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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王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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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要赶我们…”
  “随你们怎么说。”
  邢氏起身,错过她们,径走离开。
  卢婆子进来,“大夫人,大小姐,请吧。”
  卫氏绞着袖子,脸阴得吓人,气呼呼地大步出门。
  卢婆子送她们出去后,命人把门关上,再三吩咐门房,“你们以后眼睛放亮一些,不要什么人都放进来。”
  门房连声应着,暗中发誓下次再也不让大房那边的人进门。
  且说皇后的凤驾绕行全城后,停在皇宫的门口。宫门大开,两排宫人罗列,缓缓走来的是明黄龙袍的天子,后面跟着司礼监。
  坐在凤辇中的芳年看着走近的身影,待人上了凤辇,才觉得真实起来。
  帝后下辇,缓步沿地毯进宫,身后官员宫人跪地高呼,声势宏大,震耳欲聋。在陛下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千岁的呼声中,两人已至前殿的高阶上。
  元翼袖手一摆,呼声立止。
  司礼监打开明黄的卷轴,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金吾大将军独女伍芳年,原御史傅万里之养女,朕之发妻。娴淑温良,安贞叶吉,与朕同甘共苦,深得朕心,着即册封为皇后,钦此!”
  高阶下,又跪到一大片,欢呼皇后千岁千千岁。
  至此,许多人才明白过来,皇后原来就是那位传闻中即将病死的原七王妃。
  而圣旨中明明白白,伍氏才是发妻,之前的那位成家大小姐,怕是在陛下的心中,根本就不承认其为妻子。
  随后,帝后相携入永泽宫。永泽宫是新帝登基后居住的宫殿,自然不是原晟帝住过的那处。
  待入了寝殿,芳年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看得元翼不由得扬起嘴角,“累吗?”
  “有点。”
  “那你先歇着,朕去去就回。”
  天子大婚,要与臣同乐,与万民同乐。宫中前殿处已设下百官宴,他自是要去与臣子等同饮一番。
  他离开后,三喜进来,“娘娘,可否要卸下凤冠?”
  “正是,这东西压得我脖子都快断了。”芳年转了一下头,觉得晕沉沉的。
  跟随三喜进来的还有一位老嬷嬷,老嬷嬷看着慈眉顺目的,上前朝芳年行礼,“老奴万氏,给皇后娘娘请安。”
  芳年立马端坐身子,心道这万嬷嬷是哪里来的?
  “万嬷嬷,是吗?”
  “正是老奴,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万嬷嬷看着十分的有规矩,芳年想着,怕是陛下安排的人。于是道:“眼下没有什么事,万嬷嬷不妨于我说说宫里的事情。”
  “皇后娘娘,恕老奴多嘴,娘娘的自称是否应该改一改?”
  芳年抬眸看她,轻笑一下,“倒是本宫自称惯了,就是在陛下面前,本宫亦是如此称呼。万嬷嬷提醒的是,本宫记下了。”
  “是老奴多嘴,皇后娘娘莫怪。”
  “万嬷嬷还没有与本宫说说,除了永泽宫,哪个宫里还有人?”
  “回娘娘的话,宫中东南北三处,皆无主子。唯西宫里,住着太上皇和太妃们。”
  芳年微笑,“本宫知道了,你先出去。”
  “是,娘娘。”
  万嬷嬷退出去后,三喜与五喜一起,侍候芳年梳洗换衣。
  “娘娘,除了万嬷嬷,福泽宫里还有二十二位宫女,六位小太监。其中一等宫女两人,二等宫女三人,三等的六人,另外四五六等共十一人。”
  “你现在是本宫身边的女官,那些宫女们,你好好敲打。本宫不需要她们有多机灵,唯忠心不可少。”
  “是,娘娘,奴婢记下了。”
  三喜低声应着,就算是娘娘不吩咐,她也会好好教导那些宫女。
  换好明黄的绣凤寝袍,芳年用了一小碗燕窝羹,并几块点心。等了一会儿,就见陛下进了内寝。
  三喜五喜有眼色地出去。
  芳年取出一个小匣子,放到桌上,“我爹交给陛下的。”
  元翼眼眸微垂,看着那雕着金龙的檀木匣子,修长的手指一挑,盖子应声而起,露出里面的一方物件。
  他探手取出,托在手上,转看着。
  “便是没有这玉玺,朕也是天子。”
  芳年笑着,随手拿出凤印,“总归是有佐证,才来得更加名正言顺。这两件东西都是在府里发现的,木公公藏得倒不紧,随意放着。凤印是在原来宛月表姨的院子找到的,想来是木公公送给她的。”
