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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王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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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怒不可遏,命下人把成玉秀的尸身丢出去。
  “嫂子…”
  陵阳侯夫人哭喊着,看向自己的大哥和亲娘。唐国公是男人,但唐晔是他的长子,落到这样的下场,他自然是有怨的。见妹妹泪眼巴巴地望过来,不忍地别过脸。
  韩老太君的心是偏向大孙子的,大孙子是嫡长子,原是下一代的国公。就因为外孙女,落到饿死异乡的地步。
  “你嫂子在气头上,以身处之,你应该体谅她的痛苦。赶紧回去吧…玉秀也要安葬…”
  “娘…”
  陵阳侯夫人流着泪,无奈地走出去。她一迈出门槛,国公夫人就命下人关门落闩。
  女儿的尸首抛弃在门外,面目死白,瘦得脱形。身上的衣服脏污不堪,露出来的脖颈处黑漆漆的,不知多久没有换洗。
  大女儿这个样子,想到宫里的小女儿,不知在阉人的手底下,遭受过什么样的罪。她不由得悲从中来,坐在国公府门外嚎啕大哭。

第91章 离开

  门里面的韩老太君不赞同地望着儿媳; 她是气外孙女害死了大孙子,可女儿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看到儿媳对女儿半点情面都不讲,哪个当婆婆的能开心。
  唐国公夫人不管那些; 她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就恨不得撕了成家人。赶她们出去都是客气的; 要不是婆婆丈夫在场,再过分的事,她都做得出来。
  “晔儿啊…我可怜的儿子,你怎么就被人迷了心; 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可让娘还怎么活啊…”
  唐昀一直默默在守在唐晔的尸身旁,闻言,沉痛地道:“大哥; 你死得冤哪…你放心,祖母父亲和母亲,我都会好好孝顺的。”
  抹着泪的唐国公夫人哭声更大; 连说两句; “昀儿孝顺; 昀儿孝顺。可怜我的晔哥儿…你大哥在天有灵; 看到你孝顺; 定会安心的。”
  “母亲…虽然大哥不在; 但儿子会连同他的那份一起; 加倍的孝顺您和祖母父亲。”
  “好; 晔儿你听到了吗?晔儿啊…你真是要了为娘的命…”
  外面陵阳侯夫人的哭声没断; 姑嫂两人像较着劲似的,一个比一个嚎得声音大。
  半个时辰后,陵阳侯夫人心里缓过劲来。仔细听着,里面除了骂声哭声,也不见有人出来,身后紧闭的门动静全无。
  更有好事之人,站在不远处指指点点,小声地说着国公府的事情。
  唐国公府的大公子找到了,那可不是小事。这些年,唐国公府为了寻找大公子,动静闹得可不小。
  哪知人是找到了,却只有尸首,还与原来的七王妃在一起。
  这下,由不得别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声音虽不太,却听得清清楚楚。说什么的都有,有说唐大公子命不好之类的,还有说成家女儿家教不行什么的。
  陵阳侯夫人刚才是太过悲痛,连世家贵妇的仪态都忘了。等她茫然的泪眼抬起,就见附近府里的下人都出来看热闹,在不远处围了不少。
  主子们自是不会出来的,派些奴才出来探风头。
  她赶忙擦干泪水,看着地上女儿的尸身。玉秀原是七王妃,眼下怎么可能送回七王府。这么一顶绿帽子,七王爷能善罢干休?
  往日里,七王爷就不待见成家,要是贸然把女儿的尸首送回去,怕是得到的是另一种无情的羞辱。
  陵阳侯夫人这才回过劲来,怪不得自女儿去世后,王爷对他们侯府不冷不热的。就连他们想把小女儿送过去做填房,王爷都不愿意,原来根源在大女儿身上。大女儿与人私奔,王爷碍于脸面,说成病亡。要不是现在女儿被找回来,恐怕谁都不会想到女儿尚在人世。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大女儿落到如此下场,小女儿又困在宫中,受尽阉人的折磨。
  玉秀为何要时隔多年再出现?母女重逢就阴阳两隔,她宁愿女儿在早年间是真的死了,也好过现在丢尽脸面。
  七王府去不得,侯府是不用想的。丈夫因为小女儿的事情,已经对她冷眼相对。要是把大女儿的尸首运回去,怕是…
  想了想,看一眼自己的婆子。那婆子方才被惊得懵掉,将将回过神来,急忙去搀扶自家夫人起身。
  陵阳侯夫人全身脱力,身子沉沉的,婆子扶了两次,才把她扶好。
  她垂着眸子,有气无力地吩咐,“你去…寻几个人,找个好地方,把大小姐安葬了吧。”
  那婆子欲言又止,本想着夫人为何不把大小姐送到七王府上,无论如何,大小姐生前都是七王妃。
  陵阳侯夫人哪能不明白婆子在想什么,垂着水肿的眼,不知心里在恨谁。恨自己的女儿们,或是恨自己的丈夫?
