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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已倾城(湖坨)-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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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全怔住了,包括先前那个老人。
  “说起来岳老还是我们的恩人呢。收下吧,给老头子我一个面子。”
  “不,不,喻老生先,刚才这位老人家已经很便宜给我了,我不能要,真的不能要。”岳青平急了。
  “你见过随右吧?我这里属于坤门。孩子,拿着吧,再多的珍宝都抵不上岳老的大恩。早年见过你一回,没想到模样没怎么变化。这么乖巧的孙女,岳老没福啊,舍得撤手。”喻建中感叹。
  岳青平在脑中搜索这位老人的影子,好一会儿,她才有些模糊的印象,不确定地问:“老人家是不是在我爷爷住院时去医院看望过?”
  喻建中含笑点头。可不是?当时他进去,就见这小姑娘眼泪汪汪地坐在岳老的床前,一双手紧紧握着那双苍老的手,像只生怕被人抛弃的小狗狗,不久后,岳老辞世,她真的成了那只被抛弃的小狗狗,好在,这么只可爱的小狗狗活得够坚强,够宽容,这倒真出乎他的意料,特别是随开,更是赞不绝口,总说,若不是她早年已拜在梅门下,定要收了这小姑娘做个关门弟子。他们这些人,一把年纪,平时不问世事,闲云野鹤,能对一小姑娘如此青眼,想来这小姑娘必定不错。
  岳青平立马想到随右说过的八卦门。没想到喻家的珠宝行也属于八门之一。她诚恳地说:“老人家,都像您这么做生意,只怕早关门了,这样吧,这手镯我给个本,绝不能让您吃亏,不然,断不能受。”
  喻建中见她说得如此决绝,只得点头:“好,好,你象征性给点就行,算是打发这老头。”他用手指指看店铺的老人。
  所有人都笑了,他们真的只是象征的收了点钱,其余的说什么也不收了,岳青平没办法,只得作罢。三人告辞两位老人出来,金正山悄悄地说:“八卦门?”见岳青平点头,他感慨万分,“岳老真正是恩泽了同城一代人。”难怪当日他爷爷那么放心她。
  这天,岳青平午睡刚醒,金正山过来了。他说今天闲着,不如一起去T大逛逛。岳青平眼睛一亮,T大,好久没去了,她好想念莫伤河的那些柳树,不知道它们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青青翠翠,柔柔软软。于是立即跟着金正山出门。
  莫伤河边,一群两群的学生们在柳树下坐着或者躺着,一付惬意舒适的模样。河水静流,杨柳倒映在水里,水动柳枝动,风动柳枝动,心里装着柳枝的人,心一动,柳枝也动。岳青平心动了,满眼碧柳徐徐而动,仿若女人的腰枝,纤细柔软,纤巧地踩着舞步,又若丝绸,薄如蝉翼,在风里飞扬。
  “我觉得啊,这杨柳像美女,婀娜多姿,韵味十足。”金正山看见与柳枝相互衬托的岳青平,由衷感慨。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把杨柳比作女人的,前有古人,后有师兄。”岳青平笑嘻嘻地说道。
  “是啊,古人最喜对花草树木寄托情怀,比拟也是千思万巧,我们今天再多的比喻,都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金正山笑。“特别是唐诗宋词中,借树木为依托寄情抒怀、隐喻‘比’‘兴’者,随处可见,比比皆是。张九龄《感遇》:江南有丹橘,经冬犹绿林。岂伊地气暖,自有岁寒心。就以赞美丹橘的耐寒本性,来以示自己坚忍不拔的节操,古人都含蓄,寄思不说思,怀志不诉志,愁不说愁,爱不说爱。”
  “却道天凉好个秋,欲语泪先流。”岳青平觉得师兄说得太对了,想起辛弃疾那句,“如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又想起李清照那句,“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大多是顾左右而言它,偏偏又能知道他们到底要言什么。
  “落红铺径水平池,弄晴小雨霏霏。杏花憔悴杜鹃啼,无奈春归。柳外画楼独上,凭阑手捻花枝。放花无语对斜晖,此恨谁知?”金正山眼睛看着岳青平,轻轻念道。
  岳青平听出是刘长卿《寻盛禅师兰若》,有些疑惑金正山的表情。
  “我以前常常倚在那里,念这首诗。”金正山向后一指。后面正是他当年住的老师宿舍楼。柳树下,岳青平静静站着,若一棵垂柳。他一个人,柳外画楼独上,凭阑手捻花枝。放花无语对斜晖,此恨谁知?如今终于抱得美人归,总算圆了“此恨”。也不枉他一恨多年。
  岳青平顺着金正山手指的方向,看见那座大楼,再联想他的话,慢慢地,慢慢地,像是明白了什么,眼睛睁大了,脸红了,看见金正山微笑对她点头,她眼眸躲闪,头低了。她一下子想到了当年贾笑笑为了泡帅哥出卖她的事,现在想起来,不是她要“卖”她,而是眼前这个人,要“买”她。他,怎么藏得这么深!这么多年居然不动声色!
