三娘代我跟夫人辞行。”

    筠娘子站了起身,携秀棠秀娇就要离开。

    “慢着!”

    祁孟娘可从不留聪明人。

    五年前元家一倒,周内司继职,祁家白瓷方有了出路。祁孟娘是祁大老爷所出的嫡长女,身为商贾之家的女儿要嫁个好人家有多难,这点祁孟娘深有感触。祁孟娘心性高非要搏个好人家,以至于如今落个连说亲的人也没有。不过自周内司相中了祁家,祁家做了白瓷第一皇商。

    祁家富了不假,可惜不“贵”。

    要想“贵”,必须有人承个官做。

    祁二老爷的寒窗二十年苦读苦无成效,好在终归听劝另辟蹊径考了制科,考“杂色”本就被读书人看不起,加上他考了还是最差的五等。五等一般都是与官无缘了,不过好在有周内司这层关系,便被发到一个小县城里面做了通判。通判说起来好听——是个监视知州或者知县的活计,终归是在知州或知县手下讨生计。

    也总算是“富”、“贵”两全了!

    祁孟娘攀上知州夫人,做足了功课,就差最后一步。

    祁孟娘明眸弯起,红唇一启,朝刘三娘和刘五娘道:“两位妹妹这么快就放人,是不是太草率了?宋筠娘想弃权是吧,我倒有个最好的法子。”

    筠娘子毫不回避的正视她:“祁孟娘有何高见?”

    “活人有的是机会卷土重来,宋筠娘难道不知,只有死人——才是彻底弃权么?执棋、弄笛,还不给我把宋筠娘制住!”

    秀玫笑道:“五娘,这二对二,胜负难算,加上我,三对二,岂不刚刚好?”

    刘五娘点头:“也是,反正咱们也知道周内司在哪了,留着宋筠娘也是麻烦!”

    秀棠忿恨道:“你们——你们——过河拆桥!”

    执棋、弄笛、秀玫就要过来辖制秀棠和秀娇!

    筠娘子抬头看天空,一大片的乌云也遮不住这刺眼的阳光!

    筠娘子头也懒得回:“放开我的丫鬟!我只说了一点你们就急着杀人了,是不是太草率了些?我可有言在先,我还知道周内司是冲着谁来府上的呢!”

    祁孟娘不屑道:“如今是我们三个各凭手段的时候!难不成你是周内司肚里的蛔虫不成?”

    筠娘子回头,逼视祁孟娘,笑意疏离,斩钉截铁:“祁孟娘,我还就是——周内司肚里的蛔虫!”

    刘三娘打圆场道:“急什么,合着她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既然宋筠娘这么乐于给我们三位做嫁衣,我们可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番好意!”

    秀棠只觉如竹峭立的筠娘子萧瑟煞人。

    秀棠鼻尖一酸,只听筠娘子道:“秀棠、秀玫,你们两个去后门看看,那辆黑楠木马车还在不在了?这辆马车秀棠你还说过很贵气的……”

    刘三娘念头活泛起来了,确实有那么一辆马车……

    刘三娘蹙眉道:“‘玫娘’你可要把眼睛瞪大一些!”

    乌云遮了太阳,风四起,吹的筠娘子透心透肺的凉。

    乌云飞走时,太阳更亮,筠娘子还不能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热。

    秀棠和秀玫带回消息:“那辆马车确实停在后门。”

    “那就是周内司的马车!”

    刘三娘一个激灵,与筠娘子异口同声:“那就是周内司的马车?”

    筠娘子与刘三娘视线交汇,点头道:“那几日巷口都有人盘查,每来一位小娘子都有登记。除了这辆马车。三娘你应该还记得你质问金嬷嬷的时候,金嬷嬷反而打太极给糊弄过去。夫人让三娘在门口接见娘子们,自然不可能为着一个娘子隐瞒三娘。除非,马车里坐着的就是周内司!”

