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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王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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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翠色的肚兜被人扯下,皱巴巴地丢弃在床尾,上面的并蒂莲栩栩如生,相互依偎。
  她眼眸流转,柔情似水,扫到初见时男人身上恐怖的地方,再感受到他并不温柔的动作,嫩白的脚趾蜷着,娇弱的身子无力地软在他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眼睛却不敢闭上,羞怯地半眯着,紧盯男人狰狞的脸。
  洞内的夜明珠如天边的月儿一般,照着这对有情人,看着他们再无阻隔地融为一体。伴随着女子娇娇的呼痛声,她身上男人的身体逐渐起变化。
  原本是状如怪物的恐怖身体,跟着男人起伏的动作,身上绳蛇般的青筋慢慢平复,最后狂风暴雨停歇时,已恢复成光滑精壮的身躯。
  她忍着钝痛和羞意,一直不曾闭眼,看着眼前的那张脸,现出往日的清峻模样。

第85章 甘甜

  他精壮的身躯压着她; 眼神深情注视,一瞬不眨。她明明羞得不行; 却一直密切关注着他; 生怕会有什么异样。
  眼见着他恢复如常; 心里陡然一松,才感觉到两人此刻的紧密相连,浑成一体。
  天地为证; 两人已经肌肤相亲,成为真正的夫妻。
  她玉藕般的双臂攀着他。不敢看他此刻的表情; 他的眼神深邃暗沉; 像一汪深潭,不可见底。
  原本冷清的脸霜雪不再; 眼角隐隐泛红,带着一股艳色。他的喘息响在耳边,不复往常的清冽; 丝丝惑人。
  万物俱寂; 唯有彼此的微喘声。
  干柴烈火,说得应是他们。她守了一辈子的活寡,对于此事是有过幻想的,若不然也不会常做那羞人的梦。更别提他; 自打对她有动心以来; 多少次想不顾一切; 哪怕是尸骨无存; 只想彻底沉沦一回。
  如今; 终是如愿。
  两人几乎是同时在心里溢出一声轻叹,原来鱼水之欢是这般滋味。
  角落里的旺福悠悠地睁开眼,看到压在女主人身上的男子。猛地眼神凌厉,一下子跳窜出来,张牙舞爪冲着他,无声地示威。
  他侧过头,一个冷眼扫过去。旺福许是认出男主人,瞬间蔫巴着,收起刚才虚张的声势,低着头往后缩,像是呜咽着,乖巧无比地趴在自己的窝中。
  被旺福一打乱,芳年终是从刚才那场情爱中回过神来。
  “王爷…”
  先出声是她,她想说,他好沉。可是那话在唇边转着,变成娇吟。羞得她把脸扭到一边,娇羞半闭着眼,羽毛般的长睫颤动着。
  他的眼,先是定在她的脸上,然后往下移。原本如玉的肌肤泛着粉色,那饱满之处还有斑斑青紫的痕迹,是自己方才没有控制好力道,情急之下弄出来的。
  芳年不由得想曲起身子,不让他看。
  “王爷…”她再次轻唤,带着娇嗔,“你起来吧。”
  他眸色一暗,身体隐有异动。无人知道,这一切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无望日子里绽开的烟火,是苍白灰暗中现出的亮光,是救赎,是希望,是上天的恩赐。
  而这一切,都是她带来的。如果没有她,他终身不识情滋味,也不可能会解毒,更不知道什么是牵挂,什么是人间至爱。
  洞里很暖和,本就暖如春季,还有角落里放着一个炭炉。炭炉中是上好的银霜炭,没有一丝烟火气。
  之前,芳年曾问过,为何还要熏炭,洞里足够暖和。他的回答是,有地热,虽暖和,却湿气太重,人久居,于身体无益。用炭熏一熏,烘干水气。
  眼下,便是什么都不盖,也不觉得凉。
  他不舍地起身,掀过薄薄的锦被遮住她的娇躯。
  晕黄的室内,他不着寸褛地立着,劲瘦的腰身,挺直的背梁,修长的身姿。她双颊红晕未褪,含羞地看着他拾起地上的衣物,穿上中衣。
  白色的中衣,依旧难掩他通身的尊贵和气度。
  他转过身,伏近前,“身子可还难受,要不要去热水中泡一泡?”
