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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王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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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日子,她们后天就该归家。
  芳年想起自己的父亲母亲,恨不得马上能见到。
  她已多年未见父母,父母在她的记忆中,只剩下缠绵病塌的枯瘦之貌。前世中,她都活了七十,父母自是先她二十多年故去。
  自己婚后日子的不如意,令父母操碎了心。
  这一世,就算是为了父母,她也不会再嫁给裴林越。
  翌日一早,姐妹几人齐齐把抄写的经书交到傅老夫人那里。傅老夫人眯着眼,一页一页一看着,看到芳年写的那几张时,不停地点头。
  芳姐儿的字是越发的好了,平日里没少用心。
  她把经书递给沈婆子,命沈婆子等下去寺中的佛殿中烧掉。
  “你们都用心了,祖母很欣慰。你们切记,你们之中无论是谁,走出去代表的都是我们傅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相信不用我多说,你们也清楚。祖母希望你们能彼此关照,相互扶持,你们能做到吗?”
  “能。”
  几人异口同声。
  “好了,明日我们就要回府,今日没什么事情,你们就好好收拾收拾。”
  “是,祖母。”
  “你们出去吧。”
  “是,祖母。”
  姐妹几人又退出去。
  茜娘要自己收拾东西,芳年有三喜,不用亲自动手。她想了想,走出客舍院,随意地寺中逛着。
  寺中不比府里,都是出家人,倒也不用讲繁复的世俗规矩。她不是真正的十六岁少女,自是没有太多的顾忌。寺中清静,颇为合她的心意。
  不知不觉中,竟走到慧法大师的住处。她心神一晃,似在奇怪自己怎么会走到此处?
  此处清幽无人气,院子外面两棵几百年的菩提树郁郁葱葱,在秋意的落叶纷飞中格外的绿意盎然。
  院子里,落叶满地,人声全无。她猜想,这里许是孝善寺的禁地。
  日头渐高,秋日艳阳毒辣。
  好在她立在树荫之下,菩提树的树冠散开,遮住日光。饶是如此,站了一刻钟左右,她的鼻头还是冒了一些细小的汗珠。
  她闻着树木的清香,看着不远处的树叶飘落,落入叶堆中,寂静无声。
  从在山洞中醒来到现在,她都一直想不透,为何自己会重活一次?难道真是上天垂怜她前世的孤苦,今生要补偿于她?
  崖底暗潭有什么蹊跷之处,才会成为她重生之地?
  还有七王爷。
  她想到那个性子古怪的男子,暗自猜着他会住在寺中的哪处。想来以他和慧法大师的交情,还有他那怪异的性子。应该住得离慧法大师的院子不远。
  仿佛是印证她心里的想法,远处白色的衣裙闪现,衣袂飘飘,衣摆处的银丝暗绣如流光般闪动,如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此女正是成玉乔无疑,她带着一个小丫头,行色匆匆。
  芳年身子一躲,避在两人合抱的菩提树后面。心里琢磨着要是成玉乔真的去寻七王爷,这里定然是必经之地。
  树干很粗,足以遮住她的身子。她眼看着成玉乔绕过慧法大师的住处,转入旁边的小道。
  小道的尽头,毛竹生成的篱笆一丈多高,不知出何处闪出一个黑衣男子,拦住成玉乔主仆的去路。
  不知他们说了什么,芳年只看到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脸和那丫头在不停地说些什么。
  成玉乔的丫头指手划脚的比划着,似乎从袖出拿出银票之类的东西,想塞给黑衣男子。男子冷脸拒绝,拒不通融。
  最后,成玉乔转身,高傲的脸黯淡着,一步三回头地走过来。
  “小姐,王爷今日又不在。”说话的是成玉乔的丫头。
  一个又字,说明昨日她们也来过。芳年心道,看样子她昨日的感觉没错。成玉乔来寺中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七王爷,不过看七王爷不肯相见的表现,或许她之前想得有些岔。
  以七王爷那阴晴不定的性情,倒是不难想像他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的样子。
  “王爷肯定在的,许是快到姐姐的忌日,王爷不愿触景伤心,才不肯见我吧。”这话是成玉乔说的,随着她们的交谈,主仆二人渐渐走远。
  芳年猫在树后面,等她们的身影走远,才慢慢站直身子。
  突然,她感到脊背一寒,压迫感向她袭来。
  她转头,眼角余光瞄到一双男人的靴子。

第13章 煞神

  靴子之上,是劲瘦挺拔的昂藏身姿,一身白色衣袍,系着镶玉腰带,如雪山之上的冰棱,清辉耀眼,锋芒毕露。
  男子的眼神如鹰隼,直勾勾地盯着她,眸底复杂。
  “傅姑娘好雅兴,本王不知你居然还有偷窥的喜好。不如你和本王说说,都看到了些什么?”