    “周内司如今人在望风楼上,马车停在门口,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祁孟娘轻蔑道。

    筠娘子悠悠道:“祁孟娘你怕了?你怕我说出真相,你怕三娘有了我这个助力,到时候你就未必是赢家了!”

    “你少挑拨离间!”

    “哼,本来我还真不想搀和的,昨晚我们说的好好的,只要我什么都不说,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可是才一晚,你就赶尽杀绝!本来我都是站你的队,想巴着你祁家的名声给我宋家青瓷一个出路!就因为我救了三娘——你就恨上了我!”

    “你胡说什么?”

    “我根本没有胡说——因为周内司——周内司相中的人就是——你祁孟娘!”

    刘三娘和刘五娘都冷笑起来。

    筠娘子趁胜追击:“三娘,我来知州府送拜帖,周内司的马车就跟在祁孟娘的身后是不是?

    三娘,昨天一早,你还错以为这是祁孟娘的马车是不?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当年元家倒台就是底下瓷商使的坏!祁家和周家鱼水情深,祁孟娘昨晚就说了,若是周内司不娶她,祁家就跟周家鱼死网破!祁孟娘为何会拉拢这么多小娘子,她就是让周家离了她祁家就没法转!

    周内司一直跟在祁孟娘的身后,是为着什么?祁孟娘聪明绝顶容色漂亮,如今连周内司都被迷上了——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祁孟娘打的一手好算盘!”

    刘三娘揉了揉额头,面容惨淡:“难怪母亲和嫂子迟迟不给我做主,原来周刘两家根本就不会亲上加亲!”

    筠娘子话锋一转,宽慰道:“三娘莫太忧心,据我看来,周家可不是离了祁家就转不动了……周内司能抬一个祁家出来,就能抬一百个张家李家!周内司品性高洁才高通达,元家要是能出得了周内司这样的人又岂会败落?周内司挑选的贡瓷,连最清廉的程宰相都赞不绝口呢!”

    筠娘子一语定音:“我想,这才是夫人请了这么多瓷商家娘子来作客的缘由!夫人为了周刘两家亲上加亲,可真是煞费苦心呢!三娘可莫辜负了夫人的一番心意。”

    筠娘子挑眉看刘五娘:“五娘姿容脱俗,想必也是有机会的!”

 第20章 争夺周内司4

    过了午膳,筠娘子携手刘三娘,与祁孟娘和刘五娘一道进了望风楼看节目。知州夫人容色明艳的端坐在主座上,刘三娘和祁孟娘一左一右挨着她坐。

    最后一个节目,只见一个奇装异服的女伎艺人福身道:“请夫人赐帛。”

    知州夫人示意金嬷嬷呈上了一匹华丽的绢帛,“锦娘大老远过来辛苦了,这个礼我可受不得。”

    只见锦娘端坐案前,叠起绢帛,手执剪刀,剪成蜂蝶。

    骤然。

    蜂蝶展翅而活,朝望风楼里飞了过来。

    蜂蝶或在娘子们的发髻上翩飞,或在肩上歇息,或聚在一处,又散了开来。

    知州夫人仰头,看部分蜂蝶朝二楼飞去,面上笑意是难得的慈爱。

    半晌。

    锦娘道:“难得夫人的一块好帛,这般毁了委实可惜。我且还了夫人。”

    言罢,锦娘站了起身,广袖翻飞,蜂蝶召回,回到案上的帛上。

    一匹帛又完好如初,哪有蜂蝶的影子?

    所有小娘子们都站了起身,面露惊奇。知州夫人面露赞许:“这真真的是梦一般,我都快怀疑我这眼睛是生了魔障了。奇也!奇也!”

