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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王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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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热络。
  邢氏眼神无奈,随手捧起杯子,轻抿着茶水,闲闲地道:“大嫂莫要忘了,婆婆是怎么去的,你说她老人家能不寒心吗?再说,柳家的亲事,可是大伯自己应下的,怨不得别人。”
  提到婆婆的死,卫氏就矮了气,心里依不服着,“大喜的日子,咱就不提这个。要是按你说的,芳姐儿身子大好,陛下莫不是要将她接进宫去,到时候是封后还是封妃,都是咱们傅家的福气。她一人富贵,可别忘记其他的姐妹,珍姐儿在柳家,没少受气,到时候少不得要仰仗芳姐儿。”
  “陛下的事情,咱们哪能私下猜测。至于珍姐儿,说句不好听的,她是平妻,在重规矩的世家还好说。商户人家本就不讲究,说是平妻,就是比妾好听些的,你总不能让芳姐儿去训斥柳家的正室夫人吧。”
  卫氏被她的话一堵,噎得心慌。二弟妹果然是今时不同往日,说话越发的刻薄。
  “话说得没错,有个做平妻的长姐,芳姐儿的面上也不好看。依我看啊,不如请芳姐儿做主,让柳家休了前头的,扶珍姐儿为正妻。”
  “大嫂好生糊涂,你是让天下人指着芳姐儿的鼻子骂?柳家正室夫人替柳家生儿育女,无错无过,凭白无故的为什么休人家?”
  “二弟妹是不想帮我们大房,你们二房得了那么多的好处,就不亏心吗?”
  邢氏把杯子一放,眼神凌利起来,“大嫂今天把话说清楚,你来说说,我们二爷升官与你们大房有什么关系?你们与左家结亲,把女儿嫁进柳家,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芳姐儿更别说了,嫁进王府后一直生病,你做大伯母的有过什么表示吗?你来说说看,我们有什么亏心的?”
  卫氏被她的眼神逼得眼皮子直眨,有些不敢直视。
  邢氏却不容她退缩,起身命人送客。
  “大嫂,若是我记得没错,我们现在是不同宗的。你一进门就要我们做这做那的,恕我们办不到。府里事多,我就不留大嫂,大嫂请便。”
  卫氏面色一沉,二弟妹竟然赶她。果然是飞黄腾达了就想甩开他们,连亲兄弟都不认。她气呼呼地离开,还没来得及找自家老爷告状,就见柳公子带着一家老小坐在府门口。
  “娘回来了,小婿这厢有礼。”
  “你们怎么在这里?”
  卫氏瞧见一边冷着脸的珍华,使了几个眼色。
  傅珍华近上前,冷冷地看着柳公子,“我说了,你们休想赖上我娘家。带着你的老妇孩子,赶紧滚吧。”
  柳家之前攀上国师府,李总管等人被斩首后,柳家当然逃不掉。
  铺子被封,家产被抄,连带着柳夫人的娘家都受了牵连。夫妻两人一合计,傅氏娘家虽被贬,却还是官家,于是全家人来投奔。
  卫氏哪里愿意,忙高呼下人来撵人。
  傅珍华被自己亲爹伤了心,他爹不想柳家人进门,连她都不想认。说什么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万万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娘,你要赶人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柳公子露出无赖的模样,他现在一无所有,唯有抓住傅家不放,哪能轻易罢休。
  卫氏心一惊,“怎么,你还想做什么?”
  “娘,我要是做出些什么,也是你们逼的。傅氏进了柳家的门,没有三媒门聘,没有官府婚书,说得难听些,就是一个妾。小婿我原本不想说得如此直白,但你若是不肯收容我们,我们身无分文,无处栖身,少不得要卖妾室换些银两,好应应急。”
  “你…”傅珍华色变,他竟然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当然,要是你们愿意收留,则另当别论。”
  “娘…”傅珍华看到柳公子阴狠的眼神,明白他说到做到,要是娘家不留他们,他真的会卖掉自己。
  卫氏气急攻心,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最后丢下一句让他等着的话,进了府里。
  柳公子斜眼笑着,伸手摸了一下傅珍华的脸,这个平妻,娶得真不亏,说不定以后翻身全靠她。
  傅珍华别过脸,看到一边的柳夫人,“大爷若想我爹娘收留你们,就得拿出诚意。”
  “好说,要是傅家同意我们住进去,那我就休了她,扶你为妻,她为妾,如何?”