  岳青平不再说话,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她只觉得耳朵发烫,内心难以平静。金正山知道她不好意思,也不再说话,拉着她的手,“我们走吧。”岳青平不敢抬头,挣脱了他的手,往回走。金正山见有学生正在向他们这里张望,笑了。这么多人,还指望能牵着她的小手?


☆、寿宴

  80
  走出学校大门;岳青平记得对面那条巷子里有个好去处;拉着金正山直奔她记忆中的苍蝇馆子。馆子果然还在;却比从前漂亮多了,里面装修一新;最主要的是;进门的墙壁上;显眼地挂着经营证;卫生许可证。看来,从前的“奸夫□”已经合法,正式从地下转到阳光下,不再见头戴大盖帽的就心虚;见手臂上带袖章的就闪人。心宽必体胖,原来身体精瘦的老板时隔几年不见,居然长得肥肥胖胖的了,挺着个大肚子,老远就在招呼客人。原本肥胖的老板娘倒没再长胖,却比原来漂亮了。没有女人不爱惜容貌,手里有钱了,也会打扮了。她如今挺有派头地坐在柜台前收钱,店里请了一个帮手,不必再她满店忙来忙去。
  金正山一来到这里,心里明白,这正是贾笑笑给他说的岳青平常来地方。在贾笑笑的鼓动下,他曾经来过几回,每种小吃都试过,确实还不错。店里人不多,毕竟不到饭时间,两人在一张桌子边坐下,金正山要了一份炒饭,岳青平要了一份云吞,金正山又招手要点一盘田螺,岳青平一听大急,脱口而出:“不要!”感觉有汗密密地渗出,要被贾笑笑傻妞那暧昧的言论害死!到底曝了她多少!
  金正山见她紧张,还以为她在为柳树下的事发窘,笑笑摆摆手,没要了。他哪知道岳青平想的是更窘的事。
  没有了一地白茫茫的廉价卫生纸,没有了一地油腻腻的田螺壳,没有一拨一拨的人来了,又走了,走了,又来了,没有了那份喧嚣和杂乱,也没有那种苍凉和庸俗,岳青平再也感觉不到从前的气氛。她想,有些东西是真的回不去,也找不到了。
  她没吃几口就放下了。倒是金正山,吃完那份炒饭,见她碗里剩下一半,手一抬,拿过去吃起来。又将桌子上的几样凉菜,几下几下都吃光了。岳青平微张着口,一愣一愣,她居然从来没发现金正山这么能吃,在她印象中,最能吃的就是任之丰,家里只要有他上桌,她煮饭时米得多加一碗,菜要多加几样,别人吃完了,他一个人从从容容地,将桌上的菜碗清空,清道夫似的。她吃不完的东西,有两人完全不嫌弃地接过,岳君来和任之丰。现在看金正山流畅麻利的动作,一点也不在意她吃过,日后也会是一个。岳青平脸又红了。
  金老夫人六十大寿的前一天晚上,金正山过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进门就说:“清儿睡了没有?宝华楼又换了厨师,我带了几个凉菜给你们试试。”
  一样一样将菜从食盒里拿出来,摆到桌子上。岳青平看看针,都快十点了,清儿九点准时睡的。只看菜的色和香,味就跑出来了,她喜滋滋地拿起筷子,首先挟了只香辣虾仁递进嘴里,满口生津,味道真不错。其它几样也都是她和清儿喜欢吃的,尤其那道水晶猪蹄,不油不腻有嚼劲,她最喜欢这个了,一边一吃问:“今天怎么去了宝华楼了?”
  “跟几个客户去的。”金正山满足地看见她吃,她吃得开心,比他自己吃还要开心。他没告诉她,在宝华楼,他居然看见候力城带着一个女人在那儿吃饭,开始时,他还以为是岳青平,那身材,那低头时的温柔。正在奇怪时,那女人抬头了,面容清秀,跟岳青平有一分神似,当然远不及她。候力城专心吃喝,那女人专心给他布菜,气氛有些暧昧,不似一般的朋友关系。
  “这几个不错,下次我也这么做。”岳青平指指几样菜,问金正山,“跟客户吃饭话多酒多,只怕没吃饱,你要不要再来点?”
