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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王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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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眼巴巴地看着芳年,一副天真的模样,芳年冷然。
  芊娘这性子,自己是真心喜欢不起来。她一个庶女,为自己谋前程无可厚非,只要不算计到自己的头上,就当没有看见。
  “四妹妹…芳妹妹刚嫁进王府,哪里能随意请人做客?”芳年还未出声,茜娘便大着胆子替她回话。
  芊娘脸都没变,随意地扫了茜娘一眼,“二姐,你看三姐的样子,带了那么多的回门礼。可见王爷对她的重视,这么点小事,三姐肯定能做主的。三姐,你说是不是?”
  “不是。”芳年淡淡地开口,“这事我做了不主。”
  芊娘还在笑着,“妹妹去看出嫁的姐姐,王爷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等哪天有空了,我就去看三姐。”
  要是前世的芳年,这个时候定然看不出她的心思。但她好歹重活了一回,哪里不清楚对方的盘算。
  “芊妹妹是去看我,还是去看王爷?”
  “三姐…我当然是去看你,王爷是姐夫,不见不合规矩,肯定是要拜见的。”
  “然后呢?”
  芳年紧盯着她的眼,她的眼神闪了一下,装出无辜的样子,“什么然后?三姐姐什么意思?”
  “别叫我三姐,是你那好姨娘给你出的主意吧?让我来猜猜你们的打算,你们定然听到我不得宠的消息,是不是以为能混进王府,在王爷面前露个脸,耍几下花招,然后顺理成章地进王府,享受荣华富贵,对不对?”
  “三姐…”芊娘的笑顿住,一脸的委屈。
  芳年懒得理她这样的伎俩,前世里,芊娘和杨姨娘就用过。那时候她在裴家不受宠,芊娘总去看她,每回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往裴林越面前凑。后来她看破芊娘的心思,才不许对方上门。
  这一世,芊娘还想故伎重施,简直可笑。虽说自己不在意姓元的,但却不喜欢被别人当傻子一样的算计,同样的事情,她不想见到第二次。
  茜娘听到这里,脸色一白,算是明白她们话里的意思。
  “你走吧,你要是真把我当三姐,就打消你的念头,否则…”芳年冷冷地话停住,没有往下讲。就算是自己不出手,以姓元的脾气,可不会手下留情。
  芊娘是聪明的,当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忙僵笑着,“三姐你想哪里去了,我哪有其它的意思。”
  “没有最好。”
  “三姐姐,我们是一家子姐妹,你要是富贵了,也别忘记提携姐妹们。祖母常说,我们姐妹几人,无论是在闺中,还是出嫁后,都要相互照应。三姐最是孝顺,定然会记得祖母的话,芊娘亦是如此,过些日子就去王府看你。”说完,她起身,“三姐你和二姐姐慢聊,我想起来还有其它的事情,就不多陪你们了。”
  芊娘告辞,芳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这赖皮的本事,自己真是自叹弗如。她要是真敢厚着脸皮去王府,就别怪自己不给她脸,直接让她连门都进不了。
  到时候,再抬出七王爷,就算是祖母,也挑不出自己的错。
  芳年想到那样的场景,嘴角泛起冷笑。她冷着脸的时候,前世里气场不自觉地带出来,把茜娘主仆吓得不轻。
  茜娘突然起身,“芳妹妹,我没有那个意思,要是有那个意思,就天打雷劈…”
  “二姐。”芳年制止她说下去。
  “芳妹妹,我…怕别人说我别有用心。”茜娘低下头去。
  “真心还是假意,我看得清清楚楚。二姐的真心,比金子还真。”
  茜娘听她打趣,放松下来,方才苍白的脸色有了血色,“芳妹妹就爱打趣我。”
  芳年笑了一下,前世里,她极少和别人如此玩笑。
  尤其是二姐,当年她回门的时候,拉着娘倒了半天的苦水。那个时候,二姐早已魂魄飘散。
  谁还会记得一个微不足道的庶女。
  “芳妹妹…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茜娘有些忐忑不安,芳妹妹的眼神怪怪的。
  芳年回过神来,笑了一下,“二姐好看,我都看入神了。”
  茜娘满脸通红,羞涩地低头。

第38章 偶遇

  眼看着时辰差不多; 芳年起身告辞。
  二房的院子里; 邢氏去灶下安排好了她爱吃的菜,命人送到怡然院里,与傅老夫人共食。
  今日女儿回门; 于情于理,都应该一家团聚。
  傅老夫人喝药睡过一觉,觉得身体松快了。大儿子二儿子一家都来到怡然院; 看到自己的子孙们,她的心情好转。芳年上前行礼; 她笑着招呼三孙女坐到自己的身边。
  两房人一起用饭,怡然院里开了两席。傅万程傅万里兄弟带着各自的儿子们一席。女眷们一席。
  女眷这席的主座是傅老夫人,卫氏带着傅珍华在右侧。傅珍华看了芳年几眼; 并不友善。
  卫氏之前老夫人的意思告诉了女儿; 劝女儿死了嫁进裴家的心思。傅珍华恼怒老夫人,不光禁她的足; 还阻止她的婚事。对于芳年; 则是迁怒,一想到自己能出院子,还是托这个堂妹的福,更加来气。
  邢氏和芳年在左侧,两房的下首; 坐着各自的庶女; 傅茜娘和傅芊娘。
  本是一家团聚的宴席; 真正欢喜的却没有一人。众人心思各异; 卫氏想看笑话,邢氏忧心女儿。男人们那边要好些,一派融和地用完饭。
  都完饭后,下人们进屋收抬,男人们自然离开,女人们要聊些家常。
  卫氏逮着机会,推了芊娘一把,芊娘一下子跪在地上。
  傅老夫人脸色大变,喝问道:“芊娘这是做什么?”
