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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成长记-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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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国师正色道,“南疆国的老元帅亲自去请的水伊人,听说在她面前跪下了。”

    “这个不要脸的老匹夫。”漠青河骂道。

    大国师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没有接话。

    ”大国师;这5年的等待;朕已经受够了。你不会又让朕失望吧。”

    大国师轻叹一口气,并没有答话。这个伊人,不按套路出招,她总是出奇不意,而且她能猜得到自己心里在想什么,这样的对手,大国师没有把握。

    “陛下,老臣尽力而为吧。”

    “朕不要尽力而为,朕要你必胜。朕不仅要这天下,朕还要得到水伊人。”漠青河狠狠地喊出了这句话。

    大国师看着漠青河因愤怒而变形的脸,慢慢说,“陛下既然要得这天下,5年前就不该放水伊人走。”

    漠青河冷笑一声,对大国师说,“大国师身经百战,还怕了她不成?”

    大国师默然,这样的对话没有意思,他索性闭了嘴。

    漠青河继续说,“大国师,这次若败,你也不用再来见朕了。”漠青河说着。便甩手走了。

    大国师留在这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挫败感梗在心里,难受极了。

    这个夜晚,有太多的故事。所以清晨才会姗姗来迟。

    不过这个清晨一来,便火速热闹起来。兵士们知道了昨夜发生的故事,知道昨夜,斯图国人来偷袭粮草,却烧了自己军营中的粮草。这一个早晨,迟家军的军营里,都在谈论着这件事。

    他们虽然不知道新元帅是如何做到的,但是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新元帅的神机妙算,他们对新元帅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军中将军一早就围在了伊人身前,要伊人说说这其中的奥秘。

    伊人笑而不谈。把绿萝推了出来,说,“绿萝知道。”

    于是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绿萝。绿萝到是不怯,朗声说道,“寨主一来。就在我们这军营中,全部布了控。”

    “没见到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啊?”龙将军奇怪地问道。

    “如果能让人看见,怎么能显得咱们寨主的高明呢?我们寨主防哨,就不是人做的,全是畜牲在做。这些小畜牲一到夜晚,就全部进入捕捉状态,只要有人进入他们的捕捉区。立刻警铃大作。”

    “啊,那是什么小畜牲?”一个寨主急不可耐地问道。

    绿萝却笑了,“这是我们寨主的独门秘方,怎么能说?”

    众人本是十二万分的好奇,等着她道出真相,结果她却是三缄其口。避而不谈,众人也无可奈何。

    绿萝接着说,“昨晚那些斯图人就是进入了捕捉区,触动了警报器,慌乱之中。夺路而逃。但是我们的警报器,却一路追踪,尾随他们进入了斯图人的军中。”

    “可是,怎么会烧了他们的粮草?”龙将军听得认真,不放过任何一个问题,他又急不可耐地打断了绿萝的话。

    绿萝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那些警报器身上被撒下了磷粉末,这些磷粉遇热是会自燃的。所以呢,斯图人的粮草就无可救药的烧了起来。”

    这其中的奥秘,虽然没有几个人懂,但是大家伙的听得是瞠目结舌。

    黑风寨寨主,长叹一口气,走出来朝着伊人一拱手,说,“原来那次我们俩寨相争时,水寨主是手下留了情。我陆平愿终身追随元帅,为你马首是瞻。”

    伊人笑笑说,“陆寨主言重了。”

    龙将军在一旁幽幽地说道,“今日才明白打战原来不仅是靠勇猛,更是靠智谋的,这迟家军的元帅,您是当之无愧;请受末将一拜。”说着躬身,拱手,样子十分的庄严。

    伊人被众人围了一个早上,好不容易大家伙都散了去。伊人才能落的一点清静,正由紫英陪着在营中查看一些军情,却看到虎将军若即若离地跟着。

    伊人故意装作没看到的样子,依旧是走自己的路。那虎将军估计是等不及了,小跑过来,一到跟前,便扑通一声跪在伊人面前。

    伊人一看他那身装扮,便不由得暗笑起来。他这身不正是负荆请罪的模样吗?只见他裸着半边身子,后背背着荆条,诚意十足地跪在伊人面前。

    “末将恳请元帅原谅。”虎将军高呼。

    伊人眯着眼打量他,好一会才问道,“你错在何处?”