  她确实身子酸痛,那种隐隐难言的涩感令她极不舒服。当下顾不得害羞,顺从地点点头。
  他用自己的大氅把她包得严实,去了旁边的温泉山洞。先是把她放置那石莲之上,石莲花中间的蕊子是平的,正好够她蜷着。
  墨色的大氅包裹着她不着寸褛的身子,她的一只玉足露出来,脚趾莹白如玉,粉甲润泽光滑。
  他的眼神就落在那只玉足之上,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忙扯着大氅去盖住。扯动中,光洁的香肩露出来。原本就嫣红的脸此刻霞光更盛,散落下来的发丝垂在肩上,娇艳动人。
  莲女者,不愧为莲女,国色天香,倾城之姿。
  芳年初知人事,已能看懂他突然暗下来的眼神。不由得咬着唇,嘤咛出声,更加引得男人心里的火苗窜得老高。
  男人的大手一把拉开裹在她身上的大氅,在她的惊呼声中,提抱起来。很快两人就没在温泉中,肌肤相贴。
  水中的热气氤氲着,像飘渺的仙气。仙气之中,是一对神仙天颜的眷侣。他们脉脉相视,尔后唇齿交缠。
  男人情窍初开,娇妻在怀,难免又是一番情动。
  芳年在水中浮浮沉沉,觉得与前次大不相同。涩痛中夹杂着欢愉,从未有过的感觉,磨人且舒服。
  她其实有许多话想说,可是他动作热烈,根本就不给她机会说任何的话语。
  晕沉中,她看着四面的石壁,迷糊地想着,为何自己会重生在崖底。因为她重活一世,就是来揭开前世被掩埋的真相。
  最后,她是被他抱出水中的。待他帮她擦干净身子,再抱她回去。她手脚无力,连害羞都顾不上,一沾上床铺,就昏睡过去。
  而他,则看着她的睡颜,无法入眠。
  随手捡起那本医书,细细翻看。他还没有问,这书是从何而来,想着今日她确实累坏了,待明日再问吧。
  不由得就翻到最后那页,逐字逐字地看去。原来她是莲女,这个部族他没有听说过,想来十分的隐秘,不知国师是从哪里得知的?
  莲女一生只得一女,亦同为莲女。
  他心一沉,不自觉地就看向旁边的女子。万一…
  芳年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男人不在。未曾呼唤,就见他从外面进来,手中端着一碗汤。
  她伸手接过,闻到浓浓的药问,没病没痛的,为什么给她煎药。
  男人垂着眸子,轻吹着汤药,“是避子汤。”
  她立马明白过来,多余的话一句没有,就着他的手,一碗药就见了底。
  自己是莲女,若是有孕,必是女儿,同为莲女。眼下国师未除,万一被国师找到自己,自己一人倒还好说,要是有女儿,他们该怎么办?
  心中暗道,还是他细心周道,事事想在前头。
  他收好药碗,像是随意地说道:“这是最后一次。”
  她抬眸看他,猜测他话里的意思,难不成是指他们夫妻之事,仅此一回?她的心里莫名有些失望,碍于女人的矜持,又问不出口。总不能不顾廉耻,央求他与她行夫妻之事。
  “本王是指你喝药一事,只此一回,下回本王自己服药。”
  不知为何,听到他这么说,她心里就是一松。瞄见他幽深的眼神,腾地脸就火烧般红起来,不自在地咳一声。
  他眼眸沉沉,忆起前不久在木屋时看到她春意无边的模样,哪里会不明白她刚才在想什么,怕是不仅是他,她亦是想过着这事。
  眼睛瞄到那本医书,注视良久。
  “王爷,您一定猜不到,这书是从哪里来的?”
  她说着就要起身,无奈身子酸软,有些使不着劲。咬着唇,嗔怪地望着他,他修长的手伸出,她趁机把手搭上去,欲让他扶起。
  谁知,他不是扶她,而是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把她圈在身下。
  “王爷…”她微微喘息着,“我还疼…”
  似娇似怨的软语,听得人骨头发酥。
  “你与本王说说,那书从哪里来的。”他的声音低沉,手伸到被子里,探进她的小衣中。
  她浑身一颤,不忍拂开他作怪的手,抖着声道:“王爷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掉下来的那个地方。”
  “嗯。”他心不在焉地应着,眸色转为深暗。
  她忙按着他的手,道:“此事多亏了旺福,要不是旺福,谁也不会发现洞中的墓室。”
  “旺福?”
  “就是你送的那条狗。”她手一指,指向缩在角落里的小狗。旺福惧怕男主人的气势,不敢上前,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们。
  接着,她把如何发现神医墓室和医书的事情说了一遍。自己说来,都觉得此事太过离奇,若不是真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谁能相信?