  芊娘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完整话,像是受了万般的委屈,掩面啜泣起来。
  卫氏气她不顶用,这个时候光哭有什么用?她愤恨地说:“娘,芊娘去看过芳姐儿后,就一直在房间里哭,不知是受了什么气?”
  “大嫂,你话可不能乱说。”邢氏立马护着女儿,反驳她的话。
  芳年垂眸看着芊娘,又看一眼卫氏,心道这个主意肯定不是芊娘出来。以芊娘事事以利为先的性子,必不会轻易得罪身为王妃的自己。
  就不知道大伯母想借芊娘来做什么?
  “大伯母,芊妹妹怎么了?之前我们说话时还好好的,芊妹妹还说要去王府看我和王爷。怎么一回去就哭起来?”
  卫氏可逮着她的话,气愤地道:“这就是芳姐儿你的不是了,就算你现在是王妃,也没有不许姐妹们上门道理。芊娘好心好意地想去王府看你,你竟诬蔑她对王爷有非份之想,这是哪门子的姐妹?”
  傅老夫人脸都白了,卫氏这话可是不打自招。
  当年,卫氏自朝代更换后,就一直没落。两家在前朝交情不错,亲事是从小就定好的,傅老夫人念着两家过往的情份,遵守诺言迎娶卫氏进门。
  谁知卫氏竟被养成眼皮子浅的性子,还爱争强好胜,看不得别人好。
  眼前的情景,不用说她都能猜出是怎么回事,大房的那个杨姨娘也是个心思多的。不知在芊娘面前怂恿过什么,妻妾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可怜她的大儿子…
  她“霍”地站起来,顿了三下拐杖,气得用手指着卫氏,“你是不是当我死了?好好的嫡长女就是被你养得小家子气,庶女也是上不得台面的,你哪里还有个长房长媳的样子。当着我的面,都敢往芳姐儿身上泼脏水,你是巴不得我早得死吧!”
  “老夫人,您息怒,身子要紧。”沈婆子轻声地说着,替她抚着胸口。
  邢氏朝芳年递个眼色,芳年上前扶着祖母,“祖母,您消消气。大伯母骂孙女,孙女受着就是,祖母可千万要保重身体。”
  “我的儿…你就是太懂事了。她们一个个的都眼红你…”她接下来的话没有再说,任谁都听得出来,大房的两个女儿,大的想抢在裴家的亲事,小的谋算王府富贵。
  卫氏听到她的话,脸色很难看,暗怪都是她自己偏心,还怪别人眼红。要是她一碗水端平,把裴家的亲事定给自己的珍姐儿,哪有这么多的破事。
  傅珍华哪能让芳年一人专美,也上前扶住傅老夫人的另一只手臂,老夫人甩开她,“不用你扶,我这把老骨头还站得稳。”
  “祖母…孙女哪里做得不好,让您如此嫌弃?”
  傅老夫人痛苦地闭上眼,她还有脸问?
  “我替你选中一门亲事,高门大户,几代忠良,那人是嫡次子,你可愿意?”
  听到前面两句,傅珍华还欢喜着,最后嫡次子三个字惊醒了她。裴公子是嫡长子,可不是次子,祖母提的人是谁?