    “末将错在无视军规,军纪,倚老卖老,公私不分。末将已经深深反省末将的错处,恳请元帅给末将已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伊人点点头说,“很好,本帅现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令你做先锋营的副将,尽心尽力辅助小伟将军。你可愿意?”

    虎将军忙点头说,愿意。

    那虎将军兴高采烈的走了。看着他的背影,紫英笑着说,“放着好好的将军不做,偏要做副将,真是贱骨头。”

    伊人不置可否地笑笑。

    很多时候,对于他人的言行不要做过多的评价,每个人的人生取向是不同的。

    但是,伊人坚信,一个优秀的人,不管在什么样的境地都是能发光的。

    这日晚饭后,粉荷在军中安排了歌舞表演。

    粉荷在军中空地搭好了台子,台子上摆了好多油灯,在灯火的闪烁中,场面布置得很温馨,观看歌舞对于军中人来说,还是一件稀罕事。一直以来,军中就是严肃的地方,大家集会就是为了训话或是操练。在军营中,还可以看歌舞表演这到是第一次。

    歌舞表演还没有开演,军中的将士们便早早地在位置上坐了下来,军中椅子不多,好些人都是席地而坐。虽说是寒冬的天气,但是,因为在台子四周都点了熊熊的篝火,这篝火不仅增添了亮度,还散发出了热度,倒是暖和不少。

    这人一扎堆,便会有好多的话要说。这不,这边就说起来了。

    “不知要表演什么样的歌舞?”

    “谁知道呢,反正新元帅领来的那些女兵各个都挺好看的,就是不跳舞,单那么站着,就已经很好看了。”这人此话一出,便引得四周哄堂大笑。

    笑声好不容易止住,又一个急切地声音插进来,“我觉得粉荷姑娘最漂亮了,每次她朝我笑得时候,我的小小心脏就扑扑地跳个不停。”

    这大胆露骨的话,却引拉了不满,“你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粉荷姑娘,是你随便喜欢的吗?”

    那表露心迹的人,十分委屈地说,“说说也不行啊。”

    “不行。”众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在一阵哄笑声中,歌舞开始了。

    台子上的姑娘们又说又唱又跳的,引得台下尖叫声连连。特别是台上的姑娘们扭动腰肢,媚眼放飞的时候,那闹腾得场面已经无法控制了。

    伊人作为元帅并没有坐在最前面的位置,她只是搬了一张小凳子,坐在后面。前面的兵士们牛高马大的,将伊人挡的死死的。

    伊人也不恼,只是坐在那儿,听听前面的声音。

    不一会儿,卓辉也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了伊人旁边。伊人扭过头看看他,说,“这大后面的,看得见吗?”

    “大奶奶不也是在后面吗?”这卓辉有趣的很,从不叫伊人元帅,不论在什么场合都是叫大奶奶。也许对他来说,叫大奶奶比叫元帅更亲近。

    伊人听了笑笑。

    卓辉小心地看了看伊人,又说道,“大奶奶不要记挂小少爷;小少爷在府里过的很好。迟夫人十分宠爱小少爷;府中什么好玩意都给小少爷留着。二爷;没有孩子;也是好喜欢小少爷;宠的不行。三奶奶不用说了;天天去看小少爷。”

    卓辉到是有心人;知道伊人记挂着无痕;特意说出这种种来宽伊人的心。

    伊人笑着说;”是很好。”

    卓辉见伊人不反感自己谈论这个话题,又接着说;”夫人还特意拨了新月、娥眉来侍候小少爷。她二人好欢喜,小少爷也喜欢她们两个。”

    这新月、娥眉在这迟府对自己倒是忠心耿耿,一门心思地对自己好。想起那时,对卓辉和新月的承诺,却因为自己的变故,最后不了了之。

    伊人很抱歉地说,“你和新月?”

