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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俏娇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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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日嫁给一个傻子,醒来便被拳打脚踢。
撵出大宅住到半山坡的茅草屋,没米没粮,身边跟着纯真俊俏的傻相公,这日子怎么过?
捡蘑菇能发家?那是人家餐桌上的家常菜。
种药材能赚钱?可惜即将入冬,地都刨不动。
……
为了养活全家,能吃的全吃了,最后终于找到属于她的致富之路!
这时候想来分一杯羹?呸!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不论是谁,休想争抢属于她的财富。
只是……什么时候俊美相公看她的眼神不那么纯良了?
小剧场:
某女:“快看,买了你最喜欢的糖葫芦。”
作品标签: 宠文、王爷、腹黑、种田文、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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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章 洞房花烛夜
今日的牛头村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这么大的排场,自然只有萧家。
众人眼里这本是个喜庆的日子……
入夜。
洞房花烛之时。
桌子上的喜烛跳动着,映得窗边贴的大红喜字越发鲜红,宽敞明亮的房间装扮一新,在窗外皎洁月光和喜烛的衬托下,多了几分暧昧之色。
只是床头墙壁赫然出现的一摊鲜红的血,让一切都变的恐怖和诡异。
血是新鲜的,嫣红的血液顺着墙壁慢慢低落到贴着喜字的床头。
“撕拉!”
铺着百子被撒着花生红枣的床榻上,醉醺醺的男子费力的解着女子的衣衫,并未注意到床头的血液,许是那扣子太多繁杂让他失了耐性,骨节分明的大手稍一用力,女子身上的喜袍被撕烂了一个口子,露出雪白娇嫩的肌肤。
此时男子手中的动作却瞬间僵住,目光有些不知所措。
宋轻歌醒来的时候,正对上头顶迷惘的双眼,和一张精致如画的眉眼,她愣了一下后,很快察觉到男人在脱她的衣服,顿时脸色突变。
“你是谁?你在做什么?!混蛋!”
她宋轻歌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遇到流氓当然就是一个字,打!
啪——
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这一巴掌没打到人,却吓了自己一跳。
一甩手臂,红色丝绸喜袍下露出了一截白皙如藕般瘦弱的胳膊,连着那纤细的手指,这分明和她原本结实健康小麦肤色的手大相径庭……
抬头看去,远处还摆放着一对红蜡烛,用纸糊的窗户上还贴着大红喜字。
这——
“娘子……”
温柔中带着些许稚嫩的声音将宋轻歌的视线拉回,面前的男人委屈的眸子看着她,像似犯了错的孩子般。
男子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讨好的上前,温柔道,“娘子,你怎么不说话?是流血了很疼吗?大宝帮你吹吹就不疼了。”
宋轻歌本能的向后退了退,提防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娘子?
宋轻歌猛然反应过来,他叫她什么?
见宋轻歌不回答,男子又凑近一些,轻轻在她额头上吹着,十分认真。嘴角不时泛起的傻笑,让宋轻歌意识到面前的人太不正常。
但更大的惊讶紧随起来,从他的动作神态和说话口气上看,似乎……好似一个孩童般。
难不成是个傻子!?
傻子两个字在她脑海中蹦了出来,还伴随着其他不属于她的记忆,一股脑的冲上脑门,最后视线定格在了床头的那摊嫣红的血上……
身体轻颤起来,指尖冰凉到失去了知觉。
下一秒。
宋轻歌顾不得面前的男子,起身飞跳下床拿起桌上的铜镜,铜镜中映出了的脸,瞬间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穿越了!
嘭——
铜镜砸向墙壁,发出巨大的声响落地。
屋外。
“怎么这么大动静?不会出事吧?”