  恨来恨去,最应该恨的是老天爷。老天爷不长眼,她娇宠着长大的女儿,谁不夸才貌双全,怎么一个两个都落到不堪的境地?
  很快,婆子就寻到了几个人,许下银钱。按夫人的指示买了一口上好的棺材,将成玉秀的尸体收敛抬走。
  那些看热闹的下人们指指点点的,三两地边议论边散去,陵阳侯夫人整整衣裙,伤心地回看着国公府的大门。
  门口的两尊石狮张牙舞爪的,分外的无情。寒风萧萧,她觉得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冷得透进心骨,冻彻四肢百骇。
  她红肿着眼,哀切切地回了侯府。
  侯府离得并不太远,这种事情传扬得最快,陵阳侯已知道国公府发生的事情。他黑沉着脸,自己的一张老脸算是让两个女儿给丢尽了。
  要不是看在嫡子的份上,就算国公府再以势压人,他都要休掉唐氏。
  看到妻子只身回来,并没有带什么晦气的东西,他脸色好了一些。他真怕妻子不管不顾,把那败坏门风的女儿尸首领回来。
  唐氏见丈夫在等自己,心里还没得及高兴,就被对方阴沉沉的脸色浇得透凉。
  陵阳侯冷哼一声,扭头朝妾室的屋子走去。侯夫人满腹怨恨,幽怨的眼神一直跟着他的背影,看着那妾室花枝招展地迎他进屋,心里向千万根针扎一般。
  上次娘说的话,那对食妾室等字眼,让她的心痛了好几天。而丈夫的眼神,比那些针刺都要锋利,刺得她的心在滴血。看来,经此一事,娘家是不会再管玉乔了。
  她举目望天,脸色灰败。
  唐国公府和陵阳侯府两家儿女私奔客死异乡的事情,很快就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人们这才恍悟,七王爷为何不愿续娶,原来是被女人伤了心。别人都说他痴情,谁知他却是有苦难言,说不出口。
  百姓对于男女偷情的事情向来热衷,讨论起来活灵活现,都像真的看以唐成两人私奔一般。他们说话间夹杂着啧啧声,还有那绘声绘色的描述,无一不带着香艳的色彩。伴随着眉眼间你知我知,显得格外意味深长,泛着说不清的韵味。
  不到两日之间,元翼从之前的情圣男人,变成别人眼值得同情的倒霉蛋。七王府的门口,再次有人探头探脑,不知谁说了一句,七王在寺中修行,众人才散去。
  心道怪不得年年住在寺中的日子,比在王府里长,怕是受了打击,只能求佛祖开解。
  身处事外的元翼对别人的同情嗤之以鼻,他何曾说过自己对成玉秀情深一片,什么时候说过为她终生不娶?不过是他人妄加猜测,私下胡编乱造,他懒得澄清罢了。
  世人的怜悯,更是大可不必。
  他派出去的人紧密是监视着国师府,可是国师一直闭府不出,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传闻一般。他不信国师没有听到十皇弟有反心的传言,就怕对方一出手就是死招。
  前两日,在半夜时分,曾有三个黑影离开。他派人跟上,对国师府密切关注,就怕国师突然出手,他们毫无抵抗之力。
  日子如水般划过,直到传出左将军暴毙,左二公子被阉的消息,诡异地压住了京中一切声音。
  国师或许是真的不想再开杀戮,见多血腥的事情,已失了兴致。好像是突然之间找到了新的法子,开始喜欢骟人了。前有裴家的大公子,现在有左家的二公子。看来还人敢挑战他的威严,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等着子孙被骟。
  说起来,左家的罪名就是莫须有,既无确切的证据,也没有上谏。无缘无故就扣押左将军,根本不给左家申冤的机会,就那么杀了左将军。
  纵观历朝历代,一个二品的将军,岂是说杀就杀的。
  左将军的那位二公子,他的平妻是左辅国董大人府上的庶孙女。董大人是国师的心腹,他的孙女婿都说阉就阉,何况其他的世家官员。
  无根之心,心狠手辣,本就断子绝孙,不怕天降报应,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一时之间,唐成两家的破事被盖下去,人人自危。