    卓辉笑了,说,“托大奶奶和大爷的福,前年,新月嫁给了我,大爷亲自为我们主婚,现在孩子也有了,是个大胖小子呢。”说起自己家里的事,卓辉满脸都洋溢着幸福。

    伊人听了也满心欢喜。

    卓辉见伊人高兴,又试探着说,“其实大奶奶走后,大爷过的一直不好,一年到头,脸上难得笑容。每天都是将自己关在竹心园,小少爷回来后,大爷脸上才有了一些笑容。”

 第一百九十七节: 两军交战

    卓辉的话,让伊人心疼,她低下头来。卓辉还没有意识到,继续说,“上次战争中,大爷心事很重,没有防备秦胡那狗贼,竟然被他钻了空子。”

    伊人长叹一口气,说,“我定会救他出来。”说着,就站起身来,好像是台上的戏剧太精彩了,底下的兵士中不时传来低低地抽泣声。

    原来台上的戏剧正是上次战事的重现。剧中人物的悲欢离合,深深地抓住了底下兵士的心。剧末时,剧中主角一句悲伤的台词:近日之战,是为了明日不战,让全场兵士激动起来。

    这场演出无疑是一场成功的演出,台下的兵士群情激愤。当夜色越来越浓,天气越来越冷时,兵士们都不愿进帐篷,内心的火热需要这冷风的吹拂。

    翌日清晨,斯图国的使者送来了战书,战书上清楚地写着明日开战。

    这一份战书在南疆*营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心喜者,心愁者,都是大有人在,前段时日战火的烟云还没有完全消退,现在又战,南疆国能不能承受得住?

    将士们将眼光投在新元帅身上,新元帅淡定自若,谈笑风生,与往日并无大异。于是将士们都放下心来。

    开战之日很快到来,南疆国士气高昂。青龙为主将,打着迟家军的旗号,拿着仪仗,当战鼓擂响的时候,率领着听风寨大部队向着斯图军猛冲过去。

    站在高处,远眺的大国师,却笑了,“这样横冲直撞的队伍能成什么气候?”话音才落,两军便在空旷处交锋上了。训练有素的斯图军很快就将听风寨得大部队冲的七零八落。

    大国师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小丫头,到底是不足为惧。”笑容还凝结在嘴边,却看到一队身着白衣的兵士从后拥过来,很快朝着边缘散开来。看似不成规矩。却是以八卦之势,散开来。

    大国师暗叫一声不好,就听到战场上战马嘶鸣,马蹄高悬。似发了狂似的,在战场中,发疯似的,到处乱颠,颠得马背上的兵士各个斯仰八叉地摔倒在地面上。战场上一片混乱。在这混乱中,又惊现一支奇兵。这支奇兵如鹤翼一般,将斯图军围在场中,极尽杀戮之能事。阵阵惨叫声传来,大国师的心一阵一阵地紧揪着。

    这一次战事,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因为斯图军已经无换手之力,打头阵的威将军,领着购烟残喘的残兵游勇突破迟家军的包围圈,朝着城门狂奔而去。

    一路上丢盔弃甲,混乱的战场上。到处是被丢弃的尸体,到处是发狂的战马。青龙命兵士擂起回营的战鼓,寨主说过,“败寇末追。”这话他一直牢记着。

    营中,伊人和粉荷,守着一些伤势较重的兵士静静地等着,粉荷心急。一遍一遍地跑出营去张望,却迟迟不见动静。

    粉荷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吵得伊人心烦。

    “粉荷,别走了,这场战事,我军必胜。”伊人一边喝着茶。一边安慰她。

    “寨主,您又没有看见,怎么这么肯定?”粉荷越发的着急。

    “你细细听那战鼓声,不就是凯旋高歌吗?”

    粉荷侧耳细听,只听得战鼓擂得震天响。却是听不出别的。她急得很,说,“这鼓声与往日有什么区别?”

    伊人看她一眼,无可奈何地说,“孺子不可教也。”

    伊人说完这句话,抬手让粉荷闭嘴,又侧耳细听,说,“替我备好古琴,放在我床头。累了一天,我去休息了。”伊人说着,便起身朝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又回身对粉荷轻轻一笑,说,“凯旋而回的兵士们真朝着营口而来了,招呼姑娘们载歌载舞去迎接他们吧。”说着,人已经出了门口。

    粉荷追出去,奔到门口,果真是听到踏踏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听这声响,确实是胜利的声音。

    粉荷跳着跑着去招呼医务队的姑娘,在营口集合。当大部队欢呼着朝着营口而来的时候,守在门口的姑娘们载歌载舞,欢迎南疆国的勇士们。

    青龙一跨下马,就喊道,“痛快,痛快。老子还没有拿出什么本事来,那斯图小儿就丢盔弃甲四处逃窜。”

    “谁说不是,往日那么的嚣张,今日怎么就没有了气势,瞧那战场乱的,简直跟一锅粥似的。”黑风寨寨主也嚷道。

    “背酒,今天我们不醉不归。”龙将军也喊道。憋了这么久,今日终于得以扬眉吐气,怎们能不喝酒呢?