  金正山看着她红润的嘴唇,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我想吃这个。”舌头在她的嘴角舔了几下,有菜的咸和辣,有她的软和香。岳青平睁大了眼睛,不敢动了。
  金正山捧起她有脸,灯光下,她的脸红得像一朵玫瑰,很烫,很艳,眼睛里有一层水雾,很媚,很娇。他轻轻舔着她,像在触摸一尊易碎而珍贵的青花瓷。她的牙齿咬得很紧,他的舌头努力半天,也没挤进去,他勾起她的唇,真软,软得像一块溶化的糖,软得他自己都要化了,他双手捧着她的头,反复吸汲。
  “妈妈,我要尿尿。”清儿迷迷糊糊地在喊。岳青平跳起来,慌忙逃进卧室,牵着清儿去厕所,金正山站起来,抱起清儿进去。一阵“嘘嘘”声后,金正山抱着清儿回了卧室。岳青平捧着发烫的脸,躲进了厨房,将那些碗啊碟啊,洗得“呯呯”有声。金正山知道她不敢见人,笑着说:“我先回去了,明天我来接你。”
  岳青平没有回头,“嗯”了一声,金正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也不见她出来,只好暗叹一声走了。他想,不要紧,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第二天晚上,岳青平将贾笑笑叫来,让她帮着照顾清儿,她去参加金老夫人的生日宴会。金正山早已送来了她的礼服,是他带着她特意去订做的,名设计师SALA,看见岳青平时一怔,以前多是任之丰带她来。她没动声色,大约见惯了这种场面,立即上前给她量尺码,一边笑,岳小姐的身材还是那么好。岳青平朝她微笑,没有答话。
  现在,岳青平穿着礼服出来了,紧窄的衣服呈流线形,拖拽到脚底,将她纤细的身材完全完美呈现,宝蓝色的绸布宁静如水,如一袭莹光,静静流渲,V字领,挖得不低,这是岳青平特意叮嘱的,却还是露出一截润白如玉的脖子,脖子上戴着一块血玉,宛如宁静的湖面盛开一朵红梅,格外惊艳,她浅笑宴宴,眉目婉转,与这身宝蓝相当和谐,显得气质沉稳,精致绝伦。当时SALA直接给她推荐了这一款式样,她说她这款设计,岳小姐最能穿出其中味道,一般人不能。金正山一眼不眨,目光舍不得收回来。贾笑笑小狗似的围着打了几个圈,“主啊,送这女人去外星和亲吧,留地球太打击人了!”
  金正山很想把清儿也带去,无奈岳青平坚持,说贵客多,惊扰了他人不好。金正山认真道:“没有人比你们更珍贵。”
  他带着岳青平走进宴会大厅,引来无数人的注目,男人温如玉,女人柔如风,一对璧人。很快有人认出岳青平,开始私语。岳青平微低头,谁也不看,与金正山走到金老夫人面前,递上礼物,微微弯腰:“伯母好,祝您万寿!”
  金老夫人脸色喜气慈和,身着黑丝绸,丝绸下摆和袖子用金线绣着精致的飞凤,一派雍容贵气,她打开盒子,不住点头,“岳小姐好眼光,这么对好宝贝让你淘来了!”金正山微微皱眉。他有些奇怪母亲居然叫得如此生分,他早已跟她说过今天带女朋友来!
  岳青平直起腰,微微一笑:“全托老夫人的福。”
  金老夫人拉着岳青平的手,上下打量,笑眯眯地:“正山说今晚有个好朋友要来,没想到是岳小姐,果然又漂亮又大度,可让我这老太婆开眼了。”
  岳青平浅笑不语。忽然一个声音传来:“哎哟,这不是我家小平吗?哥哥我差点没认出来。”不是候力城是谁。“老夫人,今晚是您的好日子,可别尽拉着这丫头唠磕,我先带一边叙叙话儿。”向金正山微微点头,拉着岳青平一边走。
  “干嘛呀,慢点儿。”岳青平嘀咕着。
  “我说,你穿这么漂亮就为这老太婆啊?看那小家子模样,也值得?真傻!”候力城狠不得将手指到她的额头上。
  “礼节好不好?”岳青平瞪着他。
  “以后不许穿这么漂亮出来!”候力城痛心疾首,疯子啊疯子,这么个宝贝,怎么舍得让给别人!