  “哼,大爷旧情难忘,刚才不是说卖妾,怎么这妾就舍不得卖了?”
  柳公子不以为意,涎着笑,把脸凑到她的面前,“她与你不同,她是生养过的妾室,本就不能轻易发卖。”
  傅珍华眼一眯,他是在嘲讽自己没有生养过。就柳家破落到这个地步,还想她生孩子,真是白日做梦。
  她们傅家,好歹还是官家,民不与官斗,姓柳的还想拿捏她?
  今后,走着瞧吧!

第101章 坦白

  卫氏阴着脸; 急匆匆地去寻自家老爷。正院没有; 她的脸色更难看,一问下人; 才知他在书房。
  从二房回来; 她本就带着气; 被柳家人一搅和; 只觉得那气堵在心里; 散都散不出去。
  书房是老爷看书的地方不假,可也是温香软玉的销魂窝。
  那侍书的丫头可是老爷最新得的宝贝; 两人天天腻在一起,老爷正在兴头上; 根本撂不开手。自己的亲生女儿还在外面无处可依; 他却只图自己快活; 不管女儿的死活。
  卫氏越发的气恨,咬牙切齿。本以为杨姨娘失宠,老爷会消停一阵子,哪里知道他死性不改; 转眼又有了新人。
  她推门进去时; 那丫头正坐在傅万程的身上。
  “怎么进来也不派人通禀?”
  “青天白日的,又是在书房,妾身以为无需通禀。”
  她的眼睛上下剐着那丫头; 只见对方俏生生的脸蛋上; 红云未散; 衣襟松开; 露出里面桃红色的抹胸。
  不要脸的下贱货,她在心里骂着。
  傅万程给丫头使眼色,丫头忙退出去。
  “说吧,你又有什么事?”傅万程黑着脸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坐着未起,就着刚倒的茶水喝茶。
  “老爷,你可不能不管珍姐儿啊!”
  “管她做什么?难不成我们还要养着柳家全家老小,哪有这样的道理?”
  说到这个他还有气,柳家人好大的口气,竟敢要他养一家老小。莫说珍姐儿不是正室还未生养,就算是正室有儿有女,也轮不到他做岳父的来养女婿全家的。
  更重要的是,柳家是犯事抄家的。万一陛下迁怒傅家怎么办,他可不能再降职了,再降都没脸出门。
  “你要是不收容他们,柳家就要卖掉珍姐儿。”
  “他敢!”
  傅万程瞪圆了眼,他现在是六品小官不错,但柳家一介贱户,还没那个资格到他面前耀武扬威的。
  “他哪里不敢,他说珍姐儿没婚没聘的,是妾室。他卖一个妾谁都管不着,我不管,我好好的女儿,要不是你当初想巴上国师府,哪里会嫁给低贱的商户人家做平妻,现在还落个妾室的名份…”
  卫氏说着,真的哭了起来。都怪老爷,之前被猪没蒙了心,非让珍姐儿去给柳家做平妻。她可怜的珍姐儿,明明是他们傅家金贵的嫡长女,居然落到这般地步,怎么不叫当娘的痛心。
  傅万程有些理亏,被她哭得心烦,“怪不得娘在世时,要休掉你。简直是个祸家精,生的女儿也是带衰的,不仅祸害夫家,现在还要来祸害娘家。”
  “你…老爷,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卫氏心里发寒,连哭都忘记了。明明是他的错,怎么还赖到女儿头上。
  “好了,你要帮是你自己的事,不许把人领进府来。”傅万程丢下这句话,甩着袖子离开。
  那丫头就在外头没走,见他出来,软软的胳膊就缠上来,两人一起进了丫头的屋子。
  卫氏咬着唇,恨恨的目光盯着他们后背。想想悲从中来,伏在桌上大哭。哭了近半个时辰,记起珍姐儿还在外面,总不能和老爷一样狠心不管。柳公子是个混人,他既然说得出来,卖人的事情也是做得出来的。
  别无他法,只得自己抹开泪,命婆子取了银票,一起出门。
  柳公子见她出来,笑脸相迎,“娘,你快些让我们进去吧,你看珍姐儿都饿得险些站不住。”
  傅珍华确实有些累,家逢变故,又被亲爹拦在外面,人累心更累。
  卫氏都是看在女儿的份上,要不然这样的无赖早就被她派人轰走。
  “柳姑爷,我们傅府好歹是官家,陛下降柳家的罪,我们不敢偏帮。但珍姐儿是傅府的姑娘,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待会我命人给你们租一个院子,先安顿你们一家老小再做打算。还有,方才你丑话说在前头,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要我们帮柳家可以,养着你们亦无妨,只一点,即刻休妻扶珍姐儿为正室。”
  “好说好说,娘,这都是小婿该做的。”
  柳夫人嘴唇张了几下,看着饿得发蔫的孩子们,咬唇忍着。
  当下,柳公子就写了文书。卫氏多了一个心眼,命下人先去官府报备记档再出手银子,却不是交到柳家人手中,而是交给傅珍华。
  她要让柳家人以后都供着她女儿,看她女儿的脸色行事。傅珍华明白自己亲娘的一片苦心,死捏着银票,看向陪笑的柳公子,目光冰冷。
  就在别人都在猜测陛下会不会接原七王妃进宫里,宫里传来消息,陛下已下封后的圣旨。皇后不是傅家的那位王妃,而是金吾大将军的独女。
  金吾大将军本就是凭空冒出来的,至于他的女儿,更是无人见过。
  消息传出,同情的有,看笑话的也有。
  就是傅万里,都大惊失色,不知陛下来这一手,是什么用意?难不成升自己的官,就是补尝他们?