  杀头和割命根子,后者更狠。
  左府的那位董小事,出事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和离。左家不敢阻拦,连气都没有吭,就让她带着嫁妆拿着和离书,归家去了。
  傅芊娘得到消息,高声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国师的动作往往出人意料,行事狠辣,令人防不胜防。他生性多疑且阴狠,不会轻信谣传,一面派人去边关密探,一面借机杀鸡儆猴,震慑心浮意动之人。
  而左家,就是那只鸡。
  元翼现在担心的是十皇弟,虽然一早就派人送信示警,还暗中派去隐卫相助。但国师不是常人,万一亲自出手,皇弟一家在劫难逃。
  芳年立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握着菜刀,一刀一刀地切着手中的菜。利落有力,每寸长短一样,厚薄均匀。
  男色惑人,就是围着灶台,都让人沉迷。世人常说,君子远庖厨,他倒是不忌。
  小山洞中有两个红泥炉灶,里面烧的都是上好的银霜炭,无色无味,特别合适不通风的洞里用来做灶火。
  一个炉上煨的是粳米饭,另一个用来炒菜炖汤。此时菌汤已炖好,两随意炒两个菜就行。
  都是素菜,自他们上山之后,一直都茹素。不为别的,就为自己心里的那点对佛祖的虔诚。后来祖母去世,论理她是孙女,守孝是应该的。不论半年一载的,孝心尽到就行。
  外面天气已经十分的寒冷,好在南面的洞里都是温热的,做起活来不会冻手冻脚。且多数的粗活都是男人在做,她就干净地看着或是打个下手。
  越是相处,越了解,她就越想知道,堂堂一个王爷,怎么什么都会?他这些年到底是怎么生活的,之前在王府看到他明明就是铺张浪费,不识人间疾苦的样子。
  许是她眼里的疑惑太过明显,正优雅地炒菜的男人,盖上锅盖,让菜焖上了一会。
  淡淡地出声:“父皇去世时,十皇弟三岁,本王六岁。宫人不尽心,常会责骂刁难。他们送来的吃食不是冷的就是硬的,还常常克扣。于是本王就想法弄了一个小炉子,刚开始偷偷热饭菜。后来我…与十皇弟慢慢长大,送来的吃食不够吃。我就想方设法在御膳房偷些食材,两人一起煮着吃。”
  说到后面,他连本王二字都省掉,直接自称为我。事过境迁,第一次向人提及此事,虽语气平平,但年幼时的惶恐无依,现在想来,都历历在目。
  两位失母的皇子,在那太监都可作践皇子公主的宫中,该是多么的艰难,才能活着长大。
  他眸色如常,面上淡漠。清俊的颜,高挺的鼻梁,任谁见到,都觉得他应该是养尊处优,睨视天下万民长大的天之骄子。
  何曾想过,他年幼时会是那样的光景。
  芳年的手伸出去,去牵他袖子里的手,心里泛起疼痛。他说的经历,连一般大户人家的庶子都不如。
  要不是亲耳听他说起,谁会想到一个皇子幼年过的是那样的生活。上一代的惨痛历历在目,她想不通的是,晟帝登基后,为何还有那么多世家送女进宫。
  恐怕都是心存侥幸,火中取栗。
  现在,随着宫里几位皇子去逝,那些人的梦应该都醒了吧。
  他的眼眸望着她,长指一握,反把她的手握在手心。
  洞中原是静谧的,此时锅里发出“汩汩”的声音,炉上的锅四沿冒起热气。他修长的手揭开锅盖,热气腾腾,扑面而来。
  她绕到他的身后,有眼色地递盘子过去。
  翻炒,盛盘,一气呵成。
  他现在的模样,与他们初识时有着天渊之别。早前对他恨得牙痒的芳年,通过多日的了解,似乎明白了他以前的举动。
  或许她嫁进王府是不体面,但何尝不是一种保护。
  夫妻两人就着旁边的小桌用起饭来,他的手艺自然是说不上好的。总之,还能过得去。
  将将用完饭,崖顶上传来凄厉的的鸟叫,一连响了三声。
  元翼脸色大变,衣服都没有换,匆忙交待她照顾好自己,还是原来的那几句话,若是他不能回来,让她和五先生一起离开。
  她心底一沉,冲着他远去的背影,喊道:“王爷,要是您不回来,我就不走。我要是走了,就一定会改嫁!”