“能出什么事,定是那傻子想用强的,女人家奋力反抗,人家小两口的事别多管。”
“可不是,那人已经走了,银子也拿到了,爱怎么样怎么样。”
“哎,守了这大半夜,都回去睡吧,听那声定是傻子得了手,人跑不了。”
“……”
屋里的嘈杂的声音刚响,窗户外便传来几道嘲讽的声音,探着头贴着窗户往屋子里看了一眼,接着怪笑着离开了。
宋轻歌捂住嘴,努力让自己不会惊叫出声,直到外面脚步声和说话声渐渐消失,才瘫坐在地上,捂着狂跳不止的心脏长舒一口气。
正文 第2章 嫁了个傻子
“娘子,好困,大宝要睡觉。”外面的声音刚消失,男子慵懒的走过来蹲在她身边,头靠着她肩膀打了个哈欠。
宋轻歌身体一僵,眉头微微的蹙了蹙,抑制住声音中的颤抖,“睡……大宝先睡。”宋轻歌下意识拍了拍男子,顺着他说了一句。
男子很听话的点了点头,乖巧的爬上床,脱了衣服钻被窝里就睡着了。
时间缓缓流逝,宋轻歌总算回过神来,茫然的看着陌生的房间,陌生的男人,还有……陌生的身体。
她明明和朋友在国外度假,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
“嘶!”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后,宋轻歌只觉得脑海中有如针刺般疼痛,像似突然开了闸口,一大堆陌生的记忆涌入,双手忍不住抱头,待碰到额头的时候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捡回地上的铜镜一看,厚厚刘海遮挡下,赫然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再看看墙上的血迹,大概了解起了始末。
原主娘家也是不错的家庭,父亲是远近闻名的秀才,在轻歌曼舞中给爱女摘了两个字,寓意她将来能伴才子身侧。
轻歌的父亲聪明,为了攒够银子继续读书做起了小买卖,后来生意越来越好,成了县里的大户人家。
可惜,轻歌三岁时她爹外出做生意后,再也没回来,外面都说是被山匪给害了,剩下孤儿寡母,母亲性子懦弱,照看不了那一摊产业,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娘家舅舅帮着打理生意,奈何没那个经商头脑,没几年就亏没了,她们娘俩在娘家的生活也越来越艰难。
今年满了十六岁,娘舅做主定了一门亲事,说对方家庭不错,男人老实听话,模样俊朗,她娘看了画像后也是十分的满意就欣然将她嫁了过来。
可谁也没想到新郎却是个傻子!
轻歌性子虽然怯懦,却是个犟脾气,不甘心自己下半生托付一个傻子,洞房花烛夜一头撞死在喜床上,同命运做了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抗。
“哎!”宋轻歌长长叹了一口气,原本的身体主人死了,丢给她这么一个烂摊子,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男子,今后日子该怎么过?
好在说媒的蛮了傻子这一事实,其他倒也没说谎,萧家条件比较好,在村里也算是大户人家。
原本身子赶了几天路,今儿个又碰了头,再也坚持不住,找快红布简单的包扎下伤口后,便找了个地方沉沉睡下,养精蓄锐才是眼下正事。
“挨千刀的小贱蹄子,不会真死了吧?这屋我可等了两年,死了人太晦气,要死也死在外面去。”
“哪那么容易死,没看还喘着气吗?看着一幅软皮囊,性子到烈,居然敢撞墙。”
“都怪你,昨天晚上听到动静后要是进来看看,也不见得成这样。”
“要不要去找郎中看看,可别耽误久真死了。”
“看什么看?哪有银子给她用?再说,这事要是传出去,萧家不被笑话死?难道还觉得咱们老萧家不够丢人?回头找人看看,怕是坟头位子不好。”
“……”
宋轻歌迷迷糊糊间,耳边响起嘈杂的争吵声,正待她睁开眼睛准备起来时,腰间一痛,不知道被谁踹了一脚。
“还喘气就赶快爬起来,躺在那里装什么死人……”
正文 第3章 耻辱
“嘶!”那一脚踢得不轻,疼得宋轻歌倒吸一口冷气,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刚转过身迎接她的又是一脚。
“长能耐了啊!居然敢跑到老萧家自杀,怎么不一头撞死在墙上?”尖酸刻薄的骂声响起,还未等宋轻歌看个明白,头皮一紧,头发便被人抓在手上,扯着她的头发用力往墙上撞。
“嘭!嘭!嘭!”