  邢氏心中明了,那冒出来的金吾大将军,说不好就是芳姐儿的亲生父亲。看着背手来回踱着步子的丈夫,她觉得藏在心中多年的事情,是时候跟丈夫坦白了。
  “夫君,你坐过来,妾身有话说。”
  傅万里正急得火烧眉毛,听妻子温言细语的,还纳闷着,平日里她可是最疼爱的女儿,怎么半点不着急的模样。
  疑惑地皱着眉,倒也听话地坐在她的右手边。
  邢氏抿了一口茶水,清清嗓子,“老爷莫急,妾身有一事,藏在心中多年,今日想与老爷您说上一说。”
  “什么事?非得这时候说?”
  “怕是时机到了,由不得妾身不说。”
  傅万里更觉心中怪异,莫名奇妙地看着邢氏。
  邢氏深吸一口气,低着头,“老爷可还记得那年我们在五溪县,娘见我迟迟没有身孕,将茜姐儿的生母送来的事。”
  傅万里不自在地喝一口茶,轻咳一声,“都过去多少年了,你提这事做甚?”
  “这事啊,就得从那时候说起,还真是避不开。”邢氏苦笑,“那时候她怀上身子,就仗着有老爷的骨肉不把妾身放在眼里。妾身心中苦闷,看着她的肚子一天天的长大,每每想到她腹中怀着老爷骨肉,就心如刀割。不得已之下,避到庄子上。途中一时好心,救下一位女子。女子从是外乡人,为躲仇家,已多日未进食。妾身怜悯她,将她带到庄子上。她不爱说话,相处了一段时间,从妾身身边丫头的口中得知妾身难已生养的事情。她找到妾身,提出若是妾身能替她养孩子,她就送妾身一味药,包管妾身以后能怀上孩子。妾身将信将疑,见她身子太弱,怕是有些不太好,就应下她。”
  说到这里,邢氏又长长叹一口气。
  傅万里端着茶杯,举在半空中,像是愣住了。听妻子这么一说,他记起来一些事情。他那时候只是个县令,抽不开身,等他一个月后去接妻子时,就听到妻子有孕的事情。
  他大喜,妻子不愿回去,他也依着,自己没住两天就离开庄子。
  直到生产,妻子都不肯回去。期间他去接过几次,妻子没有同意。他那时候一直以为是因为茜娘的生母,现在想来,有些蹊跷。
  邢氏依旧低着头,缓缓地接着说,“后来,她生下一女,没多久就去了。那孩子虽然十分弱小,却身子健康,妾身应诺过她,必会把她的女儿当成自己亲生的孩子。”
  “所以…那孩子就是咱们的芳姐儿…”
  “老爷,妾身对不住你,一直瞒着没说。她临终前,千叮咛万叮嘱,不可向任何人透露芳姐儿的身世。妾身带着芳姐儿回去后,没多久就怀上明哥儿。妾身知道,是她的神药治好了妾身。她是妾身的恩人,妾身就算是报恩,也会对芳姐儿视如己出。”
  邢氏想起以前,记起那药的颜色味道,总觉得颜色太暗,有股子腥气。不过当时她没想太多,死马当成活马医,最坏的结果就是生不出孩子。
  后来,她一连生下两子,终于明白那药的神奇。
  傅万里已完全明白过来,妻子多年前有些令人不解的举动,现在都能解释得清楚。只是芳姐儿的
  年纪有些对不上,按理说,芳年儿应该是与茜娘差不多大的。
  他转念一想,应该是妻子想名正言顺地把芳姐儿弄成自己生的,只得瞒着月份。难怪妻子今天提起这事,如此说来,那金吾大将军,莫不就是芳姐儿的生父。
  “你此时道出真相,莫非还知道些什么?”