  元翼把玉玺放进匣子,冷笑一声,“朝中万事需要他决定,太上皇不过是个傀儡。”
  “听万嬷嬷说,眼下他与太妃们都住在西宫。”
  “嗯,以后宫里的事情都是你这个皇后说了算,西宫的那群人,少去理会。”
  她抿嘴笑着,收起凤印。
  雕龙刻凤的金烛台上,燃着龙凤喜烛,本就是春宵洞房夜,何必总提那些个不相干的人。
  元翼修长的身子转身,取来喜酒。
  她的脸腾地就红起来,如烛火一般烧得旺旺的。
  夫妻交杯,永结同心,
  喜烛欢庆,鸳鸯交颈。

第109章 羡慕

  今夜; 注定是许多人的无眠之夜。
  西宫里的太妃太嫔们听宫人们说前殿的情形,不由得心生向往。帝后大婚,想也知道有多隆重; 听说陛下亲自扶皇后下凤辇,两人一起入的永泽宫。纵观历朝历代,若逢喜事; 宫中热闹; 自是少不了太妃们帮衬。
  而太妃们荣养,虽然没什么权力; 却还是能替自己谋划一些的。
  比如提拔家族中的晚辈; 将自己娘家姑娘带进宫来,送到新帝的面前。是以往往宫中最是盘根错结的地方,利益环环相扣,女人们明争暗斗。为得都是争宠,争宠天子的爱怜。
  不过这一切,现在看来; 与她们无关。新帝清理了后宫; 后宫里除去永泽宫,其它宫里都空着。
  可她们身份尴尬; 太上皇与陛下是兄弟,不是父子。再说太上皇是什么德行; 陛下明显没有半点敬重之心。她们也不是庶母妃; 能在西宫里有吃有喝就得烧高香; 哪有权力去过问陛下的婚事。
  “淑太妃姐姐; 你与皇后说过话,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妨与妹妹们说道说道?”
  “是啊,淑太妃姐姐说说吧。”
  帝后大婚,西宫的太妃太嫔们也沾了光,摆了几桌席面。席间杯觥交错,推杯换盏,女人们谈笑嫣嫣。
  宫中许多没有这么的热闹,轻松惬意。
  淑太妃但笑不语,待饮下杯中的美酒,才平淡地道:“话说当日皇后进宫,你们好些人都是瞧见了的,何必本宫再赘述?”
  她这一说,有些人脸上就开始讪讪。那天是个什么光景,想起来都臊得慌。被皇后瞧见她们在宫中生活的不堪,不知现在要被对方如何轻视。
  怪来怪去,都怪太上皇。
  正难吃顿好饭的太上皇又被人怨上,半点不自知。
  成玉乔服侍他用饭,越想越气。弄了半天,皇后原来是姓傅的那个小贱人。姓傅的出身不高,才情不显,怎么就能母仪天下?
  而自己,原是侯府嫡女,哪里比不上姓傅的?
  她阴着脸的模样,太上皇瞧着不喜,“你哭丧着脸做什么?”
  “陛下,臣妾是替陛下不值。你看前殿的陛下,风光大婚,连你这个皇兄没请去观礼。无论放在哪里说,都是不合规矩的。随便几道御膳就将我们打发掉,分明是不敬长兄。”
  “哪那么多废话,且由着他现在得意。等他断子绝孙,求到咱们头上时,咱们再好好出口恶气。”
  太上皇说完,冷冷地一笑,瞥向成玉乔的腹部。
  成玉乔被他一看,心生厌恶,强忍着不适。暗自安慰自己,要想成为人上人,必须吃尽苦中苦。
  等怀上龙子,一切就值了。到时候自己成了太后,再一脚踢开这个窝囊废,独享尊荣。
  两人心思各异,目的一致,酒足饭饱后,就滚到了床上。外面的宫女听到里面传来男女折腾的声音,目露鄙夷。
  太上皇对一个阉人的对食都能下得去嘴,而成嬷嬷也不嫌弃瘫成烂泥的男人。这两人可真是绝配,天造地设的一对。
  而永泽宫里,良辰美景,龙凤喜烛燃了一夜。
  只恨春宵苦短,恨不得夜以日继。
  辰正时分,芳年醒来时,龙榻上唯她一人。而外侧的被褥里,已经冰凉。她将锦被拉至下颔处,忆起夜里的缠绵,埋首脸红。
  犹记得深情意浓时,那清冷的男声低语:“给朕生个孩子吧。”
  她想起这句话,不由软了身子,心里瘫成一汪水。她在心里念着佛祖,希望一举得皇子。倒不是重男轻女,而是根本不想生女儿。
  想到自己莲女的身份,还有外婆娘亲的悲剧。自己能遇到陛下,算是大幸。谁能保证女儿能一生平顺,如自己一样。
  与其担心,不如不生。
  缓了半会,轻吐一口气,心里的火热淡下去。慢慢拥被坐起,觉得身上有股子酸痛,再缓一会,唤三喜的名字。
  三喜闻声进来,“娘娘醒了,陛下已去上朝,吩咐奴婢等不得打扰娘娘。”
  “嗯,本宫知道了,更衣吧。”
  一边的五喜已捧来紫色的凤袍,立在一边静候着。三喜则由内至外,层层叠叠地替自家主子穿戴着。今日是大婚后的第一天,身为皇后的芳年自是要见些人的,穿正袍以示皇后的威严。
  穿戴好,正坐着梳妆,万嬷嬷进来。
  “禀皇后娘娘,淑太妃惠太妃贤太妃以及其他的太妃太嫔们已在殿前等候。”
  芳年眉一锁,她们来向自己请安,似乎有些不妥。
  论辈份,无论太上皇德行如何,总归是陛下的兄长。即是兄长,理应她去西宫向太上皇请安。
  怎么太妃们倒先来她这里?