头在墙上磕得直想,撞得宋轻歌感觉灵魂好似都离开了她的身体。
“啊!娘子,你快放开,不准打娘子。”就在宋轻歌以为自己会被这么撞死的时候,猛地一个人影扑了过来,将她从那人的手中救了下来,“呜呜……你打娘子,我要告诉奶奶……”
男子扑到宋轻歌身上哭着,手臂不停在空中挥舞,防止那些人再走上来。
“呸!晦气的东西,怎么死的人不是他,看着就碍眼。”尖酸刻薄的声音再起,透着浓浓的厌恶。
对方消停下来后,宋轻歌才看清屋子里面的人,三个女人一个男人。
骂得最凶抓着她头发往墙上摔的是个中年发福的女人,胳膊比宋轻歌的腿还粗,一脸横肉的瞪着她。
另外两个女人年轻一些,皮肤均比较黑,站在发福的女人身侧,翻着的眼皮里满是不屑。
至于唯一的那个男人,看着忠厚老实,眼底深处却满是猥琐,见到宋轻歌被他婆娘打,眼中闪烁着摄人的光芒。
从记忆中隐约推测到这四个人的身份,男人是傻子的大伯,中年女人是他婆娘,两个年纪小的是两个女儿,其中有一个嫁了人总闹别扭往娘家跑,一个谁都看不上,成了十八岁的老姑娘。
这些信息是原主来的路上媒人和她讲的,傻子父母都没了,家里老太太和大儿子当家,让她巴结点这家人。
但——
宋轻歌眯着眼睛盯着对面的一家四口,将他们的容貌深深刻在脑海之中。
今日的耻辱,一定要报回来!
“走走走……人没死就好,别沾了晦气,昨天蒸了白面馒头,再不出去就要被老太太吃完了。”见打不起来,中年男子做起了老好人,推着妻女往外走,还转头对宋轻歌使眼色。
“就知道吃,不就是个馒头,银子已经到手了,还不是想吃多少吃多少?”
中年女人嘴上不屑着,脚下比谁走的都快,没一会一家四口离开,又只剩下宋轻歌和傻子。
宋轻歌这会才想起来,傻子叫萧锦裔,媒人说他娘可去过京城,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给儿子取的名字和村里那些铁蛋二柱的都不同。
还说萧锦裔小时候特别聪明,上过私塾,前些年一直在外面闯荡,三年前才回来。
马车中听到时宋轻歌还在疑惑,上过京的人怎么还会来到牛头村?在外闯荡几年的萧锦裔为什么回来?
虽然还不知道傻子娘为什么来到这里,却知道萧锦裔定是在外傻了才被送回来。
“娘子,别怕,坏人跑了。”萧锦裔放开宋轻歌的身体,冲着她甜甜一笑,那笑容好似冬日里的暖阳,驱散了宋轻歌心底的寒意。
正文 第4章 连番被打
“嗯,不怕。”宋轻歌扯唇笑了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身体每一处都在疼着,疼得她直抖。
“娘子,你冷吗?”扶着宋轻歌到床上坐下,萧锦裔伸手扯过一条被子围在她身上,“这样还冷吗?”
山里人都住火炕,这屋子里面却奇怪,放着的是一张床榻。
“不……不冷了。”
宋轻歌微笑的看着萧锦裔,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这种情况之下他的关怀尤为暖人心。
萧锦裔清澈的眸子盯着她,嘟了嘟嘴,眨着眼睛道:“不冷了怎么还在抖?”
“咕噜!”宋轻歌的肚子恰巧叫了一声,扯着唇尴尬一笑:“饿了。”面对这样美好的容颜,让人忍不住变得柔和起来。
“娘子等着,大宝去给你拿饭吃。”萧锦裔也听到了宋轻歌肚子的叫声,笑着跑开,速度快得宋轻歌都来不及喊他回来。
宋轻歌捂着胸口靠在床榻边恢复,待到身体刚好了一些,门被从外面踹了开,吓了她一激灵。
嘭!
门被踢开后,一名看上去五十几岁的小老太太从外大步跨了进来,老太太面容黑瘦,颧骨凸出,嘴唇很薄,看着有些刻薄,微微有些驼背,显得有几分老太,目光却犀利。
一看就是精明的主。
老太太个子不高,力气却很大,门就是被她踢开的。
“小蹄子,是你唆使傻子到灶上偷馒头的?胆子可不小,那白面馒头也是你能吃的?”
老太太插着腰怒视着宋轻歌,一双三角眼好似要喷出火一般。
“我——”
“嘭!”