    锦娘的声音如泉水穿石,细听又有那么些妩媚的味道。锦娘道:“夫人,这可不是梦,庄周梦蝶不知自个是谁,我想这帛也是梦了蝶。瞧这,还有一只蝴蝶舍不得回来呢,这帛可就不完整了。锦娘没能将这只贪玩的蝴蝶召回,这实在是锦娘的罪过。”

    锦娘展开牡丹花开的绢帛,其中刚好有一个蝴蝶大的孔。

    知州夫人开怀一笑:“妙哉!妙哉!”

    锦娘仰头面向天际,微微一笑。锦娘又福身道:“锦娘今个失手了,废了夫人一块好帛,为表我的歉意,日后夫人还想看,尽管使唤锦娘好了。”

    知州夫人更为开怀。小娘子们倒是互相打闹起来,争着从对方的钗髻和衣裳上找这只出走的蝴蝶,其乐融融。

    ****

    筠娘子是挨着刘三娘坐的,刘三娘抓住筠娘子的手,狠狠的拧了一把。筠娘子吃痛,才发现刘五娘已经不在列坐。

    知州夫人道:“这节目也看完了,不妨去花厅里赏赏花去,金嬷嬷,茶点都备好了么?”

    刘三娘急道:“还有藏火戏呢。”

    知州夫人:“藏火戏也是你一个小娘子能看的么?我什么时候说有藏火戏了?真是丢人!行了,娘子们且随我来。”

    刘三娘面上浮上冷笑,与知州夫人对视:“嫂子确定没有藏火戏么?”

    偏偏有人不遂知州夫人的愿。只见戏台上缓步踏上一个美人。轻罗绶带的蝉纱齐胸舞衣,曳地裙裾上百花瑰丽盛放,青丝轻挽,典型的一副舞女做派。

    祁孟娘不屑的冷哼起来。

    美人站在戏台上,在夺目的阳光下肌肤如玉。

    知州夫人怒道:“五娘你这是做什么?好歹你也是我知州府的娘子,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刘五娘婉转一笑,笑的勾魂摄魄,仿若是瑶池仙子下了凡尘。

    刘五娘回击道:“夫人这话就没道理了,什么抛头露面,这里只有小娘子们,我不过是穿的随意些罢了。难道这里还有外人不成?”

    知州夫人一噎。

    刘五娘头高昂的抬起,盈盈福了下身,“诸位娘子也知道我姨娘生前是个舞伎,姨娘离世我却不能伴其左右,我……我……我今日就为娘子们舞上一曲,以慰姨娘在天之灵。”

    刘三娘显然没料到刘五娘会出这个招,刘三娘忍无可忍的啐了一口。

    刘三娘把筠娘子拉到一边,低声愤愤道:“五娘这个骚浪货,跟她死去的姨娘一个德行!可是男人不就吃这一套……五娘若是入了周内司的眼,难不成日后我还要跟她争宠不成?”

    筠娘子拍了拍刘三娘的手:“五娘终究是给人做妾的命,三娘跟她计较,岂不是平白降了自个的身份?”

    刘三娘双目喷火:“那是宋筠娘你不懂,这种女人就跟蛀虫一样,看起来微不足道,却钻的牙痛。”

    “一痛起来就死去活来。”刘三娘磨牙霍霍。

    筠娘子没有接话,都说妻要正派妾要美艳,齐人之福不都是这样的?

    刘五娘起袖翩飞,金莲踮起,勾起风情万种。

    筠娘子给刘三娘拿了一个主意:“依我看,这事反而简单了。五娘这么一举,摆明了周内司就在楼上。夫人难不成要厚此薄彼么?我想,就算是看在太夫人的面上,夫人也得给你个交待。”

    刘三娘眼睛一亮:“嫂子可不能忤逆我母亲。”