  “祖母…孙女是嫡长女,理应嫁嫡长子,这个人…”
  傅老夫人重新坐下,凉凉地望着她,“自古以来婚姻之事,都是长辈之言,什么时候轮得到女子自己做主。那户人家是京里的大户,我意已定,你安心待嫁吧。”
  “祖母…”
  卫氏忙上前来拉女儿,“娘,是什么人家,你与媳妇说说,媳妇好有做准备。”
  “说出来也不怕,亲事是定了的,是左将军府。”
  卫氏的心一松,这确实是高门大房。傅珍华脸色一变,那个一家子莽夫的将军府,哪得及得上裴公子半分。
  “娘…”她扯着卫氏的衣服,卫氏被傅老夫人的利眼一瞪,立马咽下话。
  “还有,芊娘的年纪也差不多了。你这个嫡母尽早做打算,替她寻个合适的人家。”
  “是,娘,媳妇一定替她挑个好人家。”
  跪在地上的芊娘听到好人家三个字,脸色惨白,鼓起勇气抬头,“祖母…孙女还小,愿多些日子承欢父母膝下,府里二姐还未定亲,哪里能轮得到孙女…”
  “你二姐的亲事我已经寻好了。”邢氏插话。
  傅老夫人诧异地问道:“你倒是瞒得紧,不知是什么样的人家?”
  “娘,是城东的柳巷吕家,他家的大公子人品清正,风评极好。”
  “你有心了,吕家家风不错,倒是个好人家。”
  立在角落里的茜娘闻言,心狂跳着。连祖母都夸奖的,必然是不错的人家,她心里更加感激嫡母和芳妹妹,想到未谋面的吕公子,心跳得更快。
  芊娘忿忿,那吕家大公子有贤名,家境殷实。虽说吕父仅是七品小官,但对于她们庶女来说,能嫁给官家嫡长子,就是天大的好亲事。
  但嫡母是什么样的人,她一清二楚,哪里可能真心为她打算。
  卫氏嘴里轻哼,暗骂邢氏会做好人。这么多年,茜娘的生母可是横在邢氏心里的刺。同样是嫡母,自己就不相信邢氏真心替茜娘打算,谁知道那吕家大公子是不是有隐疾之类的。
  两个儿媳妇素来不睦,傅老夫人是知道的。就是两个亲生儿子,都是面和心不和。要是哪一天她撒手西去,以大儿子和大媳妇的为人,这府里容不下二房。趁自己身子还行,少不得要多多操心。
  她叹口气,脸有疲色。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芳姐儿留下来。”
  傅珍华不甘心,次次都这样,把她们赶走,谁知道会趁机塞什么好东西给芳年。
  她朝卫氏使眼色,母女齐心,想到了一块。
  “娘,珍姐儿有几些日子没陪您…不如就留下来侍候您,顺便和芳姐儿多说会话。”
  傅老夫人眼皮未抬,“我解她的禁足了吗?”
  卫氏撇嘴,无奈地带着女儿出去。
  众人离开,屋内只余祖孙二人。
  芳年乖巧地替祖母捏肩,傅老夫人眯着眼,面目慈祥,“还是芳姐儿这手法好,祖母老想着。”
  “祖母要是不嫌弃,孙女只要得空就回来看你。”
  “好孩子,祖母知道你孝顺。但出嫁女哪能随意回娘家,王府比其它人家的规矩都要大,你侍候好王爷,才是天大的事。祖母身子骨还算硬朗,身边人侍候得也好,你就不要惦记了。”
  “是,祖母。”
  芳年应着,心里想的却是,王府的规矩她没有看到。统共就两个主子,还是算上她这个担着虚名的。
  “你和祖母说说,七王爷待你如何?”
  “祖母,王爷不短孙女吃穿,应该算是不错的。”
  她这么一说,傅老夫人心里就有了底,叹口气道:“王爷许是还没有放下前王妃,你莫要急,只要你恪守本分,等后有机会诞下嫡子,就什么都不怕。有时候活人不必和死人置气,抓住紧要的东西,方是正理。”
  “祖母说得极是,芳年记住了。”
  “好孩子。”傅老夫人满意孙女的懂事,哪里知道孙女不过是在顺着她。“天下的女子大多都是那样熬过来的,熬到当家作主,子孙满堂就功能圆满了。”
  当家作主,子孙满堂?
  芳年苦笑,按祖母的说法,前世里她是不是也算是功能圆满,寿终正寝?但为何会重活一次?