  “没错,我想,说不定那金吾大将军就是芳姐儿的生父。陛下对咱们芳姐儿,可不是外头所说的那样。”
  傅万里回过神来,放下杯子,低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邢氏心里忐忑,毕竟是瞒了丈夫多年,若是他心存责怪,也是应该的,“老爷,你若是怨妾身,妾身无话可说。但妾身不后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这么多年来,芳姐儿乖巧听话,有这样的女儿,是妾身的福气。”
  良久,傅万里像是想通了,抬起头。
  “我怎么会怨你,说起来我也有错。好了,无论芳姐儿的是不是我们亲生的,都不能改变她是我们女儿的事实。你方才说金吾大将军是她的生父,这…可能吗?”
  “多谢老爷体谅,这件事情压在妾身的心头多年,总觉得有些愧对老爷。老爷有所不知,你没有见过芳姐儿的生母,不知那是位怎样举世罕见的美人儿。她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庸俗之辈?”
  邢氏想着,怕是王爷早就找到芳姐儿的生父。而芳姐儿的生父一直在暗中替王爷做事,所以才会
  被封为大将军。
  傅万里是男人,想的事情自然多一些。陛下此时让他们父女相认,是什么意思?
  多年夫妻,邢氏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老爷,咱们芳姐儿是什么样的人,她是最孝顺不过的孩子。就算是认回亲爹,都不会与我们生分的。”
  “咳。”傅万里有些不自在,他刚才担心的确实是这个。疼了十几年的女儿,突然不是自己亲生的,本就够让人难以接受的。偏生人家亲爹还冒出来,认回女儿,更叫人心里不舒服。
  他站起身,丢下一句要出去的话,就急匆匆地走了。
  邢氏轻叹一口气,他没有生气,已经是不错的了。至于其它的,想来老爷自己会想明白。
  不知她的芳姐儿现在怎么样了?
  她心心念念的芳年此时也是一样的不平静,陛下要她以伍家女的身份为后,她有些纳闷。
  身后的三喜,在替她梳头。这两天,三喜的嘴巴就一直没有合拢过。
  先是王爷当了皇帝,后来小姐又成了什么大将军的女儿,还要被封为皇后。自己身为将来皇后身边的第一人,简直是天大的欢喜。
  芳年任由她绾着发髻,秀眉轻蹙。她不愿以帝王心术来猜度自己男人,但若她为后,有一个纯臣的娘家,比傅家确实要好太多。
  她亲爹无亲无故,仅她一女,而傅家还有大房那群人,以及一些旁支亲戚。两相一对比,若不想以后外戚势大,认回亲爹是上乘之选。
  “小姐,可是奴婢弄疼了您?”三喜见她皱眉,忙问道。
  “没有,是我在想事情。”
  她说着,脑子猛地就清明起来。
  若真是想平衡后宫和朝堂,他就不会有立女儿为帝的想法。她突然为自己的想法羞愧,或许他是想让自己多一个靠山,不让别人小瞧。
  是了,必定是的。
  她的嘴角轻轻扬起,与镜子中的三喜对个正着,主仆俩满心欢喜地相视一笑。

第102章 聘礼

  夜间; 芳年睡到迷糊时; 就感觉旁边的床铺一沉。她心里一个激灵,睁开眼来,就看到元翼望过来的眼神。
  他已经脱了外袍,发冠已去; 一身明黄的中衣; 身子半悬着; 未进被窝。室内的灯未熄; 映得他清俊的脸更加如暖玉。他眸色深沉; 像有星火在里面闪动,灼灼地看着她。
  “陛下。”
  他按住她将起的身子,“躺着吧。”
  “陛下事情忙完了?”
  “朝中的事情理得差不多,但还有许多事情; 不能急于一时。眼见着进了三九,京外挨饿受冻的人还有许多。朕已命左相南下,视查民情; 酌情处理。”
  元朝朝纲乱了几十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在短时间内就理清朝内的事务,十分的吃力。加上今年灾民多; 先安抚民心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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