  万嬷嬷站在三喜的旁边,从镜子里看到她皱眉,低声道:“娘娘,论制有些不合,宫中规制,太妃是庶母妃。皇后大婚第一天,应该去给太后请安,太妃们同在,自然会顺便见礼。但您是东宫之主,宫中无太后,论制您要去与太上皇请安,顺便见见她们。可眼下她们过来,娘娘不妨一见。按世俗的礼法,她们是同辈兄长房中的婢妾,来向您请安是合规矩的。”
  芳年的眉头松开,看了万嬷嬷一眼。
  待梳妆好,她扶着三喜的手,出了内殿。
  她一现身,太妃太嫔们就行礼请安,一水的素色衣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奔丧的。转念一想,恐怕是她们顾忌自己,不愿着鲜艳的颜色,所以不约而同地穿了素色。
  只是初衷虽好,却令人看得不舒服。
  “各位太妃太嫔快起平身,本宫正想着去西宫向太上皇请安,与众位叙叙旧。没想成,你们就来了。”
  “也是臣妾们成日无事,想沾沾娘娘您的喜气,不请自来,还望娘娘莫要怪罪。”淑太妃说着,含着半分笑,恰到好处。
  若说太上皇身边的妃嫔,芳年最熟悉就是淑太妃。淑太妃曾帮二姐出宫,在前次她进宫里,也替她解了围,加上又是十王妃的表姐。十王妃与她交情不错,她对淑太妃自是比别人亲厚一些。
  芳年分别给几位位高的太妃们赐了座。
  后面的太嫔们更多的是打量新皇后,暗自赞叹着她的好福气。
  贤太妃是众人当中最不开怀的,她所出的大公主时运不济,远嫁南蕃国。而今新帝登基,说不定其余的公主们不必重蹈覆辙。
  只是可怜她的大公主。
  芳年亦在观察着她们,将她们的表情尽收眼里。后面的太嫔们可以忽略,唯前面几位太妃看得极为仔细。
  惠太妃虽是半抬着头的,可是却一直不敢直视她。芳年心中有数,惠太妃是二皇子的生母,二皇子还在孝善寺中出家。作为太上皇唯一活着的皇子生母,惠太妃恐怕心里有些打鼓。
  芳年能明白她的想法,但自己与明觉在寺中相处过几日,知道那是一位本性良善的孩子。性子较为绵软,不像是有太大野心的。她心里希望这对母子不要起什么异心,否则…
  别说陛下容不得,她都容不得。
  眼下看到惠太妃的样子,倒也不像是心机深沉的。若是真的心机深,必不会避开眼神。
  她真心希望惠太妃能一直这样,方才能平安度日。
  许是人年纪大了,自己重历一生才过上安稳的日子,真不愿意再横生事端。
  其余的太嫔们只敢不时地偷看她,她不动声色,接过三喜递过来的茶水,轻轻地抿着。
  唯有淑太妃,眼里带着笑,平和地望着她。她抬眸间,与对方的眼神撞到一起。淑太妃温和淡然的眼神,不由得就令人心生好感。她不想把人想得太坏,也不敢把人想得太好。目前为止,她对淑太妃还是好感多一些。
  “以前曾听诚亲王妃提及淑太妃,不若下次本宫召诚亲王妃进宫,一起说说话。”
  淑太妃立马起身,行着礼,“那臣妾就在此多谢娘娘体恤,说起来,臣妾已有很长时日没有见过诚亲王妃,也不知俊儿长高了没有,臣妾颇为挂念。”
  诚亲王妃就是十王妃,十王爷回京后,立马被封为诚亲王。
  “小孩子见风长,想必诚亲王世子已经长高不少。”芳年猜中淑太妃口中的俊儿必是诚亲王的儿子。
  原来他叫俊儿,前世里,登基为帝的应该就是他。
  “想来是的。”淑太妃淡淡地笑着,眼含温情。
  说了一会话,太妃太嫔们告辞。芳年手抚着额头,若是这一大群女人时不时的来向她请安,她可不愿意应付。
  “娘娘,可是吵到了?”万嬷嬷小声地问着,“可否要老奴替娘娘松松肩。”
  芳年抬眼看了她一下,算是默认。
  万嬷嬷的手法很好,不轻不重的,力道恰到好处。芳年很快得到放松,闭目聚神,随意地问道:“嬷嬷以前是在哪里侍候的?”