  话说自打她重生一来,所发生的一切几乎与前世毫不相干。无论是她的境遇,嫁进王府,还是到她的身世,再到她是王爷的解药。全部都超出她前世所有的认识,前世里,她困于后宅,看到的仅是裴家那片天地。
  而现在,她看到的却是另一片更广阔的世间。
  元翼的手抽出来,把她扶起穿衣,再拿着药碗转身出去。待他再次进来时,手中端着一碗粥。
  她惊讶地看着那碗粥,上面飘着鸡丝。闻起来还有一股人参味儿,这粥是从哪里来的?
  “本王亲手熬的。”他淡淡地说着,喂一口到她的嘴边。
  “王爷还会做这些?”
  他垂着眸子,要是连这些都不会,早些年就活不下来。
  用完了粥,他把她裹进斗篷,抱着出了山洞。
  芳年从斗篷中露出头,示意他去寒潭山洞,照着上次的样子,打开石壁。他只看了一眼,就抱着她往回走。
  “你不再找找,说不定里面还有其它有用的东西。”
  “不必。”他断然拒绝。
  若是他猜得没错,这就是几百年前那位雅医的墓穴。雅医一生痴迷医术和制毒,里面应该还有别的东西,但与他们无关。
  既然雅医指引他解毒,他就应该心存感激,别再打扰雅医的亡灵。
  他用东西把那刻莲处掩住,希望不会再有人发现雅医的墓穴。事实上,若不是机缘巧合,不会有人注意到石壁底下。
  一般人只会看中间或是上面,比如他自己,来来回回多少次,从不曾注意到洞内还有玄机。
  她从他怀中下来,朝墓室行一个大礼。
  回到居住的洞中,他亲手把那本医术点着,欲将其化为灰烬。
  她看着,没有出声阻止。
  书是好书,就怕落到有心人的手中,给自己招来祸事。
  医书很快燃成一坨灰,元翼想的是,自己收藏的那本药典也应该付之一炬,以免将来留下隐患。
  火色中,他的脸清逸出尘,蒙上一层暖色。她静静地看着,念着他的细心体贴,无微不至,偏还
  生得如此俊美。想着这男人是她的丈夫,不如得心肝乱颤,像泡在蜜罐中,全是甘甜。
  得夫如此,不枉她重活一回。

第86章 初雪

  旺福离得远远的; 小小的身子缩着,睁着圆圆的黑眼睛看着男女主人脉脉相望。它张着嘴,眯眼打着哈欠; 不明白望来望去的有什么好看的。
  “王爷,我是莲女,恐无法替王爷生儿育女。”
  芳年迟疑许久; 终是说出盘旋在心里的话。生儿是不能的; 生女却是可以。然而要是女儿还是莲女; 未免她沦为别人的药人,还是不生的好。
  虽然她曾渴望过自己有儿有女,但活过一世; 纵使没有,亦不觉得难受。
  但他不一样,男人与女子有着根本的不同。
  “本王从未想过有后代。”这是他的心底话。
  “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本王是什么人; 还会打诳语不成?”
  芳年心下受用; 娇嗔道:“出家人不打诳语,王爷当然一言九鼎。”
  他瞬间就把她带进怀中; 抵着她的发,“胆子越发大了; 竟然调戏本王。本王不是出家人,不忌犯戒; 尤其是色戒。”
  她埋首在他怀中; 偷偷地笑着; 朝缩在角落里的旺福挑了一下眉,得意万分。旺福不感兴趣地看了她一眼,眯眼假寐。
  洞外寒风萧萧,雾如云涌。天阴阴的,时而露出黄白的太阳,冷冷地俯照着大地,掠过崖底,沉落在高山的另一边。
  山中一日,世上百年。
  夫妻二人就此在洞中住下来,白日里一起搭手备饭食,配合默契。夜间交颈相叠,抵死缠绵。世间的纷扰纠葛,仿佛与他们已无关。
  一日一日过去,山外已进入数九寒天。
  他们依温泉而居,若不是北面的寒气不时飘来,怕是都感觉不到此时是寒冬季节。头顶的天接连阴沉了几日,终是落下今年的第一场雪。
  雪花初时细小,渐变大片,一片片地飘落下来。落在南面,遇地化水,北面慢慢积一层薄薄的白纱。
  大雪下了一夜未停,清晨芳年初起时,枕边已空无一人。她披着斗篷下床,探出洞口。就见漫天雪花中,她的男人墨衣墨发,走剑如惊鸿游龙,旋身如风驰电掣。
  元翼看到妻子的脸,收起剑,朝她走来。他步履轻忽,明显感觉自己内力充盈。自打与她圆房以来,功力一日千里。他想着,或许假以时日,自己能与国师单独对上。
  这些日子,他越发刻苦地练功,希望能尽早除去国师,过上真正自在宁静的日子。
  芳年看着北边的积雪,不由想起前世。前世宫中开始异变就是从初雪开始,不知这一次,初雪过后带来的是什么?