  “听你的?哼。”岳青平才不怕他。
  候力城很无力,她才不怕他,她从来只怕过一人,可这一人再也不会吓唬她。
  “现在人也来过了,礼也送过了,跟我走吧。”不能把她丢这儿,看她一付容易被欺负的样子,怎么放心。那个金正山只怕保护不了她。
  岳青平看看金正山,他正在和人说话。金老夫人站在一边,笑得舒畅。似乎感觉到了岳青平的目光,金正山朝那人点点头,向她走过来。
  “青平,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你晚上还没吃。”
  “师兄,客人比较多,你不要管我,去忙吧。你是主人,可不能失礼。”岳青平道。
  “不用管,客人有人招待,我带你去吃东西。”金正山雷打不动的神色居然有些紧张。
  候力城一笑:“金先生,小平我带走,这里气氛不合适她。”旁边的私语和有意无意的打探的目光让他很不爽。这丫头送上门让人欺负嘛?
  金正山不是没看到这些,他虽然不痛快,可也想到,这些他们总是要面对的,只要他们自己不在乎,何必管他人的看法,那一点也不重要。
  岳青平看看两人,犹豫不决。正巧金老夫人在喊金正山,并朝这边走来。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正山,你爷爷叫你去一趟。岳小姐,不知道你明天有没有空,愿意来陪老太婆说说话吗?”老夫人一脸慈爱,邀请岳青平。
  岳青平见金正山没动,却是看着她,笑着说:“师兄,你去吧,我明天来陪老夫人说说话儿。”她朝候力城说,“咱们走吧。”微微点头,和候力城走出去。
  金正山看着两人背影消失,也没有动,金老夫人又提醒了一句:“正山,爷爷在找你。”
  金正山定定看了金老夫人一眼,若有所思,终于走开。
  候力城要带岳青平去吃东西,岳青平不去,说回家吃,候力城只好送她回家,她上楼时,他也要跟着上楼,岳青平不让他上去,说家里还有客人,不方便。候力城怒:“你这丫头这么没良心,好歹哥哥也帮过你,哪能过河拆桥的?请哥哥喝杯茶不过份吧?”
  岳青平理直气壮:“家里真有客人,帮我照顾清儿的,房子那么小,你块头那么大。”说着自己也笑了。真的,他和任之丰块头都大,随便往她房中间一站,铁塔一样,没空间了,况且,家里还有一大麻袋西瓜,金正山让人扛上去的。
  候力城没办法,怎么老被她嫌弃啊,是不是小时候欺负她太多了?可再怎么欺负,也没疯子欺负得多啊,不公平。
  打开门,清儿已睡了,贾笑笑一个人在看碟,见岳青平这么快回来,很奇怪,她道:“我以为宴会一般要很晚呢,原来这么早。”然后凑到岳青平跟前,“老实交代,你跟师兄是不是凑成一对了?”两人好和谐,好恩爱的样子,是不是她的话起作用了?
  “没有。”岳青平迟疑了一下,想到金老夫人的态度,苦涩一笑。她想,明天,大概就有结果了。


☆、金母

  81
  第二天;金正山来接岳青平;他牵着她的手走到金老夫人的房间;老夫人看见她,立即迎出来;拉着岳青平的手;亲热地带她坐到她身边的椅子上。
  “好孩子;可把你盼来了。”
  岳青平微笑;金正山也在一边坐下来,很认真地说:“妈,青平是我喜欢的人。”
  金老夫人慈祥地笑:“这孩子模样俊,气质好;只怕没人不喜欢。连老太婆我看见都喜欢得紧呢。”
  金正山给倒了一杯西瓜汁,递给岳青平,“来,喝这个,润润。”又倒了杯给老夫人。
  “这是黄塘沙瓤瓜,是正山特意从黄塘运来的。”老夫人满意地看着儿子。
  岳青平点点头,她虽然不太出门,但生活绝对精致,她身边的人挖心挖肺对她好,黄塘的瓜,长湖的小黄鱼,玉帝山的血枣,莲山的雾茶,越是名贵好吃越是想方设法给她弄来,任之丰不声不响地弄来,候力城大呼小叫地送来,现在金正山又接了他们的手。
  “妈,说点别的吧。”金正山打断老夫人话,“青平可是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无不精通。”说罢看着岳青平笑。
  “正山,你就不要听女人之间的话题了,对了,妈今天想吃五里街的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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