  芳年只觉头皮发麻,若说她重生之后最不想见的人,就是这位七王爷。说来也怪,前世里,她除了隔着人群看过他一眼,两人再无交集。
  他对她而言,是活在传说中的陌生人。仰视一般的存在,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为何重生之后频频遇见,短短两三日内,见过三次,次次交锋,实在是令人费解。想来因为她重活,许多事情定会和前世不一样。
  她如此想着,心里释然一些。
  “回王爷,臣女是来寻慧法大师的。通灵符珍贵,臣女的祖母命臣女来向大师道谢。”
  元翼自是不会相信她的话,若是她真是来向慧法大师道谢的,为何要鬼鬼祟祟地躲在树后?
  “既是来道谢,怎么不进去?”
  “臣女怕打搅大师清修,正在犹豫,恰巧碰到王爷。”
  她说的话,他一个字也不相信。这女子胆子不是一般的大,睁眼说起瞎话来,脸不红气不喘,想来是惯用如此伎俩的。
  两人站着,他身姿高挺,足足高了她一个半头。她在女子中,算是身量中等的,比起他来,可用小鸟依人来形容。
  元翼低垂着眸子,刚好能看到她鼻尖处细小的汗珠,一颗颗晶莹剔透,像透明的甘露。
  想必定是清甜无比,他想着,喉咙处滚动一下。
  忆起那香甜的鲜血,体内似有什么东西在苏醒一般,他忙念了一遍清心咒。
  这个女子倒是有些与众不同。
  昨日里他故意引得毒发,命自己的心腹隐一取来其它女子的血,那血还未端到跟前,他就能闻到其中的铁锈腥味,厌恶至及,根本无法入口。
  不仅一个如此,试了十来个,皆是如此。
  他赶紧挥退隐一,趁着神智尚清,独自去寒潭泡着,方才回来。刚刚换好衣服,就看到脑海中念着的女子正猫在菩提树后面,贼头贼脑。
  这个不安分的女人在此地做什么?
  他心里想着,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站在她的身后。面对他的质问,她谎话说得有鼻子有眼。这个谎话精,胆子可真够大的。
  要是以他平时的性子,这女子早就死得不能再死,在山洞之中,就凭她明目张胆地打量着他的身子,就足够她死一百回。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容忍她活着。
  现在他知道原因,是因为她的血,她的血是良药。
  芳年不会知道,在这瞬息之间,对面的男子心思如此复杂。她低着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谦卑恭顺。
  饶是如此,看在元翼的眼里,她仍是那么的放肆。就连她发上的髻子,也与众不同。不是时兴的元宝髻或是仙姑髻,而是并不常见的双平髻。髻子未用头油抹平,几根碎短发翘起,和她人一样,不服管教。
  “既然傅姑娘要寻大师,正好本王也要去,不如一起同行?”他这句话不像是相商,倒像是命令。说完他就迈开长腿,朝慧法大师的院子走去。
  芳年不过是随意寻的借口,她没想到七王爷这般爱管闲事,还要陪她一起进去。事到如今,少不得要再打搅一番慧法大师。
  她跟着他的身后,日头斜在头顶,在他的身后投下暗影。她每走一步,都快要踩到他影子的头上,偏又晚一步。
  仿佛是找到一个乐子般,她快速走起,想踩住他的身影。
  左踩右踩,一次也没有踩到。
  她轻轻地做着小动作,突然影子定住,她心头一喜,暗思着马上就能踩到了。
  猛然间,撞了一堵人墙。
  原来她只顾着踩元翼的身影,却不想被他发觉,阴着脸转身。两人的身子贴得极近,她撞到的地方正是他的前胸,不软不硬。她的眼前仿佛出现在山洞中见过的美景,她知道看起来并不结实的男子,实则劲肌有力。
  不期然般,她红了耳朵,嫣红隐有漫上双颊之势,她的心不受控制般地狂跳着,脑子里嗡嗡作响。
  元翼暗沉沉的眸子浮起薄怒,恼怒她的不知羞,浑身散发着寒气。
  她正晕头转向中,一股冷冽的寒香,盈满她的鼻腔,激得她脑子立马清醒过来,退后一步。
  “傅姑娘好兴致,想踩本王,嗯?!”