  崖底的雪积得不算厚,但山外却是积了厚厚的一层。
  进京的沿途上,空荡沉寂,没有流民,没有行人。城门口,不再紧闭着,两边站着守城的兵卒。
  往来进出的人十分的稀少,冰天雪地的,要是家里还有一口吃的,谁也不想出来受冻。
  一辆马车此时进了城,马车里的人十分的烦躁,在里面骂骂咧咧。守城的兵士们看着马车离去,交头接耳起来。
  马车里坐着的是柳公子,柳家位于京外一个县城的米粮铺子又被抢了,他刚从那边查看回来。此时心里十分的恼火,那些流民着实可恶,各县镇之中,做米粮生意的不止他们柳家一家。可偏这些人,专抢他们柳家。
  他们柳家是招谁惹谁了,莫不是那些人见第一次抢后,他们柳家没有发威,越发的得寸进尺不成?
  看得还是得给那些贱民一些教训。
  李总管那里一直没有准话,他心里生气,不敢表露出来。想着有钱能使鬼推磨。他自己花钱请了一些人,他就不相信斗不过那些流民。
  哪里想到流民不仅人多,且行动迅速有组织,他们严阵以待时,流民的影子都不见。等他们松懈下来,那些贱民就像鬼似的从四处冒出来,抢了粮食就跑,还会留一半人周旋。待拿到粮食的同伴跑远,才快速撤离。
  对于这样的贱民,非朝中派兵不可,否则仅凭他找的那百来个人,根本就不是对手。柳公子一路想着,气愤难当。同行是冤家,见柳家遭难,不仅无人伸手相帮,还有人落井下石。
  一进家门,就看到发妻守在门口。柳夫人年过三十,本就长得不算出众,又生育过三个孩子,自然谈不上有姿色。
  她眉头深锁,满脸忧心,“夫君,事情怎么样了?”
  “你问这些做什么?家里没短你吃的,没少你穿的,你少管闲事。”柳公子没好气地吼着,这些个妇人,有吃有穿就行,何必来烦他。
  柳夫人闻言脸色未变,早已听多这样不耐烦的话,“夫君,你不爱听妾身也要说。自打傅妹妹过门,家里的事情一桩接一桩地发生。妾身还听说,傅妹妹自小爱慕裴家公子,曾私下与裴家议过亲。你看,裴家公子现在变成什么样?那就是一个废人。夫君,妾身不是善妒的人,要是嫉妒之人,也容不下之前的那些妹妹们。”
  柳公子停下来,问道:“你此话当真?我怎么记得与裴家定亲的是她的那位堂妹,嫁进七王府的那个。”
  “原是她堂妹没错,可裴家退婚了。听说傅妹妹一心想嫁进裴府,裴傅两家的老夫人是商议过的。至于为何没成,妾身就不知道了。夫君,古人的老话里就说过,灾星进门,祸害三代。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柳夫人小心观察着自己丈夫的脸色,转了一个口气,心疼地道:“夫君近日受累了,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妾身想着,家里最近太清净,妾身都有些不习惯。不如夫君再纳几房妹妹,妾身也有人说说话。”
  柳公子眼神阴鸷,瞪了她一眼,朝傅珍华的屋子走去。
  傅珍华已知柳夫人在门口堵住柳公子一事,不由得呸出一声,骂了一声老妇。转而坐在筝前,纤指一拔,弹起曲子来。
  筝声还算美妙,似有女子的幽怨。柳公子人未进屋,闻得曲音,被柳夫人勾起的怒火消散一些。
  女子善妒,他常年在众女之间周旋,对于她们的一些小伎俩了如指掌。发妻暗指侧妻为丧门星,无非是侧妻身份高,她恐被侧妻威胁到正妻之位。侧妻常吹枕头风,贬低发妻,恨不能取而代之,也是因为女子善争风吃醋的缘故。
  傅珍华眼角余光瞄到他进来,故意不上前相迎,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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