  “回娘娘的话,老奴在侍候娘娘之前,是浣衣局的掌事。”
  浣衣局,那可是宫里最苦的地方。夏天手在水中泡得久就得脱皮,冬天冰裂红肿,奇痒难奈。万嬷嬷的手,关节粗大,不用想也知道做过不少苦活。
  “那嬷嬷是多少年前进的宫?”
  “回娘娘的话,老奴十五岁进宫。进宫后分在冷贵人的身边,是四等宫女,负责杂扫。那时候冷贵人住在兰妃的宫中,宫里还有另一位小主,就是常嫔。”
  芳年心一动,万嬷嬷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起先帝时候的事情。那她口中的冷贵人和常嫔兰妃会是谁?
  万嬷嬷低垂着眼眸,语气带着怀念,“冷贵人与常嫔要好,冷贵人育有七皇子,后来常嫔生十皇子时难产而死,十皇子就由兰妃养着。接下来宫中倾轧,皇子们死了不少。最后先帝去世,冷贵人和兰妃先后离世,老奴就被贬到浣衣局。”
  听到这里,芳年已经明白,万嬷嬷是谁的人。说不定陛下和诚亲王在幼时,曾受过万嬷嬷的照顾。
  “嬷嬷手法不错,本宫觉得好多了。”
  万嬷嬷收回手,垂首立着。
  那边太妃太嫔们回去,沿涂小声地议论着今日见到的皇后娘娘,七嘴八舌什么的都有,最多的就是羡慕她的好命。淑妃走在最前面,面色平静,看不出在想什么。
  反倒是惠太妃,心里有些惴惴。
  “淑太妃姐姐,你说皇后是什么样的人?”
  “看着还算和善,但你我都知道,世上哪有什么真的良善之人。皇后是怎样进的王府,众人皆知。就是那样不堪的境地,她都能将陛下笼住,可见也不是简单的。”
  她这一说,惠太妃心里越发不安。虽说皇儿已出家为僧,可毕竟是太上皇唯一存活的皇子,陛下不可能没有想法。
  都说天家无血亲,为了巩固自己的皇位,有什么事情是一个皇帝做不出来的。
  “淑太妃姐姐,那你说,妹妹该怎么做?”
  “怎么办?本宫哪里知道。我们做太妃的,无宠无权的,还能怎么办?妹妹你与我们不一样,二皇子还在孝善寺中,若是出家还俗,当个闲散王爷,妹妹您就母凭子贵。说不定陛下开恩,还能许二皇子接你出宫享福。”
  若真是这样,皆大欢喜。但惠太妃只觉得心底一寒,淑太妃说了好的一面,没有说另一种可能。
  要是笙儿还俗,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会死得不明不白,无声无息。要真是那样,还不如一直待在寺中,平平安安的过一世。
  她停住脚步,琢磨着淑太妃的话,越想心里越不踏实。
  淑太妃像是没有觉出她的异样,端直着往前走。

第110章 告密

  孝善寺一处佛殿的正中,跪着一位年少的和尚。他敲着木鱼; 嘴里念念有词。
  门外; 身着缦衣的慧法大师慢慢走进来。小和尚停下手中的动作; 朝后看去; 见到大师,起身,“方丈大师。”
  慧法大师目光如炬,望着他。他微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时辰已晚,你的师兄弟们都已就寝; 你为何还在做功课?”
  “回大师,弟子凡心未净,为俗事所困,无法排解。唯祈求佛祖,替弟子指一条明路。”
  “阿弥陀佛,入我佛门; 当摒弃凡尘俗事。你我在俗世中的身份,不过是往日云烟。佛祖眼中无贵贱; 出身王侯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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