  她已恢复清明,懊恼着脸,不知刚才自己是中了哪种魔障。听到他的质问,暗骂自己犯浑,一个七十岁的老妇人,怎么还如孩子般,玩起来不知轻重?真是越活越回去。
  虽然她确实是越活越回去了,可回去的是年纪,不应该是她的阅历。
  “王爷,臣女无意冒犯,请王爷恕罪。”她盈盈弯腰,身姿曼妙有致。看在他的眼中却是另一种惑人,认定她是故意勾引。
  “从来没有胆敢踩本王的头,傅姑娘可是第一个,你说,本王该饶你吗?”
  “王爷,您常年追随佛祖,必是有一颗菩萨心肠。臣女急着走路,并非有意为之,还望您大人有大量,饶臣女一回。”
  他面无表情,一阵秋风吹过,宽大的袖子鼓起,随风摆动,如两翼一般,振翅欲飞。冷清的玉颜,高冷的眉目,就像在画中见过的飞天仙人。她恍惚,这情景,就像前世她见他时一样,神圣庄严,仙风道骨。
  这般仙人,却长了一颗阴狠的心。
  她自叹倒霉,可能是她重生的地点不好,碰到这个煞神,今世要多出如许的事端。
  “你的脑子被狗啃了吗?本王说过的话都不记得,本王何曾说过自己有佛心?”
  她恨恨地想着,自己的脑子确实是被狗啃了,要不然怎么好死不死的走到这里,还碰到他?
  “臣女鲁钝。”
  元翼冷冷地用鼻哼一声,骂一句,“蠢货。”
  要不是这女人的血有用,就凭她这找死的性子,早就在他的剑下死了不下数百回。
  他拂袖,转身走进慧法大师的院子。
  芳年低着头跟在他后面,心里叹了一百遍气,低眉顺目如受气的小媳妇般。
  屋内的慧法大师盘坐在蒲团上打坐,感觉到人的脚步声,闭着的双目睁开。
  元翼轻叩三下门,听到慧法大师的声音,推开门去。芳年在后面看得啧啧称奇,看不出狂妄的七王爷,竟还如此的知礼?
  他身高腿长,两三步就迈进去,大刀阔斧地坐在凳子上。
  她暗想着自己刚才白夸他,他哪里是知礼,看他那坐姿,比慧法大师还要像主人。
  慧法大师已从蒲团起身,慈眉善目地看着她。
  “小施主今日来寻老纳,所为何事?”
  “大师,今日冒昧登门,实在是小女祖母心里过意不去,命小女来答谢大师的赠符之恩。”
  “佛家有云,万事随缘。老纳赠符,皆是因为它们与你有缘,不必言谢。”
  “大师得道高僧,自是不会与我们俗世之人一般。无论如何,小女还是要替祖母说个谢字。”
  她说得诚恳,摆正姿态的她淡定自若,又带着恰当好处的尊敬。
  元翼冰冷的眼神望着她,这女子惯会装模作样,一张利嘴巧舌如簧。明明她躲在暗处偷窥,被他撞见,竟还有理有据地编瞎话。
  他一回来,隐一就来报,说昨日和今日成玉乔都来寻过。
  成家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他没去收拾他们,他们还敢往刀口上撞。看来还是他太过仁慈,真应该给成家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们长长记性。
  芳年被他的眼神看得脚底生凉,暗道此地不宜久留,以后但凡是可能遇到七王爷的地方,她都要绕着道走。
  “大师,祖母交待小女的事情,小女已经办妥,就不打搅大师,小女告辞。”
  “阿弥陀佛。”慧法大师念了一句。
  她也跟着念了一句,退出屋子。
  “这位小施主倒是与佛家有缘。”她走后,慧法大师突然冒出一句。
  “她?”元翼不置可否,一个不安分的女子,莫要亵渎了佛祖,何来的与佛有缘?