    “元帅吩咐了,今日,大家吃好就好,吃完,就休息,任何人都不能沾一滴酒,若有人沾酒,军规处置。”粉荷站出来,朗声道。

    粉荷这么一叫,大家伙才发现,元帅竟然没有来迎接他们,朱雀诧异地问,“元帅呢?怎么不见人影呢?”

    粉荷说,“元帅说累了,早早就去休息了。”

    军中几名久经沙场的将士,听后都不作声了。

    元帅这么安排,想必明天还有一场硬战。各人心神领会,也不再大肆的喧哗,各人约束各人的兵马,静静吃完饭,也静静地去休息了。

    老元帅在自己帐篷中,虽没有去战场,但是早已知道,这次是战胜归来。抑制不住心内的雀跃,走出帐篷,到处走走,但是入目处皆是静静的模样。

    老元帅心内诧异,问卓辉,这是怎么回事?

    卓辉说,好像是明日还有一场恶战,大家都在养精蓄锐。

    老元帅听了,心内更是佩服伊人,治军严谨,深谋远虑。

    对于南疆国而言,是一个胜利之夜,但是这个夜晚除了营中灯火长亮之外,与以往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而斯图国,却在清点着伤亡了多少兵士,损失了多少马匹。斯图*营里,静悄悄的,来来往往的人,都失了往日的锐气。今天战场上的突变,真是让人始料未及,那南疆国人不拿枪,不拿盾牌,就那么飞奔而来,撒下阵阵针雨,形成漫天飞舞之姿,然后在战马的嘶鸣声中,飞奔而去。

    战马受了惊,四处逃窜,根本无法控制,好些兵士就这样被颠下了战马,被疯狂逃窜的战马活活踏死。

    饶幸活下来的兵士,眼前还闪现着兵士们死前的惨状,耳边还响着战马的嘶鸣,响着战友们的哀号。

    惊魂未定的兵士们,毫无生气。

    大国师在将士的陪同下,查看兵士们的伤情,看到遍地都是战马的尸首,一问才知道,那一队身着白衣的奇兵,原来是撒下了满天的“针雨”,难怪这些战马会受惊这样。

    大国师紧握的双拳,恨不得捏碎了,丢下一句,“好狠的心。”便朝着城中的牢狱之处走去。

    有将士欲追随上去,大国师,手一挥,阻止他们跟随的脚步,自己独自走了。

    才走到牢房门口,却见漠青河正背负着双手,在牢房外,长身而立。

    “大国师,这就是你给朕的交待。”

    “回陛下,今日之战,那南疆国用心实在是险恶。不过,明日,老臣会以牙还牙,定让他南疆国全军覆没。”

    “明日再战?”漠青河疑惑地问道,“今日受此重创,明日怎能再战?”

    大国师皱着眉头,答道,“回陛下,今日,老臣并未放多少兵马出战,只是放了少量兵马以此来试探。南疆国今日战胜,必定是高兴之极,明日趁他们得意忘形之际开战,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漠青河沉吟了一下,问道,“莫非,大国师近今日之战,是故意输得?”

    “虽非故意,但是明日之战,老臣早有计谋。请陛下不要着急。”

    “若大国师心中有数,朕自是欢喜的很。”漠青河笑着走了。

    大国师待漠青河走远,才推门进入牢房。

    阴暗的牢房内,响起了迟翔爽朗的笑声,“哈哈,你么君臣是何其相像,每次败下手来,都要来我这寻晦气。”

    “休得说口。我堂堂大国师,怎么会输给一个黄毛丫头,今日只是给一个甜头她尝尝而已,明日,定不饶她。”

    “大国师,你真下得了手?”迟翔冷哼一声,问道。

    大国师听他话中有话,怔了一下,眼中寒光一闪,逼近迟翔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国师心中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迟翔面无惧色,应道。

    大国师面色一凛,说,“我身为大国师,心中装的全是我斯图国的江山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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