  “祖母,孙女省得。”
  傅老夫人把往后面搭,按在她的手上,欣慰地点头。
  未时一过,芳年告辞家人,启程回王府。
  邢氏强忍着泪,目送女儿的马车远去。芳年坐在马车上,同样怅然。前世今生,两次出嫁、回门,心境完全不同。
  上一世,是裴林越陪自己来的,纵是他再冷淡,自己都满心欢喜。现在想来,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可悲又可怜。
  马车出了巷子,进了主道,行了不到一半路,外面的四喜就被人叫住。
  四喜一看,原来是舅老爷家的表少爷,忙命马夫停车。
  邢砚站在路边,望着马车,隔着车厢问好,“芳表妹好,想不到赶巧在这里碰上,表妹这是三朝回门,从傅府出来吗?”
  “回砚表哥的话,正是。”
  “…芳表妹近日可好?”
  他的目光恨不得穿透车帘,看到里面的人。京里都传遍了,说表妹如何不受宠,在王府过得生不如死,脸色如何的差。还有人开设赌局,赌七王爷何时休她。他听了,心痛如绞,恨不得冲进王府把表妹接出来。
  “劳砚表哥挂心,芳年一切都好。”
  “…那就好,芳表妹…那天我说过的话永远作数…”
  芳年有所触动地转头,隔着车窗的帘子,隐约看到外面模糊的人影。砚表哥是好人,可自己却从未想过与他有些什么。
  “砚表哥,你说过什么话,芳年不记得了。今日说话不方便,等来日砚表哥大婚,芳年再上门贺喜。”
  邢砚的身形呆住,心情低落。
  四喜忙告罪,吩咐马夫继续前行。马车驶出很远,真到看不见,邢砚都还呆立在原处,沮丧的低着头。
  芳年静坐在马车里,想到前世的表哥,那时候他是不是也等了自己多年。这一世,她怎么忍心让他一个无辜的人再枉费年华。
  马车中间没有再停,一直从王府的大门驶进去。
  一下马车,安总管就迎止来,对她说王爷有请。
  芳年都没来得及歇上一会,就去了悟禅院。
  院子里,除了立在中间的男子,再无旁人。那男子白袍玉立,修长的身影背对着她,浑身散发着寒气。
  不用看他的脸,她就能感觉到此刻的他,在盛怒之中。
  心里疑惑着,她不在的这几个时辰,难道还有其他人能惹他生气。以他的脾气,这满府的下人,谁敢给他气受?
  “王爷,您找我?”
  元翼转过身,看到她花一般的艳丽容颜,心里一窒,“回来了。”
  “是。”
  “可见到想见的人?”
  “托王爷的福,家里长妹兄弟姐妹们都见到了。”
  “没有了吗?”
  芳年微怔,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回来路上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回府的路上,偶遇舅家的表哥,问候几句,未曾下车见面。”
  “你还有表哥?”
  他这句话透着刺骨的冰寒,芳年心头涌起怪异之感,有表哥怎么了,谁还没几个表亲?
  姓元的这性子真够怪的,她不过是名义上的王妃,犯得着如此较真吗?还问她有没有表哥,她表哥多怎么了?
  “回王爷话,我有两个嫡亲表哥,四个远房表哥。在我的心里,他们都是兄长,除了血缘亲情,并无其它杂念。”
  “表哥还真不少!”
  他冷哼一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转身进了屋子。留下芳年一人站在院子里,一头的雾水。

第39章 传话

  安总管和三喜在院子外面; 只听得门“嘭”的一声,吓得三喜心惊肉跳。她不放心自己的小姐; 伸长脖子张望着。
  就见自家小姐一人站在院子里,风把她的衣裙吹得飘起; 看起来瑟瑟。现在天凉; 小姐身上正逢小日子,本就忌冷。穿的衣裳不厚; 外面也没罩个披风什么的,要是身子进了寒气可怎么办。她焦急地求安总管; “安总管,奴婢能不能进去陪我们小姐?”
  “不行,王爷的院子,就是老奴,都不能随意进去。”
  三喜无法,在外在看着自家小姐; 干着急。
  院子里芳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等了半天; 屋里人都没有半点动静。她想着姓元的是不是只顾着生气,忘记自己站在外面。要真是那样; 那么她是不是可能以离开了。才试探着挪动了一下脚,清冷的男声就从屋内飘出来。
  “谁许你动了?”
  她立马站好; 眼观鼻。心道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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