宋轻歌刚说了一个字,腰上又挨了一脚。
“还敢顶嘴?有娘生没娘养的狗东西,今儿个要是不管教管教你,还上天了不成!”女子的声音异常尖细,就像是公鸡被勒住后那种叫声,但嗓门出奇大,听得宋轻歌耳朵嗡嗡作响。
踹了一脚还嫌不够,抬脚把鞋给拖了,握着黑乎乎的鞋底子,撸起袖子就朝宋轻歌打了过去。
过门前媒人说她老实,可这才刚过门第一天就敢唆使傻子去偷馒头,不好好管管以后还了得?
“奶奶,不准打娘子,不是她让我去的。”就在那一鞋底子要打在宋轻歌脸上的时候,宋轻歌突然被一个宽厚的身体抱住,随着“啪”的一声,鞋底打在了萧锦裔的背上。
萧锦裔虽然傻,速度却奇快。
“好你个傻子,还维护起外人来了,成心想气死我吗?和你那贱胚子娘一样,都是下贱的东西……”
宋轻歌被挡在身下,耳边只剩下不堪的骂声和鞋底子打在肉上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打人的累了,这才住手。
“娘,你快看,墙上有血。”就在宋轻歌以为事情已经结束时,萧锦裔的大伯母走了进来,指着墙壁上黑褐的血液惊呼道。
她先前来的时候已经知晓,这会故意装作刚看到的模样,眼中满是算计。
“好啊!还想自杀?”一听这话老太太更愤怒,鞋底子再次抄了起来,“怎么没一头撞死?要不是那媒人苦苦哀求,娶了村里的翠花,哪有这么多事?浪费了老子娘的银子……”
刺耳的声音持续的咆哮着,房间中也乒乓作响,似在发泄着。
而至死至终,宋轻歌都被萧锦裔紧紧抱在怀中。
又过了一会,砸东西的声音停了下来,那尖酸的声音再次响起,“娘,那人已经走了,留这两个在这也晦气,可别真死在咱们的房子,不如送到山上去吧!”
正文 第5章 刻意挑拨
刻薄的声音夹杂着几分讨好,听着让人作呕。
一早上事情发生的太多,宋轻歌脑子有些懵,此刻渐渐冷静下来,如果想要有所改变,必须要离开这里,好在对方也想着让她离开。
“不走,娘说这是大宝的家,大宝不走。”
宋轻歌想要离开,萧锦裔却猛的跳起来大喊着不离开。
“呸!别提那个小贱蹄子,刚死了一个又来一个,萧家有你们这种贱胚子好不了,赶快滚出去。”老太太已经年过五十,身子骨却很硬朗,骂起人来比她那儿媳妇嗓门都大。
“不——”
“大宝乖,我们走。”萧锦裔刚要理论,宋轻歌抓住他的手腕,柔声道。
萧锦裔是她面对这个冰冷世界中寻找到的唯一温暖,这家人根本就不把他当人看,非打即骂,不能让他留下来受罪。
他的情绪本来很激动,可宋轻歌说完后,居然安静下来,站在她身边不吵不闹十分听话。
赶人走是一回事,对方主动想走,心里又不是味了!
老太太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乱转,盘算着宋轻歌这么轻易答应离开,难道有所依仗?
一见老太太的表情,大儿媳便知道婆婆的疑心病犯了,急忙过去贴着耳朵道:“娘,就让她们住到二弟以前的房子去,正好村里在找人呢。”
听了大儿媳的话,老太太眼珠子转的更快。
“那里虽然远了一些,却还在村里,她们想干点什么瞒不过娘的眼睛,那个贱人给傻子留了什么东西,在咱眼皮底下也藏不住。再说,让这傻子住出去,也省得娘看他心头痛。”
胖女人很了解自己婆婆,知道老太太心里的小九九,迎合着劝说。
要是傻子留下来,这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住上。
“哼,别以为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老太太白了大儿媳一眼,转头看向已经站起来的宋轻歌,“大喜的日子做出那等晦气事,留下你们才让人笑话,让老大领着你们上山,以后就住那边。”
虽然知道大儿媳心中的小算盘,但话说得没错,那里的确合适。
闻言,宋轻歌抓住萧锦裔的胳膊,冷静的看着对面的老太太,“让我们走可以,把东西给我们。”
原主娘舅虽然败了她家产业,她娘却偷偷摸摸攒下来点银子,临走时加到了她的嫁妆里,生怕到婆家被人欺负。
见宋轻歌居然还敢要嫁妆,老太太当即火了,“老萧家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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