  他的身形像是停了一下,头却未回,飞快地离开崖底。

第92章 宫变

  皇宫之中,死寂如地狱; 一群身着黑衣的侍卫把妃嫔们齐聚到一起; 就在晟帝寝殿的不远处。
  她们连大气都不敢出; 煞白着脸; 看着他们手中银光闪闪的利刃,全部低着头。那刃身锋利无比; 发着森寒的光。
  淑妃与惠妃贤妃被挤在最边上; 生死关头,谁还记得位份高低。
  再说自德妃去世后,她们三位极少露面; 平日里都是吃斋念佛。其他的妃嫔没有她们淡然; 有年纪轻者; 没经历过什么风浪; 成日惶恐不安。还有育有皇子公主的,提心吊胆,时刻警剔,千般防备。
  但无论如何防备; 防着的原都是皇后。皇后一介女流,无论如何出招; 都是后宫阴私。只要小心谨慎; 倒还能应付。
  可是; 女人们的百般算计; 在武力面前都不堪一击。一个时辰之前; 这群黑衣侍卫突然冒出来; 将各宫的皇子们带走。紧接着没等她们回过神来,又把她们押来聚集在此地。
  一刻钟前,晟帝的寝宫高墙里边传来皇子们惊恐凄利的救命声,所有人都知道,出大事了。
  晟帝的寝殿外,倒着一地的皇子们。上至十几岁的少年,下到几岁的幼童,全部躺在血泊中,鲜红刺目的血从他们的脖子处流出,淌在地上,一片赤红。
  他们都是被一剑割喉。
  国师一人执剑,立于当中,剑尖还在淌血,一滴一滴地入土,晕开成一朵朵的红花。他阴冷的脸,微皱着眉头,似是十分的厌恶。
  果然,见了太多的鲜血,他越发的不喜。说起来,还是阉人更令人痛快些。
  晟帝瘫坐在寝殿门口的台阶上,目光涣散,心魂都吓得久久归不了位。他的身边,是同样瑟瑟发抖的皇后。
  皇后比一般人要狠辣得多,在家乡时,常杀猪放血。就算是见过许多鲜血淋淋的场面,都不如眼前的来得令人惊惧。
  那毕意是十几条人命啊!
  前一刻还活生生的,下一刻就被人一剑穿喉。人和猪到底不同,说到底,她不过是个乡野出生的。以前残害别人,都是借宫人之手,像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当场屠杀,想都不敢想。
  她死死地盯着国师手中的那把剑,生怕国师剑锋一转,对向她。
  国师阴冷的目光慢慢地抬起,看向晟帝这边,晟帝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抖起来,像筛糠一般。牙关紧咬着,咯咯作响。
  他看着国师朝这边走来,那鲜红似血的靴子每朝前迈一步,都像刀子割在他心里一样。一步两步,凌迟着他。
  “国父…饶命…”
  “饶命?”国师冷笑,声音暗哑中带着尖利,像是听到什么大笑放一样,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
  “本座就是太仁慈了,念那两个小崽子太小,一时善心大发。他们不想想,是谁让他们活到现在的,当真还是活腻了,自寻死路。”
  晟帝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嘴里的他们是谁,皇后在一边尖声叫起来,“国师大人…他们不知好歹,不关我们的事啊!”
  国师看都不看她一眼,讥笑着盯着晟帝,那目光像蛇一样,湿滑阴冷。阴蛇钻进人的心里,狠狠地咬上一口。晟帝差点没滚下去,伏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饶命…国师…不关朕的事…”
  “确实不关你的事,可是本座觉得这些年纵着你好吃好喝的,还有大把的美人儿相伴,实在是太仁慈了些。万一你生的那些小崽子,也有忘恩负义的,怎么办?本座想着,不如一劳永逸,绝掉后患,杀他个干干净净,省得日后把心养大了,还自不量力地想对付本座。”
  “国父…您做得对…”
  “哈哈哈…还是你识实务,不枉当年本座一直对你另眼相看。可惜…”国师嘴里说着可惜,人已到到了他的面前。
  那血红的靴子出现在他的眼里,吓得他肝胆俱裂。整个脸都怕得抽搐起来,半个字都吐不出,只能不停地磕头。
  “他们真是可笑,什么元氏江山?一群忘本的东西,没有本座,哪里来的元氏江山。区区一个小崽子,还想联合霍家来反本座。哼…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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