    知州夫人再怎么说也是为人儿媳,公婆这座大山可搬不得只得扛着。刘三娘只要拿太夫人施压,自然是水到渠来。

    刘五娘一舞既毕,知州夫人差金嬷嬷把小娘子们都领了出去,只剩下祁孟娘、刘三娘、刘五娘、宋筠娘。

    知州夫人未等刘三娘开口,便给了一个交待:“其实这次请这么多小娘子来过端午,自有深意,想必你们几个机灵的也有臆测,我呢也就不卖关子了,这事我可做不得主,是要‘那人’看的上眼的。”

    娘子们都屏住呼吸。

    “啪”的一声,知州夫人将一柄扇子搁在案上。

    刘三娘迫不及待的打开看了,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知州夫人道:“此扇是‘那人’亲手所题,盖有周府的印鉴,此扇便是信物,就不知道你们有谁有这个本事了?”

    筠娘子也凑过去看了,题字潇洒俊秀,扇面整洁,扇中远山阔江,鸟在天边,舟在眼前。

    足可见执扇人的风雅。

    要说知州夫人此举不合常理,却也合情理。外男不得入内院不假,可是大户人家破例的大有人在,小娘子在主母的安排下给外男过眼,也是一个约定成俗的规矩了。当然外男想借此相看娘子的德容可合心意,前提是女方巴着想嫁给男方,男方无论权势地位都高于女方,此时的女方就是任人挑拣的萝卜白菜。

    至于这个信物,便是男方满意的一个定礼。

    周内司接见的第一个是:祁孟娘。

    知州夫人携祁孟娘上了楼。刘三娘急迫的把筠娘子拉到楼外,仰头看二楼窗户已经关的严严实实。刘三娘跺脚焦灼,刘五娘踢踢旁边的嫩草很是闲适。

    刘三娘:“难道周内司中意的真是祁孟娘?”

    刘五娘:“呵,反正你要是做妻我就做妾,看谁赢得过谁。你要是嫁不了周内司,我就算是做不得妾也快活!”

    筠娘子坐在草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晌久。

    刘三娘越发急了:“要是扇子真给祁孟娘了怎么办?”

    刘五娘诡笑:“还不简单,她祁孟娘落在我府上就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我们只管把扇子抢了不就成了!”

    刘三娘平复了下慌乱的心情,思忖了下觉得这倒是行得通的。只要她拿到了扇子,回头叫太夫人做主,这有了定礼,就凭周刘两家的交情,难道周家还能赖账不成?

    筠娘子看了看天色。这太夫人估摸着也快回来了。

    刘三娘冷哼:“先声明,抢来的也是我的!”

    刘五娘摇尾巴道:“三姐姐放一百条心吧,我只要做妾,咱们现在可是同一条船上的。”

    两人打定了主意后,祁孟娘黑着脸下来了,手上空空荡荡。

    刘三娘和刘五娘刚要迎过去挖苦,便见知州夫人也下来了。知州夫人神色莫测的望向筠娘子:“宋筠娘,那人要见你。”

    筠娘子垂首眼睛盯着鞋子,小心的踏上了楼梯。

    这头三个娘子却闹开了。

    刘三娘好奇道:“你见着周内司了么?跟他说话了么?据说周内司温文尔雅谈吐风雅,据说他还一表人才……”

    祁孟娘显然心情抑郁,不过也总算开了口:“隔着一扇屏风,什么也没见到,夫人问了些问题,我回答,周内司在屏风后面听着连个气都没喘。咳,你们好自为之,问的都是烧瓷做瓷类的。”

    ****

    筠娘子随知州夫人上了楼。举目之处桌椅摆的空荡,一扇屏风后有坐立的人影。

    筠娘子拂了下裙裾,规矩的福身道:“宋筠娘见过周内司大人。”

    “咳……咳……”

    有低低的咳嗽声传了开来,知州夫人瞳孔一缩,面上分明有丝伤感。

    知州夫人解释道:“周内司惦记着我这个姐姐,伤寒初愈便来府上了,没教筠娘见笑吧?”

    筠娘子善解人意道:“周内司大人舟车劳顿身子要紧,不便开口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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