  佛祖慈悲,感化渡人。他自认不是善类,不也常居寺中,与佛香为伴。或许慧法大师说的是另一层意思。
  慧法大师抚了一下白须,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老纳听闻元施主昨日又毒发?这个月都发作两回,怕是有些不妙。”
  “本王命长,死不了。”
  “寒潭虽有奇效,若是泡得久了,也是伤元气。”
  这个道理元翼当然明白,昨日是他自己有意为之,催动情念,引得毒发。折腾一回,他彻底弄清楚,除了方才那女子的血,其它人的血对他没有半点用处。
  这个女子,还真得好好护着。
  原本要派人去监视她,现在倒是监视连带保护一起。
  他冰寒的眼眸垂下,心绪复杂难辨。

第14章 心虚

  芳年离开院子,疾步走着。
  行至寺中佛塔处,竟然碰到陵阳侯夫人和成玉乔。成玉乔也看到她,望了一下她身后的来路,眼神闪了闪。
  “傅三姑娘这是从哪里来?”
  芳年先和陵阳侯夫人行过礼,才轻启唇道:“昨日得了两道通灵符,芳年奉祖母之命,去向慧法大师道谢。”
  “原来是这样,通灵符难得,是该向大师道谢。”陵阳侯夫人道。
  成玉乔把眼底的凌厉之色收起,恢复清高的模样。淡淡的眼神把芳年从头到底扫视一遍,似乎想明白什么,傲气更盛。
  芳年是重活一世的人,要是看不出成玉乔眼里的深意,岂不白活一世。刚才那打量的目光,怕是在评估她能否引起男人的怜爱吧。
  她只觉得无比的好笑,成玉乔在担心什么,难道以为自己也是去寻七王爷的?
  自己巴不得离那个危险的男子远远的,怎么可能不怕死地凑上前?
  “侯夫人,成二小姐,芳年还要去给祖母复命,就此告辞。”
  陵阳侯夫人点头,随口地夸了她一句懂事。
  芳年并不放在心上,微笑地离开。
  回到客舍的院子,她细思一番,先去见祖母。
  傅老夫人在自己屋子里念着经,自傅老太爷去世后,她就迷上了佛经。在府中,有一个专门修建的小佛堂,平日里,她无事就常呆在那里。
  老夫人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女,满脸慈爱。
  “祖母,方才孙女觉得屋子有些闷,随意在寺中走动,不想竟走到慧法大师的住处。孙女记得祖母平日里的教诲,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大师慷慨,我们要知恩,遂再次道谢。”
  “你做得很好,知恩图报,别人的点滴恩惠,我们都要铭记在心。”
  芳年点头,她感谢佛祖。佛祖无处不在,俯视着万物苍生。也许她的重生,就是冥冥之中神灵的牵引。
  “祖母教诲,孙女谨记。”她上前,把祖母从蒲团扶起。
  沈婆子在屋里默默地忙活着,老夫人的东西比她们都要多,归置起来颇费时间。芳年自然地立在祖母的身后,替她捏肩。
  “祖母,方才孙女在回来的路上,还碰到陵阳侯夫人和成二小姐,她们似在烧香祈愿。”
  傅老夫人感慨,她和陵阳侯夫人的母亲都出自韩家。虽多年没有往来,总归是有些牵扯的。
  “唐家那位大公子惊才绝艳,是难得的人才。林越刚崭露头角时,就有人说过他有唐公子之风。要是唐公子还在,唐国公府就不是如今的模样。”
  唐国公府的二公子,与其兄长差之甚远。不仅无才气,为人也十分不堪。小时候追猫撵狗,大了吆五喝六,调戏民女,打架斗殴是常有的事。唐国公夫人每每怒其不争,都会想起自己的大儿子,气得病一场。
  唐晔失踪的那年,正是七王妃去世不久。陵阳侯夫人先是痛失爱女,紧接着娘家侄子又音讯全无,当年也是大病一场。
  随着成二小姐长得越来越似其姐,侯夫人才从长女早逝的悲痛中走出来。
  芳年不认识唐晔,不知他人品如何。听到祖母说裴林越像唐晔,她也想起这茬,瞬间对唐晔没了好感。
  她不吭声,傅老夫人像是想起什么,提到七王爷,“说起来,七王爷一直在寺中修行,那真是天下难有的痴情男子。只可惜咱们来过几回,也没见过王爷的面。”
  女人对于痴心不二的男人,有别样的情怀。纵使年老如傅老夫人,也不妨碍她心生向往。
  芳年的手一顿,想起这几次见过的男子,别扭着道:“祖母,王爷身份尊贵,哪是我们轻易能见到的。”
  “那倒也是。”傅老夫人赞同。
  京中不知有多少人家,都盯着七王爷的后院。无奈王爷对王妃矢志不渝,加上常年住在寺中